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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一卷第11-12节

fu44.com2014-08-01 10:59:41绝品邪少

            第十一节  四季(冬)                (1)  「姨,饿。」已经四岁的李平第一次发出了稚嫩的童音。  「什么?你再说一遍!」正在屋里忙碌的女人一下子扔掉手中的扫把,满脸惊奇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小东西。  「……」小家伙愣住了,小嘴张了张,什么也没说出来。  显然,女人过度的表现吓着了小家伙。他怯怯的退到门口,用两只小手抓住门框,闪闪的目光里满是惶恐。  看着小东西的样子,女人在心里暗暗责怪了一下自己。她走过去,将小东西温柔的抱了起来,用手轻轻的摸着他的头。「不怕,不怕,二姨不乖,吓着我们平平了。噢……乖,不怕,噢……」  爱抚了一阵,女人把小家伙放下,满脸期待的看着他。「小乖乖,你刚才说什么呢?二姨没有听清楚,来,再给二姨说一遍好吗?」  温柔的抚慰让小家伙忘掉了刚才,他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趴在女人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姨,平平……饿。」  『啊……』压抑着激动的心情,一种期盼已久的声音从女人的心底发出。  「好了,好了,我们的平平会说话了!好了……」女人喃喃的自语着,把怀里的小东西紧紧的搂着,双手下意识的在他身上来回的抚摸,激动的嘴唇象雨点一样落在他脸上。  「嘻嘻,」不堪忍受的小东西开始躲雨了,「姨……痒!嘻……嘻嘻……」  激动的女人终于有些平静了,她一把擒住左躲右闪的小脑袋,在因为挣扎而有些红润的小脸上「恶狠狠」的亲了一口后,放开了他。  「说,想吃什么?二姨给你弄去!」  「……」张了张嘴,小家伙歪着头看着信心满满的的女人。  「小鬼头!」女人笑嗔一句,对着他肯定的点了点头。  「有……」得到肯定的小男人拉着女人向厨房走去。  「那……」小家伙指着放在碗橱上一只被笼布盖着的大碗,大声的说道。  「这……」女人愣住了。  「是……是……」刚学会说话的小家伙,被绕口的词难为的胀红了脸。「窝头!」终于,渴望脱口而出。  说出了渴望的小家伙紧紧的拉着女人,双眼满是期待。而此时的女人却象被定住了一样,呆呆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而落。  是呀,这个小不点,一生下来只吃了妹妹一个月的奶就来到自己的家。可他自从到这就不哭也不闹,是自己用米汤和羊奶喂他长大。他四岁了还不会说话,可却是那么的懂事。四个姐妹里,不管是什么,他总是让了这个等那个。今天,千盼万盼的小祖宗终于会说话了,可是第一愿望却是……  想着,无声的流泪,开始抽泣;想着,抽泣的女人蹲在地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不明所以的小家伙慌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无法表达的他只能用稚嫩的小手在女人脸上胡乱的擦着,可这倾盆而下的宣泄,又岂是他能阻挡的了的。最后,他也惊天动地的仰天……「哇……」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姨父四十几元的工资养活着连他在内七口人。只有经历过,才能体会那深情的无奈。  女人的雨淡了,可是小家伙却已经昏天黑地了。  「噢……不哭,不哭。好平平,亲平平,不哭了。二姨不好,二姨坏……」女人哄孩子。  「噢……噢……平平,平平,哎……乖啊。」  「噢……平平,不哭了,啊……你不哭,姨啥都答应你。你想吃啥,姨就给弄啥。行不行啊?」  「嗯,姨……呜呜……」  给足了诱惑,小孩子嘛……嘿嘿……  「哎……这才是我们的好平平!来,咱俩走!咱才不吃这破窝头呢!」女人拉着孩子就走。  「要……」小家伙执抝的不肯离开。  「我们……」女人继续引诱。  「要……」执着,有时让人……  「好好好!」三个好后,女人松开了手。  看了看女人。  女人无奈的,却肯定的点点头。  发自内心的笑洋溢在孩子的脸上,他来到碗橱前,踮起小脚尖,两只小手尽力的向上伸着。可他太小了,那一米多高的距离,真的是遥远。  女人走了过去,拿过碗,把它捧到孩子的面前。  一个窝头,有小家伙的两个小拳头那么大。小男人双手拿起一个,放到了嘴边。张大小嘴……  「姨……」到嘴的,又举到了女人的面前。  