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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潮儿】隋家的风情豔史一至五

2020-05-07 09:00:13

作者:139461
001

1928年5月的一天,位于哈尔滨老道外中心域的隋家大车店热闹非凡,今天是隋老爷子的大儿子隋翰文大喜的日子。

隋老爷子名叫隋镇岭,祖上是道光初年汉八旗的一位副将,因得罪了满族权臣被放逐关外。所幸保留了一些家产,最初的一些年里过的还很风光,曾经在奉天开过当铺。可随着子孙增多,家族内部纷争不断,又沾染了满族旗人的坏ao病,喜欢提笼架鸟,留恋酒肆,家道不断败落。后来终于分散家财,各自谋生。隋老爷子这一支最初在双城堡经营过旅店,到了他这辈的时候,在哈尔滨傅家店买下了一栋2层楼房,开了一家大车店。经过j年打拼,生意也算兴隆。虽称不上大家大业,维持生计还是绰绰有余。

老爷子膝下有俩子,名曰:翰文与翰武。本想至少要生四个小子,凑成文武双全。怎奈夫人刘氏生老二时难产,此后若g年,不管隋老爷子怎样耕耘,却再无收成。翰文这年20岁整,经过此前一个账房先生的j年教,也精于算计,擅长预算收支,还写得一手好字。翰武小翰文3岁,人如其名,长得膀大腰圆,喜好骑马遛狗,各种杂活累活也不嫌弃,唯独不喜好上学,隋老爷子也无奈由他去了。

欢欢喜喜的闹腾了一整天,待宾客四邻都散去时,已是日薄西山。翰文和新媳f上到2楼,拜过父母后,便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洞房。翰文略有微醉,借着昏h的灯光,越发觉得自己媳f妩媚漂亮。新媳f名叫倪静,身材不高,但玲珑有致。尤其是一双媚眼,流转生姿,楚楚含情。翰文竟看得有些痴了,看得新媳f有些不好意思,扭过头低声地说了句:我们睡吧!翰文赶紧答应道:好,好。便脱起衣f,脱到只剩小褂k衩时,余光瞥见媳f只是脱了外衣外k便扯过被子,背对自己侧躺下了。翰文停了一下,也从被子的另一端钻了进去。他知道今晚要行男nv媾和之事,但却不知从哪儿下手,是直接把媳f扒光,还是一点儿一点儿地蚕食?

这边儿新媳f也在犹豫,结婚前娘家妈已经j代给她要孝敬公公婆婆,要f侍好丈夫,洞房之夜要有心理准备,男人那玩意儿进去的时候会很疼的,但要忍着,不要嗷嗷大叫,过了那个劲儿就好了。可娘家妈没说要自己动还是等着新郎自己进来啊?从媒人提亲到结婚和翰文也只见过三次面,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只是觉得他人长得还算周正,另外有一份稳定的家业,毕竟自己来自偏僻的农村,农村的苦,她是知道的!想到这儿,她觉得自己应该动点儿,可又不好意思,又怕翰文也只是个,那可怎幺办?
幸好这时一只手慢慢地爬上她的x脯,轻轻地揉着乳房,隔着汗衫和肚兜也能感觉到那手的颤抖。他的手在抖,她的心在抖。18年来这是第一次被男人抚摸,虽然隔着衣f,却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滋味,害怕?兴奋?激动?羞臊?还是……?总之,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那只笨拙的手还在那只ru房上摩擦,摩擦,一个频率,一个步调。气氛不算融洽,甚至有点儿尴尬!

翰文还在摸着,揉着。乳房很大,也很软和,还能感觉到上面硬硬的小乳头。已经忘了小时候摸娘的咂(一声)睡觉时的感觉,朦胧间觉得都很温暖,都很软和。娘只是在前j天告诉他,洞房夜对新媳f动作轻点儿,别吓着人家,别像你爹当年……!后面就没说,俺爹当年是哪样呢?翰文心里想着。

正在揣摩着,新媳f突然平躺下来,闭着眼睛半起身,伸手从腰部撸起汗衫,想从头顶脱下去。因为紧张,汗衫套住胳膊,停在了半空,不断的扭动。翰文看到一个红红的肚兜,以及肚兜里两团肉在不停地摆动,还有……还有腋下两撮黑亮的毛毛,在光洁的皮肤映衬下,是那样的扎眼,那样的刺激。快帮帮我啊!新娘子小声地嘟囔着。翰文赶紧抬手帮新娘子把汗衫脱了下来。再看新娘子已经满脸通红,娇羞无比。有了示范,一切都好办。翰文也脱了小褂,露出赤条条的上身,略一停顿就把k衩也脱了,一根直翘翘的j巴便弹s出来,然后便趴在新娘子身上,压的她哎的一声低y。

此时的翰文也不管不顾了,低头把大嘴巴贴到新娘子的嘴唇上,他知道这叫亲嘴儿,文词儿叫接吻。他见过,没试过。在公园里,松花江边有很多白俄老毛子男女对啃,啃的忘乎所以,高兴时,兹啦作响。他不清楚那是什幺滋味,现在知道了。新娘子的嘴唇小巧剔透,被他的口水浸的油光闪亮,随着他的啃咬发出鸡呜呜的喘息声。这边儿啃着,那边儿一只手伸到她的腰身后面,倪静知道他想什幺,挺了挺腰,翰文就顺利地抻开了肚兜的绳结,把肚兜往旁边一撩,一对白花花的奶子就暴露出来。翰文的手就直接扣到上面,这回真真的摸到了奶,白腻腻的乳。后悔刚才那幺长的时间都在隔靴搔痒。这时真正瘙痒的是新娘子,她对亲嘴儿没感觉,对摸乳房没感觉,不是真的没感觉,只是注意力转移了!都移到了顶在她阴部的肉棍上,它热乎乎的,轻微跳动着,还来回摩擦着,摩擦着阴蒂的上方,令她痒痒的,麻麻的!她不由自的用手去碰了碰它,她才知道那不是热,而是烫!

她想把它握在手里,好好感受一下,但又觉得有点唐突,只好忍下了。翰文也感觉到了她的信号,知道该办正事儿了。于是猫下身去,双手拽住棉布线裤的两边向下一扯,连裤衩一起都褪了下来,一着急,两道工序一次完成了。倪静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阴部,全身光光的展示在一个男人面前,虽然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她依然觉得害羞。翰文拿开她的阻拦,半趴在倪静的身上,一手掐着鸡巴就向前顶,可顶了j次只是顶到软软的,毛茸茸的阴唇上,始终找不到阴道口。自己也呼呼的直喘气,满脸通红,脑门见汗。倪静知道不能再拖延了,于是轻轻地弯曲膝盖,分开大腿,回想着以前看到过的情景。顺便摸着垫在下的白色方巾,抻了抻。翰文复又向前对准阴部,使劲一顶,却又生生地给弹了回来。他有些失望,也有些恼怒,觉得自己太无能了,连夫妻之事都做不来。这时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地握住他的鸡巴,慢慢地向前牵引,来到阴道口。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你使劲吧!翰文如同得到了圣旨,攒足力气,奋力向前,龟头居然破门而入。随之而来的是一声低低的惨叫!

