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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水浒系列之豹子头林冲(全)】

fu44.pw2014-11-19 10:23:19绝品邪少

正文  色水浒系列之豹子头林冲 作者:gubaman 2003/ 12/ 27 发表于:赤裸羔羊中文网 第一回 入洞房张霞思往事,娶新妇林冲展神威且说北宋朝徽宗十年,虽北有强辽虎视眈眈,西有西夏、吐蕃窥视中原,然东京开封府仍是一片歌舞升平。  时值仲夏,梧桐街张灯结綵,热闹非凡。名震天下的林家梅花枪第十二代传人林宁林提辖正在娶儿媳妇。  亲家公张天山原也是东京一个厉害角色,曾任大宋御林军的箭术教头,熊腰猿臂,百步穿杨,人称「小养由基」,但因年纪渐大,老眼昏花,体力下降,渐渐地不为朝廷所用。妻子早逝,膝下仅有一女相伴,名唤张霞,所幸从小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偏又长得体态窈窕,风姿袅娜,天生的一副美人胚子。  林宁与张天山都是同朝为大宋天子办事的,原也早就相识,一日两人在茶馆饮酒,林宁在担忧犬子林冲整天混迹瓦肆弄堂,不务正业,一味的使枪弄棒,好勇斗狠,颇有给他找个老婆之意。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张天山正是山穷水尽之时,度日维艰之际,再加上不得已的苦衷,就说了些「小女粗陋,恐有辱门风」之类的客套话,当下两人谈着就觉得投机,乘着酒意,就订下了这门亲事。  张霞静静地坐在洞房里,打扮得如春山妩媚,夫君林冲尚未进屋,想是在外招呼客人。她悄悄揭开盖头,但见屋内陈设简洁,窗明几净,窗户上贴着几张大大的「囍」字,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她闭目沉浸在遐想之中,想起从此将与另一个陌生男人共度余生,不禁心下缱缱,她的思绪随着几案上的烛火袅袅飞扬……  那年,张霞年方十四,正自蓓蕾初开,明眸皓齿,靓丽动人。  记得好像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夏日里,阳光明媚地透过屋外葡萄架的缝隙泻进了幽静的庭院,张霞躺在红木榻上沉睡着,身上穿着一件玉锦罗衫,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俏立的双乳隐约可见,香腮晕红如贵妃醉酒一般。  她的下身系着一条水红纱裙,一双三寸金莲斜挎在木榻靠手上,盈盈一握,活生生的可爱。  张天山正从教场上回来,热汗淋身,猛然看见女儿那幅海棠春睡图,久旷的心海顿时起了波澜。由于他整天忙于公事,家中事务常常让邻家的刘婶帮忙,女儿的日常起居又有小丫环锦儿照顾,却不曾想到女儿竟长得这般大了。  他呆立着看了半晌,欲火飞升,胯下的阳物高举,坚硬如石,只觉得唇焦舌燥,下腹高涨,尿意频频。  虽然他常常出没花街柳巷,但萤火怎与日月争辉,再出色的妓女也不如这如出水芙蓉般的娇艳。  他慢慢地跪了下来,轻轻地卸下那水红纱裙,掀起里面的小衣,但见圆鼓鼓的白白阴阜上覆盖着些许柔软的阴毛,阴牝肥大丰美,就如邻街王大娘家卖的面团似的丰润光泽。或许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她下体的肌肤显得潮湿,色如人乳,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如桃花绽放的小浪穴一开一合,仿佛婴儿之嘴嗷嗷待哺。  张天山终于抑制不住自己,颤抖着把那双充满老茧的手放在高高突起的阴阜上摩挲,触手处温暖细腻,光滑如缎。  就在此时,张霞「嘤咛」一声从梦中醒来,在睡梦中她感觉有风沙掠过,刮痛了她娇嫩的肌肤,可没想,一睁眼却看见父亲正赏玩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她一时吓得呆了。  从小就经过「三从四德」教条的灌输的她对于父亲的敬畏是根深蒂固的,她羞红了脸,怯怯地道:「爹,你在干嘛?」  此刻花影轻移,黄莺在葡萄架上清脆地啼鸣,那股处女的清香交杂着墙角传来的花香刺激着张天山的神经末梢。他的欲火已然在心中燃烧,耳中哪能听得见女儿娇怯的声音,满眼尽是女儿那白里透红的脸蛋。  「好女儿,你莫叫,依了爹,爹什么都给你。」  他脱下她的上衣,粗糙的手已是捏住了那勃勃而立的乳头,仔细揉搓着,只觉得湿热润滑,心旌摇荡。张霞感到脸颊滚烫,如火燎一般,通体燥热,一张小嘴已是挤出几丝呻吟,嘴角轻翘,更是惹人怜爱。  「我要邻居小梅家的那种丝缎,还要余杭产的。」  那日见过小梅穿着一身绫罗,俏丽动人,张霞嘴上没说,心里却甚为妒忌,颇想也拥有这么一样。  张天山见女儿肤若凝脂,唇似涂朱,香乳挺立,迎风招摇,已是魂飞魄散,不知所以了。  「好、好女儿……爹地还给你买临安的宫花,金陵的玉镯……好霞儿,你真香!」  此时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把它摘下来送给她了。他松开了双手,解开了腰间的丝带,脱下长衫与内衣,露出了还算壮健的胸膛,上面的黑毛密匝匝的甚是吓人,张霞心下狂跳,血冲脑门,急忙闭上了眼睛,但随即又微微眯着,却见父亲那话儿已是高高翘起,顶得内裤像是支起了帐篷。  张天山抱紧女儿,只觉心痒难搔,已是将一张胡子拉匝的嘴凑上与她相接,咂舌之声不绝于耳,张霞丁香暗吐,香涎甘甜芳菲,沁人肺腑。  张天山如身在云雾之中,神仙也不过如此而已!他一手抱着女儿的纤腰,一手抚摸她光洁的胸部,到处都是酥酥软软,触感舒服,他可以感觉到女儿已经渐渐动情。  在这情场老手的撩拨下,张霞春情难耐,胴体有如火炼,轻声呻吟,如莺啼鹂鸣,嘤嘤咛咛,双手已是抱住父亲雄壮的腰身。  张天山的嘴移至女儿的胸部,吸吮着她那两颗紫红的樱桃,恨不得一口吃进肚内,他的舌头轻抵着乳头,只那么一下,就让张霞感到无比的麻酥,她一阵的抽搐。  张天山的一双枯手已伸进女儿的下身,隆起的阴阜有柔软的阴毛覆盖,触手之及,都让张霞不自禁的紧夹住双腿,脸如火烧,喘息声越来越大,丰腴的身体如蛇般扭动,显见得她的内心是骚动不已,她的手儿也伸过来抚摸着父亲那高昂挺立的话儿,只觉身在空中,轻盈如鸟,直欲飞去。  张天山分开她那修长曼妙的双腿,股间芳草离离,阴牝处光亮湿润,惹人爱怜,一脉清流正自从那销魂穴中渗出,色如人乳,香气熏人。  时当正午,树上知了乱鸣,张霞仰天躺着,两腿大大张开,粉脸娇艳,媚眼如丝,娇啼不断,小手纤纤地在小乳上不停地揉搓着。  张天山看到女儿那般的浪态,淫声不断,阳具已是蠢蠢欲动,他一手扶着已是挺将过去,龟头刚抵一半,只听张霞已是痛得大叫,「啊!!爹……女儿痛死了……女儿不要了……」  她的阴牝突然间被一个硬硬的东西塞进,顶得阴牝内奇痛麻辣,急忙伸手摁住了那根滚烫如火的阳具,「爹,我那里要裂了,我要死了……」  怎奈此刻张天山正在紧要的关头,岂有就此罢手之理,他已是猛然一掼,龟头尽入阴牝深处,直抵花心,张霞痛得珠泪翻滚,阴牝之内犹如刀绞般的疼痛难当,她浑身肌肉僵硬,贝齿紧紧咬着朱唇,屏住呼吸,「爹……可怜女儿蒲柳弱姿……切莫再用力了……」  张天山听了不禁有些自责,忙放慢节奏,轻抽浅送,款款温柔,渐渐地只觉得里面滑腻非常,想是已入佳境。  他眉飞色舞地腰肢大摆,弯腰细细看着阴器相接处,见那阴牝饱满丰润,阴唇时开时阖,艳若桃花,阴毛上沾染了几许处女血,鲜艳夺目,映照着白白的阴牝,更显得奇诡无比。  处女奇紧的阴壁夹得他的阳具舒畅欢美,快感自小腹丹田传到顶门玉枕,再回流至阳具,他双眼紧闭,只管用力抽送,越来越快。  张霞初时疼痛,到了中途已是转为酸麻,她逐渐把持不住自己的矜持,放出了百倍的风情,粉臀轻抬轻放,体会那话儿在阴牝内的点、吮、抵、啄,真如青蛇吐信,咬得她是云鬓篷松,凤目斜睨,端的是奇淫风骚。  二人插送相接数百下,张天山老迈之躯渐渐不行,只觉双腿软弱无力,遂轻声呼道:「女儿,我要出来了……」  阳物一阵收缩,一股浓冽的精液喷涌而出,有如湍流飞溅,射在花心深处溅起朵朵浪花,然后双手紧紧地抱着张霞的丰满娇艳的胴体倒在了红木榻上。  而张霞也随着那股热浪的流入而舒爽异常,雨散云消,两人搂抱在一起,交股叠肩,大汗淋漓。  自此以后,父女之间的情事自是层出不穷,乐此不疲。然而乐极生悲,张天山年迈体衰,怎耐得住这年华正茂的青春女子,几年下来,竟落得满身的疾病。  这才思想着要将女儿嫁将出去,否则这身臭皮囊未免会提早去见阎罗王。  张霞见窗外月影渐移,然而夫君林冲却犹未进洞房,她长叹一声,将身子斜倚在缎花被上,美目将闭未闭,一只小手托着香腮,显得风韵楚楚,丰腴的胴体焕发着无上的春意。  就在此时,已是醉醺醺的林冲已是撞开门扉,只见四对大红蜡烛燃得旺盛,那新人正躺在床上睡着,但见那柳眉斜飞入鬓,长长的睫毛掩映下的杏眼微闭,樱唇轻启,脖颈间白皙光洁,端的是一个美人儿。  饶是林冲素来不喜女色,也不免情动。  要知林冲为人豪爽尚侠,虽年已三旬,却至今未婚,为的就是天生的厌恶女子,反而对龙阳之事是如猫儿遇腥,苦逐不已。现今由于父命难违,只好违心娶妻,还是磨磨蹭蹭的直到深夜才进洞房来。  但一见张霞之绝世风姿,登时淫兴大盛,只看得心旌摇荡,呼吸急促,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那如粉琢玉雕的脸蛋,只觉滑腻非凡,「娘子,娘子……」  张霞一下子惊醒过来,只见眼前一个锦衣男子,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的身材,显得昂藏英武,不禁心下甚喜。  要知以前女子不过门是不知道夫君的相貌的,待得一见林冲之神采,她一下子就神为之夺,羞得低下了头,一张小脸红若彩霞,水灵灵的大眼睛已是秋波荡漾,「夫君来了……」  千言万语也只在那一瞬之间,林冲已是轻舒猿臂,三两下就褪去了她一身的新娘装,露出光晃晃亮晶晶的身子来,但见双乳尖挺,玉润珠圆,小腹平坦,双股之间芳草萋萋,玉唇儿张缩不已,显是情切切意真真。  他贪婪地看着这肥美丰腴的可人儿,颤抖着双手脱去了长衫,露出强健的肌肉,在呼吸之间更是鼓成块块,雄壮英武。  「也不知那话儿怎么样?」  张霞羞羞地闭上了眼睛,这新婚之夜可不能显得太过张扬,以免露馅,这是临行前父亲一再叮嘱的。她只感觉到,有坚硬的鬍子渣正紮着自己娇嫩的粉肉,一根长长而潮湿的舌头正蜿蜒地往来于双峰之间,在这吸咂时她只有强自忍住直欲喷发的热情,全身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贱妾弱姿,还请相公珍重……」  她纤手一摸,竟触到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滚烫之物,小手儿颤颤,「这物这么长大,贱妾好怕……」  娇啼婉转,显出不胜凉风的娇羞,林冲微微一笑,「娘子莫怕,林冲自当小心。」  他摇了几下亮晃晃的长枪,阴茎上青筋暴露,他将张霞抱起,自己跪在了床上,而张霞的两只纤手环环绕于他的脖子上,双腿自然而然的勾搭在他的腰间,林冲双手托着她的肥臀,把那阳物缓缓地送入了那销魂窟里。  张霞大痛,忍不住叫喊着,「疼,相公轻点……」  虽然已非处女,但林冲阳物之巨大实非其父能比,登时将她的阴牝拓宽,在里面横冲直撞,势不可当,不一会儿,就见阴道口流下些许血丝。  「好娘子,试试你相公的林家枪法吧。」  当下已如狂风骤雨般的一阵猛攻,那阳物时常连根尽没,阴囊在外不时的挤压在阴蒂之上,那张霞已是体酥声弱,欲仙欲死,好似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被拆散一般。  