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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23-25)作者:文学流氓

2020-05-20 08:08:19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作者:文学流氓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3
  我和蔡瑶正纠缠不清,馨儿又跑了进来,这一次她神情紧张,沖着蔡瑶道:“不好了,五姨太过来了,她向来看我们不顺眼,要是知道小姐房间裏有男人,还不知编排出什麽难听的话。”
  我俩听了连忙整理好衣衫,我打开窗户正要跳出去,蔡瑶却拉着我道:“算了,妳不必躲藏,就算妳能走开,这满桌的酒菜怎麽能瞒得住,那五姨太不过是牙尖嘴利一点,我能应付。”
  正说着,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妖娆的女子,满头珠翠,顾盼生情,一看见此情此景,得意地冷笑道:“这可被我抓住了,老爷那边办着大寿,妳不去敬孝,居然在这裏偷会男人,可知妳们青楼出来的果然与寻常人家不一样。”
  不待蔡瑶说话,馨儿连忙上前道:“妳别说那麽难听,咱们小姐设关招婿老爷是知道的,今天这位公子正好闯过关卡,我们招待他是合情合理的。”
  “放肆!主子说话,岂容妳下人插嘴!“说毕擡手就要打馨儿,被我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道:“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那五姨太三十岁样子,斜着眼打量了我一会,抽手向蔡瑶笑道:“啊呀呀,妳眼光还不错,找了个这麽俊俏的公子哥儿,老爷虽然知道妳设关招婿没错,可妳也是了解他这个人,最是要脸的,要是知道妳在他寿辰的时候还私会男人,而且还闹得世人皆知,这事恐怕就没那麽简单了。”
  蔡瑶听了脸色明显有些苍白,沈声道:“那妳到底想要怎麽样?”
  五姨太嘻嘻笑道:“妳居然也有害怕的一天,我还以为妳什麽都不怕呢,放心,我可是通情达理的人。”
  说毕,看了看周围的下人。
  蔡瑶连忙挥手让所有下人都退了出去。
  五姨太见房间裏只剩下我们三个,这才笑道:“其实妳跟谁幽会我可根本不想管,只是前些日子,我收了卢员外三千两银子,央我做媒,一定要妳嫁给他做六姨太,虽说卢员外老了一些,外表也不如这位赵公子,可是人家可是本地的米王,家中良田何止万顷,连史相公面前都能说上话,前些日子还因为救济灾民而被赐为卢大善人的称号,妳若是嫁给她,可比这位赵公子强多了,将来生个孩子,等那原配一死,就能扶正。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蔡瑶听了,脸色一寒,照脸呸了她一口道:“妳是那裏来的狗东西,也敢这般操弄我的终身大事?平时我看在老爷的脸上叫妳一声姨娘,妳就真把自己当我娘了?一味的忍让妳,妳倒当我是任人摆布的傻子?信不信我扇的妳爹妈都不认识?——妳去告诉那卢员外,叫他死了这条心,别说他是富甲一方,就是他是皇帝老子我也不放在眼裏,赵公子今日就会派人到我家说媒,别的人我一概不嫁。”
  那五姨太听她这麽一说,当场哭闹起来,把一张脸往她面前凑:“有能耐妳来打,妳打了我,我告诉老爷,看他不收拾妳这个婊子,别以为老爷宠着妳,妳就真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告诉妳,要是老爷知道卢员外出了三千两银子,他照样会把妳卖到卢家做姨太太!”
  说毕抱着她嚎啕大哭起来,我烦不甚烦,当即点了她的穴道,她立时哭声消失,僵在一边,动弹不得。
  我恨恨道:“不如一刀杀了这个贱妇!闹的人心烦意乱!”
  蔡瑶含泪道:“干爹与我有大恩典,五姨太是他最宠爱的小妾,我可不想恩将仇报。”
  我疑惑道:“那可咋办,要是我解开她的穴道,她一定沖出去搅乱妳爹的寿宴,添油加醋毁了妳的名声不说,还让妳爹跟妳有了嫌隙。”
  蔡瑶冷哼道:“这个贱妇一直以来没少在干爹面前挑唆我们父女关系,她不是一直骂我是青楼婊子吗?今番我也让她当一回婊子!看她以后还敢到处聒噪!”
  说毕脸色一变,对我媚笑道:“方才妳不是没出火吗?正好她送上门来,妳只管把那邪火发泄在她身上!”
  我虽然也很好色,但这五姨太才刚认识,不禁犹豫道:“这样不好吧,毕竟是妳干爹的女人。”
  蔡瑶笑道:“怕什麽?现在又没外人,这贱人杀又杀不得,如今只能这样,她要是丢了贞洁,就不敢到处乱说,反而会守口如瓶,也不敢再打我的主意,这样最好不过,只是便宜了她,如今能和妳做一次,怕是几辈子才修来的福分。”
  我见这五姨太虽不算绝色,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富贵人家媳妇,肤色白皙,吹弹可破,也就答应下来。
  蔡瑶嘻嘻笑道:“那就快点,呆会来人了就不妙。”
  说毕将五姨太报到床上躺下,又忙着替她宽衣解带,忙了一阵看见我还在原地发呆,于是拉我道:“赶紧的,刚才妳急色的样子那裏去了,现在又变得忸忸怩怩像大姑娘。”
  我苦笑道:“下面兄弟不争气,我能有什麽办法?”
  蔡瑶不信,脱下我的裤子一看,果然软趴趴地没啥动静。
  不由得嬉笑道:“这是闹那样,刚才还雄赳赳地要吃人的样儿,现在轮到办正事又垂头丧气的。”
  我无奈道:“这回妳知道我不爱逛青楼的原因吧,我就是这种人,要是我对一个女人不动情,就算她长的天仙一般,也硬不起来,再说做这种事得酝酿情绪,又不是例行公事。”
  蔡瑶呸了一声道:“我就不信了!”
  说毕用纤手握着肉棒撸动起来,没弄几下,我就翘了起来。
  她见了我这样,红着脸道:“口是心非的家伙。”
  说毕往外走去:“我替妳把着门,妳弄完以后记得喊我。”
  不一会就关门出去,房间裏只剩下我和五姨太,我看她脸色惊恐,眼角流下泪来,一副苦苦求饶的样子,刚刚升起的欲火立刻就熄灭了,毕竟我不是张提欢,喜欢硬来。
  连忙把蔡瑶叫了进来,她惊异道:“咋这麽快就完事?”
  我怕被她嘲笑时间短,连忙道:“这种事我实在做不出来,要不妳去外面叫个小厮来,反正我是不想强来。”
  当初我之所以敢强奸岳母,是因为岳父偷窥楚薇而进行的报复,心中有气,所以自然就敢逼迫自己做出那种事,这五姨娘说起来跟我是无冤无仇,我的确是下不了手。
  那蔡瑶见此噗嗤一笑道:“妳以为她真的是个贞洁烈妇?我干爹今年已经八十,她才三十,日日守着个老头子能做些啥,可是家风严谨,她又没机会去偷人,所以精力都用在赚钱方面,性格也尖酸刻薄起来,现在看到妳这个翩翩公子在面前,她下面只怕早就泛滥成河了,只是表面还做出个贞洁烈妇的样儿来哄人罢了!“说毕用手一扯,将那五姨太的内裤扯了下来,我低头一看,那阴毛果然亮闪闪的似有水迹。蔡瑶又当着我的面把那内裤用力一拧,只见那裤头就像刚泡过水,一串水珠儿居然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那五姨太见此脸色越发通红,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们。我心想果然人不可貌相,方才险些被骗了过去,鸡巴也瞬间硬了起来,蔡瑶见我这样,于是放了心,正要往外走,我一把拉住她道:“要不妳别走了,咱们一起玩儿。”
  蔡瑶甩开我的手道:“妳想的美!我说了,等妳那天花轿擡了来,我才给妳。”
  说毕转身就走,我上前一把抱住她邪笑道:“妳下面是不是也成了汪洋大海?”
  蔡瑶红着脸道:“是又如何?但是我就不给妳!”
  说毕挣脱了我的怀抱,一溜烟跑了。
  我只好无奈地来到床边,一边替那五姨太解开穴道,一边说道:“妳要真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妳。”
  原本以为她会趁机逃走,谁知解开穴道后,她只是用手捂着脸,转过身子背对着我。
  我拉她道:“妳倒是说句话啊。”
  五姨太抽泣道:“如今妾身已经被妳看了身子,那还有脸去见老爷?”
  我不觉好笑,爬上床,将她身子扳正,扛着两条洁白的大腿,挺腰往她阴户顶去。
  谁知那肉棒翘的太高,也没啥準头,龟头划过阴户而不入,我又试了几次,却还是如此,那龟头最多挤开小小两片肉,没能顶入阴道,谁知这样反而让她兴奋地颤了几下,逼裏登时冒出几股淫水来,嘴裏也发出呜呜的哼唧。
  看来此女饑饿已久,这样也能小喷,我于是命令她道:“我空不出手,自己放进去吧。”
  她侧过脸不敢看我,一动不动的。
  这样我反而起了调戏之心,每次都是划门而过,逗的她淫水大冒,身子不停地扭动,渴望我更加的深入,可惜我为了惩罚她,偏偏不进去,不停地用龟头撞她的阴蒂,她咬牙忍了许久,终于长叹一声,伸出带着四个翡翠手镯的芊芊玉手,细长的指甲涂的红红的,越发显得白皙动人,这只手快速地握住我的肉棒,将龟头对準了两片薄唇,我见此十分得意,腰肢下沈,龟头便分开了肉唇,慢慢地陷入一片温暖而潮湿的所在,只觉裏面又紧又热,犹如处子一般难以深入。
  她紧咬手指,额头也渗出香汗来,一副极力忍耐的表情,想来是许久没做,才如此紧窄,居然箍的肉棒有些痛。
  幸而她淫水充足,只是微痛而已,反而让人感到刺激,随着肉棒不停地深入,那种紧密感也越来越强,裏面更是千层万叠,犹如迷宫一般,一不小心就会迷失自己。
  肉棒艰难地推开重重叠叠的嫩肉,最终来到最深处,只觉一团软软的肉窝吸住了龟头,差点让我精关大开。
  我暗叫一声不妙,连忙守住心神,待压制住彭拜的射意之后,才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谁知才抽了四五下,那五姨太登时翻了白眼,两条腿乱踢乱蹬,雪白的肌肤凸出点点红斑,小腹一缩,四面八方的嫩肉绞杀过来,似乎要将肉棒排出体外,紧接着一股浪水溅射过来,狠狠地打在龟头马眼上,惊得我连忙抽出肉棒,只见她双手撑着床垫,将身子往上弓起,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嫩穴裏喷出,正好射在我腹部上,只觉温温热热的分外淫靡。
  她喷了十几下,最后才无力地软下身子,大喘着气,香汗遍布全身,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看来此女长久没有做爱,居然敏感如斯。
  我重新又将肉棒顶了进去,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顶的她的双脚在我肩上晃来晃去,这次抽了约有百来下,她突然起身抱着我,嘴裏喊着好哥哥,将舌头主动送到我的嘴裏,我含着她的香舌,搅拌着、吸允着、逗弄着,下身也拼命耸动着。
  良久,唇分,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喘息道:“妾身妄自活了三十年,今日才知销魂滋味。”
  我邪笑道:“那还不赶紧叫好哥哥。”
  她腻着嗓子呻吟道:“好哥哥,亲爸爸,爱死妳了。”
  我听了更是性起,耸动的越来越快,一边还不忘调侃她:“将来我如果娶了蔡瑶,妳就是我小岳母,如今我还没和蔡瑶行房,倒先和小岳母连上了,论理说,妳该叫我儿子才对。”
  那五姨太听了,脸色更加红润,掐了我一把道;“妳还有脸说,妳和那小妖精联手设计让我失了贞洁,将来不要辜负了我才是。”
  我嘿嘿一笑,用更加猛烈的耸动来回应她,肏的她如泣似哭地呻吟起来,也不知弄了多久,最后我感觉有些疲惫,于是不再控制汹涌的射意,快速肏了几下之后,精关大开,紧紧顶入她的最深处,猛烈地喷射起来,她也痉挛着死死抱着我,淫液激射而出,两个人对射起来,感觉身上所有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
  良久之后,蔡瑶掀帘而入,指着五姨太道:“天天说我是淫妇,这回妳可有话说?”
