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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州夜话

2016-09-07 08:43:57

三角州夜话   作者:凡夫   南方某城。   从纱厂的佈告牌转身回家,依敏拖着沉重的脚步。   下岗就是失业,依敏的丈夫早她几个月就下岗了,这几个月来,全靠依敏一人独力持家,她的眼神茫然,不 知如何面对今后的生活问题!   二十三岁的依敏已经结婚四年,她有一个三岁大的孩子交代母亲抚养,丈夫达刚下岗之前是钢铁厂的工人, 俩人虽然都有技术特长,但下岗之后却一无用处!且不说当今已经不是在家里纺纱织布的朝代,“全民炼纲”的 故事也已成笑谈!   吃惯大锅饭的达刚,失业之后是一筹莫展,原来是堂堂的正式工人,他拉不下脸皮去做沿街叫卖的小贩,祇 有整天在家里唉声叹气。   纯良的依敏很爱她的丈夫,她不忍心再去责备他,刺激他。   然而,她妈妈带孩子的所费不能不给,小俩口也需要生活费。   迫不得已之下,依敏去找比她早一个月下岗的工友柳晴。   柳晴比依敏大一岁,她已经在一间“盲妹按摩中心”找到工作,现在独自住在单身公寓的一个小单位,依敏 去他家里找她时,两个比亲姐妹还亲的女友,高兴起来肆无忌惮、谈笑不拘。   然而,当依敏要求柳晴替她找工作时,这位大笑姑婆般的柳姐,不禁皱起眉头,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依 敏,不容易啊!我下岗几个月了,收入好一点的工并不易找,否则我也不需要到”盲妹按摩中心“工作了。   依敏奇怪的问:“柳姐,你又不是瞎子,在那里做,充其量也不过是做些文书工作嘛!有什么不好呢?”   “文书工作?”柳晴苦笑了一下,说道:“你以为我还在纱厂做啊!我在那儿是扮成失明按摩女,替男人做 按摩啊!”   依敏道:“那里不需要一些其他的职员,比如招待员之类的吗?”   柳晴答道:“有是有,但已经有人做了,我初时也是做带位的,但最后还是受不了金钱的诱惑,才下海做了 按摩女郎!”   依敏想了一下,又问道:“柳姐,按摩女郎要培训不,我做得来吗?”   柳晴笑道:“傻妹子,你当然行,不过…大姐自己已经堕落了,不想拉你下海!”   “堕落…下海?”依敏不解地说:“柳姐,你们是在船上做按摩,会有危险吗?”   柳晴的脸上掠过一丝苦笑,但立即又收敛笑容,认真说道:“依敏,你从学徒工做起,端的是金饭碗,吃的 是大锅饭,你还不知外面的世界的黑暗,大姐现在干的是在出卖皮肉的工作啊!”   “按摩当然是皮肉的工夫,不出卖怎么有工资领呢?”依敏反问。   “大妹子,我真不知道怎么对你说好,总之你不适合啦!我们谈其他的吧!”   柳晴想扯开话题,但依敏不肯,又说道:“柳姐,我这趟来找你,主要目的就是找工作,你既然有办法,就 尽量帮帮我吧!”   柳晴瞅了依敏一眼,说道:“不是我不帮你,那可是陪男人上床的事,你一脚踩下去,就永远洗不净你的清 白了!”   依敏这才恍然大悟,临走时,她呆呆地被柳晴送出门口,柳姐再三叮瞩一定要保守秘密的话,她似乎一句也 没有听进去!   一个月过去了,依敏找工碰了几次壁,她着急了。   她不禁寻思道:柳姐做得来的,自己应该也做得到吧!陪男人上床,还不是好像和老公私下做的那回事,说 实在的,自己也曾经对丈夫以外的男人有过性幻想…   而家庭的经济问题,已成燃眉之急,想到这里,依敏下了决心,她拨电话给柳晴。   柳姐再三劝阻,终於还是答应依敏,带她去见见经理…   第二天,依敏告诉她丈夫达刚,她去了一家“盲人按摩中心”做带位。   达刚本来对职业还在高不成低不就的,见到妻子找到工作,一种由男性自尊心引起的无形压力,促使他挺而 走险,他加入了一个小走私帮,干贩卖漏税香烟的工作。   三个月过去了,小两口的家庭经济起了很大的变化,手头显着地比以前松动了。   可是,小夫妻间的房事也比较以前起了变化,本来,她们每隔三两天就欢好一次,而且非常和谐,许多时候, 依敏还会主动去挑逗达刚。   但现在,依敏每次下班回家,都非常疲累,上床时,达刚向她求欢时,她祇是敷衍了事,并不如以前的雀跃, 因而使丈夫觉得味如嚼蜡。   不过,达刚也很体谅妻子,他认为她工作太累了,因此趴在她身上随便捣弄一番,得以发泄过后,也就算了。   在依敏心里,她也不是有意冷落丈夫,她天天过着皮肉生涯,也实在是真正工作太累了,她在丈夫面前又不 敢假装高潮,怕被识穿反而不妙。   有这么一次,达刚的同事阿林对他说道:“喂!人一世、物一世,想不想去享受一下,我知道一个好玩的地 方,一起去玩,会更划算哩!”   阿林如此这般地讲了一堆话,达刚想到最近和妻子房事不太和谐,终於也心动了。   阿林所说好玩的地方,原来是一家“盲人按摩中心”,达刚一见到门口的招牌,心里不禁一愣,因为他想起 自己的妻子就在这种地方工作。   但是,不等达刚多想,阿林已经走进去,他祇好也硬着头皮跟着进去。   达刚心里还在担心会不会遇上她妻子在这里做带位或者什么的,已经有个穿旗袍的年轻小姐迎上来打招呼。   阿林似乎对这里蛮熟的,对那女郎说道:“娟娟小姐,什么时候你也下海捞银,我可是第一个捧你的场哦!”   那个叫娟娟的女郎笑着骂道:“死阿林,别打咱的坏主意了,死了你条心吧!今天想要那一个盲妹替你做呢?”   “你不下海,我祇好照旧了,还是我那颗掌上明珠吧!不过今天我带朋友一起来,你就叫珍珠姐妹一起来吧!”   “哦!我知道了,你带朋友一起来,可以享有特惠优待,还可以交换…”   “知道啦!快安排嘛!”阿林截住她的话。   俩人打情骂俏一翻,便被带到浴室去沖洗一番,换上“制服”,也就是一条短裤和一件纯棉布的浴袍。   从浴室出来,他们被带到一个厢房,这是祇有柔弱红色灯光的房间,大约祇有十平方米左右,屋里没有床铺, 祇摆放着两张一米宽的床褥。   达刚和阿林刚躺到床褥上,门口一亮,便有两位带着墨镜的小姐推开门,摸索着走进来。   在两个盲妹推门进来的一刹,达刚浑身一震,因为其中一个盲妹的脸形身材,和他的妻子依敏一模一样!不 过这时她戴着墨镜,不能作肯定,而且门很快就关上了。   “阿珠,我又来捧你的场了,阿珍,你先招呼我朋友,一会儿玩交换!”   室内仍然是灯光十分柔弱,不过,阿林认得向她走来的盲妹不是酷似她妻子的另外那个,因为这个盲妹比较 丰满,而他妻子比较苗条。   “阿珠来了,让我先替你把衣服脱了!”是邻床的盲妹在说话。   “老天!”达刚心里暗暗叫苦:“这不正是我老婆依敏的声音吗?原来她是扮盲妹做按摩女郎,啊!难道时 下的所谓按摩女郎,都是借按摩为名,卖肉是实?”   达刚几乎想跳起来,他要看清楚邻床的按摩女郎是不是自己的老婆,要把她拉回家去问问清楚…   但他刚坐起身来,就被人摸到衣钮脱去浴袍,接着他被扶着卧下,连身上唯一条短裤也把褪掉,这突然的惊 异又使他呆住了。   达刚第一次被妻子之外的女人脱裤子,而且是脱的精赤溜光,胯间的肉棒立时勃了起来,呈一柱擎天状态, 他本能的伸手去掩,但阿珍却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酥胸。   达刚不禁又冷静下来,他记起自己也是出来“走私”,假如触破阿珠的机关,和她吵起来,自己也同样是理 亏的,於是,他安静下来了。   替达刚脱裤的按摩女郎是阿珍,不过达刚和她素未谋面。   她把达刚的短裤放在一边,也把自己白色的制服脱下挂起来,转身便开始玩弄起他的硬物起来,她一边捏弄 着那根硬梆梆的肉棍儿,一边自我介绍并问道:“我是阿珍,这位先生,您是第一次来这里的吗?”   达刚不敢出声,祇是点了点头。   “包你很舒服的!”阿珍说道:“我们一般都是替先客人手放一次,再开始按摩,按摩过程中还会再用口做 一次,假如你还有兴致,我们可以让这里和你做出一次!”   阿珍说话的当儿,把达刚的一只手拉到她的阴户摸了一把。   “哇!这次爽死啦!”达刚兴奋得差点儿出声,心里又想:“要被榨乾了!”   阿珍说完,竟拉着达刚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去,接着便握住肉棒上下套弄。   达刚突然被一个陌生女郎摸弄阴茎,紧张得把双手所捉住的女人奶房紧紧抓捏着,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如灌足 料的肠子,随时会爆裂似的。   阿珍软绵绵的手儿继续握住达刚肉棒上下套弄,并用嘴巴含着龟头。   达刚那曾试过阴茎放入女人的口腔,他是又新奇,又兴奋,激动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发颤,捉住阿珍的手把她 的乳房捏得变形。   达刚实在忍不住了,他尽管阿珍刚才告诉他“手放”但他做梦也没想过把精液射入女人的嘴巴了,他本能的 想挣开,却被紧紧捉住,那股握力促使他失禁似的爆发,双腿一直,一股浓浓精液直冲阿珍的喉咙…   阿珠含着满口精液,然后吐到一块湿毛巾上,再抹抹嘴对达刚说道:“放出来了,你喷得好劲啊!舒服了吧! 好享受还在后面,现在开始按摩了。   接着,阿珍由头做起,两只柔若无骨的手儿轻轻在达刚的脸上揉搓,看她摸摸索索的样子,又酷似真正的盲 人似的。   达刚忍不住搂住这个女人的头,低声在她耳边问道:“你是扮瞎子…”   “嘘…”阿珠的手儿捂住达刚的嘴,低声在她耳边说道:“这事可不能张扬出去,其实这里光线暗,我们戴 着墨镜,跟盲人也差不多,你的样子如何我都不知哩!   “她果然是扮盲的!”达刚立刻想到邻床的盲妹也有可能是阿珠扮的,他不由得把眼睛望过去。   那边的的阿珠还在替阿林打飞机,阿林这只老雀,当然比达刚耐打了,不过也到了尾声,祇见阿林乐得舞手 蹈脚,伊呀出声,接着也是双脚一直,像死了似的不动了。   达刚眼金金见到阿珠用嘴巴去承接阿林的精液,心里是气血逆转,这时他已经是认定盲妹阿珠就是自己的妻 子依敏,但此情此景,他所能做到的,也祇是忍耐。   阿珍见到达刚的眼睛望定了隔邻,遂笑着说道:“阿珠身材很好,手势也不错哩!   我去把她换过来,让你也试试她!“   达刚不敢开口说不,阿珍已经离开他,向对面走过去。   那边的阿珠,把口里的精液吐出来之后,也姗姗走过来。   这下轮到达刚紧张了,眼看自己妻子的身影向自己慢慢移近,他的心就像要从口里跳出来,但他祇有噤声, 他也不晓得假如此刻夫妻相认,会是怎样的局面?   好在阿珠并不多嘴问他,祇是默默地做她的按摩工作。   她把达刚翻了个身,仍然由头部做起,然后右手…左臂…胸部…大腿…直至脚底…   手到力到,一点儿也没有含糊,末了还用她虽然不很大,但很弹手的乳房、圆臀的软肉到处压压揉揉,令得 达刚此时的感受简直是飘飘欲仙了。   做完了背脊,达刚被翻过身来,这时他射精后的疲倦已经恢複了大半,但这个阿珠仍然继续正正经经的替她 做按摩,仍是做脸部…右手…左臂…胸部…大腿…直至脚趾…   奇怪的是,当她经过男人的阳具时,并没去动它,却把双掌用力按压小鸡旁边的大腿尽处,令男人一股热气 直透脚底。   最后,阿珠认真的按摩男人的脚趾和脚底,纤纤玉指的揉捏,使得达刚心旷神怡,他胯间软软的小鸡已开始 有抬头的迹像。   阿珠做完脚部按摩,才把按摩部位上移,集中於“弄雀”,这时,她趴在达刚的身旁,俯首张嘴,把男人半 硬软的龟头纳入口中,深吞浅吐,还用舌儿卷绕挑弹…   达刚对这位带着墨镜的盲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始终还是心存怀疑,而这位阿珠过来之后又默默做 事,一声不响,使他也不能进一步作出肯定。   这时阿珠使出的纯熟的口技,不像依敏平时的表现,依敏也根本没有替他口交过,达刚又开始动摇了,他的 内心在推翻自己刚才的怀疑:“或者人有相似吧!”   性器官最敏感的部位被女人的小嘴含吮,那种滋味真是妙不可言,达刚舒服得两腿发颤,口里几乎要呻呼出 声,那半硬软的阳具迅速膨涨发硬。   阿珠仍然把两片薄薄的嘴唇紧紧的吮着涨硬的龟头,达刚觉得自己差不多要火山爆发了,如果不是阿珍刚才 告诉他“口放”的事,他差点儿又要把龟头从这女人的口里扯出来,这个老实人,他始终觉得在女人嘴里射精是 对她的一种侮辱。   毕竟刚才在阿珍的口里爆过浆,达刚这次觉得龟头是爽了好久由绷紧着的龟头一泄如注,他的感觉如充血的 龟头裂开,体内的血液在高压下急喷,液流通过尿道时的快感使他打冷颤似的全身颤抖。   阿珠把他的阳具含了好久,并把满口精液慢慢吞食嚥下,然后继续把射精后的阴茎继续又啜又吮。   达刚这时如经过一场剧烈的运动,全身经脉畅通,但肌肉则有少许倦软,他懒洋洋的躺着让女人衔着肉棒吞、 吐、舔、舐…   这时他的快感已经完全消失,但那膨涨的阳具就像浸润在保温杯里,保持着原来的形状,但硬度就有所减退, 达刚自己也有举而不坚的感觉,因为此刻毕竟放松了精神,缺乏一股发自体内的冲劲。   达刚望向邻床,阿珍还衔着阿林的老雀落力吞吐,阿林实在够定力,他斯斯然仰天躺着,一边慢条斯理伸手 捻捏女人丰满的双乳,一边舒坦的张开着双腿享受口交之乐!   这边的阿珠趴在达刚的下半身,她的小嘴不离男人的龟头部位,两只绵软软的乳房轻轻拂扫着男人的大腿, 手掌又放在他大腿的尽处,并行力按压。   说也奇怪,大概是什么穴位的关系吧!达刚觉得他双脚的脚心开始发热,接着,一股暖流由脚底上传,达刚 如传言中吃了春药的男人,他觉得又有一团欲火在他的体内燃烧,一股充满氧气的新血冲向阴茎,涌入那微软的 海绵体,使得刚射精不久的龟头又处於绷紧的状态。   阿珠当然也感觉到口里的变化,她灵巧的用舌头在那蛙怒的冠状沟绕圈几遭,然后把龟头吐出,又把那硬梆 梆的肉棒横吹竖吸,使得它更挺直了。   接着,阿珠抬起屁股,把她的肉体向男人上身一挪,来一个移码头就船舶,达刚还没看清楚码头的景观,船 儿轻易就入港了。   达刚的阳具进入一个湿软的腔道,绷紧着的龟头得到那软肉的包裹,有种外压抵消内压引起的舒缓感觉,既 是美滋滋的满足,又想贪心地蠢蠢欲动。   不过,有一个感觉又升上达刚的脑子,他觉得这个女郎的销魂洞似乎很熟悉,和他平时和妻子行房时一模一 样,初时按摩女郎进房时的令他惊认是依敏的疑团,又再度使他纳闷了。   祇是,没等他多想,阿珠已经扭腰摆臀,用她的阴道去套弄他的肉棒。   这种感觉也是达刚前所未有的,小夫妻一惯是传统的男上女下,此刻的感受是非常特别的,加上快感阵阵袭 来,达刚又暂时扔开怀疑了。   阿珠先是面向着达刚套弄,在红色微光下,仍然可以清楚看见肉蚌啜着柱子吞吞吐吐,见她的耻部是光滑一 片,达刚又想到妻子依敏的阴户也是光秃秃的。   达刚又重拾疑团:这个女人什么都像自己的老婆!   他心里很想拿掉她的墨镜,但又想假如阿珠就是依敏,此刻他也不知如何是好,想到这里的他,还是压抑住 自己那份複杂滋味的好奇心,没敢做出任何举动。   阿珠在没有和男人肉体脱离的状态下转身换了个姿势,她背向男人,继续套弄,这时达刚发现这个女郎的大 白屁股沟里,靠近肛门一寸之处有个小小的胎记。   达刚的印象中没有见过妻子臀部有这样的胎记,这个他倒很清楚,因为他是很喜欢老婆那个大白屁股,她也 曾在灯光下把个粉臀任其玩赏。   正当达刚对着这个上下耸动的大白屁股发呆时,那边厢的阿珍已经完成了让阿林的“口出一次”,她吞下精 液,抹抹嘴走过来。   突然,熟悉的口音发自阿珠:“柳姐那边完事,又到交换时间了。”   达刚闻声又是一震,这把声音分明是妻子依敏的!   然而,不由得他多想,阿珠已经趁外吐之势把臀部抬起,让一条颇长的肉棒脱离她的阴道,回过脸望着嘴角 一笑,转身离他而去。   阿珍回到达刚这边,她没让他的肉棒有太久的自由,她跨上男人的身体,绵软的手儿一抓,大白屁股一凑, 船儿又入港了。   这个新港芳草萋萋,达刚见到她的船儿像驶进芦苇荡,但很明显的,这个港口要比阿珠那个狭窄得多,感觉 上就像他妻子依敏未生小孩时那样。   