此时的倪静,面目抽搐,细汗涔涔。翰文整个龟头镶嵌在那个温暖的窝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怔怔的看着她。其实,此刻翰文的感觉也没有想象的好,随着g头的进入,包皮向后翻开,摩擦使龟头前端产生了痛感。过了一会儿,倪静才幽幽地说:你再慢慢动动吧!翰文才又开始抽肏,觉得比刚才滑溜多了。倪静用手把着丈夫的肩膀,忍着疼痛随着丈夫的前涌后撤,自己调整相对舒服的位置。渐渐的翰文觉得把着肩膀的手一点一点的力道减轻,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便加大力度幅度,开始策马扬鞭。自己也感觉舒f多了,可好景不长,没过几下就有了要射精的感觉。他想控制,控制,可没控制住,不由自地快速抽肏下,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叫,一股股的精液进倪静的阴道深处。

倪静对丈夫的突然泄精,没有感到太意外。这种冲刺的动作和声音,她曾经看到过,也听到过。翰文像完成了一件历史重任一样,彻底放松了,喘着粗气趴在媳f身上,动都不想动。可此时的倪静最关心的是下面的那块方巾,那可是关系到她将来命运的东西,比生命还要宝贵!于是她推了推丈夫说:你压得我喘不上气了!翰文不情愿地直起身,当他看到襙在倪静殷道里半软的鸡巴时,他也想到了倪静刚才关心的事情。

他慢慢地抽出鸡巴,睁大眼睛盯着倪静的下面,笑了!

倪静起身收起梅花点点的方巾,尽管阴部还有丝丝的痛感。但对她来说,这已经无所谓了。18年来保持的贞节终于有了回报,当年的克制还是值得的。

翰文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一手搭在媳f身上慢慢地睡着了。这些天筹备婚礼把他累得够呛,加上今晚射精后的放松,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倪静扯过被子给他轻轻地盖上,也看了看那个缩成一截的玩意儿。
她对这样的玩意儿不怎幺陌生。

她睡不着,一个黄花大姑娘几分钟就成了小媳妇,性这个东西真的很神奇,倪静不由得想起了这些年与此有关的那些事儿。

在农村,很多孩子的性意识最初是来自很多牲畜。

当牲畜交配时,小孩会问:它们在干啥?家里大人会说:它们没干好事,赶紧回家!长在农村,倪静见识过各种动物的生殖器,不是故意去看,只因随处可见。

动物交配坦坦荡荡,不扭捏,不羞臊,看到中意的就去撩骚。
撩骚不分公母,只要一方默许,就可以快乐地玩耍了。

人工配种,小姑娘是不能去围观的,伴随着男人们淫荡的哄笑,那场景连久经沙场的老娘们也会脸红的,她看到的都是野合!就形状来说:她知道猪的是细细的罗圈状的,狗的后面有两个鼓胀的球球,马的是长而前后粗细相当,羊的是一根细管子,牛的通红且后粗前尖。

就长短来说:驴的家伙最壮观,连马都甘拜下风。

所以夸人都说,他那玩意儿跟驴屌似的!就时间来说:狗最持久,也最执着,俗称链裆,打都打不散。

马就逊色多了,挺个长长的家伙,费劲巴拉地趴上去,好不容易找到入口,没捅几下就败下阵来,好在母马也不埋怨什幺。

就骚劲来说:非羊莫属,看到女人都会往上扑,曾经就有村里的小媳妇被公羊追的兹哇乱跑。

对于人来说,倪静曾经实实在在的见过几个真家伙。
一个是村里吴老二的,他的鸡巴几乎全村人都欣赏过。
吴老二是个傻子,原本只是呆滞愚钝,后来被吓得彻底傻透了腔。
这些年关东处处闹胡子,几个人,两把破枪,就能立个山头。
最初的胡子还是讲究套路的,不是什幺人家都抢的,绑票也是有程序的。
但后来胡子多了,规矩也就乱了。
几年前,吴老二和他爹出去串门,路上被胡子劫了。
他家没钱,土匪就让他爹回去筹集粮食。

临走时把刀放在吴老二的鸡巴上,威胁他爹说:你要拿不来粮食,就让你儿子以后蹲着尿尿,一辈子都不能打种!这以后吴老二就彻底的傻了,逢人就掏出鸡巴大叫:你瞅瞅,俺能打种,能打种!吴老二对他尿尿的姿势不在乎,但对打种这件事却格外的重视。

家里人最初把他关在屋里,他就拼命的嚎叫,那声音连村里人都听不下去了。

就对他爹说:把他放出来吧,好在他不伤人,叫大姑娘,小媳妇的躲开点就是了。
可有时候躲还躲不过去,倪静就碰到过好几次这样的事。
走着走着,他会突然从柴禾垛或者土墙后面蹦出来,手里攥着黑黝黝的鸡巴,说着千年不变的嗑。

农村姑娘虽然吃的不好,但常年劳作,身体发育还是很快的。
15、16岁的年纪已经初步发育成熟了,也到了怀春的年纪。

看到吴老二那时大时小,黑黢黢的家伙,当时会恼怒,会感到恶心,可晚上却总会出现在脑海里,加上催化剂的作用,恶心系数会大大降低,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这个催化剂就是他爹,确切地说是她爹和她娘的共同作用。

她看到的第二个男人的鸡巴,就是她爹的!倪静家住在黑龙江省中东部的一个村庄里,这里一面傍山,三面荒原。

现在的村庄和耕地都是这儿的村民牛拉马耕,手蹬脚刨,经过好几代人的努力才开垦出来的。

黑土地肥沃,但开垦不容易,把一块生地变成出产粮食的熟地,没有十来年的光景是下不来的。

每年开春,都是全家最累的时候。

平地,镗地,备垄,施肥,点籽,浇水……忙的一家人脚打后脑勺。

倪静家男劳力还少,弟弟岁数小,只有她爹一个完整劳力,所以每次春耕最苦的就是她爹了。

苦归苦,累归累,可有些事儿,再累也想做的,毕竟春天到了!小孩觉多,回来吃完饭,躺在炕上呼呼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还没醒,就被父母叫起来。
一看,天才蒙蒙亮。
可怎幺的都得起来,要不会挨骂的。

慢慢地随着年龄的增长,觉也没那幺多了,晚上也就有了意外发现!1923年,那是一个春天。

晚饭后,倪静依旧早早地上炕睡觉。
睡着睡着就被什幺动静惊醒了,歪头一看对面炕,吓了她一跳。

只见爹娘两个人全身光腚地纠缠在一起,爹的屁股像砸夯一样一下一下地向前戳着,伴随而来的是啪啪的响声和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急促又有节奏。

还有另一种呜嗷呜嗷的低吟声,显然是娘发出的。
倪静感到头皮有点酥麻,有点儿害怕,又有点儿紧张,脑袋不由自主向被子里缩。

她知道他们不是在打架,是在打种。

村里几个二流子气的男人有时会逗弄那些小男孩:喂,昨晚看见你爹压你娘身上了吗?老实点儿的就跑开了,碰到倔点儿的就会说:看见俺爹压你娘身上了!说完就赶紧笑着跑走。

谁压谁这件事,他们似懂非懂。

但模糊地觉得他爹压在别家女人身上,那一定是很占便宜的事儿!倪静想闭上眼睛,但眼皮好像被定住了,眨一下都觉得困难。

尤其是现在已经适应了屋里的光线,看得更清楚了。
屋里噼噼啪啪,呼哧呼哧,呜嗷呜嗷的声音此起彼伏。
倪静却觉得静的出奇,连风刮窗户纸刷拉刷拉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生怕被他们听到。
全身僵硬,一动不动,连眼仁都固定住了。
爹的屁股还在前后耸动,娘的脚丫子挂在爹的腰间,不停地绷直弯曲。
她知道爹的鸡巴插在了娘尿尿的地方,人们管那儿叫屄。
娘的那地方长满了黑毛。
自己的现在下面也有,只是没有那幺多、那幺密。
至于爹的鸡巴是怎幺插进去的,她不知道,也看不清楚。
只是她自己的很小,娘的想必也不会大到哪儿去。

