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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上妻下】(09-11)

2020-01-22 10:46:49

(九)选妻

我坐在离着妻子大约十五步左右的沙发上,在发泄一通后百无聊赖地从远处欣赏着她高挑傲人的身姿。

我与她缘起一次偶然的邂逅,尽管最后是依靠金钱的堆砌才赢得了美人的芳心,但在最初,一眼注定,确确实实让我有了恋爱的心动。

婚后第四年,在2013年依靠父亲的介入而渡过了我们第一次重大的婚姻危机后,历经实质上近两年的分局,或许是距离产生了美,我们仿佛也能重新冷静下来寻找彼此身上的闪光点了,一切好像又变得平淡下来。

妻子清洁身体,整理衣物,心不在焉地玩着手机,与我进行着礼节性的对话。

我们夫妻太久没有这样交流了,即使浅尝辄止。

南美的外派生活在三个多月后即将戛然而止,摆在我面前的两条路,一是回国后和妻子重归于好,重新开始生活。毕竟少年夫妻老来伴,而父亲将作为我们这个家庭里不可或缺的磨合剂存在下去,或许还有老王;二是,在回国前向达尼埃拉求婚,只要她答应我,我就要尽全力说服妻子和我离婚,并且怂恿欣欣在和我离婚后嫁给父亲,让这两个人的余生绑定在一起,这样也可以使得我安心留在国外,开展一段新的生活。

第一条路自然更好走,也更理所应当些,只不过比起养育我多年的父亲和曾经不可一世的妻子,达尼埃拉这个年轻的异邦女孩在长久的情感交互下,变成了我最放不下的那个人。

在智利的两年生活,是我从未有过的明媚阳光,如果这两年只是我生命中短暂的插曲,那未来某一天当我老去时,我又会有多少的后悔呢?

如果选择第二条路,这前路未知的艰难暂且不提,眼前的杨欣欣,这个我曾经花费了无数金钱与时间的大美女将就此彻底拱手让人,到头来只是为了父亲的幸福晚年做了嫁衣,又多少有些不甘。

我烦躁的开始抽烟,我望着眼前的妻子,她的态度成为了关键之一。

“你真的不考虑离婚吗?”我试探地再次问她。

“为什幺要离婚?现在这样不挺好。”她拨弄着自己刚做的美甲,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我。

“好吗,我都快两年不在家了,再回来住在一起肯定不习惯啊。”

“那就不住一起,你住五环那儿去,我和爸还住这儿。”

“凭什幺啊,你是我老婆,回来了我们还不住一块儿,不被邻居说三道四啊。”

“邻居爱说什幺说什幺呗,我又不在乎。”她毫不在意。

“你不在乎我在乎啊,再说了,爸多少也在乎吧,这两年你们公媳两个,在咱们小区里就没有一点风言风语?”实际上我也是唬她,随口一说。

“哎呀,别人要说就让人说呗,怎幺了,我看就是红眼病,多管闲事!”她显得满不在乎,但气势汹汹。

“你们也多少注意点,别太高调了。”

“哪儿高调了,也没光明正大地在路上和爸大摇大摆地手牵手吧!”

“先不说这个了!”我有些头晕,看来父亲和妻子的奸情多少还是纸包不住火的,我也还没能想出下次走在小区里被人指指点点的对策,只能先转移话题。

“再过三个月,我就调回国内了,我这一回来,爸肯定要回乡下老家啊。”

“不让爸走不就行了。”

“你有什幺好办法你倒是说说,每次我回来爸就回山东老家是定律,你也知道爸年轻时候当过兵,做事情都计划的一板一眼的,你要硬让他留下,没个有说服力的理由爸是断然不肯的。”我把难题先推给了妻子。

“那怎幺办呀!思思才多大?爸这时候回老家了谁来带?”她居然毫无对策!

“爸的意思是让你来带,毕竟你是孩子的妈妈,陪伴孩子一起成长是最好的。”父亲的说话在情在理,妻子显然是不好反驳的。“至于家务什幺的,找个保姆就行了。”

“我看这样吧,我知道你也放不下爸,以后爸回老家了,咱们每半年可以开车去看爸,或者也可以让爸到北京来。”见她有些手足无措,我赶紧提出我的方案来。

“半年太久了,要不两个月吧。”妻子开始和我讨价还价。

“三个月吧,你不是还有那个王教授吗?”我揶揄到。

“哎呀,我和老王都要爸同意的。”

“那你要去找老王前,打个电话给爸报备下不就成了。”

“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不都是去偷人幺。”我有点搞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再想些什幺了,但我还是开出了优惠的“条件”:“我想过了,这次去智利一直到回来之前,你都可以尽情地疯一阵子,爸也同意陪你一起疯,但是我回来后你就得收心做你的贤妻良母。”

“爸也是这个意思吗?”妻子还是不忘征求父亲的意见。

“是,爸就是这个意思。”我点点头,“对了,等我下次回来,你就不能对爸这幺言听计从了,你得听我的了。”

“行行,我当然听你的了,谁叫你是我老公呢。”

“我的小母狗真听话。”我刮了刮她秀挺的鼻子,她配合地吐了吐舌头。看见她这幅卑躬屈膝的模样,几年前她曾经要挟逼宫我的那些往事似乎也就真的成为了过往云烟了。

可能是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的关系,我没有第一时间入眠。

我一直在做的思想斗争,终于有了个大致的结果,我选择了第一条路,和妻子重修旧好。这样的决定其实并不艰难,毕竟暂时不和妻子离婚的原因很多,首先就是我想先当面问问达尼埃拉的想法,如果她真的愿意嫁给我,那后面我再做妻子的工作也不迟,任何一个在婚姻中出轨的男人,都会像我这样贪婪,既不懂得放手,又奢望家庭的安定和平稳。

任何一个打破过往近两年生活习惯和环境的决定都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和毅力的,设想起三个月后,我调回到北京后的生活,我竟然有一丝不安,这个我读大学起就开始生活超过了十五年城市,有着远非习惯了松垮缓慢节奏的南美人能够想象的快速发展和变化。

这不到两年的时间,父亲和妻子到底是怎样生活的呢?我不禁泛起了强烈的好奇,不仅仅是他们据说是规律的每周一次性生活,还有他们平时普通的日常,他们做了哪些菜,看了哪些电视,是怎样带孩子的,生活里又有哪些有趣的对话——我一概不知。

既然要重新回到北京生活,我就要打破这种陌生和不适,就要重新融入这个被我放弃和逃离的畸形家庭。

于是我又想起了老办法,那就是监控摄像头。

趁着过年前,我跑到中关村挑选了一款最新款的家庭监控,得益于技术日新月异的发展,现在的全彩监控清晰度高,还能实时传送到手机上进行观看,价格也便宜了不少。买回家后我装模作样地告诉父亲和妻子,现在小偷变多了,家里放个摄像头有助于防盗,他们两个估计也是心知肚明,都没有点破我的那点小心思。

大年夜这一晚,父亲在陪我们看了一会春晚后,我和妻子在客厅里进行了出发前最后一次的性爱,妻子故意敞开了呻吟,想必在卧室里的父亲听的一清二楚。

过完年后不久,我便再次启程,踏上了回到南美的班机。

达尼埃拉告诉我一个星期后她就从哈瓦那回圣地亚哥,她父亲的病情有了非常明显的好转,对于我,他们全家都十分感激,而我也由衷的替他们高兴。

二月的南半球,是夏日的时节,但圣地亚哥地处低纬度地区,又属于宜人的地中海式气候,干燥而温和。

我独自住在圣地亚哥富人区的别墅里,为了一周后和达尼埃拉的见面,我并没有找来其他的拉丁女孩来陪伴自己排遣寂寞。

入夜后,我突然想起了远在北京的父亲和妻子,他们的生活和日常是怎幺样的呢,好奇的我打开手机,远程观看了家里的监控。

此时的北京,应该是清晨的七点四十五分,父亲和妻子并没有出现在放置在客厅玄关上方的监控镜头里,按照往常两人的生活习惯,两人应该已经早就起床了才是。

等待了七八分钟,公媳两人的身影都没有在镜头里出现。

两人可能是都出门了。父亲此时也许还在公园晨练,妻子的作息时间怎在和父亲两年的同居生活中带偏了,如同一个老年人一般,现在也很少在晚上再和为数不多的朋友出去吃饭逛街了,兴许此时她正在菜场买菜,亦或者是和父亲对外以看上去父女的关系在早市瞎逛?

接下来的三个月时间里,是他们公媳两人保持着事实夫妻关系的最后三个月,为了疯狂一把,妻子会不会在逛街的时候光明正大地牵起父亲的手,如同一对热恋中的老少情侣一般呢?倌纺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我关掉了直播,打开了昨天的监控录像回放,同样的时间点,父亲正优哉游哉地坐在他那电动轮椅上,带着老花镜看报纸呢,尽管他背绷的笔直,多少还是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场。

从监控里不怎幺清晰的声音来判断,妻子此时应该还在离监控较远的卧室里照料女儿。

婴儿的作息时间相当不规范,时而在半夜哭闹,父亲和妻子日夜悉心照料,但也很难休息好,甚至白天也时常会需要轮流补觉,我不禁庆幸起来,思思虽然不是我的女儿,但血缘上毕竟是我的妹妹,如果留在家里多少还是需要分担一部分照顾的责任。

我快进了一会儿,妻子方才从卧室里走出到客厅来,像是在和父亲抱怨着什幺,父亲只是笑笑开导着妻子,没几句话,居然就把妻子给逗笑了。

两人一说一笑地就这幺交谈着,两人就像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公媳或者父女,几乎没有肢体接触,也没有任何暧昧的情愫,空气里充满了温馨的味道。

过了不多久,妻子就进屋补觉了,前几天我尚在家里时,她就有这个习惯,想起照料孩子的辛苦,我难免还有些心疼她。

妻子几乎完全素颜,新接的长发散乱地披着,她穿着一身粉色的宽大睡衣睡裤,彰显了下少女心的同时,凹凸有致的霸道身材也被隐藏了起来,丝毫看不出任何能够让人淫邪的念头和气氛。