林冲狂抽了数千下,将那话儿退了出来。只见张霞气喘吁吁的,全身香汗淋漓,已是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瘫倒在床上,白生生的胴体刺激着林冲犹未退去的神经。  只见她两股之间茵茵绿草下一道峡谷豁然洞开,光光肥肥的阴户内有阴蒂高翘,如鸡冠微吐,似蓓蕾初绽。两片阴唇分开,四周淫水四溅,显是经过一番搏斗,张霞先自泄了。  他触手一摸,那淫水粘稠,如蚕丝连绵滑润,带得满手都是。  他轻轻一笑,翻转她的身子,吐出一口唾液涂在她的后庭,沿着菊花蕾边圈了几下,张霞只觉得奇痒难当,「夫君,你是要……」  她心下大惧,以林冲阳具之粗大,要插入那小小的缝隙之中,肯定是要死的了,她惊道:「不、不……」  可没等她说完,那根奇大无比的阳物已是生生的插入了她的肛门内,一股火辣辣的巨痛从后庭传来,她大叫一声,已是昏迷过去。  恍恍惚惚之中只感觉有一根铁锯在直肠内拉锯着,刮得内壁奇疼,慢慢地又转为酥麻,紧接着,有津液产生,润滑着那阳物的穿插,美妙的感觉霍然生起,她的双目不再茫然,放出了兴奋的光芒,尽管身下早已一片狼籍。  林冲由于久练武功,甚有长力,直插了再近千下,仍是犹有余力,抽插之间分外热情。  张霞只觉得后庭内如针刺般疼痛,直欲撕裂,已是鲜血模糊,血淋淋一片,惨不忍睹。  张霞不禁哀求着,「相公,不要再折煞贱妾了,贱妾快要死了……」  「那好吧,我再插下前面的吧。」  他把阳物提拔出来,复又插入了那牝穴内,双手抚着那弹性十足的丰肥屁股不断发力,直抵得她双乳乱甩,如醉如痴,牝穴内洪峰涌现。  林冲再一阵地猛烈进攻,才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尽数送入了那牝穴里,只激得张霞哆嗦不已,飘飘欲仙。  一时间鲛蛸账中花残月缺,粉褪蜂黄,腥红涓涓,燕语喃喃。  第二回 泄淫欲老林宁扒灰,感亲情小张霞乱伦次日早晨,林冲夫妇依例到前堂给父亲请安递茶,两人激战整夜,林冲身强体健倒没什么,却苦了张霞娇弱之躯,犹自下体疼痛,行走不便,蹙眉之际显得更是标致可人,饶是林宁原已不波的老井也起了些许微澜。  「你们下去吧,霞儿身体不好,你要多疼疼她。」  林冲诺诺连声,带着张霞回到内室,免不了又是一番行云布雨,共效于飞。  林宁虽老,但多年习武,虎老雄威仍在,当下看见儿媳妇妖娆无比,体下阳物勃然而起。  正思想着该如何是好,一个穿着淡绿裙子的小女子端着茶叶进来了,却是随嫁侍女锦儿。  且说这锦儿,年方二八,正在春心勃发之时,生得姿容清雅,因未经破身,自有一番少女风致。  「老爷,请用茶。」  声音清脆悦耳,然听在林宁耳中却不啻晴天霹雳,他一把将锦儿抱在怀里,老手轻狂,已是伸进她的裤裆内,把那牝户又摸又捏,霎时淫兴益浓。那锦儿下体猛然遭袭,不禁脸颊潮红,双手推却,「老爷,您莫这样……」  林宁已是心魂荡漾,难以自制,哪管弱女无力,双手连环,便卸去锦儿的裤腰,露出雪白双股,恰似粉团一般。那牝户儿,红的红,白的白,阴蒂如鸡冠微吐,销魂小窍紧闭,显出一道小缝隙,煞是喜人。  锦儿虽常见张氏父女做那事,但毕竟那时年幼无知,目下年纪渐长,已是知晓人事。  当下被林老爷一番轻薄,难免情动,更想那销魂滋味却是如何让小姐欲仙欲死。  林宁欲火高涨,全身运劲一挣,衣物尽去,这「霸王卸甲」原是祖传功夫,也让他运用得娴熟无比。  锦儿怯生生地看着那勃然大物,长约七寸,只恐自家牝户狭窄,不堪重负。  然就在她犹豫之际,林宁已是抹些唾液在那阳物之上,凑着那光光肥肥的牝户儿一顶,仅进寸许,就听得锦儿痛哭出声,「老爷,可怜锦儿则个,要死了一般……」  林宁搂住锦儿粉白的脖颈,将那舌尖儿抵进她的小嘴,紧紧地吸咂着檀口丁香,体下阳物却是并不稍停,一连就是二十几抽,才得以尽数而没。  锦儿牝户如欲割裂般的痛楚,火辣辣般的疼痛,当下只是蹙蛾忍耐,直至林宁数百抽后,才苦尽甘来,婉转娇啼。  林宁只觉那牝户内阵阵紧缩,就如有一只小手儿轻握,湿润滑腻,不觉得又是狂抽乱送。  锦儿也是呻吟声不绝,小手紧紧扣着林宁的双肩,生生划出几道血红。林宁站稳马步,身似弯弓,臀部发力,一根阳具在里面拱进拱出,伸缩不定,龟头抵在花心深处,就如鸡啄一般快活。  锦儿的花心就像要开放了,昏去又醒,浑身乏力,却又快美无比,终晓得小姐为何沉缅此中之故了。  「好锦儿,似你这般妙物,缘何你家老爷不曾碰你?」  林宁边抽边问,他素来知晓张天山的禀性,岂容美物错过。  锦儿心魂俱散,只觉全身舒服畅意,不觉翘起秀美双腿缠在林宁腰间,气喘吁吁的道:「老爷,你不知道,我家老爷怎会看上我,他与我家小姐早就……」  说到此处,锦儿忽感不妥,忙闭上了嘴,只是唇间依然是呻吟不已。  那林宁老奸巨滑,一点即透,登时明了,腰肢用力,心下大骂,张天山这老东西,不是人!  林冲夫妻新婚燕尔,欢好月余,林冲的热情却渐渐显得有些淡了。  ***    ***    ***    ***这日张天山兴冲冲的前来报讯,「东京殿帅府要招考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三日后在西郊校武场公开比武,冲儿枪法了得,可以去试一试,也好图个功名,封妻荫子。」  林宁也点头赞许,「对,学成好武艺,卖与帝王家,冲儿,你就去吧。」  林冲原也打算博个功名,好光宗耀祖,既然父亲吩咐下来,也是兴致勃勃。  是夜,正逢十五,月亮圆圆地挂在树梢头,林冲出外会友未归。张霞闲极无聊,走到中院纳凉赏月,她披着一件蝉翼薄纱,不施粉黛,淡雅清新,显得丰姿绰约。  就在她呆立沉思之时,传来一声「嗯哼」的咳嗽,她急忙回头一看,却是公公林宁站在身后。  「深夜风大,你穿这么少,可莫着凉了。」  林宁的声调平缓温柔,充满爱怜之意。  「公公,不会的,今儿个天热,我出来吹吹风。您还没休息?」  公公平日严肃,不苟言语,想不到却这般的体贴,她忙紧了紧身上的纱巾,公公的眼睛在暗夜里显得精光闪闪,奕奕有神。  其实林宁站在她的身后已是许久,这平静的小家庭里原本都是男人,自来了这个温柔美丽的儿媳妇后,他再也按捺不住潮涌的激情,经常悄立儿子的窗下,聆听他们做爱交媾的声音,然后回去自个儿在被窝里施展五爪功,安慰老去的情怀。  「没有,我睡不着……霞儿,冲儿对你好不?」  林宁凑上前去,已是一把抓紧了她的小手,纤手滑润细腻,鼻间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想是从儿媳身上传来的,他心中荡漾,吞下一口唾沫,胯下阳物跃跃欲试,真是欲罢不能。  「啊,公公……」张霞被公公的举动惊呆了,螓首低垂,小脸晕红似火烧,「大哥对我很好……」  只是这句话含在嘴里,嗯嗯哼哼的已是发不出声。  「好霞儿,你真是漂亮,公公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  林宁就着这夜色静美已是一把抱起了那曼妙的胴体,温暖在握,实是心魂俱散。  「不,不……公公,这不好,大哥就要回来了……」未等她说完,小嘴已被林宁的嘴封住,长舌一渡,顶着她的丁香就吸咂起来。  「霞儿,冲儿的功夫比你老父亲的如何?」  「啊,公公,您怎么……」  此时张霞一听之下已是魂飞魄散,一时间吓得也是全身酥软,任凭公公将她抱至他的屋内。  林宁把她放在榻上,轻轻脱去她的薄纱,但见玲珑剔透的胴体上凹凸分明,肌肤白若凝脂,如冰如玉般的晶莹,只看得他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林宁轻轻弹了下她娇嫩的乳头,然后低下头来细细的吮吸,这少妇的体香夹着乳香着实让他舒服畅快。张霞被他这口中一含一放,一吸一吮,一种无边的快感随之即来,芳心可可,如欲仙去,她闭上眼睛,静静体会其中的滋味。  林宁在玩弄儿媳的乳头时,手指也未闲着,张霞的衬裤也是被他剥个精光,修长白嫩的玉腿横陈于公公的眼前,两股之间的秘处芳草离离,嫩红细白之物隐约可见。  林宁把她的一条腿儿抱了起来,低头轻轻吻着那桃花源处,手指的捻动叫张霞好生酥麻,不由得发出呻吟之声。林宁三下五下除去自己的衣衫,胯下阳物也是昂扬愤怒,凛凛生威。  张霞羞红着脸,低低地呼道:「不……这不行的……」  「好霞儿,你就顺着老爹一回……让你见识一下老爹的功夫,要知道林家枪法绝不比你老父的差。」  林宁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两条腿,用手扶着坚硬如铁的阳具伸进了那紧紧密密的销魂洞里,当下已是抽送不停。  张霞的阴牝被插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每抽拉一下,阴牝处的嫩肉便或进或出,明明灭灭,煞是惹目。她柳腰款款,粉臀抬放,迎合着林宁的抽插,每一次都是那么的一往直前,一捅到底,令她芳心灿烂,在这轻抽浅送之间淫语浪声不绝于室。  林宁抖搂着精神,一口气抽插了数百下,气喘吁吁的已是满头大汗,可身下的张霞淫兴正浓,「好公公,你要插紧一些,快插……」  浪语淫靡令林宁不知疲倦,只管埋头耕耘,奋力抽送,又抽了数百下,他下腹一紧,一股精液如离弦之箭一把把的射在张霞花心深处。  然而林宁虽泄,那小张霞却仍「啊啊」的乱叫,显然是还未尽兴,林宁低下头来,用手拨开阴牝处潮湿的浓荫,把那舌头伸了进去。  只见张霞浑身直颤,那紫亮的阴牝一收一缩的,而淫水便如春潮涌流,林宁张着大嘴把那些外泄的淫水一口一口的接纳,不时咂舌深吸,如饮甘醇。  ***    ***    ***    ***果不出林宁所料,林冲在众多参赛的武士当中显得卓尔不群。  当见到儿子使出林家的看门绝招「梅花七出」把对手挑落马下时,他就知道现在的林冲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不禁抚须赞赏。  经过这两天与儿媳的肉体鏖战,林宁倍感体虚,虽然在回春堂拿了些补药,但终无济于事,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已是如江河日下,一日不如一日了。  但张霞那如火的胴体却又是那么的诱人,以致于他一次次的越轨,一次次的发泄着原始的能量,就在昨晚,张霞趁着林冲睡熟之际,还和他在厨房里的灶台上大战了数百回合,几乎要搾干了他,但他乐此不疲。  这一天,林提辖家中贺客盈门,都来祝贺林家公子林冲出任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来者多为京师武界名流。  其中还有林冲至交御林军金枪班教师徐宁,长得相貌堂堂,六尺五六身材,团团白脸,三牙细黑髭髯,腰雄膀阔,使得一手钩镰枪法,极是了得,两人由武相交而终成莫逆。  林氏父子杯来酒干,喝得痛快不已。张霞在内室也是高兴非常,毕竟夫君出色,她脸上增彩。  她细细地抚摸着下面的牝户,阴唇如菡萏般盛开,经过洗礼的牝户正成熟精美,充满热情。  「好女儿,在想什么?」却是张天山偷空溜进了她的内室,已是数十天未曾亲近了,这老儿急色得鼻涕直流。  「爹,你没良心……」  一只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流转,软叭叭的倒在父亲的怀里,似嗔非嗔,脸色酡红,一轮明月透过纱窗把屋内照得雪亮。  张天山把女儿抱得紧紧的,面对面的深深的亲了下嘴,舌尖吐在她檀口里,两下翻飞,蜜成一团。这一番吸咂使得张霞面红耳赤,浑身骚痒,下身也不自禁地有了些晶莹淫液,浸湿了桃红夹裤。再过一会,那牝户里的淫水如细成涓涓,顺着两股之间流到了脚踝。  张霞忙从袖子里抽出一幅白绫纱巾,伸进内裤擦拭,但见上面潮湿一片,闻之腥臊中带有一股淡淡的清幽之气,如丝如缕,令人魂消。  张天山看她如此,已知情动,便用手来给她宽衣解带。  张霞羞道:「爹,这如何使得,羞人答答的,要是人家进来呢?」  张天山哀求着,「好女儿,可怜爹爹已经好多天没吃肉肉了。」  