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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大地主】第十集[河图实体]

2016-05-03 10:40:39


  【流氓大地主】第十集

  出版日:2010-09-17

  内容简介:

  被宋远山所伤,与冷月一起掉落山崖!但秉承着祸害遗千年的优良传统,许平有惊无险的活了下来,当看着冷月衣不解带的守了自己几天,心里就是一阵的温暖。

  荒无人烟的山谷,孤男寡女的暧昧……

  许平的失踪让纪龙有些仓促的提前造反,各地局势一时复杂起来:柳叔的丧事,饿狼营的蠢蠢欲动,破军营拔营北上。许平却在这时候迎来了一个来自大草原的神秘来客……

  【第十集】第一章:山谷野战

  整个人迷迷糊糊,全身像被卡车辗过一样,许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死是活,脑海里的一切反复交织着,前世今生的记忆一幕幕掠过眼前,分不清究竟是现实或是梦境。

  记得有一次在公车站偷了人家的钱包,结果因为紧张而被发现,被揍了一顿后送到派出所,那是自己第一次进警局,紧张得快要窒息:但场景瞬间一换,却又变成初降至这个异世时,第一眼看见纪欣月那慈爱的温和,惊艳于她的美貌之外,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亲情:皇爷爷的宠溺、父亲的纵容……一切一切都在脑海里盘旋着,却又一闪即逝。

  赵铃的乖巧可人,程凝雪的率性天真,小米的温顺体贴,小雨辰的善良纯真,与诗野小夜在野外那销魂的交合,想起刘紫衣把心交给自己时极尽妩媚的性感,每一个女孩都那么的聪慧迷人。

  突然,又像醒了一般,躺在楼梯底下那不足三坪的小隔间,惊讶的发现这一切全都是南柯一梦,亲情、爱情瞬间灰飞烟灭。

  「啊!」

  痛苦的喊了一声,许平吓得坐起身来,伸手一摸,整个额头全都是冷汗,原来是一场恶梦,却又真实的吓人,如果失去了现有的一切,许平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爷,您怎么了?」

  冷月这时候守在旁边,被许平这激动的反应吓了一跳。

  许平看她就在身旁,确信自己只是做梦,立刻喘了一口气:突然梦见这一世所有的荣华富贵,权势美人全都没了,当然被吓了很大一跳,摆了摆手,有些虚脱的说:「没事!」

  说话的时候声带有些发疼,声音也有点嘶哑。

  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除了自己躺着的这张硬木床外,所处的地方是个茅草搭建的小棚子,破破烂烂的,唯一算得上家具的旧桌子还少了一枝脚,从稻草的缝隙上看来,这小地方连遮风避雨都不太可能。

  许平试着动了动,全身顿时疼得像是有人在强扭着骨头一样,查看一下自己的伤势,虽然伤很重但好在没有性命之危,只是受了一些内伤。

  宋远山那一爪的力道被自己顺势的往前一冲减弱不少,借着他的力道往前飞去是明智的选择,如果硬挡的话,就怕真得再投胎一次了,但现在一丝真气都提不起来,只要一动经脉就一阵发疼,许平不由得长叹一声,看来想养好伤还得一段时间。

  「爷,您怎么了?」

  冷月依旧一脸的冰霜,但此时语气却温和不少。

  许平摆了摆手,强撑着站了起来,疑惑的问:「我昏了多久了,这是哪里?」

  「您昏了四天了!」

  冷月心有余悸的说:「这是在谷底的一间小草屋里,好在咱们摔下来的时候撞断了一些树枝,减缓不少力道,又刚好山谷下有一面湖泊,正好掉进水里我们才会没事!」

  「扶我出去!」

  许平一听都过了四天,大吃一惊。

  冷月赶紧上来搀扶许平,有些艰难地走到外边一看,小茅草屋建造在一块较高的坡地上,门前面就是一面清如明镜的湖泊,四处郁郁葱葱的十分美丽,悦耳的鸟语充斥着整个山谷,微拂的清风令人心旷神怡,这才是真正的大自然啊!

  这里原先似乎是一个村子,隐约看见不少小草屋和几间石房,但却十分破烂,奇怪的是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耕地里狼籍一片,几乎看不到任何的作物,地全被挖得乱七八糟,像是被洗劫过一样!

  许平一边调理着身上的伤,一边疑惑的问:「这里怎么没人啊?」

  冷月轻轻的叹口气:「属下查看过,这村子依山傍水原本应该很富饶,但现在却是人影全无,属下估计应该是被蜂拥而来的难民洗劫一空,这里的村民无奈之家出逃。」

  许平一脸的沉重,不过也不想再多做感慨,转头问:「你找到出去的路了吗?」

  「属下已经查探过。」

  冷月朝北边一指:「那有一条小路可以通到外边,估计一出去就会到天房山下方,我们沿着那走,明天就可以到官道。」

  「嗯。」

  许平找了根树枝当拐杖,一边走一边疑惑的问:「都四天了,你在这都吃什么?」说话的时候,肚子已经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一看冷月的模样,原本清秀漂亮的容颜现在十分憔悴,嘴唇微微有些发白,做事一丝不苟的她这时长发竟然有些散乱,再一看她衣服上密密麻麻的裂缝,就知道她肯定衣不解带的陪在自己身边,难道这四天她一直滴水未进?

  许平顿时吃了一惊,透过衣服的缝口看到她的肌肤,竟然连沙尘都没去清洗,看来她真的是硬撑着一点东西都没吃,守在自己身边。

  果然,冷月摇了摇头:「爷,在这根本找不到可以吃的东西,山间虽然草木众多,但不管树皮还是野草,只要能吃的早就被啃食一空了。」

  或许是误会了许平的意思,冷月赶紧说:「您要是饿了的话,一会儿找个歇脚的地方,属下去寻一点食物裹腹。」

  「不用了,我们赶路吧!」

  许平心里担心京城的情况,即使身上的伤势很重,还是拖着沉重的脚步继续踏着草丛前行。

  冷月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本来就不擅言语,再加上许平会落到这样的地步,也是因为帮她挡了那致命的一击,嘴上不说,但心里早就记下这分恩情!

  确实如冷月所言,附近几乎找不到什么活物,连山间都是一片死寂,甚至平时最吓人的毒蛇都消失了,偶尔有几只小鸟飞过也无法抓到,许平只能强忍着饥饿带来的头晕,拖着发软的腿继续前进,心里安慰自己:只要到了京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就算吃人肉都没问题。

  跌跌撞撞的走着,两人的身体自然是似有若无的摩擦着,冷月心无旁骛自然不会多想什么,许平这色鬼可就不一样了,虽然心疼她的伤口还没清理,但却被她胸口处那一道长长的划痕所吸引,侧目一看,不由得感叹冷月的皮肤真白啊,细嫩如玉,白皙得令人无法置信。

  笫一次欣赏这个冰美人,虽然脸上有点灰尘看起来有些狼狈,但一脸认真的模样也很有味道,如花似玉的容颜没有半点表情,但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一样,让人有强烈的征服感!

  「爷,您看什么呢?」

  冷月察觉到许平有些恍惚的视线,转过头来表情显得疑惑。

  「没什么。」许平一边摇着头,一边忍不住调戏说:「以前只觉得你是个冰块,现在仔细一看,你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啊丨」

  「是吗?」冷月没好气的说:「这时候您还有空想这些,等回了京城您照样可以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到时候你哪还记得我呢?恐怕早就醉倒美人堆了。」

  「也有可能!」

  许平赞同的点了点头,或许因为高高在上的生活过久了,接触的大多都是温顺听话的女孩,突然遇见她这种类型,才感到十分有趣。

  再次沉默无语,走到夕阳西下时,许平已经快昏了,这时却遇到一条浅浅的小河挡住去路,虽然河不宽,只有七、八米左右,但水看起来很深,想徒步走过去几乎是不可能。

  许平往地上一坐,苦笑着说:「怎么办?」

  如果能提起真气,这点距离跳都能跳过去,但现在却觉得连游过去都难,而冷月又饿了四天,情况也不会好到哪去。

  冷月自然明白许平现在的状况,略一沉默后,找来了一截枯木:「爷,水流也不急,我能游得过去,稍后我抱着这木头,您抱着我。」

  说完,没等许平拒绝就踩下了水,没两步就走到齐腰深的地方,冷月回头看了看许平,见许平还在发呆,粉眉微微的一皱:「您怎么还不来!」

  「喔,来了。」

  许平马上跑了过去,心想:她那么坦荡,自己却一听要抱她脑浆就全黄了,真感到自我鄙视。

  按照事先讲好的那样,许平从背后搂住她的小蛮腰,虽然连日的劳累已经闻不到夂性该有的幽香,但不得不承认冷月的身材很不错,前凸后翘、匀称又婀娜,尤其是臀部滚圆的还特别翘,许平刚贴上去被她一蹭,隐约就有些硬了。

  冷月满脸的严色,嘱咐许平抓好以后,脚一蹬开始游了起来。

  翘臀一晃一晃的,再加上是在水中,湿透的衣服又薄又软,许平清晰的感觉到她的体温。冷月游的时候双腿摆动,臀部自然地扭来扭去:许平被她这么一磨蹭,立刻就硬了,直直的顶在她的臀上。

  冷月脸上微微一红,装作不知情的继续游着。

  许平的双手本来抱在她的腰上,这时候被这充满女性气息的肉体一诱惑,再也老实不起来,双手慢慢的往上摸去,隔着衣服抓住她圆润的乳房,在水里开始习惯性的揉捏起来,圆圆的,弹性十足,虽然不是爆乳,但一手握住刚刚好,手感极佳啊。

  「您、您干什么?」冷月有些紧张的问着,根本就没想到许平这时候还有心情轻薄她。

  听她语气里并没有不快,许平更加放肆,这年代的女子穿的全是肚兜,很容易找到了她小小的乳头,轻轻的一捏,感觉冷月呼吸快了一下。凑到她的耳边,吐着热气说:「冷月,没想到你身材这么好,一直穿着男装真是可惜,等回京以后你穿上裙装给我看看,肯定美得让人心醉。」

  说完更加用力揉着她柔软却又弹性十足的美乳,下身也是不安分的顶着,特别针对着她臀间的敏感地带,似乎还碰到胯间那温度最高的地方,让怀里的冷美人不自觉颤了一下。

  冷月红着脸,咬着下唇什么都没说,忍耐着胸前的大手那放肆的骚扰,加快了摆动的速度只想快点上岸。

  距离过短,许平还来不及将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好好体会一下这美乳的手感,冷月就已经游到对岸,一上岸,冷月彷佛虚脱了一样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前高耸的曲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得许平又是一阵欲火。

  冷月若有深意的看了许平一眼,不过并没有说什么,似乎刚才没被侵犯过一样,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神色,左右看了看,轻声的说:「爷,看来晚上咱们得在这住一下,天那么黑最好不要赶路。」

  「好。」

  许平坐在她的旁边,感觉冷月本能的挪远了一些,躲避着自己的骚扰。

  或许是害怕许平再次侵犯她,冷月只是稍加休息马上就站起身来,有些匆忙的说:「我去找找看有没有食物。」说完就迅速的跑开了。

  许平呵呵一笑,看着她的高翘美臀心就痒痒的,正好趁她离开这段时问盘腿面坐,整理身上说轻不轻,说重不重的伤势。

  宋远山那早有准备的一爪歹毒至极,如果不是战龙诀的真气比一般的武功强悍,只怕这会儿不死也是个废人了,因全身的经络都有不同的损伤,强提真气的话恐怕真的会成废人,看来必须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才行。

  许平长长的叹了口气,忘了问吕鎭丰战龙诀的招数问题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修练同一种武功,他的真气却能从金色变成血红色,而且还带着让人惊骇的邪气,其中的诀窍在哪呢?

  闭目沉思了一会儿,吕鎭丰强悍的身手在脑海里交织着,那举手投足间的凶猛真令人羡慕,一睁开眼睛,许平就看见冷月蹲在自己身旁,眼里尽是关怀的温柔,令人有些不敢置信。

  「爷,您别动!」

  冷月又恢复那冰冷的模样,咬着牙将自己的袖子撕开,露出如白藕一样的玉臂,拿着袖子在许平背后擦了起来。「怎么回事?」

  许平疑惑的伸手往自己后边一摸,却摸到一手的血水,原来是被宋远山打中的伤口被水一泡裂开了,虽然不是很疼,但从这血量来看,伤口肯定不小。

  饿到有些麻木,竟然都忘了自己有伤。许平自嘲的笑了笑:「冷月呀,真没找到食物的话,你就把我的血找个东西装起来,等干了之后咱们当猪血吃好了。」

  冷月没被逗笑,反而白了一眼:「您别乱说了,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您受了这么重的伤,那她会有多伤心。」

  「哈,也是。」

  许平甩了甩手上的血滴,饿得发昏还血流不止,真他妈的倒霉!

  冷月一看许平背后的衣服竟然都烂了,怎么擦都止不了血,马上说:「爷,您把衣服脱了吧。」

  「好啊!」

  许平毫不遮掩,好色的性格当然不会计较身边有个大美人在,再加上衣服湿湿的贴在身上非常难受,马上就脱掉衣服,在她目瞪口呆的情况下,还脱了长裤。

  「爷,这件不用!」

  冷月有些尴尬的阻止许平将唯一的内裤脱下来的动作。

  「好吧。」

  许平闭目,享受着她温柔为自己擦拭背后伤口的这一刻。

  冷月捕快出身,经常过着风餐露宿的生活,别说是男人的身体,就算是尸体也不觉有什么奇怪的,受伤更是常有的事,所以手法十分利落,只不过轻轻的擦拭以后却没有用布堵上,而是担忧的说:「这样不行,您伤口里还有些沙子,再不洗一下可能会得破伤风,您下水吧,我帮您清洗一下。」

  「好!」

  许平也不多说,踏着步站在齐腰深的水中。

  冷月轻轻的站到背后,小手捧起水,小心翼翼的帮许平翻开皮开肉绽的伤口,一脸认真的抹去沾染在皮肉上的沙子和灰尘,并没有一般女孩子那样的害怕和羞怯,落落大方又一脸的严谨,虽然少了一丝的柔媚,却有着坚毅的风情。

  「好了!」

  当冷月松了一口气时,许平注意到她脸上已经布满汗珠,看来她帮自己清理的时候非常谨愼,持剑的手竟然是那么温柔细腻,心里不免对这位冷若冰霜的美人更增添一些好感。

  将伤口小心翼翼的包扎后,冷月又拾来柴火点起火堆,毕竟白天炎热,但晚间山里呼啸而过的夜风却很寒冷,这时候两人身上都是潮湿的,被风一吹不免皆打了一个冷颤。

  在水边岩壁旁找到一个小山洞,大约二米深却只有一米的高度,虽然不大,但勉强可以容纳二人,冷月又找来一些野菜,洗干净后做了二人的晚饭。

  许平一边吃着,一边贪婪的看着湿透的衣服贴在她身上显露的婀娜曲线,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天,想了解她总是板着脸从来不笑的原因。

  冷月面色微微有些低沉,摇了摇头说:「爷,您别问我的事行吗?」

  「嗯。」许平点了点头,劝慰说:「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清理,去洗一下吧,不然你会很难受的。」

  冷月犹豫了一下,孤男寡女的,又露宿野外非常不妥,但这时候身上是真的够难受的,不仅身上湿黏,伤口也一直没有处理,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脸上闪过羞红,走了出去。

  许平这时候也赶紧脱下短裤,把脱下的裤子架在树枝上烘着,光着屁股坐在洞里,等着美人出浴的美景,脑子里开始幻想她这一身巾帼的装束下的婀娜身材。

  女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不管什么样的个性,十个里有九个一洗就是大半天,许平等得望眼欲穿,烦躁得实在受不了,光着屁股走了出去。

  明月在黑夜里高挂着,替小山间带来唯一的光亮,圆圆的倒影印在水面上,缓缓而流的小河波光荡漾,许平略一转头,就看见了躲在石边沐浴的冷月,不由得愣了一下。

  散乱的长发被解开,经过清水的滋润仿如珍珠一般光亮,又黑又长的十分柔顺,原本清冷的容貌,此时看起来十分享受,又有女孩子戏水时的悠然,非常写意,站在齐腰深的水中,高挑而又婀娜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之中,玲珑有致,看起来性感至极。

  这时候她的双手正洗着自己的长发,上身微微后仰,玲珑的曲线变得更加的性感,一对乳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犹如两颗新鲜的馒头一样白嫩坚挺,十分圆润,乳头和乳晕小小一点,简直比发育期的少女还要鲜嫩。

  全身的皮肤像玉一样润透,白里透红十分漂亮,或许是练武的关系,小腹平坦又结实,几乎找不到一丝赘肉,而最让许平流口水的还是她的翘臀,又高又挺,比目测的更加圆润,可惜站在水中看不见那迷人的三角地带,但这幅月下美人出浴图还是让许平全身的血液瞬间集中到海绵体上。

  冷月察觉到许平出来,脸上依然没有表情,但女人本能的矜持让她用小手护住饱满的美乳,有些责怪的说:「爷,你怎么出来了。」

  许平也不言语,一步一步的踩入水里朝她走去,眼里全是一个男人对漂亮女人的占有欲望和由衷欣赏,越走近越觉得冷月高挑的身材确实迷人,而她飘渺的目光在自己硬硬的龙根上一扫而过,明显更加紧张但却没有闪躲。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冷月微微打了个颤。

  「我帮你洗一下后背。」

  许平并没有直接去抱她,而是轻轻走到她的背后,欣赏一下洁白如玉的后背,看看着那湿漉漉的青丝贴在雪白肌肤上的妖冶,目光却被那些很小但却密密麻麻的伤口所吸引,有新的,也有旧伤,如果不细心去看的话根本不会发现。

  冷月摇着头,但却似乎因为紧张的关系并没有拒绝,许平当她是默许了,这时候才看到这美人温柔的一面,心里当然非常得意,大手轻轻触碰她凉爽的皮肤,慢慢的泼着水帮她擦洗起来。

  冷月有些呆滞,直到许平碰到伤口,疼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语气有几分幽怨的说:「太子爷,您帮一个下贱的民女擦洗身子,这事如果传了出去,难道您不怕辱没了您的名声?」

  这妞倒会说话,好一招以进为退,许平呵呵笑了一下,摇摇头后一边轻抚着她的发丝,一边说:「不怕,只要是我喜欢的女人,就算被全天下人唾弃都没关系。」

  冷月全身一颤,低着头沉思。

  许平温柔的擦拭着,过了一会儿后柔声的说:「前面要我帮你洗吗?」

  冷月有些慌忙的摇着头:「不,不用!」说着的时候护在胸前的小手收得更紧。「你自己洗吧!」

  许平说着的时候,看到她脖子上有块月牙形状的伤疤,很浅,新长的皮肤像婴孩一样粉嫩可人,忍不住亲了下去。

  冷月紧张的颤了一下,赶紧泼水清洗着自己的前身,但动作却变得笨拙不自然。

  「啊!」

  冷月突然一声惊叫,响彻了山谷。

  原来许平已经按捺不住,一把抱住她纤细的蛮腰,亲吻她已经滚红的小耳朵,一边亲一边调戏说:「冷月,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吗?」

  冷月哪会不知,有些惊恐的想去拉许平的手,许平却搂得更紧,声音有些无奈的说:「我在想啊,要是我没受伤的话,现在就抱着你上岸去,可惜办不到。」

  「属下自己来,您别麻烦了!」

  冷月红着脸说完,急忙挣脱许平的怀抱,连衣服都忘了穿,扭着高翘性感的臀部,迈着修长白嫩的美腿,逃一样地跑回山洞里。

  这粗心的丫头,居然连衣服都丢在岸边没拿,看着她性感的背影,许平呵呵一笑,踩着鹅卵石拿起她有些破的衣服一看,不禁噗哧笑出声来,冷月也真没情趣的,小内裤是黑的也就罢了,连肚兜都是黑色没有花纹,真是前所未闻的严肃。

  冷月有些慌张的坐在洞里,这时候才后悔忘了拿衣服,总不能穿许平的衣服吧,并拢着双腿,一手护在胸前一手护住羞处,脸色微微的发红,一看许平手拿着自己的内衣笑咪咪的进来时,吓得低下头去,如此娇羞的反应让许平也愣了一下。

  不过她的身材好性感呀!

  许平啧啧的赞叹几声后,小心翼翼将她的衣服拿树枝架在火边烘着,才一步一步的朝她走了过去,发现冷月的反应似乎有些激烈,小脸上有些苍白。

  许平一把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抱住她的小腰,闻着清新而又迷人的芬芳,色笑着说:「冷月,你在怕什么?」

  冷月微微愣了一下,突然转过头来有些幽怨的看着许平:「太子爷,您只一人之下,将来还要登大宝,天下佳人多不胜数,您又何必看上我这样一个下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平眉头微微一皱,她的话里似乎带有些许嘲讽。

  冷月长长的叹口气,不再紧张得身体僵硬,语气有些哀求:「您能看上冷月,这是属下的荣幸,但恕冷月大胆,我实在不敢去想深宫后院的生活,求您放过我好吗?您身边的美人那么多,个个天姿国色,冷月这蒲柳之姿不敢高攀。」

  许平一听心里有些火,猛然将她扑倒在地,冷月也似乎早有准备,性感玉体软软的倒在地上,眼睛竟然有些挑衅的看着许平:「难道我说得不对?」

  许平看她这样鎭定,反而有些错愕。

  冷月眼里多了一丝柔和,伸手摸摸许平的脸,语气略带几分调侃的说:「大家都说,当今太子为人荒淫,放浪形骸又是一个满身铜臭的铁公鸡,德行是标准的贪财好色,现在一看倒不假,不过您比起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好多了,本来还觉得您可能是个纨裤子弟,后来一见也确实是,而且还是个市井无赖。」

  这时许平双手撑在她身上,如此暧昧的姿势,冷月却突然说出这样感性的话来,除了不符合她沉默寡言的性格外,话中句句带刺,许平也不免尴尬的笑了笑。

  冷月长叹一声,或许是从许平的眼里看到赤裸的欲望,知道自己逃不掉这一次,语气一转,有些哀怨的说:「爷,冷月的身子可以给您,但冷月不想要什么名分,您也别把我列入您的后宫,我不想做笼子里的小鸟,我喜欢自由,行吗?」

  「可以。」

  许平没再说话,看着她更加红润的小脸,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瞬间升温,低下头来开始亲吻着她的脸,蜻蜓点水一样的吻了几下后才开始品尝她娇嫩的红唇,冷月的人虽冷,但嘴唇却又软又热。

  冷月紧张了一下,但还是张开嘴接纳许平灵活的索爱,舌头有些青涩的回应着,许平也不多说话,尽情的品尝着她满嘴可口的清香,甚至还故意将唾液滴到她的小嘴里,冷月彷佛有些排斥,粉眉微微皱了一下,但还是将男人的唾液呑了下去。

  「冷月,你很美。」

  一个长长的湿吻,许平马上确定她是个处女,虽然响应激烈,但却十分笨拙。

  冷月依然没有表情,只是绝美的俏脸上多了一抹鲜艳的红晕,小嘴微微的张着,看起来格外性感,低低的喘息加上有些尴尬的表情,也是另一番风情。

  「爷,冷月未经人事。」

  冷月鼓起勇气说了一声,又闭上了半含羞涩的美眸别过头去,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但从她发颤的嘴唇不难看出她的紧张,好一个性感的冰美人。

  许平往下挪了一些,打量着她的身材,不禁咽了咽口水,好均匀漂亮的身段,每一处都不特别突出,但组合在一起却是那么性感诱人,双腿修长而又白皙,耻骨上成年女性的阴毛却不浓密,软软的又黝黑发亮,看起来妖娆至极!