  五姨太羞红着脸只管装睡,蔡瑶便让我赶紧穿衣服,这时外边一连串鞭炮响起,寿宴已经正式开始,我还得去赴宴,亲了一口她道:“等我好消息!”
  当日宴罢归家已经是晚上,因为惦记着正事,我刻意控制自己少喝酒,来到楚薇房间,将我娶蔡瑶为四夫人的打算告诉了她。
  楚薇听了满脸不高兴,悻悻地道:“妳娶谁我不管,但是妳看看咱家现在这样子,到处都是工地,灰尘乱飞,汙泥遍地,事情多的忙不过来,偏偏妳还嫌不够乱,这结婚又不是过家家,那些年沈雪、赵欣过门的时候,就忙的我灰头土脸,妳倒是甩手掌柜,诸事不问不管,依我的意思,让那蔡瑶等一等,等工程结束了再说吧!”
  我摇头道:“那可不行,这工程不等个一年半载那裏能完工?不如这样吧,我在县城裏先租个好房子,婚礼就在那边办,待婚礼结束,再搬过来住,横竖就忙那麽几天功夫,妳要是觉得不行,婚礼一切从简就是。”
  楚薇皱眉道:“那怎麽行?既然让我主持婚礼,那就得不惜所有,办的风风光光漂漂亮亮,一来不能委屈了新媳妇,二来也让新媳妇见识一下我的手段,别让她以为我只是个会吃醋的黄脸婆。”
  我笑道:“行行行,谁不知妳持家有道,温良贤淑?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定了,明天先找媒婆登门,我也去选房子,咱们定个黄道吉日,我就把她迎娶过来。到时候还要劳费娘子操心。”
  楚薇瞪了我一眼道:“既然要娶新媳妇,妳就要好好看管着,别像前几个那样闹的鸡犬不宁。”
  我点头连声答是,正要準备歇息在她房裏,被她一把推了出来道:“罗蕓和蒋英都等着妳呢,妳只管留在我这裏是什麽意思?”
  我这才想起罗蕓还等着我,心中越发赞她宽容大度,于是当晚歇息在罗蕓房间裏,一夜翻云覆雨,折腾的她筋疲力尽才睡下。
  接下来几天我一边忙着赴宴,一边忙着準备婚礼,那蔡举人见我家条件还不错,也算门当户对,很快就同意将蔡瑶许配给我,我点选了整整两车聘礼送了过去,蔡家见了更觉脸上有光,越发对我这个女婿满意起来,只是按照习俗,新郎和新娘在入洞房前不能相见,这段时间也就没机会再见到蔡瑶。
  一天早上,我好不容易有了空閑,正在书房闭目养神,忽听外面一阵混乱,有小厮闯了进来,十分狼狈地道:“不好了老爷,不知从那裏来了十几个道士,口口声声要找妳,我们拦都拦不住,他们就闯了进来,见人就打!左护院正在前面拦着他们。”
  我现在一听到道士两个字就来气,料到这必定是张提欢的同党,现在终于找来寻仇了,于是提剑而出,一口气跑到前院,只见左向明与十几个护院正与那道士交锋,我看着根本不是那些道士的对手,再打下去白白损伤性命,于是向前喝道:“都给我住手!”
  这一声吼蕴含了真气,如平地炸了个雷,惊得众人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齐看向我。
  左向明见我来了,登时松了口气,跑到我面前跪道:“稟告老爷,这些贼道士蛮狠无理,连通报也不让,就直接打伤了门房闯了进来。”
  我挥手让他退后,这时一个白发青袍老道越众而出,黑着脸朝我吼道:“妳可是赵羽?”
  “正是在下,我好像不认识妳,敢问阁下为何闯入我家行兇?”
  那青袍老道冷哼道:“贫道乃青城玄机子,我师弟玉成子是不是死在妳的手上?”
  我不认识什麽玉成子,摇头道:“没听说过,妳是不是找错人了?”
  那玄机子冷哼道:“贫道没有找错,那玉成子俗号张提欢,人人都说是妳杀了他,难道妳不敢认?”
  果然是张提欢啊,我不由得大笑道:“我当妳们是谁,原来是那淫贼的同党,没错,张提欢就是被我杀的,妳去十裏八乡问问,谁不赞我杀的好!”
  那玄机子脸色难堪起来,怒吼道:“住嘴!我那师弟虽然是有些放浪形骸之外,却还轮不到妳这个外人来教训他,更轮不到妳来杀他,妳既然杀了他,今日我就要妳替他偿命!”
  “很好!原以为妳们青城派作为千年道观,多少该存有些良知,万一错杀好人,我岂不是背负骂名,今日一见,不过和那淫贼蛇鼠一窝,妳要杀就尽管来!”
  我嘴裏虽然这样说,然而看见那几个道士人人颧骨高耸,太阳穴鼓起,一看就是内家功夫好手,并不敢大意,护体真气已经散开来,全神贯注提防着对方每一个动作。
  那玄机子冷笑道:“看来妳挺有种,功夫也不弱,师弟死在妳手裏也不算太吃亏,贫道今日就大放慈悲,只要妳能接住我三招,我就放了妳全家,若是接不住,可别怪贫道大开杀戒!”
  这时已经惊动楚薇、蒋英、罗蕓三女,只见她们从我背后跑来道:“老爷怎麽回事?”
  我连忙对左向明道:“妳带着护院保护夫人们离开这裏,越远越好,最好带她们到慈悲庵去。”
  三位夫人从未见我如此紧张过,立刻明白此时大敌当前,纷纷抽出佩剑齐齐娇喝道:“我们愿与老爷共进退!“大敌当前,我不愿分散精力与她们多说什麽,只是凝气静守,注视着玄机子的一举一动。那玄机子閑庭信步地向我走来,青袍渐渐鼓起,我刚眨了一眼,他已经来到我面前,拂尘轻轻一挥,一股巨大的力量扑面二来,我连忙运功,双掌向前,将那拂尘夹在双手之间。玄机子微微一笑,脸上的紫气也随之一闪,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拂尘中散开,只听嘭的一声响,我就像被滚落的巨石迎面撞来,整个人飞出老远,接连撞在工地的木架子上,立时撞倒了一大片木架,发出哗啦哗啦的倒塌声。娇妻们惊呼一声,连忙从一片废墟中将我擡出,我只觉得手麻脚软,喉咙一甜,居然吐出一口血来,心裏登时一沈,看来玄机子武功高出我许多,今天看来兇多吉少。沈吟之间,那玄机子哈哈大笑道:“妳小子功力还不错,江湖上已经很少有人能接住我这一招!”
  我推开娇妻们的包围,对她们道:“今日非比寻常,快去通知碧如过来,不然就没时间了。”
  众女泪水涟涟,无人愿走开。
  楚薇反而仗剑道:“臭道士休得猖狂,吃我这一剑。”
  说毕挥剑向玄机子沖了过去,然而她连玄机子的护体真气也破不了,隔着老远就被一道气墻挡住,进退不得。
  玄机子脸上杀机一显:“既是来找死,就怪不得贫道手下无情!”
  我亡魂大冒,连忙吼道:“住手!妳不是要我接上三招吗,如今我才接一招,莫非妳想返悔?”
  那玄机子这才放开楚薇,冷哼道:“贫道说过的话当然不会后悔,妳管好妳的人,不然逼的贫道提前大开杀戒,那可后悔不及!”
  我连忙厉声对众人道:“都给我退后!不要成为我的累赘!”
  众人这一回终于才远远的离开来,我正準备提气再战,谁知没走几步,就吐出一口血来,看来已经受了内伤,就算能接住他第二招也必死无疑。
  一时心神大震,平生见过比我厉害的高手有很多,但大多还算是我朋友,就算有些人互相看不顺眼,也顶多切磋一下,未曾有这样的生死之战。
  玄机子见我面色难看,又是一番冷笑,只见他不无得意地道:“妳本来能接我第二招而不死,然而方才我探过妳的气息,妳一定在最近屡屡亲近女色而又不懂房中养生之道,被那女色给掏空了身子,可叹妳还骂我师弟是淫贼,然而妳自己本身也好色无度,在贫道面前装什麽正人君子?”
  他说的没错,这几天我先后和楚薇、五姨太、罗蕓、蒋英等人行房,可以说是日日耕耘,每次都是尽力而为,虽说让诸女大为满意,自己却也难免伤了元气,不过我那裏轻易认输,昂着头道:“妳别把我与淫贼相提并论!我可没做出强抢良家妇女的勾当,废话那麽多干嘛,尽管出招就是!”
  玄机子哈哈笑道:“明明已经无力再战,嘴巴还这麽硬,非要死到临头才甘心!我念妳年纪轻轻不知轻重,打算给妳指条活路,反正贫道那师弟已经死了,杀了妳他也活不了,如果妳重新收敛他的尸骨,用王爷的规格进行厚葬,再守孝三年,发出江湖帖公然向青城派认罪悔过,那麽我就留妳全家百口人的性命,妳愿不愿意?”
  他说的倒轻松,然而我怎麽可能做到,行走江湖就靠一张脸皮,就算我不要脸皮,我身为紫英派的弟子怎麽着也要为师门的脸面考虑,而且一想到张提欢先后奸淫了王若初和罗蕓,还间接害死王若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怎麽可能给这个大仇人守孝三年!?拼着今日身死也要抗争到底。
  当即怒吼道:“放屁!要我给淫贼守孝,妳做白日梦吧!”
  那玄机子闻言登时大怒:“敬酒不吃吃罚酒!”
  刚要沖我飞来,忽然有人从外面跑进来,脸色慌乱地拉着他道:“大师兄不好了,北边来了一队朝廷官兵,似乎正沖着我们这边来。”
  玄机子笑道:“不过是过路的官军,怕什麽?等他们一走,我们再收拾赵羽。”
  我一听心中暗喜,秦丽华前几日就来信说要将部队驻扎在我家附近,当时楚薇还埋怨说那帮丘八是强盗,要我赶他们走,我正惦记着秦丽华,那裏会赶她走呢,没想到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玄机子此时又道:“再去探探,看那官兵到底有多少人,要往何方去,探清楚了再来回我。”
  那道士领命而去。
  看那样子我便明白玄机子怕惹上朝廷。
  虽然青城派现在秘密支持着李自成的叛军,然而却不敢与朝廷公然对抗,毕竟他们的算盘是脚踩两条船,那方获胜便倒向那一边,如今胜负未定,他们可不想公然得罪任何一方。
  没过多久,那道士又跑了过来道:“稟告大师兄,大事不妙,那朝廷兵马足有千人之多,浩浩蕩蕩地正往这边赶过来,看起来不像是过路的,咱们再不走的话,那骑兵马快,一会儿就无路可退。”
  玄机子的脸色变了又变,接连问道:“妳可别看错了!”