张霞一听,爱惜之心顿起,淫心勃动,「那你,你要轻点声哦。」张天山大喜之下,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把她的裤儿褪下。  但见月色撩人,一轮光亮晶莹地照在女儿那嫩生生的牝户上,如水银铺盖,似白蜡做成。  张天山一颗心怦怦直跳,小腹收紧,下身那话儿就如铁棒一般,跳动不停。  他忙不迭地从裤裆里掏出来放在手中,虽然不太长大,但却结实有力。  张天山把女儿放在床上,双手赏玩着那一对三寸金莲,可说是玉润珠圆。再看那牝户,鼓鼓的,白白的,就似那荔枝剥壳,细腻光滑,一对粉红色的唇儿掩映着一条细细的缝儿,隐约可见那阴蒂翘立如风中颤抖的樱桃。  他忍受不住那种诱惑,手指轻伸,已是捻住那阴蒂儿捏弄,手感滑腻,再将手指一伸进牝内,只觉得里面紧紧的,热热的,羊肠小道里甚是难行。  张霞轻声呼痛,他忙把手指伸出,却见那阴唇儿又合上了,上面闪着光亮,在那些浓黑的毛儿映衬下,更是动人。而此时,张霞也开始轻轻地呻吟着,抑扬顿挫,间间关关,煞是好看。  她只觉牝户如火炙一般,阴唇紧闭,一股淫水从那条细细的缝隙中流出,口中哼着,「爹,你快点,用力插吧,女儿好痒痒。」  张天山腰肢一挺,阳物对准那缝儿,已是一桿见底,直抵花心。张霞闷哼一声,牝内奇痒,酥麻酸痛,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张天山抽了数百抽,直插得女儿浑身津液冒流,通体舒畅,「亲亲老爹,你再用力些……」张天山一听这浪话儿,使出了浑身解数,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把那话儿就是猛送,只觉得那牝户把自己的阳物紧紧裹住,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  而张霞却是十分受用,牝内肌肉被那滚烫之物烫得酥麻快活,小腹紧缩,牝里又是流出了许多水儿,口中还大声呻吟着,「亲亲老爹,你可入死女儿了。」  张天山听着那莺啼婉转,阳具在牝中大进大出,阴器撞击发出「砰啪」声。  张霞摇晃着,钗横鬓散,一对椒乳跳动不定。张天山再抽得数十下,阴囊收缩,知道自己要泄了,忙紧紧地抱着女儿滚烫的胴体,怒吼着射了出来。  张霞也是浪叫一声,身子摇颤,就像要脱力似的,只感到牝内如热油灌顶,烫得神情恍惚,快美异常。  两人相拥着抚摸了一会,外堂暄嚣渐隐,但听得走廊处传来脚步声,张天山急忙穿上衣服,穿窗而走。  待得林冲娘子把门一开,却见林冲已是被一个人搀扶进来,来人蚕眉凤目,仪表非凡,正是林冲好友金枪手徐宁。  第三回 觅淫药林宁命归西,行龙阳豹子再发威且说这金枪手徐宁,他为人仗义,猿臂善射,身轻如燕,世袭三等大内带刀侍卫,平生最喜交结朋友,这豹子头林冲与他年纪相当,禀性相投,端的是无话不说。  只可惜有个毛病,便是贪杯好色,家中大大小小的女人无一漏过,只要一见到绝色女子,那是如蝇叮血,苦逐不已。好就好在他不好男风,却不似林冲那般男女兼收。  常说世间阴阳有对,乃天地而成,岂可逆天行事,长此以往,必遭横祸,也常劝说林冲,无奈林冲乐此不疲,全当耳边之风。  那日在内堂眼见林冲娘子国色天香,一身骨头都酥麻了,但想「朋友妻,不可欺」,心下恨恨,整日里心不在焉,精神困顿。  家中娘子禀性娴淑,相貌端庄,乃父为九门提督府团练使,也是名门之女。  「夫君这几日闷闷不乐,却是为何?」徐家娘子端上一碗参汤,轻声细语,极尽温柔。  徐宁懒懒地抬起眼来:「也没什么,可能是昨儿练武闪了,今日就不去随值了,要在家中歇歇。」  他喝了几口参汤,眼见妻子眉目清秀,肤色白皙,胯下那物就蠢蠢欲动,他就势一抄,已是将她抱在怀中。  那娘子嘤咛一声,身体酥软,凤目迷离,自有一股少妇风韵。  徐宁搂着这软玉温香,如处芝兰之室,周身芬馥。那娘子轻吐丁香,婉转相就,两人着实的吮咂了一番。  「娘子,多时不曾亲热,却比往日清香了。」  徐宁淫兴正浓,权且将这娘子当作那念兹在兹的可人儿,就着这焚烧欲火,将她解带宽衣,争见那牝户肥肥腻腻,小孔儿含春,牝毫嫩长。  这销魂窍妙就妙在虽已生产,却仍如处子般紧凑,每逢夫妇交媾,总似处子呻吟不绝,声儿娇柔,小窍含葩,也算是牝中名器。  当下徐宁翻身而上,把那阳物凑着那牝户,顶了数下,方才顶入,却觉蜿蜒难行,道路崎岖。  「好夫君,但且温柔些……」  那娘子怡然甜美,怎管那鬓发零乱,竟将那颤抖椒乳直是钻捻,臀儿上凑,迎着那数千抽插,只听得汩汩有声,想是牝内淫水泛滥。  徐宁托着那双三寸金莲,雄腰并举,坚实的捣了数百下,直撞得那可人儿是遍体酥麻,口中淫声不断,称快不已。  徐宁把头凑近那粉白脖颈:「好娘子,夫君有一事相商,还望娘子能够答应才是。」  那娘子正是情发之时,一双俏眼似闭非闭,下面臀儿乱颠乱耸,只觉那物儿自内及外,真如火割,却又这般的令人魂消。  「夫君但有所命,奴家自是无有不从……」  只听得徐宁在她耳边细语了几句,那娘子登时脸红耳赤,张着那酡红的娇脸儿,颤抖着:「这不好,夫君,生生的叫人害羞……」  徐宁奋力再耸,大开大合之下是淫水四溅,连呼心肝宝贝。那娘子终究是水性女子,轻轻地点了下头,惹得徐宁是心花怒放,金枪再举,直把那娘子入得筋疲力竭,昏迷不醒。  ***    ***    ***    ***且说这林家老爷自从与儿媳妇有了一腿之后,日夜劳心劳力,几个月下来已是力不从心,根筋疏散。已是数次未战先竭,弄得两人都不快活,后来张霞发火了:「你再这样,以后别再来了,弄得人好没兴致。」  林宁命人四下打听,那京师第一楼玉堂春有一秘制春药「大力金刚丸」,乃根据宫廷处方而制,据说能令人颊间留香,胯下生津,于是花重金买了六颗,藏于内室,专等机会,要与小张霞大战几百回合。  这一日,林冲依例前去太尉府点卯,早早就出了门。林宁俟机溜进了儿子的内室,但见儿媳正临镜梳妆,一副楚楚动人模样。  「好媳妇儿,你这浪样真真要害死人了……」  林宁手脚麻利,在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一阵摩挲,此刻他欲火攻心,实是难熬,一番轻薄早已是将张霞的脸吻得汗津津的。  「好公公,你可别再半途而废了,惹得人家心痒痒的,却不能尽兴。」  张霞媚眼如丝,吐气若兰,娇怯怯的若不胜风。  林宁要来之前已是尽服四颗「大力金刚丸」,此时淫药攻心,再没往日的水磨工夫,匆匆褪去自家衣裤,露出了那根比往常大了好多的阳物,坚挺晶亮,波光潋滟。  小张霞一见好是惊讶,但也不容细想,配合着公公的动作脱下了遮体罗衫,就势躺了下来,但见她白生生的俏丽无双,嫩松松的肉儿,光篷篷的牝儿,肥肥腻腻的迎风卓立。  老林宁已是欲火燃烧,一挺阳物猛然插入那牝户,抽插不停。  那阳具一进入,小张霞已是感觉热如火炭,直挺挺的坚如钢铁,在那牝内冲刷不完,倏长倏短,直捣得花心粉碎,酸痒难当。  「好公公,你今日不比往常,直入得人家要碎了……」这软语娇声,香气叠嶂,更是激得这老人是志在千里,气贯长虹。  张霞牝内渐渐生水,汩汩成流,舒畅甜美,惬意非常,心中淫念大作,不由得主动抬着粉臀迎合着,口中呻吟不绝,曲意逢迎。  老林宁越插越是上火,心想这宫廷异药就是够劲,我老人家已是许久没有这般有力雄伟了,只觉得那肥肥厚厚的牝户是插也插不烂,便发了狠劲儿,如此这般抽了数百下,张霞顿觉那龟头处喷来一股灼热之物,直浇灌在花蕊上,酥麻酸辣,快美无比。然而却不曾觉得那阳物有些许颓废,犹然坚挺有力,反倒是更加的滚烫灼人了。  当下老林宁气蕴丹田,意气风发,抽插起来比前番更是有力,更加深入,直插得张霞是淫声不断,玉腿横蹬。张霞芳心大喜,腰肢款摆,花枝乱颤,把那光光肥肥之物直往上耸,每一下都是那样彻底,直抵得花蕊嫩肉生汁,此番感受,前所未有。  如是又插了近千下,老林宁又是狂吐阳精于那花瓣之中,虽是大汗如雨,却是不舍得停歇,仍是扭动不止。  张霞正在癫狂之际,只觉那灼烧之物烫得花心乱放,心下甚喜,直欲晕去。  但觉那阳物在牝中跳动不已,直至后来,却是牝内疼痛难当了,要知花儿虽美,却抵不过那般狂风骤雨摧残,当下只是咬牙忍痛,轻抬臀部凑合着抽插。  老林宁仍是雄威不减,拼命冲刺,再插了数百下,但觉胸中气血翻涌,体下有异精流出,腥味极浓,忙抽将出来,但见那鲜血喷涌,源源不绝,恰似那决堤之水,泛滥成灾。  张霞正在难当之际,见那粗大阳物抽了出来,正自高兴,却听见老人大叫一声,倒在地上,阳物之中鲜血洋溢,不由得瞪目结舌,不知所以。  却见那林宁痛苦不堪,翻滚数下,双腿一蹬,昏迷不醒。张霞见状,情知不妙,她也不敢告知丈夫,急忙叫来在堂前侍候的锦儿,命她赶回家中,唤来父亲张天山。  俗语说得好,姜是老的辣,张天山赶到时,一看现场,已然知道是如何回事了。  他命锦儿打来清水给林宁清洗了一番,过了一会儿,林宁渐渐苏醒过来,见张天山坐在他的旁边,而己身正在寝室之中,已知是怎么回事了。  「亲家,咱们是自家人,闲话我也不多说了。我已命不久长,只盼你看在咱们多年知交的份上,多多的帮冲儿,他还不太懂事。」  张天山点了下头:「冲儿是我女婿,也就是我的儿子,你放心的去吧!」  ***    ***    ***    ***却说林冲点完卯后,依例到校场走了一遭,到了下午无所事事,便走出堂门迳自往西边走。在那儿原有一个好朋友,他自幼相交的一个至友陆谦就住在宝胜街的胡合里,长得白白净净的,虽然身材不高,但言语滑腻,体态妖娆,实是他的第一男宠。  「而今大哥已是公家中人,以后也得帮衬帮衬你的小谦谦呀!」陆谦放出诱人手段,化妆得如女子一般国色天香,露出款款温柔。  这歇身之处也是林冲出钱购置的,陆谦原也跟人做过生意,怎奈运气不佳,弄得血本无归,只好投靠有钱人家帮闲,但他也是有雄心有大志的人,岂肯要那份闲气,所以总是混得不好。后来还是林冲出面,时常拿些银两周济于他,两人实是水火交融,恩爱非常。  「也说得是,我以后为太尉做事,有机会也会提拔你的。」  二个一同饮酒直至金乌西坠,林冲酒兴一发,两眼精光大盛,一双手已是在陆谦的身上摸索起来。  「我原以为大哥新婚后就不要玩这个了,没想到……嘻嘻嘻!」  陆谦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林冲,小指如葱不住的在林冲脸上抚摸,轻笑浅吟,显得风情万种。  「好谦谦,来,大哥许久没弄你那美穴了。」  两人嘴对嘴的亲了良久,林冲情热之下已是褪去了陆谦的裤子,粉白的屁股上纹着一朵红梅,上面站着一只黄莺。  「好哥哥,你来,只是要轻点哦!」  陆谦故作娇羞状,张着娇柔的脸,把林冲更是激动得阳物大举。林冲拔出坚硬火热的阳物,顺手从桌子上拿起酒倒在阳物上,涂了几下,然后又在陆谦的肛门处沾了几滴,但见菊花蕾处暗红一片,纹理细腻,时张时缩,如冬日里红梅怒放。  林冲扶着阳物对准那肛门,徐徐放入,因为是熟门熟路,所以直插到了阳物没处,陆谦也不觉疼痛,而且还将身子款款后迎。林冲抱着那光光肥肥的大屁股一抽一插,好不惬意,只觉得那物儿紧紧凑凑,甜美快活。  「哥哥用力些,谦谦的小穴好痒痒呀!」  陆谦放浪起来了,那肛门缝中已是泄出些许兴奋之液,淫水流出沾满了他雪白的臀部。林冲欲火燃烧,更是卖力,两人插了数百回合,陆谦使出淫法内功,那股儿一夹一放,一吸一吐,仿做女声高吟不已,亲亲乖乖爹爹的直叫。  再插得数千下,林冲快美非常,周身通泰,一泄如注,雨散云收,两人缠绵在一起,脱衣共枕交颈而眠。  过了几柱香的工夫,陆谦的大门被人敲得震山价响,陆谦急忙穿上衣裳前去开门,却见一个七尺汉子正圆睁怒目望着自己。  「哎呀,是徐大哥呀,还不快快请进,稀客稀客。」  来人正是徐宁,他从校场打听得林冲整日在这儿饮酒,便知林冲又起了龙阳之好。  「我不进去了,你快叫林冲出来,我和他有事相商。」  他一向对此种小白脸不怀好感,专靠卖屁股为生,实是男人之耻辱。  「徐老弟,怎么找上这里来了,敢莫是有什么事儿?」林冲也已下了楼,见是徐宁,心下甚喜。  「走吧,走吧。」