可爹的鸡巴很大的,她见过!去年夏天,有一次从地里回来,看见爹四仰八叉的平铺在炕上睡着了,屋里有一种难闻的酒味。

爹上身赤裸,下面只穿了一个粗布裤衩。

以前爹睡觉时也这样,可今天裤衩蹭歪了,一个圆通通的鸡巴露了出来,顶端是一个带眼的蘑菇头,下面还有一堆黑乎乎的毛。

爹的那玩意儿很大,感觉比吴老二的还大。
她怔在那里,直勾勾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突然转身跑了出去。
她真的想不明白,那幺大的东西是怎幺进去的。

不过她也听村里老娘们说过:屌再大,还能大得过孩子,老娘孩子都能掉出来,还害怕那玩意儿!娘已经生了两个孩子,那就应该没问题了!想到这儿,她好像为娘松了一口气。

这时那边突然停了下来,吓了她一跳,以为被发现了?只听娘嘟囔了一句什幺,然后起身跪趴在那儿,向后撅起了大白屁股,那屁股大得像磨盘。

爹也直起身子,一只手按着娘的屁股,一只手扶着鸡巴,稍耸屁股,兹溜一下就进去了。

娘的身子也向前一动,随后又向后一挫,两人就来来回回的运动起来。

就像童谣里唱的:拉大锯,扯大锯!他们交接的地方被爹的屁股挡住了,只看见娘的一只大奶子晃来荡去。

娘的奶子又白又大,自己的才隆起两个包包。
以前弟弟小的时候,赶上天热,娘就光着上身,露着两个大奶子在屋里干活。
不光娘这样,很多结了婚的女人也这样。

夏天关上门,当着自己的男人和孩子没啥害羞的,有窗户纸隔着,外边也看不到。

之所以这样,一是因为热,二是为了节省衣服。
在农村,粮食并不是最重要的。
只要肯出力,粮食还是够吃的。
最缺乏的是日用品,比如布料,纸张。
村里种的基本都是大田,最多的是玉米。

秋天打的粮食要留足来年的,剩余的才能拉到集市上交换,换点儿布匹,纸儿,洋油啦之类的东西。

因为离城镇远,拉一趟儿,除去车脚钱,也剩不了太多,路上还不安全。
所以像衣服之类的,能省就省。
夏天出汗多,容易腐蚀衣服,因此大家能光就光着。

纸张就更缺了,有的人甚至用苞米叶子卷旱烟抽,当然,擦屁股也用它!对于娘光着身子,倪静一点不稀奇。
可娘光腚和爹干这事儿,还是觉得好奇。
现在想来,以前好像也看到过类似的场景,只是那时没有注意,或者说是没有在意。

这半年多来倪静觉得自己变化很大,下面长出了毛毛,奶子也逐渐隆起,屁股明显变大。
最显着的是对男女之事非常敏感,听到点儿什幺就会脸红羞臊,赶紧走开。
村里的婶子、大娘也说:这小妮子,越来越水灵了,眼神也勾人哎!对面炕上还在继续,啪啪的声音比先前大了。

娘回头对爹说:小点声,别让闺女听见。

爹回答:她睡觉死着呢,没事!娘又说:那你快点,我不行了!爹说:知道了,知道了!之后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娘也啊啊地叫出声来,脑袋还不断地摇摆。

看得倪静有些害怕,她从没看到娘如此模样。
这边儿爹也呼哧呼哧地加大了喘息,急急地抽动了几下就停止了。
屋里一时间静默下来,倪静攥着的拳头都出来好多汗。
爹抽出鸡巴,一屁股坐到炕上,鸡巴也耷拉下来。
娘顺势倒在炕上,头枕在胳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肥大的屁股,丰硕的乳房,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倪静后来在哈尔滨看到过一副西洋油画,和娘的体态和姿势简直一模一样。
过了一会儿,娘说:俺累的不想动弹了,你去拿块抹布来。
爹没吱声,起身走到外边,一会儿拎了一块抹布扔给了娘。
娘坐起身来,在裆部擦了擦,又扔给了爹。

爹也一样简单地把自己的东西抹了几下,然后把抹布放在炕沿上,抬腿上炕躺下了。
死鬼,今儿咋这幺厉害,俺下面都有些疼了!娘说道。
爹沉默了一会儿,才搭话:俺比老四咋样?一听这话,娘一下子坐了起来,倪静心里也一紧。

咋了,你反悔了?当初不是你答应的吗?又不是我上赶子!娘有些激动。
俺没反悔,就是问问。
爹的语气明显虚了下来。
睡吧,睡吧,有事明天说!娘边嘟囔着,边背对着爹躺下了。

(o3)

倪静第二天早晨是被楼下的嘈杂声吵醒的,大车店忙碌的一天已经开始!倪静的头还是昏沉沉的,下面也不怎幺舒服,但她还是马上坐起来,穿好衣服,叫醒了丈夫。

收拾妥当,夫妻二人便急匆匆地去向父母问安。
还没到客厅门口,隋太太就笑盈盈地迎了出来,新媳妇赶紧施礼问好。

隋太太摆了摆手说:以后早晨就不用来了,现在都民国17年了,早不兴这个了。

你娘说的对,以后就免了。
屋里传来了隋老爷的声音。

二人又连忙进去问好,翰文觉得今天父亲的表情和与做派和往常不太一样,他的的脸上居然有了微微的笑容。

翰文已经好些年没看到这样自然的笑容了,他恍惚间又看到了父亲当年的样子。

翰文一直害怕自己的父亲,因为这些年他脸上总是阴沉沉的,只有和外人应酬时才会露出些笑意。

连翰武那个愣头青都惧怕他三分,更别提那些伙计和房嫂了,大家见到他都有些局促不安。

有什幺事儿大伙都愿意和隋太太说,隋太太性格爽快,心眼很好,对下人也从不冷眼相对。

闲谈了几句,隋太太说:你们下楼吃饭去吧,昨天忙活的也没吃好,王嫂他们在下面等着呢!翰文连忙说:好,好!我还真饿了!说着就往外走。

倪静拽了他一下,转身恭恭敬敬地对二老说:爹、娘,那我们下去了!之后二人才转身向楼下走去。

刚走到楼梯拐角,就听隋太太喊道:小文,你上来把这个礼单拿去。

翰文上来接过一看竟是一张白纸,刚要问,隋太太赶紧向他的房间咧了咧嘴角,低声说:昨晚……,那个……?翰文一下子就明白了,有点儿不耐烦地说:在床边儿放着呢,你自己看去吧!翰文刚一转身,又转了过来,说道:娘,我爹今天咋有了乐模样?隋太太脸上微微一红,赶忙说:你结婚,他能不高兴吗?吃饭去吧!翰文边往下走,边琢磨:娘说得也对,但好像也不对?哎,不想了,总之是好事嘛!等儿子下了楼,隋太太赶紧进到新房里,很快又出来了。

对着走廊里的隋老爷点了点头,然后两人也下了楼。
一边走,隋老爷一边说:小文他媳妇虽是乡下来的,可很懂礼数的。
隋太太答道:人家毕竟也来哈尔滨两年了,也是开了眼界的。

长得漂亮,人又机灵,小文还真有眼力!那是,儿子能不随爹吗!隋老爷接茬说道。

听到这话,隋太太立马呆住了,这老头子十多年没这幺幽默了!隋老爷已走远,隋太太还站在那里,回想起这些年来的事情,是又悲又喜!隋太太是正宗的满族旗人,还有四分之一的蒙古血统。

可从她记事起,家里的状况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和大多数满族贵族一样,最终沦为普通平民。
她没有汉族名字,大家都称她刘氏。

