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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舞剑法》第十七章 和合神功

fu44.com2014-07-04 10:51:26绝品邪少

             第十七章 和合神功  欧阳琼乃绝顶风月高手,知她是渴求思春成灾,便微微一笑,即展开了吻抚绝技,而未进行主攻。  她强忍着“折磨”、难受,却熟练的为他抚摸着虎躯、揉弄着每一寸肌肤,浑身炽烫滚热,熊熊的欲火在狂烧着。  她的娴熟之极的爱抚挑情动作令他大吃一惊:“妈呀!这美人儿的手技怎的这么厉害,好多我连看都未看过呀!她比我还厉害!难道是受到了邓俞那帮家伙的温润、滋润了?不可能吧?听她说,那家伙在正欲强奸时,有艳红那荡妇来给他缠走了,而她却趁机逃走的,那她不是还保留着处子之身吗?既然如此,那她怎会有如此超绝之技呢?”  带着满腔疑问,他委婉的问:“云妹妹,你的手法好高明呀,你怎么会……”  她狂扭挺动着,娇吟道:“我这还不是受那‘和合神功’秘笈上的影响,里面的绘图太多了,因此,便知道了……”  欧阳琼恍然大悟,遂大胆的试探道:“那你平日看你秘笈时,只那文字和绘图了不是很难熬、很难受吗?”  她将他搂得更紧了,痴迷道:“你想呢……”  欧阳琼暗叫“厉害”,暗忖:“这次大难不死,却得到这种绝世美人和绝世欢事武功,嘿……人技两得,以后我就更厉害了,武功厉害,在和她们欢乐时也畅欢无惧了,真是老天厚赐。”  二人不再言语,沉溺于极度的欢愉中,突地,刘晓云又再次求道:“好哥哥,别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快点来吧,我忍不住……”  欧阳琼料知她久蓄多日的情欲必会在自己的绝妙抚弄下会受不住叫求的,正待挥戈征伐,只觉肚中“咕咕”的叫着抗议起来。  遂离开她那启端娇吟不止的诱人小嘴,柔声道:“强忍行吗?哥哥的肚子已受不了啦。”  她蓦地明白,遂爱怜的点头强忍着欲火的腾腾升起,点点头,便和他起身止抚。  她正待穿衣,欧阳琼一把捏拉住她的亵裤,柔声嘻笑道:“云妹妹难道还害羞吗?这里只有你我,为何穿衣?这样不是更好看嘛!”  她羞郝的报以一笑,顺从的在他唇上吻了一口,即向五丈处的潭底进出水处袅袅珊珊赤足行去,用欧阳琼的“青虹”宝剑一阵疾刺,即取得十几条晶莹梭形的奇异之鱼来。  用火石燃着柴草,便将那鱼用棒串起烧起来,洞内有先前张楚云、谢亭山生前所留下的盐,洒上一些,虽没有其它佐料调味,但也觉香气四溢。  片刻后,鱼已烤熟,刘晓云吹拂了鱼上所沾的灰烬,便用小刀割下一块微笑着送予欧阳琼口中,看着他大口嚼食的饥饿模样,便掩口嗤笑道:“琼哥哥,好吃吗?味美不?”  秀色当前,欧阳琼不怀好意的扫视着她那赤裸迷人的胴体,点头着:“嗯!果然好味道,好鲜好美!”  说着,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倚靠腿上,挑逗道:“有一种鱼比这更好吃,更美呢!”  刘晓云见他极具挑逗女人之能,不由娇颤着偎依紧贴在他赤裸的身子上,嗔笑道:“真是个大色鬼,那你想不想尝试尝试?”  边说边咀嚼着口中鱼肉,并用双后圈勾在他脖颈上,痴迷而渴求的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欧阳琼知她刚才被自己撩逗起了体内久蓄欲发而不可抑的强烈欲火又发作了,便狼吞虎咽的连食下四条鱼儿,顿觉腹中已饱,便用指轻弹了一下她玲珑诱人的小鼻,调笑道:“好妹妹,怎么?你现在就等不及了吗?好吧,那我们就来共修‘和合神功’吧!”  刘晓云哪顾规矩,先前那感不可犯的高贵气质即时荡然无存,变得狂喜而放荡起来。她主动送上香吻,拿过那本张、谢二位武林前辈在此共修后而留下的“和会神功”秘笈,翻开那枯黄的纸张,便在石床上依法练了起来……  二人均已排除杂念,屏息匀均肢体相缠、口舌相交,四肢运作。  “啊”的一声娇呼,她已感到他那坚实壮大的长戈已轰然挺进了,她立即楼紧他,身子随之颤抖,扭挺,他参照着图解,揉合着她早已熟记于胸的“和合神功”心法口诀激动专神的演练着。  顿时,洞内强烈的、令人魂飞魄失的大声娇呼、尖吟、粗喘、吸气,运作声同时响起。  狂烈的运转了个多时辰,完全达到物我两忘:内心一片恬静而无丝毫欲念而是尽纯功至的二人双掌相抵,“劳宫”穴内强烈气流在二人体内飞速运转,通畅全身经脉,贯穿天地之桥,突破生死玄关。  欧阳琼的“任督”两脉在“断情洞”受“太乙神君”李子丹五十多年功力所注时就打通了,现在又经冲通,顿觉舒畅无比,一个时辰后,刘晓云的“任督”二脉已被突通,即觉身子在无比舒畅中恍若飘飘欲腾了,已臻至仙境。  二人相拥互缠着口舌相吻,柱穴相抵全身剧烈运转,至高欲极之乐和功运中气通周身飘飘欲仙之趣令他们融成一体,达到了“和合神功”中“合二为一,彼体互通,灵肉融升”的至高之境。  一柱香后二人运功导身已七七四十九周天,“和合神功”在一个熟记、一个聪慧绝顶、悟性极强的一对男女欢畅缠融中终被他们练成了。  只花三个多时辰,那被他们突破练成,比当年张楚云、谢亭山他们练成所需时间还要短上十几个时辰。  主要是由于刘晓云尚是处子之身,这正就了秘笈上所载的“若有处子,功迅半倍”,而且,又有既对男女之事妇熟。高超且聪慧无比、悟性特强的欧阳琼呢?  经过几个时辰忘我无境的运功征伐勉力修练、神功虽已炼成,但身子却疲乏之极,二人如胶似膝的紧粘为一,倒在榻上沉沉睡去。  “和会神功”既已练成,二人便在洞中反复熟练了三日,已觉功力今非昔比了,欧阳琼更有一种超凡入圣之觉,浑身精力充沛,随意轻描淡写的一掌击下,顿时石崩坑现,全身充满了无穷的劲力。  经过几日来的食用异鱼后,他更觉功力猛增,那些异鱼果如刘晓云所言均有增高功力之神奇妙效,而且,身受之伤已完全痊愈。  二人喜不自胜,经过几口的欢缠练功,他们的情爱已至臻巅,相敬如宾,缠绵恩爱万分,说不尽的即清妾意,果应了秘笈所嘱:愈爱得的深,此功即愈有威力……  第五日,早膳后,二人便又裸体演练一番神功,功收,刘晓云满脸洋溢着欲后无比满足的笑容,轻吻着他的虎躯,痴迷的喃喃道:“好哥哥,现在我们已将神功修成,我想找那邓俞老贼算帐之时已到了吧?依你的武功,他再难非你敌手了。我们的‘和合神功’不仅可单人使用,亦可两人同使,但却得两三日一练功,不然将发挥不出它的无穷威力,哥,你说你还有三个女人,那你会挺得住么?”  欧阳琼故温的将她又扳倒床上,把玩着她那受其滋润有功而变得愈丰满的如脂似玉的乳峰,一手在她周身遍游,享受无比之乐,边戏道:“好妹妹,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的郎君是那等无用之人?应付你们几个算什么,就是再纳娶几个也无谓,我还坚挺如钢,让你不但满意还会落败讨饶。只要你愿意,等出洞后,我再娶几个性强年轻女子试一试……”  不待他说完,她嗔怒不饶的使劲一捏他的厉害宝贝,道。“你敢……”  他“啊”的一声痛叫,报复似的分开她的雪白浑圆玉腿,重拍了一下她的丰臀,怜骂道:“乖乖,你竟敢对我下毒手,看我饶你不?