  “没看错!那旗帜上分明绣着一个'秦'字,莫非是秦丽君的白桿兵?”
  那道士说道。
  玄机子惊讶道:“他们不是在山海关吗,几时跑到这裏来了?不管怎样,这帮人可不是吃素的主,咱们先撤,等过些日子再来找赵羽算账。”
  说毕众道士飞身而起,眨眼就消失的干干凈凈。
  我长吐了口气,立刻打坐运功疗伤,这时楚薇等人也凑了过来,连忙坐在四周替我护法。
  没过多久,我就听见地上隆隆的马蹄声传来,接着又有大股步卒跑步而来,最后大门被人推开,传来秦丽华的声音:“赵家这是怎麽了,也没个人守门?”
  我连忙结束运功,从地上站了起来,沖她喊道:“丽华,我在这呢!”
  秦丽华听见我的声音,大为欣喜,连忙下马跑了过来,看见我这狼狈样子不由得惊问道:“怎麽回事,妳好像受了伤!”
  楚薇见此连忙将方才青城派一行人的情况对她说了一遍,说毕又流泪向她道:“要不是妹妹来得及时,我们老爷可就危险了!”
  说毕就向她下跪谢恩。
  秦丽华连忙拦住她道:“好姐姐,不必多礼!”
  说完脸色一寒道:“我早就听说青城派与流寇勾结,门派作风又下流无耻,没想到他们居然敢杀上门来,此次遇到我,一定要让他们有去无回。”
  于是下令骑兵去追杀玄机子等人。
  我连忙拦住她道:“这些人武功奇高,连我也不是对手,妳派骑兵过去根本追不上,就算追上也未必是对手,不过徒费军力,不如暂且放过,等日后有机会再说。”
  秦丽华听我这麽一说,也只得作罢,众人于是簇拥着我来到练功房,替我脱下上衣,赤裸着上身,轮流着用内功为我治疗内伤。
  果然人多力量大,虽然四女内力平平,但我受的伤也不是特别严重,第二天的时候已经基本痊愈,只需将养数日,便可恢复如初。
  接着碧如又赶了过来,听闻我差点被青城派的人杀死,也气得咬牙切齿,随后她又换上便装,说是要追蹤这些人去,我知她是先天高手,对付这些人绰绰有余,也就放下心来。
  这边秦丽华又将手下兵将分成好几部分,在进出赵府的必经之路设卡盘查,一队队带甲武士日夜巡逻,只怕王府也没有这麽高规格的防卫力量。
  我心中略安,便与她商量着如何对付怀恩寺。
  她对怀恩寺并不了解,问这些和尚到底做了那些恶行,我便将所见所闻都告诉了她。
  她听了登时气得柳眉倒竖,咬牙切齿道:“都说这世道人心不古,可万万没想到本该为万民做道德表率的寺庙居然成了淫人妻女的淫窟,说出去都是骇人听闻,不过事关重大,我不是不相信妳,妳有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呢,不然万一有了误会,那可是得罪了天下第一大派少林派,如今少林和朝廷相互依靠,当今皇太后最是崇佛,还拜了少林方丈为上师,一个不好就会铸成大错。”
  我点头道:“谁说不是这样?可惜这种事那裏来的证据?”
  秦丽华摇头道:“一定有证据的,除了可以找到人证外,很可能还有账本等等,妳尽快搜集多一点,要是人证物证齐全,我立刻派兵围了怀恩寺,到时候就算朝廷怪罪起来,我也有个交代,倒不是我怕丢了官位,关键是妳家还有那麽多条性命呢。”
  我连忙道:“说的不错,先前我想的有些太简单了,兹事体大,不得不慎重一些。我这就去找证据去!”
  秦丽华道:“要不我跟妳一起去吧,毕竟妳找的一些人证是女子,我身为女子比较方便接触。”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然而派人告诉楚薇我要养伤,晚饭不必等我,接着吃过午饭就睡觉,一直睡到晚上才醒过来。
  当晚没有什麽月亮,我和秦丽华都换上了漆黑的夜行装,连鼻子嘴巴都被蒙住,只露出眼睛,在夜色的掩护下很难被人发现。
  我俩骑了马,在黑夜中靠着一点微弱的星光疾行,我精力高度集中,不然这种情况一个小小树枝就能将人拍下马来,还好一路有惊无险,来到怀恩寺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和尚有早睡的习惯,这个时候整个怀恩寺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有几处大殿还闪动着香烛的亮光。
  秦丽华道:“也不知寺庙的账房在何处,这裏房间有千百所,一个一个找过去只怕天都快亮了!”
  我笑道:“这也不难,找个和尚问一问便知。”
  说毕我俩施展轻功,轻飘飘地越过重重房檐,正好看见有个守更的和尚正在台阶上打瞌睡。
  我当即跳了下去,捂着他的嘴巴用力一提,就带着他来到了屋顶之上,那和尚被我惊醒,看见我们这副打扮,当时就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沖他冷笑道:“快告诉我寺庙账房在何处,不然我一刀劈了妳这秃驴!”
  秦丽华也道:“松开妳的嘴之后,妳不许大喊大叫,否则杀妳就像杀条狗!”
  那和尚听了连连点头,我见此便放开了他,他喘息道:“阿弥陀佛,施主连佛祖的钱都想要抢,难道不怕下阿鼻地狱吗?”
  看来真是个迂腐和尚,我冷笑道:“少废话,妳要是现在不告诉我们账房位置,我现在就让妳下阿鼻地狱。”
  那和尚吓得连忙念了好几声佛,这才喘息道:“账房在藏经阁的左边,一直是师叔祖在打理,他武功高强,妳们别不知好歹。”
  藏经阁的位置我倒也清楚,毕竟小时候我来过这裏,也就不再多问,一挥手将他打晕了过去,然后领着秦丽华往镇魔塔的方向走去。
  这镇魔塔在传说中镇压着一个妖怪,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一般游人是不允许去的,而藏经阁就在镇魔塔的旁边,也不允许游人去参观。
  我和秦丽华时而爬上屋顶,时而落在草丛,躲过了好几队巡夜的武僧才来到镇魔塔下,这儿的防备更加严密,明哨暗哨都有,秦丽华暗暗道:“这怀恩寺果然有些蹊跷,正常的寺庙那裏会派驻这麽多的武僧进行巡逻。”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抓住巡逻的空隙,无声无息地来到镇魔塔的左边耳房,然后又拐入几个小巷子,攀上屋顶,终于来到藏经阁的屋顶。
  秦丽华轻功还算不错,能勉强跟上我的动作,接着我们又从屋顶跳下,秦丽华正要去开窗,我连忙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我轻轻推动窗户,只感觉裏面有什麽东西拉扯着,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一看,那窗欞上居然连着许多银丝,如果刚才贸贸然用力的话,势必牵动银丝,引发裏面的机关。
  还好我刚闯过蔡瑶的桃园杀阵,对机关这些东西特别敏感,所以才没有贸然行动,秦丽华也是吓得瞪大了眼睛。
  我只敢将窗欞开了个小缝隙,仅容一人通过,就算这样,那银丝已经被我崩的笔直,只怕再多用一点力气,就会触发机关,不过裏面一片漆黑,我骑在窗台上,用脚轻轻试探了裏面的地砖,发现没有触动的机括,这才放心走入裏面,只见房间裏一股浓重的油墨味儿,果然藏有不少书本。
  此时秦丽华也尾随着我进了房间,四周黑的不见双手,任凭目力再好也不见一点光亮。
  秦丽华紧张地拉着我的手,我俩仅凭感觉,用小碎步在房间裏试探障碍物,可以说移动的十分艰难,就在我即将拉开账房的门的时候,只听一阵噗噗声响,忽然房间裏无数烛光亮起,照的四周亮如白昼,晃的我们连忙用手遮眼,一个浑厚的男声传来:“两位施主夜闯藏经阁,有何指教?”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4
  秦丽华反应极快,那人刚说话的时候,五枚飞刀已掷出,隐隐有挟风带雷之势,不过那人显然反应也极快,只听他轻易地接住飞刀惊异道:“噫!施主为何突施暗器?”
  我再看时,一个青衣老僧从外面走入,胡须发白,大概七十岁左右,短小身材,双手合十道:“施主夜闯藏经阁,又释暗器伤人,莫非怀恩寺与妳有什麽冤仇?”
  秦丽华怒道:“少废话,看招!”
  说毕混动匕首向那和尚沖了过去,我见此也紧随而上,二人一左一右,都怕惊动怀恩寺众人,所以想速战速决,每一招都又快又猛,招招都是杀招。
  那老僧在我们的连环攻击下,身法飘忽,每次全力的一击,却如泥牛入海,连个响都没听见。
  我心中大吃一惊,只觉对方武力深不可测,与秦丽华对视一眼之后,互相领会,于是我低头攻那老僧下盘,她攻其上路,打到最后,我们踩墻横空而进,一瞬间就连攻五十来招。
  那老僧依旧面色从容,目前为止只是倒退着防御,浑身被一股罡风笼罩,看似柔和,却让我的内功只能凝而不发,颇为憋屈,一招大力金刚手可谓出神入化,犹如千手观音一般,封印住我和秦丽华的每一次进攻。
  他一边倒退一边淡然道:“女施主的峨眉派燕击式练的炉火纯青,只是多了一些杀伐气息,而少了原该有的飘渺灵动,实为可惜,莫非女施主出身军队?”
  这老僧果然非同寻常,一般人比武最忌讲话,因为丹田真气也容易从口中泄出,造成功力大减,而他却不但能讲话,功力还没减退的迹象。
  这时他又道:“这位男施主莫非是紫英派弟子?一双幻形掌好生了得,紫灵神功也使的出神入化,可惜内力稍显绵弱,莫非最近受过内伤?”
  我和秦丽华就是再不知轻重,现在也明白了对方武力超出我们许多,再打下去也没什麽意思,于是纷纷停手。
  秦丽华冷哼道:“妳这老和尚话也忒多了,没见过妳这样絮絮叨叨的。”
  那老僧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女施主不必烦恼,要是妳在藏经阁也呆个三十来年,只怕比贫僧还想找人说话呢,虽说每隔几个月都有人来藏经阁换取经书,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找不到人说话,平常更没人来这裏。”
  这老僧也真是有趣,不像是那淫邪之辈,我对他放松了警惕,连忙施礼道:“原来是一位高僧,敢问高僧法名。”
  那老僧连忙道:“阿弥陀佛,贫僧不敢当高僧二字,法号慧空,敢问两位施主深夜到访,不知是何缘故?”
  秦丽华笑道:“既然妳这麽说,我们此番前来,也不是为了盗窃贵寺的武功秘诀,只不过想借妳们账房裏的账本看看,不知妳可愿意?”
  那慧空和尚听了不解道:“本寺藏经阁大多是佛经,其余不过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也不算什麽秘密武功,大街上也能买到,只是世人未必能静心领悟,二位施主前来不为佛经,也不为武功心法,只为看账房裏的账本,当真让人猜不透。”
  秦丽华冷哼道:“废话少说,那妳到底愿不愿意给我们看呢?”
  慧空和尚笑道:“当然愿意,二位施主随贫僧来,话说这账本也太枯燥了一些,不过是记录各位施主的香油钱,厨房裏一些采买、僧衣僧帽订做、法器香烛等等一些琐事,原本就该公之于众,施主只需在大白天与各位师兄说清缘由,他们就可以让妳们正大光明地过来查看,何必半夜如此辛苦呢?”