阿珍不停的问这问那,但达刚不敢和她攀谈,他仍未消除阿珠是否依敏的疑虑。   阿林那边传来他被阿珠啜吮阳具时“呵呵”叫爽之声。   一会儿,阿珠也骑到男人上面,她的嘴没被龟头塞住,便和阿林你一言我一语地打情骂俏起来,二人如同老 搭当似的,说的全是撩人心弦的淫言浪语。   阿林道:“小珠珠,我的龟头顶到你的子宫颈了,一会儿我要向你射精,要你替我生过胖娃娃!”   阿珠道:“我说老林,要不是咱已经被政府的计生办结札了,可真的会被你捣出个小娃儿,咭咭!现在你是 在浪费子弹,你再射几次,我的肚子也不会凸起来啦!”   阿林道:“这么说,你是生过小孩啦!嘿嘿,我就喜欢你底下不松不紧,人也够骚够风情!我就怕那些十八 廿二的,一插进去就哇哇叫痛,大煞情趣!”   阿珠淫笑着说道:“喜欢就常来嘛!咱的骚穴随时等林哥来搔痒哩!”   “少灌迷汤啦!你是不是对个个男人都这样口水多过茶的?干事时都有说有笑?”   阿林的大手捏住女人的乳房。   “那儿是呀!有的客人喜欢闷干嘛!好像你那个朋友,他比较好静,我也不好意思多嘴呀!喂!你轻点捏我 的奶子嘛!人家也是有阿妈生出来的呀!”   “他呀!他是处男下海,被我这个损友拉下水的哩!一回生,两回熟,以后他可能比我还话多哩!”阿林哈 哈说道,双手在女人身上到处乱摸。   “哦!怪不得啦!我觉得你朋友比你老实得多,要柳姐牵他的手才敢摸!”   “柳姐…?”达刚又寻思了:“依敏也提过,是一位叫柳姐的工友介绍工作的,这个盲妹阿珠,无论身型, 声线都很像我老婆,祇是依敏倒没这么淫荡,屁股沟也没那么个胎记…”   不过,这时他的阳具插在按摩女郎的肉体之中,一阵阵快感由龟头和腔肉的摩擦产生,刺激他的神经感官, 使得他意乱情迷。   红色柔光下阿珠和阿林中间的“真人表演”,以及男女间的淫声浪笑也像催化济一般,致令虽然已经两次射 精的达刚,仍然把阳具挺勃在女人的阴道里。   不过,再次喷射之后,达刚不但觉得龟头有点儿酸痛,人也倦极,甚至有点儿昏昏欲睡,他双眼一合,竟睡 过去了。   达刚被阿林叫醒时,按摩女郎已经离开,房间里祇剩他们二人了。   阿林笑着说道:“怎么在这里睡着啦!回去再睡吧!喂!爽不爽?没骗你吧!”   达刚不好意思地爬起来穿上衣服,二人结帐之后,一齐离开盲人按摩院,在附近的餐馆吃了点东西,便各散 东西了。   回到自己家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依敏还没回来,但从时间上推测,她应该是就快回来了。   达刚望着空房,心头像闷压着一块大石,盲妹阿珠到底是不是妻子依敏,他的脑子里是一会儿质疑,一会儿 又竭力想推翻自己的疑团,但他始终做不到!   他脱去衣服,躺到床上,默默地想…   门“依呀”打开,依敏回家了,达刚的双眼像X 光似的想看穿妻子,但他看不出什么,依敏还是那么温婉可 人,她还买了点心回来让丈夫宵夜。   依敏去浴室后,达刚灵机一触,就敲门说:“阿敏,你去上班好累的,我来帮你擦擦背。”   依敏从浴室门缝笑着说道:“你今天怎么啦!好羞人的!”   这对小夫妻虽玩过鸳鸯戏水,但也并不经常同浴,依敏有点儿难为情,不过还是开门让达刚进入浴室。   达刚的意图是看看依敏屁股沟里是不是有他在阿珠身上发现的胎记,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拿起海棉,在妻子 背脊擦拭起来。   渐渐的,海绵从依敏光滑的背脊滑到屁股沟里,达刚双手把两瓣白嫩的臀肉拨开,他不禁浑身一颤,那里果 然有他在阿珠身上同一处发现的胎记。   昨晚在红色灯光下,还看得不太清楚,现在浴室的明亮灯光下,达刚清楚见到那处似乎是一个纹身,一朵很 小的玫瑰花。   他当场无力再擦拭,而这时依敏也不知是认为够了,还是心存顾忌,她妩媚地对丈夫说道:“老公,现在你 有工做了,也累了,让我自己来吧!”   达刚拖着发软的双腿回到床上,他已经完全肯定自己的妻子就是在按摩院里出卖肉体的“盲妹”阿珠,而那 个纹身,极有可能是黑道组织的记号。   “完了!怎么办呢?”达刚寻思:离婚吧!阿珠自从和他工友相识,至到结婚生孩子,对自己可以说是一往 情深!生活上关怀备之,就连床上相处,做那回事时也是千依百顺,柔情依依。   达刚本人素来是爱妻如命,所以,虽然按摩院里的一切令他满腔怒火,但依敏平时给他的好处仍然牵系着他 的理智。   阿珠光着身子从浴室走出来,她如一朵出水芙蓉,肌肤是白里透红,玲珑的脚儿莲步轻移,修长的玉腿摇曳 着肥美的粉臀,纤细的腰肢啊娜多姿,苗条身材的胸部偏偏又挂着两个大小适中,浑圆饱满的乳房。   在平时,依敏要是偶然有这么诱或的“淫荡”表现,达刚的小弟弟就会勃然而硬,自动从床上弹起来,把爱 妻拉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把硬物插入软洞。   但依敏是个正经女人,平时在丈夫面前,一般还是庄重矜持的,今晚会这样做,是因为达刚刚才替她擦背, 她突然感觉到,自从她到“盲人按摩中心”以来,委实有点儿冷落丈夫了,因此,她故作淫荡,刻意显露风情万 种,给她男人有点儿补偿的意思。   不过,达刚似乎不领她的情,见到依敏的浪态,他不禁想起淫践的阿珠,想起阿珠替阿林吹喇叭,想起阿林 把阿珠,其实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干得淫声浪叫。   达刚由心底生起无名醋火,他差点儿一巴掌刮到依敏吹弹的破的粉腮。   然而他见到妻子深情的眼神脉脉秋波,火热的红唇呵气如兰,一股无形的热浪向他直逼,他情不自禁地软化 了。   本来,男人心软时,那话儿就最硬,不过达刚今晚已经“三放”,竟然心有意而力不及,他的嘴和依敏凑过 来的香唇紧紧啜住,他的手自然的放上她左胸上的饱满圆球。   依敏的手也伸到丈夫胯间,但出乎她意料之外,达刚的小体软如死蛇。   达刚也意识到了,他从没如此失准,急忙编个故事道:“你还没回家时,我有点冲动,又不想晚上搞你,因 为我知道你在外面好辛苦,所以自己打飞机算了!”   依敏听了,心里一阵感激,她连忙放开手里握着的肉棒,柔声说道:“老公,委曲你了,以后不要这样了, 我虽然累,也不曾拒绝给你呀!”   依敏偎入丈夫的怀抱,达刚不觉也抱住了她。   依敏实在是十分疲劳,很快就睡过去,达刚则心潮起伏,怀抱着赤裸的妻子依敏,脑子里尽是戴着墨镜的阿 珠。   他又想起阿珍:“一定是该死的阿珍把依敏带坏了!”   达刚越想越气,但他内心又舍不得埋怨自己的妻子,毕竟在两夫妻都失业,家庭生活顿失所依的惨况之下, 妻子勇敢担起重任…   不怨妻子,自然是迁怒於阿珍!   “好!就拿阿珍报仇!”打定主意之后,达刚总算睡过去了。   次日,达刚在家里留下一张“今天不回家”的字条,找出一条平时原来绑货物用的绳索,准备有必要时使用。   然后他稍微乔妆一下,戴上黑眼镜,在盲人按摩院附近的小食店耐心的等候。   晚上十时左右依敏终於见到妻子和一个女郎一起走出来,迅速上了公共汽车,而那个女郎分明就是昨天那个 盲妹阿珍的样子。   达刚连忙跟上车,站在她们背后,这时二女都脱下墨镜了。   依敏先到,下车之前,“阿珍”对她说道:“我已请了假,明天我不能上班了。”   依敏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知道啦!柳姐,三天后再见!”   柳晴下车时,达刚也跟着下车,尾随柳晴走进一座单身公寓。   达刚见到柳晴开锁进门、开灯,也跟着一闪身进入柳晴的住所,柳晴大吃一惊,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想干什么?”   达刚笑着说道:“你认识依敏,应该认识我吧!你别害怕,我祇是来问你点事。”   “依敏…啊…我记起来了,你是她老公达刚。”   “不错,你自己一个人住这里吗?”达刚打量着这个一房一厅的小单位。   “我…是的!这么晚了,你…你有什么事吗?”柳晴显然有点儿心慌。   “是你介绍依敏去盲人按摩院做的吧!”达刚开门见山。   “我…依敏…依敏在那做带位嘛!我…我也是呀!”   “阿珍!”达刚冷不防的一声,柳晴如雷贯顶,浑身一颤,恐惧的目光瞅了达刚一下,发现男人正盯着她, 连忙垂下头,低声问道:“你知道我在上班时的花名?”   “我当然知道,我做过你的顾客嘛!我还知道我老婆叫‘阿珠’”达刚冷冷地说。   阿珍脸无血色,颤声说道:“你…你是来兴师问罪,我…我劝过依敏,但…但是她说你们俩夫妇都下岗,家 里…家里有困难!”   “但是,你没有问过我!”达刚厉声斥责。   “小声点,邻居睡了!”柳晴更心慌了,脸色由青转红,迅速关上房门。   “你怕吗?你既然懂得怕羞,为什么还拉我老婆去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我…唉…真的不是我拉依敏去做按摩,是她自己要下海的,她一次过向公司预支了五万元,我也不知她用 来做什么,接着公司就安排她和我做”珍珠姐妹花“…”   达刚心知肚明,依敏之所以借钱,正是因为他走私香烟所需要的本钱。   他一时语塞了,但他不甘心,仍将满腹怨气发泄在柳晴身上,他怒斥道:“如果不是你介绍她这份工,哪里 有这样的事发生?”   柳晴又是浑身一颤,她低声说道:“既然已经做了,你生气也没有用,依敏实在是个好女人,你可千万别打 她、骂她…”   “我不打她、骂她,难道拿你来出气?”达刚又激动,说话也大声起来。   “你轻声一点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柳晴向达刚走近一步,幽幽地望着她。   达刚这时满肚子闷气,他右手捉住她的手臂,使劲一拉:“你以为我不敢打你?”   柳晴惊悸地望着这个怒目圆睁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干什么嘛!”   “你还蛮正经的,你他妈的,你身上哪处我没摸过”达刚说罢,右手一拉,左手一抓,一把擒向柳晴的奶房。   柳晴吃惊地躲闪,但她手臂被男人紧捉,她的大奶还是被抓个正着,她一边挣扎,一边倔强地对达刚说: “请放尊重点,我不想做对不起依敏的事!”   “你还敢提我老婆?你昨晚岂不是也做过了我的老婆!”达刚放开柳晴的乳房,迅速把柳晴的娇躯拉进自己 怀里,紧接着一手上伸酥胸,一手下探耻部,实行摸奶炒蚬,大肆对这个女人上下其手起来。   柳晴拼命地挣扎着,但她哪里敌得过孔武有力的炼钢工人,铁钳似的大手和衣擒获了饱满的乳房,也隔着裤 子扪住了夹缝处的两瓣肥肉。   柳晴似乎觉得大势已去,她停止了挣扎,但达刚得寸进尺,他开始入侵她的衣服里面,不等柳晴惊觉起来抵 御,一对大手已经从她的腰际上下抢攻,一手捏住肥奶,食指撩拨奶头,另一手即插入内裤,中指擦入阴户。   这时的柳晴全无性欲,敏感部位的涩痛使她不禁哀哀讨饶起来:   “好痛哇!你不要用手指来,呜…不要挖嘛!”   “臭婊子,你这里是万人进的地方,早麻木了,还会痛吗?”   “哇!太离谱了!你简直把我们不当人看待!”   “哼!我不打你已经很客气了,你简直是太可恶了,把我妻子带去做婊子!”   “好吧!算我该死,你别再难为依敏如何,其实她真正是你的好老婆,假如你打她骂她,你就冤枉她对你的 一番心意了。”柳晴回头,楚楚可怜的望着达刚。   “你还替她求情哩!现在你喊又不敢喊,逃又逃不掉,你不觉得你自己现在很可怜吗?”望着柳晴的圆脸, 达刚觉得她可怜兮兮的,但此刻他已经激起一股欲火。   达刚此刻想的是发泄,想把他对妻子怪罪不得的怨气,发泄在怀中女人的肉体,他把插在柳晴阴道里的手指 又是劲的一挖。   “哎哟!痛!痛死我了!你这样糟蹋我有甚么意思,你一个大男人,没法子赚钱养家,依敏为你下海出卖自 己,你不感动也罢,还虐待我这苦命女人来出气!”   阿珍也不知是因为疼痛或者是委曲,豆大的泪珠滚出眼眶。   望着柳晴梨花带雨的俏脸,达刚不由得一阵冲动,他伸手去拉她的衣服。   “不行!不要啊!我是你妻子的朋友,你不能搞我,你打我骂我没问题,你不能搞我,不行啊!不要…”柳 晴尽全力撑拒着,看起来态度很坚决。   “臭婊子,你又不是没给我干过,你还吮过我的阴茎,吃过我的精液,现在还在扮什么矜持,装什么淑女?”   柳晴并没有放松抵抗,她倔强地说:“那不相同,那是在干活,在卖肉,现在你强奸我,不仅是对你妻子不 忠,也陷我於对朋友不义!”   达刚心想:“这个柳晴倒有些想法,等我把她脱光再好好泡制!”   他转念一想,便说道:“你以为我要强奸你?我要把你脱光了打屁股,你这个带坏我老婆的贱人,不打红你 的屁股,我一肚子气难消!”   “你不强奸我,我就可以脱下裤子让你打,但你打过我之后,是不是就可以放过依敏?”柳晴问得很认真。   “好!我不强奸你,快脱吧!不打烂你屁股,我的一肚子气难消!”达刚双目已经被欲火烧红,逼视着柳晴。   柳晴咬一咬牙,转过身去,把裤子一脱,扔到一边:“你打吧!但是,请别让依敏知道你今晚打我的事!”   “你跪在这张椅子上,后起个屁股!”达刚拖过身边的靠背椅,下令说道。   柳晴听话地跪上椅子,上半身趴在椅子的靠背上,单掌捂住阴户,样子颇滑稽。   达刚从口袋里掏出有备而带来的绳索,柳晴还没看清楚,一只手已经被缚在椅子的靠背上,紧接着,柳晴另 一只捂住羞处的手也被拉过来缚在一起。   柳晴一脸无奈地说:“你打我就好,可不能强奸我!”   达刚冷笑道:“你真是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今晚我并不准备干你,但是我很不明白,我已经插过你的 阴道,而且在里面射精,一次也秽,百次也秽,你真的这么执着?这么认真你和依敏的姐妹情?但她可是我的老 婆呀!”   “她是你老婆没错,我也没干涉过你怎样去干她,但她也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和她的丈夫有肉体关系,假 如她抢我的老公,我一样受不了的!”   “哦!原来是女人的醋劲在发作,咦!你老公呢?”   “我老公在北方,本来我下岗后就要去找他了,但南方赚钱容易,所以我想赚些钱才回去,好好和他过日子!”   “你在这里做婊子,你不怕被他知道了不要你!”   “我已经把初夜给了他,现在我祇知道赚钱,我跟客人干,心里还是想着他!”   “你这是自欺欺人,我老婆一定就是这样被你教坏了!我要好好教驯你!”达刚说着,三两下手就把自己裤 子脱除了。   “你说过不强奸我的,你不能言而无信!”柳晴着急了,但她不敢放声大叫。   “我是说过不强奸你,但你把我老婆变成众人的老婆,我要鸡奸你,要干爆你的屁眼出一口气,你乖乖的, 可少受点痛苦,反正你的屁眼我今晚是插定了!”   达刚以为柳晴会大惊失色,那知柳晴反而镇定的问:“你有没有干过依敏屁眼?”   “没有!”达刚有点儿兴奋地说:“干屁眼时女人会很痛的,我很疼惜依敏,怎舍得让她受苦?我想,你一 定也还没有被你老公干过屁眼,所以我要拿你的屁眼来开苞,以发泄我对你的怨恨!”   “这个…你错了!我老公虽然没有干过我的屁眼,但我那处也已经被男人玩过。”   “按摩时没有玩屁眼的呀!”达刚有点儿奇怪:“有客人特别要求吗?”   “没有!即使有客人特别要求,我也不会答应!”   “那么,你被谁玩过屁眼啦!”达刚奇怪了。   “你见到我屁股沟里,屁眼附近有处胎记吗?”柳晴回头问道。   达刚用两只大拇指拨开柳晴粉臀的肥肉,果然见到有一处和他在依敏的股沟所见到的,一模一样的纹身。   “其实那不是胎记,而是纹身。我上班的盲人按摩院的经理是香港人,他有点变态的,祇喜欢干女人的屁眼, 凡是在他那儿出卖肉体的女郎,都要经过他那一关,他在我们的屁眼发泄之后,还要纹一朵小花做上记号!”   达刚听到柳晴这么说,果然証实他初看到依敏身上纹身时的想法,他紧张地对柳晴说:“通常一些色情场所 都有黑道背景!