来了,第二轮……”  说时,哪容她叫出声来,滚烫的双唇便印在其受了臀痛欲呼的诱人樱口上,腰身一送,便送戈入阵,大肆征伐了。  她拼命的扭动、颤抖、迎合着二人几日来“更上一层楼”的战术精招便连连迭出,她乐的浪叫、狂吟着,边与他口舌融交,臂缠互抚,全身运功麈战着。  人间少有的妙招使出不及四刻二人便达到欲之高潮,于是,即拼命的欢叫着、短兵相接的激战不息,战鼓哆哆,炮声隆隆,烽烟四起,熊火炽烧……  一个多时辰后,二人才止戈息战,挣起身余兴未尽的又是一阵手足之欲方起身收拾激战后的残局。  突然,欧阳琼屈指数着,口中低语着,刘晓云不知所以,忙倒伏在他虎背上,双手搂着其腰,拨弄着他那久战之下刚耷拉着脑袋的玩意,微笑道:“哥,你在干什么呀,神秘兮兮的……”  他扳过她的身子,揉抚她的腰臀,爱舐着丰满的玉峰,像是永远也爱不完的惜怜疼爱的抬起双眼答道:“我在推算……还有四天就要举行武林大会了,不知倩妹她俩赶到华山没有?如果晚了,这次就又有不少人受邓俞那王八蛋的阴谋所害,我得赶去,若让那无恶不作、十恶不赦的唐永宁或邓俞做了武林盟主的话,那天下武林将永无宁日了,为其所害。走,我们得出洞赶去,先到华山看看……”  刘晓云见他神情凝重,知道他侠义之心涌起,遂点头钦羡道:“琼哥哥,你这么有侠义仁义之心,以后我就叫你欧阳大侠了。对了,我跟你到华山,那你的心上人她们和卓姐姐的祖父等人会笑我吗?”  欧阳琼停止了对她的侵犯,却狠狠的吻了她的脸蛋一口,笑道:“傻妹妹,别人能叫我欧阳大侠,你得叫我夫君、相公了!等除掉仇人,荡平‘铁鹰教’后,我就大排筵席正式娶你们为妻了,那时,我们就可过着无忧无虑的神仙生活了。  别担心,倩妹她们都很通人情,爷爷更是一个和蔼、慈祥的老人,他们一定欢迎你呢!再说,当她们知道此次是你救了我,那感谢还来不及哪会笑你呢?最多……你们女人都是小气爱吃醋,以后的日子里会因在那种事上争风吃醋、争相争宠罢了。不过,只要你能侍候的我舒舒服服,我还是第一个疼你的!“  刘晓云拧了他一把大腿,羞慎道:“死不正经的家伙,谁会为你争风吃醋?好像天下只有你一个男人似的。”  欧阳琼嘻笑道:“云妹,那你是怎么被我俘虏的?难道是我强迫的吗?我记得当日你被我摸了几把就忍不住的向我求‘要’,嘻……不说了,看你还不好意思呢!和你开玩笑的,我对你们几个一视同仁,绝不偏袒任何一个丁不过,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向你哩!成亲后,你们每人给我生出一个胖小子来……”  她俏脸一红,撒娇的将脸儿贴在他的脸庞上,痴迷的娇声道:“你别再揭人家的底了好吗?人家还不是抵不住这冤家的诱惑,大色鬼,以后若生了儿子他也象你这样风流、好色,我不打破他的屁股才怪!”  欧阳琼托起她的香腮,吻了一口樱唇,嘻笑道:“只怕他若干年后也遇上了像你这样貌美又多情的女子,想不风流、好色只怕已不可能。”  刘晓云不依的白了他一眼,嗔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以后若有儿子了,我得无论如何也要将他管住,让他敢去风流、好色,对了,我不给你生儿子了,他哪能出来风流?”  欧阳琼一拍她的丰臀,又拧了一下她的乳峰,挑逗道:“你敢,不为我生儿子我就休了你。再说,有了我的播种,要不了多久你不想生也不可能了,那时就由不得你来决定了。”  刘晓云毫不示弱的亦在他的腿根处轻抓了一下,佯怒道:“你……若休了我,我就和你没完没了。现在我就把你的逞威的玩意抓破,让你还洋洋得意的天天在人家肚皮上撒威风,欺负人!”  欧阳琼见她极具打消骂情之能心中不由大喜,双手又恣意的将她欺负一翻,挑逗道:“你会得吗?你不是很高兴我在你肚皮上耍威风?抓破了就没人给你满足了,那你就有得受了!”  二人亲亲我我的笑骂打情了一会,欧阳琼忽的轻轻推开她,正色道:“好妹妹,别闹了,等回到华山我再和你们连续车轮大战,看我怎样将你们都治得服服帖帖、驯驯服服。快拿好衣服用油布包着,以防被潭水浸湿,我们要出潭离开此地往华山了,不然我们在这儿多欢乐一会,他们那些欲在武林大会中比武的众人若还没有得到倩妹他们的通知,就多一份生命的危险。快,收拾一下衣服,我们走,时间已不多了。”  刘晓云从他怀里转身收拾衣服行李再用油布包好了,与欧阳琼来到洞前五文处的潭底潭水的进人口处。  欧阳琼手执“青虹”宝剑,深吸一口气,左手抄起赤裸着身子手提包袱的刘晓云,身形如弓一弹,立时从潭水底部疾窜起四丈,潭水阻力很大,他只得用剑往潭壁一点,身形再度升高六丈,“平步青云”至高绝顶轻功便即连出,他连连跃起,距潭口还有五尺许,再一弹潭壁,身子再度弹起,“哗”的一声巨响,潭面被他巨大无匹的冲力激起两丈余高的水浪,他抱着心爱人身如陀螺般一旋,就从浪中旋出稳落潭边的两丈处。  深吸了几口潭外的清新空气,欧阳琼缓缓放下她来,二人在正午的阳光下晒干了身上的水珠,便穿上衣服,洗净脚,穿好袜鞋,对镜梳理了一阵,他便携她欲走,忽想起一事逐急问道:“好妹妹,那‘和合神功’秘笈你带来了?”  刘晓云摇头道:“没有,我们得书于潭下的石洞,那就将它完壁归赵,让其陪伴主人吧!他日若再有哪个不幸之人掉落潭中而大难不死的话,又可获此奇功了,那岂不是更好?”  欧阳琼苦笑道:“傻妹妹,若掉下去获书的是坏人呢?那不要糟?咦?不可能,一个人是不可能练的,必须有二人才行,再说,并不见得那人能上得潭呀?他会有那么超绝的轻功吗?”  刘晓云闻言,急问:“对了,琼哥哥,你刚才使的是什么轻功,好厉害呀!竟能抱着我还能在强大的潭水阻力下几下就飞上来了?”  欧阳琼微笑道:“那是我师父传给我‘萍踪陆飞’轻功中最最厉害的一招‘平步青云’。这轻功可是我师父当年冠绝天下的成名之功呢?刚才之所以能在抱着你时还能这样轻松的跃上来,那也是仗着纯厚的内力提气才行。对了,包袱内还有多少当日我坠潭时衣内所揣的银子?够不够大吃一顿?我的肚子又饿了!”  刘晓云钦佩万分的点头道:“琼哥哥,这次那邓俞狗贼等人只怕谁也不是你的对手了,你已逾百年功力,而且又有这冠绝天下的轻功和剑法及我们合修无双的‘和合神功’他们绝非敌手。你放心,包内的银子绝对够用!走吧!”  欧阳琼揭掉油布,见包内还有两个五十两一锭的纹银,心花怒放的道:“好!我们就出山找个酒馆吃上一顿,再上华山,这前面的赃窝我一定要在近期将它荡平,邓俞那狗东西活不过几天了。”  骄阳似火,灿光洒射,二人愤怒的向“铁鹰教”所在方向瞥了一眼,便相携着向山外走去,赶赴华山……  “一铲定天”海心、“铁拂浮道”元真子追杀欧阳琼等人,结果卓冰倩、邓艳艳脱逃,欧阳琼坠潭,他们垂头丧气的回去覆命。  邓俞听他们诉完,怒叱道:“你们这些人真的太不济了,这么多人竟连三个人都摆平不了,致使二女脱逃,那小子还坠潭生死不明,万一又像上次那要获救可就惨了。还损失了‘蛇尊’,还有你俩也伤成这样,真是的……”  “一铲定天”海心老脸涨红,呼儒道:“护法息怒,只怪那小子武功太厉害了,他的‘太乙两仪剑法’你也看见了,我们三人拼死战他一人结果还闹成这种惨局,可想而知,他的武功之高达到了何种惊世骇欲的地步了,而且他又狡猾多端,拼死护着那贱人和二小姐脱逃,我们真的尽力拼命阻拦都未成功,请护法恕罪,不过,那小于是死定了,他不仅身中‘蛇尊’的‘蛇中蛇’巨毒,还被属下的方便铲击伤了两臂而无还手之力,最后,被逼跳下了几十丈高的崖下,坠落崖下的深潭中了,和半年前那次逃走也从那儿跳下的姓刘女子做了一对鬼夫妻去了。  