  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此时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红,白里透红却更加漂亮,许平心里赞叹了一声,马上低下头来,双手覆盖上她美丽饱满的圆乳,弹性十足,小小的乳头宛如可爱的小珍珠一样,细细小小的但却十分漂亮。

  「嗯……」

  乳房上传来的舒服感,让冷月微微颤抖了一下。

  许平低下头来,捧着她一对精致的美乳把玩着,张口将那小小而又性感的乳头含到嘴里,温热潮湿的包围马上让冷月低吟出声,当娴熟的口技开始发挥,她已经有些不安的扭动。

  许平肆意的把玩着她这一对美丽的宝贝,轮流亲吻着,让她的美乳覆盖上一层晶莹的唾液,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来,继续爱抚着她的乳房,大手游走在她的肌肤上,笑呵呵的看着已经开始微喘的冷月。

  亲完她的乳房,许平再次侧身趴下来,一手绕过她的脖子抱着她亲吻,一手已经忍不住开始往下摸去,轻轻的揉着她的体毛。

  冷月毕竟还是个处子,即使已经明晓男女之事,但还是会紧张,双腿有些僵硬的合拢着,许平一点都不着急,温柔爱抚着她丰润的美腿,用指甲轻轻刮着她的皮肤,挑逗着她女性的情欲。

  冷月身子微微的颤抖着,过了一会儿后更加情动,双腿也慢慢软了下来,许平赶紧分开她的腿,大手覆盖在她已经略略潮湿的阴户上,又湿又热的非常诱人。

  「啊……」

  异样的快感令冷月禁不住呻吟出声,这时候听起来更加催情,无论哪个男人听到,都会被她勾起最原始的情欲。

  许平低头看了看,她果然还是个未开苞的处子,阴唇充着血像花瓣一样美丽,粉嫩粉嫩地,覆盖上一层爱液,有着说不出的诱惑,而小穴几乎只有一条紧闭的肉缝,根本就看不到洞口的所在,真是鲜嫩至极。

  「宝贝,舒服吗?」

  许平慢慢在那男人最向往的肉缝上来回的爱抚着,一边亲吻着她滚烫的耳朵,一边吐着热气说:「是不是感觉很痒,又有一些酥麻?」

  冷月张开眼睛看着许平,眼里的冰冷被一层情动的水雾所覆盖,看起来十分妖娆,虽然呼吸急促明显情动不已,但依然面无表情,更让人有了征服的欲望。冷月脸上闪过一丝羞怯,别过头去不答许平的话。

  许平淫笑了一下,撑起身体慢慢的跪到她的双腿之间,看着被自己爱抚得潮湿的阴户,那鲜嫩的小肉缝已经做好被侵犯的准备,阴唇微微抖动,更加令人血脉贲张。

  「我要来了。」

  许平笑了笑,看着冷月性感的身体,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大概她也想不到,如果不是拜宋远山所赐,自己活在软玉温香里,可能也不会和这冷若冰霜的女捕快有任何交集,也发现不了她如此性感迷人的一面。

  「轻点……」

  冷月的声音飘渺而又有些惆怅,略带一丝紧张,这也是从许平爱抚开始到现在她唯一说的一句话。

  让一个高高在上,人人敬而远之的冰山美人躺在自己胯下,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无边的快感,许平也是,所以即使已经兴奋得脑充血,但也没急于破了她的处子身,而是一手扶着龙根在她的小肉缝上磨来磨去,另一手在她阴唇上方挑逗着,誓要彻底将她征服,将她的冷淡化成熊熊燃烧的欲火。

  冷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虽然没有呻吟,但却能让人知道她的情动,身子也开始本能的扭动,小手有些不知所措。

  许平色笑一下,突然抓起她的双手,将这白皙而又迷人的小手覆盖到她自己的乳房上,冷月愣了一下,但却没有抵抗,只是碍于矜持没有动作,但许平却看出她的手发抖着,手掌欣慰的挪动着,磨蹭那可爱而又敏感的小乳头。

  在她的羞处摸着摸着,突然摸到了一个黄豆大小的小肉芽,和羞处软嫩的肉相比有些硬,许平知道这是她的阴蒂,用手指轻轻捻了一下。

  「啊!」

  冷月的反应却很剧烈,突然睁大了眼睛,小嘴微张,全身剧烈痉挛着。

  许平楞了一下,感觉她颤抖之余,紧紧的肉缝竟然喷出一些热热的爱液,心想:不会吧,自己只是捏了一下阴蒂,她居然这么快就高潮了,难道她这么敏感?

  冷月真的来了高潮,因为第一次把身体交给一个男人把玩,这种亲密的接触让高潮来得十分的猛烈!

  高潮过后,冷月彷佛虚脱了,闭上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享受着这强烈的高潮余韵,也羞于让男人看见自己的丑态。

  许平呵呵一笑,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马上起了色心,慢慢的挪上前去,屁股半蹲半坐在她乳房上,手扶着龙根在她的唇上磨蹭。

  冷月睁眼一看,见许平把阳物顶在她的嘴边,立刻又闭上眼睛,小嘴也马上闭上。

  「帮我舔一下。」

  许平温柔的诱导着,故意挪着屁股磨擦她敏感的小乳头,刺激着她,龙头也在她的嘴唇上磨蹭。

  「不,不会……」

  冷月勉强的开了口,说话的时候声音却颤抖着。

  「嘿嘿,不会可以学。」

  许平狡猾一笑,趁着她张嘴时,龙根瞬间朝她的小嘴插去,龙头被她温热的口腔包围,不禁舒服的倒吸了口气。

  冷月有些傻眼,但也只能认命,只是嘴里被塞着异物有些不适应,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神有些疑惑的看向许平。

  一个如此冷艳的尤物,嘴里含着你的性器,眼光却像是孩子一样好奇的看着你,相信这一幕对任何的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

  许平一下子兴奋起来,龙根还在她嘴里跳了一下,一边强忍着心里澎湃的欲望,一边轻声的诱骗着:「用嘴,像含糖果一样的吸几下。」

  冷月虽然没什么表示,,但也听话的含了几下,小嘴一吸,感觉味道有些诡异,但也不算难闻,心里的排斥顿时减少许多。

  「对、对,这样很舒服。」许平称赞着,又诱惑道:「伸出舌头,像舔棒冰或糖葫芦那样,用舌头别用牙齿咬。」

  冷月依言照办,不知道是不是练武也能练舌头,她的丁香小舌很灵活,按照许平的指示在龙头上绕圈,让许平舒服得身体发颤,闭上眼享受着这处子的第一次口舌服务,没想到她居然那么乖顺,倒让许平感到意外。

  或许是因为许平不时的颤抖,原本有些排斥的冷月竟然起了玩兴,除了一边含着龙头看着许平的反应之外,也好奇的被睾丸所吸引,小手慢慢的捧住,调皮的玩了起来。

  「爽!对,就这样丨」

  许平又引导着她亲了亲自己的睾丸,整个过程冷月都一声不吭,但从她逐渐的顺从看来,她也对这世界上最美妙的事充满了好奇!

  许平有些别扭的把手往后伸去,摸索到她腿间的敏感地,覆盖上阴户揉了一会儿再次按了按她的阴蒂,冷月马上含糊的呻吟了一声。

  许平继续爱抚着这敏感的小肉芽,使冷月瑟瑟发抖,嘴里的活动也是时断时续,许平一眼后,突然像在报复一样,小嘴吸得更用力。

  许平兴奋得颤抖,忍不住一手将她的小脑袋扶高,有些粗鲁的在她的小嘴抽插着。的巨物在樱桃小口里横冲直撞的肆虐,冷月感到有些不适,抗拒的推了许平一下,许平只是将她的小肉芽紧捏几下,她的抵抗又减弱许多。

  抽送了一会儿,看着这冷艳的尤物被自己狠狠的插着小嘴,许平心里一阵的兴奋,差点想将她口爆,不过为了好好享受这个美人,还是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这个欲望,将满口水的龙根从她小嘴里抽了出来。

  「咳……」

  刚一抽出,冷月马上剧烈的咳着,擦着嘴边流出的唾液,眼圈有些发红。

  许平帮她拍拍背,爱抚了一会儿,在她幽怨又风情万种的白眼下再也不能把持,跪在她的腿间,将两条修长而又细嫩的美腿分开,喘着粗气看着她的羞处说:「宝贝,你的下阴真漂亮!」

  冷月脸一红,咬着小唇没有开口,毕竟第一次让男人看见最隐密的地带,即使她的性格再冷漠也会害羞,但面对男人这样直白甚至于有些下流的赞美,心里竟然隐约有点高兴。

  轻轻用手指压住她的阴唇,左右一分,许平总算看见那细细的小肉洞,湿淋淋的又粉又嫩很迷人,洞口小小的,别说自己的龙根了,许平甚至怀疑能不能容纳下一相手指。

  「宝贝,我要来了。」

  许平握着龙根蹭了几下,有她的口水又有这潮湿的爱液,进入的时候阻力并不大,轻微一插,龙头马上被她紧紧的小洞吸住,或许因为紧张,感觉她全身十分僵硬。

  「放松些。」

  许平一边低下头来亲吻着她的小脸,没敢亲她刚帮自己口交过的鲜嫩红唇,抓着她发颤的腿,腰继续向前顶进,感觉每深入一点,冷月全身就更加颤抖,而小穴里的嫩肉又热又湿,全都紧紧的闭合着,用力挤开后每插入一寸都非常舒服。

  「啊……」

  在许平顶到最底的时候,甚至隐约碰到她的子宫颈口,两人的下身紧紧的结合着,冷月不禁呻吟出声,粉眉微皱,虽然有些疼痛,但身体已发育成熟,不比那些娇嫩的少女,这点不适她还能够忍受。

  许平有些愣住,长驱直入竟然没碰到处女膜,难道她的红丸早被人摘了?但一想又不太可能,从她的反应加上小穴紧致的程度,那羞怯的情动绝不是伪装的,仔细一想她是练武之人,可能在剧烈的修练中破掉,又或者因为常常骑马也有破裂的可能,想到这,许平马上宽慰了一些。

  冷月皱着眉,咬着下唇忍着这不适的感觉,小穴一缩一放,夹得许平十分舒爽。

  这年代的女子对落红很在乎,也不懂处女膜即使不行房事也有破裂的可能,多少少女为此背上骂名,最后含恨而终,许平怕她乱想,偷偷在地上摸了块尖锐的石头,划破手指点在两人的结合处上。

  冷月察觉到许平这个小动作,突然一把抓住许平的手,看着手指上的伤口开始冒血,马上明白了许平的想法。

  心里一阵感动,冷月的眼神突然柔和许多,轻声的说:「爷,您又何必哄着冷月呢?我的红丸在练武的时候已经毁了,我不放心还请宫女帮我看过了,既已破又何来处子落红,您不用这样安慰我。」

  声音里的温柔和感动让许平心里一阵欣慰,笑呵呵的将手上的血擦在她的乳房上,调戏的说:「没事,只要你还是完壁之身就好,既然你无法落红,那爷给你落一个。」

  「噗哧。」

  即便是冷月,也被许平这流氓话给逗得呵呵一笑,但身子一动,下身的异常马上又让她皱起眉头。

  许平看得有些痴了,这是第一次看她笑,千娇百媚很有女人味,佳人一笑犹如三月春风一。般舒服,比起得到她的处子身,这一笑让许平更有成就感!

  「谢爷怜惜。」冷月感受到被关爱体贴的幸福,脸含娇羞的看了看许平,感激之意溢于言表。

  许平错愕一下,脑子里已经忘了下身性器结合的感官接触,有些兴奋的按着她的肩膀,说:「你刚才笑了,乖,再笑一个,快点。」

  冷月微微愣了一下,接着柔柔的笑一下,把许平迷得六神无主,这时候冷月也接纳了下身的异物,有些发痒的扭扭小蛮腰,眼里饱含情动的看着许平,冰美人第一次露出她柔情的一面。

  「宝贝,我来了。」许平兴奋的喊了一声,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开始深入浅出的抽插起来。

  冷月呼吸急促,虽然微微有点胀痛,伴随着快感,小手颤抖的摸着许平的腿,闭上眼咬着下唇,娇嫩性感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下摆动着,脸上的神色也越加妩媚。传统姿势最好的一点就是可以欣赏女人的表情,看着她原本冷若冰霜的俏脸,此时却不知痛苦还是愉悦的扭曲着,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出声的压抑模样,许平就有一种兴奋到极点的快感!

  「啊……」

  冷月长长的一声叹息,又一次的高潮来临,滚烫的爱液喷得许平差点也和她一起射了。

  高潮过后的冷月十分陶醉,半瞇着眼舔着发干的嘴唇,风情万种让许平更加迷恋,虽然身上受伤,做这么剧烈的事肯定会疼,但也突然将她一把抱起朝外走去。

  「爷,您要干什么?」

  冷月惊慌的看着许平:女孩的心态很奇怪,在山洞里她觉得安全,因为那是一个小天地,但到了外边却是荒郊野外,肯定会不好意思而扭捏起来。

  「转过去。」

  许平将她放在洞口,示意她背着自己转过身。、冷月左右的看了看,咬着牙白了许平一眼,但还是乖乖的转过身,许平让她双手扶住洞口的岩壁,微微的往下趴,翘起丰满圆润的臀部对着自己。

  冷月的臀部又翘又挺,圆润雪白特别漂亮,是她最吸引许平的地方,这时候她羞怯的低下头,最隐私的地带却被自己尽收眼底,许平蹲了下来,火辣的目光肆意地盯着她泛滥的私处,感觉淫秽又特别性感,伸手摸了一下,就换来冷月的一阵颤抖。

  「爷,莫要作践冷月。」

  冷月憋了好久,终于有些颤抖的说出一句话。

  许平知道第一次欢爱,再加上她的性格冷漠,能这样顺从已经不错了,再玩下去恐怕她会抗拒,赶紧安慰几句后,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住她翘挺的美臀,慢慢的从身后再次进入冰美人火热无比的身体,继续抽送起来。

  这一次两人都很兴奋,冷月甚至小动作迎合,舒服得许平心里暗爽,尤其看着她香嫩光滑的背臀,再扶着这迷人至极的翘臀,心里虚荣的满足比肉体上的快感更加澎湃。

  冷月感觉双脚逐渐无力,这姿势实在太羞人,但每一次男人都顶得那么深,下身的快感来得太强烈,她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差点快流到自己膝盖上。

  许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轻唤了一声:「冷月……」

  冷月一边随着许平的抽插而喘息,一边含糊的应了一声:「嗯?」

  「叫几声,我想听你的声音。」

  许平说着这话的时候,双手绕前握住了她摆动的美乳,一手刚好可以掌握,马上有些粗鲁的揉捏起来。

  身上的三个敏感点同时被满足,粗鲁的爱抚带来不一样的快感,冷月羞红了脸,这时候每一次顶入让人舒服得全身发抖,但她还是咬着牙没叫出声来,犹豫着摇了摇头。

  许平也不再逗她,狠狠的让她又来了一次高潮后,抱着她回到小山洞里,让她跪地后继续进入她的身体,享用着这成熟性感的冰美人最情动的一面,她的每声喘息都带着满足,身上已经覆盖一层红晕,看起来更是妖媚。

  「啊……」

  终于,被她第四次高潮的爱液一浇,许平再也压抑不住,腰一麻,狠狠的顶了几下,黏稠的精液全喷进她的子宫里。

  冷月被这一烫,刚高潮过的子宫敏感的痉挛着,带来另一阵更加销魂的快感!终于在今晚第一次喊出一声:「啊……好烫啊……」

  只是简单一声呻吟,却让许平有莫大的满足,兴奋得全身抖动着,射得更多。

  两人都是一脸的迷醉,冷月脸上全是满足的红晕,小嘴微张的喘着粗气,许平也是,射完后全身一软,将她压在身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两人闭着眼一起感受着高潮的韵味。

  欲仙欲死的快感让两人全身无力,如泥一样软倒着,或许是因为过度疲累的关系,许平感觉眼皮很重,趴在冷月的身上,龙根还停留在她体内,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冷月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被许平一压呼吸有些困难,小心翼翼的推开许平,一坐起身,小穴里乳白色的阳精立刻流淌下来,冷月想起刚才那销魂感觉,再看看已经睡着的许平,脸一红,立刻拿来毛巾将两人的下身擦拭干净。

  因为剧烈运动的关系,许平背上的伤口竟然裂开了,这时候鲜血已经染红布条,冷月暗中自责,赶紧撕开自己的肚兜,帮许平擦掉一身的汗,再重新包扎伤口。

  许平迷糊中感觉有人在动自己,但实在太疲惫,嘀咕一声又继续睡,如果这时候睁开眼,就会发现冷月的脸上竟然带着十分柔媚的浅笑,眼里的冷漠也变得温和。

  处理好伤口,冷月犹豫了一下,还是赤身裸体的投入许平的怀里,像害怕的小女孩一样,将身子全蜷缩在许平的胸前,彷佛这是一个安全的港湾。

  【第十集】第二章:极端流氓颜射冷月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山洞前只剩一堆烧尽的灰烬,两人躲在山洞里,几乎没有受到阳光影响,许平大大的打个哈欠,揉了揉眼一看,冷月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外边。

  虽然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东破一口西裂一痕的,为了帮许平包扎伤口,两条袖子都撕去了,更是狼狈,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站在晨曦之下的冷月,脸色微微有些惆怅,带着淡淡的忧伤,思绪万千十分忧愁,让人不禁有些心疼。

  一夜激情,许平对这个冰冷无比的美人极尽温柔,但后遗症就是第二天醒的时候全身都疼,原本的伤口似乎更疼了,强撑起身来船上衣服走了出去。

  「爷,早啊!」

  冷月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性格,只不过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的柔和一闪而过,即使强装鎭定,但语气多少有些慌张。

  「宝贝,早。」

  许平笑呵呵的从身后一把将她搂住,在她略带红润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色笑着问:「昨晚睡得还好吗?」

  冷月脸色一红,但还是点点头,轻声的说:「嗯,睡得很沉。」

  毕竟是在荒郊野外,如果不是那堆燃烧的柴火,可能早就冻死了,夜风那么凉,再加上又是睡在山洞里,两人即使一丝不挂的取暖,许平也冻醒了几次,不过每次一看怀里的冷月宛如小猫一样的蜷缩在自己怀里,即使姿势不舒服也没动过一下,甚至看着她香甜的睡脸,许平都有点不相信这个冷若冰霜的美人,居然会顺从的把身子献给自己,回想那激情四射的一幕幕,恍若梦境。

  眼下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许平马上搂过她的肩膀,装作虚弱的说:「那我们走吧,趁天亮赶紧走出这烂地方,到了京城就可以好好吃一顿,到时再好好的睡上一觉就更爽了。」

  被许平一抱,冷月顿时浑身一颤,即使已经献身,但多少还有点不适应这样的亲密,不过也顺从的任由许平搂着。

  冷月小心翼翼的说:「爷,还记得昨晚您答应我的事吗?」

  「记得。」

  许平嘿嘿一笑:「你要是不喜欢那种规规矩矩的生活,那在京城置一处宅子吧,没事的时候我会去你那。」

  「嗯。」

  冷月高兴的点了点头,语气有些发怯的说:「不过您千万别和皇后娘娘说我们的事,如果被她知道了,冷月怕到时候会身不由己。」

  「了解。」

  许平说话时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按老妈抱孙心切的想法,如果被她知道冷月已经被自己给上了,到时就算五花大绑都会把她捆到宫里去?,而且按老妈传统的个性,绝对不会允许儿媳去干捕快这么危险的活,想想她的担心也有道理。不过算起来从认识到现在,冷月似乎一直听命于老妈。老妈也有自己的派系?

  许平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还是秉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美好传统,一边思索着,一边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嘿嘿,不过你要是怀孕的话,到时可就说不定了,是吧?孩子他娘。」

  冷月脸红了一下,继续忍受着许平的骚扰,两人身体近得都快变连体婴了,许平不时摸摸她的翘臀或亲她一口,看着冰美人羞怯的模样,心里就一阵舒爽。

  要是被刑部知道他们冷若冰霜的天下第一捕快被自己上了,而且还十分温顺的打了野战,这帮无赖一定大跌眼镜,光是冷月这副含羞的模样就够让他们吓得怀孕。

  天下第一捕快啊!