你们不怕加入之后会脱不了身!”   柳晴道:“要赚钱就顾不了那么多了,其实我并没有介绍依敏去那里,是她自己去找那个经理,但依敏要不 是听我讲过那里的事,也不会找上去,所以还是我害了她,但她是好女人,也是我的好姐妹,你要是生气就打我 吧!千万别责备她…”   “唉!我打你又有什么用,我是个没用的男人,你们是一群可怜的女人!该想想怎样脱离这个黑道的盲人按 摩院了!”达刚说着,把缚着柳晴双手的绳索解开。   “你可千万不能去揭发检举啊!他们是有背景的,我就曾经被派出去干部招待所做过,那里都是些政府的大 官哩!你惹不起,况且这事是我们自愿的,赚钱而已,千万别把事情闹大了!”   达刚沮丧地坐到椅子上,他满腹惆怅,却无计可施!   柳晴这时还没有把裤子穿上,她光着屁股,温柔地说道:“你刚才不是要干我的屁眼吗?你干吧!消消火, 或许会好受一点!”   但是达刚这时已经连阳具也软化了,他低着头,不知说什么好。   柳晴蹲下身子,软软的手儿捉住男根,温柔地说道:“别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我替你含一含,你马上就可 以干我的屁眼的。”   达刚茫然说道:“你不是怕对不起依敏吗?为什么又主动替我口交?”   柳晴淡淡一笑:“口交并不算性交,祇要你不插入我的阴户,你玩我身体的任何部份,我都不会觉得对不起 我的好姐妹的!”   达刚苦笑道:“我真不明白你们这些女人怎么想的,更不明白你们那些怪道理!”   “明白不明白并不要紧,我劝你今晚不要回去了,因为你情绪不好,我怕你对依敏作出不理智的举动!”   达刚望着赤裸下身的柳晴,心头一阵荡漾:“我本来就留字说今晚不回家,但是你现在这样子挑逗我,我可 不担保可以忍得住不强奸你哦!”   “不怕的!”柳晴嫣然一笑,纤手捂住耻部,媚笑着说道:“我身上除了这里,还有其他的地方让你出火, 我们先去浴室,我服侍你洗白白,然后上床!”   柳晴说完,连自己上身的衣服也脱除,挺着一对饱满的大乳房,走向达刚目前,伸出一双嫩白的手儿,摸到 他的衣钮。   不一会儿,达刚也精赤溜光,他把柳晴赤裸的娇躯抱到浴室。   这个单身公寓的浴室很小,俩人祇能肉挨肉地挤在一起,柳晴比达刚矮了一个头,他们涂上肥皂液,互相摩 擦着,达刚的阳具很快又硬朗了。   柳晴道:“你不是要插我屁眼吗?趁现在…滑…啊…滑进去了!”   这时柳晴刚好背着达刚,说话间达刚双膝一屈,腰肢一挺,若大的一条长蛇,已经钻进柳晴的臀洞。   “噢!被你干进去了,好涨,啊…你好粗!痛…啊…先别动!”   达刚没有抽插,但柳晴的臀洞却痉挛性收缩着,达刚祇觉得觉得他的阳具被软绵绵的手掌握住捏弄,由龟头 传来阵阵快感,他双手紧紧抓捏着她的双乳,雪白的奶肉从他的指缝绽出。   达刚在柳晴的屁眼射精时,柳晴的双乳已经被揉捏起五指红印。   柳晴娇嗔道:“那么狠,你对依敏也是这样吗?”   达刚红了脸,低声说道:“弄痛你了吧!   “我痛不痛无所谓,你的心头气消了就行,不早了,上床睡吧!”   二人从浴室出来,柳晴穿上内裤,还放了一条卫生巾。   达刚见她似乎“防范森严”,便说道:“我还是离开你的宿舍好了,免得你又怕我搞你!”   柳晴笑着说道:“我不是怕你搞我才这样森严壁垒,我的月经快来了,一向都好准的,所以我已经请了假, 我穿内裤放卫生巾祇是怕突然来了,弄污被褥而已,不然我也不怕你的,脱光光陪你睡又何妨!”   达刚道:“我还是回去好,不打搅你了!”   柳晴又笑道:“现在什么时候啦!公车已经停驶了,搭计程车好贵的,你就在这睡一晚,天亮再回去嘛!”   达刚点了点头,想穿上内裤时,柳晴又说道:“不必麻烦了,我不介意和你一起裸睡的!”   俩人上床,肉贴肉抱在一起,达刚难免又去摸柳晴的奶子,柳晴并没拒绝,她笑着说道:“怎样,还是敏妹 的比较好玩吧!”   达刚道:“我老婆虽然比你大,但她有生过孩子,没你这样坚挺了!”   “过多一年半载,我也回老家,跟我老公生个娃娃,其实我好喜欢小孩子的,但是没有钱不行啊!”柳晴说 着偎到达刚怀里,小手儿摸到他软软的阳具。   达刚一阵心痒,但他关心的还是怎样使妻子脱离皮肉生涯,他问道:“你们可以随时离开那个按摩中心吗?”   “我没有向经理借钱,倒是随时可以辞工,但依敏就不同,她预支了一笔数,欠了公司的钱,就不能说走就 走了!即使你有钱还,也得他们点头才行,因为有合约!”   “还钱都不行,这是什么道理?”达刚愤然而言。   “黑势力的人物总有他们的另一套道理的,你不去招惹他们,他们未必理你,但是你要是和他们拉上关系, 就得按他们的道理办事,否则会很麻烦的。”   达刚呆住了,他无法可想,又不甘心眼睁睁看着爱妻天天到按摩院做那回曾经亲眼目睹、亲身经历的事,他 越想越气顶,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柳晴的手儿轻轻抚了抚达刚的胸膛,劝道:“什么事,不妨对我直说吧!我虽然不是你老婆,但也算是最了 解你们夫妻之间私事的人了!”   达刚慨叹:“依敏所借的钱是让我去干走私烟的本钱,我一时还不能抽回来!”   “你把本钱抽回来也没用,照按摩中心的规矩,有作预支的,至少也要做一年!”   “一年!一年内不把我气死才怪,而且那笔钱…”   “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依敏不到一年就一定可以赚到数,祇是你自己要小心,再有什么问题需要大笔钱时, 依敏就不能翻身了!”   达刚又是深深叹了口气,柳晴把粉脸儿偎到他胸部,柔声说道:“这件事看来你还是诈不知道好些,千万别 让依敏知道你已经发现她的秘密,你不开心可以来找我,我会像现在这样安慰你,开解你的!”   达刚苦笑道:“柳晴,我真不明白,你现在和我这样剥光猪躺在一张床上,你就不觉得对不起你丈夫吗?”   柳晴淡淡说道:“你都说我把你老婆带出来做婊子,我自己也是婊子,现在你怨恨我,在我身上报怨泄恨, 我祇好任你作贱,任你发泄了。”   “任我玩、发泄?那么你为什么还有所保留…”   “我也不明白你们男人为什么非插玩女人的阴道不可,我已经说过了,我和依敏都很介意自己的老公和别的 女人性交,你就别难为我了,你要口交,肛交,没问题呀!”   达刚摇了摇头:“我还是不懂你的怪道理,要是让我看见依敏和别的男人这样光脱脱地抱住,不气爆才怪!”   柳晴把达刚的阳具一抓:“不懂就别理那么多了,看你火气那么大,还要不要再出一次,我用嘴巴替你吸出 来!”   达刚骂道:“贱女人,你和我老婆都是贱女人,什么事不好做,偏偏要替男人含吮阴茎,还要连精液都吃下 去!”   柳晴媚笑道:“女人就是女人,天生一个肉洞让男人抽插耍乐,天生两只乳房给男人摸玩捏弄,还有我们的 嘴巴,我们的屁眼,也可取悦男人,女人如果不好好利用自己天赋的条件,就不算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嘛!”   “好一个物尽其用,这些话是不是你们那个经理教你的?”   “不错,但他讲得有道理呀!所以我们在服侍男人时,自己也很快活。”   “快活?平时怎么没见依敏这样和我快活?”达刚质疑。   “如我一样,依敏当然也想和你分享这样的快活,但是你自己想想,假如她给你这样乐,你难道不会怀疑她 变了!”柳晴说得理直气壮,达刚一时语塞。   柳晴接着又说:“经理没有骗我们呀!我含着你的龟头,觉得好好玩的,尤其是由软含到硬,由小含到大, 很有满足感!”   “那么吃精液呢?味道很好吗?”达刚插嘴。   “那倒没有什么味道,但是经理说男人的精液对女人很有好处,不但补身,而且养颜,你说啦!依敏是不是 比以前漂亮啦!”   “我可看不出什么分别,你别提我老婆好不好!”   “不提就不提呗!你看不出,我可看得出,这几个月来,依敏的脸皮比之前好看得多了,白里泛红,吹弹得 破,连我都忍不住想吻她一吻,我自己觉得也是…”   “你的脸皮是越来越厚才真,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哟!你生气啦!我是实话实说嘛!”柳晴撒起娇来了。   “好了好了,我累了,睡觉吧!”达刚祇好把她一抱,二人搂住睡了过去。   次日早晨,达刚在睡梦里,感觉到有人在搞他的下体,他知道是柳晴在作怪,也懒得去理她,不过,小东西 却是被她越搞越大,越搞越硬。   柳晴把他的肉棒含在口里,龟头涨满她的小嘴,她的双唇紧吮,舌头尖绕着龟头打转,搞得达刚忍不住“雪 雪”呻呼。   柳晴更起劲了,她一边啜吮吞吐,一边还把凤眼瞟着达刚的脸。   达刚不在装睡了,他也睁开眼睛看着她的淫态,柳晴见达刚醒来,先是咬住他的阳具投过来骚荡一笑,接着 把龟头吐出来,说道:“我让你玩一样新奇的!”   达刚笑道:“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柳晴道:“乳交!我躺下,你上来!”   说完,她后仰躺下,招呼达刚骑到她胸前,接着双手捧奶,用饱满的大乳房包裹着男根,让粗长硬直的肉棒 在她乳沟里抽提,每当龟头从肉缝中钻出来,柳晴还会轻启双唇,把它含啜一下。   达刚从未这样玩过,感觉上份外刺激,比起在女人的阴道中抽送还要过瘾,他一边感受着阴茎和乳沟摩擦的 快感,一方面观赏柳晴的淫姿浪态…   要射精了,要上眼前是他的爱妻,达刚会抽身避免洒她一身一脸。   但此刻身下是他埋怨带坏妻子的贱货,而且她自己也声明喜欢吃男人的精液,於是他任其自然,在爆浆的一 刻,精液疾喷,射在柳晴眼脸、鼻梁…   但柳晴也反应灵敏,她立刻小嘴一张,含住还在喷精的龟头,伸长着脖子拼命的吮吸,直到达刚停止抽搐, 才把龟头吐出,将口里的精液吞嚥下肚后,还用手指把脸上的精液刮下放入嘴里…   望着柳晴这种表现,达刚想起自己的妻子也已经沦为如此这般,他的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柳晴今天不上班,但达刚要去见他走私帮的伙伴阿林,他们负责把泊来的私烟批发给小贩,阿林有私烟的来 路,和达刚一起下岗的工友许多都在摆摊档做小贩,所以,除了在私烟批发出去之前要冒点风险,基本上还是做 得还算顺利。   这天是船期,阿林和达刚又成功的赚了一笔,钱一入袋,阿林马上想去玩女人,他告诉达刚最喜欢盲人按摩 中心的阿珠,口沫横飞地赞得天花乱坠。   达刚知道盲妹阿珠正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心里当然不是滋味,但口头上还得勉强敷衍一番,当阿林再邀他共 玩“珍珠姐妹花”,他就不敢再去了。   达刚托词对盲妹没兴趣了,想不到阿林另外还有好介绍,推无可推之下,又不敢太忤逆这个生意上重要搭档 的一番美意,祇好跟着他后面走了。   他带达刚到一家私人住宅,那地方甚至是没有名字,只由一些识途老马互相介绍,是一个叫“七姨”的女人 主持的,约会时便说到“阿七”那处去。   达刚以前也来过这处,却没有进去过。   今天,他以客人的身份光临,一进门,便有穿长旗袍的女人迎接,阿林点了点头,指指身边的达刚道:“这 是我的哥们阿刚。”   他们先到酒吧间去喝酒,酒吧有几个侍女,都穿着很短的裙子,上身酥胸半露,青春的玉体在眼前晃来晃去。   阿林叫一个名叫小莉的女孩子坐下来陪酒,小莉大方的坐到两个男人的中间。   达刚发觉她根本没穿胸围,坐下来,裙子向上拉起,玉腿整段裸露,还见到她穿着白色的花边内裤。   阿林旁若无人地抚摸她肉光致致的嫩腿,小莉祇顾打情骂俏,不甚推拒,阿林摸到她耻部,也祇拍打他的手 背,并不把他的怪手拿开,还被阿林把她的阴毛扯出底裤外。   小莉说话既娇滴滴又很幽默风趣,很讨人喜欢,达刚现在明白阿林为什么老是不时流连在花街柳巷而不回家 了。   喝了一会酒,小莉过场了,阿林便带达刚到浴室那边去,表示要沐浴。   有两名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分别服侍他们,殷勤的为他们涂肥皂、擦背、洗涤,完全不要他们自己动 手。   这两个女孩子是脱光了侍浴,她们看来是外来妹,肤色比较深些,但胜在够青春活力,达刚摸捏过其中一个 侍浴女郎的乳房,触手是结实而有弹性。   浴后,他们各被送入一间客房,那两名女子分别为他们按摩。   她们的按摩都是带挑逗性的,达刚给弄得心猿意马。   半个钟头后,按摩女郎退出,另有一名漂亮女郎走进房来,年纪只有二十岁左右,向达刚抛一个媚眼,过来 坐在他床前,说道:“我叫阿莲,喜欢我吗?”   达刚听过阿林的吩咐,总之享受全套,甚么都不必问,便点点头。   小莲在他面前把衣裳解下。   小莲当着达刚面前解衣,份外有一种刺激的作用,每解一件,他的心头便跳一跳。   这个小莲并非庸脂俗粉,她比自己的老婆依敏,比柳晴都要青春俏丽,达刚心中很佩服那个七姨,不知从哪 处罗致这许多美女来服侍客人。   小莲似乎很充分了解到脱衣的技巧,她拉了一张大靠背椅过来作她的道具,彷彿在他榻前表演艳舞。   每脱一件衣服都多方作态,或坐在椅上向天竖起美腿,轻轻爱抚,或背向达刚,俯身椅背上,让他欣赏她整 个美丽的臀部,又故作神秘,姿态忽闪,重要部位若隐若现。   这个方法的确撩人心弦,富具挑逗,达刚的身体虽然因连日戈伐,小家伙在半冬眠状态下,却也变得跃跃欲 动了。   小莲进一步把他身上的薄被掀开,把她长长的美腿伸上床来撩拨他,那玲珑纤美肉足的脚趾一点触达刚那地 方,随即勃然而兴。   小莲十分乖巧,就在这一刻掌握时机,趴在他身上,热情地让他的硬物陷入自己那道温软的肉缝。   达刚又一次领略温柔的滋味,此刻跟昨晚和柳晴的隔靴搔痒比较起来,显得特别的痛快淋漓。   干得正欢时,房间的版壁上有道暗门打开,阿林拖着一个女人的手钻进进来,他和那女郎两人身上都是一丝 不挂。   阿林笑笑口说道:“喂!要不要交换来玩玩呢?”   达刚有点儿尴尬,到底这地方灯火光猛,不像上次在按摩中心的暗房里,自己干到一半,别人在旁边瞧着, 总有点儿周身不自在。   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喂!等一等嘛!我还没完哩!”   阿林笑道:“别太搏命啦!我等着,先让你试试一箭双雕吧!”   说着,阿林把身边的女郎推向达刚。   那女郎自我介绍她叫小鹃,看起来不满二十岁,此刻她除了一头披肩的长发,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美妙身材 尽露。   达刚虽然对这个稚嫩的女孩子垂涎三尺,但此刻他的性具却插在身下另一个女郎的阴道中。   他显得有点儿难舍难分时,小鹃已经把娇躯凑将过来。   此刻,达刚看见阿林也坐到沙发上,准备袖手观赏一场活春宫了。   小鹃把一对虽然不很巨大,却又十分尖挺的乳房烫贴达刚的背肌,使他犹如触电似的颤了两颤。   小鹃这种三文治的做爱方式,达刚从没尝试过,觉得特别刺激,也特别兴奋,自然挨不了多久,便在小莲的 肉体里射精了。   小莲捂住她的阴户进入浴室,小鹃则用她的小嘴为达刚善后,这里的女郎可谓驯练有素,小鹃完全不怕脏, 不怕累,小舌头儿伸得长长的,把男人的下体舔得乾乾净净。   然而,小鹃并没有停下来,她继续衔着龟头吞吞吐吐。   达刚心里暗中想道:“这个女孩子一定是想这次把我搞硬,但这几天来,我可以说是精力透支,幸亏我的身 体还算可以,但这样玩下去,我怕会玩出事来!”   心里虽然这样想,从小鹃唇舌间传来的快感,却不期然使他的肉棒又慢慢坚硬。   达刚已经觉得阴茎有点儿涨痛,但体内的血液却不收控地往那海棉体里泵入,直至肉棒变粗变硬。   小鹃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成果,她吐出口里的龟头,抬起头来望着达刚媚笑。   