  我和秦丽华听了半信半疑,事情顺利的让人不敢置信,我俩各自全神贯注,防止此僧突然暴起伤人。
  慧空取来一大串钥匙,带着我们离开藏经阁,下了楼梯,再转入一个游廊,用钥匙打开左边第一个房间,他点燃蜡烛,只见这房间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账薄、算盘和笔砚,看来这裏就是账房,他恭敬道:“这裏就是了,平时都是师侄他们在这裏算账,贫僧一般也不会到这裏来,只是守着藏经阁,账房并不归贫僧管理。”
  我疑惑道:“既然这裏不归妳管,那麽妳那裏来的钥匙?”
  慧空淡然道:“施主不知,蔽寺'慧'字辈的也就方丈、我、师兄等五个人,其余都是小辈,我们这一辈的人任何地方都可以去的。”
  我点点头,心想这慧空原来是怀恩寺的元老,然而他看起来除了武功高强外,人情世故却不大通透,难怪如此高的辈分却被丢在藏经阁裏不见阳光。
  我向秦丽华点点头,她便开始到处翻阅起来,而我则负责看着慧空,防止他突然暴起伤人。
  慧空谈性大发,对我笑道:“阿弥陀佛,今日有缘与紫英派弟子过招,也属平生幸事,紫英派的内功贫僧甚为佩服,呼吸吐纳皆从天地大道,扎扎实实不骄不躁,只是这样一来,修炼时日太长,进步缓慢,江湖中人大多数看不上眼,就像少林七十二绝技,放在大街上兜售也无人去买,皆因世人急功好利,不肯从最简单的长拳练起,外家功夫要麽独爱峨眉派星落十八式,要麽钟情于天山九学,内家功夫则是青城派的卷松功、点苍派的九黎诀、崆峒派的乱沙功等等最受世人偏爱,皆因这五派功法最会投机取巧,专为取人性命而来,可在短时间内让人功力大增,然而歪门邪路虽然能逞强一时,终究抵不过正统功夫的稳扎稳打,就拿紫灵神功来说,练成之后丹田之气绵绵不绝,真气浑厚纯正,更有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之功效,而青城派的卷松功则是内服丹药、外用针灸,靠些偏门手段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极大的威力,练习之人戾气横生,性子也跟着暴躁,不但有损寿命,更伤天和,招式也是虎头蛇尾,紫灵神功只需抵挡前面几招,后面就可完胜,难就难在一般人很难抵挡住卷松功的前三招。”
  这慧空一谈论起武学来,整个人神采奕奕,说的头头是道,我本是好武之人,惊异于他渊博的武学知识,不由心生敬佩,也与他说道:“大师有所不知,非是世人偏爱走歪门邪道,缘在一个字——穷,大师想想,这常年练习武功之人,不事生产,吃穿用度从何而来?况且练武耗费体力,必须吃好喝好,再加上丹药炼制不易,更是消耗巨大,除非是天纵奇才,否则一般家庭难以负担,当年我爹送我上紫英派,十几年来耗费银两何止十万,我的师兄弟们个个也是家大业大,习武才能无后顾之忧,点苍、天山、崆峒、峨眉、青城五派之所以能广纳门徒,皆因学武时间比紫英派更短,一般家庭就可承受,而少林、武当、全真、华山、恒山诸派之所以能称雄中原,也是靠着香客众多,门徒不愁生计,几十年如一日安心练武,我紫英派身处九华山,紫灵神功虽然闻名天下,然而门徒却没有几个,都是一个钱字闹的。”
  那慧空听我这麽一说,登时睁大了眼睛叹道:“阿弥陀佛,施主观点真是新奇,贫僧常年与人论武,都是讲的心境、天赋、方法,却从未有人提过金钱二字,听起来似乎过于世俗,然而却是真道理,想来贫僧久居藏经阁,只知每日看书,却从未想过生计,自然是因为一切有寺庙供应,而敝寺一草一木,皆是众位施主所化,没有众位施主的供奉,怀恩寺也就不复存在,更无论贫僧修为,《佛所行赞》有云:'钱财非常宝,'当时贫僧看了不解其意,与上师所提四大皆空相悖,今日被施主点化,恍然大悟,钱实乃至宝也,要看什麽人在用,用在那些方面,以前贫僧对钱财不屑一顾,认为出家人不应受制于物,实在草率了一些。”
  两人正相谈甚欢,秦丽华却突然道:“妳还有功夫在那边说笑,我翻遍了所有账本都没发现有我们想要的。”
  我连忙从畅谈中清醒过来,与她一同寻找账本,匆匆翻了一遍,果然这裏都是些油盐酱醋的无用账本,我一拍额头道:“我也是发蠢,那种账本他们一定不敢公然放在帐房裏,必定藏在一个秘密所在,想要找到的确是件难事。”
  秦丽华听了,用剑指着慧空道:“说,平时都是谁在管理账房?”
  慧空淡然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动怒,这裏平时都是由师侄觉缘、觉空、觉明、觉慧、觉能五人负责,要说有秘密账本,贫僧认为不可能,毕竟这账本又不是武功心法。”
  秦丽华还要说什麽,被我拦住道:“不必多说,我们继续找。”
  说毕我找来一个小锤子,在地砖上轻轻敲了起来,谁知敲完地上所有的砖也没发现什麽动静,我不甘心,又在墻砖上敲打起来,一边敲一边侧耳倾听动静,看看有没有松动的砖块,这样动作就很慢,只怕天亮也忙不玩,满头大汗甚是狼狈。
  那慧空见此叹息道:“施主莫非以为有人将要紧的账本藏了起来,不可能啊。”
  秦丽华听了道:“少废话,找出来就知道了。”
  慧空摇摇头,往某处看了一看,忽然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道:“奇怪,这裏的砖头好像被人动过。”
  我听了连忙走过去看,只见那木柜后面有块砖果然有些松动的痕迹,不由得十分惊喜,于是从秦丽华手中接过匕首,将刀刃插入砖头的缝隙之中,摇晃了一下,将那块砖头拔了出来,裏面露出一个小孔,又伸手进去摸了摸,果然掏出一本书来。
  只见那封面上什麽都没有,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一段话:自万历以来,阴毒贻害众生,本朝妇女受害犹甚,轻者无法生育,重者危及性命,盖因蒙元顺帝引番僧入中原,创天魔舞,淫毒无数汉妇,又于交合中种下阴毒,此毒乃高原冬虫所制,传女不传男,初时无恙,然数代之后乃毒发,因人而异,中此毒者,常被诊断宫寒,然痛楚、危害比之宫寒强百倍也,鞑子妄图以此绝汉家子嗣,其心可谓毒辣至极,然阴毒破解之法,尤为惊世骇俗,须以处子与病妇交合可暂解其毒,然世间处子难寻,故此以受戒之僧替处子,而阴毒严重者,须以十人以上受戒僧与病妇轮替交合可暂解其毒,每年解毒一次,满十二次之后则无需再解,何也?受戒之僧,禁欲长久,可比处男之精,阳气纯真,化解阴毒效果尤佳,受戒愈长而功效倍增,而俗世男子,处子难寻,禁欲者更罕见,我辈虽为僧人,本应严守清规戒律,然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地藏菩萨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纵然一身修为付之流水,又有何惧哉?!阿弥陀佛!我看了拍案道:“可耻!行如此淫乱之事,却写的正气凛然,难道以为我们都是白癡?”
  秦丽华也是大为恼怒,看慧空的眼神也越来越严厉,而慧空的脸色却煞白煞白的。
  我又翻了几页,裏面都记录着本县女子的信息,患病状况、生辰八字、姓名地址、何年何月用何种方式解毒,'治疗'后癥状如何,收费多少都有详细记录,厚厚的一本,涉及人员之广,跨越时间之大,让人匪夷所思。
  不过总算没有白来一趟,我和秦丽华惊讶之余,又长叹了口气,两人对视一眼,準备带着帐薄离开此地,回头一看,那慧空还呆立着似乎还没从震惊中缓解过来。
  我看他是毫无知情,也就不想为难他,怕了拍他的肩膀道:“今日之事,妳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到时候麻烦更大。”
  那慧空这才回过神来,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敝寺居然藏有如此淫徒,贫僧竟毫无知觉,作为他们的师叔祖,又羞愧难当,现在才明白施主来取帐薄的用意,然而敝寺数百年清誉,将毁于一旦,可悲可叹!待贫僧说与方丈,查出淫徒,以正视听!”
  说毕就要走,秦丽华连忙上前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全身僵直在一边不能动弹。
  他此时过于激动,也就没了防备,所以才能被秦丽华偷袭成功。
  秦丽华狠狠道:“这老和尚如果走漏消息,咱们就不好对付了,不如一刀砍了吧!”
  我拦着她道:“这慧空大师不似那淫邪之辈,我们不要枉杀一人,反正我们拿了账薄迟早也会被人发现,不如将他打晕放在禅房裏,应该能尽量拖延时间。”
  秦丽华点头道:“那也可以,来之前我还带了蒙汗药,妳全部餵他服下,估计能睡个两天三夜,应该不会耽误大事。”
  说毕从腰间将一袋药递给我道:“我就不跟妳回去了,这怀恩寺估计有四五百个和尚,我带来的不过是一百多骑兵,一旦交起手来,只怕人手不够,我先回大营搬来救兵,妳回去也準备一下,大概后天就能赶到,咱们一并铲除这个淫窟。”
  我听了连连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问她道:“怎麽这次沈雨没跟妳来,难道她的伤还没好?”
  秦丽华道:“俗话说伤经动骨一百天,更何况她受的伤比那还严重,若是妳实在挂念,我命人用马车将她送过来,军营的确不是一个女孩子长久该呆的地方。”
  我连忙谢道:“那就多谢了,上次伤了妳的坐骑,现在已经在我家中养好伤,妳随时可以来取。”
  二人正说着,忽然钟声大起,吓了一跳,望向窗外,已经天色蒙蒙亮,这个时间那些和尚应该要起床做早课,此地不宜久留,我连忙将慧空扛回他的禅房,然后用清水搅拌着蒙汗药餵他服下,忙完一切,就和秦丽华一前一后按原路返回。
  离开怀恩寺之后,我和秦丽华互相道别,她走前反复道:“这账本妳可保存好了,这可是重要证据,就算我们得罪了整个武林,只要有这个证据在,就什麽都不怕了!”
  我自然是点头应承,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后,我快马加鞭回到家,正好赶上家裏吃早饭。
  一家人坐在一起用饭,楚薇见我眼睛发红,于是问道:“昨晚妳去那裏了,这天亮才回来。”
  我笑道:“当然是去办大事,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妳们,过几日自然就明白,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妳们好好呆在家裏,有什麽聚会都不要出去,一来有大事要发生,二来那青城山的牛鼻子老道正找我寻仇,这个时候就不要横生枝节才是。”
  众人点头答应,楚薇又道:“老爷说的没错,最近这段时间的确应该小心谨慎,妳们发现什麽异常也要紧急通知家裏人,管好自己的奴仆,不要让他们还想平常那样肆意妄为,昨天我就处置了马廄的杨复,这人一贯偷奸耍滑,这次又公然闯入内院私会小翠,被我当场抓住,前些日子原本还打算给他和小翠完婚,现在看来就没那个必要吧。”
  蒋英听了连忙起身道:“姐姐说的对,我那小翠也太不像话了,昨天我已经打发她到浆洗上干活,想必她吃些苦头才知道守规矩。”
  楚薇听了笑道:“妹妹做的很对,不过这段时间妹妹还是不要再去练功房教那些人习武了,就凭那些下人,再怎麽练也成不了什麽气候,妳还是歇着替我照管一下账房才是正事。”
  蒋英笑道:“姐姐说的何尝不是,我也想通了,练武主要看天分,再是勤快用处也不大。”
  二女说话之间,我已经吃完饭,擦着嘴对楚薇道:“家裏的事就全靠妳了,我还有事要忙,妳们自便。”
  说毕起身离开上房,来到书房裏坐下。
  “进来吧!”