「不,姨不饿,小平你……」  一双小手执着的举着。  「姨……吃……」  女人蹲下来,轻轻的咬了一口。「姨吃了,平平也吃啊。」  看着小男人香甜的吃了起来,女人在酸涩的心情里把脸转开了。百味俱全,是否就是这样来诠释的?  一个、两个!在第二个还剩下一点的时候,小家伙咽着有些费力了。大吃一惊的女人赶紧给他倒了碗水。「不急,不急,平平慢慢吃啊。」女人的心……  『他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能吃啊?好象前几天还不是这样的嘛,这……呀!会不会……』看着小家伙已经吃完,女人一把将他拉了过来。「平平,你吃这么多难受吗?」  回答是满足后的摇摇头。  「那你……」  摇头。  「那你……」  依旧。  「那……」     ***    ***    ***    ***  「其实我是……」  屋里男人依旧用平静的口气讲述着自己的童年,仿佛是在说别人。可是不知道怎地,他沉浸在一种心情里,忘记了自己,忘记了听众。  「哇……」早就泣不成声的母亲再也忍不住了。痛哭,在为谁?  男人从梦里回过神来。大大小小的女人全是满脸飞花。这……  卧室里,母亲在……  两个小女人乖巧的来到男人的身边,一左、一右的拉着他的手。几个大女人则进去劝母亲。许久,女人们陆续的出来。  母亲走到儿子的跟前,双手抱住他的头。「儿子,后来呢?」***********************************  继续吗?  还是……***********************************              (2)冬之小雪  四岁的小平之所以变得又能吃,还开始说话,其实是和一个老人有关。  前几天,小平的两个姐姐去了牧区的姥姥家,而留在家里的弟弟和妹妹,一个两岁,一个刚断奶,于是没有了玩伴的小家伙趁着没人注意,自己溜了出去。  在离二姨家不远的地方有口水井,附近的人家都到这里来打水。小平在这碰到一个刚挑着水要走的老人。老人打水用的井绳本来是盘在扁担上的,可没走几步,井绳就滑了下来。还不会说话的小家伙想告诉老人,可是……  于是,他只好拿起拖在地上的绳子,跟在老人的身后。  老人的家也不远,是一座独门独户的小院。老人到了家,放下了扁担,回过身时,发现了跟在后面的「小尾巴」。老人先是一愣,可随后就明白了过来。他对着小尾巴笑了笑,还没来的及说话,被老人善意的笑容所鼓励的小家伙,已经蹒跚的走到房门前,用已经冻的通红的小手,费力的拉起门帘。可是他太小了,不管他怎么的努力,也只能掀起门帘的一角。  他太瘦弱了,象一只纤细的绿豆芽。红红的小手和脸,绝对是寒冬作品而不是因为别的。小家伙长的很招人喜欢,而那一份柔弱却叫人心疼。  有些走神的老人正想着,可小家伙却在和门帘的斗争中摇摇欲坠了。在心里叹息了一下,老人赶紧走过去,他从小家伙手里接过门帘,在角上找到拴好的绳扣,把它挂到墙上。他打开门,把小家伙抱了进去。  「在这等着,爷爷马上就好。」老人叮嘱了一句,出去把水桶拎进来,把水倒进水缸里。他摆放好水桶,放下挂着的门帘,关上了屋门,抱起小家伙进了里屋。  把小东西放到了炕头上,老人握住通红的小手。「你是谁家的小鬼?」老人慈祥的问道。  回答是小鬼那有些怯怯的眼神。  「吆,不怕啊,告诉爷爷,你叫啥?」更加慈爱的语气。  疏缓后的眼神依旧是沉默。  不会是……老人的心里突的跳了一下。  「那你几岁了?」老人试探的问道。  在老人期盼的目光里,小家伙伸出四个手指。  「是四岁吗?」老人欣喜的追问道。  小东西在热切的目光里肯定的点点头。  「噢……」老人的心放下了一半。  「来,叫爷爷!」老人想全部证实。  而迎着他的小脸一松,又一紧。  「来,叫一声,爷……爷。」老人不懈的诱导着。  「来……」  ……  终于,在老人快要放弃的时候,小家伙费力的张了张嘴。虽然没有能发出声音,可老人从他的口型里看到了希望。于是……  一遍又一遍的。  「来……」  ……  「爷……」  很艰难,很小声,也很不清晰。但无疑象滚响的春雷,在老人的耳边炸响!  「好了……」放下心来的老人好不……  「等着啊,爷爷去添下火。」感觉到屋里有些凉了,老人去外屋忙了起来。  把炉火架旺,老人在心里哼着小曲进了里屋。小家伙呢……小家伙正趴在炕上,瞪着好奇的眼睛,一页一页的在翻着书。  看了一会儿,老人也坐到了炕上。  「小鬼,你认识字吗?」  小家伙抬起头,看着老人。摇摇头后又翻了起来。  专注……是老人的感觉。  阳光从窗子照进来,撒在小家伙的脸上,刚才还通红的小脸,现在已经恢复本色。小脸真白呀,隐隐的透出一点病容,瘦小的身体趴在那里,让人不由得生出深深的怜意。  「唉……」老人在心里深深的叹息了一声,轻轻抚摸着小东西的头。  「想不想学认字?」  小脑袋飞快的点了点。  「想不想变得很有力气?」说完,老人还夸张的做了个力量展示。  