他是十成的死定了,因为‘蛇中蛇’毒性厉害无比,乃为‘蛇尊’从域外带来的由百种毒蛇交配而成的特毒小蛇,就算他功力再深厚,也只能最多支撑住半个时辰,而那唯一的解药斑斓大蛇也被他用剑击得粉碎,因此,他绝无生还之理!“  邓俞心中稍稍有些平静,怒气有所收敛,沉吟片刻,忽想起而惊道:“就算那小子是活不成死了,但艳艳那死妮子现在已背叛我了,她一定会将我们预备在泰山设下火药阵之事告诉姓卓那贱人,那……那她就会通告他们的,我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众人一想也觉很严重,遂皆沉默起来。  突然,“铁拂淫道‘天真子踉跄着身子,捂着被欧阳琼击伤的前胸,冷笑道:”嘿……护法勿急,稍安匆躁。你想想她两个女流之辈能行多快?她们没马步行很慢,就是给两匹快马她们从这儿的黄山赶往那姓卓妮子的华南的居地也要数千里,她们就是日夜兼程,也得好几天,非四五天不能到,而离中秋节的武林大会只剩下八天了,她们再怎么跑,不可能在这短短几天山由黄山赶到华山,再通告他们后,又由华山赶往泰山吧?所以,我们根本勿需担忧。“  邓俞仔细一想,暗道:“对呀!她们就是长了翅膀也不可能飞得那么快,在几天内赶到泰山将炸药阵破坏。”  经此一想,他遂放下心来,额首点头道:“嗯!的确,她们就是大罗神仙也不可能在短短几日将此秘密告诉给八大门派等人的,因此,他们这次在劫难逃了,等八月十五那日再告诉已迟了。哈……好……”  众贼由忧转喜,大乐不已。  这些日子,在一个半月的静心修练下,“铁鹰教”教主唐永宁的“寒冰烈焰掌”已臻至第九层,浩猛绝伦的掌力一手拍在人身上可顿使其变为霜冰紧裹的冰人而死,另一手足使人立时为熊熊烈火化为黑炭而竭。  其武功又精进了一个新台阶,此时,连邓俞自叹恐怕已不敌了。  武林大会转眼即至,唐永宁便功成出室,经与邓俞再次商议,决定为了万无一失,便改变了先前欲于赶往泰山参加武林大会时只让邓俞、两大护法及两大坛主相随的计划,又增带“塞北双枭”兄弟俩、“无影腿”钱六娘等一千超级、绝顶高手,以防在行途中遭人袭击。  还有四五天即至武林大会召开之日,唐永宁、邓俞便在数十位高手的护佑下乔装改扮一下即向泰山进发了。  那日卓冰倩、邓艳艳在欧阳琼的拼力掩护下逃出山林,一路上不敢停蹄直奔出三十多里,脱出“铁鹰教”在黄山范围内的势力搜查,才香汗淋漓的速度渐缓,一路打听着向华山进发。  晌午,才赶至“七都”县城,已累了半天,耗力许多,腹中早巳空空如也,二人暗猪敌人已不会再来,便随便于一家路边酒店内叫些菜饭急食。  二人边食边想起拼死救出她们的心上人,不知现在他是否已逃了出来。愈想心中愈急……  “艳妹,不知琼哥哥现在怎样了?他一个人力敌三个武功高强、心狠歹毒的家伙,只怕……,他能应付得了吗?”  “我也担心死了,他们三人的武功都厉害非常,连我爹都赞叹不绝呢!尤其是‘蛇尊’奎木刚;他右臂上的大蛇毒性甚剧,不过,听爹说,那大蛇的腹中还有一条奇异小蛇呢,那是从域外带来的极毒异蛇,它的致命绝招就是那大蛇在窜飞行咬人是,能将小蛇从口中吐射而出射噬敌人,如果被它咬中,那就死定了,还有那个恶毒和尚,他的铲身很奇异,一般的寺中僧人之铲身截然不同,爹说他那铲身是千年老藤截制的,即使是削铁如泥的利刃也砍不断它,因为它年久藤硬逾钢,又经药水浸泡数日又具极强韧能随意曲弯而不断,他又铲重武精,因此,只怕琼哥哥在不明这些奥妙的情况下与他们相斗会吃亏的。还有那牛鼻子老道也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有他三人联手进攻,琼哥哥定……唉!但愿他能平安无事,安全脱逃。”  “没想到他三人还有这等厉害!那琼哥哥不是很危险吗?他的‘太乙两仪剑法’虽然厉害无匹,但他涉足江湖经验不足,便不知他们所持兵器中有这些奥秘,他千万不能出事,他可是在我们逃走前答应过要回到华山与我们会合的,他要可不能言而无信呀!”  “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能逢凶化吉的,当务之急,我们就是要珍惜他舍生掩护我们逃出山林之机,向令祖父他们陈述我爹,不……邓俞那禽兽不如的家伙一帮人设下的卑鄙、歹毒的火药阵,令祖他们早些将其除尽,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现在还有七八天的时间,我们这样光运以轻功是不行的,一来会引起众人注意,再说,连续施展轻功累也能将我们活活累死呀!我身上还有几十两纹银,可买两匹马乘骑,不能耽误的急赶,不然,在这几天内是赶不到数千里外的华山和救赴泰山的。”  “就是乘马日夜兼程,七八日内也根本达不到呀。听他们说,黄山距华山就是乘快马也得四天之久,而由华山至秦山则无五六天即不能达。因此,无论我们怎样急赶,也达不到了。”  “那怎么办?难道他们此次就厄运难逃了吗?”  “此次事出太突然了,害得琼哥哥不但没机杀死邓俞那老贼,反而还身陷重围,我们不但没完成爷爷交给的潜伏内应的任务,反而还因此打草惊蛇了,他们一定防护更紧了,说不准教中还有些我们未来得及联络得上的武林同道,若邓俞那老贼查出他们是内应,那就惨了,真是捉鸡不成反蚀把米。”  二人愁眉不展的陷入了深思之中,再也无心用膳。  突然,一个行乞的中年乞丐来到她俩桌前,求道:“两位姑娘,施舍一点吧!”  二女正感烦愁,哪和这等下九流人罗嗦,遂齐抬首向他不屑的瞪了一眼,卓冰倩便从怀中掏出一小块蚕豆大的碎银,递于他,加声道:“拿去,走吧……”  中年乞丐见她给的只有蚕豆大的一小块,但对于他来说,已算是施舍够大之礼了,遂拱手执棒谢道:“多谢两位姑娘!”  正欲走时,见她俩郁郁寡欢,不言不语,遂感激关心道:“看二位小姐不说不笑,难道有什么烦恼、不开心的事吗?”  卓冰倩见他关心自己,心中略微有些舒散,正待说“不关你的事”,忽由人想起,而露喜色道:“这位大叔,请问你是丐帮弟子吗?”  中年乞丐见她语气温和、委婉,态度恭谦,遂微笑应道:“姑娘,在下正是加入丐帮不久的弟子。你有何吩咐?若有何需要帮忙的,小的一定鼎力相助。”  卓冰倩见他如此仗义、豪爽,心中顿生好感,遂微笑有礼道:“啊!难得大叔有如此热心。我想请问此地你们的分舵主是谁,小女子有要事相求,此事至关重大,现在也只有靠耳目灵通、遍布极广的天下第一大帮——丐帮来办这件事了。”  中年乞丐见她举止端庄,人俏衣华,知道必有来头,不敢怠慢的施礼恭声道:“小的回禀姑娘,执掌此地丐帮事务的是陈明轩分舵主,不知姑娘……”  “哦!‘华山怪叟’卓名天是小女子的祖父,请大叔带我们去见陈分舵主,我有要事请他相助。”  中年乞丐闻言大惊,颤声失声道:“什么?‘华山怪叟’李老前辈是……是姑娘令祖!?呀!失敬……!好,小人这就带二位姑娘去见陈分舵主,姑娘请!”  卓冰倩又掏出五两银子赏给他,付了帐便和邓艳艳随其去见陈明轩。  