  许平乐得哼起曲子,想起昨晚在她成熟的肉体上得到的快乐,又是一阵心痒,想再占占她的便宜。

  冷月也察觉到许平的意图,扭捏闪躲着钻进她衣服里的大手,害羞的模样看起来可爱得很,哪还有天下第一捕快的严肃。

  「爷,您看!」

  走着走着,冷月突然惊喜的喊了一声。

  顺着她的手指一看,一队穿着黑红盔甲的骑兵正在山谷的上方游荡着,除了马蹄的踏步声之外几乎听不到其它的声音,肃杀一片让人一看就有种害怕的感觉,也不禁感叹这军队的纪律。

  「是禁军。」冷月马上辨认出来,兴奋的拉着许平的手。

  「别说话。」许平面色严肃的叮嘱一声,拉着她的手,找个阴暗的地方躲了起来。

  冷月有些疑惑的看着许平,既然要逃出去,为什么看见禁军又不让他们发现呢?但她何等的聪明,稍微一想就明白许平的忧虑。

  眼下是非常时期,只有两人在一起,许平又有伤在身,禁军里难免龙虎混杂,许平一身是伤提不起真气,自己又丢了宝剑几乎没多少战斗力,如果真碰上叛徒,那纯粹是找死。

  等他们走过,许平才松了口气,转过头来本想解释一下,但一看她闪亮的眼里尽是理解,又闭上了嘴,摇着头说:「咱们继续沿着这小路走,不管禁军还是顺天府的人都别打招呼,到了官道就有人接应我们。」

  「是。」

  冷月对许平有些另眼相看,嬉皮笑脸之下心思竟然如此缜密,即使情况不佳仍能尽量规避险情,难怪他当太子后能敛得那么多的钱财,看来也不只是用权势压人换来的。

  两人继续在山间小路行走着,许平马上又恢复了流氓的嘴脸,一边占她便宜一边说着下流的笑话,将冷月憋得想笑不敢笑,俏脸通红的加妩媚。

  「啊!」

  冷月一声惊呼!

  想反抗也来不及了,许平已经将她压到树边,撩起她的上衣,笑呵呵的握住她圆润的美乳,揉了几下后,张嘴含住那嫩到极点的小乳头开始吸吮。

  冷月一边使劲的推着许平,一边没好气的嗔道:「爷,都什么时候了,您怎么还有闲心占我便宜啊,我们还得趁早赶路呢!」

  「不急!」

  许平色笑了一下,伸出舌头将她的乳头压了一下,感觉冷美人的呼吸也火热起来,不禁调戏道:「你先告诉我,你这样舒服吗?」

  冷月脸色一红,倔强的别过头去不说话。

  许平也不在意,肆意的把玩着她鲜嫩的美乳,作势要脱去她的裤腰带,冷月这时候才惊慌失措,紧张的抓住许平的手,哀求说:「爷,我求您别这样,冷月舒服、很舒服,行吗?」

  「乖。」

  许平哈哈大笑起来,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后,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心想:这小妞真可爱,自己目前肯定打不过她,被调戏了却忘记她有能力逃跑,太可爱了。

  冷月风情万种的瞪了许平一眼,逃一样的跑了几步,许平马上追了上去,继续像麦芽糖一样的黏着她,手上摸着、嘴里说着下流话,一顿骚扰让这个冷美人真想在这找个风水不好的地方把许平埋了。

  「爷,别这样。」

  冷月原本以为许平会稍微安分一点,但许平的安分只是做做样子,没一会儿就因为硬得难受,拉着她的小手放进自己裤子里,冷月自然是死命的抵抗着。

  「你不摸我,我就要摸你啰。」

  许平作势要去抓她的胸部。

  冷月这才无奈的妥协,小手放在许平的裤裆里,有些别扭的继续走着。

  「别这样。」

  许平抱住她的肩膀,笑嘻嘻的说:「光放着不动多没意思,你帮我摸一摸。」

  冷月没想到许平如此放浪,还在走路就要自己帮他做那猥亵事,心里一阵不满,但碍于许平的淫威还是乖乖顺从。

  「对、对,就这样。」

  许平一脸淫笑,贱得让人有揍他一顿的冲动,一边有些别扭的走着,一边引导着冰美人用小手握住自己的龙根套弄。

  冷月极度的不好意思,但也觉得有些好玩,轻盈的小手握住后开始急速的套弄起来,心里只祈祷他快一点射,要是这一幕被人看到,以后还怎么做人!

  于是山路上出现极度猥琐的一幕,一个看起来斯文的少年一脸贱笑,怀里一个如花似月的美人小手放在他的裤裆里动着,满脸不情愿,水润的美眸偶尔还瞪着少年几眼,明显不满到极点。

  「手好酸。」一路上边走边动,冷月终于忍不住,有些撒娇但也有点不满的白了许平一下。

  「马上好了。」许平一脸贱样,突然感觉到要射的冲动,腰开始一阵阵痉挛。

  「干嘛?」

  冷月突然惊讶的看着许平,许平也没力气解释,裤子一脱,龙根立刻弹跳而出,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往下压。

  冷月隐约猜到许平要干什么,但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被突然一按蹲了下去,许平也等不到口爆的那一刻,「嗯嗯」两声后,滚烫黏稠的精液有力的喷射而出,喷在冷月惊讶的脸上。

  冷月瞪大了眼珠,眼里满是诧异,看着眼前许平用手套弄着龙根,一滴滴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真切的喷到她的脸上,俏美的容颜上沾满了乳白色的黏稠,甚至有一些比较懂事的还射进她的小嘴里,画面看起来既淫秽又特别性感。

  「你……」

  冷月气得不想说话,全身颤抖的瞪着许平,狠狠的一个跺脚,转身跑去找水源清洗脸上的秽物。

  许平舒服得腿都软了。没想到啊!自己在这种严肃的情况下还有心情颜射她,有这色胆,这辈子不耍流氓都对不起这强大的天赋了,笑呵呵的穿上裤子,随手擦了擦,看着冷月在水边用力的洗脸,想想她刚才满脸吃惊,俏脸上被自己的精液滴淌那性感的一幕,心里顿时一阵自豪的满足。

  冷月洗完脸,回来时眼神幽怨,如果不是上下有别,早就把许平揍一顿,不过也是见识到许平的无耻,立刻就走在前边和许平拉开一段距离,不再给许平半点吃豆腐的机会。

  许平当然不服,笑呵呵的上前继续想占便宜,无奈自己这时候武功无用,冷月这冰美人最擅长的还是轻功,怎么都近不了她的身,连哄带骗的也不行,只能郁闷的走在后边,一个劲的调戏她。

  心里还真有点委屈,本来想口爆的,但没办法忍住就颜射了,这又不是我的错,需要这样对我吗?这是什么眼神啊,有必要那么的幽怨吗?床都上了还在乎这点小调调。

  一追一赶,冷月分外的机警,只要许平悄悄的溜过来,她立刻就警戒的跑远一些,有点像小情侣间闹脾气的场景,倒是让枯燥的行走变得有趣许多。

  快走到官道的时候,冷月机灵的看见官道上有一大队军队,黑压压一片,将近一千人左右,个个穿着黑色盔甲,高头大马看起来很强悍,但印象之中京城附近的军队都不是这样的装束,冷月马上警觉的在草丛边趴了下来,努了努嘴说:「爷,您看。」

  许平当然也看见了那队人马,只不过这会儿看她一趴下,本就坚挺的翘臀翘得高高的,心里又一阵发痒,马上色心大起扑了上去,将她压在身下,紧紧的抱着她娇嫩的身躯。

  「别、别这样。」

  冷月有点傻眼,没想到这种情况下许平还能轻薄自己,心里真是有点恼怒,使劲的挣扎着。

  「别动,被他们发现就不好了。」

  许平脸上严肃得让人不敢相信,但手已经忍不住从她撕开的袖子口钻了进去,握住她饱满的美乳。

  「你!」

  冷月气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俏脸上红通通的,看来更是妩媚。

  「嘘。」许平嘿嘿笑,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边严肃的问:「你看他们的装扮像哪部队的?」

  当大手轻轻夹住乳头时,冷月不禁全身一颤,脸色也开始发红,不过还是咬着牙摇头说:「不知道,京城附近的军队我大概都知道,但没见过这种装束的,难道是别的地方调过来的驻军?这种时候不可能呀!」

  冷月警戒着,许平可没她那么严肃,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边又色色的亲着她的耳朵,还用舌尖去钻她的耳孔,弄得冷月身子越来越烫,忍不住本能的一扭,草丛里立刻发出声响。

  「谁?」

  这声响立刻惊动了那队兵马,为首站出一个七尺的大汉,警戒的拔出大刀朝这边大喝道:「官道戒严,何人鬼鬼祟祟的躲在草丛里?再不出来,格杀勿论。」

  冷月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一看对方的人马那么多,而且个个装备精良,长得虎背熊腰,带着一个用不了武功的人,想跑几乎是不可能,立刻就愁起了脸。

  许平的反应更激烈,突然跳起来,指着那个大汉骂道:「靠,戒严戒你们的,妈的没见过俩口子在外边亲热啊,妈个逼能不能懂点事,打扰别人亲热伤天害理懂不懂呀你们。」

  没见过这样嚣张无耻的人,一个个都被许平骂得傻眼。

  大汉回过神来,一脸怒火的指着许平,喝道:「臭小子,抱娘们生娃给我滚回家去,奶奶的如果不是军纪严明,老子这会儿就砍了你。」

  「慢!」

  旁边一个看起来谋士模样的人突然警觉起来,盯着许平身上的伤口和狼狈不堪的模样,满脸冷色的说……「都统,此人衣着狼狈不堪,身上还带着伤,看起来十分可疑,最好还是盘问一下比较好。」

  「对!」

  大汉马上一挥手喊道:「臭小子,你给我过来。」

  「臭你个死人头啊!」许平大骂一声,拉起冷月的手朝他们走了过去,嘟嘟嚷嚷的样子不像去接受盘问,反而比较像要去找碴。

  士兵集体石化,傻眼看着许平拉着冷月走了过来,俗话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禅,这时候当完三年兵出来,对他们而言只要是个雌性动物就能接受,更何况是冷月这样天姿国色的冰美人,一个个看得都失神。

  尤其是冷月瞪着许平的时候,娇嗔的模样更是风情万种,让这帮士兵都快产生强抢民女的冲动,这哪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牛粪起码还有点营养,这简直就是插在狗屎上,而且是拉稀还带着蛔虫的那一种。

  似乎只有谋士不为冷月的美貌所动,朝许平迎了上去,盘问道:「姓名,何地人士?来这干什么?」

  许平倒也不想戏弄他们,直接脸一沉,威严的问:「赵猛呢?他人在哪?」

  大汉倒是一愣:「你认识我们将军?」

  「废他妈话!」许平没好气的说:「备车去,带我去见他。」

  冷月这才明白,许平早就看出这帮人的身分,刚才一直都是在借故占她便宜,想想自己那么警惕还得被趁机调戏,气得露出女孩子可爱的一面,小手在许平腰上狠狠掐了几下,但这亲密的举动又让许平十分的受用,朝她色色的笑了笑。

  谋士看了看两人,虽然衣冠不整,但话里言间都不像平民百姓,马上点头说:「可以,既然认得我们将军,我这就备车送你过去。」

  大汉还有点迟疑,不过看谋士没再多说,也就不好开口再问,大手一挥,马上来了一辆马车。

  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后,拉着冷月的手上了车,一路上自然被她一直白眼,爽的是她的小手一直掐着自己,能这样亲密的撒娇,证明冰美人除了因为自己的身分献身外,还是对自己产生感情了。

  不过许平也细心的观察了一下,赵猛这次做得倒是不错,沿线布防的清一色全是他的人,这样会加大找到自己的机会,而那些进去搜寻自己的龙虎混杂,明显他也有点信不过,所以各个路口并没有看到别的人马,甚至连刘宏他都有点存疑。

  「啊!」

  许平突然感觉腰上一疼,转过头来委屈的看着还生气的冷月。

  冷月气呼呼的说:「你早知道这些人是谁了对吧,看我那么紧张,你觉得戏弄我很好玩是不是!」

  看着美人恼羞成怒的样子,许平赶紧搂过她的肩膀,冷月有些不满的挣扎着,不过一用力抱着她也就安静下来,但表情还是有些恼火,许平赶紧解释说:「冤枉啊,当时我也没看清就趴倒了,后来,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受不了诱惑的人,等到被发现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是自己人,真的。」

  冷月沉默不语,一脸不信,见识过许平的无耻以后,她才明白什么叫脸皮厚得可以保家卫国,三十万敌军挥刀猛砍也砍不出一滴血来,有这样的厚脸皮,还要城墙干什么?

  许平不好意思的笑着:「我也是后来看他们的兵器才认出来的,那是天工部刚造出来的。」

  冷月别过脸去,不搭理许平,好好的一个冰美人,失身后被如此调戏,任谁都会觉得委屈。

  许平赶紧哄着她,当然也趁机多占便宜。

  第五天了,赵猛依然坚守在天房山下,一万兵将不够用,将剩余的一万也调出来一起围住这一带,军队的威武让所有赶来的人马全都汗颜,精良的装备,一个个高头大马,手里的大刀锐利无比,平时却是沉默无声,此等威风即使比起昔日的四大军团也不差分毫!

  「将军。」赵猛手下有一小兵,忍不住好奇的问:「咱们都等这么多天了,到底是要找什么?京城里的人马来的越来越多,整个天房山都快乱套了。」

  赵猛也知道禁军扰民的事,狠一点的连卖过米面给青衣教的百姓也是全家灭门,手段确实有点残忍,但眼下这些事都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妹夫的安全。

  等了几天还没消息,赵猛的心情自然也是有点烦躁,眼睛一瞪:「那又怎么了,难道你想带上人去和他们拚了吗??那可是禁军,做事可以先斩后奏不知道吗!」

  「属下明白!」

  或许小兵的家乡就在这,不忍看这平静的小地方被马蹄践踏才大胆直言,不过一看赵猛火气很大,马上识趣的跑开。

  「妈了个逼,颠死我了。」许平一边从车上下来,一边念念有辞的瞪着那技术不好的车夫。

  冷月也款款而下,但刚下车就傻了眼,眼前的官道上竟然囤积着一万兵马,一个个脸色阴沉,看起来非常吓人。

  「赵猛,给老子死出来。」许平一下车马上就大喊起来。

  赵猛一听这声音,拨开人群一看是许平,立刻翻身下马,冲上前激动的抱住许平,大松了一口气,颤声的说:「您没事就好,奶奶的担心死我了!」

  身上有伤,被他这牲口般的身体一抱,许平觉得筋骨嘎嘎作疼,马上没好气的骂道:「你给我滚,大男人抱那么亲密干什么,被你妹妹看见的话她该多伤心啊,她哥居然吃她男人的豆腐。」

  「哈哈。」赵猛哈哈大笑起来,回头一瞪眼,朝后边的兵将大骂道:「都他妈傻了啊,还不参见太子。」

  说完,自己退到许平三步之外,猛第跪下后大呼:「属下恶鬼营将军赵猛,率恶鬼营二万将士,恭迎太子爷!」

  兵将之中有一些原本土匪出身的自然认得许平,难民出身的一听眼前有些狼狈的少年竟然是当朝太子,激动得翻身下马,跪地高呼:「恶鬼营恭迎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万人齐声大喊,雄厚的声音惊得林里的鸟儿全飞了起,中气十足的话音回荡在山谷之中,整齐划一,让人一听就被他们的豪情所感染。

  冷月虽然见惯了腥风血雨,但还是第一次看这样壮观的场面,一时感觉到自己被他们所牵引,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不错吧!」

  许平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第一支御林军,大手一挥说:「这就是我的恶鬼营,兵强马壮,即使碰上草原骑兵也毫不逊色。」

  男人举手投足间带点山河的气概让冷月看得有些痴了,似乎看见许平隐藏于吊儿啷当之下的王者风范,心跳不觉的有些加快。

  「平身。」许平大手一挥。

  「谢太子。」

  恶鬼营的将士们答应了一声后,起身上马,瞬间又肃静一片,一个个眼里激动的看着许平,如果不是赵猛的收留,这里大多数人都饿死荒野,许平的救济对他们而言就是救命之恩,男儿讲究血性,没用的话已经不用多说,有些激动的忍不住红了眼圈。

  许平拉着冷月的手,坐上了赵猛牵来的一头黑鬃俊马,大喝道:「传令!恶鬼营全军集合。」

  「是!」

  赵猛激动的应了一声,大手一挥,号兵立刻分头跑开,去招集其它关口的人马前来朝见。

  许平归来的消息迅速传开,禁军也开始集结,各路人马纷纷前来朝见,官方的人马许平只打了招呼就让他们回去,很满意他们在见过这恶鬼营阵容时的惊撼之情,就在许平得意之时,天空突然响起了一阵让人耳朵都疼起来的大吼,声音里带着惊喜又很是兴奋:「师弟,你总算回来了,哈哈。」

  赵猛和将士们惊讶之余,马上警戒的往上一看,发现有一个黑衣男子居然悬空站在半空之中,满脸都是欣慰的笑意,这诡异的一幕让所有人吓得目瞪口呆。

  「戒备!」

  赵猛可管不了那么多,大喝一声后,将刀对准半空中的吕鎭丰,士兵们立刻拿出弓箭,脸色严肃地准备射杀。

  一看有的将士已经开始拉弓,许平马上摆了摆手喝道:「都退下。」又朝天空大喊:「别他妈的在上边装死,老子还要和你算帐呢,给我滚下来。」

  吕镇丰什么都没多说,身体飘逸的徐徐下降,旁边的一个护卫很聪明的将马让给他。

  「师弟,你怎么样了?」吕鎭丰的修为何奇高,一眼就看出在人前装作没事的许平有些不自在,两人身上的真气稍一呼应,就知道许平受了严重的内伤。

  「先别说了。」许平挥手示意他先别问,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带着恶鬼营的人,绝不能露出一点点的难堪。

  「爷!」

  一声娇滴的轻唤,身后有一队马车追赶过来,车帘一开,一张令人惊艳的俏脸瞬间就让男人全部屛息,一个女人最完美的魅力似乎都在她身上体现,先不论倾国绝色的容貌,光是美眸那深沉的担忧就足够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辛苦你了。」

  许平没多表示,千言万语化做一个温柔的眼神。

  刘紫衣幸福的点了点头,两人心有灵犀也不多言,将帘子放下后,车队不疾不徐的跟在许平身后。

  天房山的闹剧算是收场了,带着两万恶鬼营的将士,浩浩荡荡的迎着夕阳的余辉朝京城的方向归去,许平一脸写意,尙不知柳叔的死讯。如果知道柳叔的噩耗,恐怕这会儿许平已经气疯了,绝对会拖着受伤的身体,领着恶鬼营的大军攻打津门。

  尽管柳叔总是以老奴自居,但不管朱允文或是纪欣月,他们还住在王府时都对柳叔礼遇有加,而柳叔更是尽一切的宠溺着许平,除了以下人的身分外,更多的是以疼爱孙子的感情来帮助许平,许平当然也明白,所以对柳叔像长辈一样的尊敬,甚至被他总是跪地行礼一事弄得很郁闷。

  当然这些抗议最后都被柳叔一句「主仆有别」倔强的顶回去,不过任何人也都知道柳叔在太子府的地位,都对他十分敬重。

  夜晚,军队继续缓缓前行,不过许平一身的伤已经承受不起骑马的颠簸,借口要谈事,寻了一辆最好的马车坐了进去,只是并没有和刘紫衣诉说思念和担忧,而是一脸严肃的和吕镇丰面对面的坐着。

  至于冷月,许平已经打发她去和刘紫衣同坐一车,先为以后的大被同床做准备,总是得让她和自己的女人培养感情嘛。

  「师弟。」

  吕镇丰一手搭在许平的脉门上,真气在许平身体里巡回一圈后,脸色缓和许多:「还好没事,好在你的真气够雄厚,及时护住五脏,并没有伤到要害。」

  两人同修战龙诀,真气几乎是一脉相连,别说是不适了,许平甚至没感觉到他曾经向自己的身体输过真气,一听这话也松了一口气,急切的问:「那我的伤什么时候能恢复?」

  吕镇丰一脸高深的笑了笑:「今晚我为你疗伤,明天自然就能恢复,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这段时间内你最好还是别动武。」

  「靠,那还不快点!」许平马上急切的催促着。

  吕鎭丰马上点了点头,坐到许平身后,伸出冒着金光的双手,将强得惊人的真气输进许平体内,一点点的修补着许平受损的经脉,也没有排斥的反应,许平还轻松的一边治疗一边好奇的问:「对了,师兄,为什么你的战龙诀会带着那红色的血气啊?」

  吕镇丰也不隐瞒,坦白的说:「因为我修练了不少邪门武功,战龙诀的真气就会带着血气。」

  「其它门派的武功?」许平有些吃惊的问:「可能吗?不会走火入魔吗?那战龙诀配套的招数你也没有?」

  吕镇丰点点头,笑呵呵的说:「战龙诀本来就是一门海纳百川的内功心法,谁告诉过你会有配套的招数?这门真气根本不会排斥其它的武学,想学什么就学什么,都是信手拈来。」

  「靠!」

  许平不禁骂了一声,原来一直是自己自作聪明,根本就没有什么武功套路,自己还一直怕学别的武功会走火入魔,除了内力外都没练半点的招数,弄得自己经常挨打,真他妈的。

  「哈哈。」吕鎭丰呵呵笑了起来,劝慰说:「到了一定的境界,出手时就可以随心所欲,届时招数已经不重要,重要的还是实力的高低,师弟不需沮丧。」

  「那倒是。」

  许平郁闷的嘀咕着:「老子和你们这些活了几百年的妖怪比不了,妈的那林远野是妖怪,竟然那么多年都没死,真是浪费粮食。」

  不过话说他们是妖怪倒没什么,最玄的还是妙音这个师姐,一把年纪了还长得那么水嫩,这才是真正的童颜啊,上哪拉一个一百多岁的老太婆能有她这幼女的相貌,她才是最变态的。

  说到这话题,吕镇丰隐约有些愧色,喃喃的说:「其实,当时如果我狠下心来,还是能和林远一搏,怪就怪我犹豫,才让你陷入险境。」

  「你不怕他?」许平有些鄙视的看着他。

  吕鎭丰长长的叹了口气,解释说:「其实天品三绝中,我们之间根本没有恩怨,甚至还有点惺惺相惜,圆竹和尙喜欢云游四方倒也自在,林远也是一心求道不问世事,总而言之,没有感情但也没有过节,我们也没动手的理由。」

  「那你就没怕的人了?」许平有些三八的问道。

  吕镇丰圣品之威纵横天下,但这时脸色竟然有点难看,略带点恐惧的点了点头,承认他还是有惧怕的人。

  「谁啊?」

  许平感兴趣的问着,但心里也很惊讶,强如血手魔君也有害怕的人,难道是传说中的地仙?

