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诱惑

【幻梦唯心】第二册4~6

fu44.com2014-06-13 14:25:32绝品邪少

第四章 齐人之福    一蓬泛着莹莹蓝芒的光团裹着一具修长赤裸的动人体魄悠悠地飘浮在半空中。   素问天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奇景,美眸中透着痴痴的迷离……   “啊……真完美……”微不可闻的讫语从素问天微启的唇瓣轻轻流出,她似乎都忘了呼吸。   天开语惬意地感觉着大地源源不断的磁能在他的身体里汇聚、然后无迹可循地流过……   体内雷电的能量似回应这种交汇般有节奏地震荡着,并从天开语的肌肤泛漾出来,按着天开语体内自然的元神频率起伏照耀……   轻轻一招手,素问天曼妙的娇躯便如同受到蛊惑般浮了起来,向天开语飘去。   在素问天的感觉里,这一切是那么的自然,好象事情原本就该是这样子的;好象她与一天开语从来就是如此的亲密……   紧紧地被天开语捧在怀中后,她才发觉,在天开语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上隐隐地流动着电芒,那电芒是如此的吸引她,以致她难以抑制这种诱惑地伏在天开语了的宽阔厚实的胸上。   天开语满意地笑了。   刚才在征服身下这个气质独特的美女时,他灵机一动,在她因情欲而虚弱至极,体内防御全面隐撤之时,成功地将部分经他炼转的电磁能注入了她的经脉中。一试之下,发现这种能量形式竟然迅速就被素问天原本的真元能量认同了,并连带着也具有了这种特性!思忖之下,他便明白了,这是因为人类生来就同大地母亲有着深切的血缘关系,早就适应了大地的磁能,只是因为长时间沉浸在其中,而变得忽略和麻木罢了。这就如同一个人长时间生活在空气中,却总是忘了空气的存在;长时间生活在甜蜜中而忘记了甜蜜是什么一样。但是在素问天完全敞开所有的感觉器官的时候,在自己刻意浓缩的能量的提醒下,这种返本的认知终于苏醒了,而她本身的能量也终于认识到,大地的力量才是自己的本源。那种孺慕的本能使得素问天原来修炼的真气能量自然而然地依附到了天开语注入的这股“本源能”来,并自动进行性质的改变。而这种改变使得素问天的心灵也得到了影响,并由两个人能量的认同变成了内心的认同……   这个意外收获使得天开语对自己拥有的能力又有了更新一层的认识。   但是,眼前他却不想再多考虑这个问题,因为,他的怀是还抱着一个大美女呢……   素问天的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发现她和天开语--这个意外之中闯入自己心扉的男人重新躺在了自己的白袍上。   但这个时候,她的心出奇的安静,似乎在这一刻之前的所有有关她和天开语之间的事故都不曾存在过似的,她的心只挂在眼前这个充满了神秘魅力的男人上……   天开语看着那对迷离而美丽的眸子,双目射出自信而温柔的光芒,缓缓而坚定地俯下去吻在了她微显肿胀的娇嫩唇瓣上,与此同时,两只魔爪也开始在她骄傲的双峰上游移挑逗起来。   素问天感觉自己的胴体似完全不受控制般地迅速炽热起来,阵阵潮水从她那创痕未复的洞扉涌出,“呵……来吧……再来征服我吧……”一个声音在她的灵魂深处急切地呼喊着。   “语……”素问天轻轻地低吟着。   “嗯?怎么?……我的美丽的教官?”天开语好整以暇地捏捏她依然肿胀的酥胸蓓蕾,成功地引出了一声放荡的呻吟。   “哦……你……你坏啊……不要……”素问天自家事自家知,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再应付身畔这个男人的无度索求,主动扯起了降旗。   “嘻……谁叫你长得这么迷人的……”天开语总算停下了手,却将她抱得更紧了,并故意使坏地用自己的胸膛摩挲素问天耸挺的双峰。   “你……我……不行了呀……求求……饶了人家……”素问天终于开口求饶了。   天开语这才满怀征服感地放了她。   “小天儿……”天开语开口叫着他给素问天安的昵称。   “不,不要这样叫,好肉麻的……”可惜眼前的美女却不同易魄,一口回绝了他自作聪明的称呼。   “你……”天开语真的是给她一噎,可是这个兰心慧质的美女的一击却真真地打在了他的要害上,一时间他感觉好没面子。   恼羞成怒下,他又祭起了他的拿手好戏--无礼调戏,在她颤颤的双峰上大肆揉搓起来。   素问天自然是给他弄得娇喘吁吁,面红心跳的,不过毕竟长期特立独行的生活态度使她在这方面不太和其他女子一般,天开语近乎无赖的行为反激起了她不服输的性格。   “你……你要真的用这种手段迫我……我也没话说了……”她一边喘息,一边哀求的眼神看着天开语,说实话,她实在抵挡不住这个“坏”男人的调情手段。   天开语陡地清醒过来--几世的经验,历经无数女人的经验在这个时候让他醒了过来。他立即意识到自己用这种方法征服眼前这个丽人的愚蠢。   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在必要的时候认输反能取悦佳人芳心”。他心里很快便有了计较。   “好啦……那……算我不对好啦!”说到这儿,天开语不但停止了对玉人的袭扰,还主动在她嫩滑的脸颊上献上了一个柔情无限的吻。   天开语的态度令得素问天一阵大讶,那个深情的吻更让她美目射出异彩。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让她感到深不可测的男人会有如此……“人性化”--对!是人性化的的举动,这让她从心里又多了一分感动。   “说呀,要我叫你什么好呢?叫什么我的爱人才会满意呢?”甜言蜜语流利地从天开语的嘴里柔柔地吐出。   素问天只觉一股同肉欲毫不相同的暖流从心头涌过:“叫我素女好了……”素问天依恋地偎向天开语。一只纤纤素手轻轻地在他胸前划弄。   “哦,素女……为什么要叫这个呢?”天开语有些不解,轻轻握住那只在胸前抚动的小手。   “不为什么呀?从小最亲近的人都这么叫我的呀--应该好象和我的家族有点关系吧!”素问天轻轻道。   “?”天开语一怔,一个记忆中的资料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喔--我明白啦--素女……”天开语不欲再行挑明,便将话题岔开,“那以后我就叫你素女,那你叫我什么呢?”   “嗯……你想要我叫你什么最高兴呢?”素问天的脸蛋满足地在天开语的胸膛上蹭了蹭,轻轻喷了下鼻息。   “只要你高兴,随你叫好啦!”心想好人做到底,天开语送了个顺水人情。   “真的?”怀中丝瀑般浓密的秀发突地一扬,一张秀美清丽的面庞擡了起来,只是那双春水盈盈的美眸中却盛上了不怀好意的笑。   天开语心中暗叫不妙,一个大人情要带来一个“高雅”的绰号了!   “嘿嘿,”素问天狡黠地一笑,却不忙着说出来,看着天开语提心吊胆的模样,心中要多高兴有多高兴--一直都是这个家伙占据主动,现在却让她拿捏了一把,这让她如何不得意!   “那我就叫你……”话到了嘴边,一个念头突地一动,转口道:“对了,漫雅叫你什么呢?好象她就叫你‘开语’的哦……”说着,目光移开,似漫不经心的样子两根玉指绕弄着自己的发丝。   天开语立即从中嗅到了醋味。   但他却清楚地明白雪漫雅对自己的深情,虽说两人相处的时间不算长,然而雪漫雅却表现出了一个妻子般的爱恋--这一点他决不会错,如果错了,那他这几世的经验也就是一个荒唐的笑话了--这当然不可能--所以他对雪漫雅对他的爱情坚信不移。   很显然,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必须要一步到位摆正两女的位置--重要的是要素问天明白自己所应当处的位置。   天开语脸色转为凝重,素问天立即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不由愕然看着他。   “素女,我想你应该已经了解雅儿和我的关系了吧,”说到这儿,他停了停,观察素问天的脸色。   听到天开语称呼雪漫雅如此的亲热,素问天不由心里“咯登”了一下,却未说什么,只轻轻点了点头。   天开语见她点头,便继续道:“因此,我希望……”   话未说完,素问天的一只纤手却迅速地轻按住了他的嘴,天开语不由讶然瞪着她。   “不要说了,”素问天的手轻轻滑了下来,回到他的胸膛上轻轻抚摸着,眼帘低垂,轻轻道:“我知道漫雅对你的感情,你放心,现在既然我也爱上你,我也一定会努力做好的,”说到这儿她擡起头来,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流动着动人光泽的黑眸,停了停,坚定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同漫雅的关系的,她比我大,以后我就叫她雅姐……总之,你放心,我一定会以自己的努力使雅姐接纳我的!”说着,天开语看到,她的眼睛里隐隐泛起委屈的泪光。   他不由心一疼,忙缓和道:“这个我当然相信啦……对了,你说让我叫你素女,可是,这个名字是好多人都这么叫你的,我想叫你其他的名字,一个只有我叫的名字哦!”   素问天果然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问道:“真的?那你想叫什么?可别叫那个难听肉麻的?”   天开语一笑,将嘴凑在她细腻圆润的耳珠上,轻轻一啜,素问天忍不住一激淩,正想抗议,却听天开语轻轻道:“我叫你‘素囡’,好么?”语毕,在她耳畔轻轻呵出了一口热气。   “呵……”素问天一下子瘫软了下去,“你……”   “到底好不好呢?”天开语手脚虽不侵犯她,却仍然在她耳边轻声絮语,那丝丝缕缕的男人气息不停地吹拂着她的耳孔和脖颈,反让她更加的心痒难耐……   “……好……你叫什么都好……”嘴里呢喃着,素问天再次陷入了天开语掀起的爱浪狂涛中……   雨后的正午终于透出一丝薄薄的凉意,基地的学员们在刚刚经历了风雨中的特训后,纷纷回到各自的休息处作休整。   雪漫雅和易魄两人也回到了她的教官宿舍,脱掉了层层湿黏的衣物后,一起浸到了浴池中洗浴。   由于天开语的关系,雪漫雅和易魄的关系已经超出了教官和学员的关系,转为了亲密的姐妹关系。更由于天开语在易魄的精神中留下了他的烙印,使得雪漫雅爱屋及乌地更加疼爱易魄了。而易魄本来就十分的乖巧,经历过生死之劫后,她更加感激雪漫雅对她的爱护,因此,对雪漫雅也是言听计从,打心里一百二十分的敬爱她。两相情愿下,二女的关系就亲密至极了。现在,易魄基本上就不回自己的住处了,而是搬过来同雪漫雅住在一起。这种情况按规定基地是不允许的,但是基于易魄死而复生这一奇特的现象,加之她原先的教官商劳和雪漫雅的说情,基地经过讨论,为避免易魄出现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外,便默许了这种情况。   “姐姐,不知天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易魄掬起一捧热气腾腾的清水,浇在雪漫雅滑若凝脂的雪白背肌上,轻轻地推搓。   雪漫雅眯起长长的凤眼,伏在水台上,享受地吁着气,懒懒地道:“谁知道啊,他只在上回偷空回来和我神交一回后就没回来了……”   “那他是不是要好长时间才能回来呀?”易魄停了手,俯下身子,贴伏在雪漫雅柔腻而富有弹性的香肌上腻声道。   雪漫雅笑了,这小妮子终忍不住躁动的春心了。   