单冰倩边行边忖:“有这消息灵通、分布最广的天下第一大帮人我们向各大门派中人将敌人布下火药阵告诉他们,那事情就来得快多了,我们可省去了不少时日,这中年乞丐真是个”及时雨“,看来是老天有眼,天不欺善。”  将近一顿饭的功夫,中年乞丐便将她俩带到一处装饰并不算豪华的青砖绿瓦、红墙高檐的屋门前,中年乞丐对卓冰倩二人礼数有加,笑容可掬的深深一辑后,恭声道:“请两位姑娘稍候片刻,让小的进去通禀一声陈舵主。”  二女微笑点点头,那人便提棒入内禀去了。  不一会儿,那人便出门了,前面还有一个相貌威猛、气宇轩昂、举止不凡的五旬之人。中年乞丐忙上前介绍道:“卓姑娘,这位就是我们的陈分舵主,舵主,这位是享誉江湖数十载的卓老前辈的令孙女,那位是邓姑娘。”  几人互相见礼客气一番后,陈明轩即恭敬的请二女入室,分宾主落座后,有人献上香茗,陈明轩执盏呷了一口香茗,毕恭毕敬的轻声问道:“卓姑娘,令祖身体还好吧?有空请代在下向他老人家请安。我仰慕其大名已久,只是无缘一见仙颜,为此深感遗憾!如此一位令天下众人嗟叹万分、叱咤风云、惊天泣地的英雄,未曾一见,真的枉为人世……”  卓冰倩拢袖客气道:“陈舵主太言重了,那都是江湖朋友对敝祖的抬爱……”  客气了几句,阵明轩便转入了话题:“不知二位姑娘此次找陈某人有何吩咐?只要陈某能办到的,就一定竭力而行,能为卓老前辈及姑娘办事,真的是陈某的荣幸……”  卓冰倩亦客气道:“陈舵主真的太客气了,此次其实并非为我们私事相求,而是一件至关重要的武林之事,此事关系到一场武林浩劫、血案,只因时间紧迫,我们才不得已有求于贵帮,此事是……”  她便将在“铁鹰教”中欧阳琼与她所探的秘密告诉给陈明轩,请其差人各往八大派聚力捣毁敌人布下的火药阵。  陈明轩听完,惊然大惊,半晌惊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呆若木鸡的切齿坚定道:“卓姑娘及欧阳公子冒死潜入魔教以探秘情,真是让人敬佩万分,没想到唐永宁、邓俞那些恶贼竟如此歹毒,比蛇蝎尤有过之而无不及。幸亏你们探得了,不然天下英雄将必遭毒手、阴谋所害……  卓姑娘放心,尚有七八天才到武林大会召开之时,现在我即刻遣弟子往八大派通告让他们齐心将敌人火药阵捣毁,并派人通禀目帮主请求支援,你们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没想到邓姑娘如此深明大义,主动弃暗投明揭露邓俞的阴毒之面孔,陈某真的佩服不已,同时也为邓俞那恶贼所作出的灭绝人性、禽兽不如的恶事痛恨不已。  不过,你放心,要不了多久,天下英雄在卓老前辈他们的率领下将一举攻破魔教,杀尽唐永宁、邓俞那些恶贼,为令姐及欧阳公子父母等八大门派天下所有受害之人报仇雪很。“  二女忙起身称谢不已,谦虚、客气闲聊一阵,二女便起身告辞离去,直奔华山而去。  陈明轩即遣弟子一面报于其帮主吕冲,一面派人通知八大派邓俞在泰山之巅布下的炸药阵,让他们遣人共同毁之。  当下,众人便忙开了。  卓冰倩、邓艳艳将破敌之事托付于丐帮后,才舒心的放下心来,只是惦记着欧阳现在的安危而有些忧虑、调怅,迫切希望他能如进与其在华山欢聚。  离开其祖已有多日,卓冰倩归心似箭,逐与邓艳艳各购了一匹快马,风驰电掣般急急赶路。  四日后,她俩终于回到华山,正巧,“华山怪史”卓名天与“霹雳神掌”关兴豪昨日才与各派掌门商议妥预备在武林大会举行时趁机率天下武林同道人土齐心协力攻向黄山魔教的总坛,将其一举捣毁之事亦刚回不及一日,豁见孙女归来,卓名天二老不禁又喜又疑,邵莺莺却忙过来向卓冰倩问欧阳琼为何未回。  卓冰倩先将邓艳艳介绍大家认识后,便将她和欧阳琼如何因误救邓氏三姐妹而巧人“铁鹰教”,在教中探得的一些秘密尽情诉出,当然少不了要说邓氏三姐妹与欧阳琼之间的亲密关系、敌人设下炸药阵及事败后被其所追,而欧阳琼为让她俩脱逃通告秘密被众敌所困,现在不知生死等事一一细诉出来。  众人听得呆若木鸡,鸦雀无声,静的地上落根针也能听得其声。  墓地回过神来,邵莺莺泣问道:“倩姐姐,琼哥哥现在应该没事吧?他……他若有个三长两短那……那我们……”  话未说完,已泪如泉涌,犹若断线的珍珠般籁籁直下,多日来由于急盼、思念之故而显消瘦许多,挂满愁思的俏脸此时更显洁白,只是胸、臀等处经过欧阳琼临别一次悉心的滋润后而更显丰满、挺拔、凸凹有致、线条完美了。  卓冰倩、邓艳艳上前安慰道:“莺莺,别哭了,不要太担心,说不准琼哥哥马上就回来呢?看你这副憔悴断肠的模样他不心疼死才怪!别哭了。”  卓冰倩知道她经过欧阳琼临行前打开了少女怀春的门扉和偷吃了禁果,得到他那神奇的滋润后,她的一颗芳心已牢牢的挂在了他的身上,因此,这些日子她一定渴求似火。相思成灾,疯狂的思念他以致于消瘦了许多,现在又闻其遇险受阻,怎会不急?  她和邓艳艳劝慰着已哭成了泪人的邵莺莺。  卓名天、关兴豪却双眉紧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神情显得焦灼、急虑不已。  过了片刻,卓名天终于憋不住了,使问道:“倩儿,你们这次虽然潜入魔教收获不小,得知了他们魔教中来助的敌人实力、唐永宁与邓俞二贼间的矛盾和阴谋,以及最重要的探知了他们设下的炸药阵这阴险歹毒万分的诡计,琼儿却不知生死,他千万别出什么岔子,不然不然你们几个都得守寡了,才刚认识这么多天就要守寡,连一点骨肉也未留下,真的让人遗憾。更遗憾的是他的大仇未报,没铲除魔教,看来,这次武林大会的武林盟主之位真的要为他们所得到了,唉!对了,这次天下英雄又在劫难逃了,他的炸药阵我们虽知道了,但也要联络各派人士去将其毁之,以免在当日使所有前来的武林中人为其所害……”  卓冰倩心有成竹的微笑道:“爷爷,你别担心,我早有对策……”  于是,便将请丐帮众人联络、通告各派人士毁掉炸药阵之事说了出来。  关兴豪持须笑赞:“哈哈……想不到你这丫头还挺机灵、聪明的,竟想到让天下第一大帮去做这跑腿的,嗯,这确实非丐帮莫属,众人可免于厄运了,若论功劳,这全是倩儿你和邓姑娘的了。”  二女忙羞红了脸,谦逊道:“哪里,这全是琼哥哥的功劳,开始是他设计探出,然后又以死阻住敌人让我们回来告诉你们众人……”  卓名天哈哈笑道:“想不到倩儿现在竟变得不但不像从前那么任性、刁蛮,还挺体贴、关心、谦虚呢?有夫君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卓冰倩羞喜的低下头,双颊霞烧,说不出话来。  卓名天与关兴豪相视一眼,哈哈大笑不已。笑声即停,卓名天忽正色道:“不说笑了!倩儿,邓姑娘,你们长途跋涉了几天,歇息吧!明天我和你关叔公就得起程赶往泰山了,已只剩下四天就要举行武林大会,不知他们那些人现在赶到泰山没有?肯定又少不了一番厮战,也不知炸药阵摧毁了没有,我们得赶去看看,你们三个丫头留下来等候琼儿,说不准他又会大难不死逃出来了,你们好好等他回来,我有直觉感到他一定会回来,你们别太担心。”  三女异口同声的应道:“不,我们也要跟你老人家一块去……”  卓名天上前爱怜的轻拍卓冰倩的柔肩,心疼的道:“傻孩子,你们也要去,那谁来等待琼儿?难道你们不想念他吗?”  三女哪有不想之理,只是目前情势逼人无瑕顾及儿女之情了,一时,她们不由犹豫徘徊着,口中虽如此说,内心却极想心上人。  