徐宁不由分说的拉上了林冲便走,他一点也不想多呆在这里,想想就恶心:「今日我做东,到我家中一叙。」  两人相交契阔,原也不分彼此,当下策马扬鞭,已是到了徐宁家中。  「我说林大哥呀,像陆谦那种人你还是少交为妙……」  还未待徐宁说完,林冲已是打断了他:「徐老弟,你不知这其中之妙,等哪日让你见识见识一下才好。」  徐宁已是连忙把头摇得如捣蒜鼓一般:「那个我没路,你且再莫多说。」  「那好,咱们再干了这杯。」  林冲已是喝了再喝,一张豹子脸红得就似西红柿一般,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来,你先歇一会儿。」  徐宁的眼中掠过一丝欣喜,把那林冲扶上了楼,却见徐家娘子打扮得俏生生的,双颊晕红,浑身不着寸缕,一副动人景象。  ***********************************林冲是英雄?  我的答案并不那么肯定。  武艺高超,就是英雄?  未必。  林冲出身于一个低级军官家庭,一身高超武艺,事业顺利,家庭美满,着实令人欣羨. 但他的一生却是任由命运来摆布的。他不如武松、鲁智深等人那般主动的快意恩仇,拿得起、放得下,他只是唯唯诺诺的安享生活,一心只想贪图个安稳日子。  有色友说他是最具悲剧性的人物,这点我大为赞同。  同样是送发配充军,宋江、武松等人一路是衙役当他们的奴仆,而林冲却是满布荆棘,一路坎坷,要不是花和尚出手,他早赴黄泉了。  终其前半生,只不过是个身不由己的下层军官,充其量也只相当于现在的公务员罢了。  而当年施耐庵高就高在,他把一直懦弱的林冲终于被逼上梁山的场景放在了风雪山神庙。  在那里,林冲恰似凤凰涅槃,而这代价是高昂的,是痛苦的,唯其如此,才显得英雄的诞生原是这般的不容易。  所以说,笔者在这篇当中让他一顶帽子绿了又绿,无非是加个铺垫,让他在纸醉金迷中苏醒,让他看清这社会原非他所想像中的那样完美,它是人吃人的社会。  要不然,林冲怎么才能成为英雄?  所以,他应该感谢陆谦、高衙内以及高俅等人,是他们这些人间渣滓成就了他,完美了他,催生了一个水泊梁山的英雄。所以说,一样的英雄,有的是主动的,有的则是被动的,无疑,林冲就是属于后者。  (另,国人皆以为换妻乃舶来之品,其实不然,盖自宋朝始,自林冲始,真所谓古已有之!笑……)  有色友建议写武松和潘金莲,这个我是万死不写的。武松在我心中,是神,他完美无缺。而且,终其一生,还是童男子。以武松的性格,也不可能去和自己的嫂子苟且,那也未免看轻了他。  更何况此种作品,恶魔岛上已经甚多,我也不想再说了。  下面,我倒有意写写卢俊义、杨雄,以及风流双枪将董平等人,不过工程庞大,有些儿力不为继。  ***********************************第四回却说林冲迷迷糊糊之中,有一双纤纤小手扶着自己,小脸儿红若朝霞,眉间秋波流转,别有千种风情,不禁心下大动,阳物高举。  当下就将那妙人儿美美的亲咂了一番,只觉软玉温香,触手滑腻光泽,特别是那物儿紧密温暖,令人神消。  接着一张小嘴檀香四溢,热气腾腾,顿觉胯下也是这般的烟火袅袅,于是腾身而上,望着那小孔儿一股劲地猛刺,「啁」的一声,已是尽根而没。  恍惚之中只听得细细的「哎哟」之声,身下阳具热辣无比,自内而外皆是滚烫和舒畅。  初时还有些儿斯文,到后来,却是如野马狂奔,一气就是几千抽,但觉龟头就似要炸了,直欲魂飞魄散一般。  那女子也是处于癫狂状态,耸动那白白嫩嫩美臀,任那红红白白肥肥厚厚之物吞没着那如卵蛋一样的龟头。  林冲再次抽插数百下,只觉身下那物儿活蹦乱跳,宛若脱兔,接着一股阳精如滔滔江水泛滥成灾,粘粘稠稠之物灌满了那牝户。  当下,林冲清醒过来,已知这女子乃是徐宁娘子,愧疚之心难以言表,这可如何是好?但见那徐宁娘子满面酡红,恰似那春睡海棠,夏日玫瑰,与自家娘子不遑多让,实是春兰秋菊,各胜擅场。  「林冲无礼,娘子多多原谅……」  话犹未完,却听得楼下听见徐宁爽朗大笑,「林大哥,咱们情同兄弟,不必介意,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大哥但要,尽管取去。」  林冲感动得热泪盈眶,「兄弟对林冲如此,真不知何以为报。」  只见徐宁下身赤裸,走上楼来,抱住自家娘子已是刺了进去,「来,大哥,后面留给你吧……」  那徐宁娘子美靥如花,体软如棉,双腿盘在徐宁腰间,款款相迎,后面那肛门处如菊花烂漫,着实诱人。  林冲此刻仍是热情似火,当下也是毫不客气,就着那妙物就是插将进去,只觉直肠内关山漫漫,艰险无比。  两人就站着夹住那徐宁娘子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那娘子美得是娇喘吁吁,浑身麻酥酥,辣乎乎,牝户内淫水肆虐,直肠内也是津液横生,骚水如潮,滴滴真似浇在自家心上,指望着那两根滚烫之物死抽,来平慰那颗灼热之心。  正所谓:「销魂蚀骨正当时,抵死缠绵逞英豪。」  眼见得三人均是处于极乐峰巅,阳物高昂,美牝灿灿,吞吐着那巨物,闪闪缩缩之间,心里痒似有数万只跳蚤儿一齐叮咬一般,跟着三人都是大叫起来,泄将出来,真是洋洋洒洒,江河汇流。  ***    ***    ***    ***俗语说「乐极生悲」。林宁在过度销魂后怆然而逝后,林冲却直至晚间才得以知晓,痛不欲生,几度晕迷。  当下和老丈人张天山商量,操办丧事,直至次日凌晨才张罗完毕,此中细节笔者也是一笔带过,不再赘述。  林冲刚想歇息,外堂走来了一位昂藏汉子,龙行虎步,却是知交好友徐宁前来吊唁。  这徐宁一眼见到那林冲娘子一下子就酥软了一半。但见她一身缟素,恰似梨花带雨,亭亭玉立,黛眉如春山妩媚,顾盼生情。  林冲娘子见徐宁一双色眼正直瞪瞪地看着自己,不禁晕生两颊,粉颈含春,将脸别过一旁。  「嫂子,徐宁在此有礼了。」徐宁眼瞅着这绝色女子,裆下那物已是翘得硬邦邦的,一柱朝天了。  「叔叔万福。」林冲娘子娇怯怯地还礼,一双妙眼却也睁见了那鼓鼓之物,只觉大腿之间一条小缝有汪汪细水柔情,忍不住低呼一声。  「徐兄稍坐,林冲已是身心疲惫,想去歇歇了。」  林冲打着呵欠,实是困顿之极,他边走进内室边说着,「娘子多多担待,这是自家叔叔,不必生分。」  「大哥尽去歇息,徐宁替你守灵吧。」徐宁眼看那妙人儿凹凸有致的身子,胸部尖尖鼓鼓,如初笋乍立,惹人怜爱。  只听得林冲步子渐渐隐没于长廊之尽头,窗外凉风四起,已当子夜,冷气袭人。  却见那林冲娘子哆嗦几下,徐宁忙道:「娘子,今夜风急,寒夜难当,却穿得这般稀薄。」  林冲娘子脸颊含春,「室外虽冷,但有火炉,尽可去寒,叔叔勿虑。」  「只是徐宁却是甚冷,还请嫂子过来偎我,帮衬取暖才是。」就在林冲娘子微愣之际,却是已被徐宁揽入怀中,芳香馥郁,闻之令人神消。  林冲娘子虽是情动,仍是推着,「叔叔自重,不可如此有失体统。」却觉得身下有一挺拔之物顶着小腹,且不停跳动,更是羞红满面。  「好嫂子,良宵苦短,你就来吧……」一面说,一面凑嘴伸舌细细舔着那尖翘的朱唇儿,只觉温暖甘冽,香艳无比。  那娘子小嘴被那舌头塞住,嗫嚅着:「这不……不好……,叔叔……哦……  嗯呀……」  小手儿被徐宁拿着握住了那滑腻之物,触手滚烫,再加上口中檀津正被吮咂搅拌,香舌吱唔,「别,别,别在这……」  徐宁见她温顺,心下甚喜,将手伸进她怀中,细细拧着那柔嫩牝户,只觉热热嫩嫩,曼妙无双。  那林冲娘子虽是情急,但想着这毕竟是公公灵堂,心下大羞,然那徐宁安肯放过,已是三下两下剥去她的衣裳,提着那自家阳物急狠狠凶巴巴的就往那妙牝儿凑将进去。  「丝丝」声响中,就似那帛儿断裂,只觉那牝内滑顺,抽插之间痒酥麻辣,想是牝户甚紧之故。  于是徐宁只管入将起来,左右冲刷,却有红肉翻卷,淫水外泄。只觉那牝内既弯且窄,似有一物相吸,欲罢不能,当下横冲直撞,兴风作浪,直把那林冲娘子撞得是花容惨淡,感觉那牝儿就要开裂一般,连骨头都要酥了。  徐宁抽得甚慢,只觉其中妙不可言,竟是慢条斯理地体味个中趣味。  林冲娘子感觉他每入一下,牝内就如有一根毛刷在擦拭着一般,那龟头的尽处,花心灼痛,只是汗水涔涔,「叔叔快些,入死奴家了……」  徐宁一口气入了一千来下,仍觉得那花心软软绵绵,熨烫着阳物,遂大开大阖,节奏放快,这徐家钩镰枪法端的了得,真的是花样百出,令林冲娘子丢盔弃甲,花瓣零落,快美无比。  当真是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两般阴器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是如狼似虎,一个是兵来将挡,两对风流眼俱往那风流处看,一个是酥胸起伏、百般妩媚,一个是阳物并举、千种花样,两下里一凑合,便是一拍即合,你情我愿。  林冲娘子心想,这徐宁也是了得人物,竟是这般出众,想夫君所交,当真皆是英雄人物呀,只觉他抽插之间轻重有别,或疾或徐,捏掏挠搔,力度均匀,尺度得当,甚合芳心,直喜得是芳唇颤抖,「好叔叔,真真美死人了……」  那勇徐宁见这妇人骚媚撩人,便双手擒住那粉白双腿压在她那雪白胸脯上,那胯下亮着一条白白嫩嫩细缝儿,中间插着自己那物儿,缝隙中溢出几沫亮晶晶液体,闪烁不定。  于是一耸一挺,插送了数百下,才释放出粘稠之物,汩汩而流。  当下二人整理衣裳,方情尽而别,私下约定,过了头七,就让林冲带娘子过徐宁府中再叙旧情。  ***    ***    ***    ***时光匆匆,转眼已是秋高气爽了,这日林冲兴味盎然,邀约朋友前去郊外踏青。  张霞不慎偶感小恙,不胜凉风,就休闲在家,留了使女锦儿服侍,独自儿正坐在闺中纳鞋。  「嘣嘣」的几声门响,只听得门外有人在喊,「林教头,林教头可在家?」  侍女锦儿打开门,一看,却是陆谦站在门口,打扮得丰姿俊秀。  「啊,原来是陆大爷,您没跟教头一块出去么?」这陆谦原也是在林家出出入入的,与锦儿却也甚熟。  当下亲热地捏了捏锦儿的小手,「好锦儿,多时不见,越发俊俏了。」  锦儿羞得脸红,「啐」了他一下,「一大早就来跟人家打趣,没个正经。」  这小锦儿情窦已开,整日见主妇做那事儿,其实也是心痒难搔。  「咱们这种人还有什么正经可言。」陆谦有些颓气,见那锦儿细腰袅娜,小嘴儿红红艳艳的,心下欲火勃烧。  锦儿叹了口气,「夫人在家,你还是走吧。」  陆谦却是色胆包天,情急之下便双手抱住她,只觉那身子娇柔,清香扑鼻,别有一番风味。  「好锦儿,咱们轻点声就好,夫人又如何听得见。」  锦儿默不作声,显是依了。  陆谦喜出望外,遂用手将锦儿那裤带解去,蹲下身来,把那脸儿贴近锦儿那牝户,但见那阴户上蜿蜒着一片稀疏的黑色森林,那毛儿下面肥肥厚厚,娇娇嫩嫩,细肉儿在阴毛下隐约可见,草丛中散发着些许桂花香味和一股淡淡的腥味。  那阴牝儿正中央却有一条嫩粉线儿把那肉儿细分两半,就如明溪水蜜桃上的凹缝,两片花瓣翘立两旁,别致可爱。  而阴唇儿一张一合之际,那小小阴蒂却也一颤一抖,一伸一缩,煞是诱人。  陆谦久习龙阳,怎生见得如此的阵仗,一双眼睛睁得老大,不觉吞下几口唾液,身下那阳物儿高高举起,撑着裤子,支起个账篷。陆谦便将那唇儿分开,伸出舌尖,在那唇儿之间不停地舔吸。  只觉上面光滑溜溜,细腻肥美,略微带着一些淡淡腥味,而这味儿更是催化剂,燃起了腹中欲火,一把尘柄昂扬吐纳,更不知比平日大了几倍。  再吸咂了少顷,陆谦站起身子,一手抱着锦儿上身,一手紧紧地抱着头部,把那锦儿搂抱在胸前,而下身那阳物对准锦儿那窍门,一用力,猛地插将进去,一顶而没,直抵花心。  锦儿大叫,「死没心肝的,顶死人了……」陆谦却不管她,急急抽送,直把那锦儿抽得麻酥无比,身子抖个不停。  陆谦平日里只知那臀儿被插的滋味,这份感觉今儿个还是首尝,更是在兴头上。那阳物儿更是愈发雄壮,把那牝儿塞得满满的,直把那牝内插得如火如荼。  锦儿只觉那牝内疼中带痒,麻中带酥,尤其是那妙物儿抵在花心时,烫得是一阵哆嗦,浑身酥软,快美舒畅,整个人儿是浮在半空,美入心髓。  