  我向外面的人道。
  话音刚落,一个丫鬟掀帘而入,来人正是楚薇的贴身丫鬟采莲,她小心翼翼地进来,看到我之后,连忙跪在地上道:“奴婢请老爷的安。”
  我点点头道:“方才早饭的时候,妳不停跟我使眼色,是有什麽情况跟我稟报吗?”
  采莲点头道:“是,老爷一直吩咐奴婢监视各位夫人的动向,奴婢一直小心观察着,并不敢偷懒,昨夜奴婢发现大夫人情况有些不对,也不知该不该说。”
  我听了惊讶道:“是楚薇?她能有什麽事?快跟我说。”
  那采莲于是将事情经过都与我说了,原来昨日楚薇发现杨复偷入内院,将他当场抓获,接着又将他关入地牢,本来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采莲因为吃坏了肚子,当晚一直没睡好,半夜的时候发现楚薇摸黑悄悄地起床,也不知为了什麽事,想起我的嘱托,她更加睡不着,于是一路跟蹤而去,她看见楚薇先是来到我的房间,发现我不在之后,又转而穿过院子,往地牢那边走去。
  这个时候地牢因为长久没有关过人,早就撤走了看守,空蕩蕩的只关押着杨复一个人。
  楚薇带着一大串钥匙,一路开门,直到来到杨复所在的牢房,她便点起火把,让四周都亮了起来,接着她又打开牢门,一系列动作终于惊醒了正在熟睡中的杨复。
  此时杨复被铁链子捆着手脚,只能在一个小空间裏活动,他看见楚薇来了,满脸的惊恐,连连磕头道:“求夫人饶了奴才这一次,下次再也不敢了。”
  楚薇找来一个长凳,用帕子垫了好层,方才坐下,对杨复冷哼道:“没想到妳还能睡的着,真是閑情逸致啊!”
  杨复磕头流泪道:“本来没有睡着,就刚才不知为何突然来了困意,奴才只求夫人饶了小的狗命,来生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尽。”
  楚薇突然脸色一寒,冷哼道:“好妳个杨复!妳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连我的主意妳也敢打,妳也不瞧瞧自个儿是什麽身份,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狗样儿,就是全天下已经没有了男人,我也绝不找妳这种猪狗一般的人物,还敢来调戏我,今日我就叫妳尝尝苦头!”
  那杨复涕泪纵横道:“是,我是猪狗一样的人物,妳是天仙一样的人,我打妳的主意是被猪油蒙了心,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妳就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
  “放了妳?”
  楚薇冷哼道:“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不过,妳得告诉谁指示妳这麽做的,不然我要妳生不如死!”
  “真的没有人指使,”
  杨复哽咽道:“那日我偶见夫人如仙女下凡,也就动了歪心思,纯粹是自作孽不可活,没有任何人使唤我这麽做,千真万确!”
  楚薇哼了一声,弯腰去拿地上的一根树枝,那知她此时只穿了丝质的睡袍,宽宽松松的裏面什麽都没有,胸口两个奶子立刻露了出来,圆润坚挺,白皙娇嫩,全都落入杨复的眼睛,看的他瞪大了眼睛。
  楚薇捡到树枝后,站起身来道:“妳小子一点也不老实,刚才看得挺过瘾啊!”
  说毕拿着树枝往他脸上打,打得杨复脸上登时起了道道血痕,发出阵阵惨叫。
  待到打累了,楚薇才重新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睡袍遮掩不住,白皙大腿的露出许多,中间芳草美景若隐若现。
  杨复方才虽然被打,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看了过去,不一会儿竟流出鼻血来,下身也翘的老高。
  楚薇恍若不见,一头秀发披在肩上,两个明晃晃的耳环晃来晃去,时而露出一抹酥胸,时而拉高一点睡袍,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招惹的杨复激动不已。
  楚薇见此微微一笑,走到杨复身旁,用树枝磨蹭他的脸道:“好一张俏脸,可惜被我打成这个样子,真可惜啊,妳痛不痛?”
  杨复摇头道:“不痛,夫人打的好,只要夫人能饶了我的狗命,让我做什麽都愿意!”
  “妳真的做什麽都愿意?”
  楚薇冷笑道。
  “只怕妳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杨复磕头发誓道:“我有半点假话,天打雷劈,夫人如此美人,那个男人见了不心动,哪怕多看一眼身上也要酥倒过去,何况我一个奴才,但有吩咐,奴才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楚薇满意地点点头,看见地上还有个白瓷碗,是地牢为犯人準备的吃饭工具,于是用树枝将那碗扒拉到面前,然后走到碗边,背对着杨复往下一蹲,只听嘶嘶的响声大起,竟是当场撒起尿来,那杨复见此更是激动不已,一双眼睛猛力地往她身下看,可惜长袍挡住美景,其余什麽都看不见。
  不一会嘶嘶声结束,楚薇用帕子擦拭了一会儿下体,待擦完之后,又将那帕子往杨复脸上一摔,他不但不避让,还激动地连忙用嘴接住帕子,也不管上面还有尿迹,拼命地允吸舔舐起来。
  楚薇见此捂嘴娇笑连连道:“果然是个贱奴才,连人家擦尿的帕子也往嘴裏送。”
  杨复呜呜叫道:“谢夫人赏赐,若是小的能出去,必定将这帕子用最珍贵的楠木盒子收藏好,放在家裏日日供奉。”
  楚薇笑脸一收,正色道:“妳这奴才倒也有趣,一刀杀了倒也可惜,不过方才妳说过,我吩咐妳任何事,妳都愿意做,刚才我撒了一碗尿,妳把尿喝干凈了,我再考虑放不放妳!”
  杨复听了,看着那一碗尿犹豫了一会,点头道:“夫人让我喝,我就喝,夫人天仙一般的人物,想来尿也是极其干凈的,能喝下夫人的尿我杨复也是三生有幸,死而无怨了!”
  楚薇听了,于是用脚将碗慢慢推到杨复的面前,那满满一碗尿倒也没有发黄的样子,洁白透亮,看起来与清水无异。
  杨复跪下来,用带着镣铐的双手捧着碗,只觉温温热热的还没凉透。
  又低头作深呼吸闻了一下,满脸陶醉的样子赞道:“美人儿的尿也是香的无比,如此一来,从此我身体裏也有夫人的东西,可谓是得成所愿,谢夫人赏!”
  说毕将那碗高高托起,拜了一拜,然而放到嘴边,先小小的尝了一口,赞道:“果然琼浆玉液,胜比蓬莱仙水!”
  楚薇笑道:“一张油嘴惯会肉麻人,忸忸怩怩地做什麽,赶紧喝下才是正紧。”
  杨复于是不再犹豫,将那碗往嘴裏一送,接着扬起脑袋,喉咙一伸一缩地蠕动,咕噜咕噜不一会就喝的干干凈凈,喝完之后还将碗舔来舔去,舔的洁白发光才停止。
  楚薇嘻嘻笑道:“果然好奴才,连尿也喝得这麽尽心,跟喝酒一样痛快,要不是方才已经尿过了,我还想给妳再来一碗!”
  杨复哈哈笑道:“夫人尽管尿,有多少喝多少,奴才想着,天下人谁能有幸喝到夫人的琼浆玉液,只怕老爷也喝不到,然而我杨复却能得此殊荣,真是快哉快哉!”
  楚薇突然笑脸一收,拿着树枝往他下身打去,打的杨复哇哇乱叫。
  “妳们这些男人就是口是心非,方才妳说妳再不敢了,为什麽现在妳那丑货还翘的那麽高,可知是撒谎的!”
  楚薇一边打一边道。
  杨复连忙用手捂住下体道:“夫人饶命,试问天下男人,有谁看见夫人风姿而不翘的,除了阳痿之辈,只怕再无别人!奴才就是不想翘也控制不住呀!”
  楚薇这才住手,沖他笑道:“妳说的倒也对,不过妳这样总翘着,可是对我大大的不敬,妳得让它软下来,不然我一刀割掉,叫妳入宫当太监!”
  杨复无赖道:“那可不能,我原本一看到夫人就会翘,何况今日夫人妳穿的那样好看,那就更加控制不住了。”
  楚薇哼了一声,冷笑道:“看来妳是想当太监了是吧,我这就去找刀去!”
  说毕作势就要往外走去。
  那杨复吓得连忙道:“夫人饶命,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是妳割了奴才的子孙根,以后人生还有什麽意趣,还不如现在就杀了奴才。”
  楚薇冷笑道:“妳的祸事都是因为这丑货才惹出来的,我替妳割了,正是替妳除去一大祸根,从此清心寡欲,本本分分做人,这才是正道,妳还得感谢我呢。”
  那杨复哭的涕泪纵横,一个劲跪在地上求饶,弄得楚薇不厌其烦,只得笑道:“好拉!好啦!我不割妳那丑东西总行了吧,不过妳这样翘的老高,我总看不顺眼,该如何是好呢!”
  杨复连忙收住哭声,向她道:“这个有办法,我用手弄出来就行了!只是烦请夫人离开,不然汙秽了妳的凤目,那可是大罪过!”
  楚薇笑道:“无妨,我倒是要瞧瞧妳怎麽弄出来的,寻常看书上说男人喜打手铳,到底是如何,我倒还从未见过,今番倒要领教领教。”
  杨复见此,心中大喜,于是低头将裤带解开,登时那肉棒弹跳了出来,雄赳赳气昂昂的甩来甩去,龟头硕大,马眼大张,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
  楚薇捂嘴惊呼一声,红着脸笑道:“没想到妳这根东西倒也挺大的,也不知小翠受得了受不了,妳既然有了小翠,居然还打我的主意,可知妳们男人都是花心的。”
  说毕挥动树枝,向那肉棒打去,轻飘飘的根本没用劲,就算这样,也疼的杨复嗤牙咧嘴地乱叫。
  楚薇连忙嘘了一声道:“妳别叫大声,要是被人发现了,我第一个杀了妳!”
  杨复只得忍痛捂着肉棒乱跳,好一会才停歇下来,满头大汗,十分狼狈。
  楚薇见此又笑道:“还楞着干嘛,看看妳到底是怎麽弄软的,要是弄不软,我陪妳到天亮。”
  杨复听了,只得用右手握住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一边套弄一边死死看着楚薇。
  楚薇见此,恍然大悟,点头笑道:“原来是这个样子,倒也有趣,妳那右手倒可以当妳娘子了,只是不会讲话。”
  杨复撸的速度越来越快,脸色也渐渐发红,鸡巴也被他撸的绯红,龟头铮亮,吐出一些水儿来。
  楚薇见此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道:“妳这什麽时候才好,我都快等的睡着了。”
  杨复哼哼道:“就快了,应该快了!”