陡然,单冰倩目放异彩,扫视二女后,提议道:“两位妹妹,我想好一个办法,既然我们都想随爷爷去,但也得有人留下等待那不会失话的琼哥哥呀,不然这样,我们三人抓阄,谁抓到什么就应各行其是,怎么样?没意见吧?”  邵、邓二女互祝一眼,微一思索,齐声道:“好吧!就依倩姐之意!”  当下,便由关兴豪提笔在三张大小均匀、颜色无异的白纸上写下了两个“去”和一个“留”字,然后揉捏成团,撤于桌上。  三女各捡起一个,便急急解开,卓、邓二人解开向邵莺莺一层,豁然露出两个“去”字,勿猜即知,邵莺莺那张纸中写的当然是“留”了。  二女、二老齐哈哈笑道:“莺莺,这下你无话可说了,注定作要留下了。”  邵莺莺还待争“去”,二女忙摆手阻住,卓冰倩神秘兮兮的俯近其身,细语道:“莺妹妹,难道你不想吗?我们同情你只有一次之乐当然情难自抑了,琼哥哥回山了你们正好一解多日的相思之苦哩!他在魔教时,时常提起你,可想而知,那次我们临行前,你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快乐和深刻的印象,我比你经世的早,当然了解女人,我知道你这段日子很难熬,很不好受是吗?所以呀,你更该留下了……”  邵莺莺又羞又喜,脸蛋直红至耳根。  众人当然猜到卓冰倩说的什么话了。  次日,用罢早膳,二老、二女便与邵莺莺作别,四人便迎着朝阳,从巍峨险峻,林深丛密的山顶下得山去,向泰山行去。  四人到了山下集镇买来马匹,便风驰电掣般疾奔而去。  就在他四人下山离去的次日,大难求死、功得人收的欧阳琼携着刘晓云于夕阳西下黄昏之时探问来到了华山他们所住之所。  邵莺莺见欧阳琼果然守信生还赴诺赶来华山,心中不由激动万分,别后强烈思念之情便在倾刻间狂泄而出,她喜极而泣扑上前搂吻着这朝思暮想、夜夜倚窗苦盼、躺榻即思的心上人,将他搂得紧,生怕其再丢失似的不肯放手,将他长长的热吻着,吻得天昏地暗。  他热烈的亲抚、吻摸着这让他尝过一次而不能自拔、魂牵梦移的美人儿,各自苦诉着相思之苦,久久吻抚着互拥一起没有分开。  一旁的刘晓云直看得心跳颊烧不已,但强烈的相思之情她亦能理解。  好大一会,二人才剧烈喘息着,涨红了脸,缓缓分开了。欧阳琼忙将二女互作介绍认识;并强调道:“莺妹,云妹可是我这次的救命恩人呀,若没有她相救,我早就又成为阎王爷身边的小鬼了。”  邵莺莺忙上前牵起刘晓云的柔荑,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美上二分的消女子,真挚的喜道:“云妹妹,多谢你了,不然……”  刘晓云忙阻住客气道:“莺姐,何出此言呢,我们已是一家人了。哪用说两家话?”  说时,不由细细的将对方亦打量了一遍,暗赞:“这女子好美呀!看她那楚楚动人的模样,真讨人喜欢,琼哥哥真的有福气能找到这种天仙般的美人儿作伴,不知那两位是何样标致的人儿?”  遂向道:“莺姐,听琼哥哥说还有两位姐姐呢?莫非她们不高兴不愿出来见我吗?还有卓爷爷他们呢?”  邵莺莺忙解释道:“云妹妹,你千万别多心,这实在是太不巧了,他们昨日赶往泰山了,因为中秋节举行的武林大会还有三天就到了,得知邓俞那恶贼设下的火药阵之秘密他们后,卓爷爷他们便决定在昨天赶往泰山,屋中只剩下我和几个婢仆了。对了,琼哥哥你还没有将你是怎样遇险获救的事说出呢?你知道人家在听倩姐和艳妹说你力敌众敌而不知生死时,你知道我有多急吗?”  欧阳琼知她已在经过自己临行前的一番开通温软、滋润后,她已变得情系己身了,像这样刚将处子之身交于一个心爱男人的少女,她对那男人的忠诚之心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他已是情场高手,早知这些……“  于是,便上前将她像抱小孩般的托背兜臀的抱在身上站起道:“想听,还不请我们进去吗?”  邵莺莺这才发现自己因高兴而忘了招呼他俩进屋,忙在他怀里羞语道:“云妹妹,请别笑我失礼了,快请进!”  三人进了屋,有婢女送上香茗,欧阳琼将她放在椅上。自己坐在二女之间,两手分揽在二女柔细盈握的纤腰上。倚红偎绿的大肆侵占一番后,才将自己遇险获救并得神功的详细情况告诉了邵莺莺。  她简直疑在听神话故事,不敢相信会是事实。好大一会,才从惊愕中醒转,道:“琼哥哥,你的命真大,竟两次大难不死并获奇功,又增美人,真是天公作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妹妹恭喜你功色双收……”  刘晓云闻言,只羞得脸蛋通红,红至耳根。  欧阳琼暗捏了一把她的丰臀,晒笑道:“没想到莺妹从前那种矜持、害羞、楚楚可怜的模样在这还不及一月的短短时日内竟变得滔滔不绝、能说会道了。不知在床上你是否也能如此滔滔不绝?”  邵莺莺嗔喜交加,提起粉拳在他的肩上轻捶了一下,慎羞道:“你……不正经的家伙……”  刘晓云遂掩口“咯咯”偷笑不止,欧阳琼见二女各具媚态,心中不由欲心大动,秀色当前哪还抑制得住,再加上多口的相思之苦。他放肆而有些发急的将魔爪伸到邵莺莺的衣内,在她那如脂如玉温软无比的肌肤上到处游抚,立时逗得她浑身酥软、颤抖、扭动、娇吟不已。  另一手亦不停闭的如蛇一般伸滑入笑声未止的刘晓云体内畅游群山、池沼。  一时春乐大作,春舞翩翩,二女的双眼哪还睁得开了,口中忘情的欢吟、畅呼不止,娇躯如泥鳅人洞般扭滑挺颤不已。  兴至高潮时,忽有婢女送来晚膳,三女这才身如火燎的坐直炽热的、欲极的身子,还带着吟声、粗端坐直了身子。  正值欲火烧身,欧阳琼不知哪来的—股冲动,用一双色迷迷充满了情欲的贼眼直勾勾的扫瞄着那送来晚膳、声如燕歌的颇有几分姿色、年约十五六岁而丰满非常,由于刚见到春景大概亦有些羞窘且情动的美婢。  那美婢放下酒菜,莺语道:“姑爷、二位小姐请用膳吧,让奴婢为你们斟上几杯吧?”  说时,用征求的目光向欧阳琼瞅去,与其特异的目光甫一接触,她的心跳更厉害了,脸蛋羞得如霞,胸脯随之起伏得更剧,身子并有些颤抖。  从这些特有的迹象可看出,她绝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天真少女。  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为三人满满斟了一杯酒,欧阳琼有意的端杯一放,酒即洒落地上,她忙俯身在其身旁又为其斟上,突然,她感觉到他的左手正大胆的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她不便叫出,只能任其所为,正欲离开,他却突出双手将她当着二女之面扳倒身上横放于腿,俯首用滚烫的双唇印上她那娇艳欲滴的樱唇,她哪敢、也不想挣开这英俊出众的姑爷怀中,他的两只大手长驱直人分上下用娴熟的手法调抚着她最敏感的衣内两处。  她哪曾感受过男人爱抚时竟有这种骨酥魂销的醉人快感,遂情不自禁的在他怀里如小鸟般颤抖、扭动、大声娇吟着,却不敢用柔荑当着两位小姐的面圈按他的脖子。  二女在两边又气又好笑,邵莺莺嗔怪道:“你这人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大色鬼,就像蜜蜂采花一般,什么花都不放过。