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言情

风月都市后宫录060-070 节

2014-09-09 12:59:38



第060章跟踪于姨

云姐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着,并不时从包里掏出手机拨打杨鹏飞的手机,然而一直是关机。于是云姐继续向前漫步,向一个广场走去。云姐记得她上大学时,离她学校不远的地方也有一个小广场,那个小广场以前在读书的时候,云姐是经常来,因为穿过小广场就是一家规模较大的外文书店,里面外文书籍和工具书还比较齐全。有时和要好的同学在那里呆上一整天也不觉得累。那时,云姐想自己的确是一个勤奋上进的好学生啊!

弹指一挥间,转眼这一切都成了如烟往事。

夏日之夜,又是周末,街上照例熙熙攘攘。很多平凡的市民也在享受都市之乐。云姐看见一家三口,女的长得很一般,但给人的是可靠之感,男的呢,高大英俊,一个漂亮的女儿,骑在她爸爸的脖子上,还不时揪她爸爸的大耳朵。妈妈则笑着打女儿的手。

云姐看着看着,突然很羡慕他们,她觉得,人间极乐,也许莫过于此了。当我们还在追求锦衣玉食的时候,许多聪明的人已开始在平凡中享受了。

这时,云姐路过一家音像店,此时这家音像店还没关门,云姐姐听见音像店里传出梁咏琪演唱的>:“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

人生是否要珍惜?

……“

梁咏琪演唱的曲调似乎比邓丽君的更加深情哀婉一些。

云姐就站住了,怔怔地听着,心想:“如果我没有遇见杨鹏飞,那我现在又会是一种什么样子呢?现在又在哪里呢?还会在上海?还会在这里吗?”想着想着,居然都有些痴了,这时有些路人开始奇怪地看了看她了。他们想:“这个女人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像个小姑娘似的多愁善感啊?”

云姐可不管路人的那些奇怪眼光,仍是痴痴得听,还用脚打着节拍。

可惜一首歌太短,一会儿就完了。云姐只好惆怅地抬起脚。继续往前走。

不一会儿,广场就在眼前了。

这与其说是广场,还不如说是盆地。周围都是高耸的大楼,闪烁着繁星一样的光芒。几个入口,就是山隘了。人流车流,就是那奔腾不息的溪水。云姐想起了川流不息这个词,用在这里真是太妥帖了。当然,盆地的中间,即广场上,还是宁静的,很多人悠闲的在那里漫步,就像蛰居小岛上的隐士笑看风浪中搏击风雷的勇士那样淡然。云姐很羡慕“岛上”的生活,就越过马路,到了广场上。

要说这广场,还真比不了乡间的一个角落,只是在这寸土寸金的都市,这一片草坪,这几棵树,才显得这样珍贵。

广场上照例是年轻人为主,双双的,或携手漫步,或偏于一隅,窃窃私语。在这里,他们都是风景。云姐暗暗祝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时,云姐发现广场的东南角聚积着很多人,似乎在听演讲。云姐知道,在古希腊,演讲是很时尚的,甚至可以说,演讲是市民生活的一个必要组成部分,它推动了社会的进步,也推动了历史的进步,许多我们今天奉为圭臬的思想,都是在那些演讲里萌芽的。因此,云姐对在公众场合里演讲的人一向是很景仰的。

原来这里是英语角!

自从鸦片战争之后,能说英语就成了高等人的象征。在国民政府时期,我们的“国母”就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还到美国国会发表演讲,讲述中国人民抗日的艰难。据说许多大鼻子议员激动得留下了眼泪。这次演讲,也为举步维艰的国民政府争取到了许多援助。可见,外语尤其是英语,是多么的重要。眼下,许多城市都立志建成“国际性大都市”,市民当然要会讲英语了。所以,学英语成了“国际性大都市”市民的身份标志。

云姐在英语角呆了一会就离开了,下了台阶,就走出了广场,云姐继续漫无目的的闲逛,她转到了另一条街道,这条街道两旁都栽着高大的法国梧桐,显得很幽静,而且人也很少,云姐很喜欢这样的环境,因为这样的环境很适合她想心事。

也不知逛了多久,云姐突然意识到该回去了,时间也不早了,于是她转身开始往回走,然而她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这时有一辆白色面包车早已盯上了她。那辆面包车上的人见云姐转过身便突然打开车灯,明晃晃的车灯照的云姐一时睁不开眼睛。

“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云姐一手遮住眼睛一手紧握小包。

“哈哈,这个小妞问我们想干什么呢?兄弟们,你们想干什么啊?”一个大胡子男人从车上下来,在他后面又跟着下来了三个小年青。

云姐意识到不好,转身想跑,但那几个人早料到云姐会有此一招,只见大胡子大手一挥,两个小年青快速跑过去,分别挡在道路的两旁,云姐根本过不去,只好僵在现场,眼睛不住的向四周张望,并且大喊:“来人啊!救命!”希望有人能出现,但此时这条街道哪里有一个人啊?只有远处的路口好象有几个人影在晃动,可是别说那里的人看不清这里的状况,听不见这里的声音,就是看清了,听见了,也没有人敢来啊,除非是巡逻的警察。这时,云姐是多么的想听到平时感到特别刺耳的警笛声啊!

大胡子和另一个男生从后面向云姐靠过来,他们来到云姐的身旁,盯着云姐的身体上下猛看,大胡子还绕着云姐走了一圈,然后说:“我见过的美女也算不少,可从没遇到过这么漂亮的高档货,不但身材火辣,脸蛋更是正点,真是幸运啊,哈哈!”

云姐被他侵略性的眼神看的脸一红,很自然地抬起双手护在胸前,谁知这样反而把胸沟挤的更深,四个男人看的更加血脉喷张。

气氛开始紧张起来,云姐胸前的双峰因为她情绪的变化,开始急促的上下起伏着,云姐发现情况越来越不妙,想要突围冲出去求救,但是两个年轻人把她给了推回来,云姐一个重心不稳,身体往大胡子身上跌了过去。

大胡子伸手接住云姐的身体,笑道:“哈哈!自己过来投怀送抱的哦。”说完,他的双手开始在云姐的身上游走,手掌从她胸前衣领插入,直接触摸到云姐的胸罩。

“不要……不要!走开啦……。”云姐大声疾呼,并且双手用力挥动,身体拼命左右扭动的挣扎着,希望能够离开大胡子的怀里,但是大胡子的另一只手圈绕在云姐的腰上,云姐根本无法挣脱,她突然觉得自己使出来的力量小的可怜,在四个强壮的男人包围之下,连一点脱逃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这么倒霉呢?遇到这些坏蛋,谁来救救我啊?”云姐心里暗道。

“穿得这么性感,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你现在已经成功的勾引到四个猛男了,哈哈!”大胡子恣意的在云姐的胸前抚摸,其他三个男生站在一旁起哄,看样子没有老大的同意,他们暂时不敢有什么动作。

“对啊!老大你看她下面的裙子还开岔呢。”其中一个年轻人边说边在云姐面前蹲了下来,“看,可以看到内裤喔,嘿嘿。”

其他两个听到他这么说,也立刻蹲了下来。

“真的耶!内裤若隐若现的,看的我快受不了了。”

“对啊,而且内裤好透明,毛毛都看的清清楚楚呢。”几个小年青一边看着一边嘴里吐着污言秽语。

这时候,在玩弄云姐胸部的大胡子,突然把云姐的胸罩往下一拉,托住双峰的罩杯已经被推挤至双球下缘,饱满的肉球瞬间蹦跳出来,裸裎在众人的面前。

“啊……不要,你们这些流氓,快走开!”云姐双手护住胸前的双乳,同时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大胡子的怀抱。

大胡子虽然力气很大,但一手圈住云姐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被云姐这么一拼命挣扎,也感到有些吃力,同时也怕时间久了被一些人看到,拨打110把警察给招来了,所以他对旁边的一个小青年使了眼色,那个小青年会意,忙打开面包车的门。

大胡子淫笑道:“美女,我们上车乐和乐和吧。”说着,他就抱着拼命挣扎的云姐上了面包车。尽管云姐拼命的挣扎,大声的呼喊,但一切都无济于事,她还是被大胡子半抱半拖着进了面包车。在面包车门关上的一刹那,云姐感到了一种深深得绝望和恐惧。

就在云姐这边危急万分的时候,杨鹏飞还在小饭馆里悠闲自得的喝着啤酒,眼睛却始终盯着于洁那边。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停在了小咖啡馆门口。

杨鹏飞精神一振,暗想:“该来的终于来啦!”于是更加目不转睛得朝那里望去,只见黑色奥迪车上下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果然不出杨鹏飞所料,那女的正是卫露曼,而男的,杨鹏飞却不认识,长的高大威猛,不过看样子应该有四十多岁了。

两人进入小咖啡馆,来到于洁的桌前,杨鹏飞看到于洁站起身,和卫露曼不知在说着些什么,而那男的却在一旁微笑着,没有开口。接着,三人坐了下来,服务员端来了两杯咖啡。

三个人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聊着,但杨鹏飞从于洁脸上看不出有什么变化,还是那种习惯性的礼貌微笑,这不禁让杨鹏飞心中暗暗叫苦,他想:“我怎么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一招啊?

于洁不是那种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她如今已经是生意场上的老手了,早就把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修炼地炉火纯青了,我怎么还痴心妄想得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啊?我真是他妈的傻!”想到这,杨鹏飞猛喝了一口啤酒,刚才还得意不已的心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与其这样毫无希望的和她耗着,还不如回酒店睡觉或去和云姐聊聊。”杨鹏飞自言自语道。

正在他要准备埋单走人的时候,杨鹏飞突然看见卫露曼站起身和于洁拥抱了一下,然后和那个男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就离开了,只剩下那个男人和于洁继续坐在那里喝着咖啡,聊着天。

“咦!这个小妮子怎么走了啊?只让那个男人和于洁谈,莫非那个男人也是她们家族的大人物?”杨鹏飞正想着,卫露曼已经走出了咖啡馆,然而她却没有上奥迪车,看来这部奥迪车是那个男人的。

只见卫露曼步行向前面那个路口走去,过了那个路口就是主街道了,看来卫露曼是想到那里打车回去,因为这里比较偏僻,一般出租车是不会来这里拉客的。

咖啡馆离主街道大概有一百五十米的距离,杨鹏飞看着卫露曼一个人朝那边走去,他忽然心里一动,决定从她那里打听打听于洁和那个男人的谈话内容,虽然从卫露曼今天对他的态度上来看,她对自己是不抱好感的,但杨鹏飞还是相信凭着自己这三寸不烂之舌应该能探到一点他们的谈话内容。

注意打定后,杨鹏飞赶紧起身付了帐,悄悄得跟在卫露曼后面,而卫露曼却丝毫没有察觉杨鹏飞跟在她后面。杨鹏飞一直跟在离她四五米远的地方,脑子里盘算着该如何和她打招呼?毕竟她对自己是没有好感的,起码表面上是如此,所以杨鹏飞不得不绞尽脑汁得想着该以什么方法和她打招呼?很快,杨鹏飞就想出几套方案来。

方案一:HELLO,卫小姐,怎么是你啊?真是好巧啊!我今天晚上酒喝地有点多了,所以就出来吹吹凉风,没想到却在这里碰到了你。哦,你现在这是去哪啊?我送送你吧。

这方案一出炉,杨鹏飞马上就把它给否决了,理由是太虚假,太造作了。这里离他所住的酒店有几十里路,哪有散步散到这里来的道理?这方案一出手,恐怕会立即遭到卫露曼的迎头痛击。

方案二:HI,路小姐,是我,鹏飞,虽然你不承认你就是我在东海皇家大酒店里碰到的那位小姐,但我相信你就是。你知道吗?我找你找地好久好久,好辛苦好辛苦!自从第二次我找你没有找到后,我就到处找你,把东海的每一个角落都找了,却都没有找到你。

你知道你离开的这些天,我是怎么度过的吗?我日不能思,夜不能寐,每天脑子里出现的都是你的影子。现在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先前人多,我不敢说,所以我就一直跟在你后面,希望在你单独一个人的时候我再向你诉说。好了,走,现在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这个方案杨鹏飞还是觉得不行,这简直就象在演琼瑶剧嘛,太肉麻,太矫情了!谁会对才见过一面的小姐如此念念不忘啊?人家一听就知道说地是假话。这方案一出手,恐怕招来的只是卫露曼鄙夷的眼神和掉头狂奔。

方案三:喂!卫小姐,请你等一下,我有话想对你说。告诉你,自打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确定你就是我在东海皇家大酒店里上过的那位名叫路小曼的小姐,你就别不承认了,什么路小曼,卫露曼的,就听这名字也能判断出你们就是同一人。好了,其实你也不用担心,我这么说也并不是说要揭穿你曾经当过小姐的秘密,只是有些事情想和你聊聊,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坐坐。

这个方案还是显得不怎么好,太生硬,太不近人情了,而且还有威胁的成份在里面,这不是他杨鹏飞的风格,他从不威胁别人,尤其是女人,因为他觉得那样做太小人了,他杨鹏飞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还不屑于做小人。所以这个方案很快又被他枪毙了。

眼看卫露曼就要走到路口了,杨鹏飞还是没有想出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和她打招呼。突然,他灵机一动,童心顿起,想和她开个玩笑,于是快步走上前去,用一根手指顶住卫露曼的后背,小声道:“别动,打劫!”

杨鹏飞正得意着,一是得意着自己想出如此奇招和卫露曼打招呼,二是得意他马上就能看到美女惊慌害怕的神情了,也算是对她冷淡态度的一个小小报复吧。

然而预料中的美女惊慌失措的表情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杨鹏飞脚下传来了一阵剧痛,紧接着,他的手指也被卫露曼捏住了,杨鹏飞只见她将自己的手指向反方向扭去,啊!又是一阵巨痛!这时,要是换做是别人这么扭他,那杨鹏飞肯定会毫不犹豫得将另一只手向对方挥拳相向,但此时他知道对方是卫露曼且知道卫露曼以为自己是真的歹徒了,所以才下此狠手。于是急忙大呼:“卫小姐,是我,哎呀!别再扭了,痛啊!”

“是你?怎么会是你?干嘛开这玩笑?我看看,伤了没有?”这时,卫露曼已经看清了对方是杨鹏飞,连忙松开手,关切得问。

“我把你扭一下试试,看伤不伤?人家不是和你开个玩笑嘛,干什么下这么狠地手啊?”杨鹏飞痛的蹲在了地上,一会揉揉脚,一会摸摸手,不住埋怨。

“你干嘛跟着我?”卫露曼看杨鹏飞似乎没什么大伤,语气又变得冰冷起来。

“谁跟着你啦?我只不过是在这里看到了你,所以想和你打个招呼,只不过打招呼的方式有些特殊罢了。”杨鹏飞的脑子在飞快得思索着,想编一个既合情有合理的理由。

“那你怎么在这里?我听于姨说你们住在希尔顿酒店,那里离这里可有好几十里地呢,你不会跟我说你是散步散到这里来的吧。”卫露曼面带嘲弄的神情说。

“妈的,你拽什么拽?想当初你在我身下呻吟叫床时怎么不这么拽啊?”杨鹏飞在心里暗骂,但脸上却故意表现出一幅欲语还休,吞吞吐吐的神色来。

“啊!你是在跟踪于姨?”卫露曼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厉声道,“说,是谁派你来跟踪于姨的?是不是袁婷婷那个小骚狐狸?”

第061章想把你吃了

杨鹏飞一听,险些晕倒,暗想:“她怎么也这么恨袁婷婷啊?难怪她和于洁那么好,原来是有共同的敌人啊。”

“什么袁婷婷?这怎么又和袁主任扯上关系啦?唉,老实和你说吧,我是和于洁一起来的,到了这里以后,她叫我在外面等她,你和你于姨那么好,难道她没有和你说吗?”杨鹏飞反客为主,显得一幅神神秘秘的表情。

“你和于姨一起来的?”卫露曼疑惑得说,“那她怎么没和我提起啊?”

“呵呵!”杨鹏飞故意尴尬得笑了两声,然后说:“我们……我们……”杨鹏飞故意说地吞吞吐吐,一幅十足的暧昧表情。

果然,卫露曼见状是恍然大悟,随即脸也羞的通红,不过在暗淡灯光下,杨鹏飞也没看出来。过了一会,只听卫露曼小声说:“你们男人真是坏透了,有了正式女朋友,还去找情人,还出去鬼混找小姐。”

“你怎么知道我出去鬼混找小姐啊?”杨鹏飞似笑非笑得看着她说。

“我……”卫露曼一时语塞,脸更加羞红了。

见状,杨鹏飞心里得意不已,他这一番话不仅骗过了卫露曼,而且还让她一不小心把真实情况说了出来。但得意归得意,他想既然卫露曼现在还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路小曼,那他也不好逼她逼地太紧,逼地太紧只会弄巧成拙。

同时他还在想:“这下把于洁拉下了水,向卫露曼暗示自己和她是情人关系,从而骗过了卫露曼,但这只骗得了一时,骗不了很久,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于洁真的拉下水,让她真的成为自己的情人,否则事情要是揭穿了,自己非但没有办法探听到收购的秘密,而且还可能导致于洁和自己翻脸,要是真的到了那一步,自己可是没什么好日子过啊。”

“喂,你怎么样啦?自己还能不能走啊?”卫露曼见他半晌无语,还以为他痛的说不出话来了呢。

“嗯,还可以,慢慢走还行。”说着,杨鹏飞就站了起来,他可不想在此多做停留,要是这时候于洁和那个男人谈完出来看见他在这里,那他的谎话可就无所遁形啦。

“既然你能走,那我就先走啦。”卫露曼说完就转身欲走。

“靠!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把我伤成这样也不管不问,自己就先走啦,天下还有这种人吗?”杨鹏飞心里愤愤不平,但他可不能就这么让卫露曼走了,这样那他岂不是前功尽弃?于是就在卫露曼转身要走的时候,杨鹏飞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然后蹲下身去。

“怎么啦?怎么啦?”卫露曼闻言急忙转过身来。

“脚痛。”杨鹏飞露出一幅痛苦的表情说。

“来,我扶你吧。”说着,卫露曼就走到杨鹏飞的身边搀住他的胳膊。

“嗯,算你还有点良心。”杨鹏飞见果然是不出自己所料,卫露曼跑来扶住自己,心里是暗暗高兴,但嘴里假惺惺得说:“那怎么好意思呢,你有事你就先走吧,我自己慢慢走可以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快走吧,再怎么说,你的脚都是我给伤的,尽管这里面也有你一部分的责任,但我也不能就这样扔下你不管。你是到那边的小店里坐一下等于姨出来还是回酒店啊?”卫露曼的语气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冷淡了。

“我想我还是先回酒店吧,要是于洁她看见我们在一起,她会……她会……”

卫露曼当然杨鹏飞的意思,俏脸不由又是一红,小声道:“那好,我们快走吧。”

“好,快走,快走!”杨鹏飞心中暗喜。

就这样,杨鹏飞紧挨在卫露曼的身上,他能闻到卫露曼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味,那是一种飘忽不定,难以名状的幽香,杨鹏飞仿佛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了。侧眼看去,杨鹏飞不由自主得盯着卫露曼那若隐若现的胸沟,她身上的衣裙在暗淡的灯光中仿佛渗透了一种神奇的东西,使杨鹏飞感到微微有些颤抖。

这时,天上新月如玉,静挂天宇,无云无风,天色澄清如洗。有一种诗意的浪漫。杨鹏飞心想:“要是此时和心爱的女孩一起携手走在月下,共步清宵;让我们在这样的夜里徜徉,各自诉说想说的话。那该多么纯净,多么幸福的时刻啊!可是人生难得,我这辈子也未必能得。”

云姐被大胡子抱进了面包车里,随着车门的关上,云姐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她一手抱胸,口中大骂:“你们这些流氓,快放开我,快放开!”