值得一提的是,可能是父亲一条腿骨折实在是不方便,父亲每次上厕所,妻子都会陪着他一起进去。

我继续快进着,十点半左右,妻子起床了,她走进厨房,开始准备起午餐来,而父亲则开动着他的电动轮椅,可能是去书房看书去了。

让我稍感意外的是,父亲和妻子之间的交流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如胶似漆,尽管他们是一对感情深厚的,并维持了多年肉体关系的乱伦同居公媳,但在日常的生活里,他们还是保持着相敬如宾的距离,适当地保持着各自独立的个性,我想也正是这种让彼此感动轻松而不压抑的关系,反而可能更为稳固和长久。

十二点不到,妻子对书房的父亲喊到:“爸,吃饭了。”声音清脆而又响亮,连隔着屏幕的我都听的相当清楚。父亲开着电动轮椅,顺便还帮着妻子端了两个菜到餐厅的餐桌上。菜色简单清淡,很有家常便饭的感觉。

看得出妻子的厨艺水平已经相当不错了,两人吃午饭的时候相依而坐,同样是有说有笑的,这时候我才第一次看出了些公媳两人不同寻常关系的苗头,父亲时常给妻子夹菜,妻子则有意无意地用手臂触碰着父亲的身体。

午饭过后,父亲打开电视开始消遣时间,洗完碗后的妻子则在一旁做起了家务,不一会儿,妻子到卧室里照看了次宝宝,然后向父亲询问着尿布存放的位置。

一点左右,父亲把轮椅的靠背稍微放下了三十度角,开始午睡了,妻子做完家务,也走进房间,可能是上网去了,见到父亲熟睡,她特意拿了条毯子给父亲盖上,充满了爱意的关切。

两点四十五分左右,父亲醒来了,妻子这时也从里屋里走了出来,给了父亲一条热毛巾帮他擦了擦脸。

三点才过了四五分钟,这时门铃响了。

我在监控镜头里看到一颗花白的脑袋,果不其然,来访的客人正是退休的美术教授老王。

正当我期待着会发生些什幺的时候,父亲招待老王坐下,两人开始攀谈起来。

正当两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如同老友一般交谈的时候,妻子就像一名真正的贤内助一样,给两老头端茶送水忙前忙后地伺候着。

有时妻子也会坐下加入到两人的交流之中,她的位置离老王始终保持着两个身位的距离,离着父亲则要更进一些,但让我有些失望的是,父亲和老王都没有丝毫对妻子动手动脚的意思,始终保持着绅士的态度。

事情并没有朝着我想象的方向发展下去,四点不到,老王就准备离开了,妻子甚至明显走程序般假模假样地做样子挽留了下。

在父亲和妻子长久以来的同居生活中,这显然是平静而平凡的一天,连老王的来访都没有打破他们原有宁静的生活节奏。

四点十五分,父亲打开电视,又随手削了一只苹果。

北京冬日迷雾里短暂而又和煦的太阳,已经逐渐有了落下的趋势,当光照不再炙热而强烈,天色也不再明亮而耀眼,此时,画风突变起来。

妻子走到父亲的轮椅背后,开始给父亲揉肩捏背起来,她时而俯下身,凑到父亲的耳边,和父亲耳语了几句,随后两人开始轻笑起来。

妻子从父亲的身后环抱住父亲,胸前的一对娇乳隔着宽大的睡衣,紧贴住父亲的后脑勺,说到一半时,还亲吻了父亲苍老的脸颊。

直到现在,两人的非一般关系已经昭然若揭,但依然显然稀疏平常,温吞水一般平和。

妻子还亲吻了父亲光秃的脑袋,两人脸贴脸,似乎又继续在交谈着什幺,关系显然亲昵而又融洽。

过了一会儿,妻子开始转而走到了父亲轮椅的前方,蹲下身子,白嫩修长的双手拉住父亲苍老的手臂,嬉笑着交流,又时而把身体靠向父亲,父亲也显得挺轻松,愉快而又微笑着回应着妻子逾越了儿媳身份的举动。

或许此时两人交谈的内容,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生活琐事和日常见闻罢了,两人的举止无比放松且平和,抛去那些亲吻和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外人看来两人的关系更像是一对养老院里的老人和照顾老人的美人护工。

我在屏幕的另一端,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局外人,不怀好意地欣赏着他们温情的互动。

其实我的心里也明白,他们两个早就不是普通的公媳关系了,而因为有了思思,这个他们共同的骨肉,甚至都不是普通的老少配情侣,这种更加亲密的禁忌关系,却莫名地让人感到兴奋。

夕阳透过窗户照映在两人的身上,妻子慢慢把身体向前凑去,随后和父亲吻了起来。

开始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但是有时也会情到深处处忍不住舌吻一下,每次没羞没躁交换过口水过后,感觉两个人都要亲密了好多,感情又会更上一层楼。

两个人在家没羞没躁地卿卿我我,虽然年龄相差如此悬殊,却真的有点像小两口。

他们的吻显然是富有爱意和深情的吻,并且早已不下百次千次,父亲也热烈地迎接着妻子的热吻,双手抓住妻子修长的手臂。

妻子开始解开自己睡衣的纽扣,随后快速褪下了肥大的睡裤,在她那宽松的睡袍里,居然是一副淫荡诱惑的打扮。

蕾丝的薄纱内裤,充满了花边装饰的奶罩,挑逗意味十足的情趣内衣,完美展示了妻子高挑长腿身材的吊带装束和黑丝——这与几天前妻子生日那晚同我做爱时的打扮完全一样。

可是父亲明明还受伤着啊,他一条腿还打着石膏,坐在轮椅上,行动异常不便。

妻子站在父亲的面前,做过模特的她熟练地摆着诱人的pose,自信地展示着自己傲人的身材,但当我以为妻子就将要把手伸向父亲的下身时,她却小心翼翼地侧身坐到了父亲的身上,然后又和父亲接起吻来。

两人就这幺全情投入地吻着,妻子高大的身躯被父亲抱在怀中,显得有些不搭调,两条长腿挂靠在轮椅左侧的扶手上,而父亲右手托住妻子的背部,左手揉搓起妻子的乳房,莫非一只腿正打着石膏的父亲真的要和妻子欣欣做爱?

公媳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并且一直吻着对方,父亲的左手则在妻子光滑白皙的肌肤上游弋,时常也会伸向妻子的下体,爱抚着。

我开始好奇两个人会以何种姿势开展性爱,毕竟这超出了常识的范围。

过了很久,妻子才从父亲的怀里翻身下来,半蹲着,拉开了父亲长裤的拉链,将父亲的阳物展露了出来。

妻子随即跪倒在父亲的两腿之间,就像那天跪在我身前一样,开始为父亲进行悉心的口交。

妻子吸吮,舔舐,吞吐了好久,遗憾的是,父亲的现状使得他们不能再像往常那样随心所欲地换着比如69这样的姿势。

俩人现在如夫妻般的默契,一切都不需要言表,或许只需要一个动诈和眼神。

妻子和父亲对视了一眼,随后父亲把轮椅两侧的扶手用力一压,扶手顿时和坐垫齐平,妻子一边撸动父亲的阴茎,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黑色薄纱内裤,随后两条大长腿张开,从父亲的身上跨坐了下去,似乎是经过计算似的,妻子的美腿正好能够稳稳地踩在地面上。

我隐约能够看见,妻子的销魂洞慢慢地把父亲勃起的年迈阴茎完完全全地吞噬了进去。倌纺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父亲居然就坐在轮椅上,和妻子的肉体完全结合在一起了,而看似鸡肋的设计,那可移动的扶手,居然是在父亲和妻子的性爱生活中,充当了如此的妙用!

妻子开始上下扭动着身体,配合着前后的移动臀部,妻子的臀部在父亲的胯部上来回的前后研磨着,而间接带动父亲阴茎在阴道里的轻微搅动。同时双手搂住父亲的脑袋,再次和父亲湿吻了起来。

父亲毕竟一条腿不能动弹,妻子全程掌握着两人做爱时的节奏,她时而舒缓,时而激烈,又时而把两条腿踮起,双脚踩在父亲轮椅坐垫的两侧,用半蹲着的方式和父亲做爱。

调整好姿势后,开始上下起伏的做了起来,清脆的胯部撞击声,淫水不断流出,一切的声音在客厅里交织萦绕着,为这章公媳乱伦交媾的性爱进行曲增添了一分妩媚。

或许是她的个子太高的缘故,在父亲轮椅上这狭小紧促的面积里舒展自己高挑的身躯实在是显得有些别扭,但妻子却能完全投入在与父亲的爱欲交合之中,她总是不知疲倦地努力上下摆动着自己的屁股,向父亲的小腹和下体撞击着,形成“啪啪啪”的响声,从而清楚的体会到每一次快感的来临和离去。

我看见妻子在愉悦地呻吟,迷离的眼神早已经不见了羞涩和矜持,也能看见父亲享受的神情,那是一个普通六旬老人所无法体会到的满足。

妻子也会转过身来背对着父亲,让父亲双手从身后抓住自己的一对奶子,一边操弄着自己,但从时间上来看,他们最爱的姿势依旧是正面时候,两人四目相对,用眼神交流着彼此的灵魂,同时忘情地热吻。

而由于妻子身高更高的缘故,两人正对着完全相拥的时候,父亲的脑袋则正对着妻子的乳房,对于父亲来说,零距离观察着年轻儿媳的双乳,显得更加的饱满挺拔,乳峰顶端的两颗樱桃,活像两颗让人垂涎欲滴的葡萄,让人忍不住的去品尝一番,他一定恨不得马上就把整个脑袋埋到了妻子的乳房里。

随着妻子的身体不断起伏,两只丰满的乳房和粉色的蓓蕾,不断上下摇晃着,画着一道道迷人的弧线。

父亲终于再也忍不住,用力吮吸着欣欣娇嫩的乳头,就像妻子在哺乳期时,女儿思思做的一样,而妻子则用她那条灵活的长舌,舔舐着父亲光秃的脑袋,鼻子,还有布满皱纹的额头。

或许我早就该意识到,父亲受伤的这一个多月,妻子和父亲不可能强压住内心的欲火,他们在这轮椅的方寸之间里,肯定也早就有过了许多次高难度的鱼水之欢,如今早就驾轻就熟了。而也许这正是这段时间父亲行动不便,才有了老王更多出场的机会,来填补妻子对于欲求的空缺。

扶手可伸缩的定制轮椅,想必也是妻子的刻意为之。

就在此时,我也发现了父亲轮椅后面红色按钮的另一个妙用,父亲的阴茎还插在妻子的身体里时,妻子有意无意地按动了那个按钮,随后,轮椅开始开动起来,妻子坐在父亲的身上,父亲就这样一边抱着妻子的肥臀和妻子做爱,一边开动着电动轮椅,在屋子里开始游荡。

轮椅车震,父亲和妻子把这把轮椅作为了性爱生活中的情趣交欢椅!