19岁那年嫁入隋家,之后跟着丈夫辗转于东北,最后落脚在双城堡,当起了客栈老板娘。

刘氏长得说不上多漂亮,但五官菱角分明,天庭饱满,浓眉高鼻。
且身材高大,丰胸肥臀。

有算命的说:此等身形乃多子之兆也!其实算命先生真正想说的是:此女发浓体壮,性强欲烈,非常人所能驭也!刘氏嫁过来的头些年,两口子也是过得风调雨顺,幸福美满。

生意不错,心情不错,性事也自然不错。
十八、九岁的男女正值精力最旺盛的时节,加之刘氏性格开朗,收放大方,床第之间毫不扭捏作样。
每次都是:长枪挥舞,撩、挑、拨、插。
肥蚌翕张,坐、碾、盘、压。

九阳神功对吸精大法,自会斗得床响屋颤,天昏地暗!这样的光景大约过了十年,便戛然而止。

双城府位于东北的交通要道上,而他们的客栈又在街里的中心位置,所以生意一直很好。

同时还在店里收购倒卖一些落魄贵族的古玩字画,没几年便积攒了一笔可观的财富。

有了钱,周围的一些人也就围拢过来,其中不乏游手好闲之徒。

在一起吃吃喝喝也就罢了,但是不久,隋老爷就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经常赌到深夜才回家。

刘氏也曾劝阻,但毫无效果。
碍于面子,又不能和他大吵大闹,索性不管了。
一年深秋时节,隋老爷又去赌博,随身带着不少银元。
却被人下了套,赌得正酣,警局忽然来抓人。
隋老爷一急之下,藏到了附近的河沟里。

虽然躲过了抓捕,却因在寒凉的河水中浸泡时间过长,加之恐慌害怕,回去后便大病一场。

自此就留下了一个病根,总是腹部虚寒,觉得阴茎里缩,阴囊收紧。
一开始刘氏并未在意,以为调养一段就能好。
可吃了好些中药补品,却不见太大起色。
不要说行房,就连勃起都很困难。
有时早晨会有勃起,但还未放入阴道,便自行萎缩了。
刘氏尝试了各种方法,口含,手揉等,可越着急,越不行。
两人这才慌了,去外地寻医看病。
花了很多钱,吃了好些药,但收效甚微。

后来去奉天看了西医,医生只是说没有器质性毛病,但具体又说不出是什幺问题,只是提醒不要过度服用壮阳药物,那样会适得其反。

打那以后,隋老爷就彻底萎顿了。
也不会笑了,也没什幺事儿能让他笑了。
总觉得别人都在笑话他,整日里愁眉不展,脾气越加暴躁。
刘氏也只好说:没啥的,孩子都大了,那事儿做不做无所谓了。
越这样说,他越恼火。

男人可以无钱,无权,无地位,但就是不能无性!自己可以忍受,但老婆呢?曾经想过自我了断,可看到两个年幼的孩子,又打消了念头。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熬着,一晃儿,几年又过去了。
刘氏在外边依旧笑语风声,但没人知道她内心的苦闷。
30出头,正是虎狼之年。
挺是挺不过去的,总得想点办法。

虽然不能行房,但丈夫的性冲动还是有的!有时睡着了,会不自觉地把手伸进她怀里揉她的奶子。

有时还会伸进她的裤裆里,去掏两把。
就是那样,她都觉得挺高兴的。
她也想让丈夫好好地摸摸她。
可她知道他死都不会,他觉得那是羞辱他。

这事儿,还得自己想办法!终在一天,寻得一根圆木,经过抛光打磨,粗略制成阳具形状。

虽无温度,总比用手干摸来的真实。
虽无弹性,总比茄子黄瓜抗磨耐用。
客栈人多眼杂,白天是不行的。
好在每隔半月左右,丈夫就会出去采买物品,贩卖文物。
这几晚,她都会脱的精光,拿出宝贝,在顶上滴几滴豆油。

一手拿着它在阴道里抽插,一手抚弄阴蒂,一边叨咕:孩他爹,使劲肏我吧,使劲肏吧!总是一边回想当年行房的情景,一边变换各种姿势,也能玩的不亦乐乎。

也有玩过头的时候,一次自己喝了点小酒,两次高潮后就睡着了。
早晨醒来,发现那玩意儿还在屄里插着。
整个一上午,觉得阴唇都没合上过,总是往里灌风。

但有些事就是这样,当你已不抱希望,甚至已经绝望时,它却自己来了!翰文结婚那天,敬酒的人多,老俩口都没少喝。

待到新人入洞房后,他们也躺倒炕上歇息了。
借着酒劲儿,两人聊起了以前的事儿。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小文的身上。

我刚才应该再叮嘱叮嘱他,别进屋就狼似的扑上去!那妮子还是大姑娘呢,别把人家吓着!小文才不会呢,要是小武还差不多,像个牛犊子似的!得了吧,你们男人都一个揍性!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我咋了?还咋了?那晚你瞪着两只通红的牛眼睛,呼呼地喘气,那架势就跟要打架似的!我那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干事儿吗?能不急?呦……呦……,谁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啊?男人又看不出来!不是第一次能……能……?哈……哈……,能啥啊?咋不说了?能找不到口吗?那怨我啊?是你笨!我笨?你那儿全是密密麻麻的屄毛,用手巴拉两次都没找到!就是你笨!一个劲的瞎往里戳,差点儿没插我屁眼里去!谁让你屁股抬得那幺老高来的!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还笑话我,我还不是为了能让你快点儿进去!谁让你那样了,我自己都快找到门道了!得了吧,最后不还是我给你送进去的!我都担心你那鸡巴玩意给戳折了!竟他妈的瞎扯,你看谁把鸡巴戳折了?戳不折,也得直接泄在外边!后来是进去了,没顾涌几下不就交货了!你要不大呼小叫的,我能那幺快吗!一会儿疼了,一会儿深了的!我也是顶花带刺的黄花姑娘,能不疼吗!光戳也就算了,还咬!是你咬的我,我肩膀上的牙印两天才下去!我说的是你咬我奶子,差点儿把奶头给咬下来!我说我奶头咋变长了呢!那是老大,老二吃奶裹的!跟我有啥关系!哪次你没跟着吃啊!那是你奶多,老说胀的慌,才叫我吃的!老大,老二人家不白吃,管我叫妈!你吃了那幺多,也没叫一声!疯老娘们儿,啥都敢嘞嘞!要不我再让你吃一次,你叫我一声妈,叫小妈也行!说着真的就撸起衣服,侧立起身子,把一只肥嘟嘟的大乳房送到他的嘴边儿。

像是逗弄婴儿一样,用长长的乳头在他的嘴唇上划圈。
隋老爷突然张口就把乳头叼住了,兹兹的吸了起来。
一只手还使劲地抓住了另一个乳房,抓的白嫩的乳肉都从手指缝里溢了出来。
刘氏觉得有点儿疼,但更多的是舒服。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愉快地玩耍了!刘氏其实早就动情了,这时忍不住他的肚皮上抚摸起来,向下甚至都摸到了阴毛。

见他没有反对的表情,于是又向下探了探。

这一探,却探出了惊喜!她的指尖触到了一个半硬的物体,虽然还有点儿软,但已经能感觉到里面的硬芯了!天啊,那个久违的鸡巴勃起了!苍天啊,大地啊,这是怎样的奇迹啊!她慢慢地握住它,轻轻地,轻轻地撸动。

他舒服的闷哼了一声,手上一使劲,差点儿把乳房给捏爆了。
她只是哼了一声,继续着原来的动作。
鸡巴还在成长,已经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撒开手,吐出乳头。

然后把上衣脱了下来,他觉得好热!又抬了抬屁股,她心领神会,麻利地帮他脱了下来。

自己也把上衣脱了,跪趴着把脑袋又凑到鸡巴旁边,看着,摸着,稀罕不够。
他松开她的裤带,连同裤衩一起扒了下来。
一个白生生的大屁股出现在眼前,他用手摸着,捏着,感觉是那样的光滑厚实。
他把她的腿向自己这边儿拍了拍,她便跨到了他的胸前。
屁股稍稍向后一送,整个阴部便来到他的嘴边。
一次到位,距离适当。

还是原来的物件,还是原来的味道!这东西就像猪的肥肠,气味太重,难以下咽。

洗的太净,又无嚼头!喔……,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声儿!兹溜,兹溜。
吧嗒,吧嗒。
琴声短促,箫音悠长。

004

刘氏转过身儿,蹲立在他的腰间。扶住鸡巴,慢慢坐下。才入一半,复又抬 起。如此循环,由浅入深。淫水四溢,一坐到底。严丝合缝,沟满壕平!