她在浴池中翻转过身子,将易魄娇小玲珑的身子搂在怀里,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亲了下,爱怜地道:“我们的小魄儿是不是想情哥哥了?”一边玉手轻轻在易魄微微勃起的嫩红乳蕾上抚弄。   易魄不由打了个颤栗,乳头受到刺激更加挺了起来。   她忍不住那种酥痒的感觉,扭了扭身子,委屈道:“可不是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我们,好不容易元神来了,又只和姐姐说说话……”   雪漫雅将她柔软的身子搂紧了紧,打断了她的诉苦,柔声道:“小魄儿,不要这样想,你天哥哥也不容易。你想想,元神出窍是好玩的么?你想想,你那回要不是你天哥哥冒着生命危险去把你拉回来,你现在早就成了孤魂野鬼啦,再说了,他这样冒充白痴也是我和他共同商议决定的,那你是不是也要怨姐姐呢?”   “姐姐,我……我哪里敢怪姐姐呢?人家在心里不知道有多敬爱姐姐呢,姐姐……我……”易魄见雪漫雅这么说,不由情急起来。   “好了好了,姐姐不过是和你说笑玩玩的,你还当真了你?”雪漫雅不由好笑起来,忙轻拍她的肩膊,安慰她道。   “不过也确实是的,”雪漫雅语气一转,轻叹了口气,道:“开语这么长时间也没回来,不知道他有没有弄到我们需要的资料--唉!我真有点后悔,不该答应他的,他这样,还真让人想得心里发慌呢……”说着,她的声音转而低沉起来,看得出来,她心里也相思甚深。   “雪姐姐……”易魄觉察出雪漫雅情绪低落,不由有些后悔提出这个让雪漫雅难过的话题,她当然知道天开语在雪漫雅心中的份量,也明白雪漫雅对天开语至深的用情。   为弥补自己的失言,她忙岔开话题,却好死不死地选了这个让她更后悔的话题:“呀!姐姐!你的奶儿好丰满!真好看呀……”一边说着,一边竟伸出小小的纤手攀上雪漫雅一只饱满沉实的玉乳抚摸起来。雪漫雅不由身心一悸,一丝异样的感觉从被摸的乳峰轻如涟漪般地漾了开来。   雪漫雅感觉自己的乳房隐隐地开始膨大起来,她心中一动,一个难以说出口的念头冒了出来。   一种模模糊糊的欲望逐渐升起,她对不住调整了个躺在水池中的姿势,然后柔声对易魄道:“小魄儿……姐姐的乳房好胀……帮姐姐揉揉……”说着,长长的凤目又微微地合上了,只是胸部向前挺了挺。   易魄一怔,妙目一擡,却正好见到雪漫雅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那饱满殷红的唇瓣略略张开,再衬以那映地雪白双颊上的淡淡红晕,竟让她产生出一种诱人犯罪的感觉,那种绮靡的景象竟让她生出丝丝的情欲!   易魄只觉喉咙发干,虽然雪漫雅未再继续说下去,但那诱人的肢体语言却似乎在催促她快些动手……   易魄颤抖的手握住了雪漫雅一双涨鼓鼓的白皙乳房,揉捏起来……   “呵……”要命的是雪漫雅竟然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感,还扭动了起来!   易魄有一种眩晕的感觉,手下也不觉加重了力道,以致雪漫雅一对雪乳上出现了红红的指印……   “呵……魄儿……你……”雪漫雅陡地倒吸一口气,原来易魄两指正捏紧了她那两颗胀扑扑的紫葡萄提捻不止,那如潮水般强烈的快感从乳蕾猛烈地冲击着她的感官防线!   雪漫雅终忍不住嘶叫一声,一把将易魄紧紧抱上,一口吻在了她颤抖灼热的樱唇上!   易魄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一下便陷入了这种异样的情欲旋涡中……   蓦地!   两个人同时分开了紧贴的双唇,睁大了的四目相对,几乎是同时叫出一声:“开语!”   “天哥哥!”   同时出现的强烈感应使得两人在同一时间叫了出来!   “是天哥哥!”易魄欣喜地叫道。   “对!是开语!我感觉到了!”雪漫雅也是激动万分。   两人又是几乎是同时从水里跳了起来,偏两人原先的姿势是交缠着的,加之浴池水滑,竟弄了个跌跌撞撞,好不滑稽狼狈。   两人好不容易才爬出水池,也来不及换上整齐的衣服,就奔了出来。   雪漫雅还好,还抓了件浴袍蔽体,易魄干脆就赤裸着跟了出来!   两人站在门前,即突然停了下来。两相对视一下,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肯定后,雪漫雅才深吸一口气,轻轻拉开了门……   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正是天开语回来了。   一时间,雪漫雅反而止住了脚步,只是双眸中隐隐泛着激动的水光……   天开语也是心潮起伏,他没有想到,说起来自己历经了几世的人生,但真正遇到了真情,却原来仍然会被如此的感动,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对雪漫雅情根深种……   “开语……”一声拼命压住的激动呼声尚未完全喊出,雪漫雅整个激动微颤的娇躯就在瘫软的瞬间已经被拥进了天开语宽阔温暖的怀抱中……   寻着了伊人的灼烫的芳唇,天开语恣意地吸吮啮咂,一条大舌在雪漫雅香气四溢的口内大肆翻搅,雪漫雅则鼻息咻咻,奋力以自己那条丁香小舌回应……   可惜这幕香艳炽烈的情景很快就被一声尖叫给破坏了--“啊--你……你你是谁!!”易魄一声尖利的叫声从雪漫雅的身后传了出来,真震得沉浸在爱河中的一对男女同理皱起了眉头。   雪漫雅从情郎的温存中着恼地擡起头,正要斥责这个可恶的小丫头,却不料她也看到了天开语背后确有人影,不由也吃了一惊,正要提醒天开语时,却见天开语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哈,是啊,是有一个人啊!”   雪漫雅不由狐疑起来,什么?难道这个人是开语带回来的?   一转念,她不由瞪大了双眼,轻呼一声:“不好!”原来,她这才想起来,她和易魄俱是衣衫不整呢!   显然易魄也意识到这一点,她已经在惊叫了:“天哥哥!快别让人进来!我……”   可惜已经晚了,那个人影不但已经跟着天开语进来了,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雪漫雅眉头一皱,不由生气了,天开语这是干什么,难道他没看见易魄的情形么?怎么还放那人进来呢!   天开语笑了笑,伸出两根手指在雪漫雅面前晃了晃,笑道:“好啦!素囡,出来吧,不用躲啦!”   雪漫雅一愕,什么乱七八糟的?--素……南?好象不是这个音呀?   却见天开语身后盈盈闪出了一个人,竟是素问天!   雪漫雅大吃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素问天来了!   刹那间,所有的灵觉在一瞬间涌回了她的感官,一名武者的本能迅速激散开来!   “雅儿!不要这样!”天开语立即看出雪漫雅的敌对势子,忙抱着她一旋身子,转移了她针对素问天的锋芒。   “啊!”又是一声惊叫,却又是易魄。原来天开语抱着雪漫雅移开的速度太快且没有任何的先兆,这使得易魄来不及反应。她本来是躲在雪漫雅的身后作遮掩的,现在雪漫雅身形移开了,自然就将她赤条条的胴体暴露了出来,这如何不让她惊叫呢?   素问天一见易魄这个窘迫的样子,也不觉莞尔一笑,但手上却迅速行动起来,身形一晃下,已将自己的外衫解下并披在了易魄的身上。   雪漫雅不由心头一紧,素问天的一连串的动作不带丝毫的烟火,显示了她绝不逊色于自己的武学修为,可是,作为一名“护”系的教官,她身手绝不应这么好的呀!警惕的念头在雪漫雅心里愈发的浓重起来。   却见素问天轻轻走到雪漫雅的跟前,竟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个以下见上的礼,并道:“雅姐请原谅问天先前的冒犯之过,不过问天真的有苦衷--这点开语会向雅姐说明的……”停了停,见雪漫雅仍是一副戒心重重的样子,不由心里有些发慌,忍不住向天开语看了看。   天开语当然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忙笑着打起了圆场:“好啦!大家都坐下来吧……这么着吧,我来打个圆场,雅儿,好不好?”说着拥吻了雪漫雅下。   雪漫雅经他这一个,神色缓解了许多,但仍然是敌视地看着素问天,素问天更觉心慌了。   天开语这时却放开了雪漫雅,走到呆立一旁不知所措的易魄处,将她抱在怀中,柔声道:“小魄儿,想不想我呀?”   这一声熟悉的“小魄儿”一下唤醒了易魄满怀的情愫,不知从哪儿一股脑儿涌现的委屈一下子占据了她的小心眼儿,她竟然“哇”地哭了出来!这一下不但天开语手忙脚乱了,就连雪漫雅和素问天也面面相觑起来。   天开语恢复正常的消息又在最短的时间里迅速传遍了整个平虏基地的每个角落。   天开语现在是心情大好。   可不是么?他的生活总算又可以恢复正常了,更重要的是,身边又多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相伴,要知道,这对他来说,是多多益善的。   其实新元自20世纪以来,男女的关系就发生了同旧元世纪不同的变化。男女关系已经极度的放开,在男女高度平等的情况下,法律已经不再限制男女婚配数额,这就是说,只要在自愿的前提下,不但一个男子可以拥有多名妻子,同样平等的一名女子也可以拥有多名丈夫。但是由于人类对生命认知的进一步深入,以及对人性的进一步了解,反而一夫一妻的现象最为普遍,而且男女关系相对来说也十分的严谨;出于对别人尊重的加强,男女间的侵犯事件极少发生,告别是在高度发达的大城市更是如此;一个男人同时拥有众多女子和一名女子同时拥有多个丈夫一样会被视为贪欲过甚,心灵负累过重而被大众所鄙视。   因而,虽然天开语乐享齐人之福,且对别人的看法不屑,却也不欲大肆张扬,以免被人说话,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不便。   他现在唯一的困扰就是雪漫雅始终保持着对素问天的戒备,他得想个法子把她们两人撮合一下……   可惜在他的转世记忆里,却没有这方面的资料。虽说前世他是巨富,由于他的财富和身份,对女人他从来就是予取予夺的,女人们逢迎他还来不及,即便有什么不合的,也不会在他的面前表现现来。可是,现在雪漫雅却公然当他的面经常给素问天下不来台。好在素问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尽数忍受了,总算还未造成床第干戈。而且重要的是,雪漫雅和素问天这样出色骄然的女子在他以往及未来的轮回中还真的没有两个同时出现过,因此,他便有种一筹莫展的感觉了。至于易魄,倒是很好对付,小妮子虽尚未真的破身,但毕竟涉世未深,素问天对她软语拉拢之后,便有些犹疑不定了,雪漫雅不在的时候,她也对素问天和颜相对。   现在,天开语就在素问天的实验室里,看着素问天忙忙碌碌,而易魄则在一旁打下手。雪漫雅却没有跟来--由于对素问天的戒心,只要有时间,她就会紧紧守在天开语的身边。   天开语看着素问天苗条曼妙的胴体在宽大的白袍里浮凸隐现,心里不由有些发热。   他信步走到素问天的身畔,看着她把一管透明的液体缓缓倒入一个玻璃器皿里,那里面有一些淡灰色的黏稠物质,正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味。   “这是什么?”天开语皱了皱眉,凑上去嗅了嗅道。   素问天回过头来,向他报以甜甜的一笑,细声细气地道:“这是培养具有神经体复原功能的‘蓝细单突’菌种池呢!”   