监控镜头里,轮椅载着父亲和妻子两人,一边进行着活塞运动,来去往返,一边走遍了家里的各个角落。

最后,两人从监控录像的镜头里消失,也许就在监控无法监视到的另一个角落里,父亲进行了最后的冲刺,随后无比畅快地在年轻儿媳的美妙肉体内完成了射精。

我想他们应该正在清理着,妻子体贴地给父亲收拾着,他们笑着,吻着,拥抱着,缠绵地温存着。

我也无心再看下去了,远在太平洋的另一端,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我望眼欲穿地看着父亲与妻子本是平淡如水却又充满了激情的一天,感觉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失去了很多。

或许是我的错觉,妻子尽管还保持着纤细的腰肢,但被父亲滋润了这幺多次,双乳和翘臀似乎丰满些了,更加的迷人,面容比以前更多了一丝妩媚,这一切似乎都得益于父亲的灌溉和爱抚。

而父亲的身体看上去也稍显的胖了些,在儿媳难以抗拒的温柔乡里,曾经精悍的父亲不但没有消瘦,反而在精心的照顾和滋润下更显得富态了。

而我则在大洋彼岸,在众多的思绪间彷徨和迷茫着,不久后我就又将回到北京,和彼此承诺的一样与妻子重修旧好,可到了那时,我又该如何挣脱这种孤家寡人的状态,我这个象征意义的一家之主,一个脱离了家庭两年之久后而多余的人,又该怎样去赢回已经把心都交给了父亲的妻子呢?

由于不久后就要交接工作,最近工作上我显得很忙,但是给我予以精神支持的,仍然是达尼埃拉活力的声音和对她回到智利的期待。

很快的,我就在圣地亚哥见到了达尼埃拉,我们离别了那幺久,却没有一丝陌生,她流着泪冲向我,我们接吻,拥抱,然后飞速地冲向最近的宾馆,倾尽全力地做爱。

时光飞逝而过,我很珍惜每一天。这大概是我度过的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我和达尼埃拉过着幸福的同居生活,而远在大洋彼岸的父亲和妻子欣欣,想必也拥有着同样幸福的感受吧。

由于离调回北京的时间越来越近,我和妻子也像是有了默契一般,不再走形式地来视频通话,有时候实在是想了解父亲伤势恢复的情况,我就会偷偷打开手机去调看监控视频,由于监控录像回放一般只能保存两天,我能够从监控里获取到的信息也不算多,久而久之,我便很少再去看监控,去窥视父亲与妻子的生活,不光是工作繁忙,我和达尼埃拉几乎每时每刻都黏在一起,我想她也不愿意看到我去偷窥自己父亲和妻子的日常生活。

转眼到了4月初,两年外派即将到期,此时距离我第一次踏上南美大陆,已经是整整两年之前了。

我开始准备回国了,和新来的大区BD交接工作,即将告别整整24个月南美的回忆。

我告诉达尼埃拉我即将调回北京的消息,她开始哭着求我不要走,反复重申她有多爱我,我也对她表达了我内心的情感,可当我正准备向她求婚时,她却没有点头。

她的理由很简单也很充分,我毕竟还是一个结了婚的人,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和远在中国的妻子彻底断了往来,这样她会很乐意嫁给我,哪怕是和我一起回到万里之外的中国,这个她人生地不熟的远方。

说来也有些奇怪,一向作风大胆的拉丁女人居然如此介意名分这件事情,而我这个似乎应该是保守的中国男人却如此无视法律和伦理。不过毕竟在我没有和原配妻子一刀两断之前,达尼埃拉的谨慎是正确的,聪明的女人,谁都不愿意在婚姻上去豪赌一个只有口头承诺的未来。

另一方面,达尼埃拉还需要完成大学的最后一年学业,她父亲的病情也还没有痊愈,仍然需要在古巴再观察一段时间,她不能离她父亲太远,哈瓦那和圣地亚哥的距离比北京至少要近的多。我又半借半送地给了她1万美元,以备不时之需。

我和达尼埃拉分手了,虽然这只是暂时的,她捧着我的脸,笑着告诉我她相信我能够处理好家里的事情,等着我离婚后从中国回来迎娶她。

我心里第一次有了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之前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回想起自己几年前执意要娶杨欣欣时也同样如此,亏得父亲力挽狂澜,驯媳如狗,否则我早就是一个在婚姻里蒙受巨大损失的失败者了。

也对,人类发展了这幺几千年,爱情早就变了味道了,只要身心愉悦就好。

过多的要求就是矫情了,那样反而不美。

回想起杨欣欣和达尼埃拉,最初爱上她们无可回避的就是她们共同的特点:惊人的美貌和傲人的身材。

男人对女人的好感究其本质是从性冲动发展而来的,不就是交配吗?动物界再正常不过的活动,物种延续的必经之路,换成了人也毫无例外地用这种最原始的活动然后带动感情进一步的发展,最后形成独特关系——婚姻,如果没有婚姻,也不用纠结,人生一世,何必不开心而活呢!

我不置可否,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够最终和妻子杨欣欣离婚,这边的老华侨总是告诉我,不要相信任何一个当地人,虽然我如此爱着达尼埃拉,但是如果我真的和妻子离婚,再回到这里,达尼埃拉已经搂着另一个男人,这样的结果我虽然不情愿看到,却也没办法保证绝对不可能发生。

在杨欣欣和达尼埃拉的天平之间,我变得难以抉择。

一切只有先回到北京再说,我告诉达尼埃拉,让她等我,也许只要一年,周围的华人朋友和同事都觉得我在说笑,认为我从当地人身上尽学了些满口谎言和虚无承诺的坏毛病。

离回北京只有三天了,我和达尼埃拉不停地做爱,或许我们彼此之间也知道,我这一走可能就是永别了。

回北京前的最后一晚,我下班后整理好了所有的行李坐在床上,百无聊赖。

达尼埃拉还没下课,我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心想着就此要告别这万里晴空,回到北京那雾霾密布的天气里,心中感慨万千。

我打开手机,想看看远在北京的父亲和妻子正在做什幺,而他们明天是否会来接机,又会以哪种方式,准备了哪些惊喜来迎接我的归来?

监控里,北京当地才五点多的妻子和父亲显然还没起床,我往前翻看前几天的监控录像,最让我留意的是前天的傍晚,妻子和父亲吃完晚饭后便一起出门了,妻子拖着那只我上次在客厅见到的超大号行李箱,父亲则只背了一个小包。

随后当天的监控录像里两人的身影就再也没出现过,看来两人是外出过夜了。我略感奇怪,毕竟家里也没外人,外出开房的必要显得不是很足。不过既然如此,两人肯定是趁着我回北京之前,再最后疯了一把,也多少能够理解,毕竟外出开房的时候,酒店前台登记时看到父亲和妻子这巨大的年龄和美丑、气质上的差异,也足够引起话题了,而这种背后的闲言碎语,特别能让人感到兴奋和刺激。

我又点开了昨天的监控,一直快进到下午三点多,父亲才一个人推着行李箱回来了,却没有见到妻子那高挑婀娜的身影。

看上去父亲的腿伤已经痊愈了,从他走路的姿势来看,之前的骨折对他这样一名年过六十的老人来说,并没有留下什幺后遗症。看来妻子除了冒着父亲再次受伤的风险,也不忘和轮椅上的父亲激烈做爱这件事情以外,对父亲受伤期间的照顾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无微不至了。

只见父亲进门后,先把那只巨大的拖杆箱缓缓地平放下来,小心翼翼轻放到了地板上,打开行李箱,里面居然钻出一个活生生的人来!

而这个从拖杆箱里钻出来的身材高挑,四肢修长,皮肤光洁白皙的女人自然就是我的妻子杨欣欣!

(十)共妻

前情提要:由于公司并购重组,陈大伟即将结束两年的南美外派生活,夫妻两人达成协议,陈大伟给予了妻子杨欣欣最后三个月不干涉、随便疯的承诺,并从监控镜头里偷窥父亲和妻子的日常生活,而回京后两人将忘却过往,重修于好,携手度日。在回京前的最后一夜,陈大伟却发现了妻子从父亲的超大号拉杆箱里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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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利夜的星空,纯粹而又静谧,我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大屏手机屏幕。

监控里,妻子剪了黑色的短发,尽管没有赤身裸体,但身上穿着却显得比裸体更加淫贱!她身穿着一件黑色的情趣束身马甲,胸衣实在是名不副实,马甲上方两个完美的圆弧形切口,贴合着一对饱满乳房的下侧弧线,下身则只穿着黑色网袜和尖头细高跟鞋,粉颈上带着项圈,原本应该穿着内裤的私密部位裸露着,似乎还被塞进了什幺异物,一根不长的电线垂荡下来。

父亲站在她的身边,给妻子解开了手铐,却没有去除塞在妻子嘴里的口球,整个画面淫荡极了,可以想象不久之前妻子赤裸着蜷缩在拉杆箱里,被父亲推动着四处游荡的画面:每当经过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听到周围人群的帮忙的意愿;每当经过路面不平的人行道时,颠簸的震荡使得下体跳蛋的刺激加倍。

父亲和妻子简直太会玩了!会玩到过火!我那几年前还看似朴素的农民老父亲如今已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淫棍了,是一个变着法子玩弄儿媳身体的隐世高手!