小家伙无声的笑了,随后又点点头。  「想有力气会很累的吆!要吃很多的苦,你怕不怕?」老人很「严肃」。  「嗯……」小家伙坐了起来,歪着头想了一下,看着老人,也严肃的点了点头。  「那你明天来爷爷这,爷爷教你好吗?」  飞快的点了点头,小东西满脸笑容的拉住了老人手。「爷……」这一声也很费力,但很清楚。  「哎……」老人欢快的应着。  「小东西,该回家了,要不妈妈该担心了。来,爷爷送你回去。」老人捏了捏小家伙的鼻头,提醒道。  开始穿衣服的老人没有注意到,小东西在听到「妈妈」这个词时,小脸上暗淡的神情。  小家伙拉着老人的衣角,对着老人摇着头。  「你……不用爷爷送你?」  肯定的点点小脑袋,小家伙拉开门消失了。  「这……」留下了老人不明所以。  第二天,小家伙来了。  没有纸笔,老人已经准备好了沙盘和竹棍。没有教材,那就从「三字经」开始。  「不对,应该是这样的……」手把手的教。  「来念,人……」  「不对,要卷舌。人……」  「人……」  「哎,就这样啊!来接着念……人之初……」  「来,爷爷教你几个动作。」  「看好了吗?来,做给爷爷看!」  「哎……不对,应该是这样的……」  「对!是这样,不行!再坚持一会儿!」  「爷爷……我……」  「不行!还有一会儿。」  「平啊,我们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  「嗯!」于是,小平每天都要在家人眼前失踪一段时间。  时间……  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一年又一年。  成长是不知不觉的……  于是,平平在喊饿的时候吓着了二姨,于是,窝头从和小猫差不多的食量,到……一个、两个……直到一个人等于家里另外六个人!  七岁的李平上学了,看起来还是很瘦的他,已经可以举起自己两倍体重的东西。别的小家伙还在读上、中、下、人、口、手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对「五言」和「七言」了。当老师让同学们用「我们」来造句子时,他又在《论语》、《大学》,以及《周易》里打转了。  老人知识很丰富,可教学有一点……  「来,把这些药方背一下。」  「这是几本相书,就是给别人算命的。不过看看也行。」  「哎……这几本游记挺有意思,小鬼,你看看。」  「还有……」  《三国志》、《水浒》与《西厢》,神鬼怪志、野史趣闻到《左传》、《春秋》……如果你在七八岁的时候,你会懂多少?  「爷爷,杜甫的……」  「啊,这是个满腹牢骚的家伙!官做的不大却喊的很高。万里悲秋……切,咱们这的秋天你没见过吗……就是!多美呀……就是,别听他的。」  「爷爷,什么是凌迟?」  「啊,凌迟呀,是一种刑罚,就是千刀万剐……就是,一刀一刀的……哎,你问这干什么?」  「噢,是袁崇焕将军被……他好勇敢啊,被……都没哼一声,还……」  「还什么呀,笨蛋一个!死在自己人手里就是再是铁人又怎么样?我们可不能象他那样。」  ……  「理学呀!这是最害人的东西……对对……就是他俩,朱、程!整个一个他妈的是『猪、成』。他们说的你千万别信,更不能去那么做,那会害死人的。」  ……  「儒家嘛,就是那对『猪、成』的祖宗!他们以前还行。可后来……」  「道家还行,修身养性……」  ……  「爷爷,今天我们学了歌唱毛主席的歌!我唱……」  「不听,那个老东西……」压低了嗓子,还左顾右盼。  「可是……」  「没什么可是,爷爷说的……」  ……  时间积累着,那些一知半解的东西也在一点、一点开始发哮了。  小雪、大雪……又一年。  十二岁的李平本该有的春天,却一不留神提前进入了盛夏!              (3)冬去……  十二岁的李平渐渐的懂事了,在所看的书里,他读的最多是道家的典籍。他喜欢无欲无求,喜欢澹泊宁静。他向往与天地同在,徜徉于青山绿水间。他蔑视理法,在有意无意间想摆脱它的束缚。  然而……  在李平七、八岁的时候,老人开始断断续续给他讲自己的经历。  老人姓柳,祖上是行医的。据老人自己说,他家最早是采药的,不会行医,直到宋太祖建立大明朝后,他的太祖因战乱而得到一本医书后,才开始行医。而柳家所得的医术,则是以看妇科为主。经过柳家几代人的努力,柳家医术终得大成。  因妇科看的好,明朝万历年间,柳家先后有三人被招入宫,在太医院行走。皇家后院,是女人的海洋。以妇科见长的柳家有如鱼入深海,医术突飞猛进。在此其间,柳家的医术已经不仅仅是以看病为主了。养颜美容、保健保胎等,凡是与女人有关的方方面面,均大有收获。  此种情况一直到李闯进京,满清入关。当时柳家的掌门人叫柳群。此人高风亮节,不屑于蛮夷为伍,于是举家迁至太原,仍然行医。  这一走,直到干隆年间才又回京城。  而今的柳家儿孙,已经没了锋芒,他们在京城的繁华里迷失了。开始时,柳家还能守成,可时至道光年间,家道已经衰落。