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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唯心】第五册1~3

fu44.com2014-06-13 14:25:25绝品邪少

第一章 黑洞力量    天开语闭著眼睛,一脸闲适的表情,静静地感受著“波切旬月”五人对“波月十心”里各自心法的领悟进度。   身随意动下,他身体本来的重量与体内生生不息的磁能斥力达致了微妙的平衡,整个身子玄妙至极地悬浮在半空中,令在下方的“波切旬月”五人更加重了仰视敬畏的感觉。   他灵识的触觉无孔不入地深入到五个人体内乃至精神层面,在短短的几个瞬息之间便将他们的情况悉数掌握。随後他又将宏大的地母磁能从他们的全身渗透进去,配合各自的“波月十心”心法,滋养充实五个人原来特性的真元能量。   渐渐地,从风飘醉等人的身上泛出的各色光晕由原先的浅淡而飘忽不定,变得逐渐地纯正清晰而稳定厚实起来……   随著天开语能量的不停注入,五个人的五色光晕在清晰稳定後,又逐渐地扩大光晕的范围。随著光晕范围的扩大,那光晕的色泽和性质又开始变淡、变虚,然後便再次经历充实,和稳定的渐变过程。   如此的周而复始十几回後,终於,五人的光晕开始变得迟疑而凝滞不前。就在这时,天开语停止了他的传功,语气缓和沈静地道∶“好了,现在你们应该已经到了你们目前能够达到的最大能量限度,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如何的运用了!”   风飘醉等五人睁开眼睛,不约而同地看到了自己和其他夥伴身上发生的奇光异景,一股令人泫然的激动从心底涌起,在不知不觉中,盈眶热泪模糊了他们的眼睛……   风飘醉等面对高高在上的天开语,深深地伏了下去。   “你们身上所放之光,乃是你们本元意识的心灵之光。只要你们本元意识的力量强大,那麽这心灵之光就会强盛起来——这种光芒,由於来自‘波月十心’,受你们心域的影响和操纵,因此,我们把它称之为‘波月心光’。希望你们能够用心去体会这‘波月心光’的力量,并用这种力量使自己尽量地强大起来,好完成你们所担负的使命。”   五个人齐声应诺,声音在室内来回地回荡不已……   雪漫雅的房间内,天开语的三个女人围坐桌边。没有爱人的日子,总是感觉特别的漫长和寂寞。   “素囡,怎麽这两天我总是心神不宁的,也说不出好坏来——不知开语怎麽样了……我总感觉似乎他产生了一些变化……”雪漫雅忧心忡忡地对素问天和易魄说出自己的感觉。   素问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好像变幻不定的……”   “一会儿坏,一会儿好对不对?”易魄抢著插话道。   “正是这样哩!”雪漫雅轻轻一拍光洁如玉的额头,蹙眉道。   “可是在那种封闭的超训中能有什麽问题发生呢?”素问天轻轻地揉著两边太阳穴,这个问题著实困扰著她们。   “会不会是他又遇到了什麽事情——还记得吗?小魄儿的事情?”雪漫雅猜测道。   “这种事情不可能经常发生的吧?”易魄一脸的难以置信,讶然说道。   “这也很难说呢!”雪漫雅看了看素问天,素问天轻轻地点了点头∶“是啊!反正从我们认识开语以来,他的怪事就层出不穷;一忽儿能力大得吓死人,一会儿又变得像个白痴……”   “奶胡说什麽呀!那回他是装的!”雪漫雅不悦地瞪了素问天一眼,她可不愿这麽说自己的爱郎。   素问天一吐小舌,缩了缩脖子,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抱住雪漫雅的香肩,软语告饶道∶“对不起啦雪姐姐,是素囡说错啦!素囡这里向姐姐赔罪好不好?来,消消气……”一边说著,一边一苹纤手抚在雪漫雅耸挺的酥胸上轻轻揉了起来。雪漫雅被她这神乎奇技的手法拨弄之下,娇躯竟立时起了反应,乳峰也膨胀了起来,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冲动感觉。   “奶……奶不要胡来……我们在说开语的事情呢……”她下意识地一把打掉素问天的魔手,饶是如此,如花娇靥上仍泛起了一抹诱人的红晕。   “雪姐姐,奶真美……”易魄看著雪漫雅媚态万千、美艳不可方物的绝世姿容,虽是同为女人,却也一时看得呆了。   “要死啦!奶们两个!”雪漫雅忍不住笑骂二女∶“现在好像重点不是我吧?是我们的当家男人吧!”   素问天见雪漫雅最後还是软在自己的“玲珑拂玉手”下,心中自是得意非常。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发现自己除了爱郎天开语外,好像最能使自己动情的就是雪姐了,尽管她和自己一样身为女人,但自己与她却有一种说不清楚的莫名情愫。   “嗯……是啊,那天下大雨的时候我感觉特别的明显呢!”易魄忽闪著灵动大眼睛,讲出自己的感受。   “不错,我也是。”素问天听到易魄的话後,也回想了起来。   “不,不是那时——还没下雨的时候开语的心灵就有了异动……”雪漫雅摇摇头,对二人的话不置可否∶“我感觉在这之前开语的心灵就有了异常的波动——那是一种遇到了强敌後产生的紧张波动!”她肯定地判断道。   素问天和易魄相互对视一眼,皆对雪漫雅居然有如此细致的感应感到吃惊。   “而且,後来他肯定与那个强敌相遇了,并且遭到了危险——因为我有一段时间竟然感觉不到他的存在,而这种现象自从我和他确定一生相守後,就从来没有遇到过!”她皱著眉,回忆著当时的情况。   “那後来呢?”素问天和易魄忍不住追问道。   “後来……当时我实在是害怕到了极点……那种无助的感觉实在是……”她回忆著,脸上露出惊惶和揪心的神色,看得素问天和易魄也是一阵的紧张。   “我好害怕,好想找个人来陪一下,可是奶们两个那时候在实验室里……好在没有过多久,开语重又回到了我的感应之中,而且那种感应比之从前更加地强烈和清晰,那分明显示出开语的力量又有了巨大的提升!   “我感应到开语整个人生机勃勃,好不强壮!这个时候我才放下心来……可是这两天不知怎麽搞的。我感到他好像又被另一件事情困惑住了——我不知道是否他又遇到了麻烦……”雪漫雅有些烦躁地搓了搓手。   素问天迟疑一下,伸出双手,将雪漫雅一苹手拢在两手心里,轻轻安慰道∶“雪姐,我没有想到奶对开语的关心到了这种程度。相较之下,我实在感到惭愧。不过……开语不单单是奶的男人,也同样是我们的,我们一定会尽自己的努力,做好妻子应该做到的。我想现在也许开语真的遇到了麻烦……不过只要他没有什麽大碍,我想,等这次超训结束後,在我们大家见面的时候,一切自然都会清楚的!现在我想我们还是应该好好地在家里等他,不要让他回来後再为我们操心什麽——奶看这样好不好呢?”   雪漫雅听著姐妹关切的劝解,心中的结也纾解了许多……   天开语此时确实如雪漫雅所感觉到的,正在为一件事情烦恼著。   他的手里现在正拿著那本由“波切旬月”成员寻获的像日记一样的书本。   这本东西并不厚,只有薄薄的十来页。但质地却是十分的光滑平整,隐隐泛著淡淡的绿色荧光。从材质来看,这个本子采用的微晶粒子乃是目前新元科技最先进的“超微光晶”制造的;这种“超微光晶”具有极稳定的特性,而且制成品的延展性极其的柔软。因它的光波载荷性能很好,对光谱系的容纳几乎可与自然光谱媲美。   一般来说,这种“超微光晶”多用在显示载体的制造方面;在植入了人工记忆智慧以後,“超微光晶”被制成了旧元世纪末被淘汰了的纸制资讯载体,不但具备了原始的纸制资讯载体的方便、闲适、符合收藏心理的特点,更克服了其容量小、形式单一、色彩匮乏、永久保存环境要求高等缺点,不但不畏高温潮湿,甚至可以抵御各种剧烈性质的腐蚀;因此一经面世,便立即被广泛普及。先前的那些坚硬、刻板、笨重、形体累赘的显示载体便被迅速取代——而这种“超微光晶”,便是他前世拥有的财阀所创造的产品。   想到这儿,他的嘴角不禁浮现出一抹会心骄傲的笑意——如果自己在今世再回财阀,那将会产生什麽样的效果呢?   目光落到手中的“书本”上,他将飘游的思绪收了回来。眼下最为紧要的就是弄清楚这个本子里的内容。   他记得很清楚,当初在推广“超微光晶”作为纸质资讯显示载体的时候,其中的保密性被作为一项重要的卖点而大作广告;也因此,这一新产品得以在极度重视版权的各个资讯资料领域以及个人保护隐私秘密方面大行其道。   根据这一设计的基础理念,这一产品的保密方法除了综合了原来的数位记号外,还专门加入了个体独有的资讯作为辅助保密手段。这样一来,基本上就杜绝了秘码被恶意破解的可能性。这种保密的方法被冠之以一个很形象的名字,叫“通意灵锁”;意即“非主人意通不能解开之锁”。   据调查统计,自这一产品推出以来,从未发生过一起因产品保密失效而密的事件。而对於一些资讯资料的版权限制方面,这一保密方案也展现出其超卓的先进性;试想,一本书,原本是卖给一个人的,如果按照原来的版权限制方法,那麽别人即便不购买,也可以借阅。而现在不同了,由於“通意灵锁”的独特性,除非书的主人在旁,否则即使借回家去,也无法看到书的内容,而只能看到一片白纸。   不过,现在天开语却看著这个“书本”,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   世上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在这个“通意灵锁”中加入了什麽。在上一世做为纵横商界的霸主时,他时刻牢记一点,做任何事情都必须为自己留下一个“後门”!这个後门在关键的时刻将会成为自己的“生门”,而对於他的对手来说,却很可能因此而成为一个“死门”。这个“後门”不需要多大,只要存在,就足够了——这就是他的游戏规则之一。   现在,在他手中的这个“书本”里,就应该藏有他设下的“後门”。   这个後门可以说全世界除了他以外,没有一个人能够打开——除了世人从来没见过的神。   因为这个“书本”的“通意灵锁”里有他的精神烙印,有他前世的精神烙印。而他却对他前世的精神烙印了若指掌。   但是他却迟迟未使用这个解锁的“後门”。   因为他不知道这里面是否有令他无法拒绝的内容。而如果里面的内容对他的帮助不大,却又使他无法拒绝的话,那他宁愿不打开,因为他的灵识直觉告诉他,强行这样做的话,将会产生无法预料的後果。   到底看不看这里面的内容呢?   天开语犹豫不已。他重新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按照当时的情况来分析的话,那个神秘黑衣人分明是在追杀那些被他杀死的人,而从那些人拼却生命也要保护这本小册子的情形看来,这本小册子里的内容显然和神秘黑衣人有关系。   也许是想让找到的人能从这里面发现什麽吧?他心中暗想。   可是按照这种“通意灵锁”的保密手段来看的话,即使是给那个神秘黑衣人拿到了小册子,他也无法解开锁读在里面的内容;那麽其中的原因就只有一个了……   天开语的心头一道灵光闪过——这本小册子里的内容是关於神秘黑衣人的武功,或者说是其所在组织的秘密!甚至可能是记载著不利於那神秘黑衣人的节制方法!   他被突然闪现的这个念头震住了!   如果这样,那麽自己还犹豫什麽呢?   想及此,他说做就做,在书脊一处细小的小孔处按上自己的右手食指,将一股细微的电流注入进去……   那小册子的封面上立即现出一行隐隐流动七彩颜色的字元——请进行身份确认。同时在字的下方现出了一张布满密密麻麻的数位、符号、图案的方格图。   天开语不屑地笑了笑,在那足足有六百多种不同形状的细小方格上信手飞快地点动,点完以後便在那行“请进行身份确认”的七彩字元上按下自己的左手拇指,同时将自己前世的精神烙印从这根拇指上注入进去……   在一瞬间,那些图形、符号以及那行要求身份确认的字都消失无踪,那封面上现出四个黑色大字——黑洞力量。   黑洞力量?   不知怎地,天开语看到这四个字时,竟然心里抽了一下,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从心底涌出,他的心立刻沈了下去……   为什麽会有这种古怪的名字?他的眼前不由自主地掠过了那黑衣神秘人诡异邪恶的身影。   略定了定心神,他缓缓翻开了小册子的第一页……   天开语越看心越往下沈。   这其实并不是一本武学秘笈,确切地说,应该说是一本记录著那封面上写著的“黑洞力量”的种种表现形式以及其所造成的破坏。   