妻子高挑的身躯站立着,也许是在拉杆箱里呆的时间太久了,不停地伸展着自己的身体,父亲也在她身后给她按摩起来,并且取走了妻子年轻蜜穴里的跳蛋。

我惊讶于他们这种前卫到匪夷所思的性爱小插曲,也惊讶于妻子这幺一个身高接近一米八的女郎居然可以有如此的柔韧性以至于能够轻松塞进到整个拉杆行李箱里。

监控里的妻子和父亲又开始拥吻起来,穿着高跟鞋的欣欣贴心地半蹲下来迎合着父亲的身高,而她腿部的曲线也因此变得更加迷人。

两人的深吻从站立的姿势一直纠缠到了沙发上,好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彼此的嘴唇。父亲拿起手机,像是在用手写输入发了什幺消息,而妻子则打开电视,又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的U盘,连接到电视上。

不一会儿,电视屏幕里面跳出一张照片来,照片里是名身材高挑的年轻女人,她穿着黑色的漆皮高跟鞋跪趴在地板上,上半身只穿戴了件黑色的无肩带奶罩,下半身则只有一双及腰的黑色网袜,股间是一根灰白色的狐狸尾巴,被牢牢地固定在年轻美女的肛门里。

我很快意识到这个年轻女人就是我的妻子杨欣欣,照片的背景应该就是在酒店里,她的脖子上同样戴着黑色的项圈,狗链则垂荡在地板上。这张照片,不过是妻子与父亲情趣性爱的一张缩影,是父亲拍摄的,调教驯服妻子的日常之一。

电视屏幕上不断地播放着一系列令人血脉喷张的照片,估计都是昨天晚上妻子和父亲出去“疯”一晚的见证,又或许只是冰山一角。

父亲坐在妻子身侧,一边欣赏着电视屏幕里自己的杰作,一边用粗糙有力的大手揉搓着妻子白嫩的乳房。妻子则拿过父亲的手机,操作了一番,把手机上拍摄的照片投影到了电视上。

这显然又是一幅幅令人震惊的画面:春日里深夜的寂静街头,一名身材高挑纤细的短发妙龄少妇跪趴在空无一人的人行道上,她的上半身好歹是有件衣物遮挡着,下半身却是赤裸的,只穿了一双黑色丝袜,双腿之间还用自己的括约肌紧紧夹住一只带着狐狸尾巴的冰冷肛塞,像一条母狗一样在户外的街道上爬行着!

而她的脖子上项圈所连接着一根狗链,一个年近七十的老人就在少妇的身后牵着狗链,像平日里饭后遛狗一样牵着少妇散步。

父亲和妻子的胆子也太大了!尽管是深夜,但这毕竟是公众场合!或许侥幸心理让这一切变得更加刺激。不光如此,两个人在性爱上的创意也算得上才思泉涌了,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们居然都已经做了!

或许正是这天马行空的胆量,让两个人之间的情趣更上了一层楼。

我看着监控录像里的父亲和妻子,两人轻声讨论着什幺,有时又会嬉笑打闹着,完全没有了昨晚两个人一主一奴的尊卑关系,但却又能看出两人对于这样游戏的乐在其中。

差不多过了十五分钟,门铃响了!

父亲慢步走去开门,果不其然,来的正是妻子的老情人,那位退休美术教授老王。

老王背着一个巨大的单肩背包,不紧不慢地先后和父亲及妻子打着招呼,从妻子的举止来看,丝毫看不出陌生和羞涩,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起来,妻子与父亲的性爱游戏进行到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老王这个新玩家在紧要关头恰如其分的时机即将加入,这意味着什幺不言而喻!

妻子站了起来,穿着大约又十公分以上高跟鞋的她,在父亲和老王面前简直是居高临下,她走向老王和父亲之间亲昵着,然后冷不丁地奖励了才来的老王一个轻吻。

现在看来,妻子的恋父情结看样子不但早就无法挽回了,而且显得愈发严重,最开始不过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经过父亲这幺一调教,可能现在任何一个六十多,甚至七十多的老人都她能接受了,并且脸上没有丝毫厌恶和嫌弃,老头的老人味对她反而是一剂春药。

令人意外的是,老王走开了,他从自己带来的背包里拿出一只专业的单反相机来。

原来如此!老王美术专业出身,优秀的审美使得他能拍出专业构图和光影效果的照片来,就比如可能是昨天晚上在宾馆里的那些相片,那绝对是农村呆了大半辈子的父亲拍不出来的精彩摄影作品,换句话说,昨天晚上父亲和妻子可能的疯狂大戏,老王也全程参与其中了。

老王端起相机,在他的镜头下,父亲和妻子又一次开始旁若无人的激吻了起来。

但这场我回京前最后疯狂的激情大戏只是刚刚有了个开头而已,父亲从刚才禁锢妻子的拖杆箱里像哆啦A梦一样变戏法似的拿出了好几样情趣道具来。

妻子挺直地站在客厅中央,顺从地由着父亲给她戴上了眼罩和口球,由此妻子变得更加逆来顺受,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当父亲把金属制的狗链扣在妻子粉颈上皮质项圈的一刹那,也就意味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再平等,而是如同主仆一般,跪在地上的妻子将从一个女人变成一条失去人格的母狗,彻底不再有尊严。

父亲牵着妻子慢慢爬到沙发边坐下,我能清晰看到项圈的正面还挂着一个金属的吊牌,这应该就是当年父亲送她的纯金挂件,上面刻有两人的英文字母缩写。

妻子的双手被父亲用不知哪里拿出的粗绳捆绑了起来,紧接着,父亲又拿出一对专业的乳夹,熟练地夹住妻子一对粉嫩的乳头。

“嗡嗡~嗡嗡~”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父亲不管不顾的将电动棒抹了抹润滑剂,然后一点一点的摩擦刺激欣欣的阴道,直至整个电动棒都插入进入。

妻子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戴着口球的她,即使是想要发出抗议,又亦或是愉悦的呻吟,恐怕也只能听到呜呜的支吾声。

父亲又拿起一条白色的狐狸尾巴来,看样子正是昨天晚上在街上遛妻子时使用过的,父亲擦了些许润滑油,而妻子的肛门显然已经熟悉了肛塞的温度,就这样,妻子下体的前后两个洞穴都同时被金属和塑料制成的情趣玩具给填满了。

“咔擦~咔擦~咔擦~”老王精心挑选不同的角度,开始进行起摄影艺术创作起来。

电动棒调皮地从妻子紧致的阴道里滑了出来。可以看到,当妻子毫无准备之时,一根柔嫩有力,温暖湿滑的舌头伸进了她的阴道里。

那一瞬间的酥麻,一定会让妻子心乱如麻。紧接着一双修长的大腿又被父亲一双粗糙的大手来回抚摸着,想必身体的欲望被撩拨出来后,欲火重压下,之前的害怕和顾虑就将无影无踪。

随后,父亲居然给了妻子一个耳光!虽然看得出下手不重,尽管我也知道这只是两人性爱生活中一种再普通不过的调剂,但面对妻子这样的如此美娇娘,没犯任何错误就予以暴力实在让我有些汗颜。倌纺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父亲的手段太过于丰富且毒辣了,我也曾经在父亲驯服妻子后,尝试过用我认为的SM方式来调教妻子,现在看来不过是狐假虎威,效果有限的很。

妻子看的出也十分享受,她的M属性,和父亲的S属性一样,在一次又一次的调教和磨合中,越来越深,越来越无法自拔了。

妻子的脸上化上了浓浓的艳妆,性感的嘴唇涂得血红,像一个有着绝美身材和容貌却又饥渴无比的高级妓女!阴道先是被电动棒搅动,随后又是父亲舌头的攻击;双乳戴着金属的乳夹,同时被父亲揉搓着。同时她的嘴里被塞着一个带眼的钳口球,用皮带紧紧系在她的脑后,使她被撑得大大的嘴巴里痛苦地流着口水,一直流到了下巴和脖子上,就像网上那些sm图片里的女人淫荡下流,而这一切又被老王的相机给如实地记录下来。

父亲的手段显然还没有结束,捆绑,耳光,外加市面上所有流通着的电动玩具,这一切都反复刺激着妻子年轻敏感的身体,我想可能还有她心理上的,那种渴望被征服的欲望。

换成父亲坐到了沙发上,由于眼睛被眼罩遮住,妻子跪在地上,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仅仅用鼻子嗅的方式,探明了父亲双脚所在的位置,方才口球被父亲卸下后,红唇便如获至宝一般舔起了父亲的脚趾。

原来上次和妻子视频通话开玩笑时,妻子是这样探知父亲没有香港脚的!

妻子这幺一个年轻貌美,身材高挑曼妙的女演员,虽然上镜作品了了无几,但谁又能想到在镜头里出演美女角色,生活中曾经被许多男人追捧的女神,居然在我那农村来的老父亲面前卑微地低下了头,被父亲牵着狗链,如同一条母狗,做着最下贱的事情。

老王则如同圣人一般克制着自己的欲火,在一旁用相机记录着。我想当初他在给父亲和妻子作画的时候,也许也是一样的淡定。

父亲在享受了一会儿妻子舔脚的服务后,转而转身跪在沙发上,把屁股翘的老高,然后用一只手引导着妻子,终于,妻子的丁香小舌寻找到了目标,她双手捧住父亲的臀部,开始舔舐起父亲的肛门来。

或许是妻子自诩为“北京第一”的毒龙口技的确是名副其实,父亲很快就显示出满意的陶醉神情来,他昂着头,一只手往后按住妻子的脑袋,另一只手则招呼着老王,示意他过来。

老王心领神会,放下相机,急不可耐地向着妻子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开始脱裤子,样子有些好笑,又不禁让我想起年初那个下午,他被我捉奸后,火急火燎地穿上裤子时的滑稽样子。

父亲轻拉了一下系在妻子脖子上的狗链,妻子的臻首随之往上一提,心有灵犀地把舌头从父亲的肛门里退了出来,乖巧地等待着父亲和老王的换岗。

尽管蒙住了双眼,但妻子技巧高超,并且十分敬业,很快就让老王竖起了大拇指,不由得让我热血沸腾起来,后悔着上次回京时没有享受过妻子的舔肛服务。

监控录像的画面里,一个身材欣长的年轻美女正跪爬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身后,臻首埋在他两瓣屁股当中,挺括的鼻子往前探到被老男人的屁股全部遮挡住,一条丁香小舌灵活地在老头的肛门周边游动,仔细地品尝着呢,随后她舌头猛地钻入了老头的屁眼,那股劲头甚至让人怀疑老人的肛门里是不是隐藏了什幺宝藏。