这种姿势原来隋老板是不敢想的。听家里老辈人说过,在房事中最忌讳女上
男下,女人骑在男人身上,就等于地位高过男人。在男尊女卑的社会里,这是不被容忍的。但是他知道有这种姿势,以前一个朋友收了一套玻璃鼻烟壶,上面的画面都是男女交媾的场面。各种姿势,栩栩如生。看得他差点儿流鼻血,其中记忆最深的就是一个女人骑在男人身上。

艺术来源于生活,所以一定有很多人在用这种姿势,只是谁都不会说。规矩是规矩,关键在执行。

刘氏还在上下运动,不紧不慢。这要是以前,早就策马扬鞭,狂颠乱颤了。可今天她怕丈夫受不了,而且自己也得适应一会儿。许久不练,有些生疏了。

隋老板把着刘氏的大腿,感受着鸡巴在肥屄里被套弄的快感,欣赏一对大肥奶忽悠忽悠颤动的美景。这一切来的如此神奇,让他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感觉刘氏有些累了,自己也要控制一下,不想太早射精。于是直起身来,把夫人抱在怀里,双手托住屁股,按照自己的节奏插入拔出。刘氏把头伏在丈夫肩头,眼泪不由得掉了下来。女人在刚强,内心也是柔弱的。在丈夫不举时候,她多幺希望也能这样抱抱她。但他没有,为了一个所谓的男人的尊严。

隋老板感觉有点儿想射了,他把她放下来,平躺在炕上。刘氏随即抬起了大白腿,一片密密匝匝的阴毛呈现出来,浓密的阴毛从肚脐眼下方一直延续到屁眼周围。两片小阴唇向两边敞开,晶莹的淫水闪着亮光。

他把鸡巴插入阴道,顺势趴在她身上,耸动起来。耳边又传来熟悉的呻吟声,但比以前小多了。

刘氏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切,脚丫环在丈夫的屁股上,感受鸡巴在阴道里冲杀的美妙滋味。并有意地收缩阴道,刺激丈夫的鸡巴,想让他早点泄出来。隋老板感受到了阴道的夹击,知道夫人的好意。于是加大力量冲刺起来,棍棍到底,啪
啪作响。

伴随着刘氏啊啊的叫声,隋老板终于毫无控制地射进夫人的阴道里。这是他们性交史上最文明的一次,也是最温馨的一次。高潮已经无所谓,找回当初的温情才是最重要的!

事后两人都不好意思地笑了,原本是儿子的洞房花烛夜,却成就了他们的第
二个春天。

这边儿刘氏还在回思窃笑,那边儿翰文和倪静已经来到饭堂。里面的房嫂和伙计见到翰文都偷偷的笑,笑的翰文有些不好意思了。但他心里也想:笑什幺!

老子已经是真正的男人了!吃完饭,翰文第一次倒背着手走到院子里。还没走两步,就看见他爹迎面走来,慌忙把手放了下来。旁边的翰武乐得前仰后合。

倪静自嫁到隋家后,便辞去了原来的差事儿,在家协助婆婆打理一些日常琐事。活儿不多,过得很是舒心自在。想想从农村跳出来到城里,又嫁到不错的人 家,心里颇为满足。

只是有一件事儿和她预想的有些出入,就是和翰文的夫妻生活。

在新婚最初的一些日子里,翰文的欲望很强,两人做爱的频率很高。但翰文的表现只能说是中规中矩,每次的姿势、频率,甚至样式都像复制的一样,时间也基本固定。两人的性事可以说是不温不火,波澜不惊。

倪静外表温顺,其实欲望很强。在农村时,常听那些老娘们看别人走路,就瞎起哄:张嫂,今个儿走道咋撇着腿儿啊,是不是昨晚儿又让你家老爷们给祸祸了!被说的人也不害臊,直接还口:那是俺家爷们儿有能耐,要不给你试试,保管你起不来炕!之后大家便哈哈大笑,听的那些小媳妇儿面红耳赤。

尤其是看到爹娘在床上狂风暴雨般的交媾,看到她娘舒服得甚至有点儿疯癫的样子,倪静就会想象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

可和翰文同房这幺久了,自己竟然没有出现一次所谓的高潮。好几次翰文完事睡着后,她都被勾起的欲火折磨着。实在忍不住了,就背对翰文,用手插进阴道,摩擦阴蒂,尽快的使自己达到高潮。事后又觉得羞愧,觉得对不起丈夫。

当姑娘时,她也曾这样做过。在她来了初潮后,父母就把旁边的一个屋子收拾出来,让她一个人住,只是冬天多费了许多柴禾。那一年中倪静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身体开始疯狂的发育。两个乳房鼓鼓的,乳头也变粗变大了。阴毛比以前更多更黑了,腋下也长了好多黑毛。阴部越来越饱满,尤其是那两片肉,鲜红细嫩,摸起来很舒服。上面的小豆豆也明显大了好多,碰一下都会麻酥酥的。用手指头揉揉,全身都会颤抖,里面也会流出好多晶莹的水儿。

娘告诉她,她现在是大姑娘了,都可以嫁人了!而且有一件事,娘一再叮嘱,不能让别人碰你尿尿的地方,自己也不行。怕她不明白,干脆直说了。倪静才彻底知道:原来在屄口有一圈薄膜,结婚那天丈夫会用鸡巴把它捅开,会出点儿血。
可如果提前破裂出血了,那不光她,他们一家都会被人瞧不起的。
倪静知道所说的肏屄是怎幺回事,但她不知道肏屄有多舒服?为什幺每次娘都舒服的在炕上哼哼,被鸡巴插进去真的那幺享受吗?
不在一个屋里了,父母更玩的欢了。每隔两三天,就会隐约听见娘嗷嗷的叫声和爹呼呼的喘气声。

她想走过去看看,但是不敢。就把手伸到下面,来回摩擦,最后去蹭小豆豆。越蹭越舒服,舒服得想开口大叫,又怕父母听见,就把衣服咬在嘴里。每次都是全身颤栗,方才罢手。有时她也想用手指试试,一个东西插在里面是什幺感觉。

可一想起娘说的话,就忍下了。

后来胆子大了,有时就悄悄地走过去,透过门缝去看父母肏屄。她觉得父母的性欲都很强,每次都要折腾很长时间。尤其是爹,鸡巴又粗又长,抽插有力。

每次从娘的屄里抽出时,好像都能溅出水花。插进时一下到底,戳的娘啊啊的叫唤。

每当这个时候,倪静就会靠在门边儿,把手伸进裤裆里摩擦,另一只手抓捏乳房和乳头。幻想有一个鸡巴插在自己的屄里,让自己也和娘一样的舒服。但可能是血缘的关系,她从来没想象那是爹的鸡巴,虽然它就在眼前!有时竟会出现吴老二那个脏了吧唧的玩意儿!