虽然几个流氓都没有进一步动作,但是云姐感到格外的恐惧。

回到酒店,卫露曼扶着杨鹏飞进了自己的房间,其实这时杨鹏飞的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也不什么痛了,但为了留住卫露曼,杨鹏飞还是装成一幅龇牙咧嘴,痛苦不堪的表情。

“好啦,我的任务也算是基本完成啦。”卫露曼将杨鹏飞扶到沙发上坐下后说,“你女朋友就住在你隔壁吧,我去叫她过来照顾你一下。哼,其实啊,要我说,干脆让你痛死算了,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这种男人不要也罢。”卫露曼这最后一句话声音说地很小,也就是自言自语,但杨鹏飞还是听地清清楚楚,不觉有些尴尬,但他也不好接着这话题为自己辩解,只好说:“算了,这么晚了,她肯定都睡着了,就别去打扰她了。”

“嘿嘿,你还挺体贴她嘛。”卫露曼冷笑一声道,“真是一个模范男友啊!”

听到卫露曼如此讽刺他,杨鹏飞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心中也不由暗暗生气,暗道:“我再怎么寻花问柳,沾花惹草那都是我自己的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管地着嘛你。”心中虽然不悦,但现在杨鹏飞有求于她,不好和她翻脸,于是只好干笑两声,并不做答。

“不打扰你女朋友那难道还要我来照顾你吗?”说完,卫露曼就一扬头走出了门外,去敲云姐的房门去了。杨鹏飞见了不由暗暗叫苦,暗想:“要是云姐来了,那她就似乎没有什么理由再呆在这里了,而我也没什么理由再留住她了,她一走,那我岂不是又要前功尽弃了吗?唉,这该如何是好啊?”

正想着,卫露曼回来了,然而杨鹏飞却并没有看到云姐跟在她后面一起来,觉得有些奇怪,暗想:“云姐要是知道我受伤了,那她肯定会火急火燎得赶过来啊。”

正待发问,卫露曼倒先开口了,她说:“你女朋友呢?怎么不在房间里啊?”

“不在?不会吧。”杨鹏飞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现在都十一点多了,她能去哪啊?”一听说云姐不在房间里,杨鹏飞心里有些欣喜,但更多的是担心。

“不会是出去找你了吧?”卫露曼斜眼看他说。

“嗯,你说地有道理,她可能是出去找我了。”杨鹏飞说,但同时他心里暗想,“云姐也太傻了吧,诺大的上海,她去哪找我啊?”想到这,杨鹏飞心里有些感动,但同时特放下心来,认为云姐找不到自己就会先在大街上逛逛然后很快就会回来。事实上,杨鹏飞预料地没错,云姐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可他万万没有料到云姐会遇到危险。

“那……我……”卫露曼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既想走可又不好就这么走了,这样走了她好象有一种做事有头无尾,不很圆满的感觉。可至于她究竟想要一种什么样的尾?她自己也不知道。

杨鹏飞看出了她的窘态,心里不由暗暗好笑,因为他知道了卫露曼其实对自己也是很好奇的,想知道他的一些事情,至少是他和于洁的一些事情,但出于女性的一种矜持和她对以往事情的顾虑,她不好意思主动向他说起。

“我想去窗户边站站,透透气。”杨鹏飞装做很艰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都这样了还不肯安静点,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你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卫露曼话虽这么说,但还是走过去扶住他,两人来到窗户边,打开窗户,大口呼吸着这深夜清新而又凉爽的口气。

小小的窗户边上,站着他们两个,夜色就尽现在他们的眼前。他们所处的这个城市的一隅灯火辉煌,显现出一片橘红色的火海。而夜的天空却压着低低的云层,映着城市的灯火,反射着一片死鱼肚样的白亮。他们就像是悬空站在这两层亮色的中间的皮影戏里的纸人。杨鹏飞喜欢看城市的夜色,在那一片灯火的大街上,演绎着各种城市故事,交织着这个城市所有的肮脏和色情。在夜色的灯火下,人们赤裸裸地表达着自己的欲望,而这欲望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通过交换来得到实现。它和杨鹏飞的故乡不同,故乡的夜晚是那样宁静,大多数时候,有一弯浅月低低悬在西天,发出的光明不甚明亮,但却特别地温柔与妩媚,而天是湛蓝的,有那么几丝云彩静静地几乎以肉眼不可觉察的速度移动。整个大地是漆黑的,田野上静静地卧着一个个小小的村落。村落如死一样地宁静,偶尔能听到一两声狗叫。

“你什么时候和我于姨有那种关系的?”卫露曼先开口了。

“也……也就一个多月之前吧。”杨鹏飞支支吾吾得说,“不过请你相信我,我对你于姨是有感情的,绝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寂寞男女的无耻苟合。”杨鹏飞尽量把自己深情款款的一面给表现出来。

“呵呵,有感情?”卫露曼冷笑一声说,“那你对钱小姐呢?对她有没有感情呢?”

“当然也有!不但有,而且感情很深厚。”

“呵呵,你倒是很博爱啊!”卫露曼不无讽刺得说。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杨鹏飞悠悠得说,“你肯定以为我是个下流,无耻,浪荡,花心,不负责任的这么一个男人,对吧?”

“难道你不是吗?”

“怎么和你说呢?这么说吧,假如此时于总或云姐她们有难,我会毫不犹豫得去冲上去,尽我的一切去帮助她们。”杨鹏飞的神情显得真挚无比。

“尽你的一切?这包括你的生命吗?”

“当然,包括我的生命。”杨鹏飞说地斩钉截铁。

“哦,是吗?”卫露曼轻轻得问,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咄咄逼人和冷嘲热讽了。显然也有些被杨鹏飞这真挚和坦诚的态度所感动。

“当然是!不光是对她们,对你也是一样。”杨鹏飞见她有些被自己感动了,不由心中暗喜,于是就大了胆子继续道。

“对我?”卫露曼有些惊讶,但仿佛杨鹏飞这话又在她的意料之中。

“是的,对你。”杨鹏飞一双眼睛深情得凝视着她说,“虽然你一直不承认你就是我上回在东海皇家大酒店里遇到的那位女孩,但我相信你就是。我这么说并不是要揭穿你什么,而是要让你知道我们是那么的有缘。自从我在皇家大酒店里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其实并不是一个小姐,因为有哪个小姐有你那样的气质和品位,我这并不是奉承你,而是我的心里话。另外,我还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不管你相不相信,那就是我从来不和小姐发生那种关系,那次在皇家大酒店见了你后和你做了那事,那是因为我在心底里就认为你其实根本就不是一个小姐。”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为什么你老是提醒我的那一段往事呢?”卫露曼带着一丝哭腔说。

“哈哈,她承认啦,我早说了嘛,她迟早会承认的。”杨鹏飞心里暗乐,但脸上却仍是那幅深情得表情,说:“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说着,杨鹏飞就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在怀里。她的头也顺势靠在杨鹏飞的肩膀上。

“别,”卫露曼喃喃着,“别这样。”但她却没有任何反抗。她的声音仿佛不是坚意的拒绝,而是盛情的邀约。

窗外仍是月光如水。皎洁的月色使这个城市一下子显得如此干净如此美丽,一切都被某个洁白的意念净化了似的。从窗口看下去这城市完全像一个纯洁无疵的少女。

“别这样,”卫露曼被杨鹏飞紧紧地搂住,几乎透不过气来,“我想我们应该是好朋友,我们应该保持一点距离。”

“为什么?”杨鹏飞喘着气,问,“那种事儿都做了,为什么还要保持距离?”

“不,那是以前,而且还是一时冲动,现在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我还是原来的我,你还是原来的你。你一直都那么迷人,”杨鹏飞又说,“你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女孩。”

“我哪一点迷住了你?你说。”

“一切。还要我说吗?一切!”

卫露曼的目光异样地亮起来。她伸出一只手,在杨鹏飞的发烫的脸颊上摸着。杨鹏飞的下颏和嘴唇被吉列刀片刮得干干净净。整个人也显得干干净净,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他们互相凝视,互相欣赏,互相湮没。这是令人迷醉的时刻。

“不行,我不能这样,”卫露曼的手突然从杨鹏飞脸颊上滑落下来,“不能这样!”

“为什么?”杨鹏飞又那么问,“为什么不能这样?”

卫露曼忽然显出一阵羞愧的神情,这一回看来她真的是挣扎着反抗着了。

“放开我,”卫露曼说,“让我们坐起来好好说话。”

杨鹏飞松开了手,看着她坐起,并且整理着弄得很乱的长发。

“请原谅我的……冒犯。”杨鹏飞支吾地说道。他知道此时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不,你没有错,”她说,“是我错了。我知道会如此,可是我……”

卫露曼叹了一口气。

“曼……曼……,”杨鹏飞叫着卫露曼的名字,“你真的很美,曼,真的,你……”

“别说了,”卫露曼温柔地注视着杨鹏飞说,“让我安静一会儿,我们都安静一会儿,好吗?”

“好吧,我听你的,”杨鹏飞像个大孩子似的,把头低下来,“我听你的。”

卫露曼禁不住又把那只手伸过来,轻轻地,无限柔情地在杨鹏飞的脸颊上摸着。她的眼眶里盈出了泪珠。杨鹏飞一把捉住她的手,捂在自己的发烫的脸上。

“你有你的女朋友,更重要的是你还有于姨,我不能,真的不能!”卫露曼几乎是喊出来的,她满眼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散落。

杨鹏飞看到卫露曼那副迷人的眸子里流淌出两行清澈的眼泪,杨鹏飞突然觉得这仿佛是他有生以来见到过的,最清澈的眼泪,最忧伤的眼泪。

“是的,我是有女朋友,我是和于总在一起,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相爱,我们在一起啊。”说着,杨鹏飞以极度的拉力将卫露曼搂进怀里。滚烫的嘴唇压在卫露曼的唇上,两人热烈而疯狂地拥吻在一起。

夜很静,精灵一般的卫露曼蜷在杨鹏飞的怀里,一语不发,一动不动。杨鹏飞抱着她,看着窗外远处点点灯火。

卫露曼温柔的亲吻着杨鹏飞,杨鹏飞的身体开始和心灵一起颤抖,杨鹏飞开始小心的抚摸,像抚摸怀抱着的一只美丽的、精致的而又易碎的玻璃瓶。

卫露曼的肌肤像绸缎一般柔滑,洁白细腻。杨鹏飞抱住她,感受那来自灵魂深处的香,一点一点,缕缕诱人。

卫露曼真的像蜜糖一样也包裹了杨鹏飞,杨鹏飞从来没有如此的小心过。当灵魂与身体融为一体的时候,是快乐,是难以言喻的愉快,在心的深处,没有罪恶,没有肮脏,没有欲念,只是一种融合,一次愉快的交流,就像卫露曼长长的发丝,轻轻一绕,就缠住了这个世纪的刻骨铭心。

从窗台吹进来的风变得温柔起来,不忍打扰,风只是嫉妒的咬着嘴唇抓住窗帘轻摇,然后逃走了,向着远处那一片让人心醉心碎的蓝。

或许是因为情感的饥渴,心灵的饥渴,性爱的饥渴,就跟身体的饥渴一样。卫露曼开始如饥似渴地吮吸着杨鹏飞的嘴唇,她那柔软而活力十足的舌头在杨鹏飞的嘴里搅动着,她那纤细的手指在杨鹏飞的头发里,脸颊上,以及耳朵,颈项和肩头上疯狂地抚摩着。她显得是那样的肆无忌惮,而且又是那样的贪婪张扬。

“我真想把你给吃了。”卫露曼面容红晕,娇喘吁吁对杨鹏飞说道。

“我还想把你吃了呢!”杨鹏飞说完便双手在她的腋下一夹往上抬起,卫露曼顺势骑坐在杨鹏飞的腿上。杨鹏飞把她狠狠地搂在胸前,使她那热挺的双球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

卫露曼闭着眼睛,嫣红的俏脸,放射着青春的光泽。两人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他们狂暴的舌头互相缠绕,迷乱的身躯相互磨擦。杨鹏飞伸出手臂摸在卫露曼那正起伏汹涌的双球上,卫露曼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杨鹏飞双手伸进她的上衣,握住她的双乳,手指逐渐灵活地捏着乳尖,渐渐地杨鹏飞感到它硬了起来。

第062章残害良家妇女

这时只见卫露曼她嘴唇一咬,索性叉手将她上身的无袖衬衣从头上脱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胸部,那雪白的双乳高傲地挺着,有着绝佳的形状;圆润的肩头,尽显她的成熟丰姿。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看得杨鹏飞全身发热,下体亢奋。卫露曼的身上还时而传来馥郁的香气,更让杨鹏飞春心荡漾,欲火高涨。

这时,卫露曼身体后仰,一袭秀发随之向后飘洒。她一手勾住杨鹏飞的脖颈,一手将杨鹏飞的头按在她的胸口。杨鹏飞将脸埋在双乳之间,呼吸着她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握住她的双球,嘴唇在双峰上游移。

杨鹏飞用力吮着她坚挺的乳头,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尖。杨鹏飞时而用舌尖如蜻蜓点水的动作在双球上捕捉,时而又从舌头到舌根让整个舌面在双球上面掠过,时而用手把她紧紧握住,企图把整个双球吞在嘴里,时而又抬起头深情的观看。卫露曼的双球上粘满了杨鹏飞的口水,房间里回荡着“啧啧”的吸啜声。

卫露曼闭着眼睛,显得很痴迷,很沉醉。她的双球姣美而富有弹性,而且极其敏感,在杨鹏飞的揉搓吮吸之下,它以令人惊讶的速度变化着,仿佛越来越胀,乳头也越来越大。她的身子似乎也因为刺激而开始轻轻抖动。杨鹏飞又伸手轻抚她发烫的脸颊,她的双眸碰上杨鹏飞的目光,羞涩地躲闪了几下,见躲不过他的注视,索性又闭上了眼睛。

杨鹏飞的手在卫露曼光滑的后背和臀部放肆的来回游走,卫露曼又双手支在杨鹏飞头的两侧,把娇艳欲滴的红唇送到他的嘴边。卫露曼媚眼如丝,娇羞满面。那情不自禁的低沉的呻吟声,腻到骨髓的喉音断断续续飘进杨鹏飞的耳朵,和着她轻轻摆动的身躯所发出女人的幽香在屋里弥漫。

杨鹏飞一只手掀开裙摆,伸入三角裤内,手放在湿润而且隆起的下体上,杨鹏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有一股实实在在的满足感。这时只见卫露曼媚眼迷离,艳唇娇喘,周身火热。

当杨鹏飞把手伸到她的秘密地带的时候,卫露曼顿然将身体坐直,然后,她从杨鹏飞的腿上跨下来,把裙子里面的三角裤脱下来扔在沙发上,将裙子捋在腰间,露出白静光亮的小腹,杨鹏飞再次被她的美丽惊呆。她体态匀称,仪态万方。她鼻子挺挺的,眼睛潮润着,弥漫着像晨雾一般朦胧的雾气,又像一潭秋水之上悬浮的一抹云霞,如烟,如云,如幻,如梦。

这时,卫露曼牵着杨鹏飞的手坐回到沙发上,然后她抬起她那修长白皙的美腿又跨坐在杨鹏飞的腿上。

杨鹏飞早已欲火难忍,便挺起臀部,往上狠狠一顶。

“啊!”卫露曼喊了一声,便靠在杨鹏飞的胸前不动了。

卫露曼坐在杨鹏飞的身上,眼睛半眯着,显露出一种迷离而陶醉的神情。两人就这样就这样的谈着、吻着、抚摸着、活动着……情话绵绵,灵犀相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相融,灵肉一体,沉浸在愉悦,兴奋,满足与幸福的欢乐中。

卫露曼转动着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犹如优美迷人的舞姿。吸吮吞吐,收缩,颤动,一吸一吐,一紧一松,不停地刺激着杨鹏飞,使杨鹏飞感到有一阵阵的快感汹涌地侵袭着。

在一浪接一浪的欢叫和撞击声中,杨鹏飞忽然脊椎一麻,一股无比舒服的感觉直灌他的脑际,仿如电击,一直向着他的下体冲了下来。杨鹏飞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在阵阵晕眩的冲击中,他不由得嘴巴大张,“喔……”地叫着。然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击着,头脑中白茫茫的空白一片。一种极度的快感一阵紧比一阵地冲击着他的脑海,终于,飞上了天……

激情过后,杨鹏飞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他想:“一般来说,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得和一个男人发生那种关系,那就说明这个女人对那个男人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而这个女人也愿意向那个男人吐露自己心底最深藏的秘密。”想到这,杨鹏飞就准备开口问卫露曼今晚于洁和那个男人究竟在谈些什么,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卫露曼倒先说话了,只见她伏在杨鹏飞的胸口,幽幽道:“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

“这……”杨鹏飞不料她会问这个,一时张口结舌,不知该做如何回答。

“唉!算了,你别说了,我已经知道了。”卫露曼轻叹一口气说,“我知道在我之前有很多女人和你上过床,这其中还包括我的于姨,而我也不是你最后一个女人,这些我都很清楚,可你知道为什么我明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却还愿意和你做这事吗?”

“因为我的挑情手段比较高呗。”杨鹏飞心里暗道。

“你以为你是挑情手段高,哄女孩子的手段高明?”卫露曼象是知道他的心思似的,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

杨鹏飞不禁吓了一跳,暗想:“我怎么象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知道我在想什么啊?”想归想,但脸上还是摆出了一幅义愤填膺的表情说:“你怎么这样想我呢?你这样想不但是侮辱了我,而且还侮辱了你自己,你就那么容易被人哄骗吗?我觉得我们是有缘才走到现在这一步的。”

“是的,你说地没错,我们是有缘,缘,真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东西啊!你知道吗?你长地很像他。”卫露曼摸着杨鹏飞的脸庞说。

“他?”杨鹏飞隐隐猜到了几分。

“我想你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吧?不错,他就是于姨的小外,也是袁婷婷那小骚狐狸死去的男朋友。”卫露曼提到袁婷婷的名字时总要在其后面加上骚狐狸三个字,仿佛不加上这几个字就不能足以表达她对袁婷婷的恨意。这时,杨鹏飞已经猜到事情的一个大概了。只听卫露曼继续说:“我真的爱他,真的爱!可他却被袁婷婷那个小骚狐狸给夺走了,夺走也就罢了,可她却还害死了他,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原谅她,我要她付出代价。”说到这时,卫露曼似乎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那不能怪袁婷婷,要怪只能怪他自己,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杨鹏飞心想。同时他也感到有些气馁,他原以为是他用自己的魅力征服了卫露曼,使她和自己上了床,没想到她对自己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在卫露曼的意识里,自己只不过是被她当作了她心目中的他了。说穿了,自己就是他的替代品而已,卫露曼之所以愿意和自己发生关系,主要还是为了填补她心灵的一段空白罢了。

“算了,不想了,就算是她得到了心灵满足,而我得到了肉体满足,两不亏欠!”杨鹏飞在心里自我安慰。

“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东海的那家酒店吗?”卫露曼看着杨鹏飞说。杨鹏飞摇了摇头,在此之前,他心里确实感到很奇怪,按理说,像卫露曼这种有钱有势的女孩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地方做小姐呢?这要是以前有人这样对他说,那是打死他他也不相信啊,可现在,他听了卫露曼说了这些话,他相信了,并且还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但他想让卫露曼自己亲口把事情详细得说出来,所以他还是摇了摇头。

“那时候,我刚知道他已经不在这个人世间的消息。”卫露曼躺在杨鹏飞的怀里喃喃道,“你知道我当时知道了这个消息后的心情吗?痛苦,绝望,我当时想既然我心爱的他已经不在了,那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呢?当时我真的想到了死,想随他而去,可我又不甘心就这样死了,而且这世上还有我牵挂的人,象我爸,我姐他们,所以当时我就想到了放纵,彻彻底底的放纵!于是我就回到了东海,在走过和他当年一起走的每一条街道,每一个角落后,我来到了皇家大酒店,找到了那里的妈妈桑,那个妈妈桑见到了我并听了我的来意后是眉开眼笑,当场就同意我在她手下做,于是在交了八百元押金后她就带我见客了。”

卫露曼说到这时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杨鹏飞脸上的表情,然后继续说:“可没想到我第一次去那里,第一次下决心要放纵自己,然而我第一个遇到的客人居然是你,一个长地和他那么像的一个男人。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的心情吗?激动,紧张,茫然,什么都有,或许也什么都没有,就是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影响下,我才胡里胡涂得和你发生了那种关系。事后,我也不知道是该悔恨还是该庆幸?但我现在想来,还是应该庆幸多些吧,因为我想当时我遇到的第一个客人如果不是你而是其他人的话,那我照样会去放纵,说不过定还会一直放纵下去,那样的话,我想我这辈子也算是毁了。所以说,还是要感谢老天,让你的出现免让我一失足而成千古恨。”

“哦?这么说那晚过后,你就想通啦?”杨鹏飞试探地问。

“是啊。”卫露曼神色幽幽得说,“自从那晚和你一别后我就彻底想通了,他已经不在了,我再怎么想他也都无济于事了,颓废,放纵,伤害的只是自己和家人。”

杨鹏飞想了一会说:“既然你已经想通了那又何必再恨袁主任呢?”