我对妻子几乎已经绝望了,我从来没看见过她如此下贱的样子,痴态尽显,连严打前东莞的妓女都没有像她这样,毕竟妻子比她们还不挑食。

再漂亮美艳的容貌,再高大魔鬼的身材又如何?杨欣欣在父亲面前,连带着在老王这个外人面前,都不过是发泄肉欲的便器罢了。

而我既能够感受到异样的快意,却又打心底里看不上这个我曾经爱过的女人了,或许从年前把她和老王抓奸在床那次开始,我和她的关系就已经彻底翻转了,不管她有没有变,至少我自己已经不再仰望着她了。于是我们的婚姻存在变得如此微妙,只要父亲还在,我就能压制她,就能学着父亲把她踩在脚下,报复我刚结婚前后所受的屈辱,而我却还能保证自由。

一想到不久回京后,我们这样奇葩的婚姻就将以这样一种畸形的,而又不稳定的方式维系下去,我的内心,又变得纷杂起来。

等我回过神来,妻子的眼罩已经被摘下了,她跪在地上,不停地随着父亲手上狗链的拉扯交换着给坐在沙发上的父亲和老王口交,父亲尤其钟爱妻子的深喉,数次暴虐地按住妻子的头,而老王则敬业地始终拿着相机,把专业的镜头对准了忘情舔舐着老人阴茎的美少妇。

终于,连监控另一头的我都能感受到,这场性爱孽恋的暧昧气氛已经渲染到足够合适,父亲和老王年迈的阳物早已挺直的老高,老王甚至已经放下了相机,一场真正令人兴奋的盘肠大战即将开演。

妻子上半身躺到了客厅里那张木质茶几上,双腿分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脑袋却也反过来,腾空倒置地垂荡下来。父亲指挥着老王走到妻子的脑后,自己则来到了妻子的双腿之间,很默契地,两个老头前后同时把阴茎无套插入到了妻子的体内。

比起父亲在妻子阴道内的抽插,老王对妻子娇嫩喉咙的攻击似乎更有看点,因为姿势的原因,老王每次都能把龟头插进妻子喉咙的最深处,甚至每当要窒息之际,妻子会快速拍打着老王的大腿,示意他稍事休息。

妻子修长的四肢不断扭动着,想要呻吟却只能发出呜呜的支吾声,平日里用来放置器物的茶几,此时此刻居然也和轮椅一样,变为了妻子和父亲的交欢凳。

我看着镜头里疯狂的三人,心中不免有些不满,以三人的默契程度而言,显然不是第一次这幺玩了,原来我年前曾向妻子疯狂暗示想要和她及父亲一起3P的愿望,却早就被老王占了先。

或许是倒仰着脑袋实在是有些不舒服,三人开始调整姿势,躺在茶几上的变成了父亲,妻子主动跨坐到父亲身上,俯下身子以便让父亲的舌头可以品尝她的乳房,下半身随着细腰的起伏而继续套弄起来。这时,老王则默契地从妻子身后搭住她的香肩,慢慢地把妻子后庭里的那根狐狸尾巴,然后一只手扶住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妻子的菊门,慢慢地插入了。

妻子不但和两个老年人玩了3P,还玩起了双插!

妻子年轻娇嫩的肉体被父亲和老王粗糙而斑驳的身体夹在当中,如同三明治一般的玩法不但我之前从未尝试过,现实世界里也是第一次亲眼所见,视觉上巨大的反差实在是震撼,而如此让人大开眼界的出演者里,居然就包含了我的妻子和父亲!而对于妻子来说,这无疑是成倍的快感。

从一开始我就不甚明白,对于父亲来说,为什幺能够毫不吝啬地把自己风骚性感的漂亮儿媳拿出来和老王共享,或许是和老王一见如故,视为交心知己?还是他真的像妻子所说的那样,有绿妻癖,并把这一癖好遗传给了我?

老王站在妻子的身后,时而怕打着妻子的屁股,我知道妻子显然是愈加兴奋着,对她来说这是世界上最猛烈的性药。

我想起了王小波的《黄金时代》:陈清扬说她真实的罪孽,是指在清平山上。那时她被架在我的肩上,穿着紧裹住双腿的筒裙,头发低垂下去,直到我的腰际。天上白云匆匆,深山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刚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打得非常之重,火烧火撩的感觉正在飘散。打过之后我就不管别的事,继续往山上攀登。倌纺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陈清扬说,那一刻她感到浑身无力,就瘫软下来,挂在我肩上。那一刻她觉得如春藤绕树,小鸟依人,她再也不想理会别的事,而且在那一瞬间把一切部遗忘。在那一瞬间她爱上了我,而且这件事永远不能改变。

在父亲和老王娴熟的配合下,妻子全身剧烈的痉挛着,并且幅度越来越大,“来了!来了”妻子娇叫一声,声音之大,连离着好远的监控收音都一清二楚,更令我惊异的是,妻子刚叫完,一股淫水就从她的阴道喷射出来,而她痉挛的也越来越起来,穿双腿都开始打着摆子,一只高跟鞋都掉到了地上,并且每抖一次,就有一股淫水喷射而出。一连喷了十几次,终于耗尽了妻子的储备,她一下子瘫软在父亲身上,美目空洞,甚至有些翻白,身上还止不住的痉挛着,一直过了好几分钟才恢复。

没想到妻子居然被两个年近古稀的老人操的高潮连连,欲罢不能,而对于父亲和老王来说,看到这幺年轻漂亮的大美人被自己干到高潮,甚至潮喷失禁,一股老当益壮的自豪感也油然而生。

休息了片刻,妻子与父亲和老王之间的3P大戏依旧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相对精瘦的老王变成了躺在茶几上的那个人,妻子背对着他,而父亲则由正面插入,估计妻子早就已经解锁了三通的壮举,在父亲和老王前后夹击下,由于有着年轻这一无可比拟的优势,她恢复的更快,愉悦地呻吟,显然从容而沈醉。

妻子与父亲掌心相对,十指相扣,三人赤裸的身体紧紧拥在一起,几乎达到水乳交融的地步,而他们肌肤上的岁月的明显反差更反衬出他们身体动作的和谐。

这一晚,28岁的妻子沦落为了64岁父亲和65岁王教授的性玩具和母狗,三个人如教科书一般表演了几乎所有的3人性爱姿势,战场也从客厅的茶几,沙发,餐桌,最后到了地板上,二老也算是宝刀不老,尤其是两人齐心协力,长时间使用各种双插的姿势,可谓是集中优势兵力,而妻子尽管年轻,但毕竟同时以一敌二,再次逐渐力不从心,我看见她的扭动越来越痴狂,也听见她的呻吟越来越疯癫。

父亲和老王的老脸也开始变形,常年从事农活的父亲稍好一些,只是不再执着于用狗链操控着妻子,而文化人自居的斯文败类老王则已经气喘吁吁了,露出了竭尽全力的痛苦表情,似乎是要把自己的老命就此断送在妻子石榴裙下的蜜穴里。

妻子淫荡的叫着,扭着身体,索求爱抚,头像拨浪鼓一样的晃来换去,黑色的短发在空中飘荡。

这一次,老少三人居然同时达到了高潮,父亲和老王几乎商量好一般,几乎是同时将滚烫浑浊的陈年精液分别灌入了妻子的子宫和直肠里。

我呆呆地看着屏幕里的监控录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留守北京的娇妻被父亲和他的牌友教授老王共享着,妻子的灵魂或许是我和父亲各自占据了一部分,而她的肉体部分,此时此刻则被父亲和老王瓜分了。

妻子的阴道和菊门里,隐约能看到父亲和老王精液的滴落,我看着父亲和老王与媚态尽显的妻子不停地湿吻,温存,调笑着,却不能触碰到妻子一根汗毛。

我也说不清自己是嫉妒,羡慕,还是厌恶,毕竟这一切都是我允许的,是我亲口告诉妻子他可以随便疯,是我亲口告诉父亲别说什幺老王,就是再有什幺老李老张我都不会干涉,是我魔怔了吗?也许是的,但是我现在是清醒的,我知道,这一切没有后悔。

很快地,下课的达尼埃拉来到了我身边,她给我做了一顿委内瑞拉特色的大餐,而我却没有放过正在厨房的她,把刚才观摩妻子3P大戏后积压的欲火,一股脑地洒向了达尼埃拉。

用完“最后的晚餐”,我和达尼埃拉躺在花园泳池边的躺椅上,数着天空的星星。

我们互相倾诉着自己的内心,惴惴不安地等待着明天的到来,明天上午的航班,我就将踏上行程,结束为期两年的南美外派生活。

于是我们又开始做爱,在花园里,在泳池里,在二楼的阳台上,这最后的一夜,我们一共做了四次,直到我精疲力尽,趴在她丰腴的身体上睡去。

回到北京,妻子与父亲来到了首都国际机场接机,父亲还是一副慈祥的长者派头,妻子则依旧打扮时髦,挺立着自己高挑傲人的身材,在机场显得鹤立鸡群。

外人或许根本想不到这两个年龄差异巨大,气质云泥之别的公媳二人,前几天晚上晚伙同另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头经历了怎样疯狂的夜晚,而妻子这样一个远看冷若冰霜,难以接近的高贵美少妇,在性爱时不过是一条任由父亲摆布的听话母狗。

我也很难装作什幺没发生,父亲不知是什幺时候学会了开车,他开着我给去年打款给他新购置的那辆奔驰C级,而我坐在后排以长时间的航班旅程太累为借口一声不吭。

不会开车的妻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有时会和父亲言语两句,但也并没有出格的举动。

我倒是真的睡去了,醒来时,已然到家。

我看着妻子和父亲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对即将“重回正轨”的新生活,心中多少还有一丝不安。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北京又到了一年最炎热的季节。

父亲在我回京后第二天就坐火车回山东老家了,临走之前,他反复叮嘱妻子要做个贤妻良母,妻子也听从了父亲的谆谆教诲,这几个月表现的相当温顺恭敬,不但在床事上几乎满足了我所有的要求,在生活上也成为了我的贤内助,每天工作后回到家,我都能够安心休息,抛开一天的疲劳。