  手裏不停耸动着,却始终没有射的样子。
  楚薇见此嘻嘻笑道:“没用的样子,看来我要帮妳一把才行。”
  说毕将那睡袍往上一撩,露出下身来,只见稀疏的阴毛根本遮挡不住裏面粉嫩的花瓣,更何况此时那花瓣还泛出微微的水光,就像早晨的清露一样,让人见之有销魂蚀骨之感。
  那杨复那裏受得住这般刺激,双眼凸出,青筋暴起,似乎要把这一美景永远留在心底,右手撸的连残影都有了,忽然大吼一声,卵蛋一缩,一股粘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力道强劲,飞出老远,站在对面的楚薇一个不防,粉脸的俏脸竟然被溅上了一大摊,慌忙用帕子拭去,谁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先后喷射而出,急得她连忙左挪右闪,这才堪堪避开了几股精液的袭击,纵然如此,睡袍上还是落下了不少斑斑点点,慌得她怒骂道:“妳这混蛋,敢这样对我?”
  那杨复不理不睬,似被抽空了力气,双目空空如也,颓然坐倒在地。
  楚薇反复地用帕子擦了数遍,本来泛红的脸颊被擦的更加红润,收拾了半天,她才拿起树枝抽打着杨复道:“叫妳乱拉!打死妳个混球!”
  那杨复不躲不避,欣然承受,直到楚薇打够了才道:“方才是奴才这辈子射的最爽的一次,谢夫人赏赐!”
  说毕跪下连磕了三个头。
  楚薇冷哼一声,却见他鸡巴还翘的老高,不由得奇道:“一般男人射了之后都会快速软下去,怎麽妳还翘着?”
  杨复恭敬道:“回夫人,以前奴才的确是如此,但现在奴才见了夫人的卓越丰姿,实在无法忘怀,所以现在根本软不下去。”
  楚薇笑道:“这也挺有趣,不过我偏偏不信邪,今天软不下去,我就不会罢休,给我继续!”
  杨复见此,只得又站了起来,再次用手套着肉棒开始上上下下地套弄。
  楚薇则在一边欣赏的津津有味,不过这次她不敢再正对着肉棒,而是站在一旁,以免那精液再次射到她脸上。
  杨复一边撸一边注视楚薇,手上动作渐渐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不过这一次他显然比上次要时间长,尽管撸了将近数百下,还是没有射出来,楚薇见此又故意将那睡袍分开来,露出胸部那两团俏立的奶子,粉红的乳头在生育之后并没有变黑,乳晕也是红红的分外动人。
  杨复看得口水长流,恨不得沖上去吸上两口,可惜他现在浑身都是镣铐,而楚薇又站在远处,根本沖不过去。
  楚薇得意地展示了一下傲人的胸部,很快又收拢睡袍,浑圆白皙的奶子瞬间就被隐藏了起来。
  然而杨复虽然看得口水长流,下面还是射不出来,最后甩动着胳膊道:“夫人恕罪,待我歇一歇,胳膊酸疼的不行。”
  楚薇怒道:“妳这是蠢货,居然还射不出来,难道是我不够美?”
  杨复吓得跪地道:“夫人错怪了,一般人射过之后,第二次的时间就格外长,夫人美若天仙,我怎敢得罪!”
  楚薇娇嗔:“没用的东西,给我站起来!”
  杨复只得乖乖站起。
  下身挺着的鸡巴也跟着甩来甩去。
  楚薇冷哼一声,走到他身边,居然伸出芊芊玉手,握住那粗大的肉棒道:“我亲自出马,不相信妳还不射,快点!”
  杨复见此喜得魂飞天外,差一点当场就射出来,不过他也不是傻子,知道机会可遇不可求,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楚薇于是握着他的肉棒,由于她小手小脚,几乎一只手竟然握不住,纵然如此,还是勉强一上一下开始撸动起来,她的手腕上有四根玉镯子,也随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悦耳。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5
  楚薇刚揉搓了几下,就见那龟头马眼流出丝丝晶液,杨复也爽的脸都扭曲了,嘴裏憋着一股子气生怕惊动了美人,腰肢向前努力地弓起,似要达到顶点。
  然而楚薇忽然松开手来,秀眉微蹙道:“脏死了,妳下面一股怪味儿,真难闻。”
  一番话说的杨复是满脸通红,尴尬至极。
  楚薇瞪了一眼那高高翘起的肉棒,似笑非笑地道:“我就跟妳坦白讲吧,妳既然看了我身体,也就注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不过看妳刚才那麽乖巧,我也就不折磨妳了,会给妳一个痛快!”
  杨复听了脸色逐渐变的煞白煞白的,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额头竟磕出血来。
  楚薇把脸偏向一边,根本不予理会,任凭他嘶声裂肺地告饶。
  杨复见活命机会渺茫,不由得大怒道:“臭婊子!妳好恶毒!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妳!”
  楚薇却嘻嘻笑道:“妳刚才还说看到我就翘的不行,现在怎麽软绵绵的像毛毛虫?”
  杨复低头一看,果然那肉棒已经萎缩成一团,变的无精打采,他狠狠地看着楚薇道:“都说最毒妇人心,我原以为不过是夸张之意,今日才明白这个道理!
  妳徒有一具好看的皮囊,不过是一具红粉骷髅,我现在看妳就像看恶魔一样,怎麽会硬的起来!”
  楚薇啧啧赞道:“哎呦,方才还是色魔一头,现在却已经禅参悟道,妳变化挺大的啊,就是不知妳道行到底有多深呢?”
  说毕楚薇缓缓将睡袍拉下,那丝质睡袍划过白嫩的肌肤,渐渐露出坚挺的丰乳,再慢慢往下滑去,圆圆的肚脐也显现出来,最后睡袍掠过翘臀,骤然落下,玉体俏立,一丝不挂。
  一具完美的女体映入杨复的眼帘,没有丝毫的赘肉,熊熊的火光勾勒出完美的弧线,稀疏的阴毛下,一道粉红的肉缝若隐若现,隐隐还泛着一丝水光。
  这副场景杨复已经无数次幻想过,高高在上的大夫人赤裸在面前,任凭自己揉捏,换做平日,说不定会激动地射出来,然而此时他更关注自己的性命,满腹都是沖天的怨气,既后悔一时沖动之下竟然去调戏了她,又恨她的美貌招惹的自己沦落到这般田地,此时楚薇越是美丽绝伦,他心中的怨气反而越大,破口大骂道:“无耻贱人,老爷对妳那麽好,妳就这麽对待他?光着身子给一个下人看?
  枉我平时还以为妳是个贤惠持家的好妻子,原来暗地裏却是这般淫贱骚浪,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指使小翠在妳汤裏下药,然后肏烂妳的浪逼,抓烂妳的奶子,让妳知道什麽叫真正的男人!”
  楚薇却丝毫不以为意,哈哈笑道:“骂的好!继续骂!妳说的没错,只是一直以来在夫君面前要扮演贤妻良妇,其实骨子裏喜欢露出身子给别人看,我实话告诉妳,不止妳看过我的身子,还有其他人呢,可惜过了今晚,妳就会永远闭上那张臭嘴!”
  说毕楚薇又转过身子,弯腰将臀部翘起来,粉嫩的阴户和屁眼都尽量展示给杨复看,又用芊芊玉手抚摸着粉红的缝隙,不一会就水渍泛滥,豆豆也渐渐勃起。
  楚薇发出动人心魄的浪叫,红红的指甲渐渐插入阴道之中,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那水儿顺着手指滴落,打湿了地上的稻草。
  就这样抽插了一会儿,她又抽出手来,挑逗着勃起的豆豆,不停地揉、捏、掐,身子也逐渐哆嗦起来,皮肤香汗溢出,隐隐发红,最后她动作越来越快,呻吟也越来越短促,最后脖子一扬,尖啼一声,抽出手指捂住嘴,竟然在下人的注视下雪腹一收,哆嗦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浪水。
  换做一般人只怕早就撸的肉棒都要断了,可惜此时的杨复却越发恼怒,呸了一声,将一口浓痰吐出,正好打在她的臀瓣上。
  楚薇啊了一声,慌忙抽出帕子擦拭起来,待忙过之后,恼羞成怒,拿着棍子往杨复脸上狠狠抽去,一边抽一边道:“贱人,我叫妳乱吐!”
  杨复咬着牙不发一语,默默忍着巨痛不出声,楚薇打的累了,头发丝贴着额头,秀发散乱,更觉妖艳迷人。
  打完之后,楚薇又喘息道:“方才妳软不下去,现在又硬不起来,真是让人好笑!”
  说毕低头将那丝袍捡起来,穿在身上整理好,然后用手在杨复的腰间一抽,登时抽出一根长长的腰带,接着往房梁上一挂,然后再打个结,正好比杨复的头颅高一点点,形成一个上吊的套子。
  做完一切后,楚薇拍了拍手道:“自己挂上去吧,别逼我来动手,不然妳会后悔的。”
  杨复此时已泪流满面,浑身颤抖起来,一声也发不出,僵在那边像是中了邪,楚薇突然闻到一股骚味,连忙摇头摆手后退道:“妳居然吓尿了?!也就这点出息,我高看妳了。”
  说毕她绕到杨复的身后,伸出一只手用力地抓住他的腰部,运起真气往上一提,杨复整个人竟被她托举起来,脑袋穿过那索套的一瞬间,她忽然放手,杨复的脖子正好就被那索套挂住,登时整个人在半空中挂了起来,杨复这时才惊醒过来,四肢拼命地挣扎着却发不出声,整个舌头都伸出来胡乱颤动着。
  楚薇饶有兴趣地看他挣扎着,冷笑道:“妳以为我跟那些贱妇一样,还要伺候的妳舒舒服服才好?妳这种人连夫君的脚趾头都比不上!告诉妳,别以为妳偷偷摸摸干的事我不知道,我只装看不见罢了,本来我想饶妳一命,可惜啊可惜,妳得寸进尺,这就怪不得我!”
  说毕她转身离开,只留下杨复在半空中哆嗦着身子。
  这边楚薇走出地牢后,很快来到厨房裏,打了一盆子水,不停地用皂角搓洗右手,自言自语地道:“我怎麽就摸了他那脏东西,真是可恨!”
  再之后,她又静静地返回卧房,重新睡下。
  书房中,采莲将事情全部经过都告诉了我,她自己也满脸通红,声音也越来越小。
  而我只觉得天晕地转,双手死死抓着头发,王若初、赵欣、沈雪、姚珊等人背叛我的回忆一幕幕浮现,现在又轮到我最信任的楚薇,只觉头痛欲裂,我正要走出书房去质问楚薇,只见采莲惊恐地对我道:“老爷妳怎麽流鼻血了?”