但在此时,柳家出了几个怪才。他们医术精绝,却从不给病人看病,而是整天流连于烟街柳巷,为美人去宿疾、养丽容。他们书画文章皆称上品,却只能艳词浮语,千金买笑。而更有甚者,为留宿花丛,去为有心者调配春药、迷药,以及壮阳大补。  时光轮转,又是风烟四起。风雨飘摇的柳家又添三子。老柳、及两位兄长。  长大的老柳兄弟更为不堪。大兄当龟奴,二哥骗遍亲朋,老柳好勇斗狠,三人又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女人。  终于,二柳因骗了一个军阀的小妾而连累了全家。在军阀的报复下,自己转世投胎……大兄被杀。老柳亡命成了土匪。  每每的讲述,老人总是那么平淡,但是只要『女人』这个词一出来,李平就会看到老人的脸上放出光华。  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小小的人总也不明白。  是啊,年少时好勇浪荡,中年时亡命为匪,那晚年会教你……的确,混在一起时间长了,这个老家伙怎么看怎么象……  在讲述中,李平长到十岁。小小的他太能吃了,如果不是在牧区的姥爷、舅舅送来的粮食,在那个年月里,恐怕就……  经历过的岁月,什么都是那么的缺。粮票、布票……幸好李平的姥爷家是在牧区,那里是草原深处唯一的半农半牧的地方。那里,也成了李平成长的『补给线』!  二姨的家只有两间半的住房。弟弟小军和二姨、姨父住一个屋,李平和两个姐姐、一个妹妹住一间,剩下的半间是厨房。寒冷的冬天使这里人家都盘起了火炕,每天晚上,李平睡在大姐苏兰的旁边,接着是二姐苏菊、小妹苏荷。  冬天的残雪消逝而去,没有春风的草原,在立夏的时节里才见到绿色。五月的早晨,绿草刚刚冒出头来,李平的夏天也悄悄的来了。  勃起……在十二岁。  不知在什么时候,原本在睡前总要打闹一番的姐弟们安静了。老人那发光的脸让十二岁的少年想……  『兰姐该睡着了吧?我……』  第一次,一年前的冬夜,伸过去的手被恶狠狠的甩了出来,胳膊上还被重重的种了『草莓』。  「以前兰姐还和我……」  第二次……  ……  几番努力终未果。  ……  『我再试最后……』  挣扎,好象弱了,努力……  『兰姐的手臂好滑呀,以前怎么就……好细腻呀,这感觉是以前从没有的。这……奶奶!兰姐长……它好有弹性,软中带硬,象一个倒扣的小碗,碗里边还好象有个硬核……另一个呢……也一样啊!手指稍一用力……』  「啊……」兰姐轻轻的叫了一声。  『是疼了吗?不象……好象是……又……』  轻轻的……揉,慢慢的……捻。  『咦……这个小头头怎么会越来越硬啊!这感觉太奇妙了!』轻轻的掀开被子,我用两只手来……  「啊……啊、啊……」兰姐叫的越来越快,声音也大了。终于,兰姐咬住被子,身体也快速的抖动起来。  我放开其中的一个,把那硬硬的头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吮,用舌尖来、回的舔弄,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个……另一个……  「啊……」感觉到兰姐从心底发出的嘶喊。  兰姐全身痉孪了,她紧紧的抱着我,象要把我熔进她的身体里……  一会儿,兰姐放松了下来,她开始捶打,在我身上胡乱的种着『草莓』。慢慢的,她又紧紧的抱住我,在我脸上不断的亲着,最后,她亲在我的嘴上,把她的舌头伸了进来……  温润……香甜……吮吸中,我的心象要跳出胸膛!  慢慢的,我们抱着睡去……  快一年了,我们重复着……  勃起的晚上,我们又……  兰姐的『小碗』已经成了『大碗』。她抓住我的手向下移去……兰姐的双腿间长出细细的绒毛,柔柔的,细密的,手感真好……再往下……一条细小缝隙出现在指端,微微的热气中透着一丝潮湿……那是女孩的……  咦?……我怎么没有毛毛……是因为我是男孩子吗?不!兰姐小的时候也……那我长大后会不会也……想着……抚摸着……啊……这里也有一个小头头!我……  「啊……」兰姐又叫了。  我……  很快,兰姐也在我身上胡乱的摸了起来……  终于,她抓住我的小肉棒,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不知不觉中,肉棒长大了……它很粗,长度超过了我的肚脐。我呆住了,兰姐也……她惊讶的掀起被子,好奇的看着,用力的揉着……不一会儿,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她停下了手,深深的吸了一口起,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她慢慢的跨坐在我的身上。  这?……我迷惑……  兰姐扶起了……对准自己的肉缝,磨梭着,缓缓的坐下……  温暖,滑润,一种渴望的回归……  我……我激动的要……而兰姐……  「啊……」她叫了,象是被射落的大雁,无力的趴在了我的胸膛。  