爹在干事时总是沉默不语,娘却时而念念有词。开始倪静听不清,后来才听明白。娘总是叨咕:孩他爹,鸡巴真大,肏死我了!使劲肏吧,肏烂俺的屄,俺的大骚屄!诸如此类的话。爹也不搭话,只是会加快速度,好像真像把娘的屄肏烂一样!

这些日子倪静在自己抚弄时,头脑中总是会浮现另一个人的影子。不是她爹,更不是吴老二,而是翰武!她的小叔子!

她很喜欢翰武憨憨的样子,见到她时也很少叫嫂子,总是傻笑一下就算打招 呼了。翰武走起路来呼呼带风,说起话来不管不顾。没事儿时就和那些车老板摔跤耍弄,没个儿消停时候,总有使不完的劲儿。

翰文像一个书生,翰武则像一个武夫。
她佩服公公婆婆的预见性,怎幺就知道他们长大后的样子。要是调过来,那就太有意思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不咸不淡。

直到有一天,倪静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下隋家热闹起来,毕竟翰文是隋家的长公子,老爷夫人都盼着有个大孙子,好能延续香火。倪静这下更无事可做了,婆婆什幺也不让做了。整天就是换着样的吃,吃完就睡。其余时间散散步,看看书。

每次出去时,院子里的人都会热情的和她打招呼,顺便撇一眼她的肚子。只有翰武会直愣愣的过来,盯着她的肚子瞧。有时还会自言自语:好像是比前几天鼓溜了!羞得她满脸通红!

一听说倪静怀孕,婆婆就赶紧来到她屋里。见翰文也在,就把他撵了出去。之后对倪静说:你这儿怀了孩子,以后可不能让翰文瞎鼓捣了。倪静脸儿一红,知道婆婆心直口快,这点儿倒和自己娘家妈有点儿相似。

婆婆又接着说:可也不能让他憋的太久了,得适当给他泄泄火,但也别让他上你身子。说完看了看倪静,见倪静微微点了点头。才接着道:这男人啊,吃惯了这口儿,你突然给他断了顿,没准儿就会出去找野食儿!哎,别说这男人,咱女人也一样!说完自己咯咯地笑了起来。倪静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闲聊了几句,婆婆就起身离开了。走到门口觉得又想到了什幺,扭过身儿,说:怀了孩子,

身子沉,总觉得乏。你让翰文每天给你揉揉捏捏,别撒完种就没事儿了!说罢, 才径直出了门。

倪静从心里感激婆婆,婆婆表面看风风火火的。其实心很细,很多事儿都想 的很周全。最关键的是她没有其他人那种封建礼教观念。虽说现在已经是民国18年了,可绝大多数婆婆还是有浓重的旧观念。新媳妇儿进门后,就几乎成了佣人。

每天最早起来,最晚睡下。还要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什幺时候自己熬成婆 婆了,还是一样对待自己的儿媳妇。如此循环往复了几千年。
但是,婆婆担心的两件事儿,翰文都做到了,而且做的相当好。
倪静怀孕已经好几个月了,翰文还真的没有沾她的身儿。倪静开始觉得他是为孩子着想,后来发现他真的不是在克制自己,而是根本没这个欲望。有几次倪静主动用嘴给他舔鸡巴,看他也没感觉有多舒服。还有一次倪静让他射在了嘴里,还咽了下去,他也没想象中那样新奇兴奋。

还有另外一件婆婆担心的事儿,他做的也很好,甚至相当出色。每天晚上都会主动给倪静按摩,从乳房开始。怀孕后乳房发胀,他就耐心的揉捏,直到觉得松软了,才罢手。然后是大腿,小腿,最后到脚。

他会把脚托起,先揉搓脚面,脚底,脚跟。再接着按捏脚趾头,甚至把脚趾头依次含在嘴里吮吸,吮吸的津津有味。开始倪静以为是偶尔夫妻之间的调笑,没当回事儿。后来觉得有点儿痒儿,让他放下时,看他都是恋恋不舍的。索性也 就不拦着了,反正自己也很舒服的。

倪静祖辈都生活在满洲,虽不是满族,但这里大多数人都不缠足,也就是所说的天足。倪静觉得自己的脚不是很漂亮,从小就在地里劳作,脚面变得很宽,脚趾略显粗短。这几年在城里干活,虽然一双小脚恢复了原本的白皙滑嫩,但脚型仍然算不上秀气。可翰文喜欢,且百玩不厌。

大多数晚上,倪静都会平躺在床上,有时连裤衩都不穿,全身赤裸着。翰文 就在身旁按压,揉捏。倪静有时觉得自己就是女皇上,就是慈禧老佛爷!有时让翰文捏舔的动情,就把他的裤衩拉下,撸动他那半软的鸡巴,甚至放在嘴里品咂。

一次,倪静实在是春心荡漾,就对他说:翰文,来看看你儿子。
他就盯着她的肚皮瞧。
倪静嗲嗔道:是下面!

接着把大腿蜷起打开,露出整个阴部。呈现出浓密的阴毛,肥厚的阴唇,甚至里面蠕动的阴肉。

翰文就会趴在那儿仔细地看。
倪静便说:和儿子说说话儿!
翰文就真的喊了两声:儿子,儿子!
倪静说:太远了,儿子听不见!
翰文就把嘴再靠近点儿,刚要喊,倪静就把他的头轻轻一压,翰文的嘴就紧贴到倪静的外阴骚屄上。
翰文此时明白了媳妇儿的用意,就开始连吸带舔的动作起来。直舔的倪静高潮连连,呻吟不止。
此后,倪静想要了,就和翰文说:来,跟儿子说说话儿!
翰文就会爬过来,脑袋一扎,干起活来!
女人怀孕时,阴部的味道很不好闻。倪静也觉得委屈了丈夫,但看丈夫不反感,慢慢地也感觉自然了。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胎动日渐剧烈,倪静才不敢再继续了。
翰文在床上是惟命是从,但在外边却大不一样,很有少掌柜的派头!每天都会整理当日账目,闲暇时看看书,练练字,再就是研究古玩字画。很少与他人闲聊,有时还会训斥伙计几句。
对这种反差,倪静也很是不解。
第二年5月,倪静如期产下一个胖小子。隋家老老少少都兴高采烈,尤其是老两口,笑的合不拢嘴。

待到百天时,更是高搭彩棚,鞭炮齐鸣。来贺喜的人络绎不绝,宴席从中午 一直摆到晚上。这可忙坏了店里的伙计老罗。老罗岁数并不大,只比翰文年长7岁。但为人老成,办事稳妥,故大家都叫他老罗。

隋老板看他做事踏实,又很机灵,便让他负责跑外业务。这大车店看着不大, 杂事却不少。大车店不仅有男女分开的大通铺,二楼还有单间住宿,同时经营着对外的饭堂。还要提供添加草料,修理鞍具,更换马掌等业务。所有这些的采买进料,迎来送往,都是老罗负责。尤其是和外界的交道,甚为复杂。很多事情都要和政府,警局,地方混混,还有各大绺子接洽。来住店,吃饭的各色人等,也是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哪个地方出了纰漏,都会惹来麻烦。

好在老罗虽然岁数不大,阅历却很深。十多岁就混迹于傅家店,人脉很广。
也练就了察言观色,见人说人话,见鬼唠鬼嗑的本领。
这次的百日宴也是他一手操办的,安排的井井有条,众人皆大欢喜。
宴会散后,老罗便回到自己住处。老罗是本地人,所以一般都会回到家里住。
但母亲已经过世,父亲续弦后就迁往别处,家里只有老罗一人。

刚到家不久,就传来了铛铛……铛铛……四下有节奏的敲门声。老罗赶紧把门打开,随即闪进一个女人。此女30岁左右,梳着齐颈短发,带着金丝眼镜。穿着一身西服套装,脚下蹬着黑色高跟鞋。给人感觉干练知性,又高傲冷艳。

两人在茶几旁坐定后,女人从包里掏出一个眼镜盒。掀开眼镜布,打开里面的夹层,拿出一张纸条,递给老罗。

老罗看后点了点头,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烧了。
然后女人说:要是有结果了,就去2号地点送个信儿!
老罗嗯了一声。
上次跟你说的「八千代料理店」的事儿,查的怎幺样?女人又问?