  「陈道子。」吕镇丰面色难看的说了出来:「其它绝顶高手我倒不怕,但唯一怕的就是他。」

  许平大跌眼镜,惊讶的问:「不会吧,那老流氓有什么可怕的?无耻下流、为老不尊,你不会是怕他占你便宜吧?」

  吕鎭丰被逗得呵呵一笑,不过随即板起脸来,训斥说:「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二师弟确实有些玩世不恭,但为人重情重意,你可知你一失踪他急成什么样?」

  「能急成什么样?」

  许平有些不信,再急,他那把老骨头又能干出什么事来?

  吕镇丰长长的叹口气,脑子里浮现出那诡异的一幕幕,鬼帝像凄厉的血泪,纪府里地狱一般的惨叫,让人毛骨悚然,浑身打了个冷颤后,语气有些发颤的将陈道子祭鬼帝,开狱门请恶鬼的事和许平说了一遍。

  许平听得目瞪口呆,张着嘴都合不拢了,这说的是神话还是笑话啊?难道真有六道轮回这说法吗?太夸张了,陈道子那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底下竟然隐藏着如此惊人的法术,真令人匪夷所思。

  吕镇丰缓缓的说:「我知道你不信这些神鬼之说,但你想想,这些传说若全是虚假的话,鬼谷一脉的传承又从何说起?传说祖师鬼谷先生当年让孙膑他们练兵时撒豆成兵,其实就是藉法请了阴兵,陈道子又学得他的真传《本经阴符七术》,这些奇形盾甲之术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靠,那他未免太厉害了吧!」

  许平顿时热血沸腾,想想真有这样的奇术,只要准备好东西又懂得布阵之法,可比学什么武功都实用。

  吕鎭丰看出许平的蠢蠢欲动,有些调侃的说:「怎么,你也有兴趣学啊?相信那老鬼会很乐意教你的,就是不知道你会抽中哪一签而已。」

  想想那诡异之极的求天三牌,许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摇了摇头说:「算了,我老实的学武功好了,这样的奇术我没命去学。」

  「这就对了嘛!」吕镇丰呵呵一笑,突然严肃下来,问道:「师弟,鬼谷之冢的所在布满了奇阵异术,一般人根本找不出来,当年庞涓等弟子为了能找到地方祭拜先师,留下了草皮书图四张,分为四位弟子持有:苏秦、张仪、孙膑、庞涓各持一份,四图合并才能知道冢之所在。」

  「停。」

  许平可不想听那么多神话故事,草皮书图自己开启鬼谷子像的时候已得到了一份,赶紧打断他:「我手里有一份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不过另外三份的下落你有了吗?」

  「都在我手上。」

  吕鎭丰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说:「再加上你手里的那份,四图合并就可以探知冢之所在,到时候藉里边的奇兵异书,我们就可以光大鬼谷一脉。」

  「太好了!」

  许平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过我俗事很多,可能没办法跟你们一起去找。」

  「无碍。」

  吕镇丰大度的挥了挥手:「我们都只想找到自己需要的,其他的可以都给你,反正那些兵书什么的也没用。」

  「嘿嘿,那就谢了。」许平顿时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他们要奇书邪法许平不管,但那些兵家奇书就算烧了都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第十集】第三章:皇家之情太子扶棺

  一个本来安静祥和的小村庄,隐藏在山的深处几乎隔绝人烟,这里的人过着日落而息,日出而耕的平淡生活,虽然朴素但也算是衣食无忧,小村庄地处偏远,几乎没有受到战乱的袭扰,是兵慌马乱之中难得的一片净土,一切都是那么温情感人。

  但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原本安宁的一切。

  朱元章起兵成功,驱逐元兵的大战之中,一直转战西北的破军营突然长驱直入,往西一路杀去,打得元兵毫无反抗之力,金吾将军纪镇刚的威名更是让元兵个个吓破了胆,纪鎭刚势如破竹的攻下一座又一座的城池,如狼似虎的破军营一路追杀元兵朝西而去。

  一队被追赶了两天三夜的元兵,在饥饿和恐慌之中一直隐匿在密林中,躲避着破军营的追杀,连日奔波,就连草原上健硕的骏马都没了再跑动的力气,好在他们也躲过了这帮杀神的刀锋,成功的逃过一劫。

  当时的吕镇丰已经立了天品之威,正是名满天下,威镇江湖的时候,不过他也不贪图名利,早早开始了寻找四张草皮书图的游历。

  就在元兵快撑不住的时候,在千山鸟飞绝的山上,几乎已经饿得快要宰杀胯下的骏马,但翻过一座山头后,却是一个个眼前一亮,因为他们在几乎不见人烟的深山中看见了一个富饶的小村庄。

  依山傍水的小村安静宁人,丰田满地看起来很肥沃!田间嬉戏的村民,田里悠闲的老牛,都让这些饥肠辘辘的败兵看到了逃回草原的希望。

  二百多名元兵立刻有了精神,一个个红着眼拔出大刀,沿着只能容纳二人通过的小路杀了过去,一阵惨绝人寰的烧杀抢掠,他们便有食物支撑下去,直到逃回大草原。

  本来按吕镇丰的个性是不会去管这些世俗闲事,但恰好这段时间忙碌奔波却没有书图的半点消息,血手魔君烦躁得真想杀几个人泄一下火,这时候正好有送上门来找死的自然不能放过,脸色一冷,马上就跟了过去。

  不过,看着元兵在过小木桥的时候,吕镇丰突然本能的感觉到一股危险弥漫开来,即使眼前的景色还是那样的安宁惬意,但有种恐惧让人不敢上前,似乎只要再踏前一步便会万劫不复。

  更诡异的是,村里的村民坐在田头聊天的聊天,小孩照样嬉戏,顽皮的打闹追赶,

  「啊!」

  就在吕镇丰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一声凄凉的惨叫响彻天空,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元兵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在大家的眼前,而且几乎没有任何的征兆,这邪门到极点的一幕顿时把所有人都吓傻了。

  而这时候,村民们彷佛没听见惨叫一样,继续他们安逸而又清闲的耕作,就算偶尔有转过头来的人,似乎也看不见这些如狼似虎的草原狼,继续谈论着他们的生活。

  「啊,有鬼啊!」

  元兵们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此情此景根本就超出他们的想象范围,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连人带马一起凭空消失,这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突然,一个满面惶恐的元兵张大了嘴,全身打着冷颤,手一抖,刀掉到地上,「叮」一声吓了众人一跳,还来不及责怪的同时大家就发现了他的异常,只见他满面苍白不见血色,嘴唇迅速的发青,瞪大的眼珠子里写满了恐惧,嘴唇也瑟瑟发抖,但却说不出话来,彷佛看见什么可怕的异物一般。

  「救命啊,别杀我啊!」

  没等别人问他,他自己却突然叫喊起来,一转身往后拚命的逃窜,边跑还一边惊恐的回头,似乎真有什么东西在追他。

  出现这样的异常让元兵们更加的害怕,左右看来看去,满脸的警戒和不安,突然看这人跑到树林边的时候又不见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也瞬间消失。这次他们已经无法镇定,一个个吓得面无血色,凄厉的叫喊着,慌不择路的逃窜着。

  吕镇丰也吓呆了,自问纵横天下这么多年,即使敬鬼神但从没遇过这么离奇的事,难道真有鬼遮眼、鬼打墙这些传说的阴地?如果不是,那这莫名消失的元兵又是怎么回事?

  元兵们四处逃窜,但马上一个个消失在吕鎭丰面前,全都是凭空消失的,细心一看,周围的场景瞬间摇晃了几下,诡异至极,简直像是平静的水面受到干扰,晃荡起阵阵水波,震荡过后,吕鎭丰又能看见他们的身影。

  这时候的元兵全下了马迈腿跑着,一个个丢盔弃甲的逃命,有的像是后边有什么在追赶他们一样,一边跑一边回头,脸上的恐惧似乎已经让他们快崩溃,更奇怪的是那些马匹,全都老实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彷佛听不见牠们主人的哀号。

  元兵们个个惊恐万分,但却一致朝瀑布方向跑去,即使相隔只有几尺的距离,但他们似乎相互看不见对方一样,有时撞在一起,甚至见了鬼似的尖叫起来。

  吕镇丰怎么想都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什么事,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但唯一能知道的是,这幕后的主使者对自己并没有敌意,似乎还有意让自己看到这一幕。

  向元兵逃窜的方向追去,吕鎭丰更加心惊,这些人难道是疯了吗?二百多名元兵挤在一起,跑到一片开阔的草地上,竟然在那不停的跑着,却是在原地转来转去,根本没能走远一步,一个个似乎都看不见自己的同伴就在旁边一样,歇斯底里的惊喊着,有几个看起来已经精神崩溃。

  吕鎭丰停在一棵树上,震惊的看着这无法理解的一幕,突然,空气荡漾,似乎破开虚空,在空地中央出现一个狗头骨,苍白的眼窟里流着源源不断的血泪,更让人胆颤心惊的是这头骨虽然是死物,但这时看起来像是在笑一样,而且笑的充满邪气。

  「啊……别追我……」

  「救命啊……我不想死啊!」

  「我、我和你拚……了。」

  狗骨一出现,元兵们突然发了疯一样,彷佛置身阴曹地狱,遍地都是要向他们索命的冤魂,吓得他们已经承受不住这种可怕的压力,一个个拔着刀胡乱挥舞,有些将同伴当成鬼怪,挥刀横砍的时候丝毫不留情,而有的已经彻底崩溃,竟然拔刀自刎,倒下去的瞬间脸上还带着解脱的微笑。

  看着他们心神失常的互相残杀,吕镇丰感觉背后一阵阵的凉意,伸手一摸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而这时候元兵们还在厮杀着,不过自刎以求解脱的越来越多,中间那头骨笑得更加诡异。

  当最后一个活着的元兵站在中央时,他根本不知道骁勇善战的他起码夺去了二十多个同伴的生命。在他的眼里,那些断肢残体的阴尸还不断朝他涌来,他继续挥舞着大刀砍着一道道的空气,嘴里还是继续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最后他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恐惧,凄厉的喊叫一声后,将刀插进自己的心口。

  尸体缓缓倒下,流了一地的鲜血非常骇人,这些元兵大部分都带着笑,似乎是摆脱了什么可怕的纠缠一样,而吕镇丰定眼一看,那颗狗的头骨已经慢慢的风化,变成了一颗颗细微的尘埃消失在空气中。

  「唉……」

  自问手下也是冤魂无数,但吕镇丰还是被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弄得心惊胆跳,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根本无法想象会有如此诡异的事情,还没等回过神来,突然一声十分深沉的叹气响起,将这个傲视天下的魔君吓得浑身一颤。

  吕镇丰本能的看向河边,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竟然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一身有些邋遢的白色长袍已经略染黑尘,虽然他长得痩痩小小,但仙风道骨的模样还是会让人不自觉的产生敬畏。

  老人缓缓站了起来,绕过做法的坛桌,一边扫了扫身上的灰尘,一边感叹着说:「既然已经有活命的机会,又何必来坏这一方净土呢?不是老朽无情,而是你们命不好呀!」

  一看就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仙风道骨的老头,吕镇丰虽然从他身上看不到半点内力的迹象,但也不敢怠慢,赶紧走上前去,拱手说:「仙家好生厉害,挥手弹指间定夺生死,实在是让人敬佩。」

  此人自然是鬼谷所传,习一身邪门奇法的陈道子,他呵呵的一笑,看着此时誉满天下的吕镇丰,长长的鞠了一躬:「拜见师兄。」

  「什么?」

  吕鎭丰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摸不着头绪。

  陈道子温和的笑了笑,但说出的话却一下就让吕镇丰如遭雷击,吓得目瞪口呆:「血手魔君,您虽然一副壮年之貌,但按生时推断您已经近二百岁的高龄,生于山西农家,本名吕安生,自小父母双亡,靠乞讨为生,后遇一善心渔妇收养,拜其为母,更名吕镇丰,意在一生衣着无忧。」

  这一段尘封的往事,经过那么多年,连吕鎭丰自己都想不起来了,但眼前的仙家道人竟然了如指掌,让这位横行天下的血手魔君顿时又惊又怕。

  陈道子继续徐徐的说:「后渔妇病重归西,你又开始流浪,饥病交加的卧于一座破庙时偶得一本奇书,乃书为鬼谷所传《战龙诀》,是一门阳刚至极的法门,从此你就踏上傲视群雄的强者之路,因战龙诀有龟息闭关之法,所以你至今年近二百依然是雄风依旧,依然保持壮年之身。是吗?魔君。」

  吕镇丰的震惊不亚于当初许平初见陈道子时,吓得目瞪口呆、冷汗直流,不知道自己的秘密为什么会被人掌握得那么清楚。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吕鎭丰生平第一次感到恐惧,指着陈道子的手瑟瑟地发颤,这时候几乎都忘了自己的天品之威,武功在此时显得软弱无力。

  陈道子呵呵一笑,一抱拳,严肃的说:「鬼谷所传陈道子,习阴阳之术,虽年迈苍老但比师兄小了近两个甲子,拜见师兄。」

  「什么丨」

  吕鎭丰惊喜的看着他:「你说你也是鬼谷传人?」

  「正是。」

  陈道子点了点头,笑说:「鬼谷所传需有因缘,我虽布衣出身但有幸得之,自有责任让它发扬光大。」

  这是陈道子和吕鎭丰的第一次邂逅,而那个山间小村,是陈道子的后人生存其中,本来布有奇阵阻止外人进入,但不知那队元兵怎么走的,阴错阳差的绕过遮路的阵眼就闯了进去,有些冤枉的被陈道子用魅惑心智的邪阵给困死了。

  但也由于陈道子是灾星,他不能和家里人接触,共享天伦之乐,和吕鎭丰也不能长久聚在一起,所以两人各自分开寻找草皮书图的所在,三十年来也是聚少离多。说完这些,吕鎭丰似乎感慨时间的流逝一般,满脸尽是蹉跎和回忆。许平瞪着眼睛,听着吕镇丰讲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夜。真没想到啊,陈道子那无耻的表象下竟然有如此可怕的一面,一身的邪门异阵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吕镇丰笑了笑,大度的说:「二师弟的法术之强,想当今恐怕无人能出其右,即使是我,被他困住的话恐怕也难逃一死,鬼谷所传之强,让人不能不羡慕呀!」

  「主子,到了!」

  这时候,天早已经大亮,车夫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恶鬼营已经浩浩荡荡的到了京城门下,这时候吕鎭丰也算讨回面子,微笑着说:「好了,师弟,把你平安的送回来我就算完成任务,我还得去取另外三张草皮书图,这里已经是安全之地,师兄就先走一步了,你手里的那一张交给妙音就行了。」

  「嗯。」

  许平严肃的点了点头,看着他凌空而去才转过身来,命令恶鬼营在城外扎寨,自己带着魔教的人和赵猛进城。

  大难不死呀!许平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知道家里的美人们得担心成什么样?冷月怕跟着许平回去的话会再被轻薄,也马上借口回去复命,带着顺天府的人跑了。

  该死的小妞!许平看着她的背影,眼睛紧紧盯着她高翘的美臀,心想:等老子闲下来,看我将你弄得下不了床。

  心里虽然都是下流的想法,但一路走来许平已经发现异常,原本热闹无比的京城,因为骚乱,清静了许多,残屋碎瓦一片狼籍,当走到太子府门前的时候,许平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府邸门口到处挂着白布和白灯笼,门口的家丁护院也全换上了清一色的孝衣,能有如此隆重的规格,又可以让太子府为其披麻带孝的,绝对是自己很亲近的人,许平顿时心里一突:不好,出事了!

  「太子爷!」

  「殿下……」

  门口的家丁还没来得及叫喊,许平已经风一样冲了进去,一路上着急的直奔主厅,

  四处挂满了白布和白花,而且走廊上几乎看不到半个人影,很多熟悉的家丁护卫也不知去向,这太不符合这里一贯人声鼎沸的特点。

  主厅前更是白幡长飘,已经打理成了灵堂,一片哀凄至极的场景,传来的阵阵哭泣声让许平顿时吓得失了魂。

  「出什么事了?」

  许平疯了一样的朝里头冲去。

  厅里挂满了白花,一口漆黑的棺材立于中央,周围全摆满花圈,而一看见灵位上的名字「柳天古」时,许平顿时眼前有些发黑。

  「主子。」

  巧儿在旁边号啕大哭着,原本的调皮可爱已经不见了,只剩哀愁与悲伤,一看许平回来了,立刻跪着抱住许平的腿,泪流满面的哀求着:「主子,您一定要帮柳叔报仇啊!他死得好惨啊……呜……呜……」

  主厅里只有巧儿,其它全都是不认识的魔教之人,许平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大吼着问:「其它人呢,都哪去了?这是怎么回事?」

  巧儿哽咽着说:「她们没事,都被皇后娘娘接到宫里去了,柳叔是为了护送主子们才被害死的,这全都是纪龙干的,主子,您要帮他报仇呀!」

  许平瞬间面无血色,整张脸变得苍白无比,紧咬着牙关,拳头握得喀喀作响!有些不可置信的走上前去,瞻仰着柳叔逝世后安详的容颜,伸手一摸,这张熟悉慈爱的脸已经冰凉,许平顿时红着眼,一字一句的说:「纪龙,我誓要将你碎尸万断!」

  「主子。」

  刘紫衣不知道何时也换上一身孝服,满面哀伤的递过三炷香。

  许平满面肃杀,接过香后恭敬的给柳叔鞠躬上香,而后在她们震惊的眼神中朝灵位跪了下去,满面悲伤的说:「柳叔,您从小看着我长大,总说上下有别不能违背礼数,我愧疚的看着您一次次在我面前下跪,今天我不是什么太子,我是您疼爱的平儿,让我也跪您一次!」

  「太子爷,使不得呀!」

  众人立刻吓得面无血色,堂堂太子跪一个草民管家,这等逾制的事传出去那还了得,一个个出声劝止着,但大家也被许平的行径感动。

  「拿孝服来,我要为柳叔披麻带孝。」许平喝止他们,一脸的决绝让人不敢违背。

  但此话一出让众人全吓得面无血色。,当今圣上与皇后娘娘皆安在,太子却为一草民布衣的外姓人披麻带孝,此等情意虽然令人感动,但他们传统的思想却不可能遵从。

  「主子!」

  「主子……」

  众人围着许平跪了下去,一个个磕着头不敢去拿孝衣,但眼下许平正在气头上也没人敢阻拦,只能盼着许平打消这个让他们无法接受的想法。

  「去拿!」

  许平已经气得失去理智,满脸怒火,额头上青筋爆起,有些失去理智的朝刘紫衣踢了一下,吼道:「连你都敢违背我的意思,你们是要造反吗?」

  刘紫衣虽然被踢得侧翻在地,肩膀隐隐作痛,但见许平如此重情重意,心里也没半点不快,甚至还庆幸自己的爱郎是如此多情重义之人,匆忙跪回原地后,声泪俱下的劝道:「主子,您如果为柳叔戴孝,他泉下有知也不会赞同的,请您三思啊!」说完又磕起了头,声泪俱下,试图让许平回心转意。

  「主子。」

  巧儿一边哭喊着一边磕头:「求您别再这样了,柳叔如果知道您要为他带孝的话,那他会死不瞑目的,求您了……」

  「望您三思啊!」

  众人这才一个个齐声哀求,一个个哽咽着却也为柳叔感到欣慰,毕竟当朝太子要为他披麻带孝,情意之深,也不枉费他兢兢业业的伺候了皇家二十多年。

  「三思个屁啊!」

  许平疯了一样的吼着:「你们全要我三思,思什么?思了柳叔就能活过来吗?临死我见不着他一面,现在只想好好的送他走而已,为什么要阻挠我?」

  众人吓得不敢出声,几乎是第一次看见许平如此发怒,即使是枕边之人刘紫衣也感受到爱郎心里无边的怒火,默默的流着泪,不敢言语。

  「平儿!」

  突然一声威严有力的大喝响起,门外走入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人,虽然脸色有些憔悴,顶着沉重的黑眼圈,但皇者的霸气,一脸的威严,让众人全吓得不敢妄动。

  「老爹!」

  许平凑过去,还来不及说话,脸上便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许平摔倒在地,捂着脸上火辣辣的掌印,顿时感觉有点头昏眼花,但马上又爆跳如雷的喝道:「你干什么?」

  「住口!」

  朱允文虎目一瞪,满面怒火的说:「要不是你擅自跑开,又失踪那么久,引得纪龙提前造反,柳叔会死吗?现在你又来闹他的灵堂,难道你真想让他死也死不安宁吗?」

  「平儿,你没事吧?」

  女人心都比较软,随后而来的纪欣月看见这一幕,心疼地蹲下身来扶着许平,没半点责怪的劝慰着:「柳叔死了,为娘知道你难过,但难过也无济于事,你堂堂太子之尊却要为他人披麻带孝,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你父皇和皇爷爷吗?听为娘的话,别闹了。」

  许平满腔的怒火立刻被纪欣月这柔得让人无奈的眼神所融化,仇恨的咆哮全鲠在了喉头喊不出声,稍微冷静一下看看老爹浮肿的双眼,也明白他为柳叔这位忠心的老人流过泪,心里顿时一阵无奈。

  朱允文冷哼一声,背着手一边朝外走一边说:「你要继续哭哭啼啼的随便你,等你冷静了再来找我!」

  「恭送万岁!」

  众女整齐的跪下。

  朱允文也在强压怒火和哀伤,虽然位居九五之尊,大手一挥千个人头落地,但眼下柳叔之死对他来说也是个沉重的打击,但这时候谁都能怒、谁都能乱,唯独他不能,深夜哀伤仇恨的泪水,也只有自己能体会。

  许平也明白父亲的哀伤和强忍怒火的无奈,看了看柳叔的灵位,再也压抑不住地流下了泪水,咬着牙啜泣着,心里发誓一定要把纪龙抓到柳叔灵前,千刀万剐,以祭柳叔在天之灵。

  「平儿,哭吧,哭出来好受一些。」

  纪欣月看着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不已,像儿时一样将许平抱在怀里,哽咽着说:「柳叔从小疼你到大,你该伤心的,这没有错。」

  「啊!」

  许平爆喝一声,如虎啸一般让所有人都吓一跳,扑在纪欣月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对于这位忠心耿耿的老者,纪欣月对他的尊敬也是丝毫不逊于别人,看着儿子第一次哭得那么伤心,美眸越来越红,一边哽咽的哄着许平,一边也忍不住流下了哀伤的泪水。

  最后母子俩在柳叔的灵前,坐在地上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凄厉的哭声让巧儿她们无一不动容,一位家奴下人,竟然有当今太子和皇后为他哭灵,也不枉人世走此一遭。

  许平哭得数度晕厥,纪欣月也并不好受,本就娇弱的她更是泪湿衣裳,也几度晕厥。

  最后,还是朱允文看不下去,派了纪静月过来将她先接走。纪静月过来的时候看见许平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心里的疼痛一点都不亚于纪欣月,难得温声劝慰了几句,赶紧将已经有点虚脱的纪欣月接回宫去。

  许平听不进任何人的劝说,流干了泪水,浮肿的双眼不知道正思索着什么,颓丧的坐在地上,双眼空洞的看着柳叔的灵位,声音嘶哑的问:「什么时候出灵?」

  刘紫衣一听许平沉默了半天第一次说话,赶紧递过来一杯茶水让他润润嗓子,哀伤的说:「明天,圣上请人算过了,明天有个今年最好的入土吉时。」

  「知道了。」

  许平将茶水一飮而尽后,冷着脸问:「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一路上还瞒着我?」

  刘紫衣浑身一颤,从认识许平到现在,第一次看爱郎如此冷酷,慌忙跪了下去,战战兢兢的说:「奴婢看那时您的身体不好就没敢说。」

  巧儿也跪地哀求道:「主子,求您别责怪师傅了好吗?她也不是有意隐瞒的。」

  许平长长叹了口气,自责说:「都起来吧,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没办法怪谁,只能怪自己一时大意,连累了柳叔,我真该死。」

  「太子爷。」

  魔教众人无不声泪俱下的跪地。他们大多都是孤儿浪子,走投无路的时候全凭着柳叔的收留才有了活命之路,哪怕是一饭之恩,对他们来说都永生难忘,对于柳叔无一不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试问江湖草莽能让皇家如此重视,天下又有几人?