达刚受不了她的挑逗,一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两只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把小鹃掀翻在床上,双手捉住脚踝, 把她的大腿高高抽起。   这时小莲刚好从浴室出来,她走向阿林,但阿林示意她过去加入战圈。   小莲嫣然一笑,莲步轻移走到达刚身旁,纤细的柔夷轻捏粗硬的肉棒,把龟头指向小鹃的一抹桃红。   长长的肉棒缓缓塞入绯红的洞穴,由於紧窄,小鹃的大阴唇被挤得往里凹陷。   达刚开始抽插,俩人的皮肉撞击发出“蓬蓬啪啪”的声响,小莲这时也抱住达刚的后背,扭腰摆臀,为达刚 的抽插助力。   如是搞了不少时间,阿林站起身走过来,他教达刚抽出肉棒,放下小鹃的玉腿,让她双腿垂下床沿,又令小 莲伏在小鹃上面,使得两女的阴户凑在一起。   达刚已明白意思,他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朝阿林一笑,接着便走上前,先把肉棒插入下面的小鹃阴道,舞了一 会儿,又搞上面的小莲。   两位女孩子的阴户各有特色,达刚玩得从心里乐出来。   阿林在旁也看得火眼金睛,达刚忙了一会儿,回头见阿林挺着根大肉棒,便笑着说道:“还是一人一个吧!”   於是,阿林抱走小莲,达刚则继续弄干小鹃…   离开七姨的秘窝,达刚回到自己家中,依敏已经睡下了。   他轻轻掀开被单,依敏一丝不挂,而且洗得一身香喷喷,达刚没下岗之前,每当他夜班回来,依敏也是这样 等他,达刚吃完妻子为他准备的夜点,然后轻手轻脚爬上床,静静地拨开她的双腿,悄悄地把勃硬的肉棒插入她 的桃花源。   有时,依敏会在丈夫的龟头迫开肉缝时就醒过来,有时是肉棒尽根插入才惊觉,也有时是达刚把她抽送得淫 液浪汁横溢,令她在绮梦中苏醒过来。   但今天,达刚已经“饱食”归来,他勉强吃下依敏为他准备的点心,小心翼翼的的爬上床,也不敢惊动她, 像一只依人的小猫,悄悄在她身边躺下。   他想起过去的日子,又想起近几天发生的事,心里是百感交集…   他既不会忘记依敏对他温柔体贴,又抹不去自己的爱妻为目前的职业,赤裸翻滚在其他男人怀抱时的淫姿浪 态。   如果不是他在盲人按摩中心中亲眼所见,如果不是“夜审”柳晴,达刚做梦也想不到身旁所睡着的这位温婉 的贤内,竟是万人可妻的淫娃荡妇!   他越想就越气,但凭良心说,自己也行差踏错了,他已经没有什么理由可发作。   这几天来,他的确也累极,终於还是倦极而睡着了。   当晨光透过纱窗射到床上,达刚也从沉睡中醒来。   依敏如小鸟依人,偎在他的怀抱,睁眼望见这位活色生香的小美人,达刚不禁精神一震,假如在平时,他会 立即提鞭上马,但今次达刚确实累极而打了软鞭。   依敏伸手触及垂头丧气的小东西后,忽闪着美丽的大眼睛,妩媚地说道:“老公,你也累了,我也累了,最 近咱家的收入虽然好起来,却没以前那么亲热了!”   达刚不禁激动的把妻子一抱,心里却不知说什么好。   依敏在丈夫嘴边亲了一亲,小手儿把阳具轻轻一握,说道:“我的女伴告诉我说,女人用嘴巴含这里,男人 会好爽的,老公你想试试吗?”   达刚心里一痒,嘴里故意问道:“是哪一个女伴教你这些下流东西呢?”   依敏羞地粉面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我在纱厂时听来了,你不要就算了!”   达刚当然想正正式式地试试让妻子口交的乐趣,但最近又荒淫得太利害,实在有点儿想歇歇了,不过,难得 妻子已经主动表示,如果不干,不但盛情难却,还会容易让她怀疑自己的丈夫有外遇。   於是,他把依敏的鼻子一捏,笑着说道:“我的好老婆啥时也给人教坏了!我当然要啦!我也听说过,但我 哪里敢委曲我的好老婆呀!”   依敏脸上掠过一丝苦笑,她的俏脸更加红了,她把头钻进丈夫怀里,娇羞地说道:   “不来了,你又笑人家学坏!”   达刚坐了起来:“你撩起我一把火才说不来,我可放不过你!”   依敏红着脸说道:“好啦!不敢啦!你躺下啦!”   达刚笑着说道:“我还是先洗洗再来!”   依敏点了点头,达刚立即爬起身,溜进浴室,依敏也起身,赤裸裸的跟着进去,她拿起浴液和海绵,细心而 殷勤的服侍老公沖洗。   达刚也替依敏沖洗,当他想到妻子的不知被多少男人干过,不禁把手指头塞进她的阴道里乱挖起来,依敏并 不知丈夫已经知情,她被挖得微微呻吟起来。   达刚见她发出淫声,心中有愤,便把手指搔向她的屁眼,依敏骤然吃惊的摇动屁股躲避,达刚更肯定她一定 被人干过屁眼,於是把手指追着挖。   依敏终於出声哀求:“老公,不要搞那里啦!会痛的!”   达刚追问道:“都没插进去,你怎么就知道会痛?”   依敏语塞,但她顿一顿,立刻就答道:“你的手有指甲嘛!当然会痛啦!”   达刚又不怀好意地说道:“好吧!我用阴茎插进去!”   依敏浑身一颤,回头柔声说道:“老公,你今天是怎么啦!那处不好玩嘛!我们回床去,我用嘴巴给你爽啦! 好不好呢?”   依敏说得这么露骨,又那么怕痛,达刚完全証实柳晴所说,看来依敏已经被按摩中心的经理干过屁眼的事, 肯定是属实不虚了。   他像发狂了似的,不由分说,把勃硬的龟头往依敏的臀缝乱撞。   但是,依敏的确被经理搞怕了,她已吓破了胆,战战惊惊地躲避着,嘴里呼叫着:   “不要啊!饶了我吧!”   不过,此刻依敏的呼叫听在达刚耳朵里如同叫春一般,他还是不顾一切地把粗硬的大肉棒塞入依敏的直肠。   大概因为有浴液润滑的关系吧!依敏并不觉得怎么疼痛,但她仍紧张地双腿直打抖颤,无奈地回头对丈夫哀 求:“已经插进去了不要抽动好不好?”   达刚刚才虽然发狠,见到妻子可怜兮兮的,心也软了,他缓缓地把肉棒退出。   依敏连忙再用水沖洗,同时也用手呵抚着自己的屁眼。   回到床上后,依敏用她熟练的口技百般逢迎,达刚觉得比在按摩中心时还要落力,但是,依敏越对达刚好, 他就想到:妻子不知对多少个男人这样好过了!   当依敏吞食了达刚的精液,他更想道:我的妻子不知吃过多少男人的精液了!   达刚的心里起了一阵厌恶感,然而,对着依敏温柔的笑容,他又觉得恨不入心,他不禁把妻子搂在怀里,心 里无奈地默言:“即使依敏对天下的男人都好,但是,她始终对我最好吧!起码依敏也祇为我生过孩子!”   dreamcast02 等级 030三等居民职业   积分 16 发贴 107状态离线註册 2006-01-23 最近 2006-09-18 --------------------------------------------------------------------------------   NO: 2 2006-09-17 23:37 [放大字体 ]又过了数月,在这几个个月中,达刚都在矛盾心理中和妻子相处, 也不时跟阿林在花街柳巷留恋。   他们的走私生意很顺利,在冒险精神驱使之下,做成了一单数目不菲的大生意!   阿林这个花丛老手,女人玩得多了,灵机一触,竟然想自己搞一间色情场所,达刚也和他继续合伙,因为他 觉得和阿林合伙无往不利,而且经阿林游说,私烟供应商的大老板也注巨资,及指派他的属下七姨参予,成了一 项不小的投资。   他们所搞的是一间地下俱乐部,说是地下,还真的是设立在一间近郊旧宅里的地下室内,而这个地下室原来 是“备战”时期的大型防空洞,经过装修,改建成了一个有假山,有水池,豪华贵丽的地下洞府,而地面的建筑 则以“聚龙宾馆”作掩护。   经过一番筹备,阿林、达刚和七姨合辫的这间“地下乐园”终於悄悄地开幕了。   这个七姨其实来头不小,她年仅廿六,本是澳门一个黑人物的七姨太,黑人物被刺杀后,她才由私烟供应商 的大老板安排来本市发展,凭她十六岁就下海的欢场经验,很快就搞得有声有色了!   由於七姨事前的宣传和拉客,当天下午来参加“开幕庆典”竟有不少本市的名流,其中当然也有政界的知名 人士,和“高干”子弟,他们各自乘坐没有特别标志的普通汽车前来。   一些为了顾全“体面”和地位敏感的会员怕人认出,都戴上银色反光眼镜。   这个豪客玩家的俱乐部,除了头一次由七姨旗下的女郎“客串”,之后便要各自携女伴参加每星期一次的周 末集会了。   节目是多彩多姿的,光顾过七姨的高级玩家都知道她是个有办法的女人,当他们入会时,也得到七姨的保证 :每逢周末的例会,如果他们找寻不到临时伴侣的话,也包在七姨的身上,看来这也是昂贵的会费都有人加入的 原因之一。   “开幕盛典”在地下泳池的旁边进行,仪式简单而隆重,单凭七姨旗下的八美十二金钗负责迎宾剪采的仪式, 已可谓别开生面了!   更引人注目的是八个大奶妹,排列成一个面对四方八面的“肉阵”,她们身上被一条长长的彩带包着涨鼓的 八对大乳房,和遮住她们的私处。   这八个大奶妹都是拍裸照和色情电影的“明星”,七姨特地由港澳和泰国请来。   手托摆放金剪的银盘的是七姨属下八名应召女郎,今天她们都穿得极之暴露。   大奶妹明星金剪一挥,一匹彩绸分为八幅堕於人造草地上,出现在众人前的,是八对巨型肉弹的小明星,她 们赤裸裸一丝不挂。   十六个颤巍巍大乳房,看得在场的女郎也吹起口哨来。   那些怕以真面目示人的男士,已索性将银色眼镜脱下来,因为不戴那眼镜,到底是看得更加清楚些。   男士们平时裸照看得多了,真人则没机会见过,此刻就大饱眼福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有些人家中的女人虽然有更美妙的身段,但老婆总是人家的好,於是看得目不转睛。   回头再说那八位大奶妹一经剪彩,立即纤毫毕呈,但祇是惊鸿一瞥,她们便纷纷跳入那椭圆形的大泳池中。   四十个男人包括阿林和达刚在内,四十个女人亦包括七姨在其中。   剪采完毕之后,七姨致简单开幕词,大意是多谢各位入会,今后小妹当尽绵力为众同好谋福利…等等。   至於“福利”者,各位男士当然心照不宣了。   一名中国女子随后登上麦克峰前:“本会第一项活动,是寻宝游戏!”   “寻宝游戏”玩法是这样的:在地下洞府的各座建筑,包括泳池、花园、假山等,任何角落都可能藏有一些 乳罩或三角裤之颊的香艳物品,而每一件用品之上,都有号码胶牌,由一至四十号。   男士们立即就可以开始去找,找到那一个号码胶牌,便可得到那一个号码的女伴。   女郎们也早巳分到有号码的塑胶牌子,其中包括七姨、八大奶妹和八美十二金钗,此外,还有十几个来历不 明,但打扮得如花似玉的青春小姐。   负责女司仪的小姐最后又说:“为了保持神秘,下一项目在两时后再宣布。”   男土们都在想:两小时甚什么也玩够了,真是物超所值!单是看这么多美女赤裸裸的,已经值回票价了。   这是春天的天气,许多男士也穿得齐齐整整的,没有人下水游泳,其实池水很暖,这里由地下室至楼上全部 设有空气调节设备。   阿林忽然把衣服脱光,祇穿了一条内裤,这时大家都纷纷“寻宝”去了,他却跃进了泳池之水中。   池内八个大奶妹想不到有男人跳下来,“哗”的齐叫一声。   池边许多男人都想学学阿林,但因为天气确实有些寒意,玩家们的身体,很少有像阿林练得这么好的。   他们想“享受”一下池中心的肉弹们,祇有寄望於找寻到的塑胶牌编号,希望运气好,号码刚好在任何一个 肉弹身上,那就最好不过了。   阿林入水后,立即潜入水底去。   水清可见底,八个大奶妹明知他无非想看“水底奇景”,於是纷纷闪避,然而每人都是赤条条的,离水登池 更被人一目了然的,所以还是在水里比较容易遮掩一下。   就在嘻嘻哈哈之中!阿林在水底捞到了一只脚儿,这脚儿正连着个大奶妹玉凤的玉腿,阿林捉住她的脚踝后! 她“嘻”的一声笑,几乎沉到了水底去,阿林则浮上水面。   “你真坏!”玉凤含嗔道:“险些儿让我喝了些水进肚啦。”   “那不好吗?”阿林笑道:“这水是鸡汤,喝了补身兼养颜的!”   “哼!你把我们当作甚么?”   “啊…!”阿林也知道出了语病,但随即指着自己的下身改口:“我是说我这只鸡啦!开玩笑嘛!何必认真 呢?”   玉凤突然神秘地一笑,但阿林弄不清她的用意。   就在这时侯,忽然其他女孩子突然七手八脚的自水底一涌而上,等到阿林意味到这是怎么一回事时,巳经太 迟了。   原来,除了玉凤之外的其他七个女孩子,突然连手进军,把阿林在水中制服,剥去了他唯一遮丑的泳裤,随 手一扔,也不知扔到甚么地方去了。   这时候,有男士在池边附近的花盆与草丛背后找号码的,见池中一阵嘻哈,跟池畔的其他女郎都注视池中奇 景,看见阿林的一副尴尬表情,谁也忍不住发笑了。   半小时过去了,集中到泳池旁来的人越来越多,阿林更加不好意思上岸了。   对於裸体这回事,人类的心理也是够古怪的,如果个个赤条条的,可能不会难为情的,因为个个如是,但是 祇你一个人裸露,其他的人个个衣冠楚楚,那情形又不同了,畏羞之心谁也有的,因此阿林祇好和八个“肉美人” 一留在泳池内。   阿林半开玩笑地说:“要是给我一个对你们八个的话!嘿嘿!那可就好看了!”   “你敢怎样!”其中一个反问。   “把我们一个个杀了!”   另一个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你有多少本钱!才大家都一目了然,即使天赋异禀,我们也承受得了?”   众大奶妹一唱一和的:“你以为我们还是弱不禁风的小女孩么?”   有一个更大胆,她低声对各人道:“别说他一个,小妹曾一度误闯建筑工地,被五名粗壮的扎铁工人轮流干 了一小时,也忘了准确次数,大概每人超过两次!结果嘛!不出两天!我又恢复了原状。你…不会比那五名壮汉 利害吧!”   “哈哈哈…”八个大奶妹一起大笑。   岸上的人祇见他们小声讲大声笑,也不知他们笑甚么。   这时,七姨走出来,站在一张石凳上说:“各位,寻宝游戏结束了,我们立即分配临时伴侣。为纪念本乐园 开幕,由小妹情商各位姐妹到来客串的,可以说保证个个年青貌美,实在是各位有福了,现在为求公平起见,请 每位男士!将刚才找到的胶牌高举,最好就是挂在衣襟上,让小姐对号找人了!”   八个大奶妹纷纷由泳池登岸了,阿林急得满头大汗,但没有人理会他。   他好像一被人遗忘了似的,躲在泳池的一角,祇有目睹小姐对号找人的份儿,他当是一个号码牌子也没有。   七姨也跳下石凳,找到了她自己的临时伴侣。   达刚的对手竟是青春美媚的女司仪幼娇。   人群中不时发出嘻笑,这是有些豪放的女郎在对号找到人之后,动手去摸“货办”   的缘故,她们的大胆作风,引得许多人也欢畅地大笑起来。   气氛是那么的充满愉快和欢乐,祇有阿林始终躲在泳池下面,暂时还不知有没有人来找他或注意他。   等到所有的女人都找到了临时伴侣了,就发现有一个女郎找不到,原来她所持有的的是“二十八”号的胶牌, 在场男仕中竟没有这个号码。   当时许多人都不明白:何故台少了一个,后来大家才想起泳池中还有一个阿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条大 淫虫没有去找寻他的胶牌。   阿林在池里叫了起来:“何必再找呢,你们剩下找不到的二十八号一定是我了!”   达刚故意捉弄他,笑道:“我们这么辛苦才找到一个胶牌,你可不能不劳而获!”   “对了,罚他!”其他的人一唱百和地叫了起来。   “好吧!”阿林也说:“本来是一个对一个,现在留下玉凤,让她难过一下也是好的!”   玉凤看见前后左右的男男女女们已经倚偎在一起!她实在也极之需要男人的慰藉,再被阿林怎么一说,登时 面泛红霞。   幸而这时侯一队无上装的白兔女侍捧着酒水走出花园,这一队年祇十八至二十左右的白兔女郎上身赤裸,下 着迷你短裙,头上夹着一顶有两只白色耳朵的小帽,全队刚好十个人,个个身材健美,面目也姣好。   据七姨说,这是她自当地工厂的外来妹中严格挑选出来的,兔女郎的样貌、仪态最吸引这班色情男仕,她们 身裁适中,乳房不大也不小。   七姨这一队白兔女郎除了年青貌美之外,每个女侍的胸部都极富具弹性而且不会大而无当,她们的胸围大概 在三十二至三十四之间,故此看上来仿如初开玫瑰,令人更有一种青春美感。   