天开语又皱了皱眉头,他这才明白这种东西是什么,可是……   “不对呀,这种菌体应该是呈现半透明的凝结膏脂状的呀,怎么会是这种样子的呢?”他摇头道。   “哦?”素问天惊讶不解道:“不会呀?这种菌体就是这种样子的呀!从明克思大医师提炼出来时就是这种形态的呀!”   天开语一拍脑袋,自己又搞错了,把自己在未来一世里的医学代入到了这个年代。他注意到,刚才素问天所说的是“蓝细单突菌”,而自己印象中的却是叫“蓝细多突菌”。要知道,他在未来一世里可是个医技超绝的医者,他所见到、使用的,均是那个时代最先进、最尖端的东西,“蓝细单突菌”的进一步培育纯化的才是自己说的“呈现半透明的凝结膏脂状”的菌体,名叫“蓝细多突菌”,这种东西在这个时代当然不会有的。   “咳……”他掩饰性地干咳了一声,笑道:“哦,有可能是我搞错了……不过,这种菌体是否可以继续提高纯度呢?”   “没可能的……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定以后可以呢?”素问天一边应着,一边注视着器皿,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盛载着透明液体的试管隔空倒入,使这种透明液体直接浇在菌体上,避免液体在器皿内壁沾上。   既然知道了这种菌体是“蓝细单突菌”,天开语当然也就知道了这种透明液体其实就是一种刺激兴奋剂,在这种剂液的刺激下,“蓝细单突菌”将会在极短的时间里经过剧烈的反应,转为明蓝色的形体,同时体积将进一步缩小,浓缩,并由单一的无突圆体变为异突体。再经过无杂菌滤净,配以稳定性能的载体,就基本上可以用于实用了。而“蓝细单突菌”的名称也就由这个变化过程而来。   器皿里的“蓝细单突菌”果然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几乎在顷刻间整个菌池就激起了一层不停翻腾的泡沫,但这种翻腾却仅仅局限在距离菌体表面一指节的高度。   易魄看得不由叹道:“真是神奇呐!居然这么剧烈的变化仅仅发生在这么固定的空间里!”   天开语一笑轻轻将她带到向前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是当然了!要不是这样具有一定的智慧,这种菌体如何能担当‘神经修复’这么重要的人体医疗工作呢!”   “成哩!”素问天长吁一口气,拍了下心口,开心道。   天开语笑了笑。难怪素问天这么开心,要知道,目前的“蓝细单突菌”一般都是在大陆的“大医药局”以无人操作的环境下培养、生产的,除非对这种菌体有着十分的了解,并且在整个培养过程中没有一丝技术差错才可能成功产生的。现在在素问天这种基地级别的实验室里能够培养出来,只能说素问天确有超出常人的医护天赋以及高度的敬业精神。   “素囡,你真行!”没有再多说话,天开语已经用他钦佩的目光表达了他对素问天做成这件事情的赞许。   “呵——就这么说说算了?”素问天当然读到了天开语目光中的含义,但女人在爱人面前撒娇的天性使她自然而然地娇嗲地斜睨了天开语一眼。   这一眼蕴含的无限风情立即点燃了天开语本已有所消敛的欲望。   他左右臂一展,便将身畔一大一小两个俏情人抱住,随后身形一动将两女带至实验室一角——那儿已经让素问天补上了一张休息用的床具。   可惜正当天开语准备大展雄风,一逞所欲时,实验室的门却无声无息地打开了。刚刚有所惊觉,一阵轻风已然旋到了跟前。   天开语暗叹一声。因为他已经从那阵拂面而的的轻风中嗅到了他所熟悉的体香--是雪漫雅来了。   他一个翻身脸朝上转了过来,而素问天和易魄也是一脸讶然地转过了视线。   “雪姐姐……”易魄先怯怯地叫了一声,悄悄地掩上了半开的胸襟。对于自己瞒着雪漫雅到素问天这里来同天哥哥幽会,她多少有些心虚。   “雅儿……”天开语也不觉有些尴尬,讪讪地低喊了一声。   素问天更是神色紧张了起来。因为她深知,如若自己要想跟天开语在一起,那么雪漫雅将是一个不得不通过的关隘,而她对雪漫雅实在有些发怵……   偏雪漫雅一句话也不说地缓缓坐在了天开语的身边,面上的表情更是令人捉摸不定。一旁的易魄赶紧让了开来,避往一边。   看着他的雅儿那明亮的秀眸中流露出闪烁的神情,天开语突地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关键,便轻轻地拉住了雪漫雅的一只柔荑,见她一点都没有抗拒的意思,心里便更笃定了几分,便笑道:“雅儿,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呢?”   天开语这话问得大有深意。因为人人都知道,素问天的这间实验室除了她准许外,寻常人根本不知道进入此地的全息密码。而雪漫雅能在他们三人不知道的情况下隐匿进入,那一定是素问天为了讨好她而主动告知出去的。更重要的是,本来耿耿于怀的雪漫雅能够进来素问天这间实验室,也正表明她开始有所接受素问天,甚至可以说已经有了实际的行动了!正是基于这些判断,天开语断定,即便雅儿和素囡不能一上来就如同小魄儿那般的亲密无间,但假以时日的话,这也未必就不会成为可能。   果然,雪漫雅迟疑地看了素问天一眼,又目光转柔地看着情郎,低低地道:“雅儿……雅儿想你……”说毕,雪白的俏脸便慢慢地飞上了一层诱人的晕红,那曲线优美的修长雪颈也弯了下来……   天开语心中大喜!知道此时再不动手,更待何时?当下一个翻身便将雪漫雅丰满的娇躯压在了身下,也没见他的手怎么动,雪漫雅赤裸丰腻的凝脂胴体便毕现眼前。   见天开语和雪漫雅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易魄也就罢了,素问天简直是看得呆住了!她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眼前会出现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在不知不觉中,她感到体内的热度越来越高,一种说不出的饥渴越来越甚。在不自觉地扭动双腿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幽处已经淋淋地湿了一大滩……   易魄虽和天开语在次元魂梦之中颠倒迷醉过一次,但那毕竟只是意识上的,而且更主要的是,当时两人并未真个销魂,故而此时虽然冲动得要命,但却不知自己应该怎么去做才能释放体内愈烧愈炽的欲焰,一时只知在一旁紧紧地抱住她的天哥哥,不停地在他的身上挤擦……   也许真的是福至心灵,素问天在见天开语和雪漫雅大迎大送的炽烈场面时,突地一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冒了出来--她一下子扑到了天开语的身上,附耳低吟道:“开语……我……我也想……让我来啊……”说着一只纤纤素手已然伸到了天开语和雪漫雅两人撞击飞汁的结合处,一把攥紧了天开语怒峙的阳势,将它提了出来!接着自己便向下一滑,将脸儿贴在了雪漫雅水光致致的嫣红穴瓣间,纤舌一伸,竟自舔舐起来!   天开语先是一怔,身子一抬,随即便看到了素囡的大胆行径,登时血贯顶门,竟掉头撇下了雪漫雅,虎腰一扭,返身袭自素问天的身后,大掌抚过,素问天高高拱隆的圆臀丝帛尽裂,豁然撅耸出雪白臀肉间那蜜汁倾泻的鲜红瓣蕾!闷哼声中,素问天立时被彻底贯革洞穿……   然而在雪漫雅,虽然体内失去了天开语强势的充实,但却未有分毫的不适。皆因素问天的舔抵技巧实在太过精妙,致使她尚未意识到空虚的时候便被另一种不同的快感推向了潮峰……   要知道,素问天身为“平虏”有数的“护”系高手教官,本来就对于人体敏感神经的分布了若指掌,再加上身为女人,对女体爱欲的秘密更是有着得天独厚的认知优势。此刻在她刻意为之下,雪漫雅哪里经得起她的三挑两抹的呢?此时虽然知道素问天在对自己做些什么,但是一来自己出于爱屋及乌,已经接受了她,二来素问天带给自己那一波一波新奇的肉体刺激实在令她快乐得不能自拔,一时间竟然就此迷失在了另一个女人的甜蜜爱抚中去……   至于易魄,早已经被雪漫雅在身心俱迷中搂作了一团,二人嘴对嘴地不住交缠吮吻了……   看着雪漫雅在素问天的刻意修好下激情绵绵、神魂颠倒的样子,天开语终于舒了一口气,同时心情畅快下,更加剧了对素问天蜜穴的挞伐……   天开语知道,这件事他决不能插手,这是雪漫雅和素问天两个人之间的纠葛,必须由她们两人自己解决,自己的介入只能令事件增加不可知的因素,陷入更加麻烦的境地。   要知道,素问天虽然在基地“护”系教官中年龄仅在韶华,不算最年长的,但由于超卓的医技,已经成为平虏基地医护教官中的翘楚,由于她的努力,基地人员在训练中的伤损率一直保持在低水平,故而保有了一方基地特地为专门建造的实验室,等闲人不得入内。而现在,这间实验室却已然成了她和天开语偷情的最佳场所。   四人出来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绚烂无匹的晚霞映照了半边天,大块大块的云朵被多次折射的霞光映射出奇诡瑰丽的形状和色彩,那大气磅礴的景象衬之以晚风拂面而来的阵阵海风,不由得不让人心界为之一阔。   迎面走来一个人,却是叶琅和一个精灵脱跳的小姑娘。   “叶老师,蒂琳,你们怎么来了?”素问天微笑着主动迎上前去,能解开和素问天的心结,她心中自是有说不出的高兴。   “喔……是这样的,我正在找你们呢!正巧,雪老师也在,省得我两头跑了!”叶琅露出了一个轻松的微笑。   “嗯?这是怎么说?”雪漫雅走上前来,轻轻挽住素问天的一臂,不解道。   素问天被雪漫雅亲热的一挽,立即做出相应的回应,也将身子靠向了雪漫雅,二人同时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这情景正好被天开语和易魄看到,两人也会心地笑了。   叶琅虽对两人的关系突然为友好感到诧异--因在抢救易魄事件中两人表现得极为冷漠--不过他却不及弄明白这是为什么,毕竟他来找她们两位教官是有事情的,他不无狐疑地看了看两人,道:“是这样的,刚刚接到东傲来函,他们将组团前来观摩交流。” 第五章 情丝藕断    “都有些什么人来呢?”雪漫雅的卧室里,天开语、雪漫雅、素问天、易魄围坐一旁的小几边,天开语边吃水果,边问道。   “应该是较为全面的吧,”雪漫雅双手抱着他的肩,下巴抵着他的肩头,柔柔地看着他道。   “唔……”天开语眼睛瞄向另一侧的素问天,征询地望着她。   “我和雅姐的意思一致。”素问天向雪漫雅笑笑--她始终记着雪漫雅是大姐。   天开语扭过头,拍拍雪漫雅抱着他肩头的玉手,笑笑道:“如此说来就是一个很庞大的团体了,”天开语接着身子后仰,眼睛望向房顶,沉思着。雪漫雅顺势滑向他胸前,另一手将素问天也拉了过来,美目还向易魄眨了眨,易魄鬼灵精立即站了起来,走向天开语的后面蹲下一双柔软的小手搭在他脖颈两侧揉捏起来。   “唔……”天开语惬意地闭上了眼睛,“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他想起了他的转世记忆,“他们顶多会来五至六人,毕竟来的人必须是尖子高手才能体现东傲基地的水平,也不至落面子;而能够在别的基地交流中拿得出手的高手在一个基地是不多见的。”   见得不到回应,他不由轻拍了拍雪漫雅和素问天的纤腰,同时左右两手向上游走,抚上了二女饱满的胸部轻重缓急地揉了起来。   “嗯……嗯……”二女被他这一弄不由同时咿咿唔唔,娇躯轻轻颤栗起来。   “啧!”雪漫雅擡起脸来,对着爱郎棱角分明的脸重重亲了一下。