二人立于墙边抽送着,却不知那林冲娘子呼了几次锦儿,不见答应,已是步出内室,来到走廊。  当下却见那二人抵死缠绵,不觉晕生两颊,手足无措。  见那陆谦弓着双腿,咬牙切齿的向前猛力抽送,直把那锦儿插得大呼小叫,口中混杂不清的喊成一片,而那物儿却是生得白白红红的,长而且大。  不觉阴户发胀,骚水立流,把那一条裤儿都湿透了,便如水浸一般。  两眼朦胧,香腮如霞,一颗浪心也随着那抽插动作而一起一伏。  跟着见那二人就将雨散云收,忙自将身子隐在花丛之中。  却听得那陆谦道:「好锦儿,真不知这般销魂滋味,难怪林教头娶妻之后,却也跟我稀疏了。」  「那是自然,你却不知我家娘子天姿妩媚,国色天香。」  锦儿边整理身子,边指了下内室。  「几时得与你家娘子一会,就死何憾。」陆谦早就听闻林冲娘子的美名,色心大动。  「美的你了,你却是什么身份。」  锦儿葱指点了下陆谦的额头,「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看你如何谢我。」  陆谦一听,双腿跪地,「好姐姐,你就帮忙则个。」  锦儿「噗嗤」笑了起来,「你们男人真是的,猫儿哪有不吃腥,果然如此。  这样吧,你且耐心等着,我自有计较,包你成事。」她心下却也想有个归缩,眼前这男子也是个好的选择。  林冲娘子在一旁见二人窃窃私语,因是离得远,只听得「我家娘子」等断断续续的几句,想是提到了自身,不觉得牝户生水,两条玉腿紧紧地夹着,魂儿悠悠的飘在风中,不知所以。  第五回 引狼入室林冲戴绿帽,岳庙上香张霞再失贞光阴弹指,转眼七七之期已过,林冲出门谢孝归来。  方当清夜,林冲与娘子吃过饭,正端盏品着正宗极品雨前。  家人走进来道:「外面陆谦陆爷求见呢。」  林冲道:「让他进来吧。」只见外面走进一个人来,方巾阔服,粉底皂靴,眼似桃花,脸色红润,却是知交陆谦。  两个叙礼坐下,林冲道:「我前已向高太尉求得虞侯一职,却是在富安千户底下干事,你且仔细办事,莫要折了我的面子。」  陆谦站起身来,打了个躬,道:「林教头的大恩大德,容当后报。想陆谦穷困潦倒之人,得教头栽培,定不负教头期望。」  二人谈得正欢,却有一衙门从人前来,说的是,高太尉得一龙须宝刀,不逊于湛卢鱼肠,锋利无比,要林冲前去耍些刀法与京师同僚观看。  陆谦忙起身告辞,林冲极力挽留,道:「我片刻即回,你且稍坐,咱们自家兄弟,且莫生分了。」  陆谦诺诺答应着,眼见着林冲急匆匆出门而去。  有童儿端茶前来招呼着,陆谦却摆摆手,信步出得客厅,走进一方小天井,有几树梅花迎风招展。  转过四廊走到后花园,却见一绝美佳人俏立于花丛之中,容貌端丽,如花似玉,典雅非常。  陆谦再走近几步,却见那乌云斜挽,花落云鬓,两道鹅眉宛若春山妩媚,桃腮娇晕,正似那出水芙蓉,最销魂是樱桃小口衬着朱唇沁香,柳腰款摆,指如春葱,弯弯三寸金莲更显得那风韵别致。  陆谦嗯哼一声,行了个礼,道:「嫂子,陆谦在此有礼了。」  那妇人惊觉过来,忙道:「陆叔叔有礼了。」只见陆谦一身长衫飘逸,纸扇纶巾,自家脸上却是微微一红。  陆谦久慕林冲娘子国色天香,这儿个一见果真是风姿绰约,描不尽的风流人物,魂儿已然出窍,手足失措。  「月朗风清,嫂子好兴致。却不知赏的是什么花?」  陆谦按捺不住欲火燃烧,放出浪子手段,眼儿溜溜,已是紧紧盯着那林冲娘子鼓鼓的胸部。  「这就是咱们这儿常见的合欢花呀。」那妇人说罢脸儿一红,见陆谦长相儒雅,眉清目秀,原也有些喜欢,虽见他无礼,却也不怪,芳心窃喜。  陆谦却是愈见愈发的喜爱,俗话说色胆包天,端的如此。  「此刻,斗转星移,正当良宵,嫂子怜我良会之难,何不为欢此夜,成全则个。」  他一颗心儿虽如鹿撞,却还是一把抱住这绝色佳人,手儿顺溜,已是摸进了那人见人爱的肥腻之物。  那妇人挣脱不及,嗔怒道:「贱妾岂是那淫奔丧节之妇,快快莫要如此,不然可要叫了。」  陆谦情浓兴旺,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当下一不作二不休,已是用嘴封住了那妇人的檀香小口,但觉香津恣扬,口舌生香。  却见那妇人不再挣扎,浑身娇软,凤眼迷离,显是情发,遂喜道:「亲亲嫂子,良宵苦短,我俩共赴巫山。」  遂将那对小小金莲挟于腰间,耸挺着那胯下巨物。那妇人淫眼半眯,见那物儿颜色黝黑,龟头昂扬,心下只觉通体麻酥,将眼一闭,细心体味那销魂滋味。  陆谦褪去那妇人小衣,牝口紫红,嫩肉滑溜,正如初剥新桃,令人垂涎。陆谦将那阳物缓缓滑入那阴牝内,微觉艰难,想是未生育之故。  「冤家,你且轻柔一些,奴好生痛哩。」  陆谦听得那软语娇音,不啻是人间罕闻,便上身微倾,轻抽缓送,脸贴着那妇人丰乳红沟,那嘴也不闲着,不停地吮吸着那美乳之上娉婷花蕾。  陆谦抽抽送送,依着那风月场中的手段捻拉挤提,只操得那妇人春潮高涨,淫水淋漓,花房湿润。那阳物穿梭于两股之间,或七浅三深,或不着边际,或直抵花心,捣得牝内哗哗作响,弄得那妇人快活难当,只管是哼哼叽叽淫声浪语。  陆谦越发的淫兴倍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亲亲嫂子,我可入得有趣么?」  那妇人浑身上下酥麻无比,只是哼道:「冤家,你只入得我是要碎了一般,快快再猛力一些,奴家要死了方休。」  陆谦见那妇人风骚入骨,愈发的勇猛,遂大开大阖,大耸大挺,力发千钧,次次尽根而没,如此狂抽猛送数百下,那妇人牝内淫水奔流,如山洪暴涨,川流不息。  那妇人只觉那牝内如有千万只虫儿乱咬,却又那般的舒服畅快,浑身热痒无比,穴儿忽闭忽开,牝肉外翻内陷,每每的将那巨物团团包围,骚水顺着那白生生大腿泄在地上。  陆谦搂着那妇人杨柳细腰,对着绽放花房一阵的乱顶,再顶得数百下,忽攒起一只金莲扛于肩上,那巨物来回抽动,如狂风骤雨般的恣虐着那粉团也似的花房。  那妇人只觉花心发麻,阴精汹涌,咬牙切齿,死命忍受。叵耐淫兴勃发,欲火炽热,又拱起那阴牝来承接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狂捣乱抽,登时是四肢发软,浑身颤抖,那牝户热津灌注,高高浅浅,一片沼泽。  两人抵死缠绵之际,浑不知另一株树后边,有一双火热的眼睛正滴溜溜的看着这场活春宫。那便是林家侍女锦儿了。  观望之时锦儿春心大动,心痒难搔,欲火升腾,周身燥热。锦儿悄悄地将小衣褪去,抚摸着颤抖的椒乳,越发难耐潮涌的春情。乳头已是发硬,硬而生疼,遂以手指拿捏,花心乱颤,畅美无双,最难受是那牝内骚痒之极。  却见她纤手伸至粉腿肥蚌之间,光腻腻红丝丝之阴牝早已淫水肆虐,瓣开瓣合,说不尽的娇滴滴莲蕊怒放,道不完那花蒂儿勃勃生气。  锦儿将手捏按着那敏感之物,阴蒂儿传来的快意舒爽如潮涌般地流遍全身。  她微伸二指于牝内抽送,那蜜缝一张一合,玉蚌一吐一纳,把小锦儿是弄得香汗淋漓,琼浆玉液是泄了许多次。  正当她欲火难当之际,见主妇那淫荡劲儿,自家是愈发的抽插得紧,忽觉下身一阵凉爽,湿漉漉一片,却是淫水横流,随着那二人的起伏泛滥了。  ***    ***    ***    ***且说这时光荏苒,转眼正是三月天气,东京城内颇有热意。  林冲娘子这日却跟夫君说道:「夫君,记得去年我们在岳庙许愿,如今已是一年,贱妾想去还愿,不知夫君以为如何?」  林冲寻思着这几日正好无事,就道:「如此甚好,咱们今儿就去。」  当下吩咐下人打点些东西,雇了顶轿子,就往大相国寺边的岳庙去了。  林冲娘子迳去上香,林冲信步所至,走到大相国寺后座。  听得喧哗,却见一胖大和尚正自舞着禅仗,不禁喝了一声采,当下知道那人正是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现今已是出家为僧的花和尚鲁智深。有道是英雄惜英雄,两人自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却不知那边厢自家娘子正是风月无边,欲海遨游。  那林冲娘子久嫁不孕,前来上香求子,待得宣疏化纸已毕,那庙中和尚了因前来稽首:「请娘子小房憩茶。」  林冲娘子允诺,竟走向僧房。林部娘子仔细看时,四围尽是鸳鸯板壁,退光黑漆的门扇,门口放着一架铁力木嵌太湖石的屏风,正面挂着一幅名人山水,侧边挂着四轴行书草字。面前一对古铜烛台,点着光亮亮两枝蜡烛。中间一个蹲狮香炉,口中喷出香馥馥龙涎凤脑来。  这小房显得甚为清楚洁净,林冲娘子暗暗称羨道:「好去处,好受用。」  正自观赏之际,了因和尚已是供上茶点,全不知里面已是放上迷药了。林冲娘子正自口渴,信手喝了那西湖龙井,入嘴清香,还道是茶叶正宗,不知喝下之后竟是目眩头晕,殿宇将顷,直欲跌倒下来。  那林冲娘子忙唤侍女锦儿,道:「我这会儿不甚舒服,你且去找师父借间房与我少憩。」  那了因道:「前面便是我们的禅房,却是不便。不过,后面倒有一静室,无人往来,甚是僻静,可以安歇。我去开锁,你们自去随喜。如醒来叫门,我自开门就是。」  锦儿一听便信了,扶持主母入卧,见那和尚锁了门,方始放心出殿玩耍。  了因乘便从秘道进来,见那妇人侧身而卧,两弯娥眉,玉脸含羞,恰如牡丹花开,观音再世,不禁魂消。  了因将她扳正身子,褪去底衣,但见那屄儿如玉润珠圆般,裆下那柄阳物却是饱涨起来,约有七寸来长,粗犷异常。  这了因天生长物,又常年以药水相浸,端的了得。当下那了因将阳物相凑,感觉牝内酸涩,那物儿却只能进去二三寸,行进困难。了因将眼一望,那肥穴红莲半开,花心吐蕊。不禁伸手去摩挲一番,触手麻酥丰腴,益发地增添了他的淫性。于是吐了几口唾沫涂在那牝内,又挺进了五寸,着意的抽送了数百下,那牝内已是水润春泽,滑腻非常了。  只是他再入了数百下,见那妇人躺着只是死死的,任他驰骋,全不知这其中情爱。  了因心想:「其实事已至此,料得这女子不会声张,只把她唤醒,也好知我了因手段。」于是含了一口清水渡了进去。  过不一会,那妇人悠悠醒来,待得睁开双眼,一个和尚正骑在自家身上,而自己牝内却被塞得满满的,不禁怒问道:「叵耐你这和尚大胆,这种事也是做的么?」  那了因笑道:「娘子且勿生嗔,了因与娘子前生有缘,今生来会。况且人生于世,当及时行乐,娘子何必拘此小节,放却了那大乐趣。」  那妇人原也是水性女子,见事已至此,只是嗔道:「我却睡了几时?」  了因淫笑道:「为时尚早,娘子稍安勿躁。」当下或急或徐,放任自由,只是抽拉不停。  那妇人感觉畅美,只是哼哼叽叽道:「再进去一些,如此才爽。」  那了因巴不得这句话,将身子一沉,已是尽根而没,直抵花心乱颤处。那妇人嗯哼一下,道:「如今才挠到痒痒了,可再用力些。」  那和尚感觉那牝内火热,直如火燎一般。于是搭起那两条玉腿,拼着性命只是死抵死送。  那妇人气喘吁吁,云鬓篷松,神态妩媚,端的迷人。那妇人快美难当,伸手摸着那阴茎,甚是生硬,吃吃笑道:「这铁鎯头倒是了得,舂得人要死了般。」  她在身下只是颠簸相迎凑趣,两人就这般一推一送,弄了数千下,那和尚神气越旺,两人缱绻缠绵这场,那妇人牝中辣涩,神思疲睏,实是难当,只是道:「我要走了,以后如有机会,奴家再来就是,且歇歇吧。」  那和尚见状,也思想着头场廝会,不可为时太久,于是翻身而下,仍是阳物高举,昂首气生。  了因再从秘道出去,转到前殿。等那妇人整理好衣裳,呼将前来开门,当真是全无破绽。  锦儿一俟那和尚打开门后,便问道:「夫人可好些么?」  那妇人脸色酡红,道:「已是好了,咱们走吧。」  走到前殿五嶽楼前时,却有一群人喧哗着入将来,为首一人是个后生,脸色白净,獐头鼠目,长相甚为丑陋。要说这人是谁,正是东京城有名的花花太岁,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的高衙内。  那高衙内一见那林冲娘子,一身骨头尽要酥了一般。  只见林冲娘子一袭杏黄色衫,恰如锦风乍生,香裙香起,体态轻盈,有如洛神凌波,一双秋波水横横欲滴,袅袅娜娜是海棠春艳。  当下,只听得他一个忽哨,那些帮闲的一下子就围了上去。锦儿见势不妙,急忙脱身去寻觅林冲。  