好久,她半撑起身子,用手紧紧的搂住我,狂热的与我亲吻,口中喃喃着骂着我。「小坏蛋……小色鬼……小……」  我等待着,揉摸着垂在胸前的玉碗……  慢慢的……  「嘶……」动了一下的兰姐吸了口凉气。  动,轻轻的……  一下、两下……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顺畅……  猛然,兰姐抽起枕巾咬在嘴里,随后抓过我的双手放在那跳动的乳房上……  快速的耸动……  飞散的头发……  我感觉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我开始迎合……找好节奏,用力的向上……再向上……每一次的向上女人都颤抖一下……然后是更疯狂的耸动……  本能,是不用教的!  迎来送往中,我……我要尿……不,那也太……我忍……我吸气……放松……提肛……再忍耐……疯狂的女人……忍耐……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我……  乳房上轻柔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搓揉、拉扯,下体一下重似一下的上挺,好象在迎接着什么……  终于……疯狂的女人慢了下来,她满头的汗水,头歪向了一边,咬着枕巾的嘴里似有似无的呜咽着,她在等……  此时,我已经忍到极限,快感也象将要喷发的火山在酝酿着,而那条吞下我整条肉棒的细缝也发出惊人的力量……它对闯进她里面的异物使劲的揉搓,拼命的吸吮……  『我快……』我在心里大喊着。  女人突的直起了头,鼓起全部的力气……又快速的翻飞了……  我……  火上加油啊!  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女人全身僵直,双目无神,垂下的双手轻轻的抖动着,而那狰狞的花径却发出致命的一击……强烈的旋涡……  「兰姐……」我压着嗓音,长身而起,一把扯去了女人口中的枕巾,紧紧的抱住她,深深的亲吻她。  我!最强烈的喷发!你在我的喷发中熔化!女人在喷发中熔化了……  一下……两下……  十几秒钟之后,我们……            第十二节  四季(夏)               (1)夏至  激情过后,抱在一起的两人象被抽空了一样,重重的倒了下去。兰姐嘴里喃喃着,随着浑身的抽搐,她有意无意的在我的肩上、脸上不断地舔着、啃咬着,我在一阵的失神后,被这痒痒的感觉弄的很舒服,自己也随着在兰姐的身上来、回的抚摸起来。  一会儿,兰姐平静了下来,她稍微用手撑起身子,两只微眯的眼睛里含着一丝笑意,一丝满足。那神情和以往的她全不一样,看的叫人心颤,叫人……  十二岁的我懵懵懂懂,还无法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兰姐……我刚才……」  本来是想解释,自己控制不住,在兰姐的……尿了的事,可……怎么能说出口嘛!  「谢谢你,平弟。」兰姐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她深深的看着我。  『怎么?我尿在了……她还谢……这……』我怎么也无法理解。  感觉到我的困惑,十六岁,已经青春灿烂的兰姐,有如媚放的春花一样展开了笑颜。她伏下身子,两只眼睛闪闪的看着我,然后趴在我的耳边:「傻弟弟呀……你长大了!你已经是个……是个小大人了。姐姐为你高兴,你……」  兰姐的话又含混了起来,她的手又开始在我的身上动了起来……  「你个坏蛋,刚长大就……小色鬼……小……」  呢喃着,亲吻着,抚摸着……  『我……长大……还没怎么弄明白的我,就……』  少年的冲动,也许……  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很快就坚硬如铁了!  女人敏感的捕捉到自己密处里勃起的坚挺,她轻轻的动了一下。「啊……」那针刺的感觉叫女人轻呼了一声,软软的倒下了。「坏东西,那么大……一点也不知道疼惜人家……你个坏……你……」  『我……什么大嘛……我又怎么不……我……』小男人不明白了。  可是,插在女体的肉棒却在被不停的吮吸,揉搓中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它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  终于,我开始了向上挺动……  「啊……啊……啊啊……」女人又长又短的、而又拼命压制的颤音幽幽的飘出。很快,越来越适应,也越来越湿润的女人直起了身子,刚被丢到一边的枕巾又舔进嘴里。