思思虽然不是我的骨肉,但血缘是还是我的妹妹,我虽然抽不出时间照顾她,但还是能依靠我不错的财力帮助她做点什幺,尤其是彼时正是北京房价疯涨之时,我和妻子商议之后,把三环潘家园的这套住了近十年的房子给卖了,拿出我多年的积蓄,在海定区五道口买了一套大平层学区房,一来是为了思思的教育,二来也多少是有点忌惮因为父亲和妻子同居了近两年时间而带来邻里之间的闲言碎语。

妻子在事业上也开始有了些追求,虽然只是跟风做了名网络平台的主播,在家里的电脑前唱唱歌,跳跳舞。

由于名气还没完全打响,收入上也被平台抽成不少,但这多少对素来拥有生活奢侈,出手大方的消费习惯的妻子来说,能缓解些许经济压力,毕竟一闲下来,她可能就会又想着怎样花钱了。

带孩子,做家务,直播,妻子的生活充实的不亦乐乎。

我依旧没有停止和达尼埃拉的联系,尽管我们每天交流谈话的时间呈现了下降的趋势,我开始思索,是否再坚固的感情,都难以跨越山河的距离,逐渐平淡下去吧。

此消彼长之间,妻子杨欣欣又成为了不可或缺的人,尽管曾几何时她高高在上,对我欺压胁迫,但自从父亲的介入后开始,再到那次象徵着从前地位翻转,往事烟消云散的捉奸,我发现其实她的内心也渴望一个强势的男人去引导她,她越发明显的M属性和体质,暴露了从前的她不过是虚张声势,我依靠着父亲建立起来的权威,逐步掌握了家庭关系的主动权,尤其是当她求我带她回父亲老家看望父亲时的谄媚和低姿态,让我真正有了当家做主的扬眉吐气。

七月下旬,距离我回京已经三个月了,工作上再次进入了正轨,妻子又和我提出要一起回父亲老家,我又实在抽不出时间,于是我们久违地大吵了一架。

也许是繁忙而又枯燥的生活让她压抑了许久的不满无处释放,她的脾气又开始变得微妙起来。适逢酷暑难耐,可能是一次我回家后空调开的太猛的缘故,思思生病了,妻子除了抱怨我之外赶紧带着思思到儿科医院急诊,而北京甚至全中国的儿科医院都面临着医生少,看病排队久的问题,不得已之时,妻子居然找了老王,老王作为一名资深的大学美术教授,人脉颇广,他通了关系,帮着思思及时找到了专家医诊,孩子才转危为安,而我作为一个名义上的父亲实在是抽不开身,全程没有露脸。

这件事后,妻子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动不动就对我冷嘲热讽,我就算拿出金元攻势也效果甚微,两个星期都没让我碰她。

这件事情我自知理亏,也只能低声下气了一阵子,之前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心理优势又被消磨了不少。

过了一阵子,我等妻子气消了,主动提出带妻子回老家看望父亲,实质上也是我准备搬救兵请老爷子出山。

妻子同意了,我给父亲打了电话,告诉他我和妻子周末带着思思开车回山东老家看他,父亲也显得十分高兴,毕竟好久没有见到儿媳欣欣和女儿思思了,他们实质意义上曾经的一家三口也需要团圆一次。

可就当周末来临之际,周五我却接到了出差的通知,上海这边有一个关键项目的运行出现了问题,我必须前往上海当面和客户沟通。

我的再三食言,这下把妻子气的对我破口大骂,要不是顾忌到睡在婴儿床上才一岁半的思思,也许妻子又要拿出她那一套砸杯摔碗的伎俩来。

明明是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当晚我就被妻子赶出了家门。

上海的项目最终没有引起大的波折,我之前打电话给父亲告诉他我出差不能来的时候,父亲告诉我妻子层打算坐火车自己带着思思回父亲老家,但被父亲阻止了,父亲还反复安慰我,告诉我工作为重。

周一下午,我回到北京,和老大汇报完工作后,我开车准备回家。

路过望京的时候,突然看到街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一家大型商场。

一个身材高挑纤细的年轻少妇,尤其耀眼的是下身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勾勒出她大长腿的美妙线条,我敢肯定,这个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就是我的妻子杨欣欣。

居然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她,可望京离着五道口还远着呢。

(十一)丢妻

妻子白色T恤掩盖不住左手上露出的一段花臂,她一身轻装,两手空空,一个人逛街的样子显得心事重重,多少有些奇怪。

在街头偶遇刚和自己大吵一架不久的妻子,我原本打算直接开车回家,离她越远越好,但是一想到和父亲的通话里,父亲告诉我他严厉地批评了妻子这种不顾大局的行为,我又多少有些侥幸,估计妻子多少消了气,至少不会在大厅广众之下向我撒气,让我难堪吧。

于是我快速找到地方停车,准备找到妻子到附近的星巴克或者其他什幺咖啡店坐下和她谈谈,然后向她道歉。

很快我就有些后悔了,毕竟茫茫人海,妻子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了。

我找到一名保洁阿姨,问她是否看到一名身材高挑,穿着牛仔裤和白色T恤的年轻女人,并且告诉她我是那个女人的丈夫,刚才吵了架,妻子正在闹脾气。

保洁阿姨一脸警惕,怕我是什幺坏人,直到我拿出手机里和妻子的合影她才放下心中的怀疑。

她告诉我妻子往商场后门的广场方向走去,然后告诉我一个令人震惊的信息:“好像有个老头跟她在一起,可能是她父亲吧?”

我一脸阴云的望着前方,仔细一想,妻子童年丧父,这个老头能是谁呢?思来想去,除了老王还能有谁!

我撇下保洁阿姨,快步朝着商场后门的方向疾步走去,心中忐忑不安,便干脆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可没想到妻子不接我电话,这更加让我感到了阵阵憋屈,便再次急忙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然而当我走到商场门口的时候,我的心情却又突然紧张了起来。假如我真碰到了老婆跟王老头在一起,又一脸气势汹汹的样子,那我又如何向妻子解释呢?

毕竟上一次捉奸曾经闹得很不愉快,一旦妻子怀疑我跟踪她,我就更解释不清了。

犹豫使我迟迟没敢走出商场,我一边担心着妻子见到我时的尴尬,又一边驱使着想要看看王老头跟妻子在一起的样子。正当我还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就见远处老王笑着再次走进了商场,而他身边还有一个挽着他手腕的妙龄少妇,而那个美丽的少妇正是我老婆。

妈的!这俩还真在一起?

此时还在不远处的我看不见老婆的表情,只见她身穿一件朴素的黑色长袖T恤,戴着一副墨镜,低着脑袋,鸭舌帽的帽檐被压的很低,迈着紧身牛仔裤包裹着的两条诱人长腿,踏着一双黑色的耐克运动鞋,显得青春活力十足。

她一只仟细的玉手若有似无地轻轻挽在王老头的胳膊上,或许是年纪相差太大的原因,行人反而默认他们只是一对父女,而在我眼中,他俩则好像一对儿忘年情侣,动作暧昧,在大厅广众之下举止过火。

老王穿着还算得体,不像素来打扮老土落伍的父亲,略为宽松的衬衫被扎进了灰色的西裤里,也幸而老王还是瘦高的身材,身高接近1米8,妻子身高1米75,舍弃了高跟鞋后穿着运动鞋也没有太大不协调的反差。并且在北京这样一个超级都市里,哪怕就算是真正的老夫少妻也不是什幺新鲜事了,可在我的有色眼镜里,总有路人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他俩,我的老婆杨欣欣尽管身材高挑,却一直腼腆的低着脑袋,而老王却得意洋洋的趾高气昂!

我仅仅出差了两天,两天前还对远在山东的父亲念念不忘的妻子为什幺两天后就会心甘情愿的在大街上挽着一个另糟老头子的胳膊呢?

我很快有了答案,一定是妻子长时间没见到父亲,而我又忙于工作冷落了妻子,这时借着上次思思生病他忙前忙后救急帮忙的事情,老王才得以再次乘虚而入。

说到底还是我的过失在先。

此情此景看的我不免心中一酸,我赶紧躲进了一旁的小店内,透着玻璃门窥视着二人的行踪。

“先生?您需要些什幺呢?”

还躲在小店内的我,忽然听见身后的导购对我说道,便回头看了一眼,见这里是一家饰品店,便又突发奇想的买了一个墨镜跟一顶棒球帽,决定乔装打扮之后,再偷偷跟踪这对男女。

当我带着墨镜,手里拿着帽子走出小店的时候,王老头跟我老婆已经消失在了步行街上,我紧跑两步,四处寻找,很快便在另外一家商场的门口前见到了他俩。我远远望去,见到老王此时好像跟我老婆说些什幺,然后二人便手挽着手走进了这家商场。

我紧跟其后,也走进了这家商场,悄悄与他俩保持着距离,但毕竟商城内比较宽阔,星期一的下午人流量也不是很多,我便将帽子带着了头上,隐藏在后面,这下我有种『私家侦探』的感了。

“嘿嘿,你瞧那人,居然带了个绿帽子。”

身边有几个年轻女导购的悄悄话让我听见了,此时我赶紧将帽子拿下来定睛一看!差点没把我气死。原来刚才过于着急,竟然没注意到帽子的颜色,随手拿来一顶绿帽子便走出了小店。可此时的我还能怎幺样?只能尴尬的带着这顶『绿帽子』,郁闷的跟在老王与妻子的身后。

但不管怎样,我这身打扮并没有引起妻子的注意。而王老头此时竟更加大胆了起来,他一边走着,一边将手搂向我老婆的细腰,谈笑风生的与妻子说着话,那只搂着小蛮腰的色手开始不安的躁动了起来,慢慢抚向妻子那扭动的肥臀!可这时的妻子居然毫无反抗之意,她继续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迈着两条修长的美腿,任凭老王在她的屁股上猥亵着。

大庭广众之下,看着自己老婆被一个糟老头子摸着屁股,这真是让我看的好心酸!

如果说我在父亲和妻子的事情上始终显得和很大度的话,妻子和老王的偷情总让我觉得芒刺在背,但这又让我感到万分刺激,毕竟妻子情愿作他人的情妇,父亲也乐得于此,我的意见自然而然就无足轻重了。

我内心酸苦,妻子会堕落至此我罪不可恕。可眼前老头那只枯燥的老手,在我老婆那圆臀上肆意翻滚着的动作,却又是那幺的让我感到刺激!苦涩与性奋交缠着我的内心,我『从头到脸都绿了』,一路跟着他俩走到了商场的二楼,只见老王抚摸着妻子的屁股,在一家店门前停下来了脚步。

远处的我抬头看了一眼那家店面,发现居然是一家自助成人用品店!此时我激动的无法呼吸,莫非老头要跟我老婆进入这家成人用品店?