七姨笑道:“这些酒都是烈酒,这些水,则是庐山的矿泉水。各位请先想过了,才好喝下去!”   白兔女侍们在宾客中穿插,手中的银托盘上,酒水转眼间已被取个一空。   男士们心中有数,难得七姨为他们想得那么周到,烈酒大多数被男仕们取去,矿泉水却是女士们的恩物。   至於是否名酒甘泉,也祇有七姨自己才知,不过她早已声明这是“开幕酒会”,所以才会这么不计成本,以 后的酒水,一律要另付账的。   即使如此,这班豪客玩家仍觉物有所值,其他不说,单是那十个白兔女郎,就已经令人见而心动。   难怪有的男士们被他身边的临时女伴责备说:“看你多贪婪,一个还不够,还双目炯炯,似乎又想找第二个!”   有人却笑答:“男人就是这样,永不满足的!”   这地下花园有许多假山,也有一些新建筑的小白屋和其他奇怪的设计,这一切正是阿林和七姨花了数月时间 的精心设计。   那些“小白屋”大小祇可以容纳两个人,本来就是专为情侣而设,其中包括一张水床,床头几等,还有个电 视机,但这电视机并非收电视台的,而是由中心控制室不断输送的色情音乐影带,以增加一点罗曼蒂克气氛。   此外,床头几的抽屉内还有来自香港和日本的性爱图片,以及一些增加情趣的小道具,此中又包括了羊眼圈、 电动阳具、KY润滑液等等。   这个小天地之内,四周装满了镜子,置身其间,仿如进了玻璃温室。   至於假山中的情调,更加是设计得唯妙唯俏,山洞之内到处都竖立了从日本偷运来的瓷器塑像。   见过东洋“性雕塑”的人,都会佩服日本人的性爱技艺,他们每个瓷器的造爱姿势不同,竟可以制出了一百 几十个款式出来。   山洞内的通道口,全是用水泥塑成的唇型入口,狭长的形状,加上逼真的颜色,十足就像男人见了最想出入 的地方,实在在增加不少情趣,而女人们见了,则难免会面泛红霞,增加几分娇媚。   洞内不少地方布满了一柱擎天的黄大柱,不用说是模仿了男性的器官,情侣们坐在此间歇息,试问又怎么可 以忍受得住?   假山外型一点也不奇古怪,就如普通别墅中的假石山一样,但内部可以沟通,而且每一处用水泥所塑造出来 的,全是男女间那回事。   在性爱方面,阿林和七姨都是专家了,所以这个地洞内无一不是为了性爱的享乐主义而设计。   这里暂时祇能介绍“小白屋”和“性爱假山”的大概情形,至於其他设计和泳池底下的奥妙,留待以后在适 当场合介绍出来。   回头且说花园内几十个男女对过了编号之后,饮过酒水,已经情不自禁,四下里散开了。   由於这是“头一次”,所以各人对於“地下乐园”中的情形还不明白,於是有些急登楼上的套房,以为可以 捷足先登佔据有利阵地,殊知不在小白屋和假山之内,更加妙不可言。   七姨所以不事先逐一加以介绍,是怕会员们争先恐后,造成秩序的混乱。   不过,她本来也是一个对性爱有狂烈需要的女子,对那件事的需求十分利害,所以转眼之间,她也和一位男 士,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今花园内,祇留池中的阿林和草地上的玉凤小姐。   玉凤表面是生气,因为她是“明星”,这位肉弹明星的架子向来利害,因刚才阿林那一番说话,近乎侮辱。   现在:花园内既然没有第三者在,阿林也静悄悄的由池中爬登草地,玉凤正在荡千秋,她没有发现阿林自后 面至,祇知他迟早会上来求她,那时她一定要他认错。   阿林自后伸手一抱,连同千秋也拉得更高了,然后再一推,令千秋荡得更高,也更险了!   千秋荡来荡去,玉凤不时被阿林从后面抱着!肌肤相触,还偶然被他摸到胸前的大奶,她早已按捺不住的欲 火更如火上加油,於是乘被抱住时说:“你…你忍心…”   这磁姓的声音,令得阿林心里为之一动,他低声在她耳边:“大小姐,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玉凤叫了起来:“你说甚么?”   “你还理不理我?再不跟我和好如初,我一拉你就要跌伤!”阿林威胁道:“算和你有缘啦!那二十八号牌 子,为甚么别人没有找到!偏偏留给我呢?来吧!我带你去水晶宫去。”   “水晶宫?”她回过头来:“在那里?”   “在泳池的底下。”阿林已经把千秋停下来。   “你骗人!”   “来吧!我不会骗你的!”阿林那一柱擎天,早已抵得玉凤的背部有点麻麻痒痒,她乘机下了台,於是,阿 林扶住她下来,一齐滑入泳池中去。   泳池中最深处有十尺,阿林就带住玉凤潜泳至深的一边,原来水底有个活门,阿林带她由活门游到另一边去。   过了活门之后,这一处是另一个小水池,一个特制的水底通道。   由於水压的关系,他们已不由自主的升出了水面。   玉凤正要开口说话,阿林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切勿声张,他指指一个石阶,二人先后离开水底通道,走了上 去。   玉凤一见,这里是个石洞,虽是山洞,但有柔和的灯光。   周围石壁之上,出现了一个个小洞孔,形状如女人的阴户一样,阿林手指那洞孔,附耳说:“这像甚么?”   “像你的嘴巴!”她捏了捏他的手臂说道。   “来吧!这洞内有奇景。”   阿林首先把一只眼睛看过去,然后回过头来打手势示意,於是她也凑上眼睛,祇见洞内出现了一对裸体男女。   她想不看,但这双热情如火的男女,他们的奇怪动作又令她舍不得离去。   男的坐在一条石柱上,女的蹲着,正在吃“雪条”,祇见她吃得津津有味,然后又把雪条挤在乳房、乳沟之 间,雪条是那么的大,也难怪她爱不释手。   再看清楚,这蹲着的女子并非别人,正是和她一起来肉弹阿丹。   阿丹号称四十寸“巨型肉弹”,玉凤一直对她有妒嫉心,想不到她竟然会目睹她这么服侍男人。   那坐着之男士的大雪条可能给她的热力溶化了,於是滴出水来,阿丹才用她的阴户盛着它,她的阴唇近乎紫 色,又带点红红黑黑的,看来一定用过了不少时日,也盛过不少的巨型“雪条”   那男人始终没有卧下来,虽然那石柱足可让两人躺下休息,但它仍坐着,雪条呈一柱擎天状,阿丹把她的阴 户就着他套了上去,那是十分方便的事,因为两者之间都有了足够的水份,如此一来,阿丹背向那男子,就像坐 在他膝上似的。   他伸手打前面享受那对四十寸的庞然巨物,但是看她双眼的神情,也知道她本身也正在追求享受。   可惜她太沉重,扭动起来极不方便,於是,男的推开她,让她弯腰俯趴石柱之上,然后他自后攻入!   玉凤看得出了神,阿林也在她的背后有所活动,其中一切情形,阿林也同样看得一清一二楚。   阿丹自从改变了这弓腰俯伏的姿势之后,腰肢可以更灵活地扭动,而身后的男士更沖动,干得有声有色!   阿林自后面伸手摸到玉凤的胸前,她也反手有所把握。阿林把一只手移到缝隙中,那儿涨鼓鼓地“渗出”不 少的水份。   阿林在她耳后低声说道:“这里这么好像泉眼似的?”   玉凤用力一握,痛得阿林几乎叫了起来。   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用力地去握,可是,他握得越是用劲,她便越快乐,这可以从她的表情看 得出来。   她急不及待地,也弓腰俯下,把手中所握的放了进去。   阿林因为双手没有空,眼也在注视洞中的情景,动作停滞下来,玉凤扭动腰肢回头瞪了他一眼,低登催促道 :“怎么啦!快干呀!”   阿林挺动了几下,但觉水声响起,如泣如诉,加上那沉重的呼吸,她知她的需要是极其急切的。   即使忙得不可开交,阿林还是不肯放过了眼睛的享受,他视对玉凤奸淫的工作如家常便饭,虽然如此的肉弹 罕见,但说实话,邻室洞中那情景也是少见的。   阿丹曾经拍过一些色情影碟,面目及不上玉凤那么美,但她够性感,任何男人见了她那样子!都禁不住欲念 丛生!恨不得干她几下。   且说邻室洞中的阿丹,花式之多实在令人目不暇接。   起初他们不说话,但现在阿丹却依依哦哦地!说的全是令人心痒的词句,反而那男子一味埋头苦干,忽前忽 后,忽仰忽俯,变化无穷,而所有花招竟是阿丹在指导进行。   阿林挺动了一会儿,也觉得太过单调,他妙想天开,也学习了阿丹的绝招,如此一来,俩人的心更荡漾起来, 玉凤简直忘记隔壁有人,竟沖口而出呻叫起来:“啊!你真受用!乐…乐死我了,大力点…对了!好…”   阿林欲加制止,但又不想扫她的兴,坦白说,如果这儿是公寓或酒店的房问里,阿林恨不得她再大声,再浪 一点。可是这里的隔壁山洞还有一男一女哩!   话说回头来,这是发自内心的,是全无做作的,是不由自主的快乐呼叫,因此她极力忍耐,也无法按捺得住!   “啊唉!”的一声,一切也都暂时结束,玉凤瘫在地上忘我地呻吟,可是,阿林仍是屹立不倒的硬汉子。   “我觉得好充实,尤其是跟你,更加有意思了!”她睨着他说。   他又挺了几下,她眯着媚眼,又在呻吟,似是大病,又似在陶醉,刚才看了阿丹与那个男士的表现,有如电 影一样,一幕又一幕的,在眼前放映,也难怪她这么快又有了反应,难怪她这么快又乐得要死。   她这一次表现得更加疯狂了,抓自己的头发,用力地扭捏阿林的背肌,她那个被插的地域,甘露滋润了之后, 更可爱更膨胀了,尤其是阿林那支肉棒留在其间的时侯,鼓胀胀的实在迷人得很,加上她的肌肤白洁,正是黑白 分明。   阿林这么一挺,又挺出火来了,玉凤乐得再接再厉,令人为之魂销魄荡,她拼命地吮吸他的嘴唇,她不再让 阿林离开她一分一寸。   她轻轻地在他的耳边问:“亲亲,为甚么你还不…”   “这就是我们男人的弱点,我们死了一次要很久才可以抬头!但你们却像猫儿有九命似的,可以一次又一次!”   “虽然你说是弱点,但我好喜欢你这弱点。”   “坦白说,我更喜欢你,否则在泳池时我就不挑逗你!”   “听说你和七姨很好?”   “我有许多像她一样的床上女友。”   突然,有人咭咭地笑起来。   阿丹的眼睛出现在山洞的一个小孔内,刚才他们偷看人家,现在轮到人家看他了,所不同的是阿丹忍不住在 大笑。   那男子倦极躺着,阿丹已满足了,所以她在那儿作壁上观,可是一看阿林的沖劲,再看玉凤的表情,便又羨 慕得要死,她恨不得自己变成了地上的玉凤。   这时玉凤也知道阿丹在隔壁偷看,害羞之心每个女子都有,但来到了这地方,无非为了寻欢作乐,害羞祇会 把快乐大打折扣。   不知怎的,她甚至没有刚才那一股妒忌的念头,手一挥,叫道:“过来吧!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阿林还在惊奇,阿丹已经由隔壁石洞中爬了过来,她问道:“你叫我吗?”   玉凤道:“我们玩三头怪的游戏。”   说着她推开阿林,叫他让阿丹代行他的服务,阿丹俯了下去,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但阿丹已经手到口到。   “我变成失业了。”阿林摊笑道。   但他祇是说笑而已,实际上他心里也在为们喝彩,因为“假凤虚凰”的玩意,在影碟看得多了,但他就还没 看过两名肉弹现场一齐做这件事,何况她们都是拍色情片的一流肉弹,演技自是非常之到家。   她们忽而互相用舌舐,忽而又用手搓,姿势一变,阿丹要阿林走到她面前,她用口为他服务。他那处是不洁 的,尤其它刚刚才由污水池中出来,阿丹也曾目睹,她竟不以为然,反自动要求为他作口舌服务。   阿丹要阿林躺下来,这似乎比较方便她的工作,阿林依言而行,可是他刚躺好,就知道这一次上了她们的大 当。   原来阿丹一开始口舌的忙碌,玉凤就跨了上来,她水淋淋地直压下去,要阿林也学着阿丹用口舌为她服务。   他极力避开,但她居高临下,避无可避,鼻子触及的正的两片阴唇,阴水流得他满嘴都是。   幸而这花式所用时问不多,转眼间,两个肉弹就并肩排列躺下,让阿林一箭双雕。   阿林面对的是四个奶油大饱以及两道芝士热狗,自然是食欲大振!他抖搂精神,硬了起来,虎虎生威,这边 出,那边入的轮流交替,实在在也是别具滋味。   阿丹比不上玉凤那里紧凑,但是她一收一放,一吮一吸实在到家,阿林怕她们合计“谋杀”他,因此他慑神 定性,连忙深深的倒抽了一口气,然后匆忙撤退。   可是阿丹正面临高潮边沿,她怎会轻易放过他,双手一搂,抱得他紧紧的,狂吻起来!   阿林心里己有准备,他把她看作一个撒娇的小女孩,尽力抑住内心的沖动。   另一方面,玉凤也急不及待,但她是女人,自然是同情女人的,因此,她把双腿一夹,咬牙切齿地闭上了眼 睛。   阿林看在眼内,他等待何丹完事,就会再次对玉凤拔刀相助,可是,阿丹狠狠地扭腰摆臀,扰攘一番之后, 仍未有罢休的迹象。   玉凤忍无可忍叫了出来:“阿丹,你太自私了,祇顾自己爽,不理人家死活!”   阿丹没有理会她,她的呼吸急促简直连到了疯狂程度。   阿林感到到一阵阵暖流如潮涌至,浸没了他,吞噬了他!   他看见阿丹大汗淋漓面青唇白的情景,又听到了她那深呼吸和疯狂的叫喊,几乎忍不住就要尽情痛决发泄一 番!   可是,他看看身旁还有一个人等着他,於是他又运气定神,以静制动!   终於,狂抽猛插着的黄大柱在疾风暴雨之后静止下来。   他不再理她了,而把柱头埋进了另一个洞穴内进行发掘工作。   一切交由对方处理!他没有太多的动作,祇是间中动几下,洞水太多,令人觉得心里十分起劲,一阵山崩地 裂的颤动,几乎把他的龟头也夹扁了。   阿林还是雄纠纠的,他令到两个已经满足了的女人不禁异口同声地问:“你…一定吃了药!是不?”   阿林苦笑道:“甚么,用药?”   “可能是迷幻药!也可能是一种新药,能令人持久的。”   “从未试试用甚么药的,我可以发誓!”   “那么…你算是男人中的男人了!”   一阵笑话过后!三个人到邻室,那位男士巳然呼呼睡去。   他们由山洞走出来,所经过的地方,见到许许多多的造爱镜头,包括塑造的和真人的,但是那些正躲在山洞 内的欲海饥民,那里会顾得上理会他们。   其间,阿林见到了达刚,阿林已经和女司仪幼娇一度春风,俩人亲热地搂抱在一个假山洞,卿卿我我,仿佛 一对情侣。   青春玉女的幼娇生得娇小玲珑,此刻依偎在粗旷身型的达刚怀中,犹如美女和野兽的配搭,阿林想像着野兽 奸美女的场面,脸上不禁露出微笑。   一名无上装兔女郎带他们进入一间浴室,浴室内巳经挤了不少男男女女,一阵阵水蒸气升起,令人心神舒畅, 刚才那疲倦全消除,立时又振作起来。   这时,各人在浴池中虽然都是赤条条的,竟也视若无睹,也许,到这儿来的每一个男女,都已经初步得到满 足,也习惯天体相对了。   白兔女侍给每个由浴室出来的男女派出一件雪白的浴袍,当到达大厅的时侯,另一个女侍含笑盈盈地问: “先生、小姐,你们喜欢喝甚么酒?”   真的是第一流的享受,无上装的兔女侍!热水浴室内泳池,冷暖气设备,美丽的佳人,再加上各种各式“色 香味”俱佳的各国食品,每个男士都在嘴角挂了一丝笑容,这正是表示他们极之满足的。   一个白兔女侍又宣布了一件事,那是饭后有睹局,也有桌球游戏,更有围棋、音乐欣赏等等,各位可以自己 去选择。   说真的,不一定到这儿来就是为了满足那回事,当各人都满足了之后,需要的就是其他方面的消遣和享受的,   於是,饭后的自由活动多彩多姿,真的是令人心旷神怡。   当然,有些性欲强的人又拖了女人往小白屋的水晶房去了。   半天的时光易过,所有“地下乐园”的会员们,对於这里的设施也祇能享受小小的一部份,例如身为老板之 一的阿林,对於一切设备,就祇是在泳池、假山石洞、休息室和桌球室等处逗留过,至於其他地方,就暂时还没 有机会去见识过。   直至午夜,新节目又上演了,时钟搭正十二点,睡衣舞会开始了。   每个客人,包括男女共八十人,每人都睡衣出场。   灯光是迷迷朦朦的!音乐十份柔和,阿林在舞场内先后跟好几个女宾共舞,其中也包括了七姨和玉凤二人, 当七姨和他共舞时!她穿的是一袭轻纱似的睡袍,里面则是真空的,乳房和耻部尽现眼底。   “这是你带来的睡袍?”阿林不禁问。   “不!一切都是我们乐园供给。”七姨道:“我们知道绅士淑女们都不喜欢带东西来,那太麻烦了。”   “还有些甚么特别节目吗?”   “今天开幕纪念,晚上有一场彻彻底底的真正脱衣舞,由我旗下的舞星负责,她们今天玩得开心透了,正如 她们自已说的,从来没在这种环境底下造爱,实在太激动!”   “我希望找个无上装白兔女郎谈谈心!你反对吗?”   “别妄想了!”   “你吃醋?”   “不!这里十多个白兔女郎和我有合约规定:每逢周末祇工作到午夜十二点,然后后由我派人用车送地们入 市区,今晚特别些!因为是开幕,所以工作至深夜一时。谁也不准动她们,你我虽然同是合伙人,也应该和其他 人一样!遵守规矩。”   “好吧!”阿林笑了笑,   七姨笑问:“她们很美,是不?”   “是的!”   “这是经过严格挑选的!一个月换人一次。”   “为甚么要换呢?”   “吸引他们!每个月有新的女侍出现,每周有新节目上演,花样新、人物新,这正是我们赚钱的方式之一。”   阿林在迷茫的灯光之下,已见那班穿了睡衣、足踏拖鞋的男士们有点不好意思的,有许多巳经弯下腰来,走 不成步。   有些女宾笑了,因为她们就算怎样也不至当堂出丑,但男位们却有目共睹,个个在举行“升旗仪式”。   於是,有些跳进房里去了,有些则相拥而吻藉予遮丑,有的倒在池畔的沙发上。   无上装的白兔女郎,个个服侍殷勤,酒与烟固然无缺,难得的是:有些男士想亲一亲,她们从不拒绝,但祇 限於面颊,而且眼看手勿动!   因此!它们在绅士淑女的眼中犹有如一尊尊维纳斯女神,既年青,又貌美,却是神圣不可侵犯。   阿林也要亲一亲这无上装的白兔女郎,她十分大方的把眼睛闭上,让阿林把嘴巴凑上去。   阿林吻她脸颊时,在她耳边说道:“设法给我地址或电话。”   七姨想不到在怎么短促的时间,阿林也会施展他的手段。   第二次,第三号无上装白兔女侍捧酒和烟经过阿林身旁时,笑问他吸甚么牌子的香烟,阿林会意说:“随便 那一种。”   於是,她给了一包流行牌子的香烟,阿林放进口袋中,七姨竟然一无所觉。   可是,七姨没有放走阿林,许多人都在这个“睡衣舞会”中寻梦去,七姨拉着阿林也进了一间套房。   他今天一直保存精力,希望晚问另有奇遇,想不到又给七姨缠住。   七姨身段美妙,而且肌肉也富有弹性,样子非常艳丽,但是他觉得在这种场合不找一些新鲜的,未免浪费。   阿林在取酒水时故意跟白兔女郎搭仙,七姨似乎窥破了他的心事,在虎视耽耽之下实在是浪费了春宵。   虽燃在以后的日子中机会还很多,但野性的玩家林却另有想法。   在洗手间中,他藉故小解,目的是看看烟包中有没有附来那白兔女郎的电话或者地址,可是七姨如影随形的 又跟了进来。   他无可奈何,祇有整晚陪伴住她。   当晚那种情景亦不想可知,他们是绝对不会寂莫的,就像其他男女一样,都在欢渡周末。   差不多睡到天亮,野性虽驯的阿林又静悄悄地起来了。   他悄悄离开了熟睡中的七姨,跑到外面去。   虽然他仍然祇穿睡衣,但这里每处地方都有空气调节,阿林一心要看看其他人怎样了,但是走廊和客厅里鬼 影也没有。   地下乐园内虽然有足够四十个房间,但有些人在昨晚的舞会中喝醉了,於是拥抱在沙发上睡去的大有其人。   奇怪的是,那些在沙发上睡着的人都已经不知去向。   阿林心想:也许他们在半夜时,都进房去了。   於是他又企图攀上一处房门上的通风窗满足有下好奇,就在这时,有人踫了他一下子,吓得他几乎跌下来。   回头一看,还好,这人不是七姨,而是另一个大奶妹李雅伦。   她的身裁属於中型的,乳房不太巨大,但是十分性感,她是从澳门过来的中葡混血儿,也就是七姨所谓的 “西洋妹”。   雅伦做了他鬼脸,然后沉声道:“你还在看甚么,这个时侯每人都收工了。”   “收工”两字用得真贴切,阿林忍不住笑道:“你也收工了?”   “甭提了!我遇上一个老弱残兵,弄得我整晚不眠,”雅伦叹息道。   “那是说,你的对手功课交不足,是不?”   “也难怪的,他说他不但有了老婆,还有二奶,但是希望来找野味、我建议七姨不不要收这种低能会员,徒 惹人反感而已!”   雅伦忽然又问:“你可以把我抱来,或者让我骑在你脖子上偷看?”   阿林知道她的意思,笑道:“你也想开开眼界”   “是的!先让我看看,认为精彩的才由我来让你骑。”   “你有这个气力?”   “试试嘛!”   阿林这才想起,她在一部影片中表演过女子大力戏,她是个多才多艺的演员,阿林平时不大注意她,但现在 觉得这娘儿浑身是劲。   她不待阿林答允:已经跃到了他的肩膊上去!双腿夹住他的颈项,令到他有一阵灼热的感觉。   看到了吗?“阿林低声问:”你看到了些甚么,快告诉我。“   雅伦低声答道:“老姿势,拥抱住睡着了,没有甚么好看头,到隔壁那一间去看看吧!”   阿林於是又驮她走进另一间门口。   这一次,雅伦久久不作声,阿林知道他一定看得出了神,否则她何故默不作声。   她双腿用劲夹了夹,那热烘烘的地方似乎渗出了一些儿水份,现在於是他才发觉:原来他驮着的雅伦是个 “无下装”女郎。   她的尼龙睡袍散开了,因此,他的肌肤更容易感觉得到她是真空的!   他蹲了下来,放下雅伦。   “看到了些甚么?”阿林问。   “两对男女混在一起,睡得七颠八倒的,但是由他们的睡姿,便可以想到他们这四个人昨晚玩了一些甚么花 式了。”   雅伦说完也蹲了下来,她是打算实行诺言,让阿林也一饱眼福的,可是阿林却因为她那么一蹲下,登时看得 口呆目瞪,傻乎乎站在那处!   原来雅伦的睡袍散开,双腿一屈之下,奇景委实也太动人了。   她的鲍色清淡、狭窄、有水份、毛不太多…   就在一刹那之间,宵来的疲倦也不知跑到那儿去了,一柱擎天的呆站在那处。   雅伦也发楞了,原来她自己是如此这般的,难怪阿林看得出了神,但是面颊一红之后,她又道:“怎么啦! 你不看啦?”   阿林终於依样画葫芦,骑上她的肩膊。   可是,他没有雅伦刚才坐得那么舒服,雅伦也觉得有甚么多余的东西顶在她的颈项与肩膊间,还令她有毛茸 茸的感觉。   阿林有点儿过意不去,他觉得使她太过负累,不过由於奇景出现眼前,令他又舍不得不看了。   房间的床上没人,地毯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四个赤条条的男女,一个三十岁和一个四十多岁左右的绅士,一个 半老徐娘与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他们多枕着异性的大腿,其怪状实在是令人乍舌。   看过之后,阿林连忙从雅伦的肩膊上下来。   “昨晚你跟谁在一起,”雅伦问。   “七姨。”   “你真好运气,她看中你了!七姨很会享受,还介绍过高手给我。”   阿林心里又想,所谓高手,大概是造爱高手吧!但是七姨为甚么会…   他未及想完,已被雅伦压在地毯上。   她採取主动进攻,首先,她佔领了一处高峰!那峰顶滑不留唇,既热又硬,她吞没了高峰,稳稳端坐,如施 展了石磨盘功,由缓慢而到急促!   阿林有点儿吃不消,故意分了自己的心,再想那未完的问题:七姨既然认识这么多高手,她自己也优先试过 了,自己想找个白兔女郎谈心也不可以!   想到那个无上装的白兔女郎,阿林不禁连挺了几下,这么一来,雅伦由低哼浅唱,而变为得高呼狂叫。   她在呻哼中“反主为宾”,把主控制权交给了阿林。   阿林也不客气,一下子长驱直入,一阵阵狂烈的冲击时令到雅伦大叫受用!   且按下阿林和金丝猫雅伦的难分难解,再讲讲他的合伙人达刚。   达刚这时也醒来,他怀里抱着的并不是女司仪幼娇,而是昨宵“睡衣舞会”的最后的一个舞伴小芬,虽然小 芬夜里令他一试难忘,但他此刻想的并不是怀里的女人。   他在记挂着幼娇!女司仪幼娇是他在风月场所中所接触过最斯文含蓄的女孩子,他觉得她在床上表现很像自 己的爱妻依敏初恋时的样子。   从幼娇身上,达刚重拾了他和依敏新婚燕尔时的温馨甜蜜,自从昨天下午通过“寻宝游戏”的安排作为临时 伴侣,达刚和幼娇是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那是因为幼娇一开始并没有像一般风尘女郎那样狂野骚荡,而是如一位初堕情网的女孩子,充满着紧张和好 奇,含情脉脉的眼神里既矜持又友善。   达刚也不去怀疑她是否做作,因为他经过几个月来的风花雪月,已不再对荡妇淫娃觉得新奇,反而眼前的幼 娇令到他仿如回到初恋时感觉,也有种第二春的意景。   幼娇把达刚带到一个假山洞之后,默默地坐在他身旁,俩人衣冠楚楚,彼此都没有没有任何表示。   良久,达刚想说:“我们开始吧!”但又转念问道:“你是七姨的人吗?”   幼娇垂着头儿说道:“还不算,我还在读书,今天是临时替工,本来应该是我的同学来做司仪,但她身体不 适,所以由我替她来了。”   “你知道除了做司仪外,还要陪客的吗?”   幼娇点了点头:“我那同学有说过,不过…我还是头一次来,什么也不懂!不过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此话怎说?”达刚有点儿失望,但他立刻又意识到当然不能奢望,并对幼娇的身世有点儿好奇起来,问道 :“可以把你的初夜讲出来吗?”   幼娇默不出声,粉面通红,把头垂得更低了。   达刚把她搂在怀里,幼娇也柔顺似小鸟依人,一声不响,也不推拒。   达刚在她耳边说道:“今天我倒是不一定要和你做那回事的,但就很有兴趣听你讲故事的,你乐意把你的心 事向我顷诉吗?”   幼娇低声道:“您可别误会,我并不介意您搞我的,不过…你要我讲那种事,人家羞嘛!怎么好说出口呢?”   “呵呵!我有办法让你不害羞的…”达刚没有说下去,开始伸手去抚摸她的酥胸,幼娇情不自禁的举起她绵 软的手儿,轻轻握住他的手背,却没有去拿开男人的手掌。   达刚知道她这是欲拒还迎,便放心摸捏下去,幼娇的奶子隔着丝绸晚礼服绽出达刚大手的指缝,幼娇羞望了 达刚一眼,似乎是被捏痛了,又不敢出声。   达刚也发觉,他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太粗鲁了,又隔了衣服,不知轻重,弄痛你了吧!”   说完,达刚改用从她低胸晚装的领口入手,粗糙的巨手抓住了少女的乳房,这达刚还粗中有细,捏着软肉之 后,不忘用食指去撩拨幼娇的乳尖。   幼娇的脸上马上呈现出複杂的表情,她既有一阵被揉躏的感觉,又觉得这个粗人对她的鲁莽行为已经撩乱了 她的芳心!   随着她乳房被抓捏,她觉得体内产生一种需要,她的阴道开始湿濡,有一种痒痒麻麻的感觉,她的喉咙乾渴, 又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达刚笑道:“我感觉到你全身都在颤抖,你动情了,快把你初夜的经过讲出来吧!要不,我要进一步 行动了?”   幼娇脸如红霞,她颤声说道:“我不是不讲,实在是我也并不清楚,有一个周日,我一个人在学校的泳池游 水,因为脚抽筋遇溺,被两位男同学救起来时,已经昏迷了,他们在泳池边更衣室里搞了我,那时我糊里糊涂的, 什么也不知道…”   “之后呢?之后你再玩过几次呢?”达刚兴奋起来。   “之后就没再搞过了,那时我底下出血,我告诉我的死党,就是这次让我替她来这个开幕式做司仪的女同学, 她看过我的下身,说我已经破瓜了…”   “她叫你替工,她叫你怎么替呢?”达刚更兴奋了。   幼娇这时已经被达刚摸得浑身不自在,她颤声道:“很简单嘛!她祇交代我按七姨的交代讲几句话,然后… 他说反正我已经破瓜了,到时听临时伴侣吩咐就行了。”   达刚听幼娇这么说,激动得连说话也颤声:“那你…先…先把衣服脱去吧!”   “你先…先让我起来嘛!你把我这样抱着,我怎么脱呀!”幼娇俏皮的娇笑启齿。   “噢…呵呵…还是我替你脱吧!”达刚舍不得把手离开少女的乳房,他用另一手为幼娇宽衣解带,幼娇的晚 礼服虽然贵丽,里面却是真空的,她很快就被男人脱得祇剩下白缎手套和吊带丝袜,柔美的身段暴露无余。   幼娇娇羞地卷缩在男人怀中,达刚心里无比兴奋,嘴里说道:“轮到你帮我了!”   幼娇祇好从他怀中站起来,达刚又替她除下手套,祇见一对玉指纤纤的嫩手儿,慢慢地把眼前的男人脱得精 赤溜光。   这时的幼娇酥胸毕露,她的乳房不算巨大,但很尖挺,奶头如红豆,乳晕似铜钱。   洁白的下身也纤毫毕现,她毛发不多,大唇肥白、小唇嫣红,呈玉蚌含珠之状。   达刚已经被眼前的妙景激动得一柱擎天,但他也不想把幼娇狼吞虎嚥,这个粗汉按捺着鲁莽的性子,因为他 知道娇嫩幼娇虽然已经开苞,实际上还没尝到性交的滋味。   作为男人,通常都以取悦心爱的女人而乐,达刚也不例外,此刻他对这个初涉风尘的女孩子有一种无言的疼 爱,他不禁把幼娇拥在怀里,让她的双乳紧贴自己的胸肌。   幼娇的很陶醉,她抬起头来,情不自禁地向临时情人递上初吻。   四片嘴唇相接,两条舌头交卷,达刚牵引幼娇的嫩手握住火热的肉棒肉棒,然后他的双手在她肉体爱不释手 的游移,他摸捏那双充满弹性的肉球,也划入蜜桃的裂缝,他触手所觉,那处已经湿润含津。   他用中指探入肉洞,隐约可觉洞儿也在啜吮手指,而被她把握的硬物也感受到她嫩手儿在肉紧的撰捏。   他几乎忍不住要即时把充血的硬棒放入温软的湿洞里去得到舒缓,但他还是耐下膨拜的欲涌,他后仰倒了下 去,并把幼娇的下体搬在他的面前。   这时他清楚见到幼娇的私处,她是那么鲜美,比起柳晴又完全是两码事!   他之所以拿柳晴来比,是因为半年来虽然阅女无数,却尽是雾水姻缘匆匆聚散,都不曾和她们的私处像现在 这样近在眼前,察视入微,祇有几次闯入柳晴的香闺时,都逼她脱光裤子让他细看而已。   柳晴的怪规矩虽然祇让他肛交及口交而不准越雷池半步,却也允许他拿着手电筒探照阴道,里里外外看得清 清楚楚,所以达刚对她那处的了解比自己的妻子依敏还甚!   达刚已经情不自禁地吻上幼娇湿濡的阴户,在目前她趴着的姿势之下,达刚不但很方便的用唇舌啜舐她的小 唇和阴蒂,也轻易可用舌尖去钻探上面那朵粉红色的菊花芯。   达刚连自己妻子身上的这个地方也不曾尝试过,但这时幼娇的肉体看起来是这么洁净,他没多想什么,已经 把舌尖舐过去,引致幼娇双腿抖颤,忍不住打了过寒噤。   幼娇在另一头早已投桃报李,因为她也正面对达刚勃硬的肉棒,不等达刚吩咐,已经主动张开樱口,把那 “阳光核桃”含在嘴里。   不过幼娇口交的技术竟是奇劣,不知是樱桃小嘴太小,或者阳光核桃太大,又或者幼娇嘴唇太薄,那两排整 齐的贝齿老是噬到“黄大柱”。   达刚不禁又想到依敏的好处,但随即又想到半年多来,妻子又不知吮过多少男人的阴茎的,这个心结,他不 时在期待她和“盲人按摩中心”约满,让他得予解开。   想到这里,他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   突然,有一阵奇妙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原来幼娇也开始有样学样,舐他的屁眼,而且是把舌尖拼命地往那钻 呀钻!   达刚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时,他发觉幼娇的淫水已经流了他一脖子,於是,他吩咐幼娇爬起身来,跨上 他的身体,小心的教她把火热的肉棒慢慢放入自己那个淫液浪汁横溢的肉洞。   说时快,那时慢,因为幼娇是在一半肉痛、一半心痒、一半羞涩,一半骚浪的状况下把男人的性具塞进自己 的私处。   达刚眼望着幼娇美妙的阴户吞没了自己,肉体的快感和精神享受交织着,他开始教小妮子上下套弄,不过幼 娇做得很差,祇好考虑自己动作了。   他也不舍得把插在她肉体里打那一部份拔出来,挺身坐起,反让幼娇仰躺下去。   这个“地下乐园”的假山洞中的人造草皮其实是绿色地毯,达刚这个粗汉刚才躺下时并不觉得怎样,但细皮 嫩肉的幼娇裸体躺下时,就有点儿吃不消了。   虽然她没有叫苦,达刚见她皱起眉结也知,於是他抱着她站起来,保持“树熊式”   走向“小白屋”,准备找寻一处舒适的地方再大展拳脚。   但是,他们经过好几间“水晶房”的门口,里面都已经有人,有的房间里竟有两至三对男女在玩“大堆头”。   达刚不死心,抱着幼娇继续向另一个房子走去,结果里边也有一对男女,不过已经云消雨散,躺在床上休息, 那男的阳具已经垂下,女的阴道口则洋溢着白花花的精液。   