女人又……  以后就夜夜……     ***    ***    ***    ***  客厅里翻江倒海的男人,脸上刚浮出得意忘形的笑……  「喂……刚说的好好的,怎么又去发呆了?」小女人惊天的巨锤,无情的砸向神游天外的男人。  「啊……不……」醒来的男人手忙脚乱。  『我怎么能在这、去想那些……唉……』在心中悲鸣的男人感觉到热血上脸。  「就是!不光是发呆,还一脸贼兮兮的的笑!你不会是……」  「啊……哈哈……大家渴了吧?我去热茶。」男人截断云雨,落荒而逃了。  「切……」  鄙夷,是所有女人的……  避难在厨房的男人精心照料着茶水;大女人们两个收拾餐厅,两个进厨房刷洗;两个小女人则又钻进男人的卧室……  男人干脆,女人利索。十几分钟后,大家又围坐在了一起。  「咳……咳咳……」一个小女人拿了个很旧的本子站在客厅的中间。  『夏。晚至牧家  (一)(二)(三)  露随晨华尽,绿野落苍穹,烹羊食远宾,云起翠山边。烈马踏歌回。欢歌宵达旦。相望晴午后,夕阳暮烟起,人生常留此,汗骑日西偏。客醉不须归。天地入怀安。』  「这是什么字啊?」毛喃指着小本子上的字问道。  毛呢伸过头看了看,也摇着头说认识。「妈妈你看……」  梅玉拿过小本看了看,这个让两个女儿都不认识的字,是个用毛笔写的繁体字。再一看,前三首是简体的小楷,后面全是繁体行书,而楷体端庄秀雅,极似董其昌的笔意,细一看又略又不同;行书则取法南朝,飘逸中带有恢宏的大气。她又往后翻了翻,小本子上大约有十几首诗,全是五言体。  「这……」女人一脸好奇的看着男人。  「这是我小时候写着玩的。」男人答道。  「你写的?是……」另外几个女人在传看过后一起发出疑问。  「字和诗都是我写的。」男人又解释道。  (可你们为什么把眼睛睁那么大?还一脸的……)  「那是我十二岁的时候,跟老舅第一次去牧区时写的。」  (怎么越解释眼睛睁的越大呀!)  「我是写着玩的,那时候小,不……」惶恐的男人嘴巴有点僵。  「呀……」两个小女人又大惊小怪了起来。「这些也是你……」  于是,几个小本子又在女人们的手里传递着。  小本子一面是写的很整齐的作业,另一面是各种题材的铅笔画。画嘛,有的是直接画在上面的,有的是粘贴的。美专毕业的斯琴瞪大了眼睛……  临摹有:韩滉的五牛、唐寅的侍女、八大山人的山水、吴道子的……  『传神!太传神了!让人一看就……』  创作有:人物、鸟兽、花草、山水……  『笔法嘛……如果再专业的训练一下的话,那就……这些画都含有古意,现代的嘛……』  用现代素描手法画的只有两幅。这两幅全是背影,而且全是女人。  『看起来画的很用心的嘛……还……』  满是疑问的斯琴抬起了头。  「哈哈……」毛呢笑的直不起腰了。「你们……哈……你们看!哈哈……」  杰作被展示了出来。  『为什么没完成作业?』  『请不要用繁体……』  『为什么……』  红色「御批」在白色的小本上分外的醒目。  「啊!」了一声后,女人们翻过了手中小本的另一面。「呀……」  这字好象不……也没有……  「这些只用一面的是我姐姐的,我本来是两面都用的,那本是……」男人有点……  「你从小每天都练字?」  「是的。」  「既然每天都练,那为什么连写生字都不做完?」母亲抖着从毛呢手里拿过来的本子,问道。  「我……」男人……  「不要我我的,怎么回事直说。」母亲强调着。  「是……」男人抬头,一片『如果你……我就……』目光。  无路可……那就……  「咳……」男人清了下嗓子。「我小时候是用左手写字的,而且练了很久。可是我们老……我们老师非让我改右手。我不想改,她就站在我边上看着,有时我悄悄的用……可她就象是无所……只要我……她就……最后她不说了,她用讲棍打我的左手,那好疼的呀。一个女人怎么那么……我一生气就……」  男人的声音有些小。  「就不完成作业是吧?那后来呢?」母亲接过了话。  「后来我就用右手了,不过……」  「不过什么呀,把话一次说完!」  「咳……后来……后来我就……她进我右,她退我左……我高兴,我生气,我就左右一起写!我气死……」  「你死吧!」女人们手中的本子在得意忘形的男人头上、脸上倾盆而下。  「嘿嘿……」我是个男人!我……  「啊……不早了,我去做饭。」男人要……  「你……回来……我们还……」  叮叮、铛铛……  厨房可真好呀!它让我们吃饱,它还让我们吃好,它还能……  哇……天堂是……              (2)夏之暑气  将中午剩下的菜重新热了一下,又新烧了几个菜,再把米饭放进锅里。细腻……也许是男人的……  鱼头豆腐汤,小心的和男人一起来到了餐桌旁。整个一个下午都有一点压抑的气氛,在美食的诱惑下轻轻的飘散了。女人们就餐时优雅的姿态,让男人很有些……  于是,一丝发自心底的笑爬上了男人的嘴角。  是呀,这是家的感觉。或许,在很小的时候就希望有这么一天,我和家人一起……可这一瞬间却是那么的长,它来的那么的快,也有些突然,它让人……  笑意悄悄的淡去,就象它没有来过。  