闻言,卫露曼猛然坐了起来,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直打量杨鹏飞,只打量地杨鹏飞心里有些发毛,好半天他才不自然得一笑,说:“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说地不对吗?”

打量了一会,卫露曼重又躺倒在他的怀里,说:“嗯,你说地也许对!他的事以及他是怎么离开这个人世间的,想必于姨已经都和你说了吧。”

“嗯,说了。”杨鹏飞口中答道,心里却在想:“嗯,是说了,不过对我说的是袁婷婷,饿不是你的于姨。”

“这件事真要说起来确实不能怪她,可是整个事情都是由她而起,不怪她又能怪谁呢?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所以我恨她,就像于姨恨她一样。”

“说到底是你心里的醋意在作怪吧。”杨鹏飞心中暗想。口种却说:“所以你想和你的于姨联手一起对付袁婷婷。”

“这事于姨也和你说啦,看来她是真的喜欢上你这个小白脸啦,咯咯……”卫露曼打趣道。

“去去去,什么小白脸,小黑脸的,多难听啊!”杨鹏飞笑道。

“切,怕难听你还做?”卫露曼不屑道。

“我做什么了我?我和于总之间是彼此欣赏,彼此吸引,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得走到了一起。我又不是贪图她的钱。我和她之间根本就没有金钱关系,何来小白脸这一说?”杨鹏飞说地大义凛然,义正词严,仿佛他和于洁真有了一腿似的,急忙忙得为自己辩护。突然,杨鹏飞似乎想到了什么,坏坏一笑道:“我和于总在一起,那我就是她的小白脸,那现在我们这幅模样在一起,那是不是就是说你是我的小姘头呢?嘿嘿!啊……”杨鹏飞刚发出两声坏笑,紧接着就发出了一声惨叫。原来是卫露曼在他的小兄弟上狠狠捏了一下。

只听卫露曼笑道:“痛吧?活该!谁叫你满口喷粪呢?咯咯……”

杨鹏飞苦着脸说:“谁叫你先说我呢?哎呀!痛死我了!你那它捏坏了那你以后可就没得同啦。”一边说一边摸着自己的小兄弟。

闻言,卫露曼脸微微一红道:“谁说我以后还要用啊?我把你这玩意捏坏了是为民除害,省得你以后再去残害人家良家妇女。”

“呵呵!”杨鹏飞微微一笑,并没有去接这个话题,而是问:“今晚你们谈地怎么样啦?哦,对了,今晚和你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是谁啊?”

“唉,对付袁婷婷那个小骚狐狸确实不太容易啊!因为人家是第一大股东,如果我们家族和于姨家族一起联手,那和她们是有得一拼。

可我们的股份大部分掌握在我家老头子手里,而老头子和那小骚狐狸的老头子关系很好,想要说服我家老头子把股份转让给于姨恐怕不太容易啊,而我手上的股份只有一点点,转让给于姨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今晚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人是我们公司的财务总监,也是我老头子的心腹,于姨找他来就是想让他想办法说服老头子把股份转让给她,至于他们谈地怎么样?得要等他们回来才知道。”

第063章妈妈的想法

听了卫露曼这些话,杨鹏飞是既欣喜又有些紧张,欣喜的是袁婷婷她预料地果然没错,卫祖林不会轻易将股份转让出去的,而紧张的是于洁并不从卫祖林身上下手,而是从他的身边人开始着手,这是袁婷婷所没有预料到的,他得赶紧通知袁婷婷才好,好让她早有准备。

说到于洁她们回来,卫露曼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说:“他们现在肯定是已经他完了吧,要是于姨回来看到我们这样在一起,那该怎么办啊?不行,赶紧起来。”杨鹏飞心想也是,不过他担心的不是于洁回来,因为即使于洁回来她也不会到他的房间来,他担心的是云姐突然闯进来,要是给云姐看见他和卫露曼这样赤裸裸的抱字一起,那就惨了。于是也忙说:“你说地对,我们赶紧起来吧。”

卫露曼闻言不由白了他一眼道:“说你是小白脸你还不承认,你瞧你,我一说于姨要来,你脸色都变了,你就那么怕她啊?”

杨鹏飞听她这么说心中反而暗喜,因为他从这话里听出了一丝醋味,于是说:“我这不是怕她,而是为你着想啊,你们那么好,要是为了我闹出不愉快,那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为了你?你就别臭美了。”卫露曼话虽然这样说,但还是很快起身穿好了衣服。

“那好,既然你都不怕,那我还怕什么,你别走,咱们现在就去于总那里,向她说说我们的关系。”杨鹏飞摆出一幅无所畏惧的模样。

“切,你是你,我是我,别咱们咱们的,听着别扭。再说了,谁和你有关系?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就别异想天开啦。”卫露曼一边梳理自己的头发一边说。

“呵呵,不和你扯了,我去云姐的房间看她回来了没有?”过了一会,杨鹏飞又回到了房间,奇怪得说:“咦,云姐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呢?不会出什么事吧?小曼,你们上海这里的治安情况怎么样?”

“还好啊,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卫露曼这时已经整理好了衣裙,准备走了。

“不行,我得出去找找她。”这时,杨鹏飞也有点着急了。

“上海这么大,你去哪找?再说你也没车,找起来很不方便的。”

“没车就打的嘛,一个大活人还能给尿憋四不成?”杨鹏飞心中一急,也开始说起粗话来。

“算了,念你也是找女朋友心急,也勉强算是个有情义的男人,我就不和你计较什么了,并且我再帮你一把。”

“帮我?怎么帮?”杨鹏飞疑惑得问。

卫露曼微微一笑,并未作答,而是从小包里掏出一部精巧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随即只听她说:“五分钟之内把我的车开到希尔顿酒店门前。”

杨鹏飞明白了,卫露曼是把自己的车借给他去找云姐。这时,卫露曼放下手机对他说:“你不会告诉我你不会开车吧。”

“是啊,真让你说对了。”杨鹏飞故意说,“我是不会开车,所以还要麻烦你给我当一下司机哦。”

“天啊,不会吧。”卫露曼夸张得大叫了一声。

“呵呵,骗你的呢。赶快走吧,五分钟差不多也快到了。”

卫露曼瞪了他一眼道:“我先走,你过两分钟再出去,我在车上等你。”说完,卫露曼头一扬就走出去了。杨鹏飞明年她的意思,她是怕他们一起出去时碰到于洁,“这个小妮子,心思还蛮细的嘛。”杨鹏飞心中暗想。

过了两分钟,杨鹏飞走出酒店,在不远处他看见停着一辆红色跑车,杨鹏飞估计那辆车就是卫露曼的座驾了,但由于看不见车里面的人,杨鹏飞也不敢贸然上前去打开车门,只好拿眼睛不住的朝车里张望。由于他的怪异行为,引起了酒店门前保安的注意,保安以为他是偷车贼,也拿眼睛不住的盯着杨鹏飞,对他保持高度戒备,只等杨鹏飞将手伸向跑车,他们几个就会一拥而上,将他抓个现行。

就在杨鹏飞朝跑车里东张西望,对该不该拉开车门举棋不定时,跑车的方向灯突然闪了两下,接着车门打开了,只见卫露曼笑嘻嘻得看着他。杨鹏飞见状,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说:“你这是干嘛?看到我也不出声,害的我东张西望老半天。”

“咯咯……我高兴,你管地着吗?告诉你,你刚才的样子像什么吗?像一个偷车贼,哈哈,喂,你以前是不是做过偷车这一行啊?要不刚才你怎么那么像啊。你瞧,那边几个保安都开始注意你啦。”卫露曼笑地花枝乱颤。

“你就少说两句,快开车吧,赶快去找云姐,我有种预感,云姐肯定是出什么事了,要不她不会这么晚了都不回来,而且手机也不开。”杨鹏飞一脸的着急。

“你还想让我给你做司机啊,没门!”说完,卫露曼就打开驾驶座位这边的门,走到另一边副驾驶的位置上。杨鹏飞无奈,只好坐到驾驶的位置上,发动了跑车,车子一溜烟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只剩下酒店门前的几个保安张着大嘴,愕然得看着这一切,也不知道他们是在羡慕杨鹏飞有香车美女做伴还是在可惜失去了一次勇抓偷车贼的表现机会。

杨鹏飞先是开着车在希尔顿酒店附近转了几圈,没有发现什么。接着杨鹏飞又把车朝前开去,他开地极慢,一边开还一边朝道路两边仔细搜索,希望能从中找出云姐,而坐在一边的卫露曼也睁大着眼睛帮他在人群里搜索着。

找了近半个小时,车也开出了好几公里路,还是没有看到云姐,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杨鹏飞的心情也是越来越急,恨不能将这跑车变成直升飞机,飞到天上去居高临下的搜索一番。

这时,卫露曼也看出了杨鹏飞的焦灼不安,于是也收起了她的嬉皮笑脸,安慰他道:“你也别太着急了,说不定你女朋友现在已经回酒店了,我去打电话到酒店问问。”

卫露曼刚掏出手机准备给酒店打电话,杨鹏飞的手机响了,杨鹏飞拿起一看,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喂,你好,哪位?”

“你是杨鹏飞吗?”对方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杨鹏飞觉得有点奇怪,但他隐隐感觉到这个电话可能与云姐有关,于是忙说:“是我,你是?”

“我是市公安局的,钱彩云你认识吧?”

“认识认识,她是我女朋友?她怎么了?她现在在哪?”杨鹏飞心情一激动,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你先别激动,也别紧张,她现在在医院,你赶紧来一下吧,详细情况等你来了再说。哦,对了,是市第一人民医院。”说完,那个警察就挂了电话。

“什么事?是不是你女朋友有消息啦?”卫露曼也比较兴奋得问。

“快告诉我,市第一人民医院怎么走?”杨鹏飞焦急道。

“什么?市第一人民医院?”卫露曼诧异得问,“难道你女朋友她……”

“别问那么多了,快告诉我怎么走?”

“哦,哦,一直朝前看,在下个路口向左拐……”卫露曼知道他的心情,也就不再多问什么了,认真得指起路来。

在卫露曼的指引下,杨鹏飞所开的车在他极度惶惑不安中狂驰,一路上连闯好几个红灯,但杨鹏飞却丝毫不在意,他只觉得前面是一片光亮的马路,车窗外是冷清的街道,空气中飘浮着朦胧的水雾,水雾里黄色的街灯撑着无边疲惫惺忪的睡眼,反光镜里颤动着城市高楼模糊的轮廓。

卫露曼见他这样开车,不由心中暗暗叫苦,暗想:“这要是被电子警察拍到了,罚款还是小事,要是分数被扣光了,我这驾照就算是报销了。”想是这么想,但她也知道杨鹏飞的急迫心情,所以也没有出言阻止,任由他疯似的一路狂奔。

医院的夜晚。显得落寞而凄凉。

通过问询处,查出云姐的病房是505.杨鹏飞跑上去,喘着气站在门外,杨鹏飞听到自己的心突突乱跳。杨鹏飞颤抖的手拧动门的把手,轻轻地推开门,杨鹏飞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云姐,脸色憔悴而苍白。

一个警察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本子,似乎在记录着什么。杨鹏飞蹑着脚向他们走去,这时,云姐抬头看到了杨鹏飞,便急忙想要坐起来。杨鹏飞赶紧上前几步,一把将云姐搂在怀里,焦急得问:“云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受伤啦?”

“你夜里上哪儿去了?”云姐扑在杨鹏飞怀里哭着说。

“对不起,晚上酒喝多了,就出去逛了逛,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杨鹏飞这时也不忘记撒上一谎。

“那你也不应该关手机啊?”

“喝地头晕乎乎的了,那知道啊,到底是怎么会事儿?”

“她被几个小流氓给骚扰了。”这时,坐在一旁的那个警察说话了。

“啊!”杨鹏飞心里一颤,“怎么会这样?”杨鹏飞的心缩得很紧。

“你不用担心,那几个小流氓正要对这位小姐不利的时候,我们及时赶到了,把那几个小流氓全部抓获。刚才医生也给这位小姐做了全面检查,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一点惊吓,过一晚就没事了。”警察站起身合上记录本道。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杨鹏飞走到警察跟前握住他的手说。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警察公式化的说。

之后杨鹏飞又走到云姐的床前,搂住云姐,他看到云姐脸上的疲惫和倦意。杨鹏飞的心中有股隐隐的愧疚和疼痛,他懊恨自己,同时感到一阵阵的良心谴责,自责自己没有尽到一个男人的责任,当云姐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却在风流快活。

“好了,这口供已经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局里了,你们聊吧”警察望着杨鹏飞对他说。

“好,我送你!”

杨鹏飞把警察送到了电梯口,然后他又回到了云姐的病房,在病房门口,他看见卫露曼还站在那里。“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哦,还有,今晚真是谢谢你啊!”杨鹏飞小声道。

“呵呵,谢我?谢我什么?”卫露曼顽皮一笑说。

这要是在平时,杨鹏飞肯定会和她打情骂俏几句,但现在他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情,只是勉强一笑道:“谢你借车给我啊,好了,明天我请你吃饭,你现在快回去吧。”

“那她没事吧?”卫露曼眼睛看了看病房里面说。

“没事,被几个小流氓骚扰,受了点惊吓。”杨鹏飞简单扼要的说了一下。

“没事就好,那我就先走了。明天再来看她。”

“好的,拜拜!”

杨鹏飞坐在云姐的床边,望着她那憔悴而苍白的脸颊,感觉陌生了许多,她看上去好象有些清瘦了。杨鹏飞情不自禁地去握她的手,却低头瞥见她的手腕上戴着一条玉珠手链,过去从来没见她戴过。杨鹏飞总觉得玉是有灵性的,通透晶莹,美丽无比。好象就有那么一种玉叫做《祖母绿》的,名字听着就活色生香。

祖母永远是温文而纤弱的样子,让人觉得心里暖暖的。那种绿并不是绿得葱翠,而是绿已沉淀显得淳厚。那一串绿玉珠子是用朴素的红线串起来的,底子里是那样的柔软温厚。杨鹏飞不由地双手捧着云姐的手腕,在玉珠上细细抚摸起来。

当杨鹏飞将云姐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感受那祖母绿的温润时,杨鹏飞朝云姐望去,只见云姐眼睛睁着大大的,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摇动,眼睛里浸满了盈盈的泪水,怔怔地盯着自己。

“你怎么了?”杨鹏飞惊慌得问到。云姐没有说话,只见那满眼的泪水夺眶而出,顿时就泪流满面。

“不哭,哦,这样会伤身体的。”杨鹏飞边说边拿出纸巾为她拭泪。

云姐突然双手紧紧地攥住杨鹏飞的胳膊压在自己的胸口上,哽咽地说道:“今晚差点被那帮禽兽给侮辱了。”说完更是痛哭流涕了。

杨鹏飞了解云姐,她是一个绝不会和别的男人随便来往的女孩子,她那种柔弱的倔强和爱情的执著杨鹏飞是很清楚的。云姐在杨鹏飞的心目中一直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子,她让杨鹏飞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忠贞不逾的爱情。如今,这个对爱情忠贞不逾女子遭受了这样的羞辱,她怎能不悲愤?怎能不伤心?虽然最后的清白是保住了,但这其中所遭受的羞辱又是怎能忘得了的呢?想到这,杨鹏飞的眼睛也不由湿润了。

“别哭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而且那几个禽兽也已经抓住了,他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杨鹏飞轻拍云姐的后背说。

“你说,假如今晚我被那几个禽兽侮辱了,那……那你还会要我吗?”云姐抬起她的脸,泪眼朦胧得问到。

“傻瓜!”杨鹏飞搂紧云姐说,“不管你身上发生什么或者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会要你,而且一生一世,除非……”

“除非什么?”云姐急急得问。

“除非你不要我啊。”杨鹏飞露出他那自以为会迷死人的微笑说。

“讨厌!”云姐破涕为笑道,“我怎么会不要你啊?”

“咦,我怎么从来没见你戴过这条手链?”杨鹏飞握着云姐的手问。

“这条链子就是我妈送给我的,刚才来这里时我特意把它戴上,我想它能为我带来好运。我妈的一生可苦了!”云姐用手背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声音低沉而忧郁。

云姐提起她妈,杨鹏飞也不禁也想起自己的妈。天下的母亲都是这样的吧?她生养了自己的孩子,对孩子寄予最多的希望,也希望自己能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带给这个孩子,但是,这个孩子长大了,有了他自己的生活和选择,有了他自己的需求和判断,然后,这个曾经在他们手中小玩具似的孩子像一辆失控的列车一样飞驰出去,到达一个他们根本不能想象的地方,可能是天堂,也可能不是。他们除了看着、疼着、祝福着、遗憾着,还能做什么呢?

每一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过上幸福理想的生活,理想的生活该是怎样?理想的婚姻和爱情又该是怎样?当然,毫无疑问,理想的爱情该是牵手走上红地毯,然后相濡以沫,共度人生。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吧?可是在现实中,又有多少爱情会有如此美满的结局呢?否则怎么会有“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呢?面对无奈的人生和现实,又有几人能做到“执子之手,死生契阔”,抛开一切去爱一场呢?所以,即使是‘白头如新’也是你白头陪伴的宿命。即使是“倾盖如故”只能是倾盖的缘分!