天开语想像不到,这世上居然有这种恐怖邪恶的武学!   据这本小册子里的内容记载,这“黑洞力量”出现的时间并不长,其造成的影响也不算大——甚至可以说没有什麽影响。但是它真正的力量表现却是令人极其震惊。   在记载中,这种“黑洞力量”在进行攻击的时候,往往声势并不是很大,但是一旦击中人体,那麽它将产生极其古怪的能量破坏。往往在被攻击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重重伤害了!这种情形的记载在小册子中足足记载了七百三十多件!   这和天开语同黑衣神秘人对峙攻击的情形何其的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了!   天开语重又回忆起当时自己被攻击时的情形。那时他感觉那黑衣神秘人动作虽然很快,但是自己也并非是躲避不及,只是自己对自己的防御实在是太过有信心的缘故,才使那黑衣神秘人在自己的身上接触了一下——他感觉,那种力量程度的攻击真的只能说是“接触了一下”,但随後自己便被体内的“炽”系真火能量反噬,进而险些丧命!   为什麽会这样呢?他合上小册子,仰头闭目沈思。   这真是令人很费解的一件事。那神秘的黑衣人的能量攻击并不大,为何就能引发自己体内的“炽”系真火反噬呢?而且那反噬的速度是那麽的快!这和他在亓官的超训室中的情况完全不同,几乎都觉察不到什麽能量的变化,整个反噬过程就已经完成了!   他使劲甩了甩头,唉,这个问题以後再想吧!   他重又打开小册子,不知不觉中已经翻到了小册子的最後一页。   他不由眼睛一亮——   好漂亮的一个女孩子!   他不由看得呆住了。   小册子的最後一页居然会是一幅人像图!   由於“超微光晶”的超卓显像能力,那幅人像图栩栩如生,简直是活的一般。   那图中的少女肌肤若雪,雪白的肌肤中隐现著健康的红晕,前额的一缕极富质感的亚麻色秀发被一圈绛红的珠环扎拢著向脑後梳去,玉润光洁的额下,一双灵动活泼的眸子似乎在向面前的人眉目传情——只是那其中传递的情感却分明流露著一丝顽皮的娇憨和不舍的依恋。   天开语看著那双动人灵秀的眸子,心中若有所觉——这里面的少女是小册子主人的女儿,抑或是孙女;总之这种表情的流露,多半是晚辈对长辈的撒娇。从那晚的尸体大致来看,好像没有年长的,那麽就一定是这个女孩子的父亲了!   天开语突地心中一阵隐痛!   这麽可爱娇丽的女孩也许还不知道,她的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从将她的相片随身携带的情况来看,她们父女的感情一定很深,这张相片应该是父女俩在分手时候留下的,也许此刻她还在家中等待著慈父的归来……   天开语猛地将小册子合拢攥紧,闭上眼睛,极力平复激荡的心情——不知怎地,他的情绪现在很容易激动起来。   “啊!大神,您……”一声娇嫩的惊呼从门口传来,原来是风飘醉来了。   风飘醉一进门便看到天开语脸色难看,双目紧闭,双手更是紧紧地攥著一本东西,一时不知他发生了什麽事情,忍不住便惊叫了出来。   天开语睁开眼睛,看著风飘醉关心紧张地急步走近,心头涌起一股温暖。   “不,我没事的,只是想起了一些心事而已。”他勉强笑了笑,招招手,示意风飘醉来自己身边坐下。   风飘醉乖巧地跪在她的“大神”面前,晶莹的目光关切地看著天开语的脸色。伸长的脖颈下隐隐现出雪白的胸肌。   天开语这才注意到,风飘醉今天身上只著了一袭软袍,那纤巧挺拔的椒乳、柔软苗条的腰肢、浑圆修长的大腿,一切一切的动人之处尽皆若隐若现地遮覆在软袍之下,将她婀娜的身姿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他不由心中一阵躁动,忍不住喉结上下动了动,咽了口口水。风飘醉立刻觉察到他的细微变化,顿时莹白的俏脸上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投向他的目光也羞涩地低垂了下来,下巴几乎要埋到了胸前。   “来,到我身边来!”天开语的声音略有些喑哑地命令道。   风飘醉忙顺从地直起身来,想向天开语身边移去。却不料刚直起身子,便被天开语大手一把拉起,随即又一拖,便将她整个娇躯拉进了他的怀里。   “嘤咛”地呻吟一下,风飘醉长长的秀发被天开语用力一拽,禁不住仰起了头,将整个秀丽的花容展现在天开语的面前。   风飘醉今天的梳妆已经与之前大不相同,天开语一眼即辨出那是“波切旬月”岛族人的传统装扮。虽然没有很多的妆饰,但其大致聚拢披垂的发妆却分明表示,她风飘醉已经不再是少女,而是成熟的少妇了。   天开语的心灵波动不由加大了起伏。他近距离地看著风飘醉似乎透明的肌肤,迷离朦胧的眼眸,小巧挺直的鼻管,红润饱满的樱唇……   他终於忍不住吻了下去,同时另一苹手抄到风飘醉浑圆隆翘的臀部下,向她那结实圆润的股间探去……   “呵……已经这麽湿了!都准备好了吗……”天开语一边轻啮著风飘醉小巧粉嫩的耳垂,一边向她的耳中传递著灼热的呼吸。   “嗯……”风飘醉神魂早已飘到天外,随著天开语魔手在隐秘处不停地律动,她的娇躯愈来愈激烈地悸动起来。听见天开语问她,她只从鼻中呻吟地应了一声,便软倒了下来……   短期超级训练终於结束。   今天是最後一天的检测。根据事先的规定,所有参加超训的学员都必须经过超训检测。   一大早,参加超训的教官和学员便聚集在超训处的一个大厅里。所有的学员都列队排好,而教官则坐成一排在学员的前面。   由於天开语是个特例,因此他便坐在教官的最末一位。   有我梁进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齐齐站了起来恭迎大驾。   当天开语的目光投向有我梁的时候,不由内心一震——怎麽?难道这段时间他也在训练吗?怎麽有种前後判若两人的感觉?   原来有我梁进入的时候,天开语立即很敏感地发觉,他的双脚虽在走路,但却分明是微微离开了地面一线。这一线的高度本来极不易被人发现,但是天开语目前已臻通幽的境界,甫一见到有我梁,便觉出他全身的气机有异,充满了灵活脱跳;这和他一贯的沈稳性格大不相同,因此留意之下,便发觉了他双脚离地一线的秘密。由这个秘密可以推断出,有我梁固然已经到了“清流绕体”的能量境界,然而从驾驭能量的方式,以及他周围溢出的能量分布来看,他分明已经达到了六阶军武的层次。   天开语心中暗自讶异。须知基地的教官均为三阶至四阶之间的层次,而做为首脑将军,有我梁毫无疑问的拥有四阶的军武实力。但是这每一阶的实力若欲再上一层的话,都是极为困难的,皆因这军武实力的阶层判断不单单是功力的验证,还需有实战的积累。像他们这些学员,也许有不少人的实力已经在基地教官之上,但是只要未经过实战,任谁都不敢轻易地为自己评阶。   但天开语却能够很确定地判断,有我梁已经到了六阶军武的层次。这就是他的直觉,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判断。   “为什麽会进步这麽快呢?”他心中暗暗思忖∶“难道这段时间他也搞什麽超级训练吗?”   “有将军!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请您下指令吧!”来木末行了个礼,沈声道。   “唔——不错,不错!那好吧,就从谁开始呢?”有我梁落座後含笑向面前的学员点头。   但是除了亓官而外,几乎所有的学员皆是面色一凛,显然是十分的紧张。   要知道,按照原来的超训检测方法,亓官等人必须如同晋测大会那样进行逐级的交手,以其中的胜者再次排出名次来。这其中必然会有一些误伤,而这些天大家经过超训後,实力都有了大幅度的增加,这种误伤恐怕就会更恐怖了。   天开语对这种做法虽不以为然,却一时也想不出什麽好的方法来。   “亓官,你先和程走试一下吧!”火以同主动提议道∶“我看就不用抽签啦!就由大家点名吧!”   却见程走的脸色一变,显然对於让自己和亓官来分出个胜负,实在没有把握。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点到了自己,便不好退让。因此,他咬了咬牙,一步迈了出去。   亓官的脸色看起来虽颇为轻松,但眼中流露出来的却是警惕的神色。   两个人一站定後,来木末便点头喊道∶“好了,无关的人通通退後——开始封闭!”   随著他这一声喊,只见从大厅顶部无声无息地降下一道直径约八十公尺、隐隐泛著蓝光的强大力场,形成一道圆柱形的巨大幕墙,将亓官和程走罩了进去,其馀的人则被遮罩隔离在力场外面。   来木末双掌相互连拍三下,登时“”的连续三声闷雷般的击响暴出;与此同时,那双掌间如金石相击般迸出白闪闪的火光——原来他是纯以内力击掌传音,同时以闪亮的光线来作为信号,告诉力场墙内的二人可以开始了。   几乎在来木末最後一击掌的瞬间,亓官和程走便同时发动了各自的攻击——最好的防御就是攻击,这一点是他们刚刚学武时便得到的教诲。   力场墙外的众人目不转睛地盯著里面的两个翻飞的身影,各自心中动著念头。   火以同一脸的轻松相。他毫不怀疑亓官可以击败程走。因为程走在晋测大会上的位次往後排了好几位,那实力自然要大大逊色於他的得意弟子了。   然而令众人意外的是,叶琅的表情竟也不似他们想像的那般的紧张,虽没有火以同那般的轻松,却找不到丝毫的异样。   随著力场墙内两个人的争斗,众人渐渐明白为何叶琅没有那麽的紧张。皆因力场墙内程走的表现实在太好了!   事先绝没有人会料到,亓官竟然和程走只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虽然由於力场墙的原因,里面二人争斗的声音传不出来,但是从二人发出的能量攻击波击在力场墙後造成的光焰来看,二人的功力绝非普通学员可比;有时二人那能量掌错击在力场墙上,居然还使力场墙产生了些微的波动!   天开语眯著眼睛,看著力场墙内的龙虎斗,心下暗暗赞许程走∶果然孺子可教,只听了他对能量控制的简单说明後,竟然在这麽短的时间里就可以运用到这种程度;假以时日,如果亓官的努力不够的话,这第一的位置迟早会被程走夺走。   原来,在力场墙内的程走在和亓官争斗时,不停地调整能量的控制形态,虽说仍尚嫌稚拙,但对於从未见到过这种攻击方式的亓官来说,仍然造成了相当的麻烦。他那忽圆忽锐,忽曲忽直的攻击大异寻常,层出不穷的变化令亓官根本无暇去考虑如何给他的对手一记一锤定音的攻击。   不过亓官毕竟是历经层层选拔通过晋测大赛第一名的“拇指学员”,对於变化的认识要比刚刚领悟几天的程走要强得多。虽然程走给他造成了一定的麻烦,但是在几经反覆後,他便适应了程走那种不停变化的攻势。   终於,在又一个攻击之後,亓官找到了程走的破绽,在程走挟著强悍劲力的一掌“大天大力”拍来之时,他陡地身形一挺,竟自向那一掌迎去!   “啊!”场外众人不禁同时惊叫出声!   就在人们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亓官已经变招。只见他原先隐藏於腰下的左手突然发难,同时嘴里长吟一声∶“祝融焚天!”竟自将左拳由下自上地破空击出!与此同时,那源自体内的“炽”系真火汹涌澎湃地从地下磅礴喷出!一时之间程走整个人立即置身於这招“祝融焚天”的攻击范围之中!   胜负已定。天开语看到这里心中暗道,同时不禁摇起了头。   按照常理,这个时刻争斗的双方应当自动地退出,尤其是失败的程走一方,更要主动自保认输才对。   然而事情却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变化!   就在亓官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的时候,却见程走脸色突地变得惨白,但他那双眼眸却在刹那间变得精亮灼灼!只见他也是低吟一声∶“地母回天!”   天开语却险些惊得跳了起来!   “地母回天?”天哪,程走这是想干什麽啊?他无比惊讶地看著那里面相持的两人。   要知道,那力场墙虽然可以阻隔能量,包括一切声音的外,但是天开语对力场结构的了解恐怕是任何人都及不上的,皆因他本身的武学便基於大地的力场之上;而只要是在地球上,任何一种力场最终都将回归於大地,因此,区区的一个普通的力场墙岂能阻隔天开语对其中资讯的攫取呢?   