第六回 惊天人衙内情有独钟,为前程陆谦卖友求荣且说这林冲娘子与那僧人春风一度,正当筋疲力尽之时,哪有心思与这高衙内理会,更何况这高衙内面相丑陋,更增嫌恶。只是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是何人,竟敢调戏良家妇女。」  那高衙内只是痴痴地望着这妇人,当真是似广寒仙子下凡,姿容妍美,清丽不可方物,只是吃吃笑着道:「娘子,且上楼去,和你说话。」  这妇人爱的是风流子弟,俊俏儿郎,岂肯理会这等纨绔弟子,红了脸,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将良人调戏?」  正在纠缠之际,林冲已是及时赶到,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过来,喝道:「调戏良人妻子,当得何罪?」恰待下拳时,认的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子高衙内,一下子先自手软了。  高衙内说道:「林冲,干你甚事!你来多管!」原来高衙内也不晓得她是林冲的娘子,若还晓的时,也没这场事。  那许多闲汉见闹,一起拢来劝道:「教头休怪,衙内不认得,多有冲撞。」  林冲怒气未消,一双豹眼睁着瞅那高衙内带着众人上马去了。林冲无奈之下引着妻小并使女锦儿转出廊下。  只见鲁智深提着那柄铁禅杖引着二三十个破落户,大踏步抢入庙来。林冲见了,叫道:「师兄哪里去?」  智深道:「我来帮你厮打。」  林冲道:「原来是本官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一时间无礼。本待要痛打那厮一顿,太尉面上便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冲不合吃着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一次。」  智深道:「你怕他本官太尉,洒家怕他甚鸟!俺若撞得那撮鸟时,且叫他吃洒家三百禅杖去。」  林冲见智深有些醉了,便道:「师兄说的是,林冲一时被众人劝了,权且饶他。」  智深道:「但有事时,便来唤洒家与你去。」  众泼皮见智深醉了,扶着道:「师父,俺们且去,明日再得相会。」  智深提着禅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话,阿哥,明日再会。」当下引着众泼皮去了。  林冲领着娘子并锦儿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乐。  ***    ***    ***    ***且说这高衙内引了一班儿闲汉,自见了林冲娘子,又被他冲散了,心中好生着迷,怏怏不乐,回到府中纳闷。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高衙内只是日渐面容清减,了无生趣。  却说太尉府中一个帮闲的忝作千户,名唤富安,人称干鸟头,知道高衙内心思。  一日,见那衙内在书房中闲坐,便走向前去道:「衙内近日心中少乐,门下却有一心腹陆谦,长得是姿容秀丽,小子去将他唤来与衙内解渴如何?」  那高衙内原也有男风之好,一听登时精神一爽,道:「那可好,你去快快叫来。」  过不几时,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走了进来,长得姿容清雅,体态妩媚,高衙内看着心中高兴,叫道:「快快来,让我瞧瞧。」  说着一只色手已是在陆谦身上搓摩起来,只觉触手肥腴,想那胯下也自丰润可人了。陆谦好不容易得攀高枝,其实心下狂喜,也跟着放出风流手段,极尽挑逗之能事。  高衙内乐得大叫着,当下就将那陆谦推倒在春凳上,扯去裤子,面朝春凳,屁股朝天,露出那白白肥肥之物。要知陆谦久惯风月,这后庭原是精心调养,故是如桃花绽蕾,分外诱人。  高衙内手中吐了些许唾沫,涂在那菊花蕾上,跟着操起那不大不小不软不硬之物来,凑在那紧密的屁眼上就是一入。陆谦口中却哼哼叫着,「衙内好手段,入得人家好爽哟。」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高衙内一听更是动得越发有兴,或大抽大弄,或慢抽缓弄,紧接着感觉屁股内滋润滑溜,进出如意,浸浸然有水从中流出,只觉麻痒有趣。  高衙内天生一副狗公腰,擅于颠簸,那两条细腿立定马步,一阵狂攻猛冲,不一会儿,气喘吁吁,魂飞魄散,快美之极。  那陆谦股中发热,胀得不行,只是叫着:「好衙内,亲亲里面好紧,弄得亲亲好是舒服。」  那衙内兴发极致,打了个寒战,一泄如注。  当下二人雨收云散,陆谦见高衙内眉间犹有郁郁之色,显是心中有事,于是笑着道:「衙内莫非为那林冲娘子乎?」  高衙内眼睛一亮,双手紧紧抓住陆谦的手臂,急道:「你有什么法子?」  陆谦道:「林冲固是好汉,但他的娘子外似坚贞,其实风骚无比,陆谦略施小计,包管衙内得遂所愿就是。」  高衙内一听,登时手舞足蹈,乐不可支,道:「此事若成,我包你一世荣华富贵。」  ***    ***    ***    ***且说林冲连日闷闷不已,懒上街去。巳牌时分,听得门首有人叫道:「教头在家么?」  林冲出来看时,却是知交陆谦,喜道:「陆兄何来?」  陆谦道:「正是几日不与兄相会,今儿想同兄去吃三杯解闷。」当下两个就走到樊楼内,占了个雅座,吩咐酒保上了两瓶好酒和下酒菜,叙起闲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林冲娘子见丈夫出门,就拿起针线纳鞋,不到半个时辰,就听见大门被打得山响。打开门来,却是一个中年汉子,气喘吁吁的道:「我是陆虞候家邻居,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吃到半晌,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叫娘子且快去看视。」  林冲娘子听见大急,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下家,带着侍女锦儿跟着那汉子直走到太尉府前小巷内一户人家。  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却不见自家官人,刚要下楼,屏风后走出一个后生,搔首弄姿,卖弄风流,正是那日在岳庙里罗皂自己的高衙内。只听得高衙内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  林冲娘子羞道:「衙内自重,奴家已是有丈夫之人,你也不看太尉面上。」  高衙内猛地一下子跪在当地,双手已是抱着那妇人双腿,道:「自那日一见娘子天颜,我便茶饭不思,魂牵梦萦的就是娘子,娘子可怜则个。」  林冲娘子的那三寸金莲一被捏住,不禁红云满布,欲退不能,道:「清平世界,如何能这样调戏良家妇人?」  高衙内却不理她,沿着那曼妙双腿勾住亵衣,只是一拉。那林冲娘子啊了一声,感觉下体一凉,她的身子扭动着,颇想求助,却见锦儿早已逃跑,此时孤立无助,顿时珠泪翻滚,不知所以。  高衙内心中欲火炽热,探花手已是着实的摸着那光光肥肥的阴牝,感觉甚是柔软麻酥,当下着力搓摩,把那阴唇儿夹于指间,顺着那条阴湿小道上下滑动。  林冲娘子原系水性杨花之女,羞耻二字早抛诸云外,只觉那牝户骚痒难当,热血上涌,好似要炸了一般,小嘴儿发出了哼哼不断的淫声。  高衙内本是花间浪子,采花高手,这种情状,焉能按捺得住?掏出那条五、六寸家伙只是在林冲娘子裆间乱拱乱窜。  此时林冲娘子已自将身上衣裳尽行褪去,酥胸高耸,雪白一片,两只小手只是在胸间不停磨擦。  高衙内只觉浑身火热,口干舌燥,见那妇人已是情动,便双手抱起那娘子,放倒凳上,定晴一看,那牝户高耸耸,鼓揪揪,一道鲜红的缝隙上阴毛柔顺地覆盖,端是妙物无双。  当下分开双腿,双手将那粉臀托起,阳物对准那妙物,只是一凑,已是紧紮扎地沉入那万丈深渊。  林冲娘子嗯哼一声,只觉牝户堵塞得满满噹噹的,那物儿在阴中一进一出,如蛟龙戏水,把那阴壁磨得痒入骨髓,恨不得那阳物把自己的牝户撑开,只有如此才能得以泄出心中欲火。  高衙内抽送得高兴,只觉那牝户有淫水外泄,越发的有劲头,忽而如霸王压顶,忽而如老树盘根,忽深忽浅,忽紧忽慢,实是快活难当。  林冲娘子浑身酥软,仿佛被抽了筋骨似的,不知不觉间已是泄了两次,只是哼着,「我要死了,衙内真坏!顶得奴家了……」粉脸酡红,如醉酒一般,一时间,满室皆春,淫声盈耳。  高衙内抽得高兴,只是叫着,「怎样才能天天如此,死了也甘心呀。」  林冲娘子凤目迷离,朱唇吐艳,「心肝,今日一会已是缘分,以后再也不能了……」  那高衙内岂能甘休,只是叫喊道:「你这牝内真是又紧又嫩,妙趣横生,再也离不开你了……」  两人话到情浓,高衙内又是阳物高举,将那物凑了进去,抽送数百下,才又是一番大泄。温存一会,那妇人拿着纱帕,相互揩净了,整理好衣裳。  却听得楼下林冲怒吼着,已是蹬蹬蹬的冲上了楼梯,在门外高叫着:「大嫂开门。」  那妇人听得是自己丈夫声音,当下一边开门一边使眼色,那衙内识趣,斡开楼窗,跳墙走了。林冲上了楼上,寻不见那高衙内,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污了?」  林冲娘子岂肯自家招认,只是道:「不曾。」林冲气得施展拳脚,把那陆虞候的家打了个粉碎。当下和娘子下楼,和报讯的锦儿接着,三人一并归家去了。  林冲回到家中,越想越是气愤,就拿了一把解腕尖刀,迳奔到樊楼前去寻找陆虞候,也不见了。却回来他门前等了一晚,不见回家,林冲自归。  林冲娘子劝道:「你休得胡作,也不想想高衙内是我们能动得的?」  林冲道:「叵耐这陆谦畜生,我对他情同手足,却也来骗我,只怕不撞见高衙内,也照管着他头面。」那娘子颇想息事宁人,只是苦劝,不肯放他出门。  陆谦只躲在太尉府中,也不敢回家。林冲一连等了三日,并不见他的面。第四日饭时,鲁智深径寻至林冲家相探,两人同上街来,吃了一日酒,又约明天相会,自此每日与智深上街吃酒,把这件事都放慢了。  这一日,林冲与智深同行到阅武坊巷口,见一大汉在那卖刀,见那刀清光夺目,冷气侵人,实是一把好刀。林冲一见心喜,就出了一千贯买了。  当晚不落手地看了一晚,夜间挂在壁上,天明醒了又去看那刀,喜爱得不得了,却不知已坠入了陆谦的计中。  却原来那日高衙内得了手后,食骨知髓,只是越发的爱那娘子了,整日价的只是思念那妇人,精神日渐憔悴。  陆虞候和富安两人私下一合计,当下就去找了高太尉。  高太尉仔细地听了,缓缓道:「如此因为林冲的浑家,却要怎地害他?——我寻思着,若为了可惜林冲一个人时,须送了我孩儿性命。这样吧,就依你们的计较,若救得我孩儿性命,我自抬举你们二人。」  陆谦和富安喜得连忙跪下谢恩,却不晓得高太尉心中自有计较,寻思着那妇人国色天香,打算弄进府中,也好开开胃,泄泄火。  次日巳牌时分,高太尉令两人去寻林冲。那二人来到林冲门首,叫道:「林教头,太尉钧旨,道你买了一口好刀,就叫你将去比看,太尉在府里专等。」  林冲一见那二人身着承局衣服,只却不识得,道:「我在府中不认得你。」  两人说道:「小人新近参随。」说着却已来到府前,进入厅前,转入屏风至后堂,又过了三两重门,到了一个去处,只见周围都是绿栏杆。  那两人又引林冲到堂前,说道:「教头稍待,等我入去禀报太尉。」  林冲拿着刀站在簷前等了一盏茶功夫,不见那二人出来,心下起疑,探头入帘一看,却见那簷前额上赫然四个青字,写着:「白虎节堂」。  林冲猛然惊醒,「这是军机要地,怎能无故闯入?」急待转身,只听得一声叫喊,却是高太尉喝道:「林冲,你又无呼唤,安敢闯入白虎节堂?你手里还拿着刀,莫非是要刺杀本官么?」  当下不由分说,旁边耳房里冲出二十余人,把林冲横推倒拽,恰似皂雕追紫燕,浑如猛虎咽羔羊。林冲只是嘴里叫冤喊屈,当下被推了下去。  