所以,在这漫漫人生旅途上,一个人需要足够的勇气和智慧,因为你应该知道,等待我们的不只是欢乐、幸福,而更多的是风雨、是泥泞、是坎坷、是伤痛,你经的风雨太少,遇到的坎坷也不多,或许这一次,对你是一件好事,解除了你心中的牵绊,思想会开朗一些。

这时,漆黑的夜里,窗外少了那往日的喧闹和杂乱的脚步。只间或掠过一阵阵的凉风,使人涌上一丝不合时宜的冷意。

杨鹏飞看到云姐抱着一个厚厚的枕头,把自己深深地陷进床的中间,任黑黑的长发掩埋了苍白的脸,似乎在这凄凉的夜里独自蜷缩在温馨的回忆里。夜色伴随着冰冷的寂寞的感觉从四周无声无息地包围过来,将他们淹没。

杨鹏飞情不自禁的回来低头吻住云姐。脑海里闪过熟悉的感觉,仿佛从前便是这样的吻着她!一种强烈的震撼穿透着彼此,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满杨鹏飞的心扉。而云姐也热情得回吻着,一股从心底发出来的笑意洋溢在她的脸上。

云姐其实身体上没受什么伤害,只是受了一些惊吓,精神和心理上受了一点伤害。在杨鹏飞一整夜的抚慰下,云姐的心渐渐得到了平复。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办了出院手续。这时,于洁也得到了消息,急匆匆得赶到了医院,正巧碰上杨鹏飞牵着云姐的手走出了医院大门。

“怎么样?小云,你没事吧?”于洁一见到他们两个就迫不及待得问。

“谢谢于总关心,我没什么事。”云姐本来对于洁的感觉并不怎么好,现在见她这么关心自己,心下也不由有些感动,对她的印象也顿时好了许多。

“你是怎么搞的?深更半夜让小云一个人出门,这次幸亏没出什么大事,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看你去哪买后悔药吃。”于洁毫不留情得数落着杨鹏飞。

杨鹏飞知道自己理亏,所以也不敢再说什么,默默得听着于洁的数落,心里却在想:“于洁她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啊?对了,肯定是卫露曼告诉她的,啊!卫露曼不会把我昨晚一起跟着她去了那家小咖啡馆的事也告诉了她吧?要是告诉她了,那于洁就知道我昨晚暗中跟踪她了,那我就惨啦。不过从现在于洁的表情来看,卫露曼应该没有把那件事告诉她。嗯,对,应该没告诉于洁,因为我和卫露曼说过,我和于洁是情人关系且于洁不愿向别人透露我们之间的关系,那卫露曼自然不会主动想于洁提起昨晚在小咖啡馆碰到我的事情啦。”想到这,杨鹏飞那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好了,我准备到五宇公司和孔老板一起去大江工业园实地看看他们那个项目,你就不用去了,好好陪陪小云吧,给,这是小曼车的钥匙,我就开她的车过来的,你开车把小云送回酒店吧,我自己打车过去。”

“于总,那怎么好意思呢?你还是你开吧,我们打车回去。”云姐不好意思推辞道。

“是啊,于总,车还是你开吧。咦,昨晚那个孔老板不是说要开车过来接你吗?怎么没来啊?反而还要你亲自去一趟。”杨鹏飞不解道。

于洁白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事,今天一早我听小曼说小云出了事,于是我就开了她的车过来了,没等孔老板了,刚才我已经打电话给他了,叫他不要过来了,我自己过去。好了,话就别多说了,这个给你。”说完,于洁就将车钥匙抛给杨鹏飞,然后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飞驰而去。

“于总这个人真不错。”云姐上车后说。

“是啊,她确实不错,但是命却不好啊。”杨鹏飞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

“哦?命不好?这话怎么说?她这么有钱有貌,而且还很有才干,怎么会命不好呢?”云姐对于洁的事可以说一无所知,所以听杨鹏飞这么说,不用勾起她的好奇心来。

“我是说她的感情生活。”

“哦?难道她和她的老公感情不好?”

“不是感情不好,而是感情太好了,所以才守寡至今。”

“啊!守寡?寡妇?”云姐显然吃惊不小。

“上次我去她家时看到过她老公以前的照片,长地还挺英俊,只可惜,命不长久,只留下了一个女儿,名叫晴雨,和她相依为命。至于一些具体情况,她没说,我也不好追问。”

“唉,红颜薄命,自古向来如此。”云姐轻叹一声就躺在座椅上,再也没说话了。杨鹏飞知道她又联想到了自己,也不敢再接这个话题了。就这样,两人一路无语回到了酒店。

整整一天,杨鹏飞是哪也没去,一直陪在云姐的身边,他们除了下去到餐厅吃饭外其余时间都呆在房间里聊天,看电视。杨鹏飞觉得也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弥补一下云姐昨晚所受到的伤害。而这一整天,杨鹏飞也没见到于洁,于洁也没有到他的房间来。

夜阑人静,云姐洗完澡出来,坐在镜子前梳理她的头发,她那乌黑的秀发在灯光下闪烁着光泽,娇美而丰满的身躯披著一件崭新的丝质睡衣。那睡衣下挺立着巍巍颤动的双球,随著她的身影幻出美丽的波影。杨鹏飞静静地欣赏着她那轻巧的动作,屋里弥漫着她那成熟而醉人的芳香,而且似乎越来越浓愈。

“你洗去吧。”云姐整理着头发,扭头对杨鹏飞说,只见她的脸上飘着一抹动人的红霞。

第064章有点痛

“哎。”杨鹏飞答应了一句,便去了浴室。

杨鹏飞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任那温热的水流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浇洒,杨鹏飞使劲地将头发用双手往后捋去,仿佛这样可以把一切烦心事都忘记。有人说,人生在世本来就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只要忍一忍,就不会有爱、有恨、有痛苦了。

也许是这样。人生的等待已经载不住梦的牵挂,思念的藤也不再长出绿的渴望,长长的蔓更是日渐枯萎憔悴。满目的沧桑,满眼的离愁,都化作这溅起的水花,无声地滑落、飘散……

杨鹏飞回到卧室的时候,云姐已经把床铺铺好了,被子整齐的铺叠在床上,她盘腿坐在床上。似乎显得有些腼腆,坐在那里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她的样子显得有些紧张,她两只手的手指正不自觉的交插在一起,由于用力太大的缘故,手指间的回血显的不很流畅,使得手指的颜色有些发白。

“睡吧。”杨鹏飞说着就爬上了床。

“嗯!”云姐深情地望着杨鹏飞。

于是云姐掀起里面的那个被窝挪动着身体。杨鹏飞盯着她,看着她慢慢的撩开被头,可以说,她完全是那种可爱型的女孩,她不花枝招展,不卖弄风情,她,清丽,可爱,纯净,似乎清纯到了极点,使杨鹏飞不忍心去碰她。她每一个动作,杨鹏飞的心就悸动一下;她好象是只天鹅,雪白的,杨鹏飞看着云姐,望着她。云姐注意到了杨鹏飞,转过头,也望着他,就这样,两人四目对视,杨鹏飞这时从她的眼睛中读出了些希望,那是一种曙光,对新环境充满希望的曙光!不过,在这种场面,有些尴尬。所以,杨鹏飞有些怯弱地再次选择了逃避。回过头,心里也有些紧张,杨鹏飞也不知道此时的感觉是幸福还是忧虑,心中忐忑不安的,完完全全的控制不了自己。

或许这点被云姐看出来了,她笑了笑,对他说:“快睡吧,还耗着干吗?”

那声音,通过耳膜,通过听神经,传到了大脑中,却不知为何,悸动着杨鹏飞的心,总的来说,那是个“甜”字。甜的杨鹏飞真不知怎么做才好。他振了振精神,转向云姐,云姐很轻盈的笑了笑。

云姐那种很专注、很深邃的眼光,让杨鹏飞感动。她的皮肤是那么洁白、明澈、光亮;很有韵味,与皮肤相对应的,是她的秀发,黑色的发质,黑的有光,黑的健康,如瀑布般自然的垂落着。在脸上,最独特而且也是最吸引杨鹏飞的,就是云姐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现在她的眼睛满含着柔情!真的,在那柔情的眼睛中,流露出了幸福,流露出了光明,流露出了希望。

有了这双眼睛,云姐显得更加诱人,那眼神仿佛要带领你走进她的内心世界,也更加为她增加了一份神秘感。使人突然觉得走过这漆黑的深夜,明天肯定将会是一个温馨明媚的日子!

“鹏飞!”云姐忽然开口叫杨鹏飞。杨鹏飞吃了一惊,抬头一看,见她翻了个身,脸朝着自己。

“我睡不着!”云姐说,“你呢?”

“是不是还觉得有点难过?”杨鹏飞关切得问。

“不是”云姐说,“是激动,是有些激动。”

“激动?激动什么啊?”杨鹏飞看着云姐那潮红的脸问。

“你傻子啊!”云姐露出两排可爱的牙齿,可爱极了。

“呵呵,我发现我现在是挺傻的。”杨鹏飞笑呵呵得说。

“你傻?你要是傻,那天下没有聪明的人啦!”云姐飞快地说。

杨鹏飞先是“嘿嘿”地笑了,然后说:“你真的认为我很聪明?”

“对呀,你不但聪明,而且还什么都懂。”

“那哪儿叫懂啊?都是瞎白话。”

“你给我讲个故事吧,我挺喜欢你讲的故事,反正现在我们也睡不着。”云姐的语气好象很好奇。

“故事,还是笑话?”杨鹏飞问。

“什么都行啊!”云姐趴在床上手托着腮说。

“得了,都是些带色儿的,你想听吗?”杨鹏飞本来不太想讲,觉得太唐突了。

“说吧,没事儿,听别人说夫妻之间说点成人笑话,还可以增加点情趣。”云姐说。

“好吧!”杨鹏飞想了想,决定找些不太恶心的,“那给你猜个谜语吧,这你一定行。

“那到不一定,你说吧。”

“掀开热被窝,就往腿上摸,分开两条腿,就往眼上搁。打一日常动作。”

杨鹏飞说完云姐就吃吃地笑起来。

“猜呀!”杨鹏飞说,“你别往歪里猜,提醒你一下这动作是于总常做,我们几乎不做。猜吧!”云姐一听杨鹏飞说于总常做,先是一楞,接着更是吃吃地笑个不停,杨鹏飞也笑了,云姐边笑边说:“猜不着,你说谜底吧!”

“戴眼镜啊!怎么样?你想歪了吧!我们不需要戴,可于总一天得戴好几回。”杨鹏飞忍不住笑了起来。云姐笑得更厉害,半天后换了口气说:“嗯,有点意思,还有吗?”

杨鹏飞没想到云姐还想听,又说:“也是谜语,还打一日常动作,先提示,你刚才还做过,‘一头有毛一头光,出出进进冒白浆’,猜吧!”云姐一听就咯咯笑了,说:“没听清,你再说一遍!”杨鹏飞很清楚的重复一遍后说:“好好想想,刚才你还做过!”

云姐笑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好半天才说:“猜不着!”

“你刚才去浴室干嘛了?一件件数。”杨鹏飞卖着关子。

“我没干什么呀,就是洗澡,然后刷牙……噢,我明白了,哈哈哈,逗死了!”说完又一阵大笑。

“还有吗?”云姐笑着说。

杨鹏飞干脆翻身头趴在枕头上,对云姐说:“还说啊?我这些已经让我们公司的人兴奋了一个多小时了,不过你比他们反应快,他们一个也没猜着。好吧,再来一个,‘新婚之夜’打‘水浒传’里头的人名儿”

这下云姐更猜不出来了,于是杨鹏飞就开导她说道:“新婚之夜要干什么呀,从这里想啊!”

“新婚之夜,嗯,入洞房啊,干什么?”云姐说。

“对啊,入洞房干什么啊!”杨鹏飞故意追着云姐不停地问。

“嗯……入洞房,……跟水浒有什么关系啊?”云姐还是不解,但语气中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杨鹏飞看她实在猜不出,就提示她,“什么史进,宋江什么的!”

云姐稍微琢磨了一下,捂着嘴笑起来,过了一会好奇地说:“都是什么呀,我猜不全,你别逗我了,快说!”

杨鹏飞就一个个名字慢慢讲给云姐听,云姐越笑越厉害,当杨鹏飞说到最后三个解珍、解宝、阮小二时,云姐笑得双手直撩被窝。好一会儿都停不下来,而且开始咳嗽了起来。杨鹏飞看云姐咳了许久都没停,赶紧爬过去对她说:“别笑了,别笑了!”然后伸手在云姐背上轻轻拍着,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才停住。

云姐翻身仰面躺着,胸部挺立着在起伏不停,她的身上似乎轻轻拥围着一团团氤氲、迷蒙的气息,散发着一缕缕不绝,绵长的风韵。她带着微笑,噙着泪,也蕴含着快意。杨鹏飞知道爱实是为了让人的心灵百倍千倍地敏感,伸出感知的每一个触须去全身心地接受这世界的一切赐予:欢乐、痛楚、希望、躁动、忧伤、喜悦……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消逝着,他们彼此间的距离感也在飞快的消失着。云姐把手伸给杨鹏飞,她的手在杨鹏飞的手心里,微微抖动着,眼睛里泛起了幸福的泪花。云姐不仅美丽动人,而且善良温婉。在她的温柔里,逐渐感受到了一种爱的情愫。

杨鹏飞一下子搂住了她,看她在自己的臂弯里幸福的样子。杨鹏飞感觉到一种雷击的震撼,短时间内自己的身体仿佛腾空而起,被飞速吸进时间隧道,逆向地旋转,飘摇,幽幽地坠落到往昔之地。

杨鹏飞开始疯狂地亲吻着云姐,云姐是那么的陶醉。杨鹏飞把她的睡衣全部脱去,在她高耸、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球上吮吸,抚摸和揉搓。他的手指轻轻的滑过云姐的肌肤直到她那已经淫液横流的小溪,跟随而来的是由云姐喉中倾出的呻吟声。

这时,杨鹏飞已感觉自己越来越亢奋,大口地喘着气,身体燥热,欲火高涨,浑身象要爆发。他爬到云姐的身上,云姐立刻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杨鹏飞,杨鹏飞趴在云姐那饱满高挺的双球上,一种久违的愉悦油然而生。

云姐把双腿抬了起来,杨鹏飞的小兄弟已经到了她的穴口,当我稍稍的向后弯了弯身子,准备向前推进时,云姐就挺起臀部往上一顶,杨鹏飞的小兄弟就进入了她的体内。云姐的腔道非常的紧,那种温热、湿滑和裹包的感觉令人格外舒畅。

云姐的腔道已充满湿液,当杨鹏飞的小兄弟完全进入她的体内时。突然,云姐身体一抖,然后用手推了杨鹏飞一下。

“怎么了?”杨鹏飞身体往上抬,抽出来,用手支撑着。

“有点痛。”云姐眉头轻蹙。

第065章怎么还这么硬

“可能是心理原因吧。”杨鹏飞安慰她道。

“不知道,”云姐说着就往杨鹏飞的身体下面看去,突然惊奇地喊到:“天哪!”

“又怎么了?”杨鹏飞吓了一跳。

“怎么会那么大?”

我支撑不住了,趴在她的身上,说:“你好象没见过啊?”

“以前没有在意,也不敢细看,没想到你是这么大。”

“没事儿的,我会慢慢的,我不会弄痛你的!”

“不是因为这个……”云姐的神情变得阴郁。

杨鹏飞明白了,昨晚的事还是在云姐的心里留下了阴影。云姐没有说话,她那乌黑的眸子里含满忧郁,变的黯然。

杨鹏飞不由搂紧了她。听着她的呼吸,闻着她的体香。片刻,她叹了一口气,说:“你爱我吗?”

“爱!”杨鹏飞不加思索的回答。

“要真的爱呀!”她的眼睛闪着期盼的光芒,就像在等待着期盼已久的人出现。

“要真的爱呀!”她的眼睛闪着期盼的光芒,就像在等待着期盼已久的人出现。

“当然!”

然后她幽幽地说道:“你知道吗?前几天,我听我们同学说,女人都喜欢那种东西大的男人。”

杨鹏飞听后不禁笑了,说:“那你应该感到高兴啊。”

“是的,我高兴!”云姐又紧紧地把杨鹏飞抱住,使劲地吻他。她的舌头几乎探刺了杨鹏飞口中的每一部份,而她的手则不断的在杨鹏飞的身上摩挲。

杨鹏飞的欲望很快又高涨起来,他把她的腿又抬起,整个人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冷却的火山又扒开了。深深的海底被翻腾了。记忆深处最幽秘的橱门轰隆隆地拉开,飘出尘封已久的熟悉气味。那夜,在床上,他们终于可以没有顾忌,没有牵绊,没有罪恶地以一种极度放松的心态经历了从来没有过的高潮。在身体和灵魂结合的那一刻,去体验夫妻之间的默契和融合。

杨鹏飞醒来的时候已是凌晨四点多了,房间里一片寂静。杨鹏飞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熟睡的云姐,感觉好象还在做梦。

过去看书就知道“吐气如兰”这句成语,如今云姐的气息真的是有一股春兰的芳香。她红润的嘴唇不时的还微微抿上一下,更显得韵致,妩媚,可爱。清秀的脸颊似乎展现起欢颜,洋溢着甜甜的微笑。

“你醒了?”云姐睁开了眼睛。

“嗯,”杨鹏飞靠在床头,点了一根香烟。

云姐翻了一下身体,把左手搭在杨鹏飞的大腿上。杨鹏飞看了云姐的手一眼,那手指纤细柔嫩。云姐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抚摸了两下,然后伸到他的两腿间摸索着,很快,他的小兄弟就被她握在了手里,杨鹏飞猝然感到一阵温热。

“软软的,真好玩。”云姐喃喃自语。说着,她的手轻柔地玩弄起来。杨鹏飞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在一点一点变得坚硬起来。似乎也听见了云姐嘤嘤呻吟,她的身体微微蠕动。她娇嫩的肌肤像绒绒白雪,在迷离的月光中慢慢融化……

杨鹏飞掐掉手中的烟头,翻身压在云姐的身上,云姐非常配合地将双腿分开上举。杨鹏飞挺起臀部,无需任何引导。那撞击的声音在夜阑人静中显得格外清脆响亮。象节奏明快的舞曲,起伏跌宕;又如激浪拍岸,动人心魄。犹如迷恋肖邦的钢琴曲,杨鹏飞特别钟情于这种令人心旷神怡的声音。因为它有声有色,在声与色的融合中,形成一道极其和谐的风景。它的韵律简洁但顿挫抑扬;仿佛寂寞的视野里倘佯着一种轻淡渺远的情致,象风一样自然舒展。而回味里,又有一种轻柔与飘逸转向旷远孤清而令人神往。我象一个舞者,淋漓尽致地展现着我的舞姿,我又象一个琴师,忘情地拨弄着那动人的琴弦。

“不行了,我的腿受不了。”当杨鹏飞沉浸在有节奏的痴迷中,云姐“唰”地把高举的双腿平放在床上,而且两腿力图并拢,喊道。

杨鹏飞只好欠起臀部,整个身体压在云姐的身上。由于云姐大腿根部的合拢,杨鹏飞被抽出了一半。他只好把双腿分开,云姐的整个身体夹在杨鹏飞的两腿之间,杨鹏飞不由地继续运动。随着他不断的加快动,云姐拼命地夹拢双腿,臀部挺着迎送,她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

“快快……好,好。”云姐第一次显得这样的激动,这样的用力。她开始紧紧的抱着杨鹏飞,眼睛闭得紧紧的,鼻子呼出一阵一阵的热气,没过一会,云姐开始喃喃的说:“来了,我要来了。快快……”

云姐的眼睛也许是闭的太紧,连眼泪都挤出来了。她的臀部不断的扭动,她的手不断的在杨鹏飞的背上一捏一放,不断的摇着杨鹏飞。于是杨鹏飞的速度越来越快,激起了云姐一阵一阵的欢叫。她修长的手指抓得杨鹏飞的背好像撕裂般的痛,却让杨鹏飞的欲望不断的扩张,杨鹏飞把她的双手抓着,把它们按在床上,并奋力的抽动,云姐的手不断想挣脱杨鹏飞的控制,整个双球随着他的冲击而上下的跳动。忽然云姐的手挣脱杨鹏飞的控制,一把将他紧紧的抱住,并且她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杨鹏飞。

“快,快呀,我要来了……”云姐不断的说着,催促杨鹏飞加快速度。不知什么时候,云姐开始剧烈的颤抖。杨鹏飞感觉好像被她那温暖的大腿根部紧紧包住,想紧紧的拉住不放的感觉,她的小腹也开始急速收缩剧烈起伏。

随着“喔……”的一声长叫,云姐停止了一切的动作。身体不再扭动,呻吟也嘎然而止,顿然陷入一种死一般的沉寂。夹着杨鹏飞的的大腿松开了,云姐舒展开四肢瘫软在杨鹏飞的身下。她眼睛微闭,嘴唇轻抿。乌黑发亮的长发凌乱地铺洒,长长的睫毛在柔光中摇动,云姐看起来真像个天使。

“啊……这才是高潮。”一阵沉寂之后,云姐长舒了口气,满脸媚笑的说道。

“吓我一跳,以为你死了。”杨鹏飞说。

“真的是死了一回。”云姐的脸上现出一种清新舒展的宁静,轻抿的朱唇,似乎有一种轻淡渺远的香气幽幽散出。

“真的是昏厥了。”杨鹏飞好奇得问。

云姐点点头,一脸不禁娇羞的神情。然后,她一个翻身,整个身体趴在杨鹏飞的身上,柔软的嘴唇在杨鹏飞的唇上一嘬,发出清脆的响声,“谢谢你!”云姐深情的望着杨鹏飞说。

据著名的性学家海特在她的性学报告里,对女性的性高潮感觉是这样描述的:“我的身体感到悬浮飘起,充满力量,一股奔腾喷涌的烈焰,强烈吞噬一切,美妙至极几乎是人无力承受的极度狂喜。”

“我感到极度兴奋——我的呼吸急促——同时我的头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在一个梦幻的世界,声音遥远,时间像停滞一样。”

发生这种现象时,女人渐渐忘了周围的一切,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就像电力不足电灯渐渐暗淡一样。她的神经系统将大多数的冲动用于发起肌肉大量的一阵阵的挛缩,从而将淤积的血液从外壁周围扩张的血管中挤出。女人的这种知觉消失使她有一种失控感。正是由于这种感觉的缘故,女人性高潮还有一个更绝的名称——“短暂的死亡”。

“为什么谢我啊?”杨鹏飞笑嘻嘻得问。

“你让我没有白做一个女人。你那东西太伟大了!”云姐边说边伸手去摸杨鹏飞的小兄弟。

“哇,怎么还这么硬啊?”