只见那力场墙内随著程走一声“地母回天”,周围的力场如同受到感应一般,竟然扭曲了起来!同时那亓官发出的“祝融焚天”也居然由於这力场墙的扭曲,失去了方向感似的四散奔!   而程走就趁著亓官“祝融焚天”的能量向四周散的时机,双掌合拢成剑形,挟裹著一道能量的白光向亓官的胸膛直插过去,同时口中大吼道∶“天剑劈——”   亓官虽在大惊失色之下,毕竟不失头名本色,临危不乱,身形微微一斜,一方面稍避程走的锋芒,另一方面藉著这微微的一斜,令自己的能量产生出新的变化,右拳一曲,也是大吼一声∶“烈蟒焚天!”除了天开语,从未对任何人使用过的“炽”系终极霸拳应声而出!   “!”   “轰!”   随著二人拳掌相击,一声剧如沈雷般的巨大闷响从空气中振荡出来!那力场墙更应二人能量的失控,尤其是程走的“地母回天”的失控,造成力场的极度扭曲,竟然在二人拳掌相击的一瞬间失去了力场系统感应的连续性,轰然一声巨响,就此报废。可怜那大厅顶部的力场启动机因突如其来的力场扭曲,导致内部一片“劈哩啪啦”的器件爆裂声……   全场登时一片哗然!人人都从自己的位置上惊立起来!   幸好有我梁在场,场面一时间还不致过於混乱,但饶是如此,也仍有不少人失态地离开了自己的座位。   天开语心中暗暗长叹一声,看来自己的“地母深渊”还是惹来了麻烦,他知道,程走的“地母回天”必是仿这而来的,不然不会发生那种力场扭曲的结果。但是由於程走对於力场根本没有什麽了解,因此,不但施出的方法不对,而且以自己并不适合力场性质的能量来强行发动,必然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破坏。   此时亓官已经和程走处於拼斗内力的局面,但是这种局面很显然对亓官有利,因为程走强行发动那并不适合自己的“地母回天”,不但大大消耗了体内的真元能量,还连带扭曲撕裂了体内的脏腑及肌肉。此刻他和亓官比拚内力,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以残存的内力苦撑著,方不致倒下……   天开语知道若是自己再不出手的话,程走将是死路一条。当下顾不了其他,身形一起,一个闪纵之间已经来到了二人跟前。   “天开语!你要做什麽?”来木末突见天开语上前,不由又惊又怒道。因为,在两个人的比拚尚未结束的时候,没有教官的准许,任何人不得上前进行干扰的。   天开语此时已经无暇再回答这些无聊的质问,他首先伸出右手掌印在程走的胸前丹池部位,将一道柔和且庞大的能量输入他的体内,一方面用以抵抗亓官的内力攻击,另一方面藉以安抚滋养他已经处於严重损伤的身体。在此同时,他向亓官轻声,但却沈稳地道∶“亓官,程走的身体有问题了,你现在慢慢地退出这个攻击——不要太快,要慢一点……”   亓官开始见天开语出手帮助程走,随之便有一股庞大无匹的真力从程走的双掌指尖涌来,不由心中大惊,心道这如何是好?自己再怎麽也打不过天开语的呀!及至天开语说出他的用意後方才松了一口气,忙按照他说的慢慢的撤去了自己的内力;程走此时却已经昏死了过去。   此时一行教官在有我梁的带头下已经围了上来。   有我梁也看了出来,程走必是出了状况了!一到面前,便听亓官转述了天开语的话,忙点头表示理解,一边道∶“开语,你只管忙你的,这个测试暂时中止一下,明天再进行——来教官,快去将素教官请来,要快!”   毕竟是基地的首脑,处理事情临危不乱,井井有条。一干人在他的分配下立即行动起来。   不多时,素问天便赶来了,随行的居然还有雪漫雅和易魄。   “开语,你没事吧?”雪漫雅一见爱郎,便不顾旁人在侧扑了上去,易魄虽未喊出来,却也紧随其後。   天开语扭头看看阔别多日的心爱女人,不由心中生出浓浓的眷恋,一时间虽未说话,但那眼眸中已经将浓烈醇厚的感情全都表露无遗了。   “雪姐,开语他没事的,好得很呢!倒是这个……哦,是程走,很危险呢!”素问天低头边说边仔细地察看程走的情况。此时天开语仍然在源源不断地注入真元能量来维护程走的内部脏腑及肌肉,尽力避免它们继续扩大损伤范围。   素问天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支针筒模样的金属容器,轻声对天开语道∶“开语,你以内力先帮他尽量地稳住伤势,我用大剂量的‘蓝细单突菌’来作修复……”   天开语轻轻点点头。   只见素问天缓缓拧开那金属容器的盖子,然後一苹白玉也似的手掌在盖口向外快速一提——顿时一条蓝色的带状液体被她以本身真力生生地拉了出来!   却见她随即双掌连搓,一边示意天开语将程走放平身子,解开上身的衣衫。然後双掌不停地变幻伸缩。那白玉般上下飞舞的手掌映著蓝色的“蓝细单突菌”液体带煞是好看。   突地,她的双掌缓慢下来,众人这才看清,那原本呈现带状的“蓝细单突菌”液体,已经变成了一张宽扁的平面。接著只见她双掌又作势向下一按,那蓝色的平面液体立即缓缓地对著程走的胸腹部位落下。在接近肌肤的一刹那,突听素问天娇叱一声,纤掌陡地一震,只见那张蓝色的液体平面瞬间便失去了踪影,已经渗入了程走的体内,竟连半滴都未滴溅出来!   天开语不由轻声喝采道∶“好棒的手法!”   素问天见爱郎赞许,不由心中生起骄傲和甜蜜,一回脸,向他报以一个迷死人的甜甜微笑。   “程走不要紧了吧?”雪漫雅见二人调情,忙提醒他们注意场合。   “好啦!他不会有事啦!”素问天站起身来,轻轻上下拍了两下手,松一口气道。   “唉!都告诉他不要这麽做了,可是他就是不听……”叶琅叹著气,俯下身来,轻轻抚著程走的手,声音中透著悲伤,不停地唏嘘。   “这是怎麽回事?怎麽好好地会把力场罩也弄坏了?这又是什麽武学心法?”来木末忍不住开口问道。他这句话也正是其他人想问的。   叶琅叹了口气,抬起头,目光从天开语的面上移过,天开语忙避开他的视线。   “这是程走他自己想出来的心法,不过看来不太管用……”叶琅苦笑了笑,回答来木末道。他实在不好说出是天开语的“地母深渊”引起了程走的兴趣。   天开语此时却笑道∶“他这是想学我的防御心法‘地母深渊’,殊不知这种心法根本不适合他自己,结果强行练习——不过他能够想到这其中的部分诀窍,也是颇为不容易的了!”   在场教官及学员皆大吃一惊,他们中没有一个知道天开语竟然还有一个独创的防御心法,而且这个防御心法看样子绝对威力不小,因为区区一个程走仅仅“想到其中的部分诀窍”,就已经将基地专门用来防止比赛中的事故而专门设立的高强度力场墙给破坏了!那如果这种防御心法让天开语来使用的话,那岂非更加的惊人?   这当中只有“波切旬月”的五个成员以及叶琅和帕帕真不砣未表现出异样的神情;其馀的人,甚至包括雪漫雅和素问天在内,均不由自主地面露骇然之色。   天开语不欲再多说什麽,也不理会众人,说完只轻问素问天道∶“程走确实不要紧了吧?”及至见她点头方转身对有我梁笑道∶“将军,我看这种方法对测试他们的实力未必有实效。我怕还没去‘东傲’,我们的精英学员就倒下一大片了!”   有我梁听他的话後身子一震,盯著他看了好一会儿後方道∶“那麽依你的意思,我们应该用什麽方法呢?”   天开语一怔,没有料想到这个问题会扔回自己的身上,一时间不由踌躇起来。   “我看此事因你的‘地母深渊’而来,就由它而终吧!”叶琅突然插话进来∶“你就让他们攻击你,而你不做任何的反击,仅以你的‘地母深渊’来防御如何?这样一来,既不会伤到人,也可以通过你来检测出他们的实力来!”   众人听了又是大吃一惊,恰和程走、帕帕真不砣之前听说要他们任意攻击他而不还手时一样的震惊。   “叶教官,你没事吧?”来木末忍不住提醒叶琅不要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   叶琅苦笑了下,看著天开语,那目光中的含义是——你看著办吧!   天开语此时已经有些厌烦面前的场面,尤其看到雪漫雅和素问天等诸女,更是恨不得早点结束才好。当下立即点头道∶“好吧!只要你们信得过我,就这麽办吧!不要问为什麽,我也不想解释,总之你们尽管像叶教官那样说的做好了!对了,你们一个一个地上,不要乱了顺序……”   一连串的话将有我梁等说得呆呆定定的,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好在最近天开语给他们的惊讶实在太多了,因此他们稍微镇定了一下便退往一边,商量起这件事该怎麽解决。   过了一会儿,正当天开语等得有些烦的时候,来木末走了过来,对所有的学员吩咐道∶“你们就如同叶琅教官说的去做吧——顺便好好体会一下开语的‘地母深渊’是怎麽一回事。”   见门图厉、刑可等学员面上露出跃跃欲试的渴望神情,天开语不禁从嘴角流露出一缕不屑轻蔑的笑纹…… 第二章 东傲疑云    无名岛作为一座典型的火山岛,除了火山岛的一般特点外,还具有其独特的地理特性。首先,这座岛屿的面积虽然不是很大,却拥有五个火山口,而且这五个火山口相似得惊人,不但大小基本相同,在每个火山的腹地均有一个大面积的场地。   更为奇特的是,这五个火山口的位置形状正好排列成一颗“地狱五星”。   除了程走,“平虏”基地经过超训的全部学员在有我梁、来木末、天开语三人的率领下带到了“东傲”。   站在“东傲”的入口处,天开语放眼四处眺望、心中生出无限感慨!!在转世的记忆里,他何尝来过“东傲”呢?而眼前的这一切,却都是由自己一手操纵造成的,这种创造命运的感觉实在令人激动和享受。虽然多了许多诸如“波切旬月”之类不为自己所知的变故,但是这便是自己扭转命运应当付出的代价吧!   出来相迎的暴天看上去和几个月前相比,人消瘦了许多,但是无论精神还是气质却都有了较大的变化。原先的暴戾已经消弭于一派沉肃之中。见到“平虏”基地来人,态度也温和客气了许多。   只是令天开语等奇怪的是,陪同暴天出来迎接他们的却不是曾经去过“平虏”的夸同神和时凤鸣,而是另外两名不相识的教官,分别叫做江风半和云长白。   一翻寒暄后,天开语等人在暴天等的引路下,乘坐升降机到了“东傲”的腹地。   “暴天将军,为何不见夸同神教官和时凤鸣教官呢?”坐在隧道车上,天开语忍不住问暴天。由于他现在的身分特别,有我粱和来木末并末在意他做为一名学员擅自越级向一名高级教官提问。因为基于军方极其重视武道修为的贯例,他们几乎可以肯定以目前的天纵之才和武学实力,天开语迟早会在军中担任高级的职务,而那时他们则很可能要仰其鼻息,因此,无人不心存留条退路的念头,这样一来,就更加任其所为了。好在天开语虽然有时放肆了些,但却对基地的发展没有产生什么恶劣的影响,相反的,还帮助“平虏”武学进步了下少。在这种情况下,对他就更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暴天显然对天开语居然越级提问感到一丝惊诧,但随后发觉有我梁和来木末并无介意的样子,更觉讶异,但也不好表示什么。出于礼貌,他还是回答了天开语:“哦……夸教官和时教官因为有训练任务,所以没有跟来——不过到了基地后,你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天开语本想出言相问是什么训练,想想这未免过于长舌,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在这隧道并不长,隧道车的速度也甚快,在他问完这些话后已经到了出口。   众人走出了长长的通道后,眼前一亮,竞发觉眼前布满了奇奇怪怪竖起的石壁,中问隐隐藏著条条仅容二人并行通过的小径。   “平虏”诸人不觉一齐愕然!!这是什么东西?   一旁看上去气质比较温和文气的云长白似看出了他们心中的疑问,忙笑著主动介绍道:“因为训练需要,这些都是我们专门做的一些工具。”   虽然如此解释了,但是天开语等还是不太明白,只是初来乍到的就提出问题来,未免不够礼貌,故此众人也就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云长白似乎明白他们心中所想,复又歉意地笑笑道:“这个过后自然会让大家明白的,要紧的是先把诸位贵客安顿下来!来,请大家跟我来!”   这时,从暴天身上传出几声短促清脆的电子鸣声,暴天忙抬起手腕匆匆一看,眉头紧了一紧,抬头对有我梁及其他的“平虏”人员歉声道:“实在不好意思,基地有事情要我去一下,就麻烦有将军、来教官先随长白和风半去安顿一下——我们晚上再见,好吗?”   主人有事,客人岂有阻拦之理,当下有我粱和来木末忙客气一番,目送暴天离去。   “来,请大家跟著这边走。”云长白让开身前的一条小径,请“平虏”众人鱼贯而入。   甫一进入那条小径,天开语便感觉有一股似有似无的压力在头顶盘旋。他本能地运起力场向四周探测。不探测则已,这一探测不由令他大惑不解,怎么头顶上空竟然被重重的力场封锁著呢?   心中纳闷之下,他忍不住好奇地向头顶望去。却见头顶青天白日的,什么也没有哇?他的视线继续游栘,这时他却发现,那笔直竖起的石壁居然异常的光滑,相信一般人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攀附其上的。   他的身后紧紧跟随著“波切旬月”五人组,却听到身后风飘醉细小的声音对他道:“天哥,这里面的力场好古怪的……”   天开语忙轻轻向后摆一下手,示意她不要多说话,自己已经发现了这其中的古怪。风飘醉忙收了嘴。   这小径当真是曲折蜿蜒,也不知绕了多少个来回,遇到了多少岔道,众人才终于到了终点。   “实在是不好意思,刚才让大家受累了!”云长白转过身来,向“平虏”一行人表示歉意,江风半也跟著歉声行礼。   “你们这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要把偌大的一个空间弄成这个样子呢?”   来木末已经觉察出来,其实他们经过的,根本就是相当于“平虏”的那片宽阔的训练场地:只是在“东傲”,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把这儿隔成了这个样子。   “这只是为了在日常生活中也不停地训练身法而已——很笨的办法,让各位见笑了!”江风半笑著解释道。然而虽然口中自谦“笨办法”,面上却露出骄傲的表情。   有我梁和来木末等听了不觉悚然,一时面面相颅,不知如何应答。   “东傲”基地对于武学的重视程度竟然到了如斯地步!这不能不令他们骇然。   如果照此情况来推断的话,那岂不是这里的学员天天都要处于“平虏”的超级训练状态中了吗?那么这里学员的实力岂非……他们实在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   “来,大家随我来,就快到贵宾休息处了。”云长白一边继续领路,一边向他们说道。   暴天看来对有我梁一行还是十分重视,安排的住处十分的奢华,有我梁和来木末居住的均是单独的教官住所,里面不单宽大,而且装饰了满壁的壁画及精致的灯饰。地上则是铺了张很罕见的天然材料的织毯,图案也是十分的鲜艳。   “这就是有将军的住处了……来教官的住处在另一间,也差不多,也挺好的。”   江风半一边介绍有我梁的住处,一边向来木末示意下一问房。   相对来说学员的住处就比较简单一些了,主要就分了两间,一间男的,一间女的。   不过天开语却有自己的小盘算。因为,他一进这儿,就对“东傲”基地产生了一种神秘感,一种窥探隐秘的冲动便在他的心中涌动了起来,而要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就必须一个人单独一室,否则给同伴们发现了,对自己“平虏偶像”的形象将大打折扣:此外,他也从来不习惯和男人们睡在一窝!这个习惯可是他几世以来就这样了,所谓积习难改嘛!   殊不知他心里这样想著,有我梁和来木末的心里竞也动著类似的念头。要知道,他们之所以来到“东傲”,原因就是为了那个劳什子的“东傲防御”!而这“东傲防御”的武学心法就落实在天开语的身上。从他先前的话里,似乎要从什么地方用“偷”的方法弄到这个“东傲防御”。可是要是天开语和其官等人住一块儿的话,那如何单独行事呢?   两相考虑之下,天开语主动找了有我梁,谈了自己的想法。有我梁见他的想法和自己的正好不谋而合,心中岂有不欢喜之理?这正说明天开语把“偷”取“东傲防御”的武学心法放在了心上!   当下有我梁忙叫住了已经安排好一切,正准备离开的云长白和江风半,提出要求给天开语再单独安排一问房的请求。   云长白和江风半听了大是为难:“实在对不起……有将军……这个好像不符合规定!因为这里的单独房都是给教官住的——实在没有先例把教官住所给学员住。如果这样岂非是乱了上下规矩……”同时二人上下打量天开语,不由心中暗暗有气,这个学员是什么来头?居然还要劳动他的教官替他说情,想单独要一间房住?   有我梁不禁语塞,想想也是,自己又没有充足的理由,如何让人家做出违反规定的事情来呢?   当真是事有凑巧,就在双方尴尬的时候,从走廊的另一头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哈哈!我说‘平虏’有谁来呢!原来是开语啊!呵呵……原来是有将军和来老师带的队啊!”竟是夸同神大步走来!   “开语?你就是天开语?”云长白和江风半听到夸同神这样称呼眼前学员打扮的天开语,惊疑不定地上下连连打量他,一脸的难以置信。   “当然啦!不是他还会是谁哪!他就是我给你们说过的那个破了我们‘东傲防御’的‘平虏’超级学员,人称‘天之拇指’的天开语喽!”夸同神赶上前来,一脸的热情洋溢,紧紧地握住天开语的手连连上下晃动,显得极为亲热。   天开语给他这一下反弄得难为情起来,措不及防下,从脸一直到脖子都红了,嘴里也结结巴巴起来:“夸……夸教官……你过奖啦……”   却听夸同神大笑道:“哪里哪里!我绝对没有一丁点的过奖!我们俩才真的是不打不相识哩!”   天开语让他的热情弄得不好意思:“夸教官,我……”   不料刚说出口“夸教官”三个字,却见夸同神突地脸色一板,不悦道:“什么‘夸教官、夸教官’的!咱们就以兄弟相称……我叫你一声天兄弟,你就叫我一声老哥又如何?啊?哈哈哈……”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   天开语被他豪爽的热情打动,心中不由对“棠韵事件”中过火的行为产生一丝的歉疚……   云长白和江风半二人没料到“东傲”基地的二号人物居然和“平虏”区区一名普通学员称兄道弟起来,不由对自己方才一口回绝天开语要单独房间的要求汗颜。   “想不到夸教官还真是条直心直口的汉子呢!”有我粱在一旁微微笑道,对夸同神冷落自己并未在意,相反的还有些窃喜。因为天开语越是和“东傲”基地的高级教官关系密切,那“东傲防御”的武学心法秘密就越容易弄上手!   来木末在一旁虽不作声,但多年来在有我梁的手下做事,使他对有我粱的个性揣摩得比别人更加透彻,此刻见有我梁非但没有对夸同神的失礼生气,反而温言相对,心中更是一片雪亮,立即知道有我粱欲藉夸同神之手送天开语一个天大的机会!当下推波助澜道:“我看既然夸教官和开语一见如故,不如这样吧!若夸教官那里比较宽敞的话,开语不妨就和夸教官住一起好了!这样你们也好单独相处,方便交流嘛!”   果不其然,夸同神一听来木末这个提议,顿时大眼一亮,拍掌道:“哈!果然是个好主意!怎么样?天兄弟,就我们哥俩儿住?我那儿大著哪!”   天开语不由心中暗暗叫苦,一时之间心里早将来木末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遍。   有我梁马上明白了来木末的意思,心中暗道正合我意!不由向他暗暗投以赞许的目光。来木末心中愈发地得意。   见夸同神又是一连几遍地邀约,天开语终于不得下硬著头皮谢绝道:“实在不好意思……夸兄的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集体行动,这样做未免不太好啊!”   此语一出,有我梁饶是修养非常,也险些暴跳起来——放弃了这么一个好机会,还想轻轻松松地完成任务?简直是开玩笑!一时不由气结,忙扭转了身子,以免在脸上暴露出心里所想。   夸同神听了一愣,脸上立时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唉”地叹了一声,随即又是一缓,道:“不过那样也好,想不到天兄弟竟然是这么顾全大局的人!嗯,好样儿的!”   有我梁和来木末早气翻了,只是脸上不好表露出来,还得陪著夸同神的话尾说好!   天开语看二人要多别扭有多别扭的表情,心中不觉好笑,不过住宿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呀!   一想到住宿的问题,他只好再次硬起头皮对夸同神道:“不过……我想要一个单独的房间住,不知这个夸兄可否帮个忙?”说罢满怀希望地看著夸同神,希翼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岂料夸同神立即皱起了乱草也似的浓眉,一脸的为难道:“这个……这个好像比较困难,因为规定不允许。”   这不轮到天开语变色了,不过他可不像有我粱那样有深厚的修养功夫,他不高兴,立即便会表露出来:“呵呵……刚才还说是兄弟,现在兄弟这么个小小的请求都满足不了!!哼哼!”说著一脸的不屑,斜斜地瞟著夸同神。   夸同神的脸上飞速掠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恼怒,随即又“哈哈”一笑道:“不过既然是天兄弟的请求,长白,风半!无论如何也要给我兄弟单独安排一间!!有什么问题我担著!啊?听到了没有?”   云长白和江风半见“东傲”的二号人物亲口应承,哪里还有不成的道理,当下连连应诺。夸同神拍拍天开语的肩,“呵呵”地笑道:“怎么样?天兄弟,这下子不用生气了吧?老哥的安排还算满意吧?”   天开语这才转颜一笑:“那当然啦!我就说嘛!依夸兄在‘东傲’的地位和人面,这点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这个人情容小弟今后有机会再行答谢啦!”   夸同神听得心中一跳,暗道:这小子小小年纪,对这套来往逢迎的手段竟如此的熟练,当真不可将他小颅了!   天开语将他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心中暗自好笑!论这种狡桧手段,恐怕你在上辈子也不是老子的对手吧!   当下云长白和江风半便笑颜道:“这样也好,夸将军也可以在这期间和天兄弟有一个单独相处的地方了!这附近已经没有单独的客房了,这样吧!请天兄弟和我们到另一个地方去,那里应该还有一间的。”   天开语听他二人唤夸同神为“夸将军”,心下一愣,随即醒悟过来,感情遭两个人在拍夸同神的马屁呀!心中虽觉好笑,却也顺著他们连连点头。   看著天开语要和云长白和江风半离开,有我梁突然一把叫住了他,一脸正色道:“开语,我们是客人,可要注意不要给主人添太多的麻烦——要紧的是记住自己是来做什么的!”说最后一句话时,语调刻意加重了些。外人听了只会以为这是教官在教训学员好好做人,又焉知他这话里藏著的不怀好意呢!有我梁一边说,见夸同神、云长白和江风半未在意他这边,忙一边向天开语投了一个眼色。   天开语心中有些不耐,对有我梁的品格不由有些瞧不起。当下只应了一声,也不多说什么,便和夸同神等去了。   看著天开语渐去的身影,来木末在一旁低声道:“但愿他这次能够成功,否则……”话未说完,却见有我梁突然收起了一直以来温文尔雅的笑容,代之以一脸的凶狠,同时从鼻腔中重重地“哼!”了一声,算是对来木末那句未完之语的注解。随后便一转身,连招呼也不同来木末打一声,便迳自进了自己的房间。只留下来木末在外面神色瞬息数变,最后眯起眼睛,盯了那扇被有我梁重重关上的门一眼,方一脸平静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唔——这儿真不错!哈!床真软哪!”天开语一进云长白和江风半为自己单独安排的房间,便一下子扑倒在那张铺著雪白床单的床上,连滚几下,过瘾得大叫。   夸同神向云长白和江风半暗暗施以一个夸奖的手势,二人会心地点头笑了。   “怎么样?还可以吧?”夸同神缓步走到床前,坐在床沿边上,明知故问地征求天开语的意见。   天开语“噗”地合身坐起,一脸夸张的幸福表情,“在‘平虏’可没有这么好的床——真想留在这里不回去啦!”   夸同神听了心中一动,当下不动声色地道:“那还不容易?这次来了就不要回去了嘛!反正在这儿办个手续也不是什么特别麻烦的事情!”   天开语心中剧震!因为,夸同神所说的“办个手续”绝不是如他讲的那么的简单,因为这涉及到整个上级军方关于学员的分配规划,除非有极其特殊的原因,比如有学员被无故戕害啦,或是有学员的家长在军方高级都门任职啦什么的原因,才有可能重新进行学员的调配。