翠柳还从未经过这种亲热之事哩,你快放了人家吧,马上小心弄哭了她。云妹妹,他是不是个大色鬼?在石洞中他是不是也用这样强占的方法占有你的?”  刘晓云只羞得将头低到胸脯上了,蚊纳般道:“他确是个色鬼,不然,怎会有那么多的女人呢?”  足足有一刻的抚吻非礼,欧阳琼才将刚才满涌嘏出的欲念靠着双手在丫环翠柳身上发泄完毕,才缓缓放开了她。翠柳早已情动如潮了,从未感受到的快乐感令她痴迷了,樱口张着娇喘不止,胸脯更是起伏不已,心中虽想在此刻让他再继续而为,就是占有她,也是巴之不得。可是口中却含糊道:“姑爷,放过奴婢吧,啊……”  欧阳琼在她挺耸的乳峰上揉抚了一下,晒笑道:“翠柳?嗯,真的身如杨柳,好柔哇!看你的眼神分明是想让我继续侵占,来呀……”  翠柳吓得一声尖叫,忙奋力挣脱他的掌握,娇喘着奔出门外。  欧阳琼乐得哈哈大笑不已,二女各拧了一把他的大腿,齐笑骂道:“大色鬼!一见到有姿色的女子就不规矩,坏透了!”  欧阳琼分搂二人,将她们痛吻一番后,晒笑道:“那你们现在是想让我规矩还是不规矩呢?”‘二女羞不自胜,哪还答得出来。无声胜有声,他大肆的逞口舌魔爪之利侵犯着她俩,立时撩逗得二人吟声犬作,花枝乱颤。  用罢晚膳,有婢女送来温水,三人洗罢,即携手共进绣榻,赤条条的展开了二对一的轮番轰炸。  邓莺莺按与欧阳琼结识、献身的时间来说,理应排行第一,于是,头一阵便礼让于她了。  首次献出处贞后,多日来日日夜夜她都思念着那个令她魂牵梦移,永不能离的人儿,每每梦见和他尽情进行肉体搏战,现在,威凛、神通的他就在身上,于是,久蓄饥渴已久的欲望顿时毫无保留的迸发出来,原本端庄、楚楚动人的她,在经过门扉尝到甜头后已变得大胆且在床上带有一种放荡的野味,她狠狠的向他展开了全面的主动攻击,哪顾刘晓云在旁痴看而羞窘,此时的她,比潘金莲尤有过之而无不及,动作急迫而粗野不堪。  她发出要命的叫床浪吟声,美目紧闭再也睁不开半分,完美无暇泥鳅般滑腻的雪白胴体拼命的扭挺起伏磨擦着,玉腿伴其紧贴正大肆杀伐的下体紧紧缠住,哪肯放松。娇艳欲滴的唇舌主动和他缠绞一起,产生一种销魂蚀骨的无比乐味。  面对她的激情欲望,多日来的痛思之念使他更振奋不巳,亦毫不示弱的展开了大刀阔斧的进攻,飞速执戈冲攻着。全面的进行侵占,边运起功力助已毫无顾忌的畅情驰骋,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将练“和合神功”时和刘晓云所修得的各种人间绝无的各种妙招毫无保存的展露出来。  她痴迷的接受着,想都没想到的欲死欲仙之乐一波一浪、连绵不绝的充盈了她的每一根神经,娇吟已转为胡言乱语了,她拼命的回应着,他倾尽所能滋润着久渴的爱妾。  一个多时辰后,她渐由满足转为支撑,到后来忍不住要出来求饶道:“好哥哥,你太神勇了,我不行了,快饶了我吧?”  话音未落,便有一股汹涌澎湃的热浪倾巢而出,一声娇呼,她战败软瘫了,脸上挂着万分满足的笑容睡去了。  欧阳琼为她揩净脏物,便深吸一口气,运功于身,饿狼般扑噬向早已春情如潮的刘晓云,二人已在石洞缠绵几日,一切醉生梦死的妙招无不试过,更是心犀相通,现在正值恋欲至极之时哪还讲那什么羞涩、矜持。  二人均可称上高手中的绝顶高手,这一番鏖战,比刚才与邵莺莺的那一位更为精彩许多,花招迭出,妙术尽展,你来我往的杀伐着,越来越凶,最后,由肉欲转为相拥的进入了“和合神功”物我两忘的功之澄清无情无欲之至高之境。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人合二为一难分难解如胶似漆的粘合在一起熟睡了。  一觉醒来,已是辰时,回想起昨宵那令人几度死去活来的欲极之感,三人又少不得一番缠绵。  满足后的邵莺莺昨日那看似十分推悻之容竟在他的一番精心滋润后,一夜间竟奇迹般的被他“良药”医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了。  她毫不羞涩的大方道:“唉!好哥哥,你咋夜太厉害了,莺莺好快乐呀!告诉我,你的功夫为何比从前又精进了许多?”  他揉抚着她的双乳,晒笑道:“你难道还不满足吗?要不要。我再一次?”  她忙吓得摆手道:“哥,饶了我吧?我怕承受不住哩!”  他哈哈一笑,骑在她的肚皮上,一手操其乳,一手抚其腿,笑眯眯的道:“好,告诉你吧!我的武功又精进许多,那是和云妹共同修练‘和合神功’之故,现在我的床上功夫亦厉害着呢,以后包准你们都有享不尽的快乐。”  说着,他和刘晓云又当面给做做了一些“和会神功”修练时的合欢之技,看得邵莺莺惊喜不已,忙主动请缨。  欧阳琼见她欲望又起,骚劲十足,正想征服她时,忽脸色凝重的道:“莺妹妹,我看今夜再给你吧!现在我想起了,爷爷他们前日即出发往泰山了,连今日在内,算起来也只有两三天的时间即举行武林大会了,今日我们得不能再耽误了,要尽力在大会未举行前赶到当场,不然,武林盟主之位将为魔教中人所得,不知又有多少人被唐永宁的‘寒冰烈焰掌’那歹毒、霸道无比的邪功所害。走,我们得快赶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二女忙准备一下行李,即提剑与他下山,乘马疾驰往泰山而去了。  丐帮众人受卓冰倩当日所托,将唐永宁、邓俞在泰山顶上提前布下火药阵,欲在中秋节的武林大会中将各派各路英雄、好手暗炸害死之秘告诉了八大门派及参加武林大会的其他一些白道帮派,他们震惊、大怒,遂遣各自的好手齐往泰山,将其火药阵捣毁,以免在当日害死还有那些不知情的人。  众人赶到,正遇乔装改扮后的“铁鹰教”众人正在埋药置引,便抽出兵刃与其战了起来。  一场激烈、惨洁的恶斗持续了两三个时辰,除有几个狡猾的敌人逃脱外,差约有近二百人的“铁鹰教”众人尽被歼灭,但八大派中人亦有几十人伤亡。  当卓名天一行人赶到时。激战已近尾声,只剩下二十余名敌人在作垂死挣扎,他们一加入战团,几个眨眼间,那些家伙即被摆平。  他们一路风驰电掣的急急赶到,总算提前半天赶到破除了敌人阴险、歹辣的火药阵诡计。  次日,就是武林大会举行之日,当晚众人使在泰山顶上的一座庙堂内抱剑而眠,养足气力,以待天明后一场更激烈的交战来临。  良宵苦短,不知不觉间,众人醒来时已是次日卯时了,各路英雄纷纷而至,他们来自三山五岳、五湖四海,如云集于此,除了中原武林的名威鼎盛、历代不衰的八大门派外。当然不乏令人恨畏而实力雄厚无伦的“铁鹰教”了。  昨日火药阵遭毁,属下被杀,此事亦有逃出的几人报于唐、邓二人,他们虽然大感吃惊、意外,万没想到阜冰倩、邓艳艳能将此秘事在短短几日传播得如此之迅,并将八大派等人齐汇于此而捣之,虽惊愤不已,但现在已是弓上弦的危急之时不得不发。  唐永宁自恃“寒冰烈焰掌”厉害,天下无敌,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并自诩道:“炸不死他们,那就让我用双掌烧死、冻死他们。我的双掌正可大展一番了。”  比武高台搭成,台高六丈,面积宽阔,红毯铺就,装饰得十分豪华。  评判人当然是德高望重之人,于是,各路英雄便齐推举心中早已想好的敬慕人选:武林前辈、江湖中久负盛名谁不尊敬、忌惮的“华山怪叟”卓名天、“霹雳神掌”关兴豪,及少林派掌门智通大师、武当派掌门云龙子。