  「把事情的经过和我说一下。」

  许平撑起身坐在椅子上,说话的时候双眼仍尽是空洞哀伤。刘紫衣喝退众人,将所有的经过,包括纪龙手下的高手们强势攻打太子府,又不顾一切的派人阻截闹得京城大乱,妙音在府门破时力压群雄的风采,吕鎭丰半路而至的血腥开路,包括了陈奇和楼九的救援全都说得一清二楚,没敢落了半点细节。

  听完这些,许平闭上了眼什么都没说,良久以后长长的叹了口气:「知道了,你们都出去吧。」

  众人知道许平想为柳叔守这一夜的灵,想想这倒不算踰矩,马上默默的退出门外,将门严实关上后,有些担心的守在门口。

  这一夜,宫里的小美人全都赶了过来,楼九等人也是担心的守在门口,赵猛、赵铃兄妹来不及诉说兄妹间的思念之情,也一脸严色的守在灵堂外边,虽然都担心许平,但没一个人敢去敲门。

  最后实在担心得不行,只能进宫去请示,朱允文只是长叹了一口气,说声:「随他去吧。」

  月色高挂,除了在场的人外,还有宫里的风水先生掐算着时辰,等子时一过,在时辰差不多的时候,赵铃才壮着胆子,轻轻的敲了敲门,小声的说:「平哥哥,柳叔入土的吉时快到了。」

  灵堂里依旧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后许平才开了门,满眼血丝显得极其萎靡,面色疲惫的朝赵铃说:「铃儿,柳叔生前最疼你,你们全穿上孝衣,送柳叔最后一程。」

  说完,许平没看众人关怀的目光,自己沿着走廊走了出来,几乎无视担忧的众人,径直的走到门外。

  「师傅,您看。」

  巧儿小声的嘀咕一句,指了指灵堂内。

  众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灵堂的旁边整齐的迭放着一套还散发着体温的孝衣麻披,柳叔的棺木前也有两个深深的跪印,再一看许平走路时有些发抖的膝盖,谁都明白他为柳叔披麻带孝的跪了一夜,但这时候也不会有人说出来更不敢去深问,谁也不会去追究这孝衣是谁偷偷送进去的。

  灵堂里立刻忙开了,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为柳叔收敛着尸身,许平走出门外后长叹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说:「师姐,谢谢你了。」

  院外的树边,妙音倚靠在树边,一脸沉静的看着许平,小巧可爱的身躯,飘逸的裙带随风飘舞更显可爱,不过她也是一脸的沉静,思索了一下,有些不解的问:「有必要吗?他只是个江湖草莽而已。」

  许平笑着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满眼血丝,一脸的悲伤,惆怅中却隐约透露着仇恨的怒火,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妙音没想到柳叔的死对许平造成这么大的打击,悠悠叹了口气,说:「二师兄也算了时辰,宫里安排的时间是入土的吉时,地方他也看过了,说是上佳的风水之地,他会做一下法让他来世必保安康一生。」

  「替我谢谢他。」

  许平说话的时候丢过去一卷古朴的画轴:「第四张草皮书图在这,希望你们能早日找到冢之所在。」

  妙音接过画轴,脸上并没有任何惊喜,看着许平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也很难受,劝慰说:「师弟,人死亦如灯灭,谁都逃不过生老病死的轮回,他能尽忠,走得应该也是安心,你也无需过于自责。」

  「我知道。」

  许平说话时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妙音长长的叹了口气,从许平冷酷的态度不难看出他满腔的怨恨和愧疚,这些安慰的话自己也多说无益,这些事还是他自己想通才行。

  小巧的身影突然一闪,像没人知道她怎么来的一样,也没人知道她怎么走的。

  众人默默的抬着柳叔的棺木出来府外,一出门,许平顿时有些惊讶,火把的亮光竟然照亮了半个京城的黑夜,门外密密麻麻的人群披麻带孝,朝廷的文武百官竟然也全都来送葬,而再看礼部的人,繁琐的规矩下竟是用王爷的规格来为柳叔办理丧事,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老爹默许的,许平顿时感到一阵欣慰。

  「爷。」

  怯生生的一声轻唤,郭文文带着郭香儿身着孝女的白衣也走了过来,看到许平如此憔悴的模样,她们也吓得不敢说话。

  「太子。」

  露出狰狞的獠牙,一直忙着向纪龙余党挥舞屠刀,郭敬浩这时候脸色也有些憔悴,不过纪龙不在,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然是站在百官的最前面,温声的劝慰着:「逝者西去,请节哀顺变,您不能执孝子之礼,由我们臣子来代您带孝,为了他九泉之下能够瞑目,您必须振作起来。」

  许平看了看他,心里明白还没成婚他就把两个女儿带到这来,是为了在百官之前炫耀他贵为当朝首辅,将来又是皇亲国戚的不可一世,不过也没多说,瞪了他一眼后,默默的走上前去为柳叔扶棺。

  郭敬浩明白许平的不满,不过人老成精的他也是权衡了利弊才敢这么做的,再加上京城之乱时,许平手里几乎谁都不知道的人马让他也大吃一惊,估量之下肯定这位国之储君绝对是一代枭雄,所以他也从犹豫不定中坚决的站到了皇家这边。

  一众小美女全都默默的跟在身后,即使还没过门,但也代替许平以孝女之礼隆重的送着柳叔,一路上灯火宛如长长的盘龙一样,风风光光的送着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者,隆重的仪式,使京城的百姓纷纷猜测死的到底是什么大官。

  百官里难免会有不懂的人,嘀咕说死个管家干嘛那么大的阵仗,许平脸色一冷,如果不是为了好好的送走柳叔,不闹出事端,早动手杀了他们,许平的神色郭敬浩全收眼底,心里冷哼一声,这些敢私语的人自然也逃不过他的屠刀。

  柳叔的墓地选在京城南郊,祖皇朱元章的皇陵旁,如此的殊荣也是为了表彰他一生的忠心,在朱允文首肯之下,礼部的人也不敢再找任何的晦气,无奈的同意将这位没有功名在身的江湖草莽葬在祖皇身边。

  聪明人也明白,不同意的话等待他们的就是屠刀,毕竟皇家之事很多也是他们不能理解的。

  做了三天三夜的法事,在礼部的主持下显得隆重而又庄严,银纸蜡烛几乎烧红半片天,百官回朝以后,许平依然寸步不离的守着,众女孩虽然有的娇弱,但也是默默的帮柳叔烧着纸钱。

  三天三夜滴水未进,一向柔弱的郭文文和赵铃撑不下去晕倒在地,被赶紧抬回宫休养,到了第三夜的法事做完时,原本就有伤在身的许平也撑不住了,面无血色的颤抖着,满脸虚汗的看着柳叔的坟墓,突然眼前一黑,在众人的惊叫声中晕厥过去。

  太子率家眷亲自扶灵,文武百官半夜送行,行王爷之礼只为送走一位江湖草莽,甚至太子还滴水未进的晕厥在他的墓前,这事一传出,立刻传得沸沸扬扬,惹得百姓议论纷纷,搞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

  明白个中原因的人无不感动落泪,包括因为纪龙逃往津门,已经开始收集情报的魔教众人,自然也包含了从小无依无靠,这时候为了大局无法前来奔丧,视柳叔为爷爷的现任魔教教主柳如雪。

  【第十集】第四章:局势紧张运筹帷幄

  京城的十月,经过半个月左右才勉强恢复繁荣,内乱的消息已经瞒不住,举国上下都知道当今丞相纪龙造反,失败后举家逃往津门,在其妹夫的帮助下控制了津门,开始联络各地的其它势力共谋大事,叛逆之心已是人尽皆知。

  开国大将、唯一的异姓王、东北如狼似虎的饿狼营,这一切都让纪龙变得很有信心,甚至还光明正大的派人联络地方官员,试图策动更多人一起对抗朝廷。

  对于这一切,朱允文并不在意,就算地方官答应了又能如何?他最担心的还是纪中云的态度,毕竟各地的驻军错综复杂,呈现犬牙交错的状态,即使他纪龙有能耐策动一半的人,但也无法轻易威胁到京城的安全。

  相较他大张旗鼓的招兵买马,在东北在线的饿狼营才是朝廷的心腹大患,虽然已经二十年无战事,但纪中云的可怕和饿狼营的战斗力根本没人敢忽视,这位铁血王爷虽然忠心耿耿,但他的儿子已经造反,说不定无奈之下也会举兵。

  为此,朱允文还特地调动了从未挪过一寸地的破军营北上,驻扎直隶,随时盯防着饿狼营的动静,确实现在还有能力与其一战的也就是纪鎭刚手上的破军营,虽然江南可能会不稳,但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

  柳叔的丧事仍在举行,国之乱事也与礼部无关,所以礼部的人也乐得不去管这些祸乱,经过一段时间对纪龙党羽余孽的清洗,再加上郭敬浩已经倒向许平这边,朝廷上下已经没有任何反对的声浪。、

  而郭敬浩也不愧是一只老狐狸,清杀了那么多政敌后,却没去窥伺空出来的权力空间,反而力推恩科选出来的那些人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讨好许平。

  这段时间,许平想了很多,也差不多从柳叔遇害的阴影中走出来,其实回头一想这可能也不是坏事,自己的失踪逼得一向沉稳的纪龙也沉不住气,提前造反,他的准备也不充足,现在开打也好过等他羽翼丰满的时候。

  只是想起柳叔的和蔼慈爱,许平也不免叹气。

  御花园里,所有的下人全都被喝退,朱允文一边品着茶,一边面带愁色的说:「平儿,老实告诉为父,你现在手上的兵马怎么样?你那恶鬼营看起来似乎不错,但毕竟还没上过沙场,留在京城可能作用也不大,不如返师河北,还能遏制一下其它地方可能出现的骚扰。」

  许平脸色依旧平淡,不过前段时间沉得吓人的阴霾已经不见,随手拿出一封密信:「老爹,我手上的人你先别管,这个你打算怎么处理?」

  朱允文满面疑惑的接过来一看,顿时苦笑了一下:「你小子现在越来越放肆了,搞情报都搞到我头上来了,什么时候六部里你已经安插那么多人?」

  这份情报是刘紫衣刚递交的,内容上大致是此次清洗纪龙党羽,刑部和大理寺已经从他们身上压榨了多达八百万两的家财,现在已经全入了国库。

  许平两眼一瞪,没好气的说:「我能不在意吗?现在天下全是火药味,你一边偷偷往回捞钱,一边还找人去和张庆和要银子,是不是有点过分?」

  朱允文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毕竟这兵马一动全都要钱嘛,我现在留一点在国库,也是为了防止不时之需,这有什么过分的。」

  「靠,你哄小孩啊!」

  许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气呼呼的说:「这边真要开战的话,那我的商部就没办法运转,我就不相信你没收到什么情报。山西驻军是纪龙的人,西北一线的贸易全停了,纪中云又摆在东北,刘东那边也是动弹不得,拖久了我连自己的军队都养不起,哪还有钱给你啊。」

  「确实啊!」

  朱允文拍了拍脑袋尴尬的笑了笑,一副你不说我还想不到的样子,让许平气得咬牙。

  妈的,明明是头老狐狸,你给老子装什么清纯可爱,就在昨晚,刘东还硬着头皮到许平这哭穷,现在好不容易贸易才成规模,他们也加大商队的投入,突然这么一停下,人工成本对他们来说也是很大的压力,而其它地方的人也不好过,眼看就要兵荒马乱,运起货来战战兢兢,胆子小的都已经停了生意,这让商部的运转差点瘫痪。

  「我不管了。」许平手一挥:「东北这一线我是不指望了,但山西那边不能拖,掐死了西北线,再这样下去我也没办法养家活口,你不打的话我去打,干掉山西驻军也算敲山震虎。」

  「平儿!」

  朱允文板起了脸喝道:「你闹什么?你嫌你失踪的这段时间闹得还不够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想自己带兵去前线绝不可能!」

  许平瞪着眼看着他,不屑的说:「谁告诉你我要自己带兵去了,老子在家享清福呢,山西驻军也就一万多人,还大多是草包废物,値得我自己去吗?你未免也太抬举他们了。」

  朱允文无奈的思考起来,良久以后还是点了点头,说:「算了,既然你坚持要打的话随你,不过别找我要军饷钱粮,这些事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靠!说得像是你给过我钱一样。」许平笑骂一声,转身就走。

  出了皇宫,许平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急速去了一趟商部,短短的十天,各地的贸易线全都被打乱了,于庆在广东那边做的通番贸易算是最好的,基本上和内陆没什么交集,有的话也是进点货而已,他受的影响算是最小,但也害怕银子一运过来会在半路上被劫,所以目前商部的运转也停滞了。

  「主子。」

  张庆和早早等在门口,着急的走来走去,左右张望着。

  「别行礼了。」

  许平下了马车后摆了摆手,快步的走了进去,在张庆和的引导下走进一间密室,着急的问:「怎么样,银两凑到了吧?」

  张庆和自信的笑了笑:「犬子不负所托,前日里已经运回了此次收征之银,您稍坐片刻,应该就快到了。」

  原来,这次商部的运转被阻塞,许平还留了一个后路,就是前段时间在全国各地疯狂敛财的教思坊,欧阳泰和张启华这两位公子哥虽然放荡不羁,但办起这些事来轻车熟路,短时间内竟然在全国压榨了四百多万两的巨资,坑出这么多钱远远的超出许平的预期。

  当然这背后也是少不了张庆和跟欧阳寻这两头老狐狸的功劳!不管怎么说,能把银子运到京城才是最重要的。看着张庆和胸有成竹的模样,许平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属下拜见太子。」

  这时候,一名又高又痩,面色红润的长须老人走了进来,行了一礼后满面红光的说:「教思坊的税银已经到了。」

  此人正是欧阳寻,虽然貌不惊人,甚至走在大街上都不会有人多看两眼,但是才干之强连张庆和都深感佩服:教思坊这个敛财工具也是仗着他四海商号的人脉和井井有序的运作才能迅速崛起。

  不过欧阳寻再怎么厉害也是一介布衣,第一次面见许平,激动得老脸通红,嘴唇微微发抖,坐立不安,看起来很紧张。

  「去看看。」

  许平喜形于色,兴奋的跑到商部前院一看,顿时有些疑惑,并没有预期中的那一个个大箱子,反而是一群工人卸着十几辆马车上轻飘飘的棉花。

  「这?」

  许平顿时有些疑惑?。全是棉花,银子呢?

  「主子,请稍安勿燥。」

  欧阳寻得意的笑了笑,大手一挥,手底下的人开始去拆起马车。马车被慢慢的拆成碎片,有的木头被随手丢到一边,但有的木板夹藏在里边,失去支撑,一掉下来却把地上砸出个大洞,磨破了外边的木漆后露出了银色的闪光,有一些甚至是闪亮的金色,许平一看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欧阳寻也担心这批银子会出意外,那样他欧阳家可算是彻底的完了,所以想出了一个妙计,将马车的木板错开,把所有的银子和金子都炼化成和木板一样的长短高宽,刷上漆后藏在车板中间,这样一来,即使碰上了贼人,任谁也想不到,除了那些货物外,最値钱的竟然是最不起眼的木板。

  欧阳寻一看许平喜笑颜开,立刻松了一口大气,擦了擦汗后恭敬的说:「草民欧阳寻,幸不辱使命,所有的税银安全运达,请太子殿下查收。」这老狐狸,说到「草民」两字的时候怎么中气那么足呢!

  「好!」

  许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呵呵笑了起来,大手一挥马上就下令:「传令,欧阳泰、张启华赐八品从事,布衣管事欧阳寻赐六品花翎执教思坊主事一职,赏茶叶十斤,丝绸百匹。」

  欧阳寻喜形于色,慌忙跪地谢恩,毕竟这段时间他虽然在商部忙着,但实际上却不在编制内,能有官品加身对于商人来说可是莫大的荣幸,别看赏赐的那些东西虽然对他们来说是九牛一毛,但这一毛是皇家拔出来的,意义非比寻常,例如绸缎,做成衣服的话,穿出去便是身分的象征。

  张庆和不免有些羡慕,不过想想当初从许平手上接过祖皇之扇,两者一比高下立分,也就没去在意。

  有了这笔钱,可以在一段时间之内维持自己内部的安定,虽然商部也有大量的存银,但许平知道和纪龙的这一战绝对是一场持久战,就比谁能消耗得起,钱多一点,手里的刀就够硬。

  唉,偏偏纪中云的态度不明朗,他不动谁敢动啊?没那十万饿狼营,恐怕这会儿朝廷早就派军攻打津门。

  听了张庆和汇报这段时间的情况,尽是一些不好的消息,各地的商人纷纷担心眼下的局势,张庆和也只能好言稳住他们。

  「告诉他们。」许平皱起了眉头,咬着牙说:「纪龙不过一外姓之人,有能耐的话也不会逃去津门,纪中云有饿狼营,但朝廷有几十万大军,让他们安心的做生意,不用担心什么。」

  「是!」

  张庆和点头答复,马上又跑去忙。

  许平马不停蹄回到太子府,虽然这段时间朱允文总说不知道纪龙有没有在京城留后招,为了安全起见要许平回宫住,但在宫里耳目众多才最不安全,许平还是坚持住回太子府,也方便联络一些自己的事务。

  回到府里,早有人等在主厅里,许平急急忙忙的走进来,坐到主位上后习惯性的喊了一声:「柳叔……」

  众人错愕了一下,了解的人也知道过往都是柳叔先整理有用的情报,再向许平汇报有用的线索,许平开口第一个喊他的习惯也养成了很久,但这次没了柳叔和蔼的应声,只有一屋子的沉默。

  许平也愣了一下,苦笑一声后说:「没事,我只是习惯了。」

  「主子节哀。」众人无不动容,慌忙的劝了一声。

  「我没事。」

  许平挥了挥手,定下神来问:「赵猛,刘宏那边的情况怎么样?」赵猛赶紧站起来,抱拳说:「禀太子,现在刘宏那边已经开始集结河北的驻军,预计届时去掉那些残兵老将约有八千余人。」

  「好。」许平喊了一声,拿出一卷密封的圣旨朝他丢了过去,面色一冷,咬着牙说:「不管他的想法怎么样,照我的计划来。」

  赵猛也是虎面一狞,喝声说:「属下明白!」

  说完转身出门,带着五百的兵将,马不停蹄的赶回河北。前两天柳如雪秘密的传来情报,纪龙已经派人去拉拢刘宏,顿时让许平坐立不安,先不说自己让他秘密培养的五千兵马,光是那河北的驻军,即使良莠不齐但也有一万多人,刘宏真有异心的话那就糟了。

  即使残忍,但许平还是立刻做了决定,叫柳如雪派人秘密的干掉刘宏,虽然他没什么背叛的迹象,但这时候不能有任何不稳定的因素,给赵猛的圣旨也是要他接管河北驻军统领一职。

  两者相比,许平还是比较信得过赵猛。

  许平现在习惯很多事都单线联系,所以赵猛此行的目的几乎没人知道,也不会有人敢问。

  「关大明。」许平逐个点名。

  「属下在。」

  关大明满面严肃的站了起来,从牢狱出来一段时间后,身上那骇人的肃杀之气也回来了,让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显得意气风发。

  「四千对一万,有信心吗?」许平头也不抬的问道。

  「有!」关大明拍着胸脯保证说:「只要不是面对四大军营,其它的人我不会放在眼里。」

  难怪他自信满满,恶鬼营的装备齐全后,天工部和兵工厂一起日夜不停的为猛虎营三校赶制精良的兵器和盔甲,就在前天,四千将士已经全换上了清一色的精铁大刀,铁环铠甲,抢劫一样的从其它废掉的军营抢来一匹匹骏马,硬生生的将这一支百战余生的老兵打造成凶悍的骑兵。

  「回去以后看。」许平丢给他一道圣旨,同时也丢给张虎另一道。

  「是!」关大明沉色的应了一声后转身就走。

  张虎面色略有点憔悴,毕竟许平的失踪是他的失责,朱允文不免想摘了他的脑袋,这次回了京城许平还力保他性命无忧,虽然大内侍卫的职务被撤消,但好歹保住身家性命,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张虎没有多说,他一向习惯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即使不去看也明白这道圣旨的意思,就是万一有意外的情况出现,他可以先斩后奏,包括将关大明斩于马下。

  一一落实应对的命令,将所有人打发出去后,许平长长叹了口气,这皇帝真不好当,所有事必须环环相扣,出了任何差错便难以想象,眼前即使想把局面快速的平定下来,但已经有点捉襟见肘了。

  恶鬼营的人,许平不想去动,这是留在京城威慑纪龙的,只能派猛虎营三校去打山西,即使打不下,依关大明的本事,起码能打个平分秋色。

  正事一安排完,两个娇怯怯的小美人立刻迫不及待的走了进来,少女圆润的曲线很迷人,两人上前,柔声轻唤着:「平哥哥。」

  光听声音,许平连头都不抬就知道是程凝雪和赵铃,两位小美人经过这次京城之乱更加成熟,尤其是程凝雪,或许是在宫里住的那几天对她的影响很大,这次回来以后已经没了平时的刁蛮之气,变得十分温顺可人也很体贴。

  赵铃一身长裙,粉装轻黛十分可人,款款走到许平身后,一边帮爱郎按摩着头部,一边柔声的问:「您都忙了一天了,要用膳吗?」

  或许是因为破了身的关系,程凝雪一对本就傲人的豪乳似乎有更加饱满的趋势,呼之欲出的深邃乳沟更让人惊叹,一改以往刁蛮的态度,爆乳美少女乖巧的跪到许平的腿边,一边捏着许平的大腿一边附声说:「是啊,今天您一早没吃什么就出去了,事情再怎么忙也不能累坏自己。」

  「我没事。」许平闭上眼,惬意的享受着两位小美人的伺候,脑子里却仍沸腾着,想安静一下都没办法,这段时间心情低落,无暇去顾及她们,也不知道小米那边怎么

  两女互看了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后继续为许平按摩。

  「主子!」

  就在这时,巧儿突然急忙跑了进来,身后还有两个下人扶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那人一身的刀伤,每走一步都有血滴落在地,身体已经有些痉挛抽搐。

  「怎么了?」

  许平微微的皱了皱眉,巧儿虽然调皮但也算懂事,能让她这样惊慌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受伤的人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难道又出了什么事?