可是夸同神分明说这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这足以说明“东傲”在军方另有著深刻的背景,而这个背景却是“平虏”所远不能及的!   “怎么样?考虑考虑?只要你决定留下来,一切手续都由我们来办,有什么条件尽管开!你甚至不用再去和那些‘平虏’的草包见面!”夸同神见天开语沉吟,以为他心动了,忙加大鼓动的力度。   “这个……”天开语一时间不由有些难以应对,一转念:有了!他忙道:“可是我在‘乎虏’还有几个女人哩!那你们也能一起弄过来?”说著一双能够看透人心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夸同神。   夸司神登时觉得头痛起来。   弄个天开语过来,是因为他具有利用的价值,可是再把他的女人也弄过来,那样的耗费可就不一定划算了,更何况天开语只是有利用价值,还不知道是否真的能达到他们的目的呢?心下不由为自己的这个决定后悔,何苦夸下那么大的海口呢?   天开语见他沉吟不语,知道自己点到了他的死穴,心中不由好笑,表面上却一脸的遗憾道:“那就没办法啦!我那几个女人可是长得天姿国色,漂亮得很哪!不把她们弄来,我是不会留下来的啦!”说著身子往后一倒,又躺在了床上。   夸同神心念电转,心道:“这小子不就是贪恋漂亮的女色吗?那好,我就不信在堂堂的‘东傲’就找不到能让他倾心的女人?只要把他的心拴住了,哪还怕他不乖乖地留下来为自己效力?”想及此,心中有了主意,开口对躺在床上的天开语道:“那好,今天我们先不谈这个问题,你先考虑一下——长白、风半!我们先回去准备一下晚上的欢迎会!”说完又同天开语打了个招呼后便起身匆匆走了。   天开语等他们走后好长一段时间仍躺在床上不起身,然而他浑身的气机却缓缓地溢了出来,向房间的每个角落无孔不入地探测……   这种地方不可能没有窥视装置的。天开语一边闭目思忖,一边仔细地感触著一点一滴气机探测返回的资讯。   果然不出他所料!天开语在整个房间内发现了不下于三十个纤若发丝的窥视及声纳装置,那些装置是如此的细小,不但肉眼无法分辨出来,即便是发现了,将眼睛凑近了看,也不过是和墙壁一般的颜色,更何况那墙壁上还有各色的壁画呢。   幸亏自己对力场的感应已经达到了入微的境界,否则还真无法发现这些隐蔽的龌龊勾当!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来试试看,看谁更厉害?心里想著,天开语默默地运起心法,将那三十几个窥视、声纳装置以附近的地磁力场锁定,然后心念转动下、将那些地磁力场突地转变为激荡的电能,在刹那间便将那些窥视、声纳装置深埋在墙壁内的部份以高强度的电流击毁了,而表面上却看不出丝毫的异样痕迹。   做完这一切后,他再次仔细地探测了一下整个房间,确认再没有那些类似的东西存在后,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自语道:“他妈的!想看老子脱衣服啊?门都没有!哼哼哼……”   静下心来后,他便开始考虑这趟“东傲”之行应该如何收场了!   不错,回访‘东傲’是他提出来的建议,只是为了摆脱时凤鸣的嫌疑,不过在还没有见到时凤鸣前,他还不准备就此罢手。他现在已经对整个“东傲”基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其原因,就来自于他们进来时途经的那些个神秘的力场。   他想了一下,决定利用这个机会锻炼锻炼“波切旬月”组的五个成员。对,现在就去找他们!   想到做到,天开语立即行动起来。   岂料他刚出门,便从走廊的拐角处转出来一名身材窈窕的少女对著他恭声道:“教官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我会为您取来的!”   天开语顿时头大了起来。   我的妈呀——   他忍不住在心里呻吟起来,同时知道自己光破坏了房间内都的装置还不行,还得解决门外的监视者。   想不到这“东傲”基地竟然如此霸道,公然表明自己是在派人监视,当然,这种监视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词,叫做“回应服务”。   天开语立即缩回了房间,在关门的瞬间似乎还听到那门外的少女发出了一声轻笑。   看来这次要想在“东傲”搞点名堂出来不太容易了!天开语紧张地动著脑筋。   突地,他的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一个主意——   “咳!咳!”他重新大摇大摆地推开门走了出来。像是故意要提醒那门外的少女他要出来一样。   果然,那少女立即出现在他的面前,开口仍然是那句恭恭敬敬的请示。   “我想到处走走——不知道这样可不可以呢?”他盯著那少女的眼睛问道。   “当然可以啦!不过您想到哪儿去呢?”果然不出所料,那少女一口便答应了他的请求。   “呃……这个……我想先和我的同伴们见一下面——我们是来自‘平虏’基地的。”天开语忙提出要求,怕她不明白似的,又强调了一下自己的来历。   只见那少女抿嘴一笑——居然十分的娇媚——将身子微微一侧,手向前面一摆,笑吟吟地道:“我当然知道您是来自‘平虏’基地的教官啦!请天教官跟我来!”   天开语又一下头大了起来——怎么自己成了什么“天教官”了呢?想必是她们将住在教官客房的人都看作教官吧!一时虽然心中嘀咕,却也只好尾随她而去。只不过在身后观赏那少女翘挺浑圆的臀都也是一件颇为惬意的事情。   经过了一段曲曲折折的回廊后——天开语敏感地觉察到,这和他来时的路不太一样——他们总算到了“平虏”成员所在地了。   “好啦!我们到啦,就是这儿了。”那少女转身含笑向天开语点头示意道。   天开语将视线从她的隆臀栘开,吐一口气道:“谢谢你啦——你还在不在门口等我呢?”   只见那少女一笑道:“哦,那倒不一定,我把您送到后,我就可以回去啦!等会儿您要回去的话,还会有另外的人送的!”   天开语一愣,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忍不住擦了下鼻子脱口道:“我还以为还是你呢!真是可惜……”   那少女听到天开语这么说,双眸突然一亮,随即便恢复了常态,只听她轻声道:“没有关系的,要是你一定要我在这儿等的话,我也可以等的!”   不知怎地,天开语的心里居然一阵轻松,好像十分高兴听到这个消息似的,忙道:“那太好啦!就麻烦你等我,好不好?”同时心中却在奇怪自己的那种轻松的感觉——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情绪反应呢?   那少女听天开语这么说,立刻点头应道:“那好,我就在门口等你啦——你不用急的,慢慢地和同伴聊吧!”   天开语心中仍在想著自己的奇怪感觉,不再与她回话,便点了点头,推开了房门。   其宫、门图厉、费希然、刑可、河橐、帕帕真不砣,还有“波切旬月”的风飘醉、巴可连狼、摩亚希、南波和莉莉明香。   居然所有的学员都聚集在这间房间里了。只是没有有我梁和来木末。   “你们在做什么呀?”天开语看到这么多人围在一起的情形奇怪道。   “波切旬月”组五人一见天开语进来,立即恭恭敬敬地立起身来,虽然没有叫出“大神”——这是天开语的吩咐,公开场合不允许这么称呼他——但那神情的恭敬还是令门图厉和刑可等大为惊讶。   天开语立即看出门图厉等人的惊讶神情、心中不禁一跳,忙略带责备地对风飘醉等五人道:“不就教了你们点东西吗?不至于这个样子吧!好像我就是你们的教官噢?”   风飘醉立刻听出了天开语的弦外之音,忙向几个同伴使个眼色,自己则迎了上去,柔声道:“哪里,天哥,我们在说有关你的故事呢!正好看你进来,就忍不住站了起来——也算是做贼心虚吧!”说著“咯咯”地娇笑起来,将方才的场面给掩饰了过去。   “哦?你们在说我?在说我什么呢?”天开语轻轻拉著风飘醉的纤手,走到众人堆里,门图厉等忙起身让座——天开语的“地母深渊”带给他们的震骇实在是太大了。从那一次,他们才算是真正对他服气了。   “开语,听说你另外单独住了?”刑可将面前的果盘点心推了过来,示意天开语享用。   “是啊!”天开语笑著拈起一颗看上去很是松软美味的糕点往嘴里一丢,咀嚼两口,口齿含混不清地道:“没错,我让他们单独给我弄了间房子——别说,还真是舒服哩!对了,你们这儿怎么样啊?”   其官等人面上流露出羡慕不已的表情,道:“那当然啦!以你的实力,连教官都不是你的对手,他们当然要对你高度重视啦!”   说到这里,帕帖真不陀瓮声瓮气地接口道:“我们这儿这么多人,只给两间房,特别是我们七个大男人,却要挤在这么一间房子里……”   “是啊!”费希然也叹了一口气,“真没有想到‘东傲’居然真的这么傲气。”   天开语听著他们均是一腔的低沉情绪,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安慰话来:心中暗道:依“东傲”上回在“平虏”的表现,现在能给个地方就不错了!嘴里却岔开话题道:“是啊——不过只要大家在武学上能够给咱们‘平虏’挣回面子,这点委屈也算不了什么啦!”见其官等皆沉默不语,知道他们在为自己的实力担心,忙劝解道:“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超训,你们的实力已经有了极大的提升——你们要对自己的武学有信心嘛!”   却听原本在一旁不作声的河橐低声嘀咕道:“还说超训呢?来教官都说了,看样子‘东傲’的学员一直都处在我们那种‘超训’程度的训练呢……我看我们未必有希望……”   他这话一出口,竟然带来一片的应和声,只有风飘醉等“波切旬月”组的成员唯天开语马首是瞻:他不出声,他们自然不会表态的。   天开语听了不由皱起了眉头,他没想到刚刚来到这儿,还未安顿好,就有这么多人已经失去了信心。虽说他提议来“东傲”的主要目的并非是为了双方较量武学,但也不愿意就这样还未动手,自己的人就已经先行在精神上溃败了。   他想了一下,觉得有必要想办法让这些未经过什么大风大浪的学员振作起来,也许这是他们一生中将面临的第一个考验。   “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的实力究竟和‘东傲’有多少差距?”他的目光从他们的身上逐一扫过,见他们一齐摇头,叹了口气,又问道:“那你们知不知道‘平虏’和‘东傲’的关系?”   这个问题更问得其官等人无法回答了,他们怎么会知道“平虏”和“东傲”的关系呢?可是听天开语说的,好像二者还有什么渊源似的。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天开语,盼望从他那儿得到答案。   不料这个时候天开语却不再说这个话题,而是重新转移到他先前的问题,“对了,听风儿说你们刚才在说我什么——是在说什么呢?”   众人不禁为之气结,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天开语居然说变就变,轻飘飘地就将人人关心的话题给绕过去了。不过慑于他的威势,却又不好说什么。还好费希然和天开语的关系比较熟,便主动开口道:“开语,我们刚才在说,我们基地那么多的学员,只有你的天份最高,而且最具传奇色彩……”   天开语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笑道:“都瞎说些什么呀——对了,你们是不是也想拥有像我这样的实力呢?”   此言一出,登时众人的眼睛都亮了,竟不约而同地齐声应“是!”   天开语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波切旬月”组的五个人则看著他们的大神,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   看著天开语这样笑,刑可终忍不住不悦道:“不行就不行,也用不著这样嘲笑我们那!”   天开语一怔,见她不高兴的样子,忙收敛起失态,诚恳地道:“刑可,虽然你是个女孩子,但是你的努力也是有目共睹的,要不然也不会只有你一名女孩子进入这次访问的人选中。”   