达刚无可奈何,刚想回头,那男的爬起来说道:“请别走!我们让给你吧!”   说着,他抱起女人准备离开,达刚连忙说谢,但那个女的出声说道:“一会儿我们回来玩交换做爱哦!”   达刚这时箭在弦上,心急得要死,头也不就回就答:“好的!谢谢啦!”   他一把幼娇放在床上,便捉住她的脚踝,抽起双腿,一下接一下的抽送起来,幼娇的阴道实在把他的柱仔啜 得好紧,达刚的每一下抽插都觉得颇吃力,要不是刚才已经逗得她阴水潺潺,这时恐怕要进了难出,出来难进了。   在这种情况下,达刚知道自己保持不了多久,但幼娇比他还更早泄身,幼娇高潮来到时七情上面简直有点夸 张,她脸红眼湿,把头儿左右乱摇,达刚低头去吻她时,祇觉得她体温骤降,手脚冰凉,浑身像失血一样!   达刚仍然没有拔出来,他仰卧下去,让幼娇覆在他身上休息。   幼娇把脸儿偎的男人宽阔的胸部,感概地说:“太刺激了,我虽然曾被两个男人干过,却完全不知道是怎么 一回事,你是第一次让我知道做爱滋味的男人!”   “两个男人?”达刚也刚刚回过气来,他似乎忘记幼娇对他讲的故事。   “我那两个同学都承认在我溺水昏迷的时候搞过我,但是他们之间也是好朋友,为了他们之间的友好,所以 任何一个都不娶我。我就是因为被人玩了又没人要,才睹气替我的同学来这里做司仪的。”   “那你以后还会来吗?”达刚情不自禁的问。   “这里并不是我要来就来的,七姨叫到,我一定会来的,因为你…”   达刚兴奋的截着她的话:“这里每个周末都有例会,男仕要自带伴侣,你每星期都来做我的临时情侣好吗?”   “可以的,但我相信你还是会把我玩厌的…”幼娇又把脸儿偎的男人宽阔的胸部。   “哈哈哈!玩厌可以交换嘛!这里无论那个女人或男人,都不是私有的呀!”达刚还没有回答幼娇的话,一 把男人的声音代他回答了。   二人顾着卿卿我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两对男女走进来,说话的正是刚才把房间让给达刚的男子。   另一个男仕也说道:“不错,我和他都早就仰慕司仪小姐,而我们的女伴也喜欢你这个彪型大汉,两个换你 一个,怎样?”   “这个…她受得了吗?”达刚心里是很舍不得,他对幼娇有一份很特别的情意。   “我…没问题的,不过你要一对二哦!”幼娇还没有说完,那两个男士已经把幼娇扶着离开达刚的身体。   祇听见“卜”的一声微响,如拔开酒瓶的软木塞,幼娇的两片小阴唇立刻又紧紧合上,达刚方才射进她阴道 里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另外两个女郎已经围过来,一个口快的张嘴含住那条刚拔离阴户的肉茎,一个把她自己的一对大肉弹捧到他 的脸上。   不过,达刚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被活生生从他身上掳走的幼娇…   达刚虽然被两个女子左拥右抱,可是眼见幼娇那小巧玲珑的身子被两个大汉擒走,心里也蛮不是滋味的。   而且,他又刚刚在幼娇那里发泄,生理和心理上都没有继续做爱的欲望。   他索性走出小白屋,准备到处散散心,两位女郎那肯放他走,於是也跟着出来。   达刚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一望,祇见这时幼娇已经被一个男人抱起,像抱小孩撒尿似的抱着,另一个男人 则手持一条颇长的肉棒向她的阴道里戳进去。   达刚想再看下去时,两个女人却拥着他向门外走出去。   三人走到一个假山洞停下来,一起坐在山洞中的仿石头形状做成的沙发上,达刚望望身边两个女人,觉得她 们的姿色和身材都不错。   一个是长发披肩,自名叫秀媚,一个头发较短,唤作翠玉。   达刚对她们说道:“你们硬拉我来,其实我刚才已经在幼娇身上泄过,我需要休息一下,对付不了你们两个 啦!”   秀媚笑着说道:“你放心,大家坐坐玩玩而已,不一定要你出力劳碌啦!”   翠玉也说:“阿达,你知道我是谁的老婆吗?”   达刚摇了摇头道:“不知道,难道你们不是七姨旗下的人马?”   秀媚笑道:“她就是你的合伙人阿林的妻子嘛!想不到吧!”   达刚瞪圆了眼睛张大个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望着这位赤裸美人,立刻食指大动,他随即想到妻子依敏 和阿林在盲人按摩中心时淫贱的一幕,这是他半年来一直耿耿於怀的心结。   如今,阿林的太太一丝不挂地坐在身边,要“报仇”是轻而易举的事了,想到这里时,他的心不禁蠢蠢欲动, 然而他的状态一时还是不能恢複过来。   两女和他赤裸依偎着一个男人,达刚的双手摸摸这个,挖挖那个,玩过不乐亦乎,秀媚骚荡的说道:“阿达, 你想先搞翠玉,抑或先弄我呢?”   达刚道:“你们两个我都要,不过还要等一等才行!还有,我有件不太明白的事,就是:你们既不是七姨的 人,为什么也来这里陪客?”   秀媚笑着说道:“我们可不为钱,祇图个快活而已…”   “二骄,把你参加俱乐部的经过讲给他听听吧!”翠玉也笑道。   於是,秀媚仔细把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讲了出来: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   秀媚的老公叫姓陈,也是个老实的械工人,有个晚上,他搂着她,一只手搭着他老婆徐秀媚的乳房,按着那 双又大又圆的乳房,轻轻搓着捏着,涎着脸说道:“老婆,今晚我好想…”   “喂…不要摸啦!今晚我好累,不要搞我啦!”他老婆一副不耐烦的推开了男人的手,没好气的说道。   “你是我的老婆,我想和你亲热一下,怎么不可以呀?”阿陈满口烟味,在秀媚耳边吹了一口暖气说。   “你呀!满身烟臭,想你老婆吸你的吐出来的烟毒,快点死吗!”   “那会这样啊?我好喜欢你的,你这样好的身材,我怎么舍得你快点死呀!”   阿陈一面俏皮的又伸手去摸他老婆:“都一个礼拜没和你做爱了,你不想吗?”   “想你快点睡啦!不要搞我了,我要睡觉。”秀媚转过身去,背向阿陈。   阿陈这个时候,欲火攻心,已经忍了一个星期,内心欲念无处发泄,那阳具又陷於快要喷火的状态,硬直直 地顶在秀媚肥大的屁股上。   往日,阿陈同老婆差不多一个星期做爱两次,最近,但老婆忽然对於房事,好似失去了兴趣,冷淡下来。   阿陈知道,自己的阳具在老婆屁股上不停的磨擦,终於会擦出一点性欲的。   他双手不停止,旌开上面两个圆球之后,又一手伸入秀媚的跨下,在幽深谷中用手指探索那个桃源仙洞。   那里是一片茂密的草丛,阜起的小丘,明显地属於一个能征惯战的床上对手。   无奈秀媚好像一点都提不起兴趣,她似乎对於阿陈的挑逗,完全没有反应。   但是,阿陈正是欲火焚身,虽然秀媚不乐意,但他还是整个晚上不停的搞她。   阿陈终於不理老婆反对,脱下她的裤子,扯高了睡袍,提枪便向黑森林进发。   秀媚没办法,祇好仰身“大”字形躺往床上,任由阿陈摆佈,不作出任何反应,以沉默表示抗议。   阿陈分开她的两只脚,跪在她中间,用手探向桃源洞,发觉洞穴是乾涸的。   阿陈吐了一口涎沫,用来滋润那池塘,然后掰开那两片嫩肉,提起龟头,插入那窄小的洞眼内。   自然生理的反应,加上多少人工湿润,阿陈的东西不怎样困难的便没入了尽头。   虽然秀媚痛苦的叫了一声,但好快便不觉得是一回事。   好像野兽一样,阿陈伏在但老婆身上一上一落,做着一但简单又原始的动作。   而秀媚,就好似死猪一样躺在那里,一声不响。   阿陈气喘如牛,一声狂叫之后,整个人软软的伏在她的身上。   秀媚将阿陈推开,拉了圈厕纸,将阴道内倒流出来的白色的液体清洁。   但还没抹乾净的时候,旁边已传来一阵鼻鼾声,阿陈发泄完之后,呼呼入睡去了。   “死鬼,就顾自己发泄,一点也不理别人的感受。”秀媚被老公插得几插,正在兴起之际,那下面的充实, 忽然之间消失,搞得她到喉不到肺,实在太没瘾了。   其实,女人不搞也罢,最怕就是有头无尾!秀媚祇好扭住被子,将被角塞在自己下面夹着,聊胜於无。   秀媚有个旧同学,祇和她才会讲心事,一切闺房乐趣、苦闷,都是倾诉对象。   “秀媚,不是我说你!长此下去,都不是办法,正所谓夫妻之间,为了个什么,性生活正常,是婚姻的最大 条件,怎可以忍啊!”   “我又怎么可以说他呢,下岗之后,他一直在外面辛苦赚钱,我家生活全依靠他,可能他最近辛苦些,所以 比较快就射精,而我就在那时刚刚开始…”   “其实,当初我和阿林都有类似情况,不过,自从我跟他参加了一个俱乐部之后,原来一切淡如白水的性生 活,一下子全部改变过来…”   她的姐妹翠玉这样说,但欲言又止。   “是吗,是什么俱乐部,这样利害,其实我比较少运动,不知会不会是其中一个原因呢?”   “运动祇可以促进身体的新陈代谢,相信对於夫妇之间的性生活,帮助不大。”   “那么…你刚才又告诉我俱乐部可以…”   “不错,但你不要误会,我所指的俱乐部,虽不是讲运动,但亦可以说是运动,不过那是另外一种运动。” 翠玉神秘地笑说。   “死鬼,越讲我越迷糊,运动嘛!不是健身就是球类啦!”   “所以说我要教教你,我指运动,是性爱运动呀,傻妹子!”翠玉在她耳边低声又说了一下话。   餐厅四周,秀媚四处张望,生怕人家听到,她自己面红耳赤,表情尴尬。   “你们快疯了!怎可以这样搞呀!”   “在这里讲不方便,去我家才讲。”   一个钟头后,二人已经来到城南一幢私人住宅。   他和老公才两个人,住的地方却有一百多平方米,豪华装修,一切家务都由乡下请来的保姆代劳。   秀媚以前也到过她家,但不是经常来,祇是偶然吃便饭之类。   “来,进我房参观一下,最近我请人装饰过,都还没请你们看,今次要给我提点的意见我才行了。”   翠玉一边讲,一边将高跟鞋脱掉,带秀媚到房间参观。   圆形的大床,一室用粉红色调和,大床旁边是浴室,开放式的浴室用云石砖砌,一个落地圆池形大浴缸,大 得好似一个小型水池。   房间足有四、五百尺,加上落地向南大玻璃,前景开扬,极尽豪华。   吸引人之处不是那些穷奢极侈的装修,更显眼的是,在大圆床的床头墙壁,挂着的一幅美女图像。   “哗,你真是了得!这张艺术相好美哦!”秀媚不禁发出惊叹的赞美。   原来,挂在床头上的画像非常吸引,那是一张好似真人一样大小的艺术相,相中人竟然就是翠玉本人。   她穿看一袭性感内衣,通花、透明的,可以看到她丰满的肉体,内里完全真空的。   祇见翠玉双乳饱满、奶头突起,下体毛绒绒的三角地,尽露无遗。   最要命的,是她所摆的姿势,是一个非常诱惑,而且充满挑逗性的姿势,面部双眸半闭,半张着红唇,一只 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轻托奶子,另一只手则伸入三角地带的边沿,充满了野性和战斗格。   “是我一个搞美术摄影的好朋友帮我拍摄的,我们在俱乐部认识,她说我个身材,面貌,可以做模特儿哩! 有一次,他们俩公婆来到我这里,做完之后,顺便替我拍摄下了这张特写,不错吧!”   “何止不错,简直是大师级的作品哩!”秀媚说。   “如果你也喜欢,下次我介绍他和你认识,他风趣幽默,好随和的。”翠玉推荐。   “还有哩!他拍下我们一起玩时的艺术录影,也可以给你看看。”   翠玉将秀媚引入书房,将一盒录影带放入录影机内。   初时,除了翠玉和她老公阿林之外,另外还有一男一女,据翠玉介绍,那是她俱乐部里的老朋友阿张同张妻, 看来,就好像一集聚会式的录影节目。   但是,越看下去好像越有看头。   镜头一转,四个人原本在客厅,却见阿林进入一个房间里,不够五分钟,张妻竟然一个人开门进去。   在客厅中,祇留下翠玉和阿张,这候,阿张坐近翠玉身边,伸手去抚摸她的胸脯。   翠玉不但没有反对,而且自动向阿张投怀送抱,他还伸手去解阿张的裤链…   秀媚好奇怪,但是她想了想,已明白这怎么一回事。   她偷偷看一下翠玉,祇见翠玉神情自若,似乎好欣赏萤幕上的精彩片段。   阿张将翠玉衫钮一粒一粒解开后,又将她奶罩的扣子解脱。   一双大乳房从募地跳了出来,仍然是好坚挺的,阿张便手到拿来,用手掌在那奶头上搓摩。   翠玉一脸享受的表情,闭起眼睛任凭阿张替自己服务。   同时,她亦用手拉出阿张的阳具玩弄,她欠身缩在地上,半跪着,张开了小嘴,将那软绵绵的东西含入嘴里。   神奇得很,当她用嘴含着那半软不硬的肉肠,吐吐吞吞之间,那肉肠已经成为一条竖直的柱子。   阿张亦不甘寂寞,来个六九式,向着她的三角地带进攻。   阿张的舌头接触到了那两片嫩肉,那嫩肉好似蚌肉一样鲜嫩多汁,透发出一点莹莹波光。   草丛之中,有一道小溪,润泽得让阿张更筋肉弩张。   “啊!呀…”镜头转向了翠玉的面部,拍摄着她面部的表情。   她面部的表情是紧张的,咬紧银呀,秀发之际有点汗透在她的额角上面。   秀媚的手心也出汗了,不知几时,自己将衫角也捏得紧紧的,把她内心欲念亦唤起了。   阿张不愧是调情高手,他将翠玉的双脚分开,在翠玉后面将她右脚抬起,採取一个“后进”的姿势,将他的 肉柱向她送去。   当然,这个姿势有小小困难,就是男的不能够看得见那仙人洞,很容易滑脱出来,但也不要紧,祇见翠玉捉 住男人的东西,导进她那个仙人洞内。   当他龟头刚抵门口,顺势一挺,便顺利地挤入了。“   那地方是润湿而滑腻的,果然和他的肉棒天依无缝,於是他就是一挺一挺的向着她肉体进攻。   镜头又一转,出现了另一个令她大吃一惊的画面,画面的男女主角并非别人,原来就是阿林同张太大。   祇见阿林站着,而张妻则弯身趴在阿林背后,阿林的肉柱狂猛地向着洞穴挺进,一出一入,张妻祇得张开口 呻吟:“啊…噢…爽…快…快点…”   “平时他对我的时候是没干得这样出色的,你看,这时他和张妻多合拍。”翠玉对着萤幕说。   “但是,你不会吃醋吗?”秀媚奇怪的问。   “吃醋?哈哈哈!”翠玉忽然大笑起来。   “不怕告诉你啦!自从我同老公玩了这个交换游戏之后,不但性生活更加美满,而且感情亦更融洽,简直好 像得到第二春,也如再次幸福一样。”翠玉解释说。   镜头又转换了,正当阿林同张妻在房内欢好的时候,阿张和翠玉手拉着手,赤条条地走入房内。   四人一见面,好快的出现更令秀媚心跳加剧的场面。   阿张走过去他太太那里,用嘴含住老婆的乳房,张妻非常受用,也伸手去握住住她丈夫的阳具。   而翠玉这个时则走近阿林身后,伸出玉手到他的子孙根,放在那肉柱与肉门的交接活动的地方。   当肉柱伸出进入之时,翠玉就用手套着,使她老公的肉柱多了一重磨擦。   “老公,我也要…”翠玉说。   祇见阿林拔出那湿淋淋的肉柱,如钢铁般的坚硬,一移位,便再塞入翠玉张开的门户里面。   原本已阜起肿胀的翠玉,那地方虽然塞入了如儿臂粗的肉柱,也祇是两片嫩唇被挤分开了,轻易就吞没了那 棒子,并不见容纳之后,有任何改变的形状。   阿林刚才和张大交合,已经做到勇猛且强劲,如今和他老婆翠玉,更是风云再现,撞得翠玉哇哇大叫,过瘾 极了。   交换游戏果然不同凡响,那边厢,阿张和张妻亦不甘示弱。   阿张刚才是进入过翠玉的阴户,现在却见到他舍前门而插入自己太太的后门,同样令到张妻哇哇大叫。   四个男女在室内大战,大家各自向自己的战友斗得难分难解,又向同室的另一对窥视着,的确在视觉、听觉 等感官刺激都得到了特殊的效果。   秀媚看到血脉沸腾,自己下面早已一片湿濡,她的心卜卜跳,几乎要从她的嘴里跳出来似的。   说真的,她亦认识翠玉老公阿林的,最令她印象深刻的,就是阿林的肉柱由张妻的阴道内拔出,仍然是水光 反射湿淋淋时,就坚挺着向自己老婆翠玉的私户里插进去的镜头,简直是令她忘了呼吸。   这可以说是震撼了她的心灵的镜头,并且是大特写的,因此就特别印象深刻。   这个时候,萤幕的画面仍然放映着生春宫,而秀媚的乳房,好似被人抓住来抚摸。   