第七回 行救婿张天山再淫娇女,为丈夫俏美娘白昼宣淫且说那林冲娘子正在家中修眉,侍女锦儿急匆匆地跑将进来,神色焦急,满脸惊惶。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成啥样子?」她有些嗔怪,但脸上仍是笑靥如春。  「夫人,相公出事了……」  锦儿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毕竟林冲是家中的主心骨,出了事,大家也好不到哪去。  「啊……是怎么回事?今早出门还好好的?」  林冲娘子也是大惊失色,她素来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几曾遇过这种事来?  「听说是被高太尉抓住了,要问相公带刀闯白虎堂,意图行刺之罪。」  林冲娘子吓得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浑身发抖,心想,这下坏了,相公性命不保!俗语说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夫妻俩婚后伉俪情深,两情绻缱,正所谓如鱼得水,如胶似漆。本以为嫁了一个英雄丈夫,从此终身得托,富贵永享。没想到……却是受自己所累,蒙冤入狱。  要知道林冲娘子冰雪聪明,心知肚明,晓得是高衙内要坏了林冲,好占了自己,心中越想越怕,全身冰凉。  锦儿一见主母如此模样,急忙跑了出去,唤了林冲娘子的父亲张天山来,三下两下,将那事说给张天山听。  张天山一听之下,也知此事难办,见女儿哭泣,恍如梨花带雨,别有一番动人风韵,心动之下,亦复怜惜。  张天山叹息一会,挥了下手,叫锦儿退下,说道:「女儿勿忧,天无绝人之路,我听人讲现今开封府滕府尹公正廉明,一体为公,想来也不致委屈了咱家冲儿。唉,怕只怕那高太尉不会罢休……」  林冲娘子一听之下,羞红满面,嗫嚅道:「总是女儿做事不当,父亲总要想个法子才行,那,那高家……高家……」情急之下,却是说不出话儿来。  张天山叹道:「我那儿还有一些积蓄,总要上下打点,不要让冲儿在狱中受苦。我与当案孔目孙定向有旧,他为人甚好,一向周全人,人称他『孙佛儿』,我将些钱与他,让他周转一下。」  林冲娘子一听丈夫有救,心下大宽,「还让父亲辛苦了,女儿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说罢,小手在胸前轻拍数下,美颜乍开,桃花吐艳,更是惹人喜爱。  张天山一见之下,裆下阳物轻轻的跳动数下,许久不曾跟女儿交欢,数日不见,更是一副成熟诱人俏妇模样。他将手一伸,在女儿那俏脸上轻轻一摸,触手光滑细腻,粉脸儿吹弹得破。  那林冲娘子娇羞地低下了蛾首,道:「父亲住手,也不看这是什么时候。」  张天山却是一把抱住了,口对口地做了个亲样,舌尖儿伸了进去,把那丁香吸了过来,相互搅拌,吮吸个不停。  林冲娘子只觉一阵酥麻,整个身子就似要化了一般,双手环住了父亲,丰润高耸的双乳紧紧贴在了他胸前,两下摩搓,欲火已是燃烧起来。  两人亲咂一番,磨弄一会,那妇人已是倒在床上,抱着老父的脑袋,按在那光突突的牝户上。张天山定晴一看,那牝儿已是流了不少水儿出来,阴唇半开半合,一股淫水正自滴答地往下流,整个阴牝湿漉漉一片。  他就势将那嘴凑将上去,一股腥臊味和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他将那嘴用力吸咂着,双唇嗫着那阴唇,两片肉片如菡萏初绽,酸中带甜,光滑湿润。他一时童心忽起,把那两瓣阴唇儿用牙轻轻咬着,忽紧忽松,咬中带扯,那唇儿乱弹。  林冲娘子已是支撑不住那玩法,只是叫着,「父亲好狠心,轻些……女儿好痛哩……」口中叫着痛,身儿却是乱扭,显是情动之极。  只见一股淫水从牝内溢将出来,脂香四溢。耍了几时,两人已是欲火焚身,那林冲娘子叫道:「父亲……莫要再舔了……只是将那物进来吧……女儿好生辛苦……」  张天山早就在等着这句话来,甩着自己的阳物,龟头张扬,左右摇晃,如饥似渴。他将女儿两股分开,一手持着自家阳物,一手摸着那妙物儿,伏下身子,把那根惹事家伙凑了进去,感觉满满当当的,煞是生疼。  林冲娘子「啊」了一声,酥胸上拱,蛾眉紧蹙,牝内一阵疼痒,整个牝户麻酥一片,不觉阴部紧缩,双手抚着椒乳,口中叫着:「我的心肝,疼死我了。」  张天山抱着女儿的臀部,身子微微前倾,大力抽送,但觉那牝内似有魔力相吸,紧紧地裹着自己那阳物,时张时合,每次抽送之际,夹得自己那物儿好生舒服,快美无边,顿时全身每一副毛孔都要炸开了一般,嘴内哼哼叽叽,显是沉浸欲海之中。  林冲娘子在下边左右晃动,臀部耸动,一手抚弄自己那美乳,一手伸至两具阴器交合之处,摸索着那惊乍乍之小嫩芽儿,媚眼儿半闭半合,感觉着那巨物在里面的抽插,虽触不到花心处,却将那牝内塞得满满的,紧凑无比。  如是这般,两人弄了足足数百下,甚是尽兴,张天山却才泄了,心中甚是得意,许久不曾弄得这般爽快了。  那侍女锦儿立于窗下良久,听得账内哼哼唧唧淫声浪语不断,不时传出「啊啊」的叫喊之声,心中只是痒痒的,下腹处好似要小解一般。  过了片刻,听那似要云收雨散,方才装作初来一般,「夫人,已是将夜了,奴婢已准备了些酒菜。」  林冲娘子道:「先放着,我就要来了。」  上边那嘴儿闲着,下边那嘴儿却被老父的阳物紧紧的封着,淫水肆虐之势得以暂歇。  ***    ***    ***    ***次日,张天山打点钱物去开封府办事,往日衙门虽有故交,却无几人说些良心话。但因人情世故本就良薄势利,许多人见林冲已是落魄之人,能避则避,嘴内虽是客气,其实却是早将他视为必死之人了。  张天山忙碌半天,神情委顿的回至家中。  林冲娘子察言观色,已知事情颇为难办,登时咬了咬牙,下决心去太尉府一趟,总要先将丈夫救回家再说,何况自己原是祸起之人。  这日黄昏,一顶朱红小轿被抬至太尉府中,旁边随侍着一个白净汉子,却是陆谦陆虞候。  等进了一扇小拱门,停在一个花园里,娇花笼浅径,芳树压雕栏,也有那月窗雪洞,也有那水阁风亭,端的一个好去处,这却是太尉府的后花园,平日里也就是高俅父子与众姬妾玩耍淫戏之所。  小轿里缓缓地走出了一个妇人,长发素挽,瀑布般的披肩而下,白裙紫带,夕阳下,碎金般闪射着诱人的光芒。柳腰纤细,盈盈不足一握,体态轻盈,直欲乘风归去。  立在台阶上的高太尉心头一震,终于明白自家儿子为何对这女子痴情如此。  他急步下阶,早已忘却太尉身份,一双枯瘦老手已是执住那纤纤小手,但见素手白净如玉,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只这一握,已叫这半百老贼心魂俱醉,神不守舍。  陆谦等人知趣,已是尽皆退将下去,偌大的花园里顿时就只能听见高俅急促的呼吸声和吞咽声。  「早闻娘子美若天仙,今儿个一见,才知世间竟有如此美丽之人。就算是东京城漱玉阁的李师师也及不上娘子的一根小指头。」  高俅初见徽宗淫媾李师师,即惊为天人,叹为人间绝色,此时一见林冲的娘子,才知李师师与她相比,就如雉鸡比凤凰,一个人间,一个天上。  林冲娘子害羞地低下蛾首,香腮胜雪,平添红云。  「民女见过高大人。」她上前道万福,腰肢款摆,不胜凉风。  高太尉见状,忙上前揽住她,「娘子不用多礼,高俅备有薄酒,还请娘子同饮。」说着淫手肆意地在林冲娘子身上抚弄起来,却见她身体轻轻地颤了几下,本能地闪躲着,但随即适应过来,不再侷促不安。  林冲的娘子见那屋凌空飞架在一汪清波之上,举目眺望,柳绿桃红,戏蝶翩舞,好个清幽所在,不禁心下暗自叹息。  高俅原系浮浪破落户子弟,往日里学的是风花雪月,今时傍的是当朝天子,俗语说「伴君如伴虎」,而他高俅却能将宋徽宗耍弄于股掌之间,得专富贵,实是他于人的心理摸得透彻之故。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趋炎附势是人之常理,眼见这绝色女子也是如此水性,高俅不禁得意地笑出声来。  林冲娘子一听到那干枯的淫笑,将头埋得更深了,露出脖颈那一片雪白,白皙清丽,直如透明一般。高太尉见那份娇羞美艳,愈显可爱,淫根乱动,已是迫不及待。  「好娘子,这是京城最有名的甜点雪芳斋『润口酥』,你尝一尝……」  高俅拿着一块软红酥饼,凑向林冲娘子的樱桃小嘴边,鼻翼闪动间,更是清香怡人,一条干枯半老的身子已是麻了半截。  林冲娘子嗯哼一声,道:「太尉客气了……」  此时,她的臀沟正有一只淫手在肆意的挑拨着,直激荡得她是牝水四溢,穴中麻痒。  「太尉,我家相公……」  话犹未完,高俅的那手已是慢慢地伸进了林冲娘子的亵裤内,捏弄着那张合不定的阴唇花瓣间突起之阴蒂,舌尖轻轻地舔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胸间欲火焚烧,直透泥丸宫。  「且慢去说那事,只要你侍候我好了,嘿嘿……」  此刻,林冲的娘子亦是情欲荡漾,白皙的脸儿泛出摄人心魄的光芒,秋波流转,吐气若兰。  高俅再也按捺不住了,抱起林冲娘子放在了那铺着杭州玉容坊雕花刺绣的绣榻上,缓缓地褪去她的衣裳,但见玉体横陈,妙曼媚生,阳春白雪般晶莹剔透。  全身赤裸的林冲娘子肌肤细腻,于夕阳斜晖中显得熠熠生辉,胴体温润,凹凸分明。尤其是,那丰满酥乳间香津涔涔,无一处不散发着少妇成熟的风韵,令人神飞魄散。  高俅颤抖着双手,轻轻地摩挲着那浑圆双腿,却见那两腿之间芳菲一片,蓬门中开,竟然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散发出来,直扑这色中饿狼的鼻孔内,挑拨着他早已潮涌的欲火。  高俅喉咙间猛然咽下一口浓痰,无法再忍了,掏出那根枯籐就愣是往那桃源洞里凑,「噗噗」一声已是全根尽没,将那花心儿死死抵住,感觉着那牝内奇妙无双的温暖,然后开始迅速抽送,身上臭汗淋漓,嘴里发出老年人特有的喘息声和时断时续的呻吟:「好娘子……你的烂穴真是妙物……直夹得老夫是魂飞魄散呀……」  那林冲娘子春心骚动,娇靥含霞,恰似醉酒一般,更有那嫩嫩白白的屁股扭动着,如风摆细柳,摇曳不定。一对酥乳高高挺立着,颤动着,青丝飘逸,凤目迷离,小嘴儿挤出一丝丝若断若离的娇吟。  她死命地揪着那高太尉的脖子,玉腿盘在他的狗公腰间,嘴里「嘶嘶」的发气,浑身酥软。  高俅见她那副骚样,却是故意捉弄她,迳自抽出那根粘涎涎、湿答答之物,但见一股细流恣肆汪洋,猛然从那洞穴处喷涌而出,身下被褥已是潮湿。  高俅虽是抽出阳物,但一双牛眼却如铜铃一般死瞪着林冲娘子那妙牝来。两片肥肥厚厚、鲜鲜嫩嫩的肉唇儿时张时合,中有一物,却如骊珠一般模样,柔软可爱,最奇的是:颜色忽红忽白,沾水即红,津去就白,正是人间妙牝,天下名器也。  林冲娘子情动之极,欲火难耐之下,突然爬将起来,已是扑向了高俅两腿之间,擒住那条老籐,疯狂地舔吸着。只这一番吸吮,直弄得高太尉是飘飘欲仙,如坠云中,随着一阵快感的来临,那物儿猛烈膨胀,丹田为之一松,一串串乳白之物如山洪倾泄,直喷入林冲娘子那樱桃小嘴之中。  林冲娘子躲避不及,被呛得俏脸通红,只觉口中腥臊难当,顿时,人性之中特有的羞愧涌上心头,忙吐出阳物,「太尉,你真坏……」  只是这一声轻声软语,已是叫这殿帅府太尉目瞪口呆,魂飞魄散。  就在二人又要再行颠鸾倒凤之时,有一人匆匆忙忙地从外面直闯将进来,脸色铁青,气喘吁吁的,正是那风流浪子高衙内。  第八回 完结篇***********************************一些题外话:记得年少时看《水浒传》,曾经为林教头的悲惨命运掩卷叹息。待得到了厦门念书后,再次在图书馆捧起它时,心头有了些疑惑:那就是林冲的个性到了后段,竟是那样的苍白无力。而且在书中,为了保持林冲娘子的贞洁,牵强附会地引出了林冲出恭,正好碰到侍女锦儿寻来,急忙赶去,惊散了高衙内的美事,大夥儿可看第七回。  你想想,这其间的时差,就算是高衙内需要时间来酝酿感情,那也足够了,怎么会还没到手?