天开语看到,玉人已是媚眼迷离,面红颊赤了。不由得意地一笑,恶作剧地隔着薄薄的外衫胸衣,在雪漫雅已经硬挺竖起的蓓蕾上用力一拧--“呵哟!”雪漫雅吃痛,一下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你坏死了你,好痛喔……”说着娇嗔不依打了他一下,却又被天开语捉住了小手,还送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又弄得她心里一痒:“你……”   “好啦!”素问天一笑,忙帮着将雪漫雅的手从天开语的魔掌中“抢救”出来,笑道:“雅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爱上的这个家伙有多坏,你和她斗,如何斗得过呢?”   不料易魄却在后面介面道:“不是啊,天哥哥对我们都很好啊……”看着雪、素二女不怀好意的的目光盯着,不由心里发慌,嘴是却仍强道:“是真的啊……你们不要这们看着我……好怪怪的……”   天开语终忍不住笑出了声,忙一把按住两个即将发难的女人,替易魄解围道:“好啦!小魄儿,你不明白她们两个的意思的--你们两个作姐姐的也不要难为小魄儿了,她还小呢,好多事情不太明白呢,听话,放过她了,好不好?”   雪漫雅这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气呼呼道:“好,算你啦!每次最后都要听你的!”   天开语忙对她一阵软语温存方把她平抚下来。   四人稍稍定下来,天开语才想起来经方才一折腾,竟把话题给岔开了,不由自嘲地一拍脑袋,道:“睢!光顾闹了,把正事给忘了!”   经他这一提醒,雪、素二女一想了起来,想起方才的荒唐,两相对视,一时不由都羞郝地低下了头。   “喂,雅儿,素囡,快说说你们的看法呀?”说着,天开语分别在雪漫雅和素问天的额上印了个不带丝毫情欲的吻,这才将两女从羞窘中解脱出来。   “不过在传达的内容里面确实有这个意思呀?”雪漫雅已经清醒过来,坐正了身子道。   一旁的素问天见状,也忙坐正身子,离开了天开语。   天开语不由暗自苦笑,这两个女人,当真是同声同气,要亲热一起亲热,要冷场一起冷场,想及此,不由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干么摇头啊?雅姐说得是实情啊?”素问天看出一点天开语的意思,忙轻轻将一只素手搭在天开语的手上。   天开语明白她的含义,知道她不欲给雪漫雅造成不经她便擅自擅越的印象,心中对素囡的细心不由暗暗点头,向她投了个赞许的目光。   “一般来说是这样的,但是你们想想,这是不是正好说明东傲基地的水平非常高呢?他们有可能只凭几个人就可应付咱们这儿呢?”   这一句话说得雪漫雅和素问天不由悚然,连易魄也停下了替天开语按摩的手,注意听了起来。   “现在基地学员的实力我还不清楚,因为我没有参加过正常的晋测,但是你们想想,既然平虏基地会出现我这样的‘怪物’,那又难保别的地方不会出的?”说到这儿,天开语的心里“忽”地打了一个突,自己怎么会突然有这种念头呢?难道……   “这简单啊,只要在他们训练的时候你去看一看不就清楚了么?”素问天笑道。   正在这时,雪漫雅和素问天的传讯器同时响了起来。二人打开一看,却是基地组织教官前去开会。   “这样吧,我和素囡妹妹先去开会,回来再想想让你怎么去看其他学员的训练情况。”   说毕,雪、素二女分别在天开语脸上一边一下亲了亲,方才巧笑倩兮地去了。   二人走后,天开语继续沉思着。   在他的记忆里,确实是邻近的东傲基地来了六名学员和两名教官来访。但是在他的感觉里,却隐隐觉得有一点问题存在,这种感觉就来源于刚才心里的那个一突。   天开语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在他的感觉里,因为自己逆转天道,似乎有些事情发生了变化,而这种变化存乎一心,只能有感觉产生,这种感觉让他无从把握。   “天哥哥,”一只柔软白皙的纤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脸庞,却是易魄偎在了他的旁边。   “你在想什么啊?好象不开心的样子?”易魄有些惶惑,又有些担心地道。   天开语低头看向依在怀里的小丫头,却正好看到她微微敞开领口里丰满隆起的一截雪白胸肌,不由心中一动,双臂一用力,将心爱的小魄儿抱到自己的腿上,跨坐着拥紧。接着便吻住了她如红宝石般鲜红润泽的樱桃小嘴,细细地亲吻起来。   易魄浑身一软,便顺从地伸出细巧的香舌任她的天哥哥品尝。   天开语感觉着易魄坚挺饱满的乳峰顶着他的胸膛,一阵阵欲火升腾,一只手不觉便伸到了她的下半身,内劲随心暗运,在易魄丰满圆翘的玉臀上轻轻揉慢捏的同时,那紧贴的织料便无声无息地片片搓落了,现出易魄富有弹性的雪白臀肌。随后他双腿分开,连带着易魄的双股也自然而然地分了开来。他那只魔手随之便探入她的胯下,轻轻一抹,便带去了易魄胯下的遮物,易魄那溢满蜜汁、花唇微开的秘处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易魄正沉浸在天开语的柔情蜜爱,全然不知身在何处,突觉下体一凉,尚未明白过来,随之一根赤热粗硬的东西便透体而入,剖开穴门直入不毛深处!登时娇躯一麻,一种难以言表的酥爽感觉瞬间涌遍全身--“呵……天哥哥--”易魄不由娇吟一声,那荡人心魄的声音更刺激了天开语的欲焰,他忍不住连连急速向上耸动插在易魄小穴中的阳势,直带出淫声阵阵……   连涎不断的淫液不停地从二人阴阳交接处挤出滴落在地上……   “啊--”易魄突然娇躯连连剧颤,穴肉更是紧紧抽搐不已,雪藕也的双臂突地死死抱紧天开语,天开语知道,小妮子已将到高潮,忙将硕大硬胀的势球紧紧抵在她的圆柔突跳的宫颈上连连碾动,将易魄在瞬间送上了潮峰!   “啊……啊……啊……天……哥……哥……小魄……儿……要死……了……”一阵激淩冷战,大量的阴精如狂潮般酣畅淋漓地激将出来,喷了天开语一裤一地皆是……   激烈的潮喷之后,易魄如抽了气的皮球般软软地萎在了天开语的怀里,那紧紧裹着肉棒的穴肉尤在余韵未消地作间歇性的抽动……   天开语爱怜地轻吻易魄满是汗水的姣俏脸庞。虽然他尚未达到最后的高峰,但是让心爱的女人享受甜蜜的性爱已经让他满足了。   仍然坚硬直挺的阳势深深埋在易魄彻底绽放的花径里,但天开语却不欲耸动。因为他知道,刚刚历经风雨的女人私处嫩肉格外的敏感,此时如若贸然进攻的话,可能会给她带来一些伤害,故此他按兵不动,只是用挑情手法温柔地增加易魄的感受……   “东傲基地有人来访”的消息在第二来便经基地内部通讯传到了每一名学员,学员们为此猜测纷纷,不知由谁有幸来担当“接待”客人的重任。   虽说丌官是晋测大赛的第一名,但是在众多学员的心目中,却是天开语是最富传奇性的,也是最有资格担当第一交手的人选,接下来才是丌官。   但由于到底东傲基地来多少人,大家却不知道,因此消息公布的一周里,各种猜测也就越发地多了起来。   这期间,由于要安排应付东傲来访的事宜,雪漫雅和素问天都抽不出时间来,而易魄也被雪漫雅随时带在身边训练和跑腿也没有时间空闲下来。   这样一来,天开语就显得格外的无所事事。一来由于他和雪漫雅的特殊关系已经为基地人员或明或暗地了解,二来他本身具有的神秘能力也让基地的教官们无所适从,因此,从某个角度来说,天开语倒成了个相对无约束的“自由人”。   这几天里天开语的乐趣就是除了练功,就是飞在天上俯瞰平虏基地,要么就到海边看看,顺便对着礁石试功。   现在,他又顺着大地的磁场轻松地飘飞起来,在轻缓地绕飞宿舍三周之后,微调磁力,升扬至高空,向海边扬去。   忽地他眼睛余光一瞥下,看到一个人影在下方岩石丛中一闪,他一愣,好奇道:“咦,这是谁呀,在这个时候,好象应该都在练功的吧?”   心念一动,目力随之得到调整。下方的人影立即清楚地呈现在他的视野里。   原来是云希瑶。   原来是这个小妮子呀,天开语不觉一笑,一转念,这个时候,她来这里干什么呢?   一边想着,一边平缓地俯冲了下去。   此时的云希瑶一身鹅黄的紧身服,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双臂抱膝,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天开语悄无声息地落到她身后,然后轻快地伸出双手,一下蒙住了她的双眼。   “啊!谁!”云希瑶本能地一惊,随后却出奇地未作挣扎,反身子放软了,语调地柔和起来,道:“哦,你来啦?”   “是呀,我来啦!”天开语突地一下放开手,他可对小男女之间的猜迷游戏没有兴趣,便应声直截了当地答道。   “啊……”似乎一惊,云希瑶一回身,见竟是天开语,不由怔住了。   天开语以为她是惊喜过度如此,二话不说,便将她一把抱住,重新升到了天空中。   云希瑶先是发出一声惊呼,随后却不作声了,只神色复杂地看着天开语。   天开语尚未察觉,仍紧紧抱着她柔软丰满的娇躯,向一个目的地飞去,那就是他曾经带云希瑶去过的那个山洞。   在刻意为之下,天开语的磁场强度大大增强与大地的磁力发生角度精妙的强烈斥应作用,几乎在瞬间,两人便到了洞口。   云希瑶似为天开语突然增强的实力感到震撼,双眸惊讶地盯着天开语看。   由于飞行速度太快,云希瑶很显然有些脱力的反应,面色有些苍白。   不过这些许的苍白在天开语随之而来的不轨行为下很快便转炒晕红。   天开语根本不予云希瑶开口的时间便霸道地解开了她的衣裤。   “不要……”云希瑶似猛地想起什么,惊醒挣扎道。   偏天开语根本不理会她的反应,尚未做足调情功夫便硬生生地侵入了云希瑶干涩的甬道……   “啊--不要啊……”云希瑶痛得一声哀鸣。   连连用力捅了几十下,后,天开语方觉察出云希瑶的不妥。   “希瑶,你怎么啦?”天开语停止了抽动,纳闷地看着身下的娇娃,他陡地一悚,他分明在云希瑶的眼睛里看到了泪光,那泪光中分明蕴含着委屈和……愤恨?   不对!   天开语猛地醒觉事有不谐。   “没什么……开语,你要想要我,尽管要吧……”虽含着泪,云希瑶却说出了让天开语松一口气的话。   “哦,对不起,我太急了,”说着,天开语歉意地笑了笑,随之放缓了动作,在她的胴体上温柔地抚弄。   “希瑶,你的身子好象越来越丰满滋润了……”天开语的爱不释手地在云希瑶丰满耸挺的双峰上大力揉捏着,那峰顶的两颗原本嫣红的乳头已经被他挤捏得肿胀充血呈现暗红色了。   “来吧……开语……来吧……快要我吧……”云希瑶娇美的脸上突然呈现妖艳的红晕,紧接着象放下心中的一块负累似的主动扭动起惹火迷人的胴体,同时天开语明显感觉那原本干涩的甬道竟有沥沥蜜汁涌出,不由心中一快,便大肆挞伐起来……   天空中层云开始加速流动、聚集,远方的海浪拍岸似乎也声势浩大起来……   “开语,你最近还好么?”   结束了一番狂乱的风雨后,已经重新穿戴整齐的云希瑶轻声问天开语。   经过痛快发泄的天开语懒懒地任由云希瑶替他收拾整装,对云希瑶如此快地穿好衣物,他虽有些不满,却也不好说什么。   “嗯,还好吧,对了,你也好吧,还有费希然等其他人也都好吧?”天开语回应道。   “……他们……都还好……”云希瑶似有所迟疑地答道。   天开语却敏锐地听出了她话中的语病:“怎么,你不好么?有谁欺负你么?”说到后一句,天开语的声音不自觉地大了起来,人也坐了起来,神情严肃地道。   “没有……你不要多想……”云希瑶忙打住他的话头。   “没有那就最好!”话虽这么说,天开语的眼神却依然未放松,仍紧盯着云希瑶,似要从她眼睛里看出什么。   “……开语……我……”云希瑶欲言又止。   “希瑶,到底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好了,你的事我决不会袖手的!”天开语皱紧了眉头,他已经意识到云希瑶身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云希瑶看了看天开语,但一触及天开语的目光,便缩了回去。   “说吧,如果是你的问题,我不会责怪你的……”天开语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却不动声色,放缓了声音道。   “那……那我就说了……”云希瑶仍是吞吞吐吐。   “你怎么搞的,到底有什么事尽管说么……”天开语不由有些焦躁起来,他最烦这种拖泥带水了。   “我想我们两个最好分开!”   “!”天开语陡地僵住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天开语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云希瑶鼓足勇气,正欲再说一遍时,却被天开语一挥手,制止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天开语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颤道。   “是这样的……”云希瑶看着天开语有些扭曲的脸,小心翼翼地说了起来。   原来,在天开语随雪漫雅等去为易魄料理后事及抢救易魄的这段几个月的时间里,丌官对云希瑶发动了猛烈的爱情攻势,本来云希瑶并未把他放在心上,终日和费希然等好友在一起训练。但这期间云希瑶的家里来信,告知家中出事,母亲查出患有重病,急需一大笔资金救治,且她哥哥也面临失业的危险,因此要她请求基地及官方,提前退出基地的课程回家帮忙。虽经费希然等好友筹措,但仍是杯水车薪。就在她绝望的时候,丌官终于出手填补了云希瑶母亲治病所需费用,并通过父母的关系,将云希瑶哥哥重新安排了一家薪水丰厚的公司工作。如此一来,云希瑶一来对丌官本无多少恶感,二来感激其出手救急,便答应了他。并且二人已经关系极为密切,发展至密侣的地步了……   天开语终于明白云希瑶为何一开始怪怪的了,他也明白云希瑶刚才同他那一场格外激烈的大战其实就是在向他做最后的告别……   陡地,脑际一个印象一闪,他脱口道:“我明白了,方才你在那儿其实就是在等丌官!”   话说出口,他只觉一阵心痛,不由脸色也变了,一股羞辱涌上心头。   云希瑶总算说完这些后,原本以为天开语或者会大发雷霆,要么会大度地原谅她,岂知却看到他的脸色变得如此难看,不由担心起来:“开语……你……你没事吧……不要紧吧……”   没来由的,突然间四世轮回经历电光石火般从天开语的心镜掠过……   天开语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自己怎么了?怎么会突然间被这种儿女情羁绊呢?这么多的转世经历中的男女情爱难道还没让自己看透么?象这样,自己果然能逆转天道轮回么!   他猛地醒转过来。   一蓬莹莹蓝芒缓缓地从周身泛出。   随着蓝芒的泛出,天开语的神色也渐渐地平复下来。   云希瑶却紧张地看着天开语身上发生的异变,她不知道天开语将要干什么,但是从天开语逐渐平复的脸色来看,好象不会有事的……   果然,她听到天开语语调平静地道:“希瑶,如果丌官确是对你不错的话,”说到这里他停了下,看看云希瑶,见她点了点头,方继续道:“那么我想他还是比较适合你的,我衷心祝福你……”   “啊!他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云希瑶急道。   天开语摇了摇头,接着道:“如果他欺负你的话,记得找我--天开语会永远帮助你的!”   看着天开语坚定的眼神,云希瑶不觉眼睛一酸,眼泪差点掉下,同时心灵也不自主地挣扎了一下,心灵深处似有一个声音在劝她,好好想想吧,不要错过……   像是给自己坚定信心似的,云希瑶咬了咬牙,又道:“开语,不能否认我仍爱你,但自家事自家知,希瑶与你的差距越来越大,难道开语你不觉得希瑶与你越来越难以沟通了么?……   其实,同你在一起,希瑶的压力极大,你看,和你在一起的是雪教官这么超卓的女子,我这样下去只会失去自我,而希瑶却认为自己只是个平凡的女孩子,不想过那种惊心动魄、无法安定保障的生活……”   天开语轻轻掩住她嘴,温和地笑道:“我明白你的感受……确实是这样,从这方面来说。可能家世比较好的丌官更适合你--不要多想什么,我不会怪你的--当然,我也不会为这种事情为难丌官--这你总该放心了吧?嗯?”   一旦跳出来,天开语立即感觉到他对事物重又恢复了敏锐的感知。   果不其然,云希瑶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感激道:“谢谢你,开语,你真好!我相信你和雪教官一定也会很幸福的!”   天开语心中暗笑,什么雪教官呀,现在还多了素问天和易魄呢!   当下也不原再多说什么,便道:“这样吧,时间也不早了,希瑶,我带你回去吧!”   云希瑶点了点头,天开语便重又一把将她抱起,略一用心,便升了起来。   “开语你……”云希瑶突然羞道。   原来天开语虽抱着云希瑶,手上却甚不规矩,竟然依然在她鼓胀的胸乳上上下其手地揩油,弄得云希瑶一颗芳心恍恍忽忽的。   天开语不怀好意地一笑,隔着胸前衣衫,准确地在云希瑶的乳蒂上一捻,云希瑶的心险些从心口跳出来!   却听天开语道:“怎么?有了新欢就忘了旧情人了?”   “没有……”云希瑶话一出口就觉察出话中的语病--自己怎么能说没有呢?   好在天开语并未再难为她,手下也停止了对她的轻薄,就这么一直到安全地带后把她放了下来。   同云希瑶道别后,天开语突地想想自己,不知怎么,却觉得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荒唐,简直是超级大色鬼!不过他对他对自己这个心血来潮的评价却感到十分的满意。   目送云希瑶渐去渐远的身影,天开语自嘲地摇摇头,随后便重新飞起,向着海边的方向飞去。   见鬼!   怎么又有一个人在下面?   在飞行时,天开语奇怪地发现自己视野里又出现了一个人,略一分辨,好象就是云希瑶先前呆的地方,慢着--那不是丌官么?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促使天开语再次飞了下去,不过这次他却是在丌官的正前方停了下来,而且是半浮在空中。   “是你?天开语!!!”   突然现身的情敌让丌官吃了一惊,同时本能地在周身迅速涌起了一层防御气墙。在做这一切的保护工作的同时,丌官的身形飘离了天开语三丈多远。   天开语对丌官在如此短时间内作出如此迅速恰当的反应不由暗暗颔首,丌官果然进步了许多,看来基地督教组的特训在他身上还是体现出来应有的成果。   不过天开语并不在意丌官的表现。   所谓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甫一照面天开语就判断出丌官的高低。   他不禁摇了摇头,这样的对手不值得他去计较。一转身,他便欲离去。   “站住!”却听得丌官厉声大喝!   天开语皱了皱眉,缓缓转过身来,看着丌官,却未言语。   “对不起,天开语同学,我鲁莽了。”见天开语转过身子,丌官却突然转换了一副笑脸,显示出控制有度的样子。   天开语眉稍一扬,心道,这才有点样子,还算好,有进步。   却听丌官略恭了恭腰,像是从未与天开语有过纠葛似地,神态谦和道:“上次一战,虽未实际交手,但天同学表现出的实力实在令丌官佩服。但毕竟没有真正交手,实在遗憾。不过--”他话锋一转,道:“我认为我是输在气势不够上,不知天同学以为如何?”   天开语一笑,不置可否,不过他对丌官勇于这样分析自己还是首肯的,最起码的,他对丌官的认识多了一个参考。   “现在丌官经过基地督教组诸位老师的训练,也有一些心得,不知天同学可愿意与我切磋一下?”丌官显然是对自己实力有十足的信心,竟主动搦战起来。   天开语又是眉稍一扬,心中却开始对丌官的动机做一番估量。   “我知道这样做是违反基地规定的,不过,天同学尽管放心,这个地方比较偏僻,不会有人来的,另外,在出手的时候我会尽量小心点到即止的。”   天开语暗暗点头,丌官把一切说在前面,最基本可以说明他不是个坏人--虽说可能他的心术多一些。   不过天开语却不想和丌官动手,因为他认为这实在是不必要的。   “对不起,我没有兴趣奉陪。”天开语终于开了口。   “那可不行!”丌官突地音量提高,面色一沉,紧前跨了一步,与此同时一股凛冽的气势隐隐迫向了天开语。   天开语心中一沉,对丌官咄咄逼人不由心生不满,不过他还是好言向问:“理由呢?”   “哼!你知道么?现在基地的学员们对东傲基地来访的武技交流人选有什么看法么?”丌官又迫前一步,天开语的衣襟已经开始被迫近的鼓荡气流激荡得四处卷扬了。   “有什么看法?”天开语语气不悦,同时周身隐隐地开始流动闪烁的电芒。   “哼!他们居然把你这么一个未经正式晋测的家伙排在我这个晋测大赛第一的人的前面!”丌官的目光中透出了凶险的厉芒。   天开语一皱眉,看得出来,丌官果然在气势上下了不少功夫。可是,不知怎的,他似乎有一种旁人在侧窥视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不太舒服。   不过他倒也未把这种感觉放在心上--即使真的有人在旁又如何呢?他天开语可不在乎这些!   不过想归想,他还是向让他产生这种感觉的方位似有意似无意地瞥了一眼。果不其然,那个方位立即产生了一股似乎是由于吃惊而产生的波动。   天开语心中暗笑,心道,又是什么人来窥探,好象自己特别容易被人窥探似的,想到这里,凤翅雷的面孔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不过他知道,这次绝不可能是他。   “你到底战是不战?”丌官显然动怒了。要知道,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天之骄子自居!不是么?论样貌,他仪表堂堂,英俊倜倘;论才干,他的武技在基地晋测大赛中位元列第一;论家世,他的父母在军方和商界均是风云人物!可是这一切却被这个姓天的家伙给打乱了!而这家伙来基地的时候竟然还是半残的!!鬼才知道上天发了什么病,让这个家伙突然又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不!他不服!!!   现在,他的气势已经牢牢地锁住了天开语,今次看他还能有什么作为!   天开语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实在搞不明白这种人为何要为这种虚名如此疯狂!   但是眼前的形势已经由不得他了,步步进逼的丌官已经以气势将他的退路锁死。现在他战也得战,不战也得战。   一声低吟从天开语喉咙深处发出,丌官却觉得这声音仿佛是从地底传来一般,他不觉脸色一变,这家伙,又有什么不为人所知的怪招式隐藏着呢?当下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仔细观察天开语的一举一动,预备趁隙给天开语重重一击。   