男人默默的拿起了碗。  女人们细腻的感受到这一细微的变化,不知为什么,她们全都读懂了在这份平静背后的内容。平静,有时会让人心颤。女人们的手都不约而同的动了一下,随后又默契的停下。  在短暂的沉默后,母亲夹起鱼头放进儿子的碗里。  吃在嘴里,可是心为什么会动?我……  男人用力压住跳动的心情,很技巧的让鱼头变成了鱼骨。刚要抬起头来,又一双筷子伸进碗里……  『是她给我……我吃……还有她也……我……还是……吃……』  好忙呀!做男人好幸……  「嗤……」忍俊不住的笑声刺进男人的耳膜。  「这……」男人不解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空了的碗,可手中的筷子为什么还在下意识的在动?好象……  『我……这……为什么呀?地下有缝吗?能钻进去吗?我……不会吧……乐极生悲是不是这样写的呀?我……』  「我……嘿嘿……」笑,可脸皮怎么不动?男人呀……  「你呀……」梅玉嗔怪的「抢」过男人手中的碗,满含笑意的凤目,深深的「瞪」了他一眼。  『哇……太……太……太……』男人在心里狂喊着。  「咳……」  「咳咳……」女人们长出短起的……  「啊……噢……我……」  我什么呀,快吃吧!男人抢过碗来,低头……眼角悄悄的瞟过去……  梅玉……红红的脸俏挺的转向一边,眼梢上带着一丝笑,有一点羞涩,有一点自豪,有……更有风情万种!  「切……」鄙视的潮水汹涌而来。  『吃……我吃吃……』男人啊……『我不就是多看……那什么、不就是时间长了一点吗……不就是目不转睛。那是……那是,那是我专注!我……』愤愤不平的我为什么不能……唉……仰天长叹的我呀,却只能……只能拿饭出气吗?!  吃!我再吃!我……  一左一右,两只盘子。一模一样,两小女人。  把盘子中的菜拨进男人的碗里,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你最多的时候能吃多少?」在男人咽下最后一口的时候,左边的小女人问道。  「啊……最多嘛……好象是……」  「别好象!到底是多少?」右边的小女人严肃的提醒道。  「啊……这个嘛……」所有的怎么都……  「啊……在石头山的时候,我好象吃过差不多三十个包子……」没有准确的数据,男人有点……  「什么?三十个?!你……你去石头山干什么去了?」所有女人都惊叫着,那目光怎么都……  「这……」女人的表现让男人很困惑。不就是吃了……再说,也不一定到三十个嘛,怎么就……  「那包子有多大?你是怎么吃的?你在石头山……你那时候多大?你……」  一连串……满天的……男人茫然四顾了。  「别急,让他一个一个的说。」终于,母亲提出了解决方案。  「包子差不多二两一个。」回答一。  「一个二两,十个二斤,那三十个就是……天哪!是……」惊叫。女人最后只是张了张嘴。  「那年我十四岁,在石头山干活。」回答二。  「什么?十四?你……干活?」又有些乱的女人马上就找到了纪律,她们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十四岁,是在上初二的我……  小学时,是左右手的斗争,加上班主任老师剥夺了我太多的爱好,所以,我不想去学校。我也很少和同龄的孩子玩,我羡慕他们,他们有这……他们有……而我……  不过,那时有一个美丽的背影!  却……  初中了,我以为会改变。可是……我们每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老师天天在讲,二姨、姨父也日日在说,可所有学的,我已经全会了……  不要这么看我,真的!  不过……不过嘛,英语除外啊。怎么,不行吗?因为我不喜欢!中国有那么多好东西还学不完呢,学什么鸟语,真是的!  还有,学会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留那么多作业?那不是太……唉……我好痛苦呀!  再就是……写作文了,每次不是我的老师,就是我的爸爸。老师从小学到初中还不都是一个样,整天就知道那点书本,一点新意也没有。好不容易才让写一篇秋天吧,我提笔挥就,可……  愤愤不平中,背了起来……  「塞外飘飞的落叶,在南飞的雁阵中向我们走来。连绵的雨里,一丝忧郁的淡淡的心绪让人有些压抑。可转而,丰收从大江南北走来,直到月明的佳节中万家的团圆……」  通篇二百多个字,没有一个字说出……秋天。可是,秋天的美丽……可最后的评语是:『阅,较有诗意』。在当天的课堂上,被所有人都认同的是,啊……秋天!那里有黄黄的玉米、成串的葡萄……有……  唉,我只好睡觉。  没有兴趣,我就不做作业,最后开始逃学。于是,我开始被叫家长。二姨每次去完了,回来就再教育我,『你很聪明。只要你……就能……』可我……她在说什么?我……直到有一天,老师叫二姨每个星期都必须去学校一次时,二姨哭了。