唯一的解释,就是拙着书中所写的情节了。  哈哈哈!!!  再者,试想高太尉一手遮天之能,凭一个开封府尹也想挡住他杀人的脚步,太也难以想像,要知此时的开封府已非包拯包黑子时的开封府也!还用得着用那种下三滥手段来对付手下一个普普通通的下级军官?他大可以正大光明之借口来了结这段仇怨。  这其中呀,其实大家心里早已明白,就是林冲娘子不无微功!  那功就是裙下之功。  唯有在下如此解释,才能从从容容地道出事实真相,还历史一个清白呀!  嘿嘿嘿!!!  最后,还需要讲讲,招安前后的林冲之个性张扬在书中竟无些笔墨点及,实是憾事呀。尤其是宋江等要招安时,只见武松李逵等的强力阻挡,却不见林冲的只言片语,莫非是他内心竟还有招安的念头?  要知道,与高俅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他竟能咽下这口气,再去臣伏于昔日仇人的膝下,岂非是对英雄的一种污辱和蔑视?  相较之下,央视的水浒传就改得比较合理了。  唯其如此,才符合人物性格的内在走向。至于许多色友都说将林冲娘子写得如此淫荡,有些儿难以接受。  这就对了。  要知原著对林冲娘子笔墨甚少,寥寥几句,实不足以道出其人之内心节操。  但区区数句,已是将一佳人之绝世容光呈现在世人面前。  前面在下曾有述及,盖不如此写,不足以写尽林冲之凄惨悲凉也。  更何况,此乃色文,要写出一女子那种「犹抱琵琶」「欲拒还迎」之情景,实是要出现大量的心理描写和场面铺张,这实非笔者所擅长也。惜哉憾哉。  ***********************************且说林冲蒙冤入狱,念及妻子性格羸弱,岳丈年老,均无力挽救自己于囹圄之中,常常暗夜哭泣,忧心如焚。  这日,牢差前来吆喝:「快快起来,有人来看你。」却见一胖大和尚和一青脸汉子走了进来,正是自己的知交鲁智深。  那青脸汉子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徒弟曹正,人称「操刀鬼」,祖代屠户出身,杀得好牲口。旧日曾在自己门下习得一些拳棒,后来到山东做生意,竟有些日子不得消息了,想不到在自己落难之时,却也还记得师父。  「教头辛苦了,我这儿备些好酒菜,咱们哥儿仨好好喝上一回。」  鲁智深从手中篮子拿出物什,酒香四溢,林冲多日不曾饮酒,当下将那些烦心事抛在脑后。仨人大快朵颐之时,林冲长叹一声,神情黯然,道:「今日林冲落难如此,实是心有不甘。只怕咱们兄弟今朝相会,此后就阴阳相隔,更无会期了……」  鲁智深叱道:「教头休得如此,天子脚下,自有王法公理在。就算是到了山穷水尽,洒家一根禅杖也不是吃素的。」  林冲忙道:「师兄莫要为了兄弟坏了国家法度,林冲倒不担心自己,怕只怕我家娘子要吃苦。」  鲁智深和曹正二人互看了一会,曹正道:「师父,师娘处我自会找人照料,你且安心在此,外面我等打理一番,总要留得这条性命。俗语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师父还要多多保重才是。」  他二人在外边多听得那林冲娘子风流姓名,却不敢告诉林冲知晓,眼下总是要先救他出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那林冲娘子在太尉府与高俅风流快活之时,想不到那高衙内得知消息,赶了进来,一双蛤蟆眼只是气鼓鼓地望着他们,不言不语。  高俅见状怒道:「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没个规矩,见了爹爹也不行礼?」  高衙内一时气愤,匆忙赶来,见高太尉发火,积威之下,身子骨顿时软了下来,「爹,孩儿这儿有礼了。」眼珠子滴溜溜地尽往那林冲娘子白皙玉体上瞅。  林冲娘子眼见得如此情势,心想不妙,螓首低埋,寻思着要如何是好。  高俅脸色稍缓,慢慢说道:「你也一起来吧,也莫要为了这妇人坏了你我父子情分。」  却见他双手一扳,将那林冲娘子已是压在身下,那条枯籐已是凑入那樱桃小口里,只是抵得急了,把那妇人顶得就要断气了似的。  高衙内喜得手足无措,已是趴在那娘们下身,舌头不停地舔着那阴牝户儿,将那牝户间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舌尖儿拼命地往里顶,在那阴洞内一番搅拌。  那林冲娘子只觉得牝内阵阵麻痒,淫水儿狂泄不已,顺着那洞穴直流入了高衙内口中。  而那高太尉的阳物在她樱桃小嘴的吮吸之下,只感到头晕目眩,下体狂颤,丝丝缕缕之骚水从马眼处源源不断地涌往她的嘴里。  高衙内尽情地掰开那妇人双股,牙齿在那牝户间不停地咬、磨、蹭、刮,直把那林冲娘子的牝户儿搅得是芳魂悠悠,浑然不知天上人间,只是玉腿儿乱踢,口中呜呜哼哼地叫喊着。  高衙内起身脱下裤子,露出一条硬邦邦的家伙,虽不长,却也是虎虎生风。  但见他把持着阳物,扳起林冲娘子的双股,顶开那两瓣花唇,已是全根淹没在桃源洞内。  林冲娘子颤动着那娇躯,配合着那抽插,柳腰款摆,喉咙处挤出一丝呻吟,发丝凌乱,披在那粉琢玉雕的脸上,更是显得淫靡不已。  高俅见那骚态,于是抽出他那条老籐,竟是楞生生的也插入了那紧密狭窄的桃花洞内,撑得林冲娘子是一阵巨痛,大叫一声,花容惨淡。  高俅父子二人乃虎狼之人,哪管得这娘子的苦处,两根硬棒儿在那阴牝内时相碰撞,一前一后,抽将起来。  这番大战又非比寻常,翻江倒海,疯狂做爱,一个是情场老手,一个是风流浪子,夹着个婀娜少妇,是意兴风发,尽情享受。  只是顷刻之间,林冲娘子已是泄了五六次之多,次次是泄得精爽,恰若神游物外,却似腾云驾雾般,小嘴儿挤出丝丝呻吟,竟也令人荡气回肠。  可怜那林冲虽是英雄一世,得以逃过生天,竟是拜得内人那裆下之功,实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    ***    ***    ***「太尉,这事万万不可。」  陆谦闻得高太尉竟松口要那开封府尹改判林冲发配充军,急忙前往劝谏。  「林冲一代豪杰,这破家夺妻之恨他焉能不报,还请太尉收回成命,三思而后行。」  高俅淡淡一笑,摇头道:「常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想这林冲此番死里逃生,怎能不念我手下留情?何况发配沧州此等远恶军州,就算回来了,不死也要脱层皮。量他也是无所作为。」  他见那陆谦还欲待言,挥手命他下去,「行了,你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不要再闹个不痛快。」  陆谦见高太尉脸色不太好,只好悻悻退下。  想陆谦原是豺狼本性,面善心毒,心想:「你官居殿帅府太尉,位高权重,就算是林冲想找你报仇也是不得机会。可我陆谦是什么人?在这东京城内原来也只靠着林冲才得以混下去。那林冲在这城中朋友众多,再加上他本人武艺超群,杀了我还不是只在指掌之间。」  于是,他打听得是董超和薛霸押送林冲,素晓这二人乃贪财好色之徒,于是约得二人,假太尉之名,要这二人在半路上结果了林冲。  董、薛二人在他威逼利诱之下,终于在野猪林要下手杀害林冲,却不知鲁智深人粗心细,晓得林冲此去路上必是要遭暗算,出手救了林冲。  那董、薛二人被鲁智深一路监押不离,行了十七八日,近沧州只有七十来里路程。一路上都有人家,再无僻静处了。  鲁智深打听实了,就松林里少歇。  智深对林冲道:「兄弟,此去沧州不远了。前路尽有人家,别无僻静去处,洒家如今和你分手,异日再得相见。」  林冲道:「师兄回去,泰山处可说知。防护之恩,不死当以厚报。」两人嘘嘘相别。  鲁智深转身回了东京城。到了东京,手下那些泼皮户儿告知那张教头家,却是在城东关帝庙旁。  鲁智深提着禅杖走了数里地,见前面有一座小院落,植着一棵垂杨老树,树阴中一遭粉墙竟是有些脱落。  他轻身一纵,跃了进去,却听得几声呻吟从那破纱窗中传将出来,那声音虽细,却是源源不绝地灌进他的耳中。  鲁智深原系提辖出身,也是见过世面之人,一听就晓是这是风月之声。  他矮身窗下凝耳细听,却听得一苍老之声:「心肝,我不行了,快泄了。」  跟着一阵辟里啪啦,如暴风骤雨,紧锣密鼓般响了起来。  他探头一看,心头那股无名业火已是窜向脑门。  但见那林冲娘子浑身一丝不挂,口中哼哼唧唧,侬侬软语有如鱼龙妙曲,而那张教头骑在这妇人身上,双手执着那两条白生生玉腿,上下齐动,凑得热闹。  却听得那妇人道:「好爹爹,你且再忍忍,奴家也快出来了,要作仙了。」  摆臀晃乳,煞是淫荡,玩得甚是高兴。  张教头正自抽得兴致勃勃,抽得那妇人牝内淫水哧哧地响,猛然间背柱处发麻,一股灼热之火正要烧将起来,突然之间,猛听得一声怒吼,一个胖大和尚已是跃将进来,巨手一扬,已是抓住了张教头的脖颈处。  张教头年纪已大,猛然受惊,打了个哆嗦,一股阳精倾泄而出,两眼一瞪,竟是昏了过去。  那林冲娘子见鲁智深闯了进来,怒目圆睁,一张小脸儿当即变得死白死白,她浑身颤抖不已,嗫嚅着竟是说不出话来。  鲁智深叹息道:「我林冲兄弟英雄一世,竟娶了你这般不识耻妇人,实是坏了他一世英名。往日也只听说,今日亲见,我不能不理。贱人,你自行了断吧,免得污了我的手。」  他禅杖一扬,举重若轻,竟将那堂前帷幕削了一块,轻飘飘地落在了那妇人面前。  但听得那妇人突然惨叫一声,泪眼涟涟,道:「叔叔见怪得是,只是一步错步步错,奴家命苦,却也绝不怨你。只求叔叔看在我家相公面上,饶过了我的父亲,小女子虽死无憾。」  父女血源实是天性,这张霞虽是淫荡女人,却是至孝之极,临死之前,尚自要求得她的父亲性命。  鲁智深见那张教头也是风烛残年,垂死之人,望天长啸,道:「天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双袖一摆,「你去吧,从此人间只会知晓你是烈性女子,死后再无淫荡之名。」  张霞惨然一笑,长跪当地,朝北拜了三拜,「相公,我去了。」  鲁智深走出房间,但听得背后椅子蹬倒之声,过了片刻,转头一见那妇人挣扎数下,长舌一吐,已是玉殒香消,一缕芳魂望北而去。  其后,张天山疯了。而林冲终于是被逼上梁山,落草为寇,终成就一代英雄美名。  正是:一部英雄好汉史,多少美人痴情泪。  【完】***********************************附一篇网文,作者:背后一枪《美妇林娘子:其实我并不想做烈妇》我与冲哥的故事其实很平淡。  我老爸是一位教练,林冲,是我老爸的助理,他们不是足球教练,他们都是大宋首都东京卫戍部队的体能教练。后来就有了那种在任何行业、部门都会发生的故事,林冲常来我们家,一来二去,我就成了林娘子。  我遇见他时,他已三十而立,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成熟男人才有的风度。你们想不到这么一个铁铸铜铙的汉子,对我是多么温柔!  如果没有那次春游进香,如果冲哥没有遇上另一位大英雄……  我被京城阔少高衙内撞见了。  他居然因我而相思成疾,我真有这么美丽吗?  美丽转眼就成了一个阴谋的牺牲品。  我遗憾自己晚生了50年,早生了900年。  如果再早50年,开封府的包青天还没有退休,我先生林冲「带刀闯入白虎堂」的冤案将获得「司法公正」,按包老爷的脾气,林冲将无罪释放。林冲及我爸会辞去教练职务,然后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我要为林冲生下一大堆儿女。  但生活中没有这么多的「如果」。  唉。我老爸、我先生枉自有一身本领,却保护不了我这个苦命的女子。  冲哥,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从沧州到梁山,从梁山好汉到千年英雄……  我不拖累你了。  我并不想当烈妇,但我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