刑可却不领他的情,仍冷笑道:“谁说只有我一个女学员的?不是还有风飘醉和莉莉明香吗?如果不是你,易魄不也来了吗?”词锋当真是咄咄逼人。   天开语不愿就这个问题和她纠缠下去,尽管她也十分的俏丽。   他一摆手道:“风飘醉和莉莉明香不同的,易魄更是不一样——我不会就这个问题和你争论下去,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问问眼前的她们,当然,如果你的兴趣更大的话,还可以回去以后问问你的好姊妹易魄!”   刑可不由气结,忍不住目光投向风飘醉和莉莉明香,却不料二人竟然像约好了似的,同声道:“天大哥说的没错,我们的确和你有所不同的!”   这下连其官等都有些听不过去了。天开语说不同,也许他只是不想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寻找的托辞,可是连你们同样身为女人也这么说,就太说不过去了!   不过当著天开语的面,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用奇怪的眼神看了风飘醉和莉莉明香一眼。   天开语只当看不见,继续说道:“我想说的是,如果你们的功力想在短期内再有所提升的话,我倒是有办法的,但是,如果想达到我目前的水准,恐怕这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够得尝所愿啦!”   “你!你好狂妄!”刑可终于忍不住怒叫了出来。   听她如此不恭,风飘醉等五人立即发作,齐齐抢上前去,虎视眈眈地看著她,齐声喝道:“快给天大哥道歉!”   其官等人对他们的行为不由大吃一惊,不知他们为何要如此维护天开语?刑可更是被他们五个人这一下弄得一时之间神情惊惶,狼狈不堪。   天开语的面色也沉了下来,只听他冷冷道:“你这小丫头又懂得什么?不知道的事情最好不要随便乱说——难道自己有多少斤两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真好笑,居然你也配来教训本人!”说话间突然周身一亮,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时,一个莹白的光罩已经将所有的人罩了进去!   其官等人不由大惊!立即本能地对这个能量光罩发动攻击,岂料这能量光罩竟然像是能够自动吸收能量似的,将他们所有的攻击尽数收了进去!   “开语,你——”费希然忍不住惊骇得颤声叫道。   天开语此刻却反而露出了笑容。只见他看著刑可和其官等人紧张的神色,悠闲地从那桌上又拈起一颗小糕点扔进嘴里,闭著眼睛好一阵品味后方睁开双眸笑道:“你们不是很想听有关‘平虏’和‘东傲’之间究竟有什么故事吗?那你们都坐好了,听我给你们慢慢地讲来。”   其官等人一时被天开语弄得云里雾中,昏头转向,不知他口袋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看他的神情,又不像有恶意的样子,便抱著且行且看的心理,重新坐了下来,还向刑可也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也坐下好好地听。   见他们都听话地坐下,天开语才向风飘醉等五人挥挥手,要她们到自己的身后去,然后便开始讲述叶琅口中的故事,只是将其中的爱情情节隐没了。   就这样,众人听著天开语娓娓道来,越听越入神,不知不觉地过了两个多钟头。 第三章 遁天大阵    在讲完最后一个字后,天开语长长地舒一口气,端起面前早已经冷却了的茶水,送上了嘴边轻啜。   其官等完全沉浸在天开语对往事的惨烈描述中。从天开语的口中,他们终于知道了,原来在武学方面,“平虏”不但不比“东傲”等基地差,相反的,“平虏”还是其他四座基地的武学发祥之地!   这实在太令人惊讶了,当然,也大大地振奋了他们的心!   见他们面露激昂之色,天开语知道自己的叙述已经大大鼓舞了他们的士气,因此便又继续趁热打铁道:“武学之所以可以称之为‘道’,确实有其独特的理由。   你们看,同样在当年的‘平虏’基地,却独有那十大武系被列出,而你们现在修习的,正是那十大武系中硕果仅存的“炽”、“力”、“风”三系;进一步分析,三大武系在此次的超训中通通都通过了测试,这不正说明这三大武系心法的高明之处吗?你们目前只是没能完全领会这三大武系心法的真正奥秘,所以觉得技不如人;如果真正领悟了这些武系心法的秘密,我相信你们都将会成为武学的强者!”   一番话直说得几个人热泪盈眶,刑可终于低下了骄傲的项首,轻轻愧声道:   “实在对不起……‘天之拇指’,你真的是名符其实的‘天之拇指’,可儿之前的冒犯,请你千万不要介意……”   天开语大度地笑道:“你以为我会介意你那点小脾气吗?”   刑可抬起头来,一双大大的眼睛兀自水汪汪的,看了煞是惹人爱怜:只是她的眼神分明在说,难道你刚才不是在训斥我吗?   天开语看出她的意思,不禁又笑道:“不这样,我怎么能尽量自然不为外人察觉地将你们全都纳入我设下的能量力场罩里呢?如果不是在无为无不为的状态下,又如何能顺利地打通你们周身阻滞的经脉呢?”   其宫等人听了大惊,忙将周身气脉周天运行一番,果然如天开语所说,每个人的经脉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拓宽,真气在其中运行时,当真是畅通无阻,好不爽煞人也!   几个人简直感激涕零了,心中不由生出对天开语无比的崇敬。   “开语……你……我们……”丌官激动之下有些语无伦次,河橐等更是哽咽不已。   “你们现在知道天大哥了吧!”巴可连狼突然粗声粗气地冒出了一句。   “我早就知道了,早就知道了!”帕帕真不砣连连点头应道:“要不是开语——不,是天大哥的指点,我和程走都不可能有现在的成就的!”   天开语见他们越来越不像话了,忙伸手制止他们继续肉麻,道:“其实我这样以能量力场罩的方式来提高你们的能力,还有另外一个用途。”见众人关注地看著自己,又道:“这个用途就是为了不使我们的谈话让‘东傲’的人窃听到!”   众人听了又是一惊,刑可忍不住问道:“怎么?在这里还有人偷听?”   天开语一笑道:“那是自然了!好了,对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你们只要知道就行了,注意平时不要提一些比较隐秘、敏感,需要保密的东西就行啦!好了,我要先回去了,你们也好好地用功吧!”   说完站起身来,正想散去那能量力场罩,匆地心中一动,转过身来对风飘醉等“波切旬月”组五人道:“这样吧!你们以‘神愿五界破魔’的结阵方式来试著维护这个力场罩。”   风飘醉等立即毫不犹豫地点头领命,并立刻以五角方位分开站立。   其官等的心中却著实吃惊不小——想不到这看似儿戏的“波切旬月”组竟然有如此的实力,可以达到维护力场罩的功力!要知道,天开语以本身之力制造出能量力场罩,本来就已经是个奇迹了,可是现在风飘醉等居然也具有了操控力场的能力!   几乎在同时,他们一齐想到了天开语,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完全以新人组成的“波切旬月”组,本来的实力实在是弱得可怜,可是一经过超训,立即有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巨变,这根本可以说是天开语在超级训练时一手调教出来的,从这一点足可证明,天开语不但本身具备超卓的武道实力,而且在教导武学方面也有其高明之处!   其宫等虽未说话,但天开语已经从他们看自己的眼神中看出了他们心中的想法,知道如果不对他们把话说透的话,恐怕日后自己还会有意想不到的麻烦。   当下他也不急著指导风飘醉等五人如何运用“神愿五界破魔”的武阵心法来维护众人目前身处的这个能量力场罩,而是耐心地向其官、门图厉等解释道:“你们每个人在修习武学时都很刻苦,但从某种程度来说,这种刻苦只是一种低层次的修习过程。真正的武道是需要用‘心’的,而这个‘心’,却又和你们平常说的‘用心’,抑或是‘悟性’.‘灵感’不同,这个‘心’完全是修习武道的人自身个体本源的个性灵识。   “而从我的观察来看,你们都没有找到自己的‘本源个性灵识’因此,你们的功力也就只能在日常的苦练中一点一滴地积累、增长。   “而风飘醉、巴可连狼、摩亚希、南波和莉莉明香他们之所以和你们不同,就在于他们已经找到了他们的‘本源个性灵识’,因此一旦修习起来,自然就能从高级直接入手,进步也就大了!   “正所谓‘心能载物’,每个人只有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心法,也就是我说的‘本源个性灵识’,才可能打开自己原本闭塞、狭窄的心窍,也才能创造出更大的灵识空间来承载更多的能量。   “现在风飘醉她们修习的就是由她们本源个性灵识衍生出的‘波月十心’武学心法,也因为此,‘波切旬月’组的五个人才能在短时间内承受在修习中自然产生的庞大能量。”说到这里,他隐瞒了实际上是自己赐予他们能量这一节。   “此外,因每个人的肉体承载度始终是有限的,无论如何地改造,怎样地打通经脉,都不可能无限制地容纳天地问无穷无极的能量;因此,只有找到你们各人的‘本源个性灵识’扩大灵识的空间,直至将你们的灵识空间扩大到能够包容万有,才能够吸收更多的能量,也才能快速地提高你们的实力!”   其官等人还是首次听说“本源个性灵识”这一说法,一个个既感到新奇,却又自觉一时间无法消化天开语这番话的内中深意。正想开口请他做进一步说明的时候,天开语已经在指导风飘醉等五人如何运用“神愿五界破魔”的武阵心法来维护他制造出的这个能量力场罩了。   天开语其实也是在超训时才了解到风飘醉等使用的“神愿五界破魔”这一武阵心法的。这个武阵心法来源于他们信仰的“波切旬月”经典,由他们族中的“灵师”传授给他们五个人。这个武阵的神妙之处就在于这一阵法完全依靠五个人不同的武学心法,再配之以各人独特的精神烙印来摧动;一旦武阵发动,将产生五倍于他们各人的能量波动,进而完成原本分开的五人根本不可能达到的目标。但这个武阵的发动却是以各个体内生命能量的大幅度透支做为代价的,一般不到万不得已的紧急情况时,这个武阵是被禁用的。   在天开语遇上那个黑衣神秘人处于生死边缘的时候,“波切旬月”组的五个人受感应的趋使,使用过一次,幸好后来被他施以大量的真元帮助他们完全恢复,并且在修为上还有了进一步的提升。   现在天开语已经将他们这个“神愿五界破魔”武阵进行了适当的调整,从而使“波切旬月”组在摧动这一武阵的时候,不仅仅单纯地以自己的能量作为推动整个阵法的力量,还适当地调整利用大地的磁能来维护“神愿五界破魔”武阵的完整性。而要想调整利用大地的磁能,他设下的能量力场罩便成为一个中间的媒介,在将力场罩中的能量丝丝入扣地浸淫到五个人的肌肤脉络中的同时,“神愿五界破魔”武阵得以轻松地完成。现在风飘醉等五人要做的,就是将这个武阵的能量再转化到能量力场罩中,从而达到维护力场罩的目的。   天开语在向“波切旬月”组讲述他的安排的时候,并无意要掩藏其中的某一都份,这种做法使得丌官等人对他这荡荡的胸怀更多了一分敬佩——虽然他们尚弄不太明白他和风飘醉等说的东西是什么。   在传授完他的想法后,天开语将力场罩的能量向中间微微一聚,众人立即看到围著的圆桌及那圆桌上放置的食物在顷刻问便化成了一堆齑粉,生生将中间腾出了一个空间来。   正在其宫等人矫舌不已时,却听天开语道:“现在你们五个人都围坐在中间,和巴可连狼他们五个人形成相对错开的位置坐好——你们十个人就这样在这个能量罩里练习吧!不要想著什么吃的玩的,反正到了晚上这些都会有的!”   见他们规规炬炬地依照自己说的去做了后,天开语才轻轻地从力场罩中抽出身来。又在一旁看著“波切旬月”组维护力场罩没有什么问题后,便悄悄地飘滑至门口,开门一闪身出去了。   天开语刚闪身出门,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惊呼。出于本能反应,他的身形如游鱼般一个翻转回旋便绕到了那发出惊呼声的少女面前。   “呀!你还在这里等著我啊?”他笑道。   “噢——”那少女没有想到天开语一个呼吸间便已经从门口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而且和自己贴得那么近,几乎要和她脸贴脸了,一颗芳心不自主地鹿跳起来,小脸儿登时羞得通红,忙下意识地连连后退避闪。岂料天开语竟如影随形地跟著她,无论她怎么闪躲,始终都无法摆脱他的影子,那灼热的呼吸始终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呵出,弄得她心里发慌。   就在她气息紊乱,脚步飘浮的时候,天开语终于放过了她,不再捉弄她。   见天开语总算停了下来,还站在那里笑咪咪地看自己,少女醒悟过来,原来他一直在戏弄自己呀!   虽然遭到面前这个男人的戏弄,但少女的心里不知怎么搞的,就是生不出一丝的火气来——眼前的天开语太奇怪了?和基地的男孩子都不一样,从来就没有人和她这么闹著玩的——尽管刚才这样子让她好一阵子的心惊肉跳。   “不要害怕,我是和你闹著玩儿的呢!不过谁叫你偷偷摸摸地在一旁的?不过现在好了吧?不要紧了吧?”天开语见她仍是一副心有余悸的胆怯样子,不由有些后悔自己过于孟浪,忙温言安慰她。   “不……不要紧……我没事的……”那少女总算平复下来,拍拍胸口,对自己的失态行为不好意思地向天开语笑笑。   “哦,没事就好!!不过你干嘛要叫呢?”话一出口天开语便不由暗骂自己鸡婆,人家叫就叫就是了,有必要告诉你吗?难不成一见漂亮一点的小姑娘就想搭讪?真是无聊加无耻!   那少女当然不知道面前这个看上去很和气的大男孩一句话后面藏了那么多的心思,见他问自己,便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是看见你的身法很好看……这才……这才忍不住叫出来的……”   天开语这才恍然,原来是为了这个!一转念,他又问道:“怎么,你的身法很糟糕吗?”这句问话却是留了个心眼——毕竟“东傲”的资料在他的转世记忆中没有多少,现在能多得到一点就多得到一点,这放在以后总会有用处的。   “嗯……我也不知道,不过就是看到你的身法很好看就是了!”那少女抿著嘴轻轻回答他道。看得出,她确实不太明白。   “哦……是这样的……对了!我想你能不能先带我到处逛一逛?反正还有好多时间,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去吃饭好了——你看这样好不好?”天开语将话题引到自己的目的上去。   “嗯……不过中午还有一顿不算是很正式的欢迎餐会,我不想耽搁了。”那少女面露难色道。   天开语一皱眉,随即舒展了开来:“没有关系的,反正也就随便地逛逛,不用多长时间的——这样好了,时间的长短由你来定,只要你觉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去吃中饭,好不好呢?”   那少女终于没有理由再推托,只好点了点头,轻轻应道:“那就这样吧!不过到时候你可要听我的哟?”说著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紧紧地盯著天开语,好似伯他到时反悔似的。   天开语被她那娇痴稚纯的目光看得不禁心中一跳,忙连声答应。   “那好吧,你就跟著我来吧!”说著,那少女嫣然一笑,身影随之一动,便飘了出去。天开语忙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天开语没有想到这个“东傲”基地的地形如此的复杂多变,竟然如同一个迷宫一般,自己跟著那前面的少女在其中的走道里钻来绕去,弄得头都发胀了。他忍下住问那少女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啊?怎么老是绕来绕去的?绕得我头都昏了!”   只听前面带路的少女“咯咯”娇笑道:“哈!这你就外行了吧!这可是我们‘东傲’基地的好东西呢!”   天开语听了不禁嘀咕道:“什么好东西?好好的路不用,非要这样绕著走……”   “这可是我们‘东傲’独有的‘遁天大阵’哩!是你自己不识货罢了!”说著她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天开语,似乎他是个怪物一样。   面对她突然停下的身形,天开语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阻滞,立即轻灵脱跳收住了自己的身法,整个过程不带一点的烟火气息,就好像他从来就没有奔跑过似的。   “你的身法真的很厉害呢!”她突地迸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又怎么说?”天开语不由愕然道。这个女孩子早已经没有了刚见面时的拘谨,动不动就和自己来一下一惊一乍的。   只见她围著自己连转好几个圈,直转得他的心里都有些发毛了才听她说道:“哼哼,今天我算是遇著一个了!”说著转过来面对他,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   天开语给她弄得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不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只好也不作声,就这么回瞪著她。   “真想不到我全力施展之下,竟然还不能将你甩掉!”她突地双眼一瞪,鲜红的小嘴一嘟,两个雪白的香腮鼓得圆圆的,那模样要多可爱有多可爱。天开语一时看得呆了,竞没在意她在说什么。   “喂!你在看什么!”   她陡然叫一声,吓了他一跳,反射性地也叫了一声:“什么看什么?”   “我是说我在和你说话,你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做什么?”她恶形恶相对他道。   天开语这才回过神来,幸好他还依稀记得她好像说的是什么身法的事情,便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哦哦哦……你是说什么身法的吧?”   那少女气得一跺脚,恨恨地道:“算了!不和你说了!”说著娇躯一扭竞一溜烟地向前窜去。   天开语一见忙如影随形跟了上去。   十几个弯子很快便晃过去了。   “对了,我们都认识这么长的时问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哪!”天开语匆然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这个一直给自己带路的可爱少女姓甚名谁,便一边随著她在行廊中穿行,一边问道。   “嘿!你又没有问我,我怎么好意思主动告诉你?你可是教官级的人哩!架子不要太大喔,连问你个话都装聋作哑的,我们这些普通人的名字哪里会入得了你的尊耳呢?”只听她一边快速地穿行,一边揶揄地讥笑他道。   “好啊!我不说你,你反倒说起我来啦……看我捉住你以后怎么整治你……”   天开语气结笑道,一边张牙舞爪地作势要抓她。   “哈!你倒是得先追得上我呀……”一边说著,一边“咯咯”地娇笑著,飞速掠过了一个回廊。   天开语一笑,暗道:又来了,就这种速度还想把我甩掉,真是想也不要想!   当下微微一调身形,便如鱼入水般穿滑了过去。   咦?   他徒地收住了脚步。   奇怪,这……这……怎么失去那少女的身影了呢?   他立刻本能地向后退去。   不料他的身形甫一后退,却感觉向后分明有一物阻挡了自己的去路,他毫不犹豫地将身形略略一偏转,同时周身的护身能量力场“蓬”地透体而出,将全身团团护住,然后才缓缓地停下了高速运动变幻著的身形。   天开语的神色凝重起来。   因为他发现周围的情况发生了令他不解的变化。   他的身后不再是原先走过的通道,而是一堵高高壁立的石墙。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目睹这面平空出现在面前的墙壁,脑中开始思索他进入这个曲折通道的前前后后。   “遁天大阵……”他的嘴里轻轻地念叨著那个少女说出的关于这些个通道的名字。他明白,自己眼下很显然是陷入了这个“遁天大阵”里了!   对于这种军方专用的“军阵”,天开语在转世记忆中多少有一点印象。他知道这种军阵颇有其神奇之处。根据记忆中的资料,关于“军阵”的传闻大多是说它如何如何的厉害,如何一发动起来就千军辟易,有著极好的迷惑、消灭敌方的力量,具有事半功倍的强大能力。   他想不到自己也会真正遇上这种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军阵”。   尽管只是传说中很厉害,但是天开语丰富的人生阅历告诉他,所谓无风不起浪,传说既然这样说,不管是真是假,就一定有其可能。因此,眼下自己首先要做的,恐怕就是镇定心神,尽力搞清楚这个“遁天大阵”的来龙去脉才行。而且说不定这将会成为自己来到“东傲”取得的第一个收获。   既然想到了这一步,天开语便不再思考其他,而是专心一致地研究起身处的这个军阵了。   他首先仔细地察看了面前石壁的构造。   他这一观察居然惊讶地发现,这种看起来像石壁的墙壁其实根本不是什么石头敞的,而是一种奇特的合金铸成的!那合金壁体表面极为光滑,令人生出无法攀附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他刚来时就有了,只是现在这方面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唔,好像还有力场在其中产生呢……”他自言自语地一边在那合金壁体光滑的表面上下来回地抚摸,一边感应著周围的情况。   他的视线顺著这面合金壁向上望去。那顶上正是蔚蓝的天空,天气正好着呢!   咦!一看之下,他的眼睛不由一亮——自己怎么这么笨呢?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下面走不通,我不能从上面来看吗?不管什么迷阵,只要身处于外,就自然能够找出正确的通道出口呀!   他想到做到,身随意动下轻飘飘地升浮了起来。   然而事实却跟他想像中的不太一样。在他上升的过程中,竞有一种隐隐的压迫之力从顶上空间进行阻滞,那分明也是能量力场的力量!更令他惊讶的是,这股自上而下的力场压力随著自己不断的升高,竟然也逐渐地加大了起来。   他立刻停了下来,不再往上飞去。四下打量一下,才发觉自己居然仅仅到了整座墙壁的一半左右!这意味著再向上去的话,将会有大得令他无法想像的巨大力场来限制他的上升!   当机立断下,天开语重新落回了地面。   他仔细思索了一下,便明白这个“遁天大阵”顶都巨大的能量力场是做什么用的了!说白了,就是避免有人能够飞到大阵的顶上,从而找出正确的通道出口。   怎么办呢?难道就这么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呆等那个调皮的小女孩来找他吗?   不行,那多没面子!   天开语一边想著,一边索性躺下来抬头看著顶都的蓝天。   有了!   自己的能量形式的一个重要特点不就是力量吗?而且还是最宏大的大地磁能哩!   想到这一点他一下来了劲头,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自己只需找到那个封锁在“遁天大阵”上都的能量力场的特性,再加以融会变通,不就可以轻轻松松地飞上去了吗?   一想通了这其中的关窍,剩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经过一番仔细的采试、分析,他终于搞清楚头顶上能量力场的结构。原来,他身处的这个合金壁根本就是一个强大的力场启动器!而且随著越往上去,那上面的合金结构、成份就越趋向促使力场的发生。而这个“遁天大阵”的结构所能产生的效果之一,便是强化合金壁已经启动的能量力场。两相配合之下,便有了先前自己遇到的古怪而又强大的力场阻滞了。   像这般的布阵构思,本来确实是极其绝妙的:因为相对于一个武者来说,这道阻隔无异于是地球的吸引力,只不过是颠倒过来,变成了斥力而已。在普通人无法摆脱力场控制的前提下,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从“遁天大阵”的上方空间逸出!   