四人均是淡利薄名之人,一无争夺盟主之心,现在又受众人所推,便欣然接受。他们既为评判,那他们就不能争这盟主之位了,历代武林大会皆是这个规矩:评判员不能入战。  那耀武扬威带有三四十人之多的唐永宁、邓俞见侠义道中的武功最厉害,他们最畏惧、忌惮的四位绝顶高手被众人推举为评判,心中不由狂喜,均暗道:“太好了,如果有他们四人亲自入战,那我此次能夺得盟主之位的可能性只怕很小,现在他们已无资格入战,那武林盟主的宝座就非我莫属了。”  卓名天四人上台落座后,心中亦不免忧虑非常,暗忖:“这些人双目炯然,清澈如水,尤其是前面为首的那两人,目光凛然,但不像是一般那些高手那样精光极盛,莫非他们已达到了反朴归真的至高境界?这两人定是极厉害人物,看来武林盟主之位将心为其占有。这家伙竟能有如此至高武功……”  吉时已到,卓名天便与其他三人起身宣告比武规则:“比武不论何人,均可上台,一显身手,一对一的公平比争,点到及止,直至打遍全场无人上台时,那人就算为本届武林盟主。好!比武开始!”  话音甫落,即有一青衣中年精汉上前身形一弹,如箭离弦般在空中一旋,身子已稳稳落于台上,立时引来一阵爆掌叫好声,此人轻功极佳,显露了这漂亮的一手,即招来了众人的哗然叫赞。  他手握一把金背砍山刀,听着众人的叫好,不由面露傲然之色,遂环现台下一眼,提刀拱手道:“在下人称‘金刀铁掌’杨平,有哪位英雄欲上台与我一比高低?”  “低”字尚未脱口,即有一紫股浓髯、相貌威猛的彪形大汉手提九节钢鞭,身形微挫,连着几个空翻便稳落于台上,声若山岳,声若洪钟道:“朋友,让在下‘紫面瘟神’雷超前来会会你吧,你别太猖狂了!”  杨平见来人毫不客气的斥责他,便不由火冒三丈,怒道:“紫脸鬼,你也不要说大话,,咱们手底下见真枪,着刀!”  不待说完,手中金背砍山刀电闪劈出,呼啸着挟着强烈劲气狠极的向对方当头狠狠劈去。  雷超冷哼一声,不屑道:“来得好!”  鞭随话出,身形一旋,钢鞭虽后发却先至,倏点对方下盘暴露的前胸“中庭”要穴,势如灵蛇出洞,怪蟒翻身,快捷无比,鞭梢且挟有一股强浩非常的劲气,刺破气流,发出滋滋破空风声。  杨平万料不到对方出手之速竟比自己还快,大惊之下,忙撤回劈下的大刀,跃身暴退八尺,长刀再次拦腰斩出,其速比先前之快有几倍以上。  雷超见对方出手毫不留情,招招欲置自己于死地,心中不由大怒,便不客气的抡鞭还击进攻着。  刀鞭叮当交去碰出阵阵金属撞击的悦耳之声,“当……”又是一连串的交击,火花进溅,鸣声大作,杨平只觉虎口受震已裂,对方强猛的劲力将他的虎口已震出血来,脏肺翻转,浓胆的血气急速上涌,他强忍着不张口吐出。  对方凌厉的攻击迫得他连连后退,大刀劈速为之缓慢,先前的傲态已转为骇然之色,他的额鬓已沁出颗颗豆大的汗珠,粗喘如牛。  雷超大喜,手中钢鞭的力道更增,“砰砰”一连扫劈出几招,“当当”杨平奋力大惊下回挡着,“砰”的一声,终敌不住对方连绵不绝、愈战愈出之强力所攻,大刀被磕飞震抛三丈,落插在台上地板深达三寸,刀身兀自晃动不停,发出“嗡嗡”巨响。  他骇极的闪避着,忽觉眼前一花,小腹已挨了对方闪电般踢来的凌厉一脚,正“啊”的痛叫喷出一口鲜血时,右臂“啪”的一声又中了一鞭,骨碎臂折。他痛呼着被其钢鞭余劲的巨力抽摔在地。  雷超倏地将鞭梢点在他欲爬而起的胸口,卓名天忙常铿有力的沉声道:“好!雷超战胜!”  雷超收鞭向他拱后一缉,然后环视台下,还未开口叫战,即有人大喝一声:“姓雷的,让我‘扑天鹏’李良领教你的高招!”  说时,人还在台下,尚有最后三字在口中打转而出时,他人已如大鹏展翅般伸臂几个升纵稳稳落于台上,手执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  他也不多言,手中剑如长虹般幻起一片剑影,恍若灵蛇翔空般翻涌奔向敌人,疾刺其周身要害,其势迅若电闪,令人眼花缭乱。  雷超刚才凭力劲猛取胜,现在遇上这身形轻灵、剑法巧捷却凌厉非常的对手时,有些相形见拙了。  他抡鞭狂风骤雨般的厉吼抢攻着,势若猛虎下山,招招凌厉,鞭影叠叠,劲气纵横、激猛非常。  李良见其势威不可挡,不敢硬接,知他靠力猛气足为长,便身形一转,旋身掠出三丈,然后如大鹏般振剑展臂腾起四丈,“唰唰涮”长剑矫如翔龙,幻作万道剑光将其笼罩于剑网重重中,空气为之紧窒。  一阵剧烈的金属撞声后,在那令人眼花缭乱的剑影止住后,李良的剑尖上正在滴着滴滴殷红的鲜血,雷超的衣袍已被刺得如同蜂窝,但伤口却只有胸、肋两处,显然,李良在运剑如风中手下留情了!“他对着紫脸泛脸、窘愧不已的雷超一拱手,沉声道:”雷兄,承让了!“  雷超收起钢鞭,一言不发、头也不回的跃下高台,排开众人离去了。  李良环高台下,高声叫道:“有谁还上来与李某一比高低?”  话音未落,又有一身穿道袍、手执长剑的道士跃上台来,朗声道:“武当派灵空向这位英雄讨教几招。”  说完,二人便激烈的战作一处,武当剑法厉害无匹,交手不及三十回合,李良便即败下。  即又有人上前与灵空战作一处,半个时辰后就已有三四十人从台上胜了被败,落下台去。到最后,被少林派的智性大师独占鳌头,久立于高台上,他的“大力金刚掌‘例猛绝伦,又有”金钟罩“神功护身,故无人能及。他双手合十,高宣佛号:”阿弥阳佛!“然后运起深厚无比的精湛内力道:”还有谁上来与贫僧一较高低?“  连叫三声,台下众人睹见他厉害无匹,都噤若寒蝉,谁敢上前与其交手。  卓名天等身为评判人遂起身环视台下,齐朗声道:“还有哪位英雄愿上台与智性大师争锋?等第四声喊过,若没人上台,那本届武林盟主将是空性大师。”  空性是一位与其派掌门智通辈份相同的少林派中武功超强的佼佼者,在武林中威望很高,武林正道人土见他武功了很,其生平为人豪迈、耿直,因此,在如今这种情况下,他们倒对他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尚无异议,不过,那些邪道高手却是气忿不已,万分不甘,但却忌惮少林武功厉害无比,而不敢上前与其匹之。 .一时,台下只有纷纷的议论声,而无人敢上前交手。  卓名天等便不失时机的赶紧宣布道:“此次武林盟主便是少林派空性大师。”  话音未落,突有一条如隼翔空般飘飞往台上,边娇喝道:“慢!让本夫人好好一试这老和尚是否真的厉害,有能当上盟主之才?”  话音东落,人已如一缕轻烟般轻盈的一个令人神迷意乱的撩腿旋翻,稳落台上。可是,她那雪白修长的玉腿及碧绿的亵裤却在她大概有意的一撩时暴露呈现于众目睽睽之下,逗得台下众人为之起哄哗然,立时有许多人喜骂道:“妈的,那老婆子好几年不见,怎的突然出现了,嗯!够劲,那皮肤好白呀!真看不出她已久不惑之年,还像个刚三十出头的艳妇,还是那么骚浪,够味!”  “啧……这么多人她就敢撩起裙子让春光外泄,真他妈的骚得要命!这回有好戏看了,看那老和尚怎么能降服得了这骚婆娘,看他是不是要开荤了。嘻……”  “有意思,看他们谁厉害!一个是从未用过的大处男,一个是千人干、万人骑过的举世无双的大淫妇,真热闹。不过,这婆娘的功夫看来更厉害了,她那刚显露的一手轻功好快呀!只不过撩裙时是故意的放慢了落速,而戏弄、挑逗那从未见过女人身子的空性和尚的。