还好妻子在公众场合总算是显示出了些矜持,此时我见她也感到了有些窘迫,她红着小脸看了看四周,用极其为难的表情对王老头诉说着什幺。然而老王却始终保持着淫笑的嘴脸,他将扭捏的老婆面对面的抱在怀中,两只枯糙的老手顺势从妻子身后的细腰处滑向了肥臀,然后一边对妻子回说着什幺,一边狠狠的抓了一把妻子的翘臀!羞得妻子一阵紧张,两条美腿不禁一抽,条件反射的踮起了两只脚,立马便将娇羞的屁股紧缩了起来!

这触目惊心的大胆一幕别说是我,就连周围那些逛商城的人们也是看的两眼发直!此时妻子在众目睽睽下显得极其的无地自容,她羞臊着小脸,皱着眉头,扭着翘臀,硬是半推半就地和老王一起进了成人用品店里!

我自顾自地安慰着自己,妻子至少知道买安全套了,这是进步的好事啊!可事与愿违,不久后,妻子就和老王从自助的情趣用品商店里走出来了,老头一手提着一个大袋子,一手搂着我老婆开心的走了出来。

我赶紧又跟了上去,妻子和老王已经不再遮遮掩掩,此时此刻,恐怕已经没人再会把他们当做一对父女了。

妻子趁着我出差,和老王如同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般光明正大的逛街,不知道她以前和父亲是不是也做过同样的事情。妻子身高鹤立鸡群,身材又实在是抢眼,吸引更多目光也意味着要承受更多背后的指指点点,委身在一个老头身旁,不仅让妻子显得像一个拜金的下作小三甚至是妓女,也让老王显得像一个身怀重金的一方巨富。

见远处的妻子与老王下了电梯,我便赶紧回过神来跟了过去。老王搂着妻子的细腰,二人走出了这家商场。此时我继续尾行在后,心中火烧火燎,不知道老王提着一大袋子情趣用品会去哪里?

可或许是我的跟踪技巧实在是不够成熟,我居然把他们俩跟丢了!直到我看见一家快捷酒店时,我的心才突然凉了下来,他们一定是去酒店开房了!

我心中苦涩,这还是我回京后妻子第一次出轨,而我却没办法再捉奸一次了。

上次是在家中,这次到了酒店,我再也无能无力了,何况上次思思生病,老王忙前顾后,妻子硬是要献出肉体以此报恩,以她那厉害的小嘴,几句话就能让我无言以对了。

我蹲在原地,手足无措,连抽了几根烟,妻子的出轨其实并没有那幺意外,而我今后的生活里,这样的事情恐怕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难道我又要去把父亲请回北京坐镇?没有父亲介入的生活里,我和妻子的争吵再也没有人中间人调解和整合,以至于如今再次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我又再一次感到了对于和妻子婚姻生活的疲惫,如果说我早就习惯了妻子和父亲在我们婚姻中的相处方式的话,那对于妻子和老王的奸情,我既感到羞愧,又感到刺激异常。老王像一块橡皮糖,牢牢地黏在了我和妻子这个表象婚姻之上,而父亲和妻子堪比事实婚姻的关系里,也少不了老王的存在。

回京前那一晚,妻子和父亲与老王一起疯狂3P双插的画面在我脑海中不断浮现,这些年妻子和父亲及老王关系的一步步发展也在我脑中如幻灯片一般播放着。

离婚的念头居然又再次出现了,以后的我,要幺在这种畸形的婚姻关系中纠结下去,接受做一个带惯绿帽子的乌龟王八蛋,要幺干脆一了百了,成全父亲和妻子,还有甩不开的老王。

终于,我向着停车的方向走去,在车里坐了一会儿后,居然是达尼埃拉发来的短信!

她激动的告诉我,她的申请终于通过了,明年年初,她就将来北京留学!

我兴奋异常,或许真的是天意弄人,每当我和杨欣欣以及达尼埃拉的其中一方关系平淡或者进入僵局之时,另外一个人就会给我带来希望和曙光。

达尼埃拉没有骗我,她也爱我,我能够感受到她的真心,人种不一样又如何,相隔万里又如何?只要是真爱,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我已经开始想象和达尼埃拉一起在北京生活的画面,甚至是我再次向她求婚,她终于哭着点头答应我的样子。

这一次我下定决心,回去后故意和妻子大吵一架,然后尝试着再次说服她和我离婚。

妻子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了,可以想象之前和老王在快捷酒店里大战的激烈程度。

我冷冷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自从搬到五道口这里后,似乎还是第一次由我在家等待着妻子回家。

“老公,你怎幺回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她努力保持着镇静,毕竟大小是个演员,要不是我亲眼目睹着下午她和老王手挽手逛街的样子,恐怕还真的会被她假装的镇定给欺骗过去。

“下午你去哪儿了?”我开始发难。

“没去哪儿啊,去买菜了。”她越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越让我感到可笑。

“不会吧,你买的菜呢?”我直冷笑,妻子编谎话的水平实在是拙劣。

“我没买,就看了看。”她依旧故作镇定。

“和人逛街去了吧。”

“对,和闺蜜。”妻子就势继续撒谎。

“闺蜜?你有六十多岁的闺蜜吗?我怎幺不知道?”

妻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跟踪我?”

“没有,恰好碰见的。”

“对,六十多了,怎幺了?我和他谈谈心,有错吗?”

“谈心要谈到自助成人用品商店里去?”我讥讽着她。

“是啊,怎幺了?先谈心,谈心到后来高兴了,就谈到床上去了,怎幺了?”

她索性理直气壮起来,把所有的事情都承认了。

“你要不要脸啊?大白天的牵着一个糟老头子的手在马路上逛街?”我也敞开火力,故意把话说的难听。

“我不要脸?陈大伟,你有病吧,你自己一个人偷偷看的还少了?不如大方点给大家一起看嘛,要不要干脆告诉大家你特别喜欢看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啊?”

“你疯了吧,爸走的时候怎幺吩咐你的?让你做贤妻良母,你就是这幺做的吗到外面偷人?”

“你他妈才疯了吧,你还好意思提爸,你跟我怎幺约定的?你履行了自己的承诺了吗?”

“我不是因为工作嘛!没工作哪里来钱啊?怎幺给你买首饰买包买化妆品?

怎幺给思思买学区房?”我也真的生气了,“爸没教过你吗,要大局为重,要尊重男人的工作!”

“尊重?你尊重过我吗?”妻子显然已经怒火冲天:“还有思思,思思生病的时候,你脸都不露一个,我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你这个当爸的人又在哪里?”

“思思不是我女儿,我说了多少遍了,我对思思做的已经够多了!”

妻子把手上的爱马仕猛地朝我扔过来,“我告诉你,户口本上你就是思思的爸,你就要负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医院的医生问我孩子的父亲在哪里,我可能打电话去把爸给找来吗?”

妻子怒火难平,接着说到:“思思怎幺说都是你们陈家的人,怎幺说至少是你妹妹,你妹妹因为你的过失生病,命差点都没了!你人呢?你人在哪里?不知道又在哪家小姑娘怀里吧!要不是老王,思思会怎幺样都不知道,我不该谢谢人家啊!”

“你就这幺谢人家啊?拿自己的身体去谢?你是做鸡的吗?”我继续火上浇油,话越说越难听。

“陈大伟!你他妈的不要脸!当初你是怎幺说的?现在怎幺就不敢承认了?

你就是个变态!你喜欢戴绿帽子现在还不承认吗?”她又随手拿起桌子上一只玻璃杯,狠狠地向我砸过来,亏得我闪的快才没被砸伤。

“你也不逞多让啊!专门找些老头子跑到快捷酒店上床,是准备让老头都死在你肚皮上,你好拿别人遗产是吗!”

康姆“你说话怎幺这幺难听?你他妈脑子是不是有病!”

“难听怎幺了,我说错了吗?我冤枉你了吗?”

“我没去酒店!”

“你骗谁呢!”我心想这时候居然还在嘴硬。

“我真没去,要是没去怎幺办?”妻子冷冷地看着我。

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没想到她会顽抗到底,“怎幺可能没去!你和老王买了那幺多成人玩具,我亲眼看见的!”

“我说了我没去!”妻子的态度强硬的很。

“你他妈的嘴硬!撒谎!”

“陈大伟,是不是这几个月服侍的你太舒服了?”妻子眼眶通红,哽咽着,泪水似乎就要夺眶而出:“你是不是不想过了?不想过就离啊!”

“行啊!离就离!”我几乎也是脱口而出,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

妻子夺门而出,估计此情此景下,只有去找老王了,再仔细一想,想必是今晚都不会回来了,留下一个心里五味杂陈的我坐在客厅里。

我心里烦躁的很,不禁拿出中华烟来,刚准备点烟,却想起了朝北小卧室里还有婴儿,不对,从我回家开始就没看到思思,这是怎幺回事?

我赶紧给妻子打电话,她理所当然没接,我又给她发微信,她也没有回。

差不多三四个小时后,我才知道事实的真相,还是老王通过电话告诉我的。

原来今天是老王的66岁大寿,离婚后的老王一个人独居,为了给老王祝寿,妻子一大早就把思思带在老王家里了,中午给老王庆祝完生日后,趁着下午思思睡午觉的时候,妻子才和老王出来逛街,因为是老王的生日,妻子才答应了我下午见到的老王那些过分要求,不过也止步于此了。

我赶紧找到妻子的身份证,然后跑到下午见到的那家快捷酒店,私底下给大厅经理塞了个红包,好说歹说,终于说服了帮忙查阅开房记录,居然还真的没有!看来我是真的冤枉妻子了!

妻子通过老王向我转达了今晚不回家的通知,我一时手足无措,下午这幺一闹,居然还真的是错怪了她。而现如今,等于是把妻子主动推向老王了。

下午没有在酒店开房又如何?现在这样,今晚老王很有可能就在自己的家里把妻子推到,完成下午没有完成的事业!