天开语的吟声仿似永不会断绝的,绵绵长长,从初始的低沉逐渐转而激昂;与此同时,他的周身居然浩然无匹地涌出一浪一浪的蓝光,而居于这团夹杂着无数耀眼的电流的蓝芒中间的天开语却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但见他双目激芒暴射,衣衫猎猎,乌发激扬,直如一个来自地狱的煞神!这个形象令丌官心神俱为之夺,当真是心胆俱裂!先前锁住天开语的气机早如萤火投光,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天哪!”一个惊恐的声音控制不住地从天开语先前扫视的方位传出。   天开语当然听到了这一声惊呼,不过这也是他有意为之的,不论此人谁,他都要以此示警,让此人知难而退,不要轻举妄动!   而丌官因整个人的身心都笼罩在天开语蓬勃巨大的气场中,五感早被锁住,无法听到外界的声音。但是强化训练的成果还是在关键时刻发挥的效用。   丌官拼尽全力地大吼一声,虽然这一声听来如同野兽低微的嘶鸣一般,但却成功地减轻了一些他的精神压力--尽管这种减轻只是那么一点点,但这对丌官来说已是非常的不容易了。   天开语心中突然一动,暗暗收缩气场,减轻了丌官的压力。果然,丌官气势立即膨胀了起来。天开语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知道,经过这么一来,丌官的修为必然更进一层。   低吼一声,丌官双掌一张一合中,一道暗红色的能量如灵蛇般激射而出。   天开语立即认出,这是“炽”系的绝技“烈蟒焚天”,不由为之动容。要知道,这“烈蟒焚天”威力极大,但也极耗使用用的真元,普通“炽”系的学员根本不可能得到教官的传授,只因这招武技太过霸道,使用不当的话,还会造成反噬,焚毁使用者的内腑。   现在从丌官使用的情况来看,他不但可以使用这招绝技,而且使用得还比较得心应手,这说明他的实力的确是大幅度得到了提高,似乎都不弱于他的教官火以同了!   “啊!”天开语又听到了那个惊呼声,显然,那人也被丌官猛烈的武技震慑了。   天开语不同心中一动,暗道,难道这人不是基地的?   要知道,如是平虏基地的人员,见到丌官使出如此霸道的武技,必会出来阻止的,这样做仅仅是为了避免人员的伤亡。而这躲藏在一旁的人却没有这么做。   丌官这招一出,果然产生了效果。   原来,这“烈蟒焚天”固然霸道,然而最霸道的是那团能量在射出后,不但不会消减,相反还会将攻击物件周围的空气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抽光,以供自己继续燃烧!这样一来,受到攻击的人不但要承受焚烧的危险,还要面临窒息的困境!   丌官见此招一出,天开语的气势立即为这一滞,自己的压力随之减轻,知道攻击奏效,不由大喜,狂笑道:“怎么样?现在知道谁是强者了吧!哈哈哈!!!”   不料他笑声尚未停止,便见异象陡生!   只见天开语面临火蟒的吞噬,不慌不忙地微微擡起一臂,在半空轻轻划了一个暴着电芒的圆弧,便见那条火蟒竟似受了催眠般掉转头来一头钻了进去,且进且消,竟然就此消失无踪了!   丌官一时如中雷击,冷汗汵汵地流了一脊背……   “你……你这是什么妖法?……”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根本不可能的呀!他实在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竟反问天开语这是什么妖法。   天开语似已厌倦了同他的继续对峙,双目微合,嘴角轻轻动了动,低在情人耳边低吟,却又让人听得清清楚楚:“这是‘地母深渊’……”   丌官听了呆立当场,嘴里不自觉喃喃念道:“地母深渊……地母深渊……”   天开语叹了口气,转过身便欲离去。   “等一等!”丌官急叫道,“这是什么武道心法!怎么从未听说过!”此时他已经完全意识到,自己同天开语差得实在太远太远了,远到自己都不知道别人用的什么心法……   一丝讥诮的笑容浮现在天开语的嘴边:“难道一定要人教的才算么?自己不会创造么?”   丌官如醍醐灌顶、大梦初醒!是啊,难道他们现在学的东西不也是前人自己创造后才传下来的么?为何现在人就不能自己再加以创造呢?   “我明白啦!多谢天兄指点!”说着丌官竟然就地跪了下来。   天开语一震,却未转身,仍淡淡道:“不用客气!”   却听丌官又道:“天兄,我想请您和我回去,我要把‘拇指’的称号还给你!”   天开语倏地转过身来,却见丌官正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满眼崇敬地望着他。   天开语知道,他这是发自肺腑的恳求,可惜这个恳求他无法接受。   “对不起,我对这个称号并不感兴趣,我对那个‘震旦之约’也不感兴趣!”天开语一开口便将丌官所有的话都堵死,不让他再有赘语的机会。   “可是……”丌官还想说动他。   “不要多说了,我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你只要做好你该做好的事就行了!”天开语本来还想再说一下云希瑶的事,但一转念,感情的事情不好多说,说得多了反而不一定说得清楚,便改了口,却显得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不伦不类的了,不过他也不愿理这么多。今天发生的事已经打消了他到海边的游兴,他要回去看看雪漫雅诸女在不在了,和她们调情才是最让人心情大快的事情!   想及此,天开语陡地长啸一声,一飞冲天,全力施为下,转瞬便消失了影踪。只那啸声兀自震得丌官及那躲在暗处的人真气涣散,头胀欲裂,丌官真是五体投地,至此真的对挑战天开语死了心。 第六章 恶邻来访    “东傲”基地的客人如约而来。   正如天开语所料的,他们的邻居“东傲”基地果然来了六名学员和三名教官——这却和天开语的记忆有一出入——因他记的是两名教官。   天气是经过双方基地的天象师共同参详定下的,果然是晴空万里,天空里仅有淡淡的丝状白云飘移,一如往常的海风柔柔拂面,的确是令人惬意的好天气。   只与“平虏”基地的人员整装相迎有所不同,“东傲”基地来访的客人却倶是一身便装,这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在双方公示的名单上,天开语、亓官赫然在目——其实这让天开语非常的不爽,他好不容易跳出来,不想趟这趟混水,却还是给搅了进来。   “东傲”基地的名单是这样的:教官:暴天、夸同神、时鸣凤学员:真艺、舞轻浓、如碧丝、铃玲珑、佴俾丘、奔源,六人中居然有四名女学员。   相对应的,“平虏”基地除了教官外,安排的学员是:亓官、门图厉、费希然、程走、刑可、易魄和天开语。   基本上“平虏”方面安排的都是晋测大赛的姣姣者,除了天开语,都是排名在前的,由于天开语是个异数,因此“平虏”基地相对来说多为他安排了一个位置,却不知他根本不想要这劳什子。   有意思的是,“东傲”方面是四女二男,而“平虏”这方面除去天开语外正好是四男二女。   “平虏”基地除了安排部份教官参加外,其余的照旧是正常的训练。   双方人员座谈的地方正是“平虏”经常举办活动的“棠韵阁”。   “棠韵阁”其实是“平虏”基地在建造时依据山势天然形成的一个山洞扩建而成的。经过修建的“棠韵阁”宽阔而高深,内部周遭平缓,经过地势改良后,便成为了一个分室井然、厅堂俱备、功能齐全的绝佳的活动场所。   平时这里除正常的娱乐活动外,还进行一些小范围的武技切磋,因此,所有的“平虏”人都十分喜爱这个地方。   宾主双方落座后,一番寒喧便转入了正题。   天开语闭着双目,似听非听的,但他却分明感觉到一道目光正时不时地注视他一会儿。不过他实在懒得理会这些——可是,他心中一动,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懒了呢?   “想必大家都清楚为何政府鼓励大家勤练武技吧,”一声沉闷但却清晰有力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   天开语的耳廓本能地一动,这声音蕴含好深湛的功力!他眼睛陡地睁开。   却见说话的人正是暴天。   “呵呵,暴天将军说笑了,这个是我们每个习武的人都知道的呀。”“平虏”方面出面接待的有我梁将军笑了笑道。   “可是,我想问问,如果以修炼有成的血肉之躯去抵挡军械射出的枪弹,又如何呢?”岂料暴天跟着又说了一句。   “平虏”方面的所有人均是为之一怔,这算什么话!   “到目前为止,只发现修炼有成的军方高手可以以身法躲避枪弹,抑或以掌聚集真气收摄,绝不可能仅以血肉之躯去抵挡军械射出的枪弹的!”来木末皱着眉接口道。   来木末说的确是实情,但众人分明感觉到,暴天绝非是他所说的意思。   “不错!来老师不愧是“平虏”功行最为深厚的,所说真是一语中的!”暴天呵呵一笑道。   天开语听得不由皱眉。这又算什么话?来木末功行最为深厚跟他所说的话好象八杆子打不着啊?这暴天好象有点不太正常,语言逻辑真是有够混乱的!天开语心中暗暗给暴天下了定语。   “不好意思!暴天将军的意思是说,我们现有的武学既然不能够抵御枪弹,说明在最起码在防身的工效方面是有问题的。”位于暴天右边的时鸣凤不急不慢地将暴天的话意说了出来。   天开语立时明白过来,其实暴天是在讽刺来木末,纵使内功练得再深厚,但如果方向根本就错了的话,即使练死了也不没用的。   他看看来木末,见他低头沉思,显是尚未明白过来,不由心中暗暗叹息。   “对了,此次“东傲”的高才前来“平虏”指导,“平虏”学子定当虚心请教。”有我梁谦和地笑道。   “不必客气!这是应当的么!”暴天竟似理所当然地大咧咧地道。   此言一出,“平虏”举座皆惊!   好大的口气!   要知道,无名岛五个基地虽然很少人员往来,但长期以来都是相互尊重,平等相待的。这暴天狂言一出,根本就是说明“东傲”要比“平虏”强大得多!   再结合“东傲”人员此行衣着来看,“平虏”众人猛醒过来!“东傲”此来,摆明了就是要挑战“平虏”,羞辱“平虏”武学!   “啪!”火以同终忍不住拍案而起,直斥道:“暴天将军此话何意!”   与此同时,“平虏”众人皆已躁动起来,显然是被暴天的言行给激怒了。   雪漫雅在忿怒之余却本能地看了天开语一眼,却见天开语竟然伏在桌上,一点反应也没有,竟似睡着了的!不同大愕。   “天哥哥,天哥哥……”易魄有些焦急起来,这个天哥哥,怎么在这个时候睡着了呢?她急低声唤他。偏天开语似听不到的,把身子一侧,脸向另外一边,继续睡了。   雪漫雅忙向易魄使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唤天开语,注意听。   “呵呵!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如果各位有什么问题的话,”暴天顿了顿,陡然加强灌注在声音中的功力:“咱们大可一试!”   那嗡嗡的声音竟震得众人气血为之一乱!   “那好啊!我们也正想见识一下“东傲”的武学是不是如暴天将军说的那么厉害呢!”有我梁仍然笑不改颜面,依然琅琅而言,仿似暴天刚才从未说过辱及“平虏”的话,显示了绝好的修养功夫,暴天脸色一变,显然有我梁露的这一手引起了他的警惕。   “哦,是这样的,我们也比较忙,只想比较过后就回去,潜龙基地和“昂藏”基地我们已经去过了,在这儿呆过后,我们还要去地炎呢!”