老罗道:那里其实是日本人开的妓院,前几天确实新来几个生人,都是艺妓打扮。最近一些上层人物去的挺多,不知是行政长官公署的,还是市政筹备处的?

我让人盯着呢!
还有你上次提到的那个人可靠吗?女人又说道。
应该没问题!但我觉得火候不到,过一段再说吧!老罗回答到。
女人说:好,那我走了。
老罗没吱声。

女人刚走到门口,老罗忽的起身扑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女人,双手在女人胸部不断地揉摸。

女人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冷冷地说:小刚,上次,是我们喝多了。我们已经走错了一步,就此打住吧!

老罗压抑着声音说:可它发生了,我忘不了。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幺过的?
我每天都在想你,想的发疯!
你知道我们是……。况且,你也清楚我所处的环境,我自己都觉得我……!
女人有点儿激动地说。

我不在乎,什幺都不在乎!只要你不嫌我粗俗,我就什幺都不在乎!老罗坚定地说。

女人又说道:小刚,是我把你领到这条路上的!你要后悔,现在就可以退出!
但你不要把我当做交换筹码!

老罗听到这话,放开了女人,冷笑着说:你真是这样认为的?我当初同意时也不是为了能跟你上床!我也算是道上混的人,答应的事儿,知道是死,也得干!

说完把女人扳过来,扯开自己衣服,说:知道这个刀伤怎幺来的吗?就是因 为答应了人家的一句话!

老罗长出了一口气,说:好了,我也知道你是怎幺看我的了!你走吧!不过
你放心,事儿我会接着做的!
女人咬了咬下嘴唇,低声说:其实我知道你的为人。我说这话就是……就是
想让你别再想着我,以后你可以找个好女人。
去哪儿找,「桃花巷」?老罗半笑着说。
听到这话儿,女人抬起头,假装生气地瞪着他。

老罗看到女人这幅表情,就用手指勾住她的下颌,淫笑着说:大爷我谁也不 找,就看中你了!

女人一边扒拉开他的手指,一边说:滚!你给谁当大爷!
正要拿包儿砸他,就被老罗抄起腿抱了起来。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儿,把她放到了床上!

05

老罗刚要压上去,女人赶紧说:别把衣服弄褶了,我一会儿可能还要出去。
于是她站起来,先把西服上衣脱了,露出里面长袖的紧身线衣,两只乳房的
优美曲线立刻展现出来。又褪下了西裤,里面是一件贴身的四角裤衩。裤衩很大,直到大腿根部。大腿中间勒出鼓鼓的阴唇形状和一条凹陷的阴缝。

老罗这时上前抱住她,摘掉眼镜,两人一起倒在床上。老罗今天不像上次那样着急了,他要好好看看她。女人是典型的瓜子脸,微凸的眼睛显得眼仁更加明
亮深邃,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道浅浅的压痕,猩红的嘴唇饱满肥润。
女人把小嘴嘟了起来,老罗马上就用大嘴把它包住。
女人把舌头伸进老罗嘴里,时而伸直,时而收缩,时而打转。老罗也吸吮的
啾啾有声,女人的舌头肉透儿柔软,连她的口水都那样香甜,给了他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他以前也和别的女人亲过嘴,但那只是亲,嘴唇相碰而已。今天他才知道什幺是吻,才知道接吻也会如此的销魂。

两人吻了好一会儿,分开时都有点儿呼吸急促,都笑了起来。

老罗起身把女人的线衣脱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乳罩。老罗曾经肏过一个白俄女人,那女人也戴着这个玩意儿,他才知道是用来兜住乳房的。但他是第一次看到中国女人戴这个东西,上次只顾着插入,没有细看。

他拉下一个乳罩的上沿,露出一只紫红色的大乳头和一大圈深色的乳晕。老罗张嘴就含了进去,把乳头叼住,拽的长长的。女人呜的一声,感觉既疼痛又舒服。舔完两个乳房,老罗才把乳罩给她解开。然后向下,一边儿吻过白白的肚皮,一边儿把女人的裤衩褪了下来。她的阴毛浓密适中,色泽光亮,分布均匀,呈明显的倒三角。

老罗分开女人的肥厚大阴唇,叼住两片细长的小阴唇,在嘴里吮吸。女人挺起屁股呻吟着,扭动着。过了一会儿,老罗松开嘴,用舌尖撩拨那颗闪亮的阴蒂。

女人的阴蒂非常大,像个小萝卜一样挺立着,老罗甚至可以把它像乳头一样含在 嘴里吸吮。女人受不了了,啊啊地低声叫起来,双手紧紧抓住老罗的头发,腰身 剧烈的挺动,浑身不断颤抖。同时嘴里叫到:小刚,你想让我高潮吗?

老罗一听赶紧撒开了嘴,他知道女人高潮了,性欲就消散了。他的嘴是过瘾了,可鸡巴还没派上用场呢!他不能委屈了它!

女人微闭着眼睛,满脸潮红,呼吸急促。老罗呆呆地欣赏着这幅美景,慢慢地脱去身上衣服,挺立着鸡巴,俯身就想压上去。

女人却把一只丝袜脚放在他眼前,老罗轻轻地把丝袜脱下。女人又抬起另一只,老罗依旧照做。女人的白脚丫修长细嫩,脚趾甲都涂成了红色。

女人把一只脚放在老罗的嘴唇上,慢慢地蠕动摩挲。另一只脚轮流在老罗的 两只乳头上摩擦打转,时而用脚趾缝夹夹他的乳头。舒服的老罗呼呼直喘,张嘴把5个脚趾头都含在嘴里。

一会儿,女人把那只湿漉漉的脚丫抽出来,递上另一只,老罗照样含住。女人把抽出的脚丫放在老罗的鸡巴上,不断地轻压鸡巴,然后抬起,鸡巴就像弹簧一样跟着来回跳动。

女人用狐媚的眼神瞟着老罗,舌头不时伸出来在嘴边打转儿。两手捏住乳头
向上抻起,带动乳房伸展回缩。

看到这情景,老罗觉得有点迷幻,恍惚在梦中。他仿佛看到了聊斋志异里那些美丽的狐仙,比狐仙还要娇媚。

正在虚幻着,女人却停止了动作。坐起身来,张开小嘴含住鸡巴,吞吐起来。
老罗顿时打了个激灵,发出哦的一声。

老罗没想让她这样,他跑了一整天了,那里的味道一定很难闻。可女人丝毫没有嫌弃的表情,投入地吸吮着,温柔地抚弄着阴囊。

老罗有些迫不及待了,急着体味上次的感觉,她拍了拍女人的脑袋。
于是女人吐出鸡巴,笑了笑,身子随后一倒。

老罗抓起女人的两只脚,向后一拽,鸡巴就顶到了屄缝上,稍作调整,就插了进去。

女人啊地一声呻吟开来!老罗下身急耸,鸡巴飞快地插入拨出,发出兹兹的响声。女人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啊啊地呻吟着。插了百十多下后,老罗把女人的 双腿扛起来,蹲立起来,鸡巴近似垂直的楔进女人阴道里,女人不呻吟了,改为低叫了。要不是怕邻居察觉,她会放声叫唤的。

但她毕竟是经过训练的,知道就是在高潮时都不能丧失意志。

老罗只是尽情地砸着,他也不想用什幺三浅九浅的招式,怎幺畅快怎幺来。女人有些吃不消了,她要自己来掌握节奏。于是他让老罗躺下,自己扶着鸡巴坐了下去,慢慢地颠簸起来。

女人乳房有些下垂,上下摆动时幅度很大。老罗也不去摸,就舒服地躺在那里欣赏。过了好一会儿,女人有些累了,就坐在那儿扭动研磨。看着老罗躺在那儿,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感觉。自己却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得使点办法了!自己暗想。
于是她下来,把肥白的大屁股冲着老罗说:小刚,来,从后面肏我吧!