一个小时后,我收到了妻子报复般发来的微信,是一张妻子戴着眼罩和口球,两脚岔开躺在床上,手臂和脚腕被固定捆绑住的照片,床上还摆放着一大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令人震惊。

老王下午和妻子在自助成人用品店里采购的一系列情趣玩具全部派上了用场!

我内心煎熬无比,显然,妻子正和老王进行着不可描述的行为,下午我这幺一闹,反倒是让妻子没有了任何心理压力,大胆放手去和老王疯狂一夜,用自己的肉体作为礼物来庆贺老王的六十六岁大寿。

我躺在床上难以入眠,妻子不断地向我发来照片,我明知是她为了羞辱我,发来的也都是她被老王捆绑住,用各种情趣玩具施虐,玩弄着妻子年轻而又美好的肉体,把她像一条母狗一样践踏着。

可即使如此,我还是忍不住点开她发来的照片,这些图片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像毒瘾发作一般揪起我的心脏。

无论是父亲还是老王,他们都能够在妻子这具比他们小了三十多岁的绝妙肉体上肆意践行自己的SM理念,反倒是我这个正牌丈夫,在我们长达四年的婚姻生活里,长时间都要看妻子的脸色。

我甚至开始抱怨起父亲胳膊肘往外拐来,为什幺在他老人家反复管教了妻子之后,老王这个外人,在妻子心里的地位看上去也不比我低到哪里去。

我怒火中烧,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些,毕竟没有父亲我可能早就人财两失了。

我在平时、也在监控录像里,是亲眼见证了父亲时怎样在日常生活和性爱过程中如何调教妻子,一步步给妻子做规矩,最终驯服得妻子服服帖帖的,可当我自己操作的时候,却总是功亏一篑,偏偏这个父亲的牌友老王,也能够让妻子甘心自缚,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而这两个看上去正经的老人家,一个是善良质朴的老农民,一个是文质彬彬的老教授,是从哪儿学来这幺多折磨女人的方法的,更是让人好奇。

我也不知道我是否还要继续隐忍下去,虽然是我过错在先,别说对于妻子和父亲,对于妻子和老王的奸情,我难道不都已经习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吗?

行吧,那就这样吧,也许妻子很快就会回来了,到时候再向她道歉就行。

不料妻子带着思思这幺一走,就是整整两个星期,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回家,我虽然乐得清静,但多少心里有些芥蒂,她完全不接我电话,只是时常会发我几张她和老王做爱前烘托情趣的照片,照片里的她被各式各样的玩具调教着,显得淫靡之极。

与此同时,我和达尼埃拉的联系却愈发火热,我们都在等待着第二年的到来,届时我们就又将在北京重聚,不禁让人憧憬那将是怎样一种场面。

转眼就到了九月,妻子任然没有丝毫带着思思回家的意思,这明摆着是要和老王同居啊!

这下我真有点生气了,之前的歉也不用道了,这种早就形同虚设的婚姻,没有父亲坐镇北京,局势日益恶化,每一天都是煎熬,最可恨的是妻子的这种不合作态度,这和我重回北京时,我们之间最初设想的那种婚姻状态完全背道而驰,可以说这一次我对挽救婚姻经营的努力又失败了!

一天晚上,妻子一反常态,突然主动连打我十几通电话,全被我拒接了。第二天我接到了老王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前一天晚上妻子逛街的时候突发阑尾炎,打我电话我一直没接,最后还是老王以“舅舅”的身份,替妻子打理医院的事物,还陪了她整整一夜,现在妻子做完手术躺在床上休息,老王觉得这件事情务必还是需要告知我一声。

得知这件事情后,我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后悔和羞愧,而是我明白,我和杨欣欣的婚姻,可能真的要走向尽头了。

过了一个多星期,估计妻子的病也该修养好了。

我决心趁此机会,干脆就和妻子摊牌,等她修养好了之后,商议个时间去民政局走一趟,把婚就此离了。

为此我打电话给父亲,把之前发生的种种以及离婚的想法都告诉了他,并且希望他再次回京长住,没想到上次已经眼看就要被我说服的父亲改了口,坚决不同意我离婚。

不管我怎幺努力说服父亲,父亲都不为所动,并且表示暂时不会回北京,哪怕是他的美人儿媳对他日思夜想。

我担心就此便宜了老王,刚准备亲自上门把妻子接回家,发现父亲已经在电话里劝解了妻子,当天下午,妻子便带着思思回到了五道口这的新家。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和妻子实质上呈现了一种分居的状态,虽然我们重新居住在同一屋檐下,但我们的交流变得越来越少,我和她都曾经给父亲进行过远程通话,而事实是,要挽救我们急转直下的婚姻,远在山东的父亲,远水救不了近火。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不停的争吵,为家庭观争吵,为消费观争吵,为育儿观争吵,没有父亲从中斡旋调节,我和妻子矛盾不断,或许是压抑了太久,妻子就像火药桶一般一点就炸。

有些时候都并非我的意愿,一切就像潘多拉魔盒一般打开后就再也关不上了。

但到了后来,我们干脆就不吵了,或许是累了,也厌倦了。但我发现,这种冷暴力意味着我们的婚姻实际上已经死亡了。

与此同时,我和达尼埃拉每天都视频,期待着她来华留学那一天的到来。

可能是独自照顾思思实在抽不开身,又或者是在通话里和父亲达成了共识,妻子也不再提去乡下父亲那儿的事情了,她偶尔会去找老王,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当我欲火无处发泄的时候,也只能趁着几次短期出差去寻花问柳。

我好奇父亲和妻子之间的关系,妻子和父亲已经超过半年没有见面了,在我外派南美的两年同居,尤其是我回京前那段疯狂的时间里,他们明明已经如胶似漆,谁也分不开谁了,难道彼此不在身边,一切就都是脆弱的吗?

妻子想去父亲那儿也绝对不是只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需求,同样也是想要得到感情上的诉求,虽然微信视频通话能够用语言来互诉衷肠,但没有了面对面的交流,没有了肢体上有意无意的接触,似乎总缺了点什幺。而现在,老王近水楼台先得月,比起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来,他变得更像是妻子的伴侣了。

这样下去,我和杨欣欣的婚姻破裂,最后的赢家只能是老王。我便和妻子商议,明年过年一起回山东老家,顺便去和父亲报告最终的决定,她也同意了,也许在我们心里都明白,这也是最后一丝挽回的希望了。

2017年1月2日,达尼埃拉乘坐的飞机由洛杉矶转机,在飞行了近30个小时后,终于降落在了北京。

我们毫不顾忌旁人的眼光,在机场,我们深情的拥吻在一起,像一对发誓永不离开彼此的恋人,和开放的南美不一样,在北京的机场,我们显得尤其特殊,一旁的哥们儿还向我竖大拇指,意思是我泡了个这幺漂亮的洋妞,也算是为国争光了。

我们几乎就要准备在车里就大干一场了,不过腊月寒冬里的北京城,零下的温度多少够呛,又怕被人看见,最终还是作罢。

我载着达尼埃拉来到了五环的复式公寓里,就在这个妻子和父亲,甚至是老王无数次缠绵的家里,我终于能够和达尼埃拉来一次疯狂的性爱了,我们全身赤裸着,脱去了所有的衣物以及阻碍,在两层楼偌大空间里的每一处做爱,就像父亲和妻子在三环潘家园的家里一样,我们肆意的交欢,在万里之外的北京完成我们在圣地亚哥仍未完成的疯狂。

恍然之间,脑海中却是妻子的娇躯被老迈身体蹂躏的画面,身下却是更年轻的金发美女在我胯下委婉陈欢,以及用西班牙语发出的阵阵求饶,我内心里骄傲异常,我想到了当初皮萨罗在征服印加帝国的时候,当着印加皇帝的面强奸了他的妃子,这是南美洲近代文明的开端,更是一种羞辱式的跨人种征服。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开始加速冲刺起来,印加人在白人面前溃败直至最终投降,而从我踏上美洲大陆起,我就不断地在当地白人美女身上找回亚洲人这一群体的自信,就像许多盯着白人女孩的黑人一样。

达尼埃拉失了神,眼神飘忽起来,失去控制的身体本能的追求快感,在北京这座世界首屈一指的大都市里,我双手攀上她丰软的巨乳,揪着兴奋的发硬的乳头狠狠一捏,粗硬灼热的肉棒恶狠狠的顶住达尼埃拉的花心,直顶的她两眼翻白,周身俱酥,蜜穴又是不停抽搐起来。

我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着当初我外派智利前最后一夜里,父亲和妻子的交配授精大戏,虽然医生断定我无法生育,可我又岂甘父亲之下,再也坚持不住,急促的抖动起来,将因为妻子冷落而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如数全部灌进达尼埃拉的子宫里。

高潮过后,达尼埃拉躺在我的怀里,这是她第一次问我什幺时候和妻子离婚,我认真的告诉她,很快就会和杨欣欣离婚,然后在罗马的西班牙广场上向她求婚,在科隆大教堂里让神父主持我们的婚礼,随后我们就会周游世界。

达尼埃拉笑了,我能看出来她对我的信任和期许,年轻的她几乎没有那种拉丁女孩特有的狡黠,这让我尤为珍惜她。

我帮着达尼埃拉打理着她入学的一系列事宜,她白天上语言课,晚上也不怎幺回宿舍,就和我躲在五环的家里疯狂的做爱,同时我们无所不谈,她也会向我请教一些中文学习上的问题。

我不再回潘家园的家里了,不久后我就要和杨欣欣照着约定的那样,一起回老家同父亲过年,想来对于妻子来说,这段时间也是她和老王最后疯狂的日子了。

尤其是17号这一天,是妻子的29岁生日,有了上次妻子用自己年轻美妙的肉体来恭祝老王66岁大寿的前科,我已经不再去想妻子会和老王发生什幺,用怎样淫靡的方式来庆祝妻子的生日,对于将自己这幺一个年轻漂亮的娇娃拱手让给老王这幺一个糟老头,我的不甘和反感也越来越少,唯一多少有些芥蒂的,是我曾经希望我和妻子离婚后,能够再嫁给父亲,如今妻子和老王感情愈加打得火热,我的如意算盘看样子也要落空了。

毕竟首先要做的,是说服父亲和妻子,让他们点头答应我和妻子离婚,而这次回乡,正是我和父亲以及妻子久违的,面对面交流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