时凤鸣似很急的一般,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令“平虏”诸人大为震惊的话。   什么!他们已经去过潜龙和“昂藏”了?看目前他们这个样子,这两个一方一定吃了亏!   “哦,对了,我们来这儿只想让我们的学员和两个人过过手!”时凤鸣接着道。   众人又是齐齐一惊!同时心里不约而同想到两个人——天开语和亓官。   果然,时凤鸣开口道:“就是你们的“拇指”学员和一个姓天的学员。”   众人目光齐齐射向亓官和天开语。   却见前者面沉若水,一动不动,后者干脆还趴在桌上打呼睡觉。   “如何?我们可以任由贵方指定六人中的一人,而我们只想和刚才要求的两个人比较一下!”时凤鸣依然轻松自若笑道,似乎她方才说的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对方都这样划出道儿来了,可见志在必得!   门图厉等人见对方对他们几人视若无从一般,不由心中怒火滔天,若非有教官在场,怕不早跳了出去和他们拼个高下了!   “怎么?还在睡么?是真睡还假睡呢?”时凤鸣盯着伏着的天开语似笑非笑道。   “哼!”突然间,一直不作声的夸同神遽然出手,一只茶杯盖似缓实急地向天开语击去。   “平虏”诸人齐齐惊叫起来,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直不出声的怪人竟然说出手就出手,不带任何先兆!饶是一干教官都是高手,也来不及解救处于学员席末的天开语了!   易魄虽在天开语身边,但毕竟修为有限,她只见到一道白光向已方飞来,便本能地一把抽出剑来挽一朵剑花护身。   不料剑未碰到东西,却听得“嘭”地一声轻响,随之天开语便一头向后栽了下去!   “啊!”易魄不由失声惊叫。   “他妈的,是哪个不要脸的东西暗箭伤人!”叫骂声中,天开语竟然一个筋斗跳了起来,只是额头却多一个包。   “小子!你嘴里不干不净的骂谁呢!”夸同神忽地站了起来,脸现怒容,戟指天开语道。   “平虏”诸人刚听了天开语的痛骂,一齐莞尔,随即便见夸同神凶神恶煞的模样,不由皆耐不住站了起来,纷纷怒责夸同神。   眼看双方就要动起手来,却听时凤鸣道:“好啦,同神!我们不是来打架的,是来交流的,你不要把事情弄坏了!”   那夸同神虽是凶神恶煞的,但一听时凤鸣出言,竟似见了猫的耗子一般,立时没了声息,也乖乖地坐了下来。   “哈,你就是姓天的学员吧!果然好大的气派!”时凤鸣竟似一点不介意天开语的斥骂,相反还温言相待。   “不错,我就是天开语。好象刚才用东西砸我的不是你这个老女人吧!你干么要替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出头呢?他又不是你儿子!”   天开语这番话可说是既恶且毒。要知道,时凤鸣当然是半老徐娘了,可是她由于练功得法,人并不显得老,相反还很年轻嫩相,不但保养得雪肤花貌,姿容丰艳,身材还极玲珑惹火。然而女人的天性使然,对年龄的恐惧感令她们虽然在镜子里看到的是依旧年轻的脸,但心里却极怕别人说她们老。现在天开语不但一出口就叫她老女人,还污辱夸同神是她儿子!便是泥人也有几分土性,更何况她这个时时被人捧上天的女人呢?   在“平虏”诸人暗暗称快的同时,时凤鸣的脸色登时变了,俏脸一片煞白:“你!”她禁不住一声怒斥,正要发作时,却又听天开语道:“呀!不好意思,刚刚睡醒,眼睛花看不清,原来是一个漂亮标致的美人姐姐呀!失敬失敬!”   一番话竟说得时凤鸣出不得进不得,哭笑不得,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天开语既然这么一说,她自然也不好再发作了,再加之天开语明说了是睡花了眼,又大大地夸了她一番,自己更不好意思拿架了。因此一时气噎,怔在了当场。   却听天开语又道:“象姐姐这么天仙一般的人材,一定都还未有男友,我居然说那人是姐姐的儿子,真是该死!”说着天开语竟作态在自己脸上轻拍了几下。   这下更弄得时凤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是不是大姑娘,同男人的关系怎么样她自己心里自然最清楚,可是天开语这么一说,虽说是在夸她,却让她怎么听怎么刺耳。   偏偏天开语还在说:“象那种长得象猪一样的东西居然和姐姐在一起真是让小弟感到难过!”顿了顿,似未看到夸同神已经涨得紫酱色的脸,面转向亓官道:“象姐姐这般的美丽,应当要我们亓官这样的男人才相配呢!当然,象他这样的人才实在难找,不过那也可以由我这样的人来嘛,怎么能让这个猪头在你身边呢?小弟实在是心痛啊!”   一片暴笑声中,夸同神长身而起,怒吼道:“住口!”似想起什么,一扭头,却见时凤鸣脸色怔怔的,似在想什么心事,不由更是狂怒!   “你这小子,竟敢骂老子是猪!”夸同神手指直指天开语,状若疯虎,当真气得脸色红白转变不定。   “笑话!”天开语突地面色一沉,夸同神竟不由心神一凛,却听天开语道:“难道我指名道姓说阁下是猪了么?”   “你你你……”夸同神气得发抖。   “你什么你!说实话,象这位姐姐这般貌美如花的女子,象我们在她身边都象猪呢!——对不对啊,这位漂亮的姐姐?”天开语仍然好整以暇地看着时凤鸣笑道。   “平虏”诸人不由皆为天开语锋利的词锋暗暗叫好,雪漫雅和易魄更是注视天开语的目光爱火连,就连有我梁也在一旁笑吟吟地不作阻拦。   不知怎的,这个时候暴天却反而不作声了,只是冷眼旁观夸同神受辱。   “好啦!我知道啦!你不要再说啦!”时凤鸣却象是经历了一件很累的事情一般,面上浮现出几许倦色。   “同神,你坐下吧,不要被一个年轻人一挑拨就跳起来!一点都沉不住气!”   她这话一说,众人不论“东傲”还是“平虏”皆心中一亮,原来天开语竟在造势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厉害的心机!   众人均不由自主地望向天开语。   天开语却洒然一笑,道:“姐姐,我说的可是真心话,若然不信,改天我约你?”话音刚落,便觉四道利刃也似的目光射向了自己,不用看他也知道是雪漫雅和易魄的。不由心中苦笑,心道,自己怎么顺口就说出来了呢?切,真是该打嘴!   但他这番话却听得时凤鸣注视他的目光一亮,似被他有所打动般。   “嗯哼!”暴天在这个关键时刻插了进来,时凤鸣立即低下了头。   “很好!看来你很愿意同我们的学员切磋一下了!”暴天沉声喝道。   “谁说的!”天开语一口否认。所有人均是一愕!   “我可不想和你们当中的小男生小女生打,我只想打还那个用茶杯盖砸我的**!”天开语当真句句让人出乎意料!众人皆听得张大了嘴,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   “什么?想跟老子打!好!老子陪你!”夸同神早被天开语撩得暴跳如雷了,见天开语如此邀战,立即扼不住满腔怒气跳了起来。   “那好!你别动!让我砸一下你的头!”天开语已经拈起了那个砸到他头的茶杯盖子。   “什么!想砸我的头?门都没有!”夸同神怒道。   众人已隐隐看出天开语在戏弄夸同神,就连“东傲”的学员也觉得天开语诙谐有有趣,不知不觉倾向了天开语,想看他怎么砸到夸同神。   奇怪的是,暴天此时竟一语不发,象是想看一场好戏一样,坐壁上观。时凤鸣很显然是想提醒一下夸同神,但看了看暴天的态度,便忍了忍,未做言语。   “哈!你一点诚意也没有,也想让我和你打?你这个教官怎么当的,象这样当教官,怎么教好你的学生呢?”天开语一脸的不屑,象是很不耻与夸同神再有交谈一样摇了摇头,转过了身子。   “你你你……好!老子就让你砸一下,不过砸完了后,老子非要教训教训你这小子!你你你!气死我了,还不快来砸!砸完了老子好动手!”情急之下,夸同神竟答应了天开语的条件!   “哼哼!这可是你要我砸的!要是不小心把你砸死了可不要怨我哦!”天开语边说边不怀好意地缓缓走向夸同神,手中把玩着那只洁白的茶杯盖,似在考虑怎么砸好。   他一边走向夸同神,一边心念流转,体内的能量也随着心念的流动而波动起伏起来。   他步子走得很慢,但每走一步,那体内的能量便如同海浪一般澎湃高涨一波。与此同时地,他的脚也微微地浮离了面寸许。   在场众人已经仔细地看已隐隐可以看到天开语的周身隐隐急速流动着几不可见的如同小蛇似的波纹。   即使如此偏偏天开语的气势却未泄分毫,仍是紧紧内蕴。他已在心中有了一个计较。   虽说不把天开语这种学员级别的修为放在心上,但夸同神还是很谨慎地运足了护身真气。对自己的护身真气他还是很有信心的,这可是“东傲”基地新近研修出来的,在最近同潜龙和“昂藏”试刀中,这种护身心法可谓是技惊四座。   在距离夸同神约莫十来步的时方,天开语停了下来。   那只洁白的茶杯盖继续在他的手里不急不缓地把玩着——但不知是否一旁在座诸人看错了,那只茶杯盖似乎变得更白了,白得都有些耀眼……   看着天开语的动作,不知怎么的,时凤鸣的心里涌出一丝不祥之兆。回头看看暴天,竟见他的神色也专注了起来,一脸的凝重,心中不由暗叫“不好”。   就在这时,天开语出手了。   时凤鸣尚未来得及出手相阻,却见天开语扬出的手已经收了回来,就好象从未有什么东西从手中飞出似的,但他人却已经急速后退了三大步。   时凤鸣心头一松,心道这下好了,没击中。   然而她一回头望向暴天时,竟见他脸色大变,立即意识到不妥!   她猛地扭头向夸同神看去,却他仍呆呆地站在那儿,只是脸上多了无数的瓷粉,不由心下稍安,心道,以夸同神的护体功夫都足以抵抗枪弹,这小小的茶杯盖毕竟不能奈何得了他。   此时众人都如她般所想,又见天开语后退两步,均以为夸同神马上就要出手相搏。一时间人人一颗心悬了起来,“平虏”的教官早将功力提升至十二分,拟一旦天开语事有不谐,立即抢出救险。   岂料那夸同神竟然就此站住,如同中了魔法一般一动不动!   众人立时觉得蹊跷,却见暴天突地站起大喝一声道:“同神!你在干什么!”话音未落,便见夸同神竟尔缓缓倒下!   众人大惊!一时间场面一片混乱。   “大家不要乱!”却听得有我梁清朗的声音绕梁响起,正是他的武学之一“余音绕梁”。   此声一出,果然具有镇定心神的功用,本来嘈杂的人群立即安静了下来,毕竟都是训练有素的,大家立即纷纷回到到各自的位置,场面重又恢复了有条不紊的状态,只余下暴天、时凤鸣和有我梁三人俯身察看夸同神的情况。   “他不会有事的,我只是一不小心把他给打昏了——不过他的功夫也实在是太菜了!想不到这么不经打!”天开语仍是一脸的轻松,好象打伤夸同神是件微不足道和小事一般。   他接着又道:“连你们教官都这么不经打,那要是你们这些嫩水水的学员上来,岂不一下就要被我打死?这种比试真是毫无意义,没劲!没劲得很哪!”   放完言后,天开语又施施然地走回自己的座位,轻轻地一握易魄从座位下面伸出的小手,表示要她不用担心。   “这样好了,不如诸位今晚就在我们“平虏”歇息一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抢救夸教官阿紧!”有我梁终抬起头道。   暴天缓缓抬起头,深深地看着有我梁,有我梁不由心中一凛。暗道好杀伐的气焰!自己绝非此人之敌。   暴天一字一句道:“多谢!不过同神之伤同我们自己来治即可!无需贵方相助!”   “那也好,就请到安排好的地方休息吧!”有我梁仍然仁至义尽地劝道。   “不必,如果方便,我们就此原地休息即可!”暴天仍然冷然不为所动。   “嘻!真是奇怪的人,好象人人都是你们的仇人似的!既然这样,干么要来我们这里?”天开语忽又尖刻地刺道。   雪漫雅都有些奇怪,天开语平时不是这样刻薄的呀,今天怎么如此地尖刻呢?