  说毕拿着一张绣帕过来替我擦拭。
  我用手摸摸鼻子,果然湿乎乎的,摊开手一看,满手是血,那鼻血流的更厉害,已经渗入嘴裏,鹹鹹的让人难受。
  我正要说什麽,只觉眼前一黑,身子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觉天地颠倒起来,重重地摔倒在地,视野渐渐模糊,耳边只残留着采莲惊恐的呼救声。
  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竟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嘴裏一股中药味呛的人十分难受,我努力地攀起身子,分开纱帐看外面,这儿正是楚薇的卧房,烛光摇摇中,红楠梳妆台上摆满了各种首饰,墻上贴着龙泉宝剑以及古人字画,大木架子上宝瓶罗列,插满各式梅花,这一切都遵照楚薇少女时期的闺房来布置,文雅又华贵。
  我发着呆,回想楚薇当年与我初次相遇,那时候她正在草原追杀漠北马帮,杀到最后,几百人的蒙古部落只要一见到她的红袍赤马就纷纷四散而逃,那时候她就喜欢在发鬓上插一朵红花,又是红袍赤马,在白茫茫一片的雪地裏犹如一朵绽放的红梅,开的那样鲜艳迷人。
  恰好那时候武林中盛传极北之地天降玄铁,可打造成无往不利的神兵,于是好事者纷纷北上,这其中也包括我,一时漠北之地高手如云,看起来势不可挡,不过众人却遇上了金发碧眼的罗剎鬼子,也不知是从何出来,虽说这些人毛发旺盛,身材高大,却也武功平平,只有手中火枪相当犀利,只需击打燧石,那铅弹从枪管中射出,速度极快,无人能躲,威力极大,可裂金石,来自中原的高手们枉自苦练几十年,竟然有许多丧身在这火枪之下,一时众人士气大丧,竟有谈鬼色变之感。
  唯有我和楚薇正值年轻气盛不信邪,决定给罗剎人一个教训,我们联手行动,一开始我负责侦查对方行动,楚薇负责派送热水热饭,在漠北的极寒天气下埋伏跟蹤了两天两夜,那天气滴水成冰,一般人早就冻成冰棍,还好紫灵神功天生克制阴寒,不过就算这样也差点被冻死,到第三天的时候,楚薇首先扛不住了,我俩只好暂时停止监视,一起找到山洞生火,不过就算这样,还是冷的发抖,往往刚呼出的一口气,马上就能在眉头上结霜,穿了四层的兽皮大袄,却觉得跟裸奔没区别,眼看着要冻死在极北的夜裏,万般无奈之下,我俩脱的精光抱在一起,将毛毯兽皮围在外边,然后同时运功发热,这才觉得有了一些暖意,不过两人都是青春男女,那裏经得住这番诱惑,于是我在山洞裏得到了她的初夜,她也从此非我不嫁,两人山盟海誓,说了不知多少的甜言蜜语,而极北漫长的黑夜竟觉得不再那麽寒冷。
  好事不负有心人,在接下来几天,我们终于摸清罗剎鬼子的巡逻路线和首领位置,于是趁着夜晚杀入他们的营地,生擒对方一名中尉,声明漠北乃中华之地,外番不得擅入,杀了几个首恶之后,逼着其余人撤回老家,这才让中原人士长出了一口恶气,不过寻找极北玄铁的事却不了了之。
  当时的确是扬眉吐气,然而现在想来却兇险异常,那罗剎鬼先前打了许多胜仗,只不过大意一些,稍有差池,我俩就可能命丧火枪之下,至今我家仍收藏着当年缴获数支火枪,因为朝廷明文规定不许民间持有,所以把玩过一段时间就压在箱子底下。
  正想的入神,外面进来一个人,看见我连忙道:“妳终于醒来了。”
  我定睛一看,只见来者穿着灰布僧衣僧帽,却难掩傲人身姿和俏丽容颜,正是碧如,欣喜异常道:“姐姐终于回来了,前段时间妳不顾我阻拦,硬是要去追查玄机子的下落,害我担心了好久,妳没事吧!”
  碧如手中捧着一个碗,递给我道:“我当然没事,先把这碗药喝了,妳瞎担心什麽,我的身手难道妳还不清楚,别说玄机子,就是青城派掌门金成子来了也拿我没办法。”
  我笑道:“我当然不会怀疑妳的武功,只是对方人多势众又是阴险之辈,就怕妳中了敌人的暗算,现在看来妳没什麽事就好。”
  正说着,楚薇从外面进来,杏眼红肿,应该是哭过不久,见我行了过来,登时转悲为喜道:“妳终于醒来了!让人家担心了好一阵,幸亏姐姐正好回来,给妳把了一下脉,说妳的老毛病又犯了,并无大碍,赶紧喝药吧。”
  我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走火入魔也是让人头疼,治也治不好,最近好像严重了许多,感觉老是忘记一些事,怎麽想也想不起来。”
  说毕将那碗药喝了一口,苦的令人胆寒,嗤牙咧嘴的样子倒惹得二女格格乱笑。
  这时罗蕓蒋英等人也纷纷进来向我问安,一个个也是含悲带泪的样子,惹人可怜,我心中大为舒畅,连忙安慰她们道:“又不是什麽大病,何必如此?快别哭了,看了我也心痛!”
  众人这才纷纷绽开笑脸,询问我感觉如何,想吃些什麽,这一下提醒起我来,只觉腹中饑饿难当,连忙道:“前些天做的糟鹅掌不错,还有鸡肉羹多做一点,对了,妳们吃饭了没有?”
  楚薇笑道:“妳突然昏倒,吓得上上下下都不安宁,谁还有心情吃饭?”
  我点头叹道:“让妳们受罪了,既然如此,咱们不如大吃一顿,一来庆祝碧如姐姐顺利归来,二来借此安慰大家。”
  罗蕓在旁邹眉道:“那可不行,妳才刚刚醒来,这些酒肉还是不碰为妙。”
  碧如笑道:“不妨事的,他这个病不在饮食上,而是在心底,吃什麽倒不要紧。”
  楚薇也道:“虽说如此,碧如姐姐是出家人,咱们还是不要沾酒肉的好,其实吃素也挺好的,能清理肠胃,前些日子厨房裏的一道清油鲜菇就不错,是用鸡枞、松茸、青头菌、见手青等鲜菇杂在一起炒,香的不行,做成百菌汤也更好喝,知道碧如姐姐要来,我还特意让厨房学习了寺院裏的斋菜做法,什麽菜心藕丝、什锦豆腐羹、煎春卷、素鸡、糖醋豆苗、罗汉斋等等都是预备齐全的,连碗筷锅竈也是全新一套,绝不会粘上半点荤腥,碧如姐姐尽管放心享用便是。”
  我听她这麽一说,不由得大赞道:“还是妳想的周到,让我怎麽说好呢,娘子贤惠至此,夫复何求啊!”
  碧如也向她行礼道:“阿弥陀佛,没想到贫尼一来,却惹这许多麻烦,心中实在有愧。”
  楚薇连忙拦着她道:“姐姐万不可如此多礼,妳多次救老爷于水火之中,是我们该感谢妳才是。”
  蒋英罗蕓也道:“正是如此,碧如姐姐也太客气了,都是一家人,原该如此。”
  我仰头喝光碗裏的药,长出了一口气道:“妳们就别在那推来推去的,赶紧做饭才是正经!”
  众女见此纷纷笑道:“也是,只顾着说话,倒忘了正事,看来老爷饿的不行,连这麽苦的药也喝的干干凈凈。”
  楚薇拿着帕子擦掉我嘴角的汁液,轻声道:“那我就去準备了,妳好好歇息着,要不我先叫他们送一些点心来。”
  我摇头道:“点心先不吃了,不然等会吃不下正餐,我还有几句话要问姐姐,妳们都先去吧,我一会儿就过来。”
  于是三女携手嬉笑着走了出去,只有碧如留在房间裏陪着我。
  我见众人都离开了,连忙问道:“妳追查玄机子这麽久,到底有什麽收获?”
  碧如叹道:“那帮人可不是简简单单来找妳复仇,也不知是谁散布谣言,说妳家藏有'九天真离诀',引起各方豪强的注意,有许多奸邪之辈已经听信谣言,意图对妳不利,为保一时平安,这些日子我会留下来,等流言散去之后再说,妳也格外小心一点,别让人鉆了空子混进来。”
  我听了大为吃惊,这《九天真离诀》只是个传说,说是当年张三丰创立武当派和太极神功之后,又在太极之上写下这篇《九天真离诀》,传闻上面记载了凡人羽化登仙妙方,无论男女老幼修习了《九天真离诀》,皆可得太丹之道,三元之法,羽化登仙,传的神乎其神,就连数代大明皇上也四处派锦衣卫搜罗此书,可惜终究还是未能得到真迹,又传言沈万三在被太祖皇帝发配云南时,张三丰将此书赠与他,他和妻子一起领悟之后,于是双双飞升成仙。
  倌纺裙:玖伍肆贰肆三玖零玖只是至此之后,《九天真离诀》便消失在人间,迄今已经两百多年,然而江湖上不少妄想一夜成仙的人还在四处搜罗,关于此书的谣言也是络绎不绝,有说藏在沈家池塘底部,下面有水龙护卫,有说在武当山飞身巖之下,也有灵兽守护,现在居然轮到我家,真是无聊透顶。
  碧如正色道:“我们都知道此事极为荒谬,不过天下脑袋不灵光的人多了去,就怕一些人听信谣言,无缘无故地寻上门来找事,那青城派的玄机子就是这个例子,那种人想成仙都疯魔了,只要有一丁点的可能性,他们就不论真假,先要试一试,吃到苦头才罢休。”
  我拍桌怒道:“那就让他们试试!管教他有去无回!”
  碧如笑道:“好啦,我知道妳神通广大,不过妳身上的病看来是越来越严重,妳最近是不是受到了什麽巨大的刺激?不然不至于这样。”
  我听了便把那日修习元神出窍的事跟她说了:“只觉得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却什麽也想不起来,也不知是不是修习方法不对。”
  碧如点头道:“也有可能,不过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尤其在妳元神出窍的时候,灵体本来就很赢弱,妳可能遇到什麽让妳受不了的刺激,身体为了保命,强行将一段记忆从头脑裏抹除,不过这样一来也好,总比伤到元神好,妳最近状态不佳,还是不要再练习这种极危险的功夫。”
  我点了点叹道:“也不知道元神究竟看到了什麽,真是让人好奇,不过妳说的对,毕竟现在赵家危机四伏,我不能再出状况,只是我想问一下,元神出窍练到后面有什麽用呢?”
  碧如道:“用处可大了,练到后期,元神能追索任何人的记忆,也可显现在人前,甚至分出数个元神探究一切,不过我也只是说说,究竟怎样还没有人试过。”
  我俩正说着,外面有丫鬟道:“老爷,大夫人说已经预备好饭菜,妳看是道大厅裏吃,还是将饭菜搬到卧房裏来。”
  我点头道:“告诉夫人,就在大厅吃,这裏挤的慌,我又不是不能走路。”
  碧如见那丫鬟离开了,便向我悄悄道:“前段时间妳不是怀疑家裏有人给妳下毒?妳现在还敢吃厨房裏的饭?”
  我摇头道:“已经查明白了,当初赵欣身子弱,又不爱吃药,于是家裏人只得将方子裏的药材做成药膳她才勉强肯吃,谁知那药正好与我相克,如今她离开我家,也就不妨事了,也不知她现在过得怎麽样。”
  碧如撇了撇嘴道:“当初休她的是妳,现在挂念她的还是妳,叫我怎麽说妳好?”
  我摇摇头和碧如正要去吃饭,忽然采莲过来道:“老爷,奴婢有事跟妳讲。”
  我点点头,碧如听了,笑着离开,采莲见她走远才道:“早上奴婢给老爷讲的事,万望老爷严守秘密,不然奴婢在这家裏呆不下去了。”
  我奇怪道:“什麽事?有这麽严重?”
  采莲惊奇地看着我道:“妳居然忘了?”
  说完又松了口气,叹息道:“也好,这事妳知道也没多大用,反而让家裏不愉快。”
  我拉着她急切道:“最近我病犯的厉害,妳究竟对我说了什麽?再重新说一遍吧!”