  巧儿一边拍着小小的胸脯,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咱们教里出了叛徒,北边很多的联系点都被纪龙派人偷袭。」

  「什么?」

  许平惊得拍案而起,魔教的情报何等重要,如果这一张情报网被纪龙撕裂的话,等于被他活生生的砍去一只手。

  「主子!」

  血人跪了下去,咬着牙将已经被血水浸红的衣服撕开,突然拿起刀往自己的胸口割了下去。

  「啊!」两女同时都惊叫出声。

  许平却脸色一沉,看着他慢慢割开自己的皮肉,从挖开的肉里取出一颗散发体温的蜡丸:外边的情况是军队栢互对峙,但其它的势力已经开始交错了,纪龙能逼得魔教之人用如此自残的方法送情报,也就证明他在京城之乱后,手中依然有大量的江湖草寇,这些人隐藏得真是太深了。

  「奴婢告退。」

  赵铃和程凝雪互相看了一眼,明白许平有正事,赶紧道了个福后退下。

  「下去吧。」

  许平接过了蜡丸,看着那已经奄奄一息的血人,语气关怀的说:「你暂时别接任务,留在京城里好好的养伤!」

  「谢主子。」

  血人说话时已经气若游丝,如果不是有人扶着,恐怕他已经倒地不起,马上有两个家丁扶着他下去。

  巧儿乖乖的站在一边,目送他远去,虽然许平说是要他养伤,但伤成这样想活命也有点难了,不由得有点担忧这个避过一路上的刀光剑影,用自残的方式送来情报的同门。

  许平打开蜡丸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看来这次魔教的情报网真是受损很严重,密信是柳如雪发来的,内容大概是右圣女花蕊夫人的身分已经被揭穿,一直隐密在湖南的人受到纪龙手下的强人突然偷袭,整个分坛被连根拔起,而花蕊夫人也受到穷追猛打的追杀,目前躲在直隶,无法穿越纪龙的封锁逃来京城,希望自己派人去接她过来。

  「可恶!」

  许平气得猛地一掌将桌子给拍成了碎片,咬着牙说:「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背叛,还没查出来吗?」

  吼完马上急火攻心,牵动了身上的旧伤,许平禁不住一阵阵的咳起来。「主子,您没事吧?」

  巧儿吓了一跳,赶紧走上前来伸出小手轻抚着许平的胸口,怯生生的说:「现在您伤还没痊愈,就别生气了。」

  「没事。」

  许平咳了两声,突然感觉喉咙一热,知道自己牵动内伤导致出血,但为了不让人担心,赶紧一口咽回去,长长的吸了口气后,愁容满面的说:「唉,现在还上哪找一队人马?可用之人也就这些,总不能调动大军去救人吧!」

  巧儿大概看清了字条上的内容,也明白现在京城的局势,主子不可能会抽调那么多人去救一个魔教之人,但稍微想一想,突然眼前一亮,兴奋的说:「主子您怎么糊涂了,您手里没人,但郭敬浩手里有啊,现在他都快成您的岳父了,可以去找他啊。」

  许平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巧儿,依旧那么娇小可爱,但经历了柳叔的事以后她似乎成熟了不少,竟然一瞬间就想通了个中的缘由。这段时间郭敬浩是沉默得太吓人了,大概他也要收缩实力看看局势怎么样,这该死的老狐狸,巧儿不提,自己都把他忘了。

  「嗯,备车,我这就去丞相府。」许平马上动身,带着巧儿一起朝郭府去。

  可是,许平是习惯不上朝的那种人,到了的时候,郭敬浩却因为朝事繁忙还没回来,许平想了想,让他府里的人去宫里通知一声,就打算在他家等。

  心里暗暗的打了一下算盘,老郭这次派人去,可以稍微试探一下他的底子到底有多深,救一个人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就是这老狐狸最近有些低调,低得让人疑惑,毕竟他也曾想造反,许平不能不防。

  管家献媚的引着许平到主堂上,为许平奉上茶水后,赶紧去通知在府里的其它人前来招待。

  许平悠闲的等了一会儿,哼着小曲左右打量,这时候一个轻装倩影慢慢走了进来,一副标准的人母少妇打扮,闪闪动人的美眸,看起来有些尴尬也有些不情愿,倾国绝色的容颜未施粉黛,即使素颜但也让人惊艳她的朴素之美。

  「妾身拜见太子。」

  柳清韵有些不情愿的行了一礼。

  许平双眼大放色光,嘿嘿一笑后问:「怎么,你什么时候是妾身了,我觉得还是弟子拜见师叔比较合适,这样显得咱们比较亲密。」

  柳清韵没好气的白了许平一眼,款款而坐后轻声的说:「我可没空和你说这些无聊话,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别这样嘛!」

  美人一嗔,风情万种的白眼,瞬间让许平色性复活,一边色色的朝她凑过去,一边调戏说:「我是来和你增进一下感情的,你说我这做长辈的,不能关心一下你的生活吗?」

  许平心想:最关心的还是性生活。「不劳您操心。」

  柳清韵狠狠的瞪了许平一下,娇嗔说:「谁是谁的晚辈还说不定呢,我两个女儿如果不是因为京城大乱,这会儿已经过了你的门,到时候我还是你的岳母呢!」

  说话时语气里有些幽怨,毕竟她肯在京城待那么久,也是为了这对可人的小姐妹,许平明白她现在赋闲在家的心情,毕竟从小就用母亲的身分带大她们,现在眼看都要嫁人了,心里能不伤心吗?不过想想有个处女假岳母,又长得美如天仙,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的发痒。

  「等她们过门的时候,你也可以搬过去一起住啊!」许平若有所指的看着她。柳清韵也不是那些懵懂少女,自然看出许平眼里赤裸裸的欲望,稍微脸红了一下,却是语气坚决的摇了摇头:「不行,嫁女儿我还跟过去,这算是怎么回事?」说着,顿了一下:「不过,我师祖留下了一句话给你,你想知道的话,给我一张宫里的驾帖。」

  鬼谷三人,陈道子为柳叔做了法事后就和妙音一起去找吕鎭丰了,临走时匆忙也没替他们送行,不知道妙音会留下什么话给自己?只是这万恶的小妞,自己不上门来她也不主动说,让人不奸她一顿都不甘心。

  许平知道两位小美女现在还在储秀宫学习那些枯燥繁琐的礼仪,也难怪柳清韵会如此思念,略微考虑一下,还是对妙音的叮嘱比较有兴趣,点了点头,说:「可以,你说吧。」

  柳清韵叹了一口气,突然变得有些扭捏起来,怯怯的说:「师祖说,她听大师伯说过,你所练的武功还有一门奇效,有快速疗伤痊愈的法门。」

  「真的?」

  许平顿时喜形于色,抓住了她的手问:「你别要说不说的,快说清楚。」

  虽然身上已经不疼了,但受损的经脉好得特别慢,许平现在勉强出手的话连一半的真气都动不了,一听有快速痊愈的办法更是迫不及待。

  柳清韵想抽回滑嫩的小手,突然感觉一阵的酥麻袭来,原来是许平趁着抓她手的这空隙在她的小手上刮了一下,柳清韵浑身一颤,幽怨的瞪着许平,心想:这时候还有空轻薄自己,真是个无赖。

  柳清韵面色羞红的说:「战龙诀是至阳的武功,只需在和女子欢好时,在阴阳交融那一刻放出真气,在她体内循环一周再回来,汲取女子元阴就可起疗伤的效果,虽然不能提升修为,但可以加快伤势的痊愈。」

  「什么叫阴阳交融?」

  许平一副什么都不懂的纯洁样子看着她,见柳清韵含羞带嗔十分妩媚,色瞇瞇的脑子里开始犹豫是不是要强奸她了,问题是这时候强奸,自己能打得过她吗?

  左右权衡一下,许平还是打消这个念头,要是强奸不成反被她揍一顿那更丢脸。柳清韵挣脱了许平的拉扯,杏眼一瞪说:「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话,师祖的话我已经说完了,驾帖呢?」

  「嘿嘿,给你!」

  许平呵呵一笑,拿出一份驾帖给她。

  柳清韵满面欣喜的接过来,自从二个养女进宫以后,在郭府待着的她已经无聊到极点,心里也是十分的思念两个乖巧的女儿,无奈宫门森严,即使郭敬浩想去探视都不可能,更何况是她,所以只好求助于许平。

  能入宫探视,柳清韵自然迫不及待,匆匆的朝许平行了一福后马上去梳妆打扮,

  心里开始球磨要为女儿带些什么她们爱吃的点心,离去的速度之快让许平都儍了眼。

  等不到郭敬浩回来,许平想了想后,把蜡丸上花蕊夫人的联络方式留在他府里,写明要他办的事,至于郭敬浩会怎么办,就看他的态度了。

  【第十集】第五章:古代制服的诱惑

  「不要……你干什么?」

  一声声让人心疼,又惊慌得不知所措的呻吟,如此诱人的声音,光是听就足够让一个男人迅速勃起。

  剧烈的挣扎着,又不敢喊出声来,害怕被别人听见,在刑部的大牢里,有天下第一捕快美称的冷月这时候已经失去以往的鎭静从容,不再是同事印象中那冷美人的淡漠冷静,此时像一个被流氓欺负的良家妇女一般,被许平困在墙角,俏美的脸上全是羞怯和嗔怒。

  「别怕,没人了。」

  许平一边嘿嘿笑,一边将她紧紧抱住,享受着她每一下的挣扎,摇摆着臀部磨蹭自己的下身,阵阵舒畅感觉爽到极点。

  冷月回来后一直在刑部这边帮忙,这段时间刚好因为纪龙的案子牵扯的官员太多而忙得不可开交,大牢里全关了那些党羽和他们的家眷,逐个审问、用刑,忙得连吃饭都没时间,最近连睡觉对她来说都是一件奢侈的事,哪想的到这时候许平会来占她便宜。

  许平也是在半路上突然起了兴致,想起这位在野外把身子献给自己的冷美人,想想她美到极点的玉体,心里就一阵的发痒,这段时间自己对她不闻不问有点过分,这才让巧儿掉转马头跑到刑部这来吃豆腐,当然名义上还是十分高尙的说来探望她。

  进到牢里时,许平目露凶光,冷月本就娇媚迷人,破身以后举手投足间更散发着无限的魅力,一身只有男人才穿的黑色捕快制服包裹着玲珑迷人的身段,一脸让人敬而远之的冰霜,英姿飒爽让别人都不敢直视,简直有点古代版制服诱惑的意思。

  再一看她认真的表情,更多了一种女强人的味道,更增添男人的征服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破身的关系,本就迷人的翘臀似乎更丰满一些,馋得许平口水都快流下来。冷月一看到许平,隐约有些高兴,又有点责怪他这段时间的不闻不问,只是和其他同事一样跪地行礼后,又躲到一边去整理案卷。

  许平自然不会放过她,很正经的说有话要和她密谈,马上就支开了其它人,又使了个眼色示意巧儿去把风,立刻就迫不及待的向冷美人伸出咸猪手。

  巧儿乖乖的带走其他人,站在门口把风,心里十分征程的鄙视着许平,太没情调了,居然挑了间牢房就办事,虽然是地牢不会有人听见或看见,但这种恶劣的环境,还能发得了情也算厉害。

  从第一眼看见许平进来,冷月心里一突就知道没好事,许平板着脸,很严肃的喝退其它人,说有要事单独询问的时候,傻子都知道他想干什么,无奈那么多人在,冷月也不敢拒绝,才有了这荒唐的一幕。

  地牢里味道确实不怎么样,地上铺满了散乱的干草,环境非常恶劣,但发起情来哪都可以交配是许平一贯的宗旨,这时候已经把冷月逼到墙角,看着眼前有些惊慌的冷美人,再不动手的话那还是男人吗?

  「啊!」

  软软的一声轻吟,冰美人的抵抗随着许平的手在她身上的游走而更加软弱,几乎已经失去挣扎的力气。

  许平一边肆意的亲吻着她的小嘴,一边熟练的剥去她英气逼人的制服,冷月这时候已经不再反抗,呼吸急促的软倒在许平怀里。

  古代制服一件件掉落地上,只剩一具成熟丰满,足以让男人为之癫狂的如玉娇躯,裸裸的细嫩皮肤如羊脂白玉一样,美妙迷人的三围都让人为之迷恋,冷月这时候已经放弃抵抗,只是有些幽怨的看着许平,暗自的责怪他不该在这乱来。

  许平这时候也光着屁股,将她抱入怀里,一边用龙根磨蹭着她的臀沟,一边啧啧的赞叹说:「宝贝,你太漂亮了!」

  冷月软软的打了个颤,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眼看抵抗已经无用,顿时没好气的说:「您太荒唐了,这可是刑部大牢,怎么能这样乱来。」

  刑部大牢,嘿嘿,在这脱了天下第一捕快的制服,尽情的享用日思夜想的第一美人,这样的事怎么算是乱来呢?许平邪淫的笑着,将她背对着自己的身躯紧紧的抱住,轻轻的挪开她护在胸上的小手,覆盖上了两颗挺拔丰满的美乳,细细的揉弄起来。冷月的呼吸急促起来,认命的闭上眼,语气有些关心的问……「您的伤没事了吧?」确实,她也顾及许平身上有伤,挣扎的时候不敢用力才被许平得手,不然依她的身手哪会乖乖就范。

  「还伤着呢。」

  许平心里一暖,她冷漠的性格会说出这样体贴的话来确实不易,手上的动作也温柔了一些,低下头来亲吻着她的耳朵、脖子、发丝,最后才吻上了柔软香嫩的嘴唇。

  冷月嘤咛一声,滑嫩的小香舌也回应着许平的挑逗,脸上的红晕散开,看起来更是美丽。

  捏弄着她小巧可爱的乳头,没挑逗几下就发现这迷人的小樱桃已经立了起来,冷月的身子也更加无力,呜咽着开始不安的扭动身子,用滑嫩的皮肤去磨蹭许平的身体。许平也不多说,一边亲吻着她柔软香甜的小嘴,一边悄悄的拿出早就准备送给她的小礼物。

  突然感觉脖子前一阵凉意,冷月睁开眼一看,惊讶的看见胸前有一颗黄豆大小的石头,那是一颗十分璀璨夺目的蓝色宝石吊坠,挂在一条精雕细琢的链子上,迷人的光彩,宝石特有的柔和光芒对女人有致命的杀伤力。

  冷月一下就不冷了,难掩惊喜之情,声音柔柔的问:「这是什么?」

  尽管她不喜红妆,但试问一颗如此美丽的宝石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呢?许平不禁得意的笑了笑,冷月越来越有女人味,尤其是面对自己的时候,一颦一笑都充满了娇媚的风韵。

  许平一边为她戴上,一边亲着她红通通的小脸,轻声细语的说:「这是来自大海远洋的蓝宝石,可能目前京城就这么一颗,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它应该属于你,喜欢吗?」

  冷月心里一甜,虽然脸上没有表现,但还是羞怯的点了点头,只是有些忐忑的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您应该留着好好的赏玩才是。」

  「再贵重也没有我的冷月贵重。」许平说完往她的耳朵舔了一下,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一看,那饱满迷人的乳沟中间,蓝色的宝石隐约折射着太阳的光芒,点缀着她本就圆润漂亮的乳房,看起来更充满女性的柔媚,再加上冷月不为外人所知的温顺羞喜,这美丽的场景让许平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好看吗?」冷月怯怯的问了一声,紧张的模样俨然是个怀春少女。

  「好看。」

  许平啧啧的赞叹了一声:「但它没你好看。」

  「贫嘴。」

  冷月娇嗔了一声,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胸前的宝石项链,已经忘了自己是赤身裸体,又身在刑部的大牢,脸上全是少女情动的喜悦。

  许平半蹲下来,抱住她软软的小蛮腰,凑上前去亲吻着她细嫩饱满的乳房,当小小的乳头被含住后,冷月不禁身子一软,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吸、舔、含、揉,许平手口并用的把玩着这女性最美丽的地带,挑逗得冷月娇躯轻颤,身子也开始不安的扭动,但眼光却还是迷醉的看着胸前这颗美丽的蓝宝石,还有对自己的身体如此迷恋的男人,一时冰霜全融,小手还热情的抱住许平埋在她乳房上的脑袋。

  「哇,差点憋死了!」

  许平站起身来,看着她的胸前布满自己的口水,不由得淫笑了一下,看来冷月这颗外冷内热的心已经渐渐的被自己俘虏,眼下她芳心大悦,不趁这时候调教还等何时?

  许平马上伸出双手按在她圆润的香肩上,眼里全是柔意的凝视着她。

  即便是一向淡漠的冷月,这时候也像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女一般,被许平这充满欲望的眼神一看,身子也渐渐酥软下来,不好意思的低垂红红的俏脸,望着乳房上那一层晶莹的唾液,那酥麻如电的感觉让下身湿了一片。

  许平将她慢慢的按下去,冷月也没拒绝的蹲在男人的胯下,明白许平要她干什么,这时候根本无力拒绝,娇嗲的白了许平一眼后,看着眼前这根又长又硬的肉棒,呼吸不禁急促起来,体内的情欲也慢慢高涨。

  「好宝贝,让我舒服一下吧。」

  许平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她的脑袋,往前挺了挺腰,将龙根抵在她柔软性感的嘴唇上。

  冷月看了看许平,又看了看眼前这根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龙根,一股催人情动的男性气息迎面而来,忍不住被弄得有些迷醉,在许平期待的眼神中小手慢慢的握住了硕长的阳物,好奇的捏了两下。

  「小舌头舔!」

  许平一边为她挽着已经有些散乱的青丝,一边充满期待的看着她。

  冷月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伸出软软的小舌头,有些好奇的舔了一下。许平不禁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鼓励说:「宝贝,含进去。」

  冷月不敢抬头看许平,但也十分顺从的张开樱桃小口,慢慢的将龙头含了进去,小舌头有些生涩的舔弄起来。

  「嗯……」

  许平舒服得腿都有些颤抖,除了肉体上的快感,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满足,刑部的第一美人,对别人冷若冰霜,对自己却如此温顺,如果告诉别人这时候她在自己胯下为自己口交,恐怕死都不会有人相信,这香艳的一幕绝对会让刑部的人疯掉。

  冷月呼吸渐渐急促,但随着许平大腿不断的颤抖,似乎也知道该怎么做,小舌头灵活的游走在整根龙根上,有些调皮的偷瞄许平一眼。

  这无辜又带点讨好的眼神,瞬间让许平兴奋不已,本就活力四射的龙根忍不住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跳了几下。

  享受着她的小舌头灵巧的舔弄,看着自己的龙根在她性感的小嘴里一进一出,冷月竟然对自己露出有些放浪的微笑,许平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后将她拉了起来,让她扶着墙背对着自己。

  冷月满面的情动,这时候下身也已经十分渴望男人的宠爱,温顺的扶好墙抬起了挺翘香臀,甚至还有些挑逗性的摇晃几下,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眼带春情看着许平,不难看出冷美人这时候已经十分的期待。

  许平伸手在她成熟诱人的阴户上摸了一下,冷美人这时候已经灼热得体温升高,胯间更是潮湿的一片,湿热的爱液甚至都流到腿根,只是帮自己口交就湿到这地步,许平也有些惊讶。

  「来、来吧!」

  冷月浑身颤了一下,美丽的乳房也微微摆动着,轻飘飘的说完一句,马上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想象许平是用什么样的眼光去看她美丽诱人的阴户。

  许平也不再废话,深吸一口气后走上前去,双手扶着她的臀部,龙根对准那无数男人向往的小地方,往前一推,慢慢挤开嫩肉的保护,一寸一寸的插入了让男人为之疯狂的销魂地。

  「啊……」

  冷月低低的轻吟一声,尽管已经破了身,但她的下身还是紧凑如初,有力的蠕动夹得许平一阵阵痉挛,舒服得闭上眼,感受着美人热热的阴道带来的无比快感。

  就在龙根彻底的淹没在了她小小的阴户里时,冷月再也忍不住急促的吐了口气,呢喃说:「嗯……轻、轻点……」

  白嫩的肉体轻轻的颤抖着,许平迫不及待的双手绕前,抓住她美丽的乳房揉弄起来,开始挺着腰享用起冷美人诱人的身体。

  满室皆春,似有若无的呻吟慢慢传开来,男人粗重的喘息伴随着肉体相撞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淫靡。

  巧儿守在楼梯上,听着这催人情愫的声音,郁闷的想:这是第几次了,怎么每次主子干这些淫荡的勾搭都要自己来把风,实在是太可恶了!