不过天开语却变成了一个例外,而且可能是唯一的一个例外。   因为他现在正在冉冉地向“遁天大阵”的顶都升飞不停。他放开身心,将体内的力场与阵内的力场做著密切及时的交互调整,以适应那随著他逐步升高而加大的军阵阻力。一切都变得十分的顺利,而且他就要到达最高点了……   天开语站在“遁天大阵”的顶端,向下方望去,整个“遁天大阵”尽收眼底,一览无遗。   他不禁在心中暗暗惊叹——好宏伟博大的一个军阵!   从他在上方的角度望去,可以看到,整个“遁天大阵”除了那数不清的曲折通道外,其中还点缀著一个个或方或圆或多边的宽敞空间——那一定就是“东傲”基地设立的学员训练场所了,他在心中暗自揣测。他继续向上方飞去,因为以目前的小角度他还不能窥得整座军阵的详细全貌。   他并不担心会被“东傲”的“基地全场监控装置”探测到。因为他现在整个人都被与“遁天大阵”同样的能量力场包围著,那些依靠力场异变来判断情况的设备当然无法侦测到他的存在。从某种意义上说,由于能量力场的缘故,他已经“隐身”了。   再飞就要飞出“东傲”的火山口了。看看差不多能把整个“遁天大阵”的每一条细微通道都看清楚了,他便停止了上升的势头,定下来努力把他所看到的东西记忆在脑海中。   一切都办妥了后,他便想到,自己是否应该去找一下那个调皮的女孩了!   这样想著,天开语便俯冲下去,以最快的速度在整座军阵中来回盘旋。果不出他所料,那些相对宽敞的空间都是给学员修习武学用的,每一个空间里都有若干学员。他无意窥视他们练功,他得赶紧找到那个为他带路的小丫头……   在绕到第四个来回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那个少女——只是看上去她很是惊惶,老是东张西望的,可是却又不敢喊叫。她那惊惶失措的动作终于引起了他的一丝爱怜。   “嗨——你是不是在找我呀?”天开语趁著她不注意的时候,在瞬间落在了她的身后。为不吓著她,只轻轻地在她背后叫了一声。   只见她整个人突地僵住,看得出她十分的激动,因为她的身体分明在微微地颤抖。   “你……真的是你吗?”像是不相信似的,她仍不敢转过身来,只吃力地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天开语一笑,身法轻灵地跃到了她的面前,笑咪咪地看著她道:“怎么样?还想不想捉弄我了?”   “你!”却见她突然一扭头,大滴的泪水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天开语顿时手忙脚乱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个令他头痛结果。要知道,他是最怕女人哭的了,所以每当雪漫雅等眼睛一红的时候,就是他不停反躬自省的时间到了。看来眼下又逃不了这一课了……   然而这一回他却失算了。   这个少女虽然一脸的委屈,但却很快便平静了下来。她背过身去,抹了抹眼睛,然后又转过身来——脸上犹带著泪痕。   “你……我们快回去吧!中午的宴会就要开始了……”她垂著头,轻声细气地对天开语道,同时身子微微侧开,示意天开语走在前面。   天开语看著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涌起强烈的保护冲动。不过他很快便克制了自己这种幼稚的念头,向她点点头道:“嗯,好吧!我们这就回去吧——不过这回我们慢一点走,好不好?”他用商量的口气对她道。   她仍垂著头,轻轻地顿了下,便跟著天开语走了。天开语虽然走在前面,但每到一处岔道的时候,身后的少女便会出声提醒他。   走了一段距离后,天开语终忍不住这种两人默不作声的压抑气氛。他停下了脚步,转过来看著身后的少女,柔声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躲在你身后吓唬你的……”   那少女忽然听到天开语对她这么说,原本低垂的头不自觉抬了起来,秀美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惊讶,似对天开语的道歉感到不解。   “没……没什么的……”她忙回避他的道歉,脸儿却渐渐地泛起了红晕。   天开语见她突然间娇羞无限的可人样,不由心中剧跳两下,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她的一只小手。   “呀——”她没料到天开语会突然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不禁轻呼一声,本能地将手往回缩。   天开语既已握住了她的手,又岂会松开?自然是紧紧地抓住不放。那少女见挣脱不来,加之不知心中什么样的感觉在涌动,竟不再挣扎,任由这个刚见面没多久的男子牵著自己的纤手了。   天开语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著她的眼眸。他发现她的眼睛真的很好看,水灵灵的,而且里面藏满了少女的羞涩。   “我叫幻青蜃。”她终于抵受不住天开语灼灼的目光,主动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幻青蜃……呀,好美丽的名字,充满了梦幻呢!”天开语轻轻地在嘴边反覆念叨著,心中不觉将眼前的少女同这个名字重叠起来。   幻青蜃实在不敢再和天开语对视,一颗头低得要多低有多低,简直快要埋进她胸前的玲珑双峰里了。   “刚才见不到我,是不是急坏了?”天开语手上略略用力,将幻青蜃拉近自己,柔声问她。   鼻端传来一阵浓厚的男性气息,幻青蜃只觉口干舌燥面红耳赤,心跳速度快得令她发慌。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自己从前就没有这样过呢?她和“东傲”的其他男子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过呀?难道是自己生病了吗?可是为什么自己又没有生病难受的感觉呢?   那扑鼻而来的浓郁男性气息弄得幻青蜃头昏脑胀,同时一股说不出的欲望在身体内蠢蠢欲动,似乎想从各个潜藏的深处萌发出来……   她只觉得浑身发软,就要站立不住。就在这时,天开语双臂一张,将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同时一张大嘴紧紧地吻在了她灼热干燥的樱唇上!   幻青蜃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漩涡之中……   她本能地双手紧紧地攀住天开语的腰背,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同时那青春的胴体也不受控制地在天开语的怀抱中不停的扭动,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那昏眩的感觉一般……   天开语的贪婪大舌一往无前地挑开了她生涩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进去占领了她芳香的口腔,霸道地卷起那里面凉滑娇嫩的小舌,恣意地吮咂起来……   幻青蜃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应和著面前这个夺去了自己少女珍贵初吻的男人,一任他予取予夺,不要说反抗,根本就连一丝一毫抗拒的念头都失去了。   就在幻青云充满欲望的身体在天开语的热吻下不停地颤抖扭动的时候,蓦地,一只大手隔著胸前薄薄的衣衫,紧紧地握住了她的一只酥乳!   “呵呀……”她经不住从喉头发出一声冲动的颤首,随著少女娇乳的被握,她只觉整个人都在那猥亵触摸的一瞬间炸了开来,那沉睡在身体里十几年的女性欲望终于彻底地苏醒了过来!   天开语一手搂著幻青蜃,一手贪婪地在身下少女那青涩结实而又异常挺翘的双乳上来回地揉捏抚弄,体会感受著手掌下那两团饱满的乳峰极强的弹跳感,一股强烈的邪火从小腹窜了上来……   “嘀嘀——嘀嘀——”一声声有节奏的鸣声从幻青蜃的身上传出。   如同轰然巨雷在耳边震响一般,天开语陡地停止了就要和幻青蜃进行下去的彻底接触,头脑也立时清醒了过来,那勃发的欲望在顷刻间犹如冰水浇淋消失无踪。   呀!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呀?他心中暗暗责骂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啊?自己竟然还有心情勾引女人!这可是在“东傲”基地呐!   一想到“东傲”这两个字,此时虽然仍紧紧地抱著幻青蜃,但他却彻底清醒了过来。   看著怀中少女仍在迷离冲动中,显然未听到那“嘀嘀!”的传讯声。   “喂!青蜃!快起来,有人在叫你呢!”他轻轻地连拍幻青蜃抽动的玉背提醒她。   “唔……”幻青蜃似从一个甜蜜动人的梦境中醒来一样,迷迷糊糊地从天开语的怀中坐起,小脸喷火,红霞过颈。   “快,快看看你的传讯仪,有人在叫你呢!”天开语忙拥著她,使她背著偎在自己怀里。   幻青蜃这才懵懵懂懂地抬起手腕——   “呀——不好了耶!我们迟了!教官在传我们呢!”她看清了那传讯仪的显示,顿时整个人清醒了过来,惊叫出声。   情急之下她“登”地跳了起来,岂料由于方才整个人都是软的,这一会哪里能够立即站起来呢?当下站立不稳,便重新又跌回了天开语的怀里。   天开语一笑,送上门的便宜岂有不占之理?立刻一口将她小嘴重新吻住。幻青蜃登时又瘫软了下来,只是此刻脑中却保持了一份清醒。然而给是这份清醒,令她反更加体会到了那种异性相处带来的刺激。在天开语不停的深吻下,她本能地贪婪回吻起来,直恨不得将整个人都融入面前这个第一个掳获她少女芳心的男人的身体内……   天开语知道自己再不强行停止的话,怀里的幻青蜃绝对不会自己主动停下来。   他辛苦地从幻青蜃的嘴上移开,将她稍稍推离自己的怀抱,柔声抚慰她道:“好了……小姑娘,现在我们还有正事呢……以后再这样,好不好?”   幻青蜃也知道两个人现在实在不适合发生这种事情,但是动了情的怀春少女是盲目的,在她们的心里,除了自己在意的人,其他的一切都被无限地淡化。被天开语轻轻推开后,她仍以两道勾魂摄魄水汪汪的眼睛抵死缠绵地望著天开语,直看得天开语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然而理智告诉他此时此地都非恰当,因此他强压浑身的欲火,将她扶了起来,轻声道:“那我们就快回去吧!”说著便松开她的手,示意她在前面带路。   走著走著,天开语不知不觉将目光又落在了幻青蜃那浑圆挺翘的臀都上……   却不料正在看得过瘾的时候,幻青蜃却忽然停下了脚步,他一愣,不知她又怎么了。正待问她,却见她低下了头,轻轻地道:“你……你真的喜欢我吗?”   一听是这个问题,天开语便不由舒了一口气:“这个当然啦!”   “真的吗?”幻青蜃洁白的贝齿轻啮著鲜红秀美的下唇,半信半疑地抬头看著他。   天开语不禁又气又好笑,心道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问这个。   心里想著,不由起了个坏念头。   他跨前一步,一把将幻青蜃的纤腰搂住,同进一只恶手一把捏住了她翘尖尖的右乳峰,一边邪笑道:“你说我喜不喜欢你呢?”   幻青蜃顿时满脸通红,却并不推阻天开语对自己施加的轻薄动作,相反还向他的怀里依偎了过去,水汪汪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地看著天开语,一副任君大啖的样子。   天开语心中大呼厉害,却又不得不忍住冲动的欲望,从那已经被他揉捏得肿胀起来的乳峰上恋恋不舍地挪开色手。   “这样吧!我抱著你,你告诉我该怎么走,好不好?”突然,他的脑中灵光一闪,迸出了这个讨好女孩子的主意。   “嗯!”幻青蜃立即高兴起来,忙一下跳到他的身上,他慌忙将她接住抱好,然后道:“现在我们往哪边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