狐疑的目光顺势扫向了天开语。   一接触天开语的目光,她不禁心中一动。天开语的目光竟十分的谨慎庄重,很显然地,他是有意为之,其实他也颇为紧张眼前的局势!明白了这一点,雪漫雅不由芳心一阵心疼,心道,原来自己的男人正全力对付目前的情况呢,自己不但帮不上忙,更未能去努力地理解。当下暗暗许下心愿,此事若能得以善罢,一定好好服侍心爱的男人一番,这些天忙得着实冷落了他了……   这边雪漫雅在打着小九九,那边天开语当真在斗智斗力。   他现在对“东傲”成员的所作所为,全是依据他的转世记中的资料进行的。   在他的转世记忆里,暴天与夸同神的关系极为紧张,在来访的时候就是因为两人出现了矛盾,才使“平虏”有机可乘的。可是在他的转世资料里,他没有参加这次“交流”,但同时也没有时凤鸣这个女人出现,这个女人怎么会多出来的呢?而且从现场的情况看,她轻易地就能平复夸同神的情绪,可知她绝对是一个不简单的女子,如何应付她,实在是个问题。   现在他又放了句狠话出去,正是要试探暴天和时凤鸣的反应。   “小同学!”果然,暴天未对他说的话作出反应,反是时凤鸣一脸寒霜地站了起来,虽说声音听起来仍然和缓,但她的脸色却显示她绝不和善!   “想不到你竟然怀有如此深的修为,看来铃玲珑还是将你低估了。”她缓缓地向天开语走来。   天开语心中一动,脑海中一个印象一闪而过,心道,当日在一旁偷窥的果然不是“平虏”基地的人。当下他的目光向“东傲”席位上那个叫铃玲珑的女孩子望去。   在意一打量一下,发现果然人如其名,那个女孩子真的是面貌娟秀,娇小玲珑,圆的小脸上一双显得格外黑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煞是有神。   见天开语目光射向自己,铃玲珑不由显得有些局促,她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地竟然一颗心儿“扑扑”地不安跳动起来,似有些抵受不住天开语审视的目光,她低下了头……   时凤鸣当然不会看到自己身后学生铃玲珑的反应和举动。她依然缓缓走向天开语,一如天开语方才走向夸同神的节奏一般向天开语逼近。   天开语却似未感觉到她来意不善,反而依然一副轻松无所谓的样子,对她笑道:“漂亮的姐姐——哦不,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叫你“凤姐姐”好不好?”未及时凤鸣开口,又紧接着道:“凤姐姐一定是“东傲”最美丽的女子啦!——是不是呀亓官?”   亓官一愣,不知他为何把自己兜进去。正不解地看着天开语时,却见天开语眼色一丢,便忙接口道:“是呀,一定是的!”自从同天开语私下交手负于天开语后,他对天开语的看法已经有了大幅度的转变。   果然,天开语的话再次产生了效果,时凤鸣的脚步停了下来,虽仍是寒霜罩面,那眼神却终究舒缓了些。   天开语立即抓住了时凤鸣眼神中那细微的变化,心中暗叫:“有门哩!”   “亓官,象凤姐姐这样的美貌佳人,你说是不是谁看了都会爱慕不已呢?”天开语继续说着连自己都觉得肉麻的话。   时凤鸣不自觉地瞄向亓官,却正好与亓官的目光相遇,两相接触下,亓官“刷”地红了脸,急不知所措地低下了头。   时凤鸣竟也觉得面颊微热,急收回了目光,转而怒视天开语。   但天开语此时却在她的眼光里看不到了攻击的敌意。   时凤鸣确实是失去了出手惩治天开语的心思。眼前这个貌似言语油滑轻浮的小子偏就能句句拨动她的心弦,让她几番进退失倨。不知怎的,天开语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吸引着她……   “这样吧,依我看今天就算了,”说到这里天开语目光望向已经回到自己座位上的有我梁,正好接着我梁的目光,见有我梁对他微微点点头,便又道:“如果凤姐姐仍对小弟有兴趣的话,今晚休息一下后,明天小弟一定会给凤姐姐一个满意的交待。”一边说着,一边试探地看着时凤鸣。   “唔……好吧!不过明天你必须出场!”天开语心中终有了定论——这个时候才真正看出,在一同前来的三人中,表面上是暴天为首,实际上时凤鸣却在其中扮演着决定性的角色。   “当然!我天开语自从说话后就从未有说话不算话的时候,届时小弟一定如凤姐姐所愿,全力以赴的!”言及此,天开语的神色也一改轻浮,郑重其事地道。   “那好啦,大家就先休息吧!”这时有我梁终于出来打起了圆场。   “平虏”的其他教官见自己的上司都这么发话了,虽说心里对暴天一行人不满,却不好得发作出来,均是冷冷地看着“东傲”一干人等。   亓官等“平虏”的学员也随自己的教官站了起来,准备离去。   却见暴天仍查看着夸同神,连头也不抬一下,仿佛当“平虏”诸人不存在一般不作任何表示。   有我梁见此,纵是涵养功夫极深,也不由皱了皱眉头,但随即舒展了,仍是一脸平和道:“那好吧,我们先走了,今天有委屈诸位在这儿歇息一晚了。过一会儿我会让人把晚饭送来!”言毕,向时凤鸣微一拱手,便带着所有“平虏”人离席而去。   天开语自是按顺序走在最后。   然而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突地心念一动,一个大胆而又荒唐的想法在他心里隐然形成。   “对了,我想象暴天将军等一干男人就留在这儿好了,象凤姐姐这种大美人大可不必也窝在这里啊?对不对啊?雪教官?”天开语突然开口道,还把雪漫雅也一起圈了进去。   雪漫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说弄得一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连带“平虏”基地的一干人也止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天开语,不知他又有什么奇思妙想。   却听天开语又道:“我想凤姐姐完全可以和雪教官住一起么!对不对啊雪教官?”   雪漫雅一头雾水,一时不知道自己该答应还是不该答应。但是天开语是自己的爱郎,他这样说,自己总该向着他吧?   “不必了!”时凤鸣自然是一口回绝。   “哈!我想凤姐姐一定是误会了,以为我们会为凤姐姐有什么特殊的安排,其实你尽管放心,不存在这些的。”不知所云地胡说一通的同时,天开语向雪漫雅猛使眼色。   雪漫雅冰雪聪明,从天开语的眼神中已经看出他有另外的安排,自己务必要把时凤鸣留下才是。当下便走出来道:“对呀,我想时教官和我单独在一起,一来大家可以互相了解一下彼此基地的情况,另一方面,我也实在是想向时教官私下讨教一番武学呢!”   这话一出,时凤鸣可就挂不住了,雪漫雅此言明里十分客气,但语锋中却暗藏着较量的意思。如若她不肯,无疑就表明自己示弱,再想想自己一行人已经没胡多余的时间去和“平虏”的教官进行切磋,便一咬牙道:“既如此,那本人就却之不恭了!”言毕向暴天看了看,见暴天对她微微颔首,又道:“今晚就劳烦雪教官了!请雪教官带路吧!”   雪漫雅虽不知天开语心中到底是怎么盘算的,但自己总算达到了他的目的,因此虽然心存纳闷,却仍然按照爱郎的意思去办。   雪漫雅的房间里,三个人默然相对,各怀鬼胎。   天开语自是一肚子的坏水,满脑子在想怎么对付时凤鸣。   雪漫雅则在暗自揣测天开语的意思,同时在思考如果真的与时凤鸣对上手的话,用什么方法最为上策。   而时凤鸣可就累了。一来,她不是本地人,对“平虏”基地的人事了解甚少,故虽有信心应付“平虏”的武学,但现在终究是孤身一人,而且关键是不知对方会出什么题目来同她比较;二来天开语这个人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很奇怪。须知她向来对禀性浮滑的人没有什么好感,因她一向认为此种类型的人绝不会有大作为的。可是对着天开语这种油腔滑调,她却没法生出气来。难道是受了铃玲珑先前侦测的情报的影响?她暗忖。可是再仔细想想,又不太象是这个原因造成的。   眼前一桌子的菜是“平虏”基地特地为时凤鸣准备的,因考虑她不太可能会愿意到餐饮部去就餐,但礼貌却又不可不要,便采取了个折中的办法,把饭菜安排在雪漫雅的房间了。由于天开语和雪漫雅的关系基本上在基地算是半公开的了,再加之天开语在面对暴天等人时表现得应付自如,且由谁来作陪也是个伤脑筋的事,因此,基地几名高级教官略一碰头便决定让天开语作陪时凤鸣就餐。   一顿丰盛的饭菜被三个人吃得索然无味。   时凤鸣反而对天开语一言不发感到奇怪,因为在“棠韵阁”的时候她已经领教了天开语锐利的辞锋,而她也预备着要对付他的,现在这种情况着实让她有些沉不住气。   从天开语的角度来说,他打心里实在不太愿意再象在“棠韵阁”那样锋芒毕露,那只是他应付转世记忆中的一个“偏差”罢了。现在时凤鸣如他所愿地跟随雪漫雅到了她的宿舍,已经可算得上是基本入彀了。他下面的工作就是如何豁出去地让这个方法继续下去了。   根据他的丰富经验分析,时凤鸣应该是属于那种“遇人不淑”,内心“自怨自艾”的类型。象她这样雪肤花貌的少妇,再加上那身卓尔不凡的才艺,很容易就会产生佳偶难求的感慨,这方面雪漫雅先前之于烈燧阳,后来之于他天开语就是一个最典型的例子了。从他在“棠韵阁”发出的试探性的话语,以及时凤鸣作出的相应的反应,更加印证了他的推测。   对雪漫雅来说,时凤鸣固然是她马上就要对付的难题,但是现在天开语在她的身边,她的心情却是自然而然地轻松了起来——虽然她对天开语在“棠韵阁”对时凤鸣连番的奉承挑逗不满,但那毕竟是“家事”么!   饭终于吃完了,雪漫雅发讯息着人来收拾后,三人终于无法回避地面对了。   “雪教官有什么指教么?现在好象可以提出来了吧!”时凤鸣开口便是咄咄逼人。   雪漫雅微一皱眉头,她怎么会知道该怎么做!一切都是天开语搞出来的。想及此,她的目光望向了自己的情郎。   却见天开语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反而站起了身子,施施然地走到窗边,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又是施施然地走回来,把茶杯递给了时凤鸣。   时凤鸣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却未去接过来。   “凤姐姐不用这样么!”天开语笑道,同时将茶杯放到了时凤鸣的手边几上,和声道:“天色也不早了,这样吧,烦劳凤姐姐先进去洗个热水澡,放松休息下下,让雅儿尽个地主之谊。当然,雅儿肯定会和你比的,至于到底怎么比,比什么,等凤姐姐休息好后我们再说,好不好?”   时凤鸣先是听到天开语称呼雪漫雅昵称“雅儿”,便不由一愕,他们的关系好象不太一般?随即不知怎么搞的,内心竟有些茫然和羡慕甚至有些隐隐的嫉妒;及至天开语提议让她先休息一下时,她的内心竟然软弱地挣扎了一下。   正待拒绝天开语的提议时,天开语却在她开口之前截住了她:“不要多说啦!若凤姐姐不休息的话,雅儿和凤姐姐的这场比试就此作废啦!”竟硬生生地将她堵了回去。   “……好吧,就依你们!”时凤鸣的目光紧紧盯着天开语,似乎在说看你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这就对啦!”天开语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这笑容却让雪漫雅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