她以为翠玉在替自己摸,因为,翠玉一直都站在自己身后的,女人摸女人比较不会有防御性,她以为翠玉一 时兴起,向自己摸过来,所以并没有拒绝而任其抚弄。   但是,她逐渐的觉得抚摸自己乳房的一双手好熟练、好有经验,而且还集中在自己两个奶头上撩拨,使她的 乳蒂开始硬起上来。   “不要呀…你好坏哦!翠玉…不要这样抚摸我…”她本想亦伸手去抚摸她,但当她的手伸向后时,摸到的竟 不是翠玉的身体,而是一支肉柱状的东西。   秀媚的背后原来是一个赤裸裸的男仕。   这男士并非别人,正是银幕上令到自己血脉沸腾的男人,也就是阿林。   阿林赤裸裸的身体在自己面前出现,秀媚不禁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但是阿林已经抱起她。   秀媚本能的挣扎,但挣扎不了几下,已被软化了,她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被阿林抱起的一刹那,一颗心好像 已经不属於她自己。   她觉得宽大圆床好像在转动,四周围出现了一块块玻璃镜子,床上无论任何一个角度,都可以清楚地尽现眼 前。   阿林的肉柱,塞入秀媚的私户,秀媚也把她紧紧抱着,尽量迎合阿林的进攻,她心里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翠玉在身旁,望着秀媚在老公强势的进攻下,不但不生气,而且还在为他打气。   她一手抚摸秀媚的乳房,一手抚摸她老公拼命向秀媚进攻中挺动的屁股。   秀媚在欲仙欲死的情况下,高潮接二连三的涌来,她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终於找到自己令满足的方法。   秀媚在老公处得不到满足,终於在朋友的帮助下,得到极度快感。   但是,她觉得很对不起自己的丈夫,於是她希望夫妇俩都加入了翠玉她们的交换俱乐部,不过她自己说什么 也不敢开口,到头来,还是翠玉彻底帮了她。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纸!”   翠玉出手之下,秀媚的老公阿陈自然逃不出她的诱惑,第一次见面,阿陈就被勾引到一间宾馆开房。   在翠玉热情配合之下,阿陈梅开二度,表现也很出色,翠玉甚至很满意阿陈的粗鲁蛮干,觉得有特别的刺激。   不过,那次阿陈并不知到自己的老婆也已经和其他男人玩开了,直至翠玉带他参加第二次群交大会,阿陈目 睹秀媚同时和两个男人合体交媾,才知道翠玉勾引他的目的,但他自己也已经爱上集体做爱的滋味,当然不好意 思再计较什么啦!“   那次聚会中,翠玉极力鼓励阿陈和秀媚来一次即场表演,阿陈干得可欢哩!事后,俩夫妇都表示从来没试过 这样的兴奋和刺激。   秀媚讲完她的故事,翠玉接着说道:“这次乐园的开幕典礼,我们当然要来凑热闹啦!阿林跟你是朋友及生 意上的合伙人,所以我们特别注意你啦!”   达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我可要失礼了!”   他听秀媚讲故事时,早已一柱擎天,便双手搭在二女肩膊说道:“你们谁先来?”   秀媚道:“我先来吧!我很快就会败阵的,然后你可慢慢把翠玉玩个痛快!”   达刚二话没说,把秀媚掀翻倒地,立即骑了上去…   不过,那秀媚并非如其所说那么快熟,达刚策马扬鞭,大约把她骑了一、二十分钟后,她才告饶而止。   轮到翠玉时,她主动骑到男人上来。   翠玉和秀媚都是没生过孩子的青春少妇,达刚和她们交媾时,发现她们肌肤滑美富具弹性,乳房饱满,奶头 如枣,阴道犹算紧窄。   不过,可能因为两女都是淫娃的缘故吧!她们的阴唇都显得比较深色。   达刚对翠玉特别感兴趣,翠玉在他上面套弄了十来分钟,逐渐显得不支,达刚便把她掀欢,抽高双脚来干。   翠玉被干得高潮一阵接一阵,秀媚则爬到达刚后面推他的屁股,在秀媚推波助澜之下,翠玉的阴道被干得淫 液浪汁横溢,肉棒在抽插时发出的声响和她的淫呼浪叫交相配搭,连绵不绝,引致不时有人来假山洞的洞口窥视。   这时,达刚又想到曾经目睹他的妻子和阿林在他面前交媾的事,而现在竟有机会和阿林的老婆做爱,总算得 予在心理上的平衡了,因此他特别来劲。   在翠玉欲仙欲死的叫床声中,达刚快美地射精了,这一次,他感觉上自己射得特别久,特别多。   当他无力地压在翠玉身上,就像浑身已经失去了重量一样,他心想:目前依敏每日还在不得不去接客,但自 己半年来也总算玩过无数女人,之所以会这样,无非是“我妻人淫,我淫人妻”的报複心理罢了!   祇是,无论怎样,他总是忘不了依敏的阴道里被阿林灌满精液的一幕,现在,他也在阿林妻子的阴道里射精, 叫他如何不特别兴奋,他简直感受到他的精液从龟头疾喷,溅射入翠玉之体腔的快感。   良久,达刚才从翠玉的阴道里拔出开始变软的肉棒,望着她阴道口洋溢着的精液,达刚仿佛大仇得报,又仿 佛完成了一样壮举。   他又想到依敏,按照柳晴的说法,依敏还要三几个月才合约期满,到时,就不用再到“盲人按摩中心”去上 班,去做变相的妓女了。   想到这里,达刚心里七上八下的,原本他准备等依敏一结束皮肉生涯,自己也从此脱离荒唐的花街柳巷,重 新过正常的夫妇生活。   然而,今晚“地下乐园”的丰富节目,似乎又让他拿不定主意了。   按达刚的意欲,他今晚是想抱阿林的老婆或者女司仪幼娇睡觉,可是,因为睡衣舞会中交换舞伴太频密和突 然了,当作为决定陪寝女郎的乐曲停下来时,达刚的怀抱中是两位夫妇来宾中的太太小芬。   既来之,则安之,况且这位小芬也算得上一位貌美如花的妙龄佳丽,秀媚还特别走过来告诉达刚,青春少妇 小芬,就是她之前的故事中提到的张妻。   脱下睡衣的小芬,身材娇健,肌肤白晰滑美,达刚和她搂在一起,祇觉得她贴过来的两团软肉犹如有暖玉温 胸,背后触手两瓣臀肉,更是弹性十足。   小芬告诉达刚:“阿达,今晚我已经和五位男仕有过肌肤之亲,不过我好想和你再来一次,而且我身上任何 部份都可以给你!”   “任何部份!”达刚思量着这一句诱人的骚话,由他半内多来百战肉林,他当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 他对“后门”的兴趣不大,他最喜欢的玩法是由女人先替他口交,然后再男上女下,或者把女人搁在床沿,自己 站在地上捉住脚踝进行。   此刻,达刚和小芬犹如一对恩爱夫妻,他们互相搂抱,亲亲热热,春风一度之后,便双双进入梦乡。   开幕典礼后的第三天,达刚到“地下乐园”找阿林。   穿过聚龙宾馆的暗门,是一条九曲徊廊,据宾馆里的管房说,阿林正在新增设的按摩院里,接见两个重金礼 聘的按摩女郎。   拨开低垂的珠帘,里面除了祇有摆放着几张按摩床,竟然是空无一人,不过里间的有一个浴室里传来男女嘻 戏的声音,吸引着达刚继续走进去。   当达刚走进浴室门口,他不禁楞住了…   浴室中灯火辉煌,阿林躺在一张浮床上,有两位女郎正在替他做人体按摩,当见到门口有人,两位全身赤裸 的按摩女郎都抬起头来。   令达刚吃惊的是:她们竟然就是依敏和柳晴!   两女也呆住了,她们停下动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倒是阿林笑着说道:“阿达,我已经说服了”珍珠姐妹花“,并为她们搞好那头的合约,周末就可以来我们 这里上班,我给出的条件,七姨已同意,你也没意见吧!”   达刚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眼睁睁瞪着浑身赤裸、涂满浴液泡沫的妻子。   阿林又笑道:“阿达,你也好喜欢阿珠吧!也罢,反正咱是拍挡兄弟,今天就把她让给你,来个额外服务吧!”   达刚脸红耳赤,也不知他是气是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依敏则移动娇躯,羞怯怯地躲到柳晴的身后。   “到这个时候,还是明说了吧!”柳晴突然开口:“阿林,我们不是什么珍珠姐妹花,我叫柳晴,她是依敏, 其实也正是阿达的妻子!”   “什么?”轮到阿林吃惊了:“阿珠是阿达的老婆?”   “不错!依敏为了生计才抛身出来做,其实阿达也是深爱自己的妻子,为了免她为难,达刚才半年来一直没 有说穿这件事!”   阿林恍然大误:“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事拉倒了。阿达,不知者不怪,希望不会为这件不愉快的事伤我们哥 俩的和气!”   阿林又对依敏道:“嫂子,林某冒犯了,快穿上衣服再说吧!”   “不用了!”达刚突然说道:“阿林,你认识翠玉吗?”   “翠玉?你是说…我老婆和你相识?”   “何止相识!三天前的‘开幕仪式’中,我一样和她亲热过。所以现在的问题,我祇是想知道,阿敏为什么 不准备在约满后停止卖身,为什么还要继续做这一行而已?”   “啊!你可千万别怪嫂子,都是我不好啦!是我出面和盲人按摩中心方面谈判,从他们手上赎出嫂子余下来 的三个月时间,而嫂子她也祇声明来这里做三个月而已!”   依敏这时已经围上浴巾,她低声说道:“阿达,我不能不担心到期时,按摩中心方面肯不肯放过我,而且, 老林请我来这里做,平时祇是正常的按摩,除了…”   “除了替我做啦!我该死,但我不知阿珠是嫂夫人啦!”阿林搔着脑壳。“   “敏妹不是讲这个啦!”柳晴也已经围上浴巾,她笑着说道:“她的意思是说,我们平时祇服务宾馆客人的 正常按摩,除了周末的机会,才参加疯狂游戏啦!”   “是如柳姐所说,”依敏接着说道:“阿达,其实我也早知道你和其他女人荒唐的事,我坦白说一句,我是 喜欢你,喜欢我们的家,但我现在已经习惯我目前的荒唐。我希望我们可以做到在外面各自荒唐,互不干涉,但 在家里仍然可以是恩爱夫妻…”   “对!”柳晴插嘴道:“没有人比我对你们这对小夫妻更了解的了,阿达,如果你肯按敏妹的意思办事,我 从此也对你不设防了!”   柳晴说话时,还故意伸手摸向自己的阴户,并向达刚逗了一个媚笑。   “你们在商量家事,我还是避一避好!”阿林爬了起来,笑着边说边走了。   柳晴也要起身,却被依敏拉着:“柳姐,你…你留下来吧!”   达刚也道:“对!我们家会发生那么大的变化,柳晴是罪魁祸首!”   柳晴伸手去脱达刚身上的衣物,笑着说道:“得了吧!别假正经了,就算是我有罪的话,也早给你‘治’过 ‘罪’了,你以为敏妹不知道你找过我的事吗?哼!我不但把你每次来找我是怎样治我的罪,而且还把你对我讲 过的,那些为发泄寻花问柳的艳事也告诉她了。”   “啪!”柳晴的大白屁股被打了一记,这一下竟然是依敏打的。   “好哇!你们俩夫妇合着欺侮人,我不依,我出去,我走了!”   “走得那么容易!”依敏一下子扯下小芬身上唯一遮体的一条毛巾说道:“老公,今天我出卖姐妹,你自便 吧!”   达刚倒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她说道:“阿晴,谅你也跑不掉,不如留下来看看我怎样教训老婆吧!”   “也好,我就看看你怎样处置出卖朋友的淫妇!”柳晴俏皮地说道。   依敏的脸登时红了起来,她扑向柳晴,伸手去想去撕她的嘴,但是她的后脚却被她老公捉住脚踝一拉,整个 人掀翻在浮床上。   依敏舞手划脚,拼命挣扎反抗,但男人压到她身上,早已勃硬的阳具,迅速插入滋润的阴道,依敏也立刻像 被击中要害似的,完全停止了活动。   达刚频频抽送,连续的活塞动作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在此情此景,依敏似乎很快兴奋了,她阴道里的淫水越来越多,她的双手也紧紧抱住丈夫,小嘴不规则的喘 着粗气。   旁边的柳晴,初时祇是看热闹,后来也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和耻部。   达刚蛮干了一会儿,依敏已经来了高潮,她娇喘吁吁,向老公示意,叫他玩柳晴。   半年来,达刚虽然和柳晴多次俩人赤裸相处过,但实际上他祇是第一次在按摩中心时有过真正的交媾,其他 时间都是口交和肛交而已,所以此时他也很想插入她的阴道。   柳晴已经躺下来,达刚面对这具赤裸的胴体,心里竟然有点儿紧张,加上他的妻子也在身旁,使他更觉得不 自然。   不过,达刚那条刚从妻子阴道里拔出的湿漉漉大肉棒,毕竟还是插进了柳晴两条嫩腿中间可爱的绯红色裂缝。   达刚弄干柳晴的时候,依敏似乎还没有从酥麻之中恢複过来,但她双眼目不转睛地注视丈夫和柳晴这场淫戏。   祇见他下床站在地上,把柳晴搁在床沿狂抽猛插,一会儿捉住她的脚踝,抽高着双腿狠狠抽送,一会儿又分 开她的嫩腿,抓住她的双乳又揉又捏。   依敏看在眼里,她觉得与丈夫平时干自己时有点不同,她觉得他虽然是个粗人,但和自己行房时却是粗中有 细,很有怜香惜玉的味道,但此刻对待柳晴,却是一点儿也不斯文,一场暴风雨般的狠干,使得柳晴祇有呻吟的 余地。   依敏在按摩中心时也被那里的客人如此狂暴过,她知道这是另一种滋味,所以这时她的心里一方面暗暗觉得 老公是疼爱她的,又偷偷遗丈夫因为疼爱她而没能给予她这种另类的刺激。   达刚终於在柳晴的阴道里发泄了,他没有立刻抽出来,仍然将肉棒紧紧地塞在她的阴道里,也难怪,半年来, 柳晴一向不让她进入这个禁地,如今他终於再次如愿以尝,所以他现在是泡在那儿不肯抽出来。   这时,阿林从门口走进来,他笑嘻嘻地说道:“阿珍吃亏了吧!被人干的双腿都伸直了,哈哈哈!”   柳晴不忿地说道:“阿林,你快干依敏,替我报仇!”   “呵呵!那可不行了!”阿林笑着说道:“现在我已经知道阿珠是嫂夫人,不但不敢再碰她,连请她来这里 做按摩的事也不敢了!”   “这也不行!”依敏嚷道:“合约已定!说什么也要做完这三个月,至於碰不碰我的事由你,反正我老公已 经碰过你老婆,你不碰我,我也敢碰你的!”   “那倒是真话!”达刚笑着说道:“阿林,在我还没碰过翠玉之前,我心里是埋藏着一股不忿的糊涂气,现 在嘛!你们想玩就玩吧!我无所谓了!”   依敏闻言,放肆地扑到阿林怀里,一下子扯下他身上的浴巾,然后坐进他怀中,底下的肉洞也自然地套上他 的一柱擎天。   这时,达刚离开柳晴的肉体,柳晴舒了一口长气道:“死阿达,报仇也不用这么狠吧!压得我气都喘不过来!”   说着,又指着地上的浮床说:“躺下吧!我来替你做肉体按摩。”   达刚仰卧下去,柳晴坐起身来,指着自己倒流出精液的阴道口对依敏说道:“看!   你老公把我灌得满满的,都溢出来了!“   柳晴说完趴在达刚身上,先用乳房来做按摩,后来乾脆俯首含着他的男根又吮又吸的,却昂起着大白屁股在 依敏面前晃来晃去。   依敏张嘴在柳晴的臀肉上咬了一口,惹得她“噢!”的叫了一声,然后,依敏换了一个姿势,开始舐食柳晴 阴户里的精液,并示意阿林从她后面抽插她的阴道。   四人玩成一团,干得不乐亦乎。   达刚的阳具又被柳晴吮得硬直起来时,阿林把抽插中的肉棒从依敏的阴道了拔了出来,笑着说道:“你来吧! 还是均分雨露好些!”   达刚明白阿林此话的意思,因为他刚才并没有在妻子的肉体里射精。   接着,柳晴替阿林口交,依敏仍然舔舐啜吮柳晴的阴户,达刚则替代着阿林刚才的位置,双手捧着依敏的大 白屁股,把粗硬的大肉棍儿从后面插入她的阴道中一下接一下的深入浅出,出出入入。   达刚又一次射精,这次他在妻子的阴道里注射,当他离开依敏的肉体,柳晴立即从阿林那边转移过来,把头 儿钻到依敏的腿缝里啜吮着阴道里洋溢着的淫液浪汁。   阿林则捧着柳晴的大白屁股,把粗硬的大肉棍儿从后面插入她的阴道中狂抽猛插。   这一天,达刚夫妇没有回家,阿林和柳晴也没有离开,两男两女在按摩间里疯狂了一个晚上。   三个月之后,柳晴北上回到他丈夫的身边去了,依敏也没有再做按摩女郎,但她和达刚每星期的周末都参加 “地下乐园”的盛会。   「本故事纯属虚构。初稿原名《下岗之后》」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