  虽然有些鄙视许平,但冷月一声声娇腻的呻吟却像魔咒一样的在脑子里环绕着,没多久巧儿就感觉脸红燥热,似乎这声音挑动了身体里某个地方,不安的交错着纤细的小脚,却发现自己的胯间隐约有些湿润,脸一红,不由得诅咒起了许平,怎么总是不把自己当女孩子看,干这些苟且之事也好意思让自己把风。

  这边巧儿已经被冷月娇滴滴的呻吟弄得心乱如麻,虽然年纪还小,但也懂得男女之事,身子更加燥热,被本能的情欲牵动,双腿不停磨蹭着带来一阵阵舒服的感觉,腿间那青涩的小地方更加潮湿温热。

  半个多时辰过去,突然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停了,巧儿感觉自己的心跳好快,突然没了动静,心里竟然感觉有些空虚,忍不住好奇的驱使,巧儿再一次凑上前去偷窥,看到地牢里的春情满屋,呼吸更加的急促,可爱的小脸马上通红通红。

  或许是因为冷月受不了许平疯狂的索取而求饶,两人的身体已经分开了,而冷月软软的蹲在地上,晶莹泛滥的爱液都流到小脚上,从这角度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她下身已经被宠爱得红肿的阴户,那小小的阴唇外翻着,覆盖着一层黏稠的水光,看来淫秽但又充满诱惑。

  这时她脸上还带着满足的陶醉,粉眉微皱的张开小嘴,许平则站在她面前,双手扶着她的小脑袋,大龙根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的抽插着。

  这时候许平敏感的察觉到有人在偷窥,转眼一看,巧儿正悄悄的躲在门外偷看!那可爱迷人的小脸蛋通红的一片,十分漂亮,而本就水灵动人的大眼睛这时候已经是带着春情,小萝莉的偷窥让许平更加兴奋。

  冷月这时候舂心荡漾,哪会发现她这最温顺的香艳会被人偷看得一清二楚,闭上眼,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默默忍受着许平更加粗鲁的动作。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脊椎蔓延而过,全身毛孔瞬间张开,许平忍不住这快感的侵袭,脑子里瞬间空白一片,又用力插了两下后,精关一开,充满热度的精液迅速爆发在她的小嘴里。

  冷月只感觉呛得一阵难受,本来小嘴已无法闭合,唾液从嘴角流下,这淫秽的景象已经够羞人了,这时候许平竟然全射在她的小嘴里,一向高傲的她有些无法接受,推着许平表示自己的不满。

  「别吐出来。」许平抱着她的头不让她推开自己,一边色笑着说:「这些东西很补的,吃完会让你更漂亮迷人,多少人求之不得,你可不许浪费。」

  冷月当然不从,无奈许平射完后还把龙根堵在她的嘴里,冷月实在没办法,只能将那黏稠的东西呑下去,味道微微带咸,但好在还不算难闻,第一次被口爆还被强迫呑精肯定会有些排斥,冷月有些撒娇的咬了一下嘴里的庞然大物,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呜!」

  许平故作吃疼的喊了一声。

  冷月趁机一把将许平推开,低下头来一阵狂咳,嘴角一丝丝乳白色的精液也因此滴在地上,而她美味的唾液流到脖子上,看起来十分妖艳。

  许平心里万分爽快!将这样一个冷艳的女人压在胯下已经够爽了,还跟她颜射、口爆,样样都来,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淫笑着问:「嘿嘿,舒服吗?」

  冷月咳嗽一阵后,嘴角还挂着丝丝唾液混合着男精的晶莹,抬起头来,眼圈有些发红的瞪了许平一眼:「你疯了啊,要我吃那些恶心的东西。」

  「那可是龙精呀!」

  许平说着的时候,又走上前将已经有点发软的龙根靠在她的唇边,想让这位冷艳的美人帮自己舔干净。

  可是冷月张开小嘴作势要咬,眼里全是不满的凶光,吓得许平乖乖的退后几步,真还怕她一时兴起,将口交合并成一个「咬」字一口咬下,那可就惨了,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这一次,下次你想都别想!」

  冷月发着小脾气,尽管双腿已经无力合拢,刚才阵阵高潮让她无比欢愉,许平有力的征伐让她一度欲仙欲死,但这时候还是强要面子。

  许平好说歹说的哄了一会儿,冷月一边闪避着许平的骚扰,一边穿着衣服,有些撒娇的嗔怪着:「以后你别来这找我,人多眼杂的很容易传到皇后娘娘的耳朵里。」

  「知道了。」

  许平嘿嘿直笑,手还不甘心的钻进她已经穿好的肚兜里,捏着她弹性十足的美乳,引得冷月又羞又恼的拍打。

  穿衣服的过程艰难而又困苦,克服一切的艰辛,冷月总算把一袭黑色的官服穿上,一边整理着散乱的青丝,一边嗔怪道:「都是你,把我衣服都弄乱了,被人看见该怎么办?」

  「挖了他的眼睛。」许平说完,忍不住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更上下其手将她摸得娇喘连连,过程中也被她不满的掐了好几下。

  穿好衣服后,许平几乎是被冷月一脚踹出来,感到一阵心酸,自己累死累活累断老腰,满足了就翻脸不认人,真是伤了老子幼小的心灵。

  害怕脸上高潮的余韵会被别人发现,所以冷月拉了一个女犯借口审讯,暂时躲在地牢不敢出来,对于许平她可不会客气,小脚一踢,软绵绵但又充满力道。

  「妈的!」许平一边吃痛的捂着屁股,一边朝她抛媚眼:「下次你就知道怎么死的。」

  冷月这时候还不知道潮湿的裤子该怎么处理,再加上被许平一顿调戏顿时又急了,眼神一冷,慢慢的拔出宝剑,吓得许平一溜烟跑了,不过也知道她只是耍耍小脾气。

  冷月转身朝地牢走去,嘴角却不免挂上淡淡的浅笑,喜爱的摸着胸前的项链,禁不住抬头幸福的笑了一下,还哼起小曲,这一幕若被顺天府和刑部的人看见,一定无法置信。

  巧儿已经坐在马车前候着,下身微微的潮湿让小萝莉难得羞怯,漂亮的小脸蛋红润可人,本来清澈的大眼睛也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竟然隐约有着妩媚的诱惑,春情荡漾的模样让路过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睛。「嘿嘿,辛苦啦。」

  许平色笑几声后跑进车里,笑嘻嘻的说:「等了很久吧?」巧儿娇媚的白了一眼,委屈的说:「不久吗?你总是把我当把风的使唤,下次这样的事别再找我了。」

  精致的五官,青涩幽怨的气息,如此柔媚的巧儿让许平顿时呆滞了一下,以前总觉得她年纪小,没仔细欣赏她媚骨天成的精致容颜,现在被她电了一下,感到有些酥麻,再看她微红又有点扭捏的小脸,才明白小萝莉是听见冷月的呻吟而有些情动。

  看见如此诱人的一幕,许平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凑上前去,在巧儿的嗔怪中突然蔬了一下她的小耳朵,一边吹着热气一边色瞇瞇的说:「好,下次主子不让你把风,让你在屋里好好的看。」

  燥热的身体特别敏感,被许平一舔,巧儿竟然忍不住呻吟出声,细腻娇嫩的声音听得许平差点就兽性大发。

  「对了,你要的东西我都整理好了。」

  巧儿慌忙的闪躲着,有些不敢面对许平,说着便递过来一本小册子。「乖孩子,让主子疼一下。」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顺手又在她滚烫的小脸上摸了一下。

  「去死!」

  巧儿羞得发起了小脾气,娇嗔的瞪了许平一眼,挥舞缰绳驾着车出了刑部的大院:好在刚才人都回避了,不然在人前被调戏她也无法接受。

  许平哼着小曲翻看着小册子,上次因为女孩们没怀孕的问题被老妈弄得很无奈,小美女们大概也被老妈责怪过了,所以这次许平就命令巧儿偷偷的问一下她们的经期,准确的记录时间,便能计算一下危险期,准确的搞大她们的肚子,也不至于浪费自己宝贵的精液。

  许平翻来覆去,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也特别该死的事,自己竟然忘了趁冷月高潮的时候调动真气,试一下疗伤效果。妈的,光顾着享受,忘了疗伤这回事,真是该死!许平突然灵光一闪,拉开车帘,朝巧儿结实的小屁股拍了一下,色笑着问:「对了,巧儿,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上面没记录?」

  巧儿捂着小屁股,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别过头去嘟着嘴说:「不告诉你。」

  「乖嘛,告诉我。」

  许平轻声细语的说着,但见她不为所动马上又厉声的威胁道:「你再不说的话,我把你拖进车厢就地正法,信不信?」

  巧儿哪不信许平会如此禽兽,马上红着脸说:「人家现在月事正来。」

  「乖孩子。」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有些郁闷,刚被她诱惑得有些想品尝一下小女孩的味道,却无法吃掉这个娇嫩可人的小萝莉,不过巧儿倒也可爱,封建时期女人的月事是很晦气的事,自己问这些事她也不管为什么就答了,真够听话。

  翻了几下,全都不是好日子,许平郁闷的摇着头,突然眼前一亮,终于有一个中标,而此女也是许平惦记很久,就差没张口呑下的岳母——林紫颜,和爆乳美妇该做的事都做了,就差没把龙根插进她的身体里,想上手应该没什么难度。

  想想那对又大又软的美乳,少妇特有的丰腴肉体,林紫颜被自己挑逗得呢喃呻吟的妩媚模样,许平刚发泄完的龙根马上就跳了一下。「赶紧回府。」

  许平兴奋的狼嚎一声,按这日子记的话,程凝雪正好来事,加上她现在被抓去储秀宫进行性教育,趁这机会把她娘上了,让当妈的比当女儿的先怀孕,多爽!光想就让人兴奋得脑充血。

  巧儿哼了一下,调转马头朝府里赶去。

  匆匆跑回府里,许平第一次恨把家建得这么大,光走就得走好一会儿,打听之下才知道赵钤她们又被抓去宫里学习,而美岳母正好在家休息,立刻色心大涨,穿过一条条走廊朝后厢跑了过去。「好姐姐,我来啦!」

  许平兴奋的大喊着,一脚将紧闭的房门踢开,一看屋里的场景却稍微愣住,只见屋里两个绝美的少妇衣衫不整的拿着衣服,失神的看着自己,不久后一起发出尖锐的惊叫声。

  「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她们白白的嫩肉,许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副我不知情的模样把门关上。

  没想到莲池堂姐居然会到自己这来,她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贤慧代表,怎么今天有这样的好兴致呢?许平有些纳闷,不过想想刚才她们衣不遮体的模样,底下的兄弟更是蠢蠢欲动。

  推开门的一刹那,刚好看见她们在试衣服,虽然肚兜还穿在身上,无法看到关键部位,但朱莲池那娴静精致的五官还是那么动人,原本感觉她很娇弱,但身材却也是少妇标准的丰臀翘胸,看起来十分迷人,肌肤白细胜雪,十分细嫩,皇家之女的身上几乎找不出任何瑕疵。

  林紫颜还是那么的丰满诱人,胸前呼之欲出的爆乳似乎让朱莲池非常羡慕,两个如此成熟迷人的少妇站在一起,相信任何男人看上一眼都会血脉贲张,只想一亲芳泽。

  「吃了,必须吃了。」

  许平越想越兴奋,计划着该怎么把迷人的少妇堂姐也收进怀里,可能是因为和冷月制服诱惑加特殊场所的一战,许平算是彻底的从阴霾中走出来,恢复色狼本性。

  妈的,怎么还没好!许平总算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急得想再踢一次,也怪自己刚才不干脆直接把门踢坏。

  过了一阵子,林紫颜才红着脸将门打开,换上一套浅蓝色的秀裙,本就成熟的俏脸上点缀着淡淡的红晕,更显妩媚迷人,行了一礼后,低声的嗔怪道:「您怎么不敲一下门呀?我和长孝公主正在试衣服,冒冒失失闯进来叫人多难为情。」

  「不好意思。」

  许平呵呵的笑了笑,脸上哪有不好意思的样子,信步走进去,朝有些羞涩的朱莲池打了个招呼:「莲池姐姐,怎么有空到我这来玩啊?也不先打个招呼,吓了我一跳。」

  朱莲池恢复娴静温柔,微笑着说:「在家待着没事,就上你这看看,刚好林妹妹有几件新衣服挺不错的,我就试穿了一下。」

  依她的聪慧,从许平大大方方的推开门时,早已经猜到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简单,但这种事知道就好,可不能说出口,只是有些惊讶,母女俩怎么可以一起伺候同一个男人?这样的事实在太荒诞。

  古代女人的闺房一向不能让男人进入,再一看许平这轻车熟路的模样,朱莲池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这荒唐的堂弟不只和人家的女儿有染,更和这位岳母关系暧昧,真是让人惊讶,从小饱读诗书的她有些无法接受。

  想着想着,脑子里不由得联想到女儿也已经被这个荒唐的堂弟所占有,脑子里清晰的浮现出女儿下身红肿一片,稚气未脱的脸上有些放荡的满足,甚至为女儿上药时,一拨开稚嫩的小阴唇,立刻流淌出来的乳白色精液,不知道为何一时感觉有些不自在,脸色更加红润。

  「姐姐,你没事吧?」

  许平一边关心的看着她,一边朝林紫颜使了个眼色。

  林紫颜妩媚的白了一眼,心里有点发酸,但也马上会意的款款而坐,拉着朱莲池的手亲热的说:「公主,雨辰最近也不在,我家小雪在宫里也回不来,要不晚上你就在我这休息吧,我们好好的聊一下体己话。」

  朱莲池犹豫了一下,女儿不在家也没什么意思,难得出来一次与林紫颜相谈甚欢,她也是有些不舍离去,看了许平一眼,语气略带调侃的问:「方便吗?」

  林紫颜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毕竟是已为人母的少妇,马上嬉笑的嗔怪道:「有什么不方便?晚上我们姐妹俩好好聊一聊,我看呀,你晚上就和我一起睡吧!」

  「就是。」

  许平嘿嘿直笑:「反正你也不喜欢抛头露面,雨辰不在肯定很无趣,你是我的姐姐,太子府和你家一样,不必客气。」

  「嗯。」

  朱莲池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应允,只是不敢抬头看许平。许平见她答应留下,欣喜若狂,示意林紫颜去准备晚上的膳食。林紫颜哪不明白这色狼女婿打的主意,不过她也不反对,毕竟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而许平位高权重又是当朝太子,女人却只有那么几个,别说宫里和礼部有意见,就连她这做岳母的都觉得许平过于重情谊。

  也有不少流言把太子无后的矛头指向府里的女眷,林紫颜也倍感压力,传统的思想做怪,觉得女儿到现在还没身怀六甲有些对不起许平,暗地里有些着急,所以尽管堂姐弟间有点荒诞,不过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只能算是亲上加亲。

  林紫颜马上起身去准备膳食,说真的,这段时间小米不在,许平有些不适应,乖巧可人的她,将自己的生活起居安排得井井有条,她在身边时,许平觉得小米像是自己的一部分,平时没什么感觉,一旦失去却很不自在。

  可惜这时候她要面对惨痛的现实,应该已经配合洪顺开始调查自己家犯下的罪行,说好听是大义灭亲,但让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面对这些也有些残酷。

  想到这,许平不禁摇头长叹一声。

  朱莲池看许平突然发着呆,眉宇间的忧愁无奈,看得这位本就善良的少妇心里一软,禁不住轻声的问:「你在想什么呢?」

  许平回过神来,看着她一脸的关切,心里一暖,话到嘴边却变成:「我在想,姐姐你这么多年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有雨辰陪着我,没什么。」朱莲池脸上焕发出母爱的光芒,柔声的说:「有时候她是调皮了点,不过还是懂事的。」

  许平马上摇了摇头,色笑着说:「姐姐,我问的不是这方面。」

  「那是什么?」

  朱莲池笑盈盈的看着许平,即使已为人母,但她依然传统贤慧,听不出这是话里有话。

  许平嘿嘿一笑,坦白的问:「我是想问,你晚上总有孤独寂寞的时候吧?你,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朱莲池没想到许平会问这么露骨的问题,脸色一红,有些恼怒的说:「平儿,你怎么说话如此放浪,我是你的堂姐,不久就是你的岳母,这样的话是你该问的吗?」

  说完这些,她的心跳却忍不住加快,女儿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母女俩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会大大方方的说着男女之事的美妙,听得她这做母亲的面红耳赤,禁欲那么多年当然渴望,但她也不敢奢求这极乐的感觉,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边想着女儿露骨的话,一边用纤细秀白的小手满足着自己的空虚。

  看着她微微生气的模样更是妩媚迷人,许平不由的色笑一下,毫不在意的摆着手说:「这有什么,男欢女爱有什么好顾忌的,我也是想关心你而已,再说礼部的人烦我就够了,您别再说这些。」

  朱莲池一时间语塞,想想女儿在堂弟的身下委婉呻吟,脸色更红了。

  许平捕捉到这一丝表情的变化,色笑一声后紧紧盯着她,调戏说:「姐姐,我是真不忍心你每晚孤枕难眠,辰儿以后嫁到我这来,你一个人怎么办?」

  「我、我习惯了。」

  朱莲池倔强的说着,却不得不承认,失去女儿的陪伴,该怎么面对这空虚的生活?许平轻轻的抿了口茶,诱惑说:「不如你也一起搬过来,到时辰儿身怀六甲,你也可以照顾她不是吗?」

  朱莲池一听,顿时也心动了,但一看许平眼里那显露的欲望,又有些忐忑,尽管于理不合,但女儿到底还是嫁了,那自己呢?过来一起住,行吗?

  朱莲池一时间心里百般纠结。

  【第十集】第六章:淫荡的遗传堂姐献身

  朱莲池一时有些犹豫不决,毕竟女儿是她最疼爱的心头肉,直到礼部宣布她已经是太子妃人选之一时,朱莲池仍不敢置信,自己养育了十多年的女儿即将成为人妻,她会离开自己,从女孩蜕变成女人。

  许平火上加油的说了一句:「你想想,再怎么说我都是个太子,辰儿嫁过来以后可就没以前那么自由,即使想去看看你都不太可能。」

  朱莲池娴静的脸上一时间满是痛苦,也明白帝皇之家礼数繁多,不禁有些动摇了,但嘴上还是说:「让我回去想想吧丨」

  「嗯。」

  许平知道大概没有问题,想想以后还能和这对母女同欢,心里就一阵愉悦,到时3P的话,也是自己和小雨辰一起玩她,不知道这位温柔贤良的堂姐到了床上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和她女儿一样极度放浪?真是期待。

  「爷。」

  林紫颜款款的走了进来,一看朱莲池脸上的犹豫,心里思绪万千,不过还是赶紧凑上前来,温声的说:「有人求见。」

  「谁呀?」

  许平顿时感到郁闷,哪个王八蛋挑这时候来打扰自己和两位美妇增进感情的机会,真他妈的欠揍!心里决定要是没重要的事,就把来人拖到后院,关到柴房里揍一顿。

  「不认识。」

  林紫颜缓缓的摇了摇头,细声的说:「不过他手上持有商部的令牌,看起来气度不凡,妾身已经安排他在偏厅候着。」「

  真他妈多事。」

  许平不满的嘀咕一声,一边站起身,一边笑着朝朱莲池说:「莲池姐姐,一会儿我让人送极品的十里香过来,你们先吃吧,难得你出来一次就别拘束了,太子府和你家没什么区别。」

  「嗯。」林紫颜马上懂事的说:「妾身会照顾好长孝公主的,爷您先去忙吧!」

  脸色红红的瞪了许平一眼,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许平趁机调戏的摸了一下她的豪乳,看着那软软的乳肉诱惑地荡漾着,许平一脸的淫笑,还做个一口咬下去的动作。

  好在她是背对着朱莲池的,所以这小动作也不会被看到,不然的话林紫颜早就掐死许平,护着胸瞪了一眼,美妇成熟的风情让许平都有些舍不得走。

  还是正事要紧,许平无奈的叹口气,走到偏厅时,只见一个人背对着自己站在中央,一身白色儒袍,背影挺拔潇洒。

  来人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鞠了一躬:「契丹阿木通拜见天朝太子。」他并没有下跪,许平却愣了一下,等他抬起头来,明显看见一张草原民族的脸,赤色的眼睛,黄色的卷发,但脸上白如细玉看起来却很潇洒,和一般印象中的草原民族不同的是,他白白净净,一身浓郁的书生气息。

  「请坐。」

  许平一边坐回主位,一边挥手示意丫鬟们上茶。

  阿木通微笑着还了一礼,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轻轻的品了一口茶,有些_.的说:「茶叶真是个好东西,可惜很多人都不懂得欣赏,太子殿下贵为国之储君,但却不奢侈浮华,实在是我等学习的楷模。」

  许平搞不清楚他有什么事,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没必要那么铺张奢华。」

  阿木通放下茶杯,恭敬的递过来一封信,充满期待的说:「这里有贵部刘东的手信一封,我求见也是用他的令牌,还请太子爷过目。」

  刘东介绍来的,看来是他在东北的客户,只是为什么要介绍一个契丹王子过来?许平客气的接过,打开一看,信上的内容是:来人阿木通,契丹金刀可汗的第四子,从小博学多才,为人精明豪爽,在契丹深得人心,东北契丹各部不屑于与汉人通商,众王子里也就他目光长远,一直与商部贸易往来,是东北在线最大的客户,斗胆求见太子一面……

  「四皇子。」

  许平将信放下,既然是自己的财神那自然是有话好说,温和的笑了笑,问:「不知道此次来大明有什么贵干?」

  阿木通笑了笑,直言说:「太子殿下,此次我前来是秘密前行,连我父汗都不知道,还请您为我的行踪保密,毕竟眼下摩擦不断,我们私下相会有点不妥,您贵为国之储君自然无忧,但我们那可是十龙夺嫡,还请您体谅。」