“我还没出来呢,怎么能不硬呢?”

这时云姐从杨鹏飞身上一个打滚翻下,往床上一个仰躺,双腿上抬,同时双手各扳一只大腿,最大限度的张开着,脸带媚笑地对杨鹏飞说:“来吧,你也尽情地出来一次!”

云姐那粉红色的部位,闪亮亮、湿润润地诱惑着杨鹏飞。于是杨鹏飞爬过去,跪到云姐的两腿之间。云姐那娇、媚、羞、急、淫、浪、迷人、动情、诱惑、各种媚态一股脑儿地在脑海中涌动,使杨鹏飞欲火焚身,欲望万丈。他完全沉浸在无限快乐的肉欲情海之中。

火红的朝阳透过窗帘的缝隙驱散了黑暗,屋里一片亮堂。云姐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胳膊便从床上爬起来,裸著身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然后,迎着太阳推开窗户。大海在远处澎湃,室内的空气顿然一片新鲜。灿烂的阳光直接照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光线在她曲线优美的胴体上形成强烈的明暗对比,构成一幅绝美的朦胧逆光图案。她拨弄着散披的长发,清秀的脸孔带着笑意,痴迷的面对着那清新美好的晨光。

“起来吧!”云姐回头向杨鹏飞望了过来。杨鹏飞向她点了点头,感觉四肢有些疲乏。

“你的身材真好!”杨鹏飞凝视着云姐说。

“谢谢你。”云姐走来轻轻吻了一下杨鹏飞的唇。

“我先去洗澡。”杨鹏飞起身后在床边拾起一件件昨夜褪下的衣物走进浴室。杨鹏飞瞧著玻璃镜中的自己,回想昨夜和云姐肆无忌惮的缠绵,欲醉欲死的做爱。今晨她又赤裸地站在自己的眼前,对着初升朝阳微笑,怡然自得没有丝毫尴尬。心中感到格外的惬意与满足,心想:“云姐她已经彻底从那场阴霾中走了出来。”

杨鹏飞洗完澡后从浴室里走出来,只见云姐又躺倒了床上,于是笑着俯下身去,用鼻子顶着她的鼻子说:“我去于总的房间看看,问她今天有没有我的事?如果没有,那我今天再好好陪你玩一天。”

“嗯,你去吧。”云姐微笑着勾住她的脖子说,“工作要紧!”

杨鹏飞在云姐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穿好衣服来到于洁的门前。敲门之前他下意识的整了整的领带,接着才开始“咚咚”的敲门。不一会,于洁就将房门打开了。

“于总,今天有什么事吗?昨天你和孔老板谈地怎么样?”一进门,杨鹏飞就直奔主题的问。

于洁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一边对着镜子梳头一边说:“小云的情绪怎么样啦?昨天我比较忙,回来的也比较晚,所以我就没去你的房间看她了。”

“还好,她情绪恢复的不错,我想她应该已经从那场阴影中走了出来。”杨鹏飞颇为自信的说。

“呵呵!”于洁轻笑两声,略带深意的说,“你抚慰女孩的本领不错嘛。”

“一般啦,一般啦。”杨鹏飞一时没明白于洁话中的意思,但很快他就回味过来,老脸微微一红,暗想:“当然不错啦,什么时候让你也试一试,让你也滋润滋润,嘿嘿!”这样想着,杨鹏飞的眼睛也就不免多打量了于洁几眼,于洁此时穿的是一件淡红色的睡衣,睡衣的质料比较轻薄,杨鹏飞能隐隐约约得看到睡衣里面的风光,于洁胸前的那一对饱满诱人的双球丝毫没有因为年龄的原因而显得下垂,反而高高挺立着,顶着两粒如樱桃般熟透的乳头。肚脐下微凸的小腹显得相当可爱,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里面若隐若现得神秘地带看起来极端诱人。杨鹏飞看地暗暗吞了口口水,极力将自己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于洁此时当然不知杨鹏飞心中的龌鹾想法,只听她说:“谈地还不就那样,情况你也知道,公司是不会给他们这个项目投资的,我去看看也不过是走个样子过过场。昨天孔子融那个老狐狸估计已经看出了我对他们是在敷衍,今天非要请我去吃饭,说什么生意不成仁义在之类的话,唉,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那你就去吧,难道还怕他摆鸿门宴不成?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嗯,去是要去的,不能不给他们这个面子,毕竟他们还是我们的老客户,虽然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以后再和他们合作恐怕也很困难了,但大家总不能撕破脸,多树一个敌人毕竟不是一件好事。可是我今天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无法抽身去赴他们的宴请,所以你就代我去一趟吧,把小云也带上。”

“你要去哪里?”杨鹏飞故做惊讶得问,“公司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你去办吗?”其实杨鹏飞心里知道于洁肯定是去和卫露曼她们谈股份转让的事情。

“嗯……”于洁犹豫了一下说,“我有点私事需要去办。”

既然于洁说是私事,杨鹏飞也不好再继续追问,只好说:“我去恐怕不够份量啊。”

于洁微微一笑道:“你怎么不够份量?你可是投资部经理哦,专管投资的事,你去是最合适啦,况且你只是去吃饭而已,并不需要做什么。对于他们所说的,你就专心倾听就是了,其他事就不用管了。”

杨鹏飞知道再说无益,于洁是不会去赴宴了,因为这一趟上海之行,谈股份转让的事才是她的工作重心,和五宇公司谈业务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从她每次出去和卫露曼她们谈股份转让都要背着自己的这件事来看,于洁显然还没有完全相信自己,时刻防备着自己。这不由让杨鹏飞暗暗心焦,无法取得于洁的真正信任就无法打入于洁家族内部,也就无法得知她们家族的核心秘密,从而无法准确得知她们对付袁婷婷的计划和手段。杨鹏飞心想:“看来只有速战速决啊!”而速战速决的唯一办法就是先占领她的肉体,因为他知道要占领一个女人的心首先要占领这个女人的肉体,这是杨鹏飞经过屡次实战总结出来的经验。

“好了,今天的安排就这样,你先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于洁梳好头转过身对他说。杨鹏飞无奈,只好悻悻然得走了出去。

杨鹏飞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云姐已经穿好了衣服,也正坐在镜子前梳着头。“怎么样?于总她说什么了吗?”云姐从镜子中看着杨鹏飞说。

“说孔老板又要请她去吃饭,可她没空去,叫我代她去,顺便也带你一起去。”

“啊,这样啊,那你去吧,我不想去了,我见那个孔老板满口粗言我就觉得不舒服。”云姐蹙着眉头说。

“那你一个人呆在这里岂不是很闷?还是和我一起去吧,孔老板说什么你就当耳旁风,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不往心里去不就行啦。”杨鹏飞双手扶着云姐的肩膀看着镜子中的她说。

“还是不要了,我去逛商场,来上海这么多天了,我还没逛过呢,去那里买几件衣服,晚上回来穿给你看,好不?”云姐冲镜子里的杨鹏飞妩媚一笑。

“那……那好吧,如果吃过饭有空,我就打电话给你,然后陪你一起逛。”

“嗯,你真好!”云姐站起身抱住杨鹏飞在他的嘴上深情一吻。

两人正在缠绵,门被敲响了,打开一看,是于洁,只听她说:“我走了,孔老板那边我已经打过电话了,过会他来接你,好,先就这样,有什么事晚上回来再和我说,拜拜!”

“嗯,拜拜!”

中午十一点,孔子融派来的车准时停在了希尔顿酒店门前,“你真的不去?”杨鹏飞再次问云姐。

“我真的不想去,你赶快下去吧,他们还在等你呢。你吃过饭就打电话给我,然后我告诉你我在哪里,你就过来陪我一起逛街,好吗?”

“好的,你放心,我尽量快吃,吃完了就过来陪你。”

“呵呵,快去吧!”

在去饭店的路上,杨鹏飞先和袁婷婷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这边的情况,特别提到于洁准备从卫祖林身边的人下手,袁婷婷听到这个消息似乎挺重视,嘱咐他要继续盯好于洁,然后告诉杨鹏飞她正在开会,接着她就把手机挂了。杨鹏飞听着话筒里一片寂静,心里顿感一阵茫然,他突然觉得他和袁婷婷之间已经不像恋人了,倒像是一个为她工作的下属,这让他刚才还不错的心情一下降低到郁闷。

就在杨鹏飞感到心情不爽的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杨鹏飞以为肯定是袁婷婷又给他打回来了,谁知拿出手机一看,又是一个不熟悉的号码。“喂,谁啊?”杨鹏飞的语气像是有人欠了他五百块钱没还似的。

“呀,怎么啦?吃火药啦?”对方的声音十分熟悉。

杨鹏飞很快就听出来了,是卫露曼的声音,“啊,是小曼吧,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的语气不大好,不过那不是冲你来的。”杨鹏飞连忙道歉。

“算啦,本小姐不和你计较啦,不过你答应我的事要是忘记了那我可就要计较啦。”卫露曼在电话那头慢悠悠得说。

“答应你的事?什么事啊?”杨鹏飞搜肠刮肚想了老半天也没想起来,只好小心翼翼得问。

“什么?你真忘记啦。太过分了!”卫露曼气势汹汹得说。

“真对不起,这两天的事情太多,要不你提醒一下。”

“你前天在医院里答应请我干什么来着?”

“哦。对,想起来啦,请你吃饭,你看我这记性。”杨鹏飞想起那日在医院确实说过要请她吃饭,但随后就忘记了,没想到卫露曼还记得这事。“她明知道我和于洁有那种关系还肯主动过来找我,这就说明她也喜欢上我啦。”这个推测让杨鹏飞很兴奋,以后他就可以通过卫露曼来知道于洁的计划啦,想到这,刚才的郁闷之情一扫而光。

“中午那个孔老板请吃饭,这样吧,晚上我请你,怎么样?”杨鹏飞说。

“好,晚上我给你打电话。”

到了饭店,孔子融已经侯在那里了,小张也在,今天小张穿地特别的性感,一身黑色的吊带裙,露出雪白的大腿。在席上,小张不断的向杨鹏飞敬酒,还不时的向他抛媚眼。而孔子融也也在滔滔不绝得向杨鹏飞说他们这个项目的好处。杨鹏飞知道,只要他愿意,这个小张马上就会投入他的怀抱,也知道了每次吃饭这个小张都来作陪的原因,这要是在以前,杨鹏飞是高兴还来不及,可现在他已经没这个兴趣了,一是因为他知道了小张这个身份,其实同妓女没什么两样,二是他想过一会就要和卫露曼见面了,说不定会有激情在等着他,所以他可不想现在就在这个小张身上浪费精力。

第066章色

吃过饭,杨鹏飞推说于总那边还有些事需要他去处理,他要赶着回去,并且还拍着胸脯说他在公司董事会上尽力为他们这个项目说话的,孔子融虽然知道杨鹏飞这话并不可靠,但还是笑脸相送。

出了饭店门,杨鹏飞本想去云姐那儿,陪她逛逛,没想到这时,卫露曼开着她的红色跑车突然出现在杨鹏飞的面前,把他吓了一跳。“你怎么来啦?”杨鹏飞惊讶得问。

“我怎么就不能来啊?”卫露曼坐在车里摘下眼睛说。

“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笨,这还用问吗?问问你的于总不就知道啦。”

“哦。”杨鹏飞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上车吧。”卫露曼将头一扬。

“去哪?”

“问那么多干嘛?我还能把你卖了不成,上车!”

黄埔江的浪潮起伏汹涌。

天空是安静的黛蓝。

远处,有几只海鸟在飞翔,在纠缠。

卫露曼靠在杨鹏飞的怀里仰着头,不停的抚摸着他的脸庞,眼睛努力的看着杨鹏飞,好象是第一次看见他一样。

突然,卫露曼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挣扎着起身,红唇凑了过去,一点一点的亲吻着杨鹏飞,并且流着眼泪,把杨鹏飞给吓了一跳,忙说:“你怎么了?怎么了?”

“鹏飞,好好地爱我,好吗?”卫露曼流着眼泪说,“为什么你要来上海?如果你不来,我想我会忘记你,再也不会记得你,以前的那一次只当作一场梦。可如今你来了,还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想我再也不能装下去了。我已经失去了他,可不想再失去你。”

杨鹏飞感动了,他抱紧卫露曼,什么也没说,不住地点头。而卫露曼也握他的手,手很柔弱但似乎有巨大的力道。杨鹏飞任她去握。

卫露曼又倚向杨鹏飞的胸前,呢喃着:“我从未觉得如此安心,仿若这天底下所有的风雨,都将与我无关。你是我的天,你是我的一切。你可以为我承受所有的欢喜和忧愁,狂乱的心终于有了依靠。”卫露曼满足的叹息。

那一刻,正是夕阳西下,彩云满天,江岸的树林盈盈满目,兀自娉婷。江风海韵、天水一色。良辰美景在即,心中满满的深情也终于有了依托,即便忘却春花朵朵,也仍是无尽的喜悦。

杨鹏飞沉浸在卫露曼神情如火的眸子里,看着自己在她璀璨的瞳孔中忽大忽小,禁不住伸手抚上她那妩媚的脸颊。

卫露曼也伸手捧着杨鹏飞的脸,眼睛凝视着杨鹏飞,继续呢喃:“这么饱满的天庭,这么威武的剑眉,这么挺直的鼻梁,这样温暖的双唇。”

她痴痴的望着杨鹏飞的脸庞。她轻笑,缓缓抓住杨鹏飞的手,置于她的胸前。是她剧烈的心跳啊,它是为他而热烈奔放,它是为他而惊心动魄。天下女子何其多,但有多少是可以让他如此痴迷呢?两情相悦的情人何其多,但又有多少可以如他们这般神奇的相遇,神奇的相似而可以尽情欢悦呢?

卫露曼的裙子被阵阵清幽的江风撩起,像美丽的胡姬。她那秀丽的长发,随着晚风的吹拂,飘逸、风雅。此刻的卫露曼是那么美丽,那么楚楚动人。她用那双纤细的手,拨去飘在脸上的散发,露出那可爱妩媚的笑容,让杨鹏飞目不转睛的凝视。

“小曼。”杨鹏飞的声音都变得颤抖。

“嗯?”卫露曼那回头的一脸温柔。

“真想与你永不分离!”杨鹏飞轻声耳语告诉她。

卫露曼注视杨鹏飞的目光殷殷切切,眼眸如水,情犹可鉴,眉梢掩不住的秋波流转。杨鹏飞的心溢满浓情蜜意,惟恐此刻只是南柯一梦。

妩媚的卫露曼对着杨鹏飞笑了,说:“鹏飞,你是个很棒的男人,一个迷人的美丽男人。”

“你什么星座?”卫露曼问。

“我是天蝎座。”杨鹏飞答。

“我也是!”

“所以我们外表如冰,内心似火。”

“你什么血型?”他问。

“我是B型血。”卫露曼答。

“我也是!”

“所以我们有时冷酷,有时热情,有时又会神经质。”

“我还是个狂热的球迷,所以我常常会忘掉我身边的朋友,惭愧。但又本性难移。”杨鹏飞又说。

“我不在乎,我尊重你的爱好。”

杨鹏飞的心底深处传来一声叹息,“真的,我想我真的是有点爱上她了!因为她是一个个性热情、率真、善良、豁达、美丽得近乎完美的女孩,叫人不能也不忍与之擦肩而过。”

卫露曼象一块未经雕饰的璞玉,闪耀着质朴的光茫,吸引着他的思想和目光,牵引着他的脚步为之驻留,他深深沉迷在了她的笑容、她的话语和她的个人魅力当中。

夕阳融融的照在江边,杨鹏飞与她静静坐在岸边上,看着江上停泊着的货船闪烁的灯火,点点余光洒在他们身旁,远处传来弹奏吉它的幽扬音乐,那是一曲幸福的歌曲。海边的人们投来羡慕的目光,让他们幸福不已。伴着那轻快的吉他声,此时此刻他们早已沉醉。那幸福的歌曲回荡在江边,回荡在他们的心里,不时之间他们忘记了昨天的不快,幸福快乐陪伴着他们。那幸福的笑容仿佛映红了天际,映红了江面,映红了他们的脸颊。

上海的老式街巷流淌着一种散漫的安静,灰白的墙,黑色的柏油马路,一栋一栋的老屋只开着半侧木门,望去只觉庭院深深。偶尔闻到空气里似有炊烟的味道,淡淡的饭香和着青椒的辛辣以及咖喱的腥涩。这些气味让人觉得踏实和安心。杨鹏飞没想到卫露曼会住在这里,他原以为卫露曼不是住在高档住宅区就是在别墅区呢。

傍晚,卫露曼说要下厨给杨鹏飞做一顿地道的上海菜,杨鹏飞当然是欣然接受,反正他已经向云姐请过假了,他就对云姐说孔老板还有事情和他谈,晚上要迟点回去,云姐是丝毫不疑有他,反而还叮嘱他要少喝点酒,这让杨鹏飞心闪一丝愧疚,但这愧疚也仅仅是一闪而逝。于是两人一起到超市采购了一大堆原料。卫露曼掌勺,杨鹏飞打下手。忙活了大半天,五颜六色,“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摆满了一桌。有鱼香肉丝,红烧茄子,西红柿炒鸡蛋,糖醋排骨,蒜苗肉片,油焖豆腐……

卫露曼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朋友送的REGAL,并倒满了两个酒杯。

“你想把我灌醉好便于你非礼我啊?”杨鹏飞故做惊讶得问。

“去你的!谁想非礼你啊?”卫露曼白了杨鹏飞一眼说,“有这么棒的菜肴,没酒哪行啊。”说着,就把一杯递给杨鹏飞。

“来,干!”卫露曼冲杨鹏飞扮了个鬼脸举起酒杯一声干,一口便是半杯。

“你这种牛饮岂不‘唐突’了这美酒?”杨鹏飞逗她说。

卫露曼“咯咯”地笑了,说:“你用词不当,应该叫‘糟蹋’。”

杨鹏飞想她是个清纯的女孩子,没必要去数落她不懂这个词所含的幽默,也不知道为什么,杨鹏飞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诗经》里的一句古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正当杨鹏飞在沉思的时候,卫露曼的手指突然被盛热汤的砂锅烫了一下。杨鹏飞忙问:“怎么样?痛不痛?”