好,看他们要演出什么好戏了!”  卓名天等评判的四人向那装饰妖艳的女人注目一看,心中不由一惊,少林振掌门智通不由羞恼的低语道:“这妖妇,勾师通徒,淫乱万人,几年未见,现在她从‘铁鹰教’中飞出,这些年来一定是和那罪恶滔天的姚亮混在一起了,这对乱伦无常的狗男女,竟不顾天下人耻骂进行师徒乱淫,这无耻的‘无影腿’钱六娘,竟当众作出这种……这种让人所不齿的丑态……”  来人正是以淫荡驰名天下的“无影腿”钱六娘。她一上台立时引得那些正垂头丧气欲转身离去之人双目一亮,好奇之心大作,再也不会移开脚步了,连对盟主之位也毫不在意了。但不少正道人士却气得破口大骂木已,为其公然镣裙露体的丑态而怒骂。  台下的卓冰倩、邓艳艳更恼怒万分,想不到这在“铁鹰教”中以淫荡形骸、姚亮的情妇而自居、臭名昭著的淫妇竟在此刻上台以卑劣、无耻的浪态亮相,俱不由又羞又恨,心中暗骂“淫妇、浪货”。  二女正在思念欧阳琼,暗忖他为何现在未来的种种可能和生死,现在突见她上来,心中对欧阳琼在黄山为其教众围困之恨便在倾刻暴发出来。  她们怒视着这贱妇,又环视着多如草芥、茫蚁的人群,搜视着唐永宁、邓俞那些家伙的身影,欲马上上前探问欧阳琼的生死……  正在这时,“无影腿”钱六娘更淫荡做出在床上与男人欢好的极荡之态插胸、扭腰、摆臀的尽显浪状,对早已看得又羞又恼万分的智性进一步挑逗道:“老和尚,我钱六娘美不美?我这已人不惑之年,身子已入黄土大半的男人只怕从来也没享受过女人的乐味吧?也没有床上看到过女人的身子,如果你想在有生之年一试其乐并能清楚女人的身子,那就上来吧!我会对你特殊奉献和照顾的,让你乐的爽歪歪……”  她还蝶蝶不休的说着那些愈来愈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时,饶是像智性这个已是心如止水、人定无念、心明透彻的得道高僧,此时已被她说的面红耳赤、羞恼不已了,一声怒喝,他截断了她的脏语,叱道:“妖妇,你真的不知聒耻,勾师通徒,你是禽兽,看掌!”  说时,“砰”的一掌,便向她重重拍出。  这淫妇仗着身法诡异、轻盈无比,施展超绝轻功斜飘五尺堪培避他那凌厉无比刚猛罕见的一记“大力金刚掌”。  第二掌迅捷无比的再度去出,她却毫不惊慌,突地撕开胸襟,裸露出那两座神奇得仍雪白如玉的丰满乳峰,向他手掌不避反过的迎上,边现出一种极具挑逗的媚笑醉态轻唤道:“你的掌劲还真强猛呢,好狠心呀,真的舍得对人家狠下毒手吗?我们何必这样拳脚相见呢?只要你能将我在床上降服有这么勇猛而不可挡,我一定会将盟主之位拱手相让,那时,你就返俗,我就为盟主夫人了,好吗?”  原来她的衣衫内竟没有肚兜衣物,智性出掌迅猛无比,眼看就要拍上她那不知如何细心保养的比二十岁的少妇还嫩鲜滑腻的双峰了,心中不由一荡、大惊,忙敛气止步稳住旅进的身形,硬生生的收回拍出之掌。  但强猛无伦的罡气仍将她震得倒飞出二丈,“砰”的一声,她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可口中却未流出血来,而她的双峰却破衣完全暴露于外,在阳光下放射出令人眩目的光晕,雪白的玉腿直至那只有巴掌大小的腿根部全暴露在智性眼下。  他不由大窘,秦恨交集,奇怪的有一种从未产生过的冲动在他体内怂恿,他大惊,知道这是出于任何男人见了女人也会产生的一种生理和心理的自然反应,更何况是他这样一个从未见过女人身子的男人。  他忙摄神静心,双目微闭,口中默诵佛经。  “无影腿”钱六娘伏趴于地,听着台下众人的刺激笑语和智性的强力镇定之情,她的嘴角不禁浮出一线得意的冷笑。  突然,她的身形恍若鬼扭般从地上电弹而起,快得让卓名天等四人都为之讶然,她的双腿叠交连环踢出,幻出一阵烟雾,却不见腿影,实不枉“无影腿”之称,双腿齐展如狂风骤雨般踢向闭目入定的智性。  他双眸猛开,身子向后暴退,边运足内力以双掌挡阻她的连环踢腿,她的腿速之快比传闻中似乎还要快,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在她的裸露肉体的最厉害武器护卫和使出的凌厉连绵不断的腿击下,他感觉有些难以应付了,一连疾退了三十余步,强浩的脚力和腿掌触接而贯注腿上的巨力使受力的高台也为之晃动,传出板碎木裂的异响。  她一声娇叱,双腿使出绝招,“绞剪腿”,只见她双腿互绞叠交成剪状,卡剪智性脖颈,其势如电,令人防不胜防。  智性遮拦她已足有三十余腿的狂烈攻击,真力已无暇提聚,又吃她那两座在踢弹飞腾时而狂跳乱蹦不已,向他示威叫战丰满双乳的心神所扰,动作便为之一缓,正在此时,她的“绞剪腿”电闪而至,挟着强烈的阴风袭向他的脖颈,他惊然大惊,惊得卓名天四人及所有武林正道人士齐呼“不好,避开”。  智性不愧为少林派得道高僧,危急之时,脖颈后仰,同时双手运起“大力金刚掌”于九成功力砰然去向敌人。  饶是他动作闪避进退如电,但仍被她绝顶“绞剪腿”击中了前胸,那铜打铁铸的身子却也经不起她那亦倾尽全力歹毒、狠辣无比的一击而倒飞出四丈,“哗”的喷出一口血箭,重坠于地,难以从台上撑起了。  “无影腿”钱六娘亦惊骇万分,论名声她比智性有过之而无不及,与“华山怪更”卓名天、“霹雳神掌”关兴豪不相上下,然而智性临危不惧的倾力所推双掌凌厉、刚猛无比,强烈的罡气如泰山般向她压迫而至,更似长江浩流通涌而来。  她大惊失色,忙运起超绝轻功连续几个“鹞子翻身”试图避开,正面凌厉所击虽避过了,少林派“大力金刚掌”闻名天下,就是其本派之人能令此绝技的也是屈指可数,少而又少,威力自是威猛绝伦,智性所出之掌的强猛罡气仍扫拂到她的腰胸,登时,“啊”的一声痛呼,她亦被震飞两丈,口角溢血,伤势较之智性要好得多。  她爬起身向智性射出恶毒的目光,凌空一腾,双腿再度施出向其如电连环踢出两腿,尽攻向他的腹阴。  “住手”一声虎啸,犹如晴天打了个霹雳,震得众人双耳欲聋、耳膜欲裂,只见那坐于高台上作评判的少林派智通大师身披大红袈裟一片红云般降落智性身旁,身子如流星般迎上“”无影腿“钱六娘,双腿”砰“的迎上她的双腿。  二人同时受震跃身后退二丈方把稳站住,钱六娘身形剧抖,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而智通则是晃了几晃,强弱立判。  钱六娘骇惊不已,怒责道:“智通,……你为何出手相阻?难道你是顾及同门而袒护吗?”  智能双手合什,念涌佛号:“阿弥陀佛!女施主此言差矣!老衲不论何人,一视同仁。只是比武前我们已声明过‘点到为止’,现在女施主既将他击败就罢了,却为何还痛下杀手欲置其于死地呢?”  钱六娘自知理亏,便冷哼一声,向台下叫道:“现在是我胜了,还有人愿上来与本夫人一战吗?若没有,那本夫人就是此届的武林盟主了!”  台下众人面面相觑,虽有心想一睹其浪荡见骸的骚态和那不要钱的秀色,却见连武功罕世的智性大师都非其敌手,哪还有人敢上前找死,皆面露骇然之色不敢上去。  突然,一声娇叱:“贱妇,你靠卑鄙手段的浪样取胜,看本小姐不将你的两个露丑的东西割下才怪呢!”  众人闻声视之,只见一条艳丽的衣裙飘冉的倩影如流星划空般腾起六丈飞往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