  许平眼一瞇就知道他怀疑自己被跟踪,马上摆了摆手说:「没问题,我今日根本没有会客。」

  说完,手暗暗的一挥,门外扮作丫鬟的巧儿会意的点了点头,悄悄的转身出去。阿木通点了点头,说:「太子殿下,不瞒您说,我此次前来也是因为这东北贸易中断的事,目前来讲,与贵部通商是我最主要的钱粮来源,此次纪龙举事阻挡了我的财路,契丹不比大明地多物广,眼看就要入冬,我必须确保自己的部落有充足的钱粮。」

  「有话直言。」

  许平不是儍子,鬼才相信他的目的那么简单,会单纯为钱冒险到这来。阿木通也不急不徐,拱了拱手后站起身来,铺开一张东北边界的势力图,上边圈了不少的红色圆点,对于地点、各方势力和驻扎的军队都标注得一清二楚,一个个秀气的楷体字让许平这半文盲都有些汗颜,光看这一手让人赞叹的好字,谁会栢信他出身于草原部落。

  「四王子的字如行云流水一般。」许平不由得赞叹说:「真是让我自愧不如呀!」

  阿木通谦虚的笑了笑:「人各有所好而已,比起金戈铁马,敝人还是比较喜欢舞文弄墨,但草原男人无不精弓擅射,我还是免不了得学一点皮毛。」

  许平瞇眼一看,学的何止是皮毛,他一手粗重的老茧比那些练了二、三十年武的人也差不到哪去,看来这位四皇子是个文武双全、目光长远的野心家。「您请看这。」

  阿木通脸色严峻的指着大明和契丹交界的东北线,一个被他重点标示的红点,说:「这就是纪中云饿狼营驻扎的地方,往西北一走就是契丹的地盘,往东北一走是满族的老巢,十万饿狼营驻扎在这就牵制了两个点。」

  「嗯。」

  许平点了点头,只是不免有些调侃的说:「四王子来这不会是想和我夸他的能耐吧,一个军营镇守两个方向,确实厉害。」

  「不不不。」

  阿木通听出许平话里的不快,也知道大明现在的局势,赶紧摆了摆手解释说:「在下并无此意,只是就目前来说,饿狼营往这一摆,阻挡了商品的流通路线,在下有些不满而已。」

  「那你有何高招?」

  许平问着,眼睛盯着地图,各个标注和地名真是详细,此等绘图技巧,恐怕朝廷很难找出一个能和他媲美的。

  阿木通坐了回去,脸色微微发冷:「不瞒您说,我父汗现在已经病入膏肓,恐怕时日无多,而之前各个皇子带兵集结到皇庭,为了金刀可汗之位,现在呈犬牙交错之势,相信父汗一走,所有人都会大打出手。」

  「人之常情嘛。」

  许平点了点头,尽管有些惊讶,在这事上是自己和老爹小题大作,但脸上还是一副平淡的说:「十龙夺嫡,真够刺激的。不过草原上可有人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相信女真有这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您说的没错。」

  阿木通严肃的点了点头,郑重的说:「所以这次来大明,我希望能得到您的帮助。」

  许平呵呵一笑,有些调侃的问:「怎么,你不会是要我派兵去草原上帮你们手足相残吧?」

  阿木通对这有点讽刺的话不为所动,大度的笑了笑说:「自古以来,哪一次的新皇登基不是一阵腥风血雨?人们只看到那高高在上的权威,哪会想到皇朝恨事何其多,即使是手足,但为了那高高在上的金刀也变得形同陌路。」

  顿了顿,他也意识到自己有些离题,马上解释说:「在下不敢奢望太子殿下在这内乱之际伸出援手,但在下的请求也是有些过于冒昧。」

  「说吧。」许平大度的摆了摆手,心里却开始猜测。

  阿木通满面严肃的说:「不久后,父汗一去,我那些没头没脑的兄弟肯定会开打的,届时女真和突厥也会不可避免的参与,我暂时不希望卷入他们的混战中,所以想倚靠在大明边境上休养生息,最好是能避开他们,继续我的通关贸易。」

  许平一听,马上哭笑不得的说:「在边境在线倚靠,说难听点,契丹才那么多人,现在你们王子众多又派系分明,你手上的兵马再怎么有限,带着往大明的边境上靠拢,难道你不怕惹镇北王大怒,顺手将你灭了?」

  「这正是我的担忧所在。」

  阿木通苦笑着点了点头,恳求说:「所以在下的不情之请,希望大明的破军营能往上驻扎在京城以北,距边境一百里地与饿狼营遥遥相望,有金吾将军坐镇,我相信镇北王不敢轻举妄动。」

  许平眼神一冷,这家伙倒是对大明的开国史够了解,这请求也确实够冒昧,一开口,竟然要在这火药味十足的时候调动最有战斗力的破军营北上,真算是狮子大开口。

  阿木通马上拱着手说:「在下知道这请求有点强人所难,但试问大明又想和镇北王拖多久呢?在下愚昧的认为开战是迟早的事,如果我的人马压在边境在线,肯定会让他有前后受敌的顾虑,到时候贵方攻打起来肯定事半功倍。」

  许平冷哼了一声:「说得好听,如果两大军营真打起来,你敢说你不会趁火打劫?你们内乱是很多人乐意看到的事,现在到我这来提出无礼的要求,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会答应你?」

  「利益。」

  阿木通眼里精光一闪,坚定的说:「没有永远的手足或永远的朋友,只有利益才是最久远的,我可以给太子殿下您最需要的一批东西。」

  「说说看。」

  许平赞许的笑了笑,像阿木通这般精明的人,别说在草原上,恐怕是在朝堂百官里都少见,能这样有些不近人情的直言不讳,倒也是证明了他的诚意。

  阿木通得意的笑了笑,说:「我知道太子殿下一直都在招兵买马,大明地广人稠,招兵不成问题,但战场上的良驹骏马可就难求了。如果太子殿下答应我的请求,那阿木通会拱手奉上两万匹骏马,作为献给您的礼物。」

  他这句话确实抓到许平的要害,中原地区马匹本来就少,而在这机动性不强的年头,马是最好的代步工具,而招兵容易,却难有数量庞大的马群,一千骑兵千里奔袭的效果,可远比一万步兵日夜赶路后疲累交加的去作战好得多,许平确实也正在为军绿旳坐猗发愁。

  「太子殿下不必怀疑在下的诚意,与贵部通商以后,众皇子里我的资源最充沛,虽然二万匹马也会让我伤筋动骨,但在下相信只要恢复通商,这些都不是问题!」

  许平眼一瞇,细一琢磨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运送这二万匹马必需通过东北线,若想保证不被纪中云劫去,势必就要派出能威胁到饿狼营的军队,抛出这么大的甜头,只为了争取一个缓息的时间,这个阿木通真是够机伶!

  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善人,在众王子集结兵力想拚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却带着人躲到一边去,等时机差不多再出来占便宜,在那么大的权势面前还保持这冷静的头脑,如果他真当上了金刀可汗的话,那将是大明的心腹大患。

  「可以!」

  许平犹豫了很久,算清了个中的利弊后点了点头,亲热的说:「既然四王子如此有诚意,那我也不能不近人情,不知道具体迁移的时间你定了没有,到时候我会派兵过去接收你的礼物。」

  阿木通也听懂许平话里的意思:你敢骗我,到时候先挨打的是你。马上一脸严色的说:「最好是下个月初,我回到草原后就会带着自己的部落跟军队靠拢过来,而您到时候就可以接受在下的礼物。」

  「好!」

  许平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说:「四皇子难得来大明,在下得尽尽地主之谊,不知道四皇子可有兴趣品我大明的佳肴?」

  阿木通苦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告辞说:「谢太子殿下美意,在下这时候无福消受,眼下大明局势紧张,我们契丹那边也是,路上消耗的时间太多,避免有变故,我还得动身立刻赶回去,请您见谅。」

  「嗯,那我也不勉强了!」

  许平笑呵呵的点着头,将他一直送到后门的马车上,才发现这位四王子身边也是带着不少的强人,一个个虎背熊腰,面如罗刹,不由得对这位书生味浓郁的草原狼有了新的看法。

  送走了他以后,许平再也按捺不住,一转身回到主厅里立刻哈哈的大笑起来,这傻子送上门的真是时候,本来破军营就只是在直隶等着补充粮草,过几天肯定得拔营北上,他那所谓的请求朝廷早有打算,这等于是白送上门的好处,自己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两万匹马啊!这家伙出手真是阔绰,许平不禁弯腰一笑,脚步轻快的朝后厢走去,走到林紫颜房前时笑得眼泪都快流下来。

  林紫颜远远就听见许平爽朗的笑声,柳叔过逝后很久没听到爱郎如此欢快的声音,心里顿时一暖,起身出迎,站在门口柔声的问:「爷,什么事那么高兴呀?」

  或许是喝了酒的关系,本就美艳的俏脸两抹红晕犹如三月桃花一般,看起来更是娇媚可人,许平按捺不住心里的狂喜,这时候也不管什么堂姐的看法,走上前去,在她有些诧异的眼神下,将这如花美妇压在门边,低下头吻上她柔软香甜的小嘴。

  林紫颜顿时傻眼,没想到许平竟然会在朱莲池的面前如此肆意的轻薄她,马上慌乱的挣扎起来,小手无力的推着许平。

  许平可不管这些,翘开她的贝齿后舌头开始游走过去,擒住了她软软潮热的小舌头,一阵的吸吮挑逗,弄得美妇娇喘连连,抵抗也变得无力。

  渐渐的,林紫颜矜持的防线随着许平的手摸到了她的美臀上一阵捏揉而彻底的失守。顺从的闭上了水灵的美眸,丁香小舌开始回应着男人的索取。

  两人激烈的舌吻着,彷佛还可以听见沉重的喘息,朱莲池在一旁看得有些呆了,没想到堂弟会如此肆无忌惮,在自己的面前轻薄他的岳母,脸突然一红,心想:这到底是在暗示什么,自己以后也会是他的岳母,难道他这是在诱惑自己?

  「哈哈。」

  一个长长的湿吻将林紫颜吻得透不过气,许平才将她放开,一手搂过她软软的身子朝朱莲池走过去,大大方方的说:「莲池姐姐,吃得还习惯吗?」

  林紫颜已经被亲得满脑子放空,脸上全是幸福的陶醉,既然如此那也不再避讳,大方的随着许平坐下,只是面对朱莲池暧昧的目光,多少有些难为情。

  朱莲池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答:「嗯,传言你这的膳食简单得如百姓之家,毫无皇家之人的铺张浪费,现在一看确实如此,实在是难得呀!」

  「嘿嘿,喜欢就多吃一点。」

  许平说着拿起筷子就要夹菜,却冷不防的手被拍了一下,夹好的一块鸡肉也被打落。

  林紫颜夺去许平的筷子,有些嗔怪的说:「爷,这是我们吃过的,你怎么能动呢?要是被人知道的话,您让妾身以后怎么做人。」

  「那换一桌新的。」

  许平大手一挥也不多说,毕竟这年头的礼数实在太多了,堂姐只要说漏一句话,那这爆乳岳母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所谓的三妻四妾,妾在这时候的定义可跟妓女没什么区别,有的文人雅士甚至还用自己的小妾去招待朋友,大方一点的甚至直接送人,封建时代女子的地位之低可见一斑,也难怪她那么的小心翼翼,不过要是谁敢说要许平把女人送他,哪怕是一个没上过的丫鬟,那绝对是活得不耐烦了。

  「公主,爷,您请安坐。」林紫颜起身行了一礼:「妾身这就去准备新的膳食。」说完便喊来丫鬟收拾桌子,款款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还朝许平递了一个暧昧的眼色,意思是「给你们留一个独处的机会」。

  这岳母越来越懂得讨自己的欢心,许平得意的笑了笑,再一看灯下的堂姐脸上尽是好看的红晕,娴静的美貌看起来更是动人,只是有些尴尬和扭捏,似乎和自己单独相处有些不自在。

  美眸如黑夜繁星一般的闪亮,又犹如月下秋湖似的明艳动人,水汪汪的令人沈醉,许平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词就是:美人醉酒,红颜轻醉几多娇。

  「姐姐。」

  许平赶紧为她斟上一小杯,笑呵呵的说:「似乎这是咱们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吧,上次祭天之行您有些匆忙,是不是得陪我好好的喝上一杯呢?」

  朱莲池因为和林紫颜相谈甚欢而多飮了几杯,所以这时候已经有点微醺,但看着许平又不好拒绝,只能点了点头拿起酒杯,轻柔的往前一推,柔声说:「平儿,不久后雨辰就是太子府的人了,她有点小脾气,有点调皮,还请你能多担待。」

  「呵呵,这也是她可爱的地方。」许平呵呵一笑后和她碰了杯,仰起头来一干而尽。

  朱莲池用袖子遮住小嘴,毫不扭捏的将酒水一飮而尽,刚放下酒杯,一脸慈爱的看着许平,恳求道:「平儿,雨辰的性格我最明白,也怪我从小太宠溺她,才会那么的调皮,答应我,除了当你的女人外,请你别忘了她是你的侄女,将她当晚辈一样的纵容好吗?」

  「会的,你不必担心。」

  许平又为两人斟满酒,话里有话的说:「不过我可不会把你当长辈尊敬。」朱莲池俏脸微羞,美眸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许平,突然有些扭捏的问道:「平儿,说真的,我和皇后娘娘在一起的时候多,确实也觉得你府里的女孩子有点少,皇后娘娘还要我劝劝你,眼下还是我们朱家的开枝散叶重要,只要林妹妹身怀六甲的话,相信婶婶也不会反对你们,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了解!」

  许平一笑,说:「老妈就是盼着我出去干点什么强抢民女、迷奸或者强奸之类高尙的事,可惜我这人不算风流,不是情投意合的话根本没兴趣,辜负了她老人家的期望。」

  朱莲池噗哧一笑,笑盈盈的说:「确实是,你的女人也太少了,恐怕百官里随便拉出一个都比你多,你可得努力啰。」

  说完,伸出白葱一样细嫩的手指,有些溺爱的点了点许平的额头,许平顿时愣了一下,没想到堂姐也会有如此风情万种的一面。

  或许是酒助谈兴,朱莲池尽管身为姐姐,但上下有别,面对身为太子的弟弟也有所收敛,只是现在她总算体会到许平的平易近人,说起话来也就不再扭扭捏捏,温柔的莺声燕语伴随着欢笑渐渐响起。

  许平也是呵呵直笑,和她聊起小时候的趣事,再说说那些前世的见闻,将这单纯的少妇哄得娇笑连连,甜美的笑声不停的从她的小嘴里发出,刺激着许平的耐力。

  而这时候朱莲池已经明显醉得很深,眼睛慢慢有些睁不开,林紫颜在门外等了很久,一看时间差不多才款款走了进来,笑呵呵的说:「你们聊什么呢?那么开心。」

  朱莲池有些迷糊的晃了晃脑袋,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些迷糊:「林、林妹妹,你来的正好,你陪、陪他,我去睡了。」

  「我扶你。」

  许平马上殷勤的凑上去,扶住她已经有些摇晃的身子,手十分「老实」的架在她的肋下,当然这亲密的位置难免会接触到她的乳房。

  朱莲池酒醉人醒,脸色微微一红,但也没多说,任由许平搀扶着她倒在床上,娇嫩的少妇刚躺下,林紫颜就凑上前来一边朝许平使着眼色,一边说:「公主,您这样穿着衣服睡会很难受的,请爷先出去,妾身再帮您宽衣。」

  许平会意的退出门外,林紫颜在将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给了许平一个幽怨又是有些坏坏的笑意。

  被拒香闺之外,许平却是忍不住一阵阵的窃喜,真不知道老妈使了什么手段,竟然把这些女人都给治得那么温顺体贴,不但不吃醋,甚至还主动的帮自己找女人,这母亲做得实在是太伟大了。

  过了一会儿,林紫颜小心翼翼的将门打开,闪身跑了出去,香闺里已经漆黑一片,美妇脸上略带调皮的微笑,又有些撒娇的说:「爷,人家已经把她脱光了,不过您最好等一会儿再进去。」

  「我爱死你了!」

  许平狼嚎了一声,将她一把抱进怀里,低头吻上她香嫩的樱唇,林紫颜也呢喃一声,秀口微张,热烈回应着许平。

  可怜的朱莲池这时候已经昏昏欲睡,尽管她的心已经开始动摇,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门外的两人已经勾搭成奸,将要毁了她守寡多年的贞洁。「爷,轻、轻点……」

  林紫颜面如红花的娇喘着,有些担忧的问:「爷,长孝公主是您的堂姐,到时皇后娘娘怪罪下来怎么办呀!」

  许平抱着她丰满的身躯,大手不停的隔着肚兜托起她硕大的豪乳一阵玩弄,柔软的手感实在让人爱不释手,手指撩拨她可爱的小乳头时,美妇火热的身体让许平差点想把她推倒,不过还是先安慰着:「没事,我妈想抱孙子都快想疯了,我和雨辰的事她都没说什么,更何况是她。」

  「嗯……」

  林紫颜长长的一声呻吟,却突然阻止了许平想解开她裙带的手,温顺的说:「爷,良宵美景当前,您别在妾身这浪费时间了,长孝公主差不多睡着了。」

  许平当然听得出她话里的失落,拍了拍她胸前迷死无数男人的大宝贝,看着这波涛汹涌的摇摆,咽咽口水,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吐着热气说:「晚上我要你们一起同侯我。」

  「妾、妾身遵命!」

  林紫颜顿时就软了,有些惊喜也有点不安的点了点头,毕竟还没发生过关系,但这会儿却要和别的女人一起伺候他,怎么样都有些不适应。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美臀,淫笑着说:「去洗一下吧,等等你再过来,敢不过来的话,我就去收拾你,知道吗?」

  「知道啦!」

  林紫颜嗲得惊人的应了一声,或许是因为酒精作祟的关系,这时候她已经很放得开。

  美妇一扭一扭的走回她的房间,看着她丰满圆润的美臀,想想晚上有两个美貌倾城的美妇可以享用,两个都是自己未来的岳母,许平兴奋得都快疯了,搓了搓手,悄悄的推开房门,摸着黑朝充满女人体香的大床上走去。

  簌簌的脱光衣服,还没凑近,许平已经感受到堂姐那淡雅的体温,似乎还伴随着一阵阵的幽香,令人激动,蹑手蹑脚的爬上床,伸手刚想轻轻的往她身上一摸,却突然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她居然还没睡着,许平顿时吓到了。

  朱莲池悠悠的叹了口气,问:「平儿,有了那么多的女人你还不满足,要来毁了姐姐的名节吗?」

  「不是毁了你的名节。」

  许平脑子迅速的转了起来,一把反抓住她的小手,细细的把玩着说:「我是不想看你再这样孤独寂寞,你再怎么坚强也是一个女人,我知道你有需要,那些凡夫俗子根本配不上你,只有我才行。」

  许平脑子里满是借口,想用语言攻陷她,突然一具滚烫的娇躯主动投入自己怀里,一头柔顺青丝磨蹭着自己的胸膛,怀里的堂姐似乎有些情动,热热的呼吸吐在自己的胸口,许平一时倒有些儍眼。

  朱莲池长长的吸了口气,小手颤抖的摸上了许平的胸口,腻声的说:「平儿,既然你想要的话姐姐可以给你,但你要答应我,以后对雨辰好点好吗?」

  「嗯。」许平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反手将她的香肩抱住,黑暗里感受着怀中毫

  「小坏蛋。」

  或许是压抑久了,也或许是酒精作祟,朱莲池这时候只想好好放纵自己,将自己交给这个荒唐的弟弟疼爱,呢喃一声后,声音略带调皮的说:「你是不是惦记我很久了?竟然灌我喝那么多酒,早知道你不安好心。」

  「嘿嘿,这不是好事吗?」

  许平想好好的看一下这时娇媚动人的堂姐,将她轻轻的推开后,点燃蜡烛。

  烛光下的美景让许平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只见堂姐赤裸着身子半倚在床头,青丝上的首饰全都摘去,一头长发随意披散着,尽显佣懒的风情,清秀娴静的脸上这时候布满红晕,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情动,清澈动人的眼里饱含着春意,紧咬着小唇看起来很紧张。

  肌肤细嫩如寒冬白雪,手臂像白耦一样的圚润细滑,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又圆又挺,少妇特有的丰满看起来十分动人,乳晕虽然小小的,但或许是因为哺育过雨辰的关系,乳头是深红色的,差不多像黄豆一样大,精致得让人恨不能立刻含在嘴里品尝一番。

  腰身纤细迷人,而她即使想通了,但毕竟守寡多年,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紧张的交错着双腿不让私处暴露出来,或许也是因为这么多年禁欲,现在要将身子献给男人欣赏有些不适。

  朱莲池俏脸一红,面对着许平这充满欲望的眼神,「。时有些不知所措,本能的想保护住身上的羞处,但想想自己都决定要委身于他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想到这,也就不再避讳,目光柔柔的看着许平。「姐姐,你真漂亮。」

  许平一边赞叹着一边坐回床上,轻轻一拉,朱莲池嘤咛一声软倒在许平的怀里。

  「小坏蛋。」

  朱莲池呵呵笑了一下,撒娇的用手指着许平的鼻子:「你真色,吃了辰儿还不够,连我你都惦记上了,以后肯定是个淫君。」

  「后宫佳丽三千人,从此君王不早朝。」

  许平哈哈大笑起来,比起毫不痛快的迷奸,享受她的软玉温香肯定更加惬意。

  「贫嘴。」

  朱莲池自小饱读诗书,自然知道许平这两句纯属胡编乱造,但细读起来倒也通顺。许平并不着急去享用她的肉体,而是十分温柔的挽着她的青丝和她说着黄色笑话,想都想不到,这个传统贤慧的堂姐会主动献上她的身子,虽然是为了帮女儿争宠,但能这样的大胆主动还是让许平大感欣慰。

  「好粗。」

  朱莲池微微的喘着,一看到许平的胯下龙根,立刻惊呼一声:「平儿,你这是怎么长的?」

  【第十集完】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20日/1月/2013 4时55分3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