“没事儿,跟你喝酒给烫一下没什么。”卫露曼冲杨鹏飞嫣然一笑。杨鹏飞想她多半有点醉了。

饭饱酒足之后,杨鹏飞扶卫露曼上沙发上休息,然后又给她沏了壶碧螺春,她却走过来从背后搂住杨鹏飞咬着他的耳朵坚持说她没醉。

卫露曼眼眸清澈,翦瞳倒映,似乎映出杨鹏飞所有心事。她嘴角轻抿,似笑非笑,令杨鹏飞如饮醇酩。没有任何微笑让他如此动心。当杨鹏飞望向她,看到她长长的睫毛覆住了幽幽的眼眸。他们靠在沙发上,杨鹏飞抱住她,心里的幸福象水波一样层层漫延。

“你不觉得佛教很苦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在他们东拉西扯地聊了一番之后,卫露曼突然问杨鹏飞,说:“我们公司的同事要我跟他们一起去九华山拜佛,可是我不想去。”

毕竟卫露曼她对佛教的了解不多。杨鹏飞于是给她讲了些佛教的常识,当然,杨鹏飞解释得最多的自然是“色”与“空”了。

“你不要误会了,男人虽然好色但佛教讲的‘色’倒不是‘那个’意思。”杨鹏飞最后补充说。

“我从电视剧《西游记》中听到‘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句话。那我这样的一个女孩在你眼里是不是‘空’呢?”卫露曼一脸天真的神情。

杨鹏飞瞬时被她问得哭笑不得。于是,他决定再给卫露曼介绍一些佛教的入门知识,杨鹏飞搬出星云大师的话来,告诉她佛教讲的“色”可不是什么美女,色即物质,空指精神,“不异”即是“不离、无差别”。色离于空,色即不成,空亦不显。空色,色空,二不相离,故说“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卫露曼似懂非懂,问杨鹏飞这里面有没有隐瞒着什么“最深奥”的东西,她问得杨鹏飞一愣一愣的。

第067章饱含深意

佛法讲究实证,口头禅根本就与佛法相去甚远,好比你穿着比基尼泳衣和男孩子去游泳,他们一下子能够看到的只是你裸露出来的那些诱人的部分,而“最深奥”的部分则不是人人都可窥其堂奥的。杨鹏飞的这番歪理居然把卫露曼唬得花容失色继而大笑称是。

突然之间杨鹏飞觉得他们似乎又“近”了一步。男女之间,有些话只要一出口,整个战略格局多半就会改观,犹如一条战争的消息,格林斯潘的一番讲话就会对华尔街的股市引起立竿见影的效果。

这时,卫露曼向杨鹏飞伸出手,有点迟疑,又象是在等待着一个答复,象是隔着千重山万重水,又象是穿过千里云万里雾。杨鹏飞的心,瞬间加快了跳动,想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却又不忍让那个回答落空。于是,伸出左手,轻合在那个等待的问号上。

窗外传来细碎的钢琴声,随着时光在幽暗中缓缓淌过,电视仍在闪着,四周愈发的沉静了,忽然感觉手被握紧了,从手那边传过来的体温与呼吸,所有的不确定都变得坚定了起来。她浅浅地望了杨鹏飞一眼,眼神中没有流露出更多的讯息,唯有她的手,用一种不寻常的温度传达着一种热切。

曾有一刻,杨鹏飞以为自己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温柔的气氛,杨鹏飞快要窒息在这样一种浪漫而又绝望的气息中,内心深处那些暗藏已久的伤感、忧郁、迷茫一下子全部被开启了,似潮水一般涌了出来,淹没了他的思绪,淹没了他的理智,杨鹏飞几乎无法控制,该怎么发生就怎么发生,他再也无能为力。

卫露曼那无意间裸露在外的肌肤让杨鹏飞心跳加快,脸色绯红,周身火热火热。然后身体某个部位作出令杨鹏飞兴奋的坚硬。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地流逝,他们的距离越来越接近,音乐的余韵在屋里回荡,天色渐渐朦胧了起来,如水的旋律把他们带入了一种微妙的气氛中,两人都沉默不语,静静享受着这美好时光。那带点淡淡忧伤的钢琴声顿时流满了所有的空间,心情一下子温柔了起来。

杨鹏飞把脸轻轻地贴在卫露曼的脖颈上,她的上衣是敞口镶有钩丝白花边的,修长而光滑的脖颈下是清浅可爱的肩窝,杨鹏飞将脸颊尽可能的贴在这一抹温滑如玉的肌肤上,贪婪而放肆的呼吸着充溢少女肌肤的香气。“嗯……”杨鹏飞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更加搂紧了卫露曼那开始变得滚烫起来的身体,嘴向她的唇凑上去,两人的嘴唇瞬间接触到了一起,湿润、丰满、柔软的触觉几乎麻痹了杨鹏飞的大脑。

卫露曼把脸侧了过去,杨鹏飞的脸趁机紧紧贴在了她一侧的脸颊上,光滑细嫩的皮肤火烫烫的,在颤抖着,心脏被情欲搅动着几乎从喉咙中跳出来,热烈的拥抱,使她气喘吁吁,她在杨鹏飞的怀里完全瘫软了。杨鹏飞的脸转向卫露曼的正面,双唇狠狠的压在她的嘴上,杨鹏飞真切的感觉到她丰腴的双唇在颤抖。杨鹏飞双手捧着她整个头,他的嘴唇贪婪的张开,将这期待已久的柔软丰嫩的樱唇吞噬进来,疯似的吮弄着。卫露曼那急促的呼吸将一阵阵热气扑在杨鹏飞的脸上。她的牙齿整齐光洁,杨鹏飞的舌尖迷乱的在上边搅动着。

很快难以遏制的喘息让卫露曼的牙齿分开,香热的气息顿时淹没了杨鹏飞的舌尖,杨鹏飞近乎野蛮的把自己挤了进去。卫露曼的上下牙在杨鹏飞因用力而撮圆的舌肚上紧紧地划过。杨鹏飞立刻感觉到自己正躺卧在她绵软滑热的丁香瓣上,紧张迷乱使她的舌头不知所措的畏缩着,杨鹏飞的舌尖在她津液的缠裹下,一股纯粹味觉上的绵软香热让杨鹏飞贪婪的于她纠缠为一体。

杨鹏飞开始肆无忌惮的搅动着卫露曼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她湿热的双唇几乎贴到了杨鹏飞的鼻子,牙齿刮擦着他的人中,杨鹏飞的嘴舌完全笼罩在香热、潮湿、粘滑之中。

杨鹏飞的嘴撮住了卫露曼绵软娇嫩的舌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将自己的舌头在上面亲呢的摩擦着。他的舌头与卫露曼紧密的贴附在一起,在卫露曼憨憨的呻吟中搅拌着,吸吮着。卫露曼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两只眼睛闭拢着,脸向一侧倾着。饱满的嘴唇里呼出带有她特有的体香,徐徐的喷送在杨鹏飞的脸上。杨鹏飞的脸又一次埋在卫露曼的秀发中,闻她发际传来的阵阵幽香;杨鹏飞吸吮她那雪白圆润的肩膀,更有一阵令人血脉贲张的亢奋。

杨鹏飞开始从卫露曼低开的领口伸手揉抚着她那丰满,挺秀,柔嫩的双乳,满足、沉醉、痴迷,一阵晕眩。杨鹏飞又伸手到她的胯下,她不由得双腿一夹。在杨鹏飞的拨弄下,两条柔滑细腻的大腿才缓缓地分开,他的手指穿插在卫露曼的黑森林中,她的下面已经湿淋淋、粘糊糊的一片。杨鹏飞能感觉到卫露曼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这时,杨鹏飞已经充涨得难于忍受。

“小曼,让我进去吧?”杨鹏飞气喘吁吁得说。

“我不!”卫露曼调皮一笑,突然挣脱了杨鹏飞的怀抱,转身向自己的卧室跑去。杨鹏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过了好一会,他才醒悟过来,朝卫露曼的卧室走去,心在“扑通,扑通”的乱跳,杨鹏飞轻轻敲了一下门,就推门进去了。躺在床上的卫露曼看杨鹏飞进来就把盖在身上的毛巾被拉上盖住了脸。杨鹏飞坐在床上去拉她的手。卫露曼突然翻身双手攥住了杨鹏飞的一只胳膊。她攥握的力量是那么的重,杨鹏飞甚至都感到隐隐的痛。于是杨鹏飞将另一只手伸进卫露曼的毛巾被里,卫露曼竟全身光着。一股欲火立即从杨鹏飞的心中燃起,他“唰”地一下把盖在卫露曼身上的毛巾被全部撩开了。

太美了!美得令人晕眩。

雪白,圣洁,竟没有一点瑕疵。

玲珑,浮凸,显出优美的曲线。

杨鹏飞不禁怦然心动,立即把卫露曼抱起,伸嘴吻向她的双唇。卫露曼一阵阵的低沉喘息炽热的扑向杨鹏飞的脸颊。不久卫露曼开始伸出舌尖舔吸杨鹏飞的嘴唇,并且深深的吸住杨鹏飞的嘴,发出啧啧的声音。她的吻很热切却很舒缓,很细心地品尝着、体验着。没有强夺、没有贪婪。然后杨鹏飞的嘴唇被有着幽香的舌头顶开,卫露曼继续往杨鹏飞的口中伸展,而杨鹏飞也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他们搅动着。他们陶醉着。

杨鹏飞紧紧搂着卫露曼的脖子。她美丽的明眸时而凝视着杨鹏飞,现出无限的柔情;时而又微闭双眼,透出风情万种。杨鹏飞吸吮着她嫩滑的舌尖,吞咽着她口中的香津玉液,真的好香醇,好甘甜。她双峰坚挺而硬朗,乳头在粉红色的乳晕中逐渐变硬。这时压在杨鹏飞手臂和胸膛上蠕动着,令他心痒难耐。杨鹏飞不禁低头将脸埋入她的胸沟内,呼吸她的气味,一种温暖、香郁和清新的感觉。

杨鹏飞把手轻轻地放在卫露曼的大腿上,手指在她两腿之间不停地移动着。杨鹏飞感觉到了她浑圆的大腿的冰凉,也感觉到了她大腿之间的湿热。

杨鹏飞把卫露曼放下,迅速地脱掉上衣,把裤子连同底裤一起扯下。然后杨鹏飞趴到卫露曼的身上,他俩赤裸的身子完全紧密地贴在一起了。

“你太美了。”杨鹏飞的嘴贴近卫露曼的耳根,呼吸急促地对她说。

“有你的女朋友美吗?”

“她哪能跟你比啊!”

“骗人。”卫露曼对杨鹏飞妩媚地一笑,然后便把她那对又大又坚挺的双球紧贴在杨鹏飞的脸上。杨鹏飞随即双手把她抱紧,恨不得把她整个吃掉。

“再给我进去吧。”杨鹏飞的嘴放到卫露曼的唇边,轻轻地抚吻着说。

“嗯。”卫露曼羞怯地点了点头。于是,杨鹏飞把卫露曼平放在床上。他跪在卫露曼的两腿之间。为了不使她感到疼痛,杨鹏飞缓缓地进入。接着,他将下体用力一顶,好紧!感觉被一圈温热湿滑的嫩~肉紧紧的箍住。

“还疼吗?”杨鹏飞关切地问她。

卫露曼摇了摇头,现出欣喜的神情。于是杨鹏飞开始慢慢地抽动。这时,意乱情迷的卫露曼雪白浑圆的双腿用力地缠紧了杨鹏飞的腰部,生涩的迎合着。当杨鹏飞完成之后,他感觉到卫露曼浑身一阵悸动。

“舒服吗?”杨鹏飞问她。卫露曼没有作声,依然紧闭双眼,似乎在回味、在享受那甜蜜的一刻。

“太舒服了,我现在终于体会到‘欲仙欲死’这个词的含义了。”卫露曼睁开了眼睛迷离的看着杨鹏飞说。说着,卫露曼她那白皙而透着红晕的脸上又显现出那种愉悦和满足的柔情。

两人又紧紧地拥吻在一起。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激情余韵中的卫露曼,真的是像一朵花,女人如花,花样年华,年华似水。

云收雨散后,杨鹏飞慵懒得躺在床上,准备从衣服口袋里拿支烟来抽,谁知刚点上火,却被身旁的卫露曼一把夺过,扔在地上,说:“我讨厌这烟味。”杨鹏飞无奈,只好苦笑着缩回了手,重也躺下了。

“来,抽我的。”卫露曼像变戏法似的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包烟来,杨鹏飞仔细一看,是清凉型摩尔烟,专供女性抽的那种。

“咦,你刚才还不是说你讨厌烟味吗?怎么现在……”杨鹏飞惊讶得问。

“嘻嘻,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嘛,而且我刚才不也说了嘛,我是天蝎座,有些神经质,怎么样?领教了吧,嘻嘻。”说完,她就从中抽出一根,并点上火开始吞云吐雾起来了。

杨鹏飞一直认为女人抽烟,抽的不是烟,而是一种心情,一种感觉。一支好烟可以让女人焕发出异样的光芒和美丽。她在弥漫的清香中,伸出兰花指,撅着肉质丰盈的小嘴,眼神梦幻迷离,表情沉醉慵懒,吞吐出暧昧的气息。这些对大部分男人来说,可能比尼古丁更有毒性。

“今天于总不是要和你谈股份转让的事吗?你怎么还这么有空啊?”杨鹏飞故意说到这个话题。

“于姨主要是和我老爸的心腹谈,我在中间只不过是起了个引见的作用,引见完了也就没我什么事了。于姨的本领可比我大多了,我相信她会把这件事办地很好的,从而打倒袁婷婷那个小骚狐狸。”

卫露曼左一句“小骚狐狸”右一句“小骚狐狸”,说地杨鹏飞心中很不是滋味,一方面他是为袁婷婷抱不平,而另一方面,也是最主要的方面,卫露曼现在都和他这样赤裸裸躺在一起了,还和他说她爱他,可心里还是没有忘记以前的那个他,所以到现在还是那么恨袁婷婷。正所谓,没有了爱哪来的恨?正因为卫露曼到现在还对以前的他念念不忘,所以到现在还保持着对袁婷婷的那份恨。想到这,杨鹏飞不用酸溜溜得说:“没想到你对他的感情还那么深,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啊。”

“不行吗?”卫露曼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说,“他是我的初恋,我当然忘不了啦,而且可能这辈子也忘不了了。不过我只对他一个人不忘,而且这个还是一个不在人世间的人。不像你,一个心里装了好几个女人,而且还个个都在你身边。”说完,卫露曼就将头扭到一边,把背对着杨鹏飞。

杨鹏飞听完卫露曼的这一番话,顿时就焉了下去,不错,这确实是他的软肋,不过他也不明白卫露曼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难道她还真是有些神经质?正想着,他的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云姐打来的,杨鹏飞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下意识的去望了望卫露曼,也不知道这电话是该接还是不该接?不接吧,怕云姐担心或是误会,接吧,又怕卫露曼在他接电话的半途突然发出声音,喊出那么几声来,那他的谎言可就被云姐识破啦。

就在杨鹏飞犹豫不决的时候,卫露曼说话了,不过依旧背对着他,卫露曼说:“你快接吧,别让她担心,我不出声就是了。”

闻言,杨鹏飞战战兢兢得接通了电话,“喂,云姐,什么事?”

“鹏飞,你现在在哪?事情忙完了吗?”

“差不多了,我现在在外面街上,有事吗?”杨鹏飞小心翼翼得说。

“没什么事,你要是忙完了,就过来陪我吃饭吧,今晚我请你到外面去吃怎么样?”

“那……那好……好啊,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杨鹏飞说完心虚的看了一眼卫露曼,之间她依然背对着他,没有动静。

“我就在离酒店不远的那麦当劳门口,你快来啊!我等你。”云姐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呵呵!”杨鹏飞干笑两声说,“你不会是请我吃麦当劳那玩意吧?”

“呵呵,你来了不就知道了嘛,快来吧,别多说了。”

“好的。”放下电话,杨鹏飞俯下身去小声的对卫露曼说:“我该走了。”

“你去吧,也许她比我更需要你。”卫露曼幽幽得说,但依旧没有转过身。杨鹏飞没料到她会这么好说话,答应地如此爽快,他原还准备要费一番口舌呢,没想到现在全用不上了,杨鹏飞不由心中按叹:“果然是天蟹座女孩啊,情绪变化地如此之快,真是叫人应接不暇,全然搞不懂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那好,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说完,杨鹏飞迅速穿好了衣服,准备出门,谁知刚打开卧室的门,就听卫露曼在后面说了一声:“接着。”杨鹏飞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东西向他飞了过来,杨鹏飞吓了一跳,也幸亏他眼疾手快,身手敏捷,一把将飞来的东西接住,仔细一看,原来是车钥匙。

“这是……?”杨鹏飞不解道。

“就开我的车去吧,省的你去打的,现在这时间,车不好打。”卫露曼坐在床上怔怔得看着他说。

“谢谢!我明天一早就还你。”说完,杨鹏飞逃似的跑出了门,他怕自己再多停留一会,就会被卫露曼那似嗔,似怨,似凄,似柔的眼神所打动,从而留了下来。

杨鹏飞开着卫露曼的跑车没有直接奔赴与云姐约见的地点,而是先去了一家商场,想买件礼物送给云姐。进了商场,在女性物品的柜台前选了半天也没什么主意,不知该买什么好。七转八转的,杨鹏飞转到“美斯特。邦威”的柜台前,这时,柜台前也正好有位女顾客正在挑选衣服,这位女顾客大约和杨鹏飞差不多大,长地还不错。只见她在衣服里面挑选了一番后,突然对身旁的杨鹏飞说:“你好,可以帮个忙吗?”

杨鹏飞感到很意外,也挺高兴,毕竟在公众场合下,有位美女请自己帮忙而不去请别人帮,那还是一件颇感有面子的事情。于是杨鹏飞忙答:“当然可以,什么事?”

“谢谢,是这样的,我想买件衣服送给我的朋友,他身高和你差不多,我想请问你,他应该穿多大衣服比较合适。”

杨鹏飞反问道:“他身材是偏瘦一点还是偏胖一点?”说这话时,他不由心想:“送一个男人衣服而又不知道这个男人穿多大的,那肯定不是送个丈夫或男朋友,难道她是暗恋上了一个男人,想借送衣服的机会表达自己的爱意?”

杨鹏飞热情得帮这位小姐做起了免费模特,帮他试了一大堆衣服,最后,这位小姐从中跳了好几件买了下来。杨鹏飞见状,不由暗暗羡慕那位不知名的男人,有这么一位又漂亮又大方的女孩追他。

“好了,谢谢你啊!”那位小姐付完钱对杨鹏飞说。

“不用谢,举手之劳嘛。”

“那好,拜拜!”那位小姐向杨鹏飞摆摆手准备离开。

“哦,等等。”杨鹏飞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忙说。

“还有什么事吗?”小姐疑惑得转过身看着杨鹏飞。

“呵呵,我也请你帮个忙,我也想给我女朋友买件礼物,可不知道买什么好?你是女孩,你应该比我们男人更懂得女孩的心思,你觉得应该买什么好啊?”杨鹏飞不好意思得说。

那位小姐听了虽然很觉意外,但也还是忙不迭的答应了,大概是杨鹏飞帮了她大半天了,她也不好意思拒绝吧。于是那位小姐也开始为杨鹏飞奔忙起来,她自己要买的东西还好办,因为她有自己的目标,可以在认定的柜台前挑选。而杨鹏飞的要买的东西却没有目标,可得要费好一番劲,化妆品,首饰,衣服,统统看了一圈,最后终于敲定买一条铂金项链。那位小姐把铂金项链戴在脖子上给杨鹏飞看,杨鹏飞看了,果然觉得很漂亮,也很佩服这位小姐的审美眼光。

付完了钱,他们准备告别,那位小姐笑着对杨鹏飞说:“祝你幸福!”