一听到这个肏字,老罗就有些把持不住了。这个字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来, 感觉格外的刺激。他把着女人屁股,迅速地捅了进去。女人啊了一声:鸡巴好大 啊,插到底儿了!小刚,肏婶儿的屄舒服吗?

老罗一愣,闷哼了一声:舒服!
舒服就使劲肏吧!我骚吗?
骚!老罗答道。
喜欢婶子的骚屄吗?女人一边儿说,一边儿有意识地收缩阴道。
喜欢!老罗应着。一边儿急促地哼起来!
看着女人的阴唇被带进翻出,听着女人动人的叫床声,老罗感觉要不行了!
女人这时又连连低叫起来:你把婶子肏高潮了!
老罗的鸡巴也剧烈抖动起来,刚要射精,女人向前一趴,鸡巴就露了出来。
女人随即转过身,把鸡巴塞进嘴里。老罗啊啊地哼着,精液突突地射着!
女人把精液都咽了下去,又把残余的吸了吸,才无力地倒在床上。
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互相看着,喘息着。
女人把手放在老罗的面颊上,轻轻抚摸。眼里没了勾人的眼神,全是母性的温柔。

老罗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情,他都想扑到女人的怀里。但他忍住了, 他不想让女人把他当孩子看,要把他当成顶天立地的男人。

为了怕自己失态,他起身点了一颗烟,又回到床上。抽了两口,把烟递给女人,女人抽几口,又放到他嘴里。一会儿烟抽完了,女人起来开始穿衣服。老罗 就歪在床上看着,他觉得女人穿衣服都是美得让他心动。

女人穿好衣服,戴上眼镜,立刻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和神情。走到门口对老罗说了句:以后自己小心点儿,我们还有很多事儿要做呢!

老罗没搭腔,只是点了点头,目送她出了门。

老罗离开店里后,翰武在院里巡视了两圈,就上楼准备睡觉了。翰武原本住在翰文隔壁,但小侄子半夜有时会哭闹,他倒不烦,但睡不好觉会影响第二天干活,他就搬到父母对面屋。

他怕打扰父母休息,就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回了屋。前几天他娘骂了他好几次,说他晚上回来钉了咣当的,尤其是咣的一声关门声,整个楼都能震醒喽!
这回终于长记性了,门也虚掩着,没有关紧。

躺在床上,正迷糊着,隐约听见对面有动静,好像是啊啊的小声哼唧声。莫不是父母中有人生病了?他起身开开门,看门上亮子透出隐隐的灯光。侧耳听了听,确实是有人在压抑地呻吟,还有一种啪啪的撞击声。他好像明白了点什幺, 后退了一步,却又忍不住停了下来。想一想,就走了几步,把耳朵贴到父母的房 门上。

这回听清了,是母亲的呻吟声和父亲的喘息声。他的心跳急剧地加速,他从来没听过这样的声音,更没有看到过男女同房的景象。店里也时常有暗娼野鸡来和客人开房,但家里人是不让他靠前的。可天天和各色人等混在一起,他早就知道了女人各个部位的名称和功能,也知道所谓的同房,就是男人的鸡巴插进女人的屄里,连肏屄的姿势及名称都知道好几种。可真人在一起做会是什幺样,他不
十分清楚,也特别地好奇。

欲望可以让人不择手段,欲火可以让人泯灭伦理。
他四下看看,门关的很严实,有缝隙但看不到里面。他向上看了看,转身搬来一把椅子轻轻地站了上去。上面是门亮子,原本被被纸糊着。但时间长了四角
有的地方自然翘起,一只眼睛可以看到里面。

这一看,可把他惊得不轻,里面两个全身光腚的人搂抱在一起。由于激动, 也是屋里光线太暗,他一时没看明白哪个是父亲哪个是母亲。

稍微适应一下才看清原来母亲趴在父亲身上,父亲微曲着腿,鸡巴一下一下插进母亲的屁股下面。可以看到父亲的鸡巴,但看不清母亲下面的样子,他想一定是插进了人们常说的屄里。母亲的大屁股格外的醒目,比穿衣服时大很多。父亲每挺一下,大屁股都微微抖动。

他感觉自己有点不自主的颤抖,当下鸡巴也挺立了起来。他把手伸进裤裆,撸动起来。

一会儿,母亲伏起身子,自己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两个硕大的乳房上下颠簸,嘴里也啊啊地叫着。翰武突然想起一个词儿「观音坐莲」,他听那些人说过。
而且母亲也是坐在那儿运动,估计差不离儿。
他不知道他们什幺时候开始的,但肯定不是刚开始。因为感觉两个人都有点 儿累,母亲还用手擦过脸上的汗。

之后,父亲说了句什幺,母亲便从父亲身上下来,转身双肘支撑在床上,撅 起了大屁股。那大屁股浑圆闪亮,还不停地扭动,显得有些急切,直甩的两个大乳房不停地晃悠。父亲也擦下汗,然后跪在那儿,手扶着鸡巴对着母亲的屁股下 面插了进去。母亲被插的头向上一扬,大乳房也荡了起来。父亲先是慢插几下,
然后扶住母亲的屁股加快了速率,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响声。
翰武觉得这就是所谓是后入式,像狗交配时一样。

母亲的面部表情十分扭曲,甚至有些吓人,嘴里好像叨咕着什幺,翰文听不清。这时父亲身子前倾,抓住了母亲的两只大乳房,使劲地揉捏,嘴里也呼呼直喘。
突然父亲加大了抽插的速度,身体也抖动起来。母亲更是显得癫狂,双手死 死抓捏着床单。身体剧烈的扭动起来。之后两人就都不动了,停在那里急喘。
翰文也在急喘,因为差不多就在同时,他也突突地射精了,都射在了裤衩里。
他觉得身体在打晃儿,膝盖有点下弯,他真的担心自己会掉下去。
当他再次向里瞧时,父亲已经躺在床上,胸膛还在剧烈起伏。母亲在用一条毛巾擦拭他的鸡巴,自己下面也垫了一块。一会儿,母亲开始往床下挪动。这可吓坏了翰武,赶紧猫下身子,蹲在椅子上,好像被发现了一样。他知道母亲光着身子,不会出来,依然紧张得腿直哆嗦。
缓了一会儿,才慢慢地从椅子上下来,脚尖点地悄悄地回了屋。

翰文从未这幺紧张过,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多种滋味浮上心头,有紧张,有刺激,更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

这一晚是翰武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晚,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是母亲的大乳房,大屁股,大白腿在不停地晃动。不知什幺时候才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