  采莲挣脱我的手道:“其实也没什麽要紧事,老爷不必再问。”
  说毕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蹤。
  我听的云裏雾裏,疑心病大发,想着找机会一定好好问问。
  当晚楚薇果然预备的十分丰盛,虽然没有肉菜,那素菜做的滋味比肉还香,众人吃的十分高兴,谁知刚吃了几口,外面一片喧闹,有丫鬟进来笑着道:“恭喜老爷,四夫人的回礼到了,快出去看看吧。”
  众人听了一楞,当初罗蕓位列第四,大家都叫她四夫人,如今三夫人沈雪死后,她的位列向上排到第三,不过家裏人都还是习惯叫她四夫人,而此时丫鬟说的四夫人自然不是她,而是我那未婚妻蔡瑶,算算这个时间她的回礼也应该到了,我心中大喜,连忙领着众人出去看。
  只见院子裏站了一群大汉,都是打着火把,各个持刀弄枪的,身上穿着本县镖局的号衣。
  这年头土匪遍地,女方结婚回礼都要用镖局押送,不然一準被土匪抢了去。
  众人正议论纷纷,一个丫鬟指挥着一群家丁擡着许多木箱子过来,上面都绑着大绸红花,凭添了许多喜气,我一看那丫鬟正是蔡瑶的贴身丫鬟馨儿,连忙上去道:“原来是馨儿姑娘亲自押送,辛苦了,我们正吃晚饭呢,请裏面坐。”
  馨儿笑道:“这就不必了,我还要急着赶回家复命呢,这些日子我们小姐可天天念叨着妳呢,只是按规矩妳们又不能见面。”
  说毕又四处看了一看,赞道:“果然是个大财主,我们小姐嫁给妳也算有了依靠,看样子妳还打算修筑城堡啊,什麽时候竣工呢?”
  我笑道:“绘图的师傅们告诉我,大概也就明年这个时候竣工,不过这样一来家裏乱了一些,不适合迎来送往,我已经在城裏选好了一间大宅子,布置完毕后,吉日就在那边过堂。”
  馨儿笑着点了点头,见众人都在翻看礼物,于是拉着我到偏僻处,将一副绣帕递给我道:“这是五姨太求我带给妳的,这些日子她天天跟小姐在一起,两个人再不像以前那样剑拔弩张,反而好的蜜裏调油似的,老是缠着我打听妳的消息,想必上回妳让她吃了甜头,食髓知味,她现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像以前那样一味地想着赚钱,她让我告诉妳,有空的时候去蔡家逛逛,多的我就不说了,妳自己懂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道:“蒙五姨太错爱,至今我还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呢。”
  馨儿叹息道:“可知妳们男人薄情,见一个爱一个,亏她那麽牵挂着妳,妳连名字也不问清楚,我告诉妳吧,她的闺名叫杨余兰,妳可记住了。”
  我见馨儿娇俏可爱,将来必定做陪嫁丫头过来,于是握住她的手道:“妳只顾给别人牵桥搭线,也不考虑一下自己?”
  馨儿红着脸抽开手道:“我们做奴婢的那敢多想一些什麽,只怕主子少些打骂就谢天谢地。”
  我抱着她赌咒发誓道:“天地作证,将来妳过来,我必定不会委屈妳。”
  馨儿噗嗤一笑,挣开怀抱向外边跑去,我看了看手中绣帕,上面用五彩金线绣着鸳鸯戏水,这必定是五姨太贴身所带的,拿着绣帕闻了闻,果然清香扑鼻,让人想起她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妩媚样子,恨不得立刻赶到蔡家与她欢愉一番,可惜眼下事多,那裏有空去找她,只等年后再说吧。
  不一会馨儿坐上马车回城去,我万般留不住,只得随她的便了。
  晚饭时候,众人恭贺我道:“恭喜老爷又添佳人,将来生下儿子来,赵家基业越发稳固。”
  碧如也笑道:“弟弟妳可真是风流种子,几日不见妳又和蔡家小姐勾搭上了,亏我还担心妳受了什麽不好的刺激才发病,原来是受了喜事的刺激。”
  我也笑道:“将来四夫人过门,还要仰仗姐姐和各位夫人的照料,我这裏先敬大家一杯。”
  说毕以茶代酒,一饮而尽。
  众人也道:“老爷何须吩咐,自那日被那青城派的牛鼻子一闹,家裏就愁云惨淡的,如今总算听到好消息,也该畅怀一乐,恭喜老爷,贺喜老爷!”
  正说的高兴,楚薇笑道:“妳们先别忙着恭喜四夫人,只怕五夫人不久也要进门。”
  众人奇道:“这是哪裏话?五夫人又是谁,老爷快告诉一下。”
  我只是笑着不语,心想楚薇果然心思细腻,连这一点都想到了。
  楚薇嘻嘻笑道:“还能有谁?上次这人可是救了我们全家,来头可不一般啊!”
  众人笑道:“原来是她,怪道她那麽关心我们老爷,一见到我们老爷受伤还流泪,竟比自己受伤还难受。”
  碧如却听不明白,众人于是将秦丽华的事说了一遍,碧如方才赞道:“好个巾帼英雄,平常只在戏裏听说过穆桂英挂帅,杨家将也未必是真有其事,如今咱家倒来了位女将军,只是不知这女将军是否愿意脱下战袍,做那娇滴滴的媳妇儿?”
  我笑道:“八字还没一撇呢,妳听楚薇胡说,不过不管怎样,我尊重她的意见,如今国家正是艰难之时,遍地流寇需要她去清缴,这个时候让她卸甲,只怕于国事不利。”
  碧如叹息道:“说起这事情来,我就心裏不好受,前些天我追查青城派的蹤迹,这才发现这天下跟十八年前已经大不相同,饿殍遍地、盗贼蜂起,民视官如仇寇,官视民如草芥,竟有了改朝换代的乱象,震撼之下,我在夜裏布置七星灯,焚香祝祷,仰视天象,发觉帝星隐匿,妖星从东北出,又扶乩算了一卦,种种乱象,皆是改朝换代的征兆,天下大势,向来如此,从未听说过有不灭的王朝,算来大明从洪武起,已经享尽两百年国运,如今国破在即,非常人能阻挡,只是可怜无数苍生,又要遭受宋末那样的浩劫。”
  楚薇等人见过碧如诸多本事,对她向来是深为崇拜的,此时见她如此说也深信不疑,连忙问道:“既然如此,我们赵家该如何自保?”
  碧如点头道:“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学孔家,妳看那山东孔家自宋朝被封衍圣公,经历了金、元、明三朝而不倒,何也?皆因历代衍圣公不问政事,对新来主子曲意奉承,又有孔圣人的名头罩着,想来我们赵家在江湖中也算小有名气,如果不刻意抵抗,新来的皇帝为了尽快图谋天下,只会拉拢奉承我们,这样就会少许多麻烦,第二条路则是跑,咱们惹不起,就只能跑,但是一旦要选择逃跑,就不能在中华之地久留,必须乘船去海外,另觅好去处,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众人听了都是各个感叹,我也赞同道:“我看李自成等人都是流寇,成不了什麽气候,如今朝廷最大的敌人是建奴,邸报上说洪承畴有数万大军在松山被建奴所围困,只怕是兇多吉少,将来莫非是建奴入主天下?”
  碧如点头道:“没错,那东北妖星正旺,十有八九就是那建奴。”
  我拍案怒道:“若是李自成当皇帝,或许我还能给他下跪,都是汉人子弟,那努尔哈赤算什麽东西?当年不过是李成梁的家奴,要我给那家奴的后代下跪,我是宁死不降的,况且我听逃入关内的辽民说,努尔哈赤在辽东设人头税,凡是汉人交不出五石粮食,就用人头抵税,正常百姓家那裏来的那麽多粮食,于是杀人盈野,十不存九,直到他儿子黄太吉当政,废除了这个人头税,人口才有恢复过来,不过大多汉人都成了包衣奴才,还要被强行剃发,妳们是没见过那丑样子,男的脑袋跟和尚一样光亮亮的,只是后脑勺留着猪尾巴一样的小辫子,怪模怪样的,那裏还有点人形?我是决计不会跟这种畜类打交道的。”
  蒋英罗蕓听了也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不是要出家,岂能擅自剃头,可见野人就是野人,一点也不懂圣人之言,既然如此,我们也别修什麽城堡了,区区赵家岂能抵挡天下大势,不如赶紧收拾东西,趁局势还没彻底乱起来,逃到别处才好。”
  楚薇连忙道:“此事重大,须从长计议,妳我生于斯长于斯,岂能说走便走?”
  大家正讨论的热烈,忽然外面有人闯了进来,只见一个小厮满头满脸都是血,慌忙道:“姑爷不好了,我们家的镖队被两个蒙面女子给劫了道,镖局的人打不过,都被擒了起来,我趁乱装死才逃了出来,如今馨儿姑娘生死不明,还望姑爷赶紧救命!”
  众人听了连忙起身惊道:“竟有此事!来人,快扶他下去医治!”
  我连忙拿着宝剑往外跑,碧如和众位夫人也跟了过来,我连忙拦住她们道:“只怕敌人是调虎离山,妳们守在家裏,我去去就来!”
  碧如听了道:“半个时辰之内妳若是不回来,我就来找妳。”
  我点点头,一口气跑了出去,从小厮手中牵过马来,扬起马鞭,快速向县城方向赶去。
  一边骑马一边回想那小厮说的话,那两个蒙面女子居然能干掉一队镖局的人,估计武功不弱,但是此时镖局已经将礼品押送完毕,纯属是空车回城,那两个女子此时劫道所图何物?难道是搞错了目标?又或者是临时起意?幸好家中有碧如这样的先天高手守着,我大不必害怕,只需逮住这二人问一问便知。
  今晚月色如水,倒也颇利于夜行,沿途有数股盗匪出没,我纵身下马,抓住一个盗匪道:“刚才有镖局押送的车队,妳们看见没有?”
  那盗匪吓得软软的道:“原来是赵老爷!我们那敢动您的东西?一看到车驾来了就放过去了,妳是知道我们黑虎帮只抢外地人的。”
  我连忙道:“即是如此,那妳知道最近道上有没有新人进来?而且是武艺高强的女强盗?”
  那盗匪摊手道:“没有啊,一直以来就我们黑虎帮、游龙帮、漕帮在这裏混,也没听说过有什麽厉害的新人加入,妳是知道,像妳们这样的高手,向来对劫道的营生不屑一顾。”
  我听完就放开了他,从怀裏摸出一个碎银丢过去道:“以后道上有什麽重要消息就通报给我的小厮,他自然会告诉我,滚吧!”
  那盗匪道谢一声,吹着哨子招呼众人散了开来,我继续快马加鞭地赶路,过了好几处村寨,才看见半道上停了一辆马车,四周还躺了许多尸体,显然经历过一场恶斗,那马车正是馨儿方才所承的一辆,事发地看来就在这裏,不过现在四周却静悄悄的。
  我警惕地靠近马车,发现裏面没有馨儿的影子,心中焦急起来,万一她有什麽闪失,我如何向蔡家和蔡瑶交代?正说着,忽然一道黑影从树林中闪了出来,沖我笑道:“妳终于还是来了!”
  我一听声音很熟悉,不由得迟疑道:“妳是赵欣?”
  蒙面女子解开面纱,露出一张洁白的俏脸,这人我不要太熟悉,不是赵欣是谁?我惊讶道:“妳为什麽在这裏?难道方才劫道的是妳?”
  赵欣娇笑了一声,继而又冷冷道:“没错,就是我!”
  我惊怒道:“妳为什麽这麽做?同妳一起的又是谁?难道是姚珊?”
  赵欣冷哼道:“没错,正是我和姚妹妹劫了这俩马车,妳这麽着急地赶过来,连一兵一卒都不带,看来很关心蔡家小姐啊,不过我告诉妳,她也活不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