“谢谢!也祝你心想事成。”杨鹏飞满含深意的说。

第068章打情骂俏

到了麦当劳门口,看见云姐果然正在那儿等着,走上前去,杨鹏飞的眼前不由一亮,云姐好象又漂亮了几分!一身雪色的新连衣裙,裙上还点缀着金丝花纹,长发应是细心地梳理过了,发式也与以往任何一次见面不同,既不是披肩发,也不是高高得盘在头上,而是用一支很宽的发夹夹住,在脑后形成一个较宽的下垂的辐面,但只及原披肩时的一半。更让人感到新奇的是她又一次化妆了,而且看起来似乎是认识她以来化妆最复杂的一次,好象搽过粉底,用笔描过眉,涂了淡淡的口红,还涂了眼影,而且还是那种蓝色眼影,很妩媚,很妖娆。

“等很久了吧?”

“是啊,你看现在几点了,人家肚子都饿死了。”云姐撅着嘴说,“咦,你怎么又是开着卫露曼的车来啦,你们下午一直在一起?”

“哦,是啊,孔老板也请她了,我们是在一起吃的饭,后来也在一起谈了一些事,再后来你打电话给我要一起去吃饭,她怕我这时间不好打车,所以就把她的车借我一用啦,没想到紧赶慢赶的,还是来迟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赶紧进去吃吧。”

“谁说我要在这吃啊?”云姐娇媚得横了他一眼说,“走,先陪我逛逛街。”

“你不是说你都快饿死了嘛,怎么还有劲逛街啊?”杨鹏飞笑着打趣道。

“刚才是快饿死啦,不过现在又不怎么饿了,不行吗?”云姐一边说一边锤了一下杨鹏飞的胳膊。

“行行,你说什么都是真理。”

“讨厌!”

陪着云姐漫无目的地逛了几家商店,杨鹏飞偷偷看了一回手机,都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云姐发觉了,于是笑着问:“你是不是饿啦?”

“不饿不饿。”杨鹏飞忙道。心起却在想:“我刚吃了一顿地道的上海菜,怎么会饿呢?我是在担心过会吃不下去呢。”这样一边想着,一边跟着云姐一起走,再抬头时,云姐已经把他领到了新街口地下餐厅的入口处。

杨鹏飞有点讶异:“来这干吗?”

“请你吃饭啊,”云姐微笑着说,“我刚才在电话里不就是说要请你吃饭了呀,你以为我是和你说着玩啊”

“那也不至于要到这儿来啊。”杨鹏飞心想,“这是一个算中等档次的自助餐厅,一位客人要五十元,俩人就要花一百一十六元,虽然价格不是很贵,但我现在根本不饿啊,吃不了五十块钱的东西,来这里实在是亏了,像这种自助餐厅,只有那种大胃王来才比较划算。”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杨鹏飞还是乖乖得随云姐进了餐厅,并抢着付了钱,云姐虽然说过请杨鹏飞的,但见此情况却抿嘴偷乐,并不和杨鹏飞争。云姐取了两个盘子,递了一个给杨鹏飞,两人就挑起菜点来。

这家餐厅的花样还真不少,有炒菜、冷菜、水果、香肠、烤鸡翅、鸡腿、现场做的煎蛋、印度抛饼、比萨饼、等等,还有饮料区,除了可乐等饮品外,还提供葡萄酒,好象也没规定能要几次。只是一旁的告示牌提醒顾客不得浪费,凡最后称重盘内剩余食品超过二百克的,将再多收一倍的餐费。餐厅的规模不小,有数百个平方,餐桌布置比较宽松,环境也很优雅,光线在食物区较亮,在餐桌区略暗,四下里响着不知名的乐曲,很有气氛,看来挑这个地点,云姐还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两人找了一处靠墙的桌子坐下,云姐起身去倒了两杯葡萄酒回来。杨鹏飞等她坐下,就很迷惑地问她:“今天你怎么了?这么高兴?”

云姐高深莫测地笑,反问杨鹏飞:“你说怎么了?”

“我不知道啊,所以才问你。你有什么喜事么?”

“哼,装傻。”云姐把眼睛眯起,脸上笑成一朵花,从桌子的那端探过来,逼近杨鹏飞。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杨鹏飞摊着双手,作无奈状。

云姐看来并不信杨鹏飞所说的,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呷了口酒。又吃了一会,说着一些不相干的事,杨鹏飞的好奇心又起:“今天什么事想起来到这儿来吃饭的,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快说吧,想急死我呀!”

“你当真不知道?”

“我的小姑奶奶,你快憋死我了,我真是不知道,你就快说吧。”

“哼,你硬要我先说出来,那我就说,”云姐从包里取出一样东西,对杨鹏飞说,“送给你。”

杨鹏飞疑惑地接过,一看,是一块巧克力,牌子是金帝的。这么大一块,要好几元钱吧。送这个干什么?抬头看云姐,她的神色竟有些羞涩。杨鹏飞只得再次发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好像不是情人节吧,为什么你要送这东西给我?”

云姐有些恼了,说:“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见杨鹏飞摇头,云姐无可奈何,低头沉默了一会,抬头说:“怕了你,我输给你了。今天是我们认识第多少天?”

“啊?考我?那天在酒吧里遇到她是什么时候?且慢,是从那天开始算的,还是从和秦晓璐一起去她的茶吧喝茶那天开始算的?”杨鹏飞低头一想,脑海中灵光闪过,于是抬头问云姐:“是不是第五百天?”

不知是不是因为饮酒的缘故,云姐的脸上泛着红。她似醉非醉地望着杨鹏飞,虽没说话,也没点头,但杨鹏飞却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来了,自己说对了!那为什么要送巧克力呢?杨鹏飞把巧克力拿在手中再次端详,终于再次发问:“为什么送这个给我?”

“我不告诉你。”云姐说。过了几秒钟,她又说:“能有东西送给你就不错了,你都忘记了,还没东西送给我呢!”云姐嘴上这么说,嘴角却是往上翘的,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

杨鹏飞一时兴起,看到餐厅一角的台子上放着一个花瓶,里面插着一些花,就走过去,从里面抽取了一枝红玫瑰。站在一旁的侍者朝杨鹏飞跨出了一步,杨鹏飞向他看了一眼,侍者又退了回去,没阻止他。回到桌旁,杨鹏飞把玫瑰插到云姐面前的玻璃杯里:“送给你。”

“又来了,老套,还是送玫瑰。”云姐说,却仔细观察起那朵玫瑰起来:“人家就比你会挑花,你上次买的那朵玫瑰,还没开全就被你买来了,这一朵就完全绽放开了。”

“呵呵。”杨鹏飞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认真得端详起面前的这个女孩子。她是一直很腼腆,一直在与自己的交往中处于被动和羞涩的状态,可是她仍然是一位大方的、有勇气、有自信、有魅力的美丽女孩。和她在一起,还有什么事情值得牵挂的?这一刻杨鹏飞的眼里只有云姐。尽管杨鹏飞知道,在他的心中,仍有大片地方属于袁婷婷,但此刻杨鹏飞的眼中,只有云姐。杨鹏飞不知道如果此生错过她,将给他带来多大的遗憾。所以,杨鹏飞觉得一定要把握住与她的幸福,一定要想方设法驱散袁婷婷给他们之间的关系带来的阴影。

吃完饭,九点刚过。杨鹏飞陪云姐到街心公园逛了逛,走到一棵槐书底下,杨鹏飞停住了脚步,将里面装着项链的小盒子拿了出来,递给云姐说:“送给你的。”

“什么啊?”云姐拿着小盒子左看右看。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嘛。”杨鹏飞提醒她说。

云姐借着淡淡的路灯光,打开盒子一看,铂金项链发出诱人的光泽。

“来,我给你带上。”说着,杨鹏飞就从盒子里取出项链,系在云姐那白晰的脖子上。

云姐转脸向杨鹏飞,伸手就捶他的胸膛,娇道:“你坏死了,一直装到现在,你坏死了,坏死了!”说着说着,眼泪竟流了下来。杨鹏飞心中一阵慌乱,忙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喃喃地不住说:“对不起,对不起。”

却听云姐低低地说:“没什么,我想我是太幸福了,太高兴了。”杨鹏飞扳过她的肩头,看到她因幸福而陶醉的脸,以及面上流过的泪痕,一句“梨花带雨”又怎堪形容!

又一次长吻之后,云姐问杨鹏飞:“知道为什么送你巧克力吗?”

“象征甜蜜?”杨鹏飞猜道。

“金帝巧克力的广告词是:只给最爱的人。”

杨鹏飞凝视着云姐的眼睛,心潮澎湃起伏,在注视了几分钟之后,杨鹏飞说:“你也是我最爱的人。”说这话时,杨鹏飞心中想到的是不是袁婷婷,而是想:“假如我的父母听到了之后,肯定要骂白养活我了,呵呵,还好他们听不到。”

云姐的眼睛又湿了。她幽幽地出了一口气,道:“可是,杨鹏飞,我有时觉得你很复杂,很遥远,我怕我一时抓不住你,你就会远远地离开我。”

杨鹏飞一时语塞,竟无言以对。

晚风习习,树影婆娑。

皎洁的月光把江面染上了一片银色。

杨鹏飞和云姐坐在江边的长椅上,云姐静静的依偎在杨鹏飞的怀里,眼望着远处停泊在海上的远洋货船点亮的灯光,海浪在岸边的沙滩上一波又一波有节奏的翻滚,激起了耀眼的白色浪花。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和我在一起?我哪点吸引了你?”杨鹏飞一边拨弄开江风吹拂在云姐脸颊上的发丝一边问她,因为在杨鹏飞的心中,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不值得云姐这么爱他。

“喜欢就是喜欢,没有道理可言,爱一个人如果能说出爱这个人的理由,那这也就不是爱了。”云姐把头扭向杨鹏飞,眼睛深情得看着他说。

“云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其实我真的不值得你对我这样,真的!”杨鹏飞把云姐重新搂在怀里,爱抚着她那光洁细滑的臂膀,温柔地说。

“我不管什么值得不值得,只要我觉得好,在一起很开心那就好。”

“可以后呢?”杨鹏飞心想。他不想离开云姐,可也不想让云姐离开他,可他又担心以后,他怕以后会对不起她。

“我不想离开你,至少目前还不想,我们不要想以后会怎么样?只要快乐就好,现在我们这样不就很快乐嘛,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云姐的神情显然是那么的淡然和超脱。

“除了你的第一次和我们之间,你还有没有和其他男人做过那事啊?”杨鹏飞突然鬼使神差得问了这么一句。

“咳!多了!”云姐瞅了杨鹏飞一眼说。

杨鹏飞心里想:“是啊,她长得这么漂亮,不可能没有追求者。既然有追求者就不可能不会做那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有那个生理需要。”

“是不是多得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杨鹏飞用戏谑的口气问云姐。然而杨鹏飞刚说完,他就觉得胳膊一阵疼痛,原来是云姐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好……好……。对不起啦。”杨鹏飞急忙向云姐道歉。

云姐转过身,又舒适的躺在杨鹏飞的怀里,眼睛望着夜空,不紧不慢的说:“其实我并不是什么思想保守,也不是什么淑女。因为从小家里家教太严,思想可能比较传统。是啊,有很多男孩子追我,但我特反感那种乱献殷勤又毫无涵养的男人。”

“那你从来就没有什么欲望,想过做爱什么的?”杨鹏飞继续追问。

“没有,我觉得那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那现在呢?”

“现在?嗯,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云姐说完看了杨鹏飞一眼,显得娇羞满面。

“呵呵,看来我才是你真正的第一个男人了,因为是我让你真正享受了性爱的快乐”杨鹏飞得意洋洋得说。

“哎,你又来了。”云姐索性翻身趴在杨鹏飞的身上,双手在他的大腿间乱抓。

“嘿,嘿,Stop!Stop!”一激动,杨鹏飞连英语都用上了。

“Why?”云姐也毫不示弱的回应。

“你会把它弄硬的。”

“硬就硬呗。”云姐仍不停手。

这时,杨鹏飞已感到自己的裤子顶得难于忍受了。于是杨鹏飞双手把云姐抱住,一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象劫持似的搂着她离开了长椅。

“干嘛呀,回家啊?”云姐边走边问。

“不回家。”

“那去哪儿啊?”

“先上车吧!”

杨鹏飞和云姐上了车,杨鹏飞发动引擎,急踩油门,汽车快速飞驰在机场高速公路上。上海埔东国际机场跑道围栏外的林荫道,草木茂盛,行人稀少,路灯昏暗,安谧宁静。

杨鹏飞把车停在一棵枝叶茂密的榕树下,车内顿时一片昏暗。

“停这儿干嘛?”云姐疑惑的问。

“看飞机呀。”杨鹏飞一边松开安全带一边回答。

云姐扭头从车窗往外望去,尽管他们停车的周围昏暗一片,但远处机场跑道的上空却灯光闪烁,起降的飞机清晰可见。

“真的嘿,你看,一架飞机起飞了,嘿!又是一架。”云姐好奇的望着窗外说。这时杨鹏飞把自己和云姐的座椅背都放平了。然后杨鹏飞转身握住她的手,好细嫩光滑的一双手。心里感到格外温暖。接着,杨鹏飞又把手轻轻放在她大腿上,感觉真好啊,绵绵的,滑滑的,像一块白玉。

第069章陪我睡觉

于是,就在车里他们做了,而且是欲仙欲死、如痴如醉。只见云姐她举臀迎凑,星眸流盼,随着杨鹏飞有节奏的运动,云姐把双腿抬得很高。她那优雅的足弓,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动人心魄的弧线。她那美足在我的动感中,摇动在空中,飘舞在杨鹏飞的左膀右臂之间,挣扎着享受着性爱的浪漫。但最后为了安全,云姐只好用手为杨鹏飞解决了。

“看来我们今天不是来看飞机,而是来打飞机了。”杨鹏飞一边坏笑着一边说。

“什么是打飞机啊?”云姐一时没明白过来,不由眉头微蹙,不解的问。

“你刚才就是打飞机啊!”杨鹏飞用手比划了一下说道。

“哎哟,你坏死了!”云姐也大笑了起来。

“好了,云姐,我们快回去吧。”杨鹏飞把椅子摇起来说。

“干嘛这么急着回去,你看,这里多安静,空气多清新,而且还能看到月亮,多浪漫啊!”云姐颇显陶醉的说。

“嘿嘿,这里好是好,可就是不能尽兴。”杨鹏飞坏坏一笑说。

“你真是坏透了!”云姐娇嗔,“刚才你都那样了还没尽兴吗?”

“嘿嘿。那样是那样了,可这里黑灯瞎火的,我都没看清楚你,怎么能尽兴呢?”

“你都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还没看清楚啊?再看……再看,人家的身体对你就没有吸引力了。”说完,云姐娇羞满面。

“你那么美!我就是看一千遍,一万遍,也嫌看不够啊,我想我用这辈子的时间来看你都看不够。”杨鹏飞突然收起他的嬉皮笑脸,表情变得深情而又认真。

云姐的眼泪简直比打开水笼头还快,一下就泪流满面。杨鹏飞看地心痛不已,将她揽入怀中,低下头,深情得吻她,云姐感觉到自己幸福的快要窒息了。这时,周围一片沉寂,只有远处起降的飞机在夜空中闪动着凄惨的亮光。

喜欢唐诗宋词的婉约,也爱迪斯科摇滚的狂热,喜欢田园草舍的清幽,也爱奢华豪宅的浪漫;既可品一杯香茗,于袅袅香雾中浅吟轻唱,笑谈春花秋月;亦可饮一觚美酒,于灯火迷离中,于喧嚣暧昧的都市之夜放浪形骸,挥洒青春的活力,张扬年轻的疯狂。这是云姐的性格,似乎也是杨鹏飞的性格。

两人从外面回来,云姐的脸上还漾溢着那种幸福而甜蜜的笑容。“你真的认为我很漂亮吗?”云姐微抿着双唇,笑着。说话的样子有些羞涩。

“当然!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杨鹏飞毫不犹豫得说。

“真的?”云姐的脑袋微微向右一斜,眼睛睁得大大的,嘴角还带着笑。

“我骗过你吗?”杨鹏飞也微笑回应。

云姐无语,杨鹏飞也无语。云姐笑了,杨鹏飞也笑了。

“你不是一直想看我吗?并说一辈子都看不够吗?”说着,云姐有些脸红,但她说得很认真。

“对啊!”杨鹏飞回答的简短而坚决。

“你们男人就喜欢看女孩子的裸体。”云姐低语着。

“那要看什么样的女孩了。”杨鹏飞说。

窗外夜色很美,月色也很美。在这美丽的夜色里,云姐在月光中亭亭玉立。微红的脸颊写满了一个青春女子心头的秘密。雪色的连衣裙,扣子一枚一枚地在她柔柔的玉指间松开。不知怎么,这一回,她那纤纤小手在微微地颤抖着……

一阵清风从阳台吹进来,长裙缓缓滑落。入目的是她那玲珑浑圆的双峰,修长结实的双腿,空气里飘着淡淡的兰花的香味,沁人心脾。

杨鹏飞心头忽然一颤,不禁向她望去——此刻正亭亭袅袅的站在他的面前,如清水出芙蓉,满身都是天然的风姿。杨鹏飞惊艳于自己从未发现过的美丽,结结实实地呆了一回。

杨鹏飞哪里知道,其实那是云姐一生中最光彩照人的时刻——云姐心里说,因为在她心里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有了爱人。

杨鹏飞情不自禁地上前吻了云姐。他忽然有一种想和云姐生活一辈子的念头。

“一辈子陪着我,好吗?”杨鹏飞拥住云姐,低声问着。

云姐望着杨鹏飞愣了一阵,然后她叫杨鹏飞闭上眼睛。再然后,杨鹏飞能感觉到云姐温热柔滑的香舌轻轻地滑入自己的嘴里。杨鹏飞本能地吸吮着。许久,他们到底还是倦了。云姐在杨鹏飞耳旁轻轻地说:“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听懂了吗?”

“嗯。”杨鹏飞点头。手却情不自禁地滑入了她的罩罩内。触摸着她柔软而有弹性的双球,她本能地喘着粗气。双手则使劲地在杨鹏飞的背部漫无目的地戳揉着。杨鹏飞很熟练地解着云姐的罩罩扣,右手则插进她的小三角裤内。她含羞地躲避着杨鹏飞的目光……

两人一直这样抱着,亲吻着。在一个远离尘世的月色里。

“你知道吗?我真的爱上你了!”云姐望着杨鹏飞,眼眸的泪水不由滑落。

“我知道,我都知道。”杨鹏飞轻抚着她柔软的肩膀,淡淡地说着。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贱呀?”云姐把头埋在杨鹏飞的怀里,杨鹏飞可以闻到她的发香。

“怎么会呢!”杨鹏飞说。

“其实我是很爱你才那么做的,我觉得为我所爱的人做什么都理所当然。”

“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扭捏做作的性格。”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那样,我只是觉得我要满足你的一切愿望,我看不得我爱的人受苦,那天我在出租车里看你那欲火焚身的样子,我就觉得我应该为你做点什么。”

“谢谢你。”

“真的,当时我真的是这么想的。我不认为那有什么可耻,有什么不对。”

“你真好!”

“也许我们女人就是这样,一旦爱上一个人,粉身碎骨都情愿。”

“我真是太幸运了!”

“鹏飞,我以后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给你揉腰搓背,给你洗脚倒茶……”

“行了,哈哈,难道我成公子王孙了不成?”杨鹏飞真的是乐了。他心里在想:“女人啊,在这个时候都是这样的。”

“这都是我的真心话,你不要笑话我。”云姐还是一脸的正经。

“我不是笑话你,我真的谢谢你,再说我每天洗澡还需要你给我洗脚吗?你以为我们在你们那个小山村啊!”

“哎呀,这是我的心意吗,你那么有才华,这都不懂?”

“好好,你的心意我领了。其实还有一条。”

“什么?”云姐有些疑惑。

“陪我睡觉!”

“才不呢!”

“那你和谁一起睡啊?”

“不理你了!”云姐从杨鹏飞的怀里挣脱开,走进里面的房间,不一会,云姐又走了出来。

“鹏飞,好看吗?”云姐在房门前直直的站着,双手垂在身体的两侧,脸上带着喜悦的微笑看着杨鹏飞,说道。

杨鹏飞朝云姐望去,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宝蓝色的套裙制服,低低的领口,紧紧的腰身,把她那浮凸有致的身材淋漓尽致地显露出来。

“好看,太好看了。怎么,新买的?”杨鹏飞问。

“是啊,今天下午我在一家商场买的,好看吧?那个柜台小姐还给我打了九五折呢,并且她还一个劲的夸我身材好呢。”云姐喜滋滋得说。

杨鹏飞默默地望着云姐,好一阵。杨鹏飞猛地搂住云姐的腰肢,再用力,云姐便倒在了他的怀里。杨鹏飞一边亲吻着云姐的双唇,一边又要去解她的衣服。

当杨鹏飞接触到云姐那浑圆而有弹性的双球时。云姐柔柔地将他推开,坐了起来,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说:“我去冲个澡。”说着,云姐笑了笑走进了浴室。然后,杨鹏飞便听见了哗哗的水声。

杨鹏飞楞了一会,接着他也径直走向浴室。推开门。看见杨鹏飞,浑身赤裸的云姐愣了。杨鹏飞没等她醒过神来,就已经把她抱出了浴室。杨鹏飞把她放在卧室的双人床上。

任何女人都会把她第一个所爱的男人,也就是初恋,刻骨铭心!以后的男人都只能比他好,如果比他差一点,就会让女人很伤感。所以杨鹏飞不宪法自己输给任何男人,杨鹏飞不能让云姐感到伤感。只会给她快乐,杨鹏飞要让她“死”。因为杨鹏飞听有的女人说过:“只有在男人身下‘死’过几回,才算是不枉作了一世的女人!”

这时云姐浑身水淋淋的。女人似水,杨鹏飞就要这种水的感觉,生命在这个时刻,所有的城门关口都已敞开,全部的篱笆栅栏都被拆除,冰冻的大地开始回春。彼此之间的阻隔只剩下尘世那些陈旧的规矩和无聊的君子之道。杨鹏飞觉得自己是孤傲、奇崛、坚毅的垦荒者。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自己的雄风,他闯入她那片亘古以来已经冻结荒芜的土地。他将开垦那片荒芜千年土地,播上属于他的种子!

那一时刻,可以奋不顾身的喷发,燃烧,澎湃,奔腾一路。天崩地裂,电闪雷鸣。为锻造一片桑田,为铸起一个永恒。他奋力耕耘,狂风来了,呼啸着飞沙走石,怒吼着惊天动地,张扬着天昏地暗,撕碎着白云,冲撞着蓝天,推落巨石,拔飞大树,他气势汹汹的来到这片大海里,顿时大海被他搅得波涛翻滚。

她……她在哪里……杨鹏飞焦急的寻找着云姐那优雅的身影。天空中,云姐那美丽晶莹的身体被狂风抛来抛去,她很美丽,她很晶莹,但她一点都不脆弱,她极力的扭动她那晶莹的身躯,勇敢的冲向狂风……她很勇敢,她很娇柔,她那娇柔的身躯又一次次被狂风抛向高高的天空……

狂风暴雨过后,云姐笑厣如花,泪流满面。在月光下,她缓缓地伸直了双腿,静静的躺着。照在她身上的月光,如同落在大地上的雨滴,四处溅射。她舒展着那优美的身姿,周围溅射着耀眼的光芒,自由的划过天空,轻轻的穿透空气,空气中没有一丝波动,只是留下一条长长的亮痕,就象黑夜里划破天际的流星,那么眩目,那么耀眼。她就是一颗最轻盈、最优美的流星,美的纯洁无暇,美的晶莹明亮。

云姐靠着杨鹏飞坚实的胸膛。听着他心跳的声音。

“这温暖的肩膀就是我曾经想要用一生的时光去寻找的天堂。”云姐喃喃自语。

“鹏飞,我有些口喝了,”云姐慵懒,温情地看着杨鹏飞。

杨鹏飞下床从客厅里拿来一瓶矿泉水,云姐喝了一口,忍不住叫了起来,说:“好甜啊。”她那神情仿佛是有一股淡淡的香甜的味道弥漫在她的心里。

这时,杨鹏飞轻轻的拥她入怀,嘲弄一声道:“哼,又骗我,喝矿泉水都说甜。”

云姐笑了,满脸的成熟与妩媚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娇憨和可爱。只见她很认真的对杨鹏飞说:“就是甜的,因为这是幸福的味道!”

杨鹏飞正和云姐温存着,这时,床头的电话响了,杨鹏飞估计这是于洁打来的,接起一听,果然是于洁。“喂,鹏飞,今天孔老板他们在饭捉上都和你说了些什么啊?”

“呵呵,也没什么新内容,说来说去还不就是吹嘘他们有多好,前景有多么乐观之类的话,反正我都是按照你的指示,只听不发言。”杨鹏飞如实汇报道。

“嗯,你做的不错,哦,对了,那个小张有没有在场啊?”

“哦,她在啊,怎么了?”杨鹏飞感到很奇怪,他不明白于洁怎么会突然提到她,她充其量只是个小秘书啊,无足轻重。

“她就没对你表示什么?”于洁意有所指的问。

杨鹏飞恍然大悟,不由暗暗佩服于洁的眼光,她早就看出孔子融带小张一起来吃饭的用意了,只是一直没有和他点破。同时杨鹏飞也不由暗自庆幸,幸亏卫露曼后来要找他,要不然的话他还真抵挡不了小张的诱惑。要是真给小张勾引到了床上,就算于洁不追究,恐怕从此也会小看了他。想到这,杨鹏飞不由心里暗道:“上天保佑,上天保佑啊!”

“呵呵,于总,你也看出点名堂出来啦,那个小张是有那个意思,可我没有理她,吃完饭我就出来了。”杨鹏飞邀功似的说到。

“呵呵,算你聪明,你要是经不起诱惑,别说小云不会放过你,就是我,也不会放过你哦。”于洁笑呵呵得说。

“怎么会呢?我的意志力可是无比坚定啊。小张那种人怎么可能诱惑得了我啊?”杨鹏飞眉飞色舞道。云姐在一旁看了不由轻笑,在他的胳膊上轻捏了一吧。

“哦,对了,于总,你的私事办地怎么样啦?还顺利吗?”杨鹏飞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问。

“唉!”于洁在那边轻叹一声,杨鹏飞听到这声叹息,心中不由暗乐,因为从她这语气来看,股份转让的事恐怕谈地很不顺利。果然这听于洁说:“不太顺利,算了,不说这事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上海啊?”杨鹏飞可不想再继续呆在这里了,在这里多呆一天,就多一份被于洁识破的危险,因为他已经在卫露曼跟前说他和于洁是情人关系,要是什么时候卫露曼神经质一上来了,直接了当的去问于洁,那他可就死翘翘啦。而他也没把握在短时期内把于洁搞上手。所以很着急离开上海,离开卫露曼,那他的风险就小得多了。

“也就在这几天吧,怎么?想回去啦?这次你来可权当是旅游哦,吃喝全由公司报销,你还那么急着回去啊。”于洁笑着说。

“不急不急,我只是问问,我知道这次全沾于总你的光了,要不哪来这么好的免费的旅游机会?于总你的大恩大……”

“得了得了,少来啦!”于洁笑着打断了杨鹏飞的玩笑话。虽然于洁在笑,但杨鹏飞还是从她的笑声里听出一丝疲惫和无奈,“肯定是因为她的事情没有很好的办成,所以才导致她的精神状态不怎么佳。”杨鹏飞心想,“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你的精神状态很好那我的精神状态就不佳喽。”

“那明天可有我的什么事呢?”杨鹏飞问。

“明天我还要到孔老板那里谈谈,你跟我去也行,不跟我去也可以,随你。”于洁说,“好了,先这样,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第070章去“我家”

第二天一早,杨鹏飞先开着卫露曼的车将于洁送到五宇公司,到了五宇公司,杨鹏飞说:“那我就不跟你进去了,我把车送回给卫露曼。”

“嗯,注意,慢点开车。”于洁小心叮嘱道。

“我知道了,中午要不要我来接你?”

“不用了,和孔老板谈完事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办,你就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了。”于洁下车说。

“那好,拜拜!”

杨鹏飞很快将车开到卫露曼所住的那条老式街巷,正要下车,却发现卫露曼恰巧从巷子里面走了出来,杨鹏飞连忙招了招手,喊了一声:“嘿,小曼。”

卫露曼闻声抬头一看,见是杨鹏飞,便冲他一笑,然后快步朝他走来。杨鹏飞见她面露笑意,知道她今天的心情肯定不错,心中也不由暗暗高兴。

“怎么来地这么早啊?”卫露曼靠在车门前笑盈盈得问。

“来还你车啊,不是怕你急着要用车嘛,所以一大早就赶过来还车啦。”杨鹏飞看着卫露曼那笑厣如花的脸,突然有一种想吻一吻的冲动。

“你料地不错,我确实需要用车,走!”说着,卫露曼就跑到一边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坐了进去。

“一大早去哪?”杨鹏飞诧异的问。他原本打算还完车就离开,不敢和她多做纠缠了,反正从她嘴里也套不出有关股份转让的有价值的信息,要想得到确切的信息看来只有从于洁那里下手了。

“去我家啊。”

“你家?”杨鹏飞一时没明白过来,说,“那这是……?”

“笨蛋,这是我临时租住的地方啊,又不是我的家。”卫露曼瞪了他一眼说。

“哦。”杨鹏飞恍然大悟,说,“那你自己去吧,我到前面那个路口就下。”

“干嘛?我家不能去吗?哦,你可不要想歪啦,你只是做为我的普通朋友去的,可不要以为你有什么特殊身份哦。”说完,卫露曼的脸上就升起了一抹红霞。

“呵呵。”杨鹏飞尴尬笑道,“我没那个意思,我想就算是普通朋友,这么贸贸然去你家也恐怕不大合适吧,你家可不是一般的家哦。”

“我家怎么不是一般的家啊?难道我家还是狼窝虎穴不成?”卫露曼杏眼圆睁,怒声质问。

“哎呀,你叫我怎么说你呢?你怎么老是误会我话里的意思啊?”杨鹏飞急道。

“那你说,你是什么意思?”卫露曼依旧不依不饶,继续追问。

“我的意思是说你家不是一般的家是因为你有一个很有势力的父亲啊,你父亲卫祖林人称卫老大,抬出他老人家的名字就能吓跑一帮小混混,你说这是一般人家能做地到的吗?”杨鹏飞解释道。

“把小混混吓跑?你是怎么知道的啊?”卫露曼惊讶得问。

杨鹏飞笑了笑,就把那天他和云姐去她的迪厅所见到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卫露曼听,末了,他说:“呵呵,那天你真是好威风啊,三言两语就把那个胖保安说地哑口无言,还把那个白毛男人给吓走了,救下了那个女孩,真是大快人心啊,你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巾帼英雄也!”

“去去去,你就别乱拍马屁啦,我哪算什么巾帼英雄啊?我这人最看不惯的就是男人欺负女人。那天那个白毛男人我认得,经常就在娱乐广场那一带收取保护费,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有的经营户胆小洗,没有势力和他们斗,或者不屑于和他们斗,只要他们要的钱不是太多,那就给他们,而我经营的那几个娱乐场所也给过他们几个钱,权当做打发要饭的了,懒得很他们计较太多。只不过那天他们在我的地方闹地太过分,把那个小女孩打成那样了,所以我才出来说上几句,要不然我才懒得出来见他们呢,一副小人嘴脸,看了就恶心。”卫露曼说完,停了一会,又道:“好啊,那天你也在场啊,那你为什么也和那些看客一样麻木不仁,看着那个女孩被打而自己却袖手旁观呢?没想到你也是一个麻木不仁,见死不救的家伙。”说完,卫露曼还不屑得看了杨鹏飞一眼。

杨鹏飞顿时面红耳赤,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可话到嘴边他又给咽了下去,毕竟他没有出手相助,这是事实。如果这时他出言为自己辩解,那无异于开脱责任,反而让卫露曼更加的瞧不起,所以杨鹏飞现在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沉默,继续开自己的车。

卫露曼见他面红耳赤,沉默不语的样子,不由“扑哧”一笑道:“算了,话说回来,当时如果你真是要出手了,那你现在肯定就躺在医院变成猪头喽,嘻嘻,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你就是俊杰哦。”

杨鹏飞知道卫露曼是在贬他,只得苦笑着说:“不只是我,但是所有在场的人都是俊杰哦。”

“那倒是,可恨现在这样的俊杰实在是太多了。”

“呵呵。”杨鹏飞干笑两声道,“没想到你还挺愤世嫉俗的嘛。”

“嘻嘻,这不叫愤世嫉俗,而是叫看不惯人世间丑恶现象,懂不?”卫露曼一幅盛气凌人的语气。

“懂懂,哦,对了,那个女孩后来怎么样了?”杨鹏飞转移话题道。

“没什么大碍,都是皮外伤,养两天就好了。其实啊,真要说起来,那件事的发生,那个女孩也有一部分的责任。虽然我是迪厅的老板,但我也不主张像她那样十七八岁的女生去我们这种娱乐场所,我们那里太复杂了,什么样的人都有,吸毒的,卖淫的,样样不缺,再纯洁无暇的女孩在那里呆久了都会被污染,况且那女孩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坦胸露乳,怎么能不招来那些下流无耻的男人?”卫露曼痛心疾首道。

“呵呵,你这是各打五十大板啊。”杨鹏飞笑着说。

“什么各打五十大板,我这是就事论事,不带感情色彩。”卫露曼白了杨鹏飞一眼道。

“是是。”杨鹏飞不想和她辩论,只得点头称是。过了一会,他又说:“真要我去你家啊?”

“你要是实在不乐意那就算了,你下车吧。”卫露曼佯怒道。

“哪有不乐意啊?其实我也想瞻仰瞻仰你父亲的风采呢。只是真要去,空着手恐怕不太好吧,我得去买点东西带着吧。”杨鹏飞突然改变主意,觉得和卫祖林见一面有益无害,可以试探一下卫祖林对股份转让的事究竟持一种什么样的态度?

“呵呵,算你还有点良心,去前面那家商场买几样保健品意思意思一下也就行了。”卫露曼笑嘻嘻得说。

“知道,你家什么东西没有啊?还在乎我送什么吗?我也就是表示一下心意而已。嘻嘻,可话说回来,我如果不是以普通朋友身份去,而是以其他什么身份,那几样保健品可就交不了差喽,呵呵。”杨鹏飞意有所指的说。

卫露曼俏脸微微一红,伸手在杨鹏飞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嗔道:“去你的,你以为我昨天和你那样就表示非你不嫁吗?非也!其实可供我选择的余地很多,而你只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而且还是最没希望的那一个。”

杨鹏飞知道她这是玩笑话,所以他也开玩笑道:“是啊,像你这么漂亮而又有钱的女孩怎么可能没人追呢?你说有一个加强连的男人追你,我也相信啊,只不过有一点我觉得疑惑,是不是每和追你的男人都有我昨天那样的遭遇啊?”说完,杨鹏飞赶紧有一只手护住大腿,生怕她又将魔爪伸过来掐他。

果不其然,只见卫露曼听完杨鹏飞的话,双颊晕红,伸手就要掐他,不过卫露曼的小手并没有伸向杨鹏飞的大腿,而是伸向他的嘴巴,口中还道:“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杨鹏飞没料到她会从这个方向攻了过来,躲闪不及,上嘴唇恰好被卫露曼捏个正着,痛的杨鹏飞龇牙咧嘴,赶紧将头一摆,欲挣脱她的魔爪,谁知就在这时,开在他们前面的那辆车突然来个急刹车,杨鹏飞一见,吓出一身冷汗,慌不迭的踩刹车,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只听一声轻微的碰撞声,他的车与前面的那辆车来了个亲密接触。

“喂,你是怎么开车的?”前面的那辆车上下来了一个妙龄女郎,打扮地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仿佛就像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大上海的交际花。而在这个女郎后面紧跟着一个男人,约莫三十来岁,戴着一副眼镜,长地挺斯文,那模样像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文学青年,内心很狡猾,但外表很纯洁,这正合南方美女的胃口。上个世纪文学青年的造型是非常经典的,他们围着大围巾,戴着眼镜,梳的是分分头。有诗一般的语言,文静而又富于献身精神,这种形象很受女人的青眯,特别受到那种艺术气质很重的女青年的拥戴。只有那种满脸长满疙疙瘩瘩,刚刚涉世的小女生才会去当那种五音不全的歌星的追星族,有一定文学气质的小资美女喜欢的是侃侃而谈的文学青年,当然,这种文学青年必须要有殷实的家庭背景,父亲是亿万富翁最好,起码是千万大款,家庭贫寒的文学青年再有气质也不合美女胃口。

美女需要锦衣玉食,金丝雀也需要一个金丝做的笼子。要穿着世界名牌,吃着高档食品,住着华宅,开着概念车,与帅哥侃文学,这种婚姻才会美满。美女与穷光蛋没有共同语言,美女的眼睛都盯着中产阶级以上的年轻人,这是一条底线。

小康水平的男人根本不受重视,连小康都没有达到还在温饱线上挣扎的男人干脆断了娶妻的念头,先把家庭经济搞上去再来考虑婚姻大事。一些男人兜里揣着几张可怜的纸币,吃一碗面条还在考虑放不放肉片,眼睛盯的却是美女,声称非美女不要,结果还真的有一个美女被他娶回了家,三天之后就闹着要离婚,原来是一个精神病院逃出来的患者!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没注意!”杨鹏飞连忙道歉。原来前面是一个十字路口,此时正亮起了红灯,所以该车才紧急刹车,而当时杨鹏飞正和卫露曼在打闹嬉戏,没有注意到前面的状况,所以一不小心和前面的车碰撞了一下。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把我的车撞坏了怎么办?”妙龄女子大声嚷道。完全不顾其美女形象了。

杨鹏飞仔细一看,车的尾部确实被撞出了一条痕迹,浅浅的,不是很重,与其说是碰撞还不如说是摩擦。杨鹏飞见状,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心道:“还好,撞地不是很重,应该赔不了多少钱,估计五百块钱也就足够了吧。”于是,杨鹏飞轻松道:“那你们说吧,该赔多少钱?”

妙龄女子看了看杨鹏飞,再看看其身后的跑车,说:“这样吧,看你的态度也还不错,我也就不狮子大张口了,你就给一万吧,咱们就各走各的路。”

“什么?一万?这还不叫狮子大张口?”杨鹏飞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有没有搞错?就这么轻轻刮了一下,漆都没掉,还用赔一万?况且你这车又不是什么奔驰宝马之类的名车,哪用得了赔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