姨父终于忍无可忍,他挥起了巴掌。要知道,他对我抱着最大希望,他希望我将来会……  我仍然是我。于是,巴掌变成了皮带。有时我还会一个人在某个地方呆一晚上,不过是站着,不能吃饭,不能……十四岁的时候,我告诉他,我退学了。暴怒的他直到把木棒打断了还不停手。我知道,他的心比我身上的痛还厉害。可我就是不想念书。我想自己去……  二姨哭着拉开了姨夫,她抱着我,又揉又打,可是不论怎样都是那么无力,是那么……  那一夜,我们都没有睡,也没人说话,姐姐们和弟弟也……  在夏天,我来到了石头山干活。自以为很有力气的我知道了什么是累,本来就很能吃的我才知道,这样会……  秋天,我们也收工了。一座约四千多立方的石山也变成了平地。是我们把石头开采下来,然后用粉碎机碎成小块,最后用推车推走。每一推车石块大约有一百公斤重,我和大人们一样。我很累,有时我想……但选择了,就必须坚持。  收工了,一个男人在阳光下举起双手……这双手,在刚来时曾经被磨的鲜血淋淋,最后结痂,再磨破,再结痂……今天,它们已经结满厚厚的老茧,在秋日的阳光下闪着金光。              (3)夏之雨  从石头山回来后,先去学校找到弟弟小军。把给家人买的东西让他捎回去,并反复叮嘱他,就说是我让别人带回来的,他没见过我。  看着小军的背影,心里蓦的涌出一种莫名的情绪,它淡淡的,占满我整个胸膛,却又让我无从去把握……它象……对,就是夏日清晨里的小雨,淅淅沥沥的飘散在我十四岁的……  收拾起心情,拿着给老柳买的「礼物」,在一个满是阳光的午后,我走进了老柳的小院。  从上初中开始,来这里的时间就越来越少,而老人也越来越爱睡了。每次来这,在一番嘻笑打闹之后,老人简单的询问几句,便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打盹。他嘴里哼唱着,手有节奏的轻轻拍打着,阳光撒在他的脸上、身上……慢慢的,一切都静了,爷爷又睡……我看完书,轻轻的把屋子收拾好,就……  那,今天……  今天,打盹的爷爷在我进来后就再也没有睡。他不停的问这问那,当知道我最近以来的情况后,他沉默了。许久,他把我拉进怀里,在我的头上抚摸着,在我身上轻轻的拍打着……  这一刻,是……沉默,却让我……说不清……却让我用一生来回味!  爷爷抓起我的手,静静的看着,流转的目光里闪着晶莹。我的手被他用力的紧了紧,一种我看不懂的笑,浮现在他的脸上……  爷爷站起来,在后墙上取下了几块砖,噢……原来是……是书!以前的书总是神秘的来,又悄悄的……嘿嘿……全在这呀!  爷爷找了一会儿,把一个木匣子塞在我手里。「这几天哪也别去了,好好的看完,有啥就问。爷爷先出去一会儿,你自己先看吧。」爷爷说完就走了。  这是……手稿!有的已经装订起来,有的还是散放的。那就……先看装订的吧。  这……这是各种皮绳的编织和绳结的系法。有……这些我在七岁的时候就学了,现在吗……我比爷爷编的还好嘛……  怎么?这些绳子还要用……这是药剂的配方。原来,这些绳子还要用药水来泡啊……只是,这些药方好怪呀……我从小就背各种中药和方剂,现在虽不能说是……  啊……可也是……啊,那个的嘛……可是,这些方剂的用药却……它们这样搭配是干什么用的呢……是治病?不象。是……啊……原来这些全是干这个的!可是,能这样吗……这后面还有……  我……我……我的心为什么会跳的这么快?还……我……我紧张什么呀!又不是……可是……算了,先看别的吧……  女人……可是女人怎么会这样分嘛?她们不就是……啊……这……怎么会……怎么……不行了,停!我要好好想想……我现在需要放松……我……  这是谁写的?是……柳风!原来是大柳这个……自己当龟奴也就算了,怎么还写这些乱……啊就,乱……的东西,让人……让人……啊……我……我受……  我还是再看一……就一会儿嘛……我又不……我……     ***    ***    ***    ***  「喂……」客厅里母亲不耐的嚷了一声,还用手用力的敲了敲茶几。  「啊……我……」男人的真神被唤回了位,而所有的女人却把眉头都竖起。  「没事老发什么呆!你不会是……」  「就是!我们又不是非听不……看什么看!快讲呀,你……」  「就是,你……」  很晚老柳才回来。我们吃了饭后,老柳开始了……他先拿出了几种草药,把它们捣碎了,放在一个盆里,然后又把一些粉状的东西放进去,加上热水调匀。  一会儿,他把我叫了过去,让我在调好药水里泡手。  水很热,手刚伸进去除了有些烫以外,没有别的不适。过了一会儿,两只手上传来刺刺的感觉。那是……有一点痛,又有轻轻的痒,还有一种难以说清的舒爽,让人心里痒痒的……  等老柳说行了的时候,我已经在这种感觉中泡了一个多小时。  几天后,手慢慢的变红,渐渐的白润……哇……它还……  听老柳讲,象我这么小的年纪是不能去干那么重的活的,要干也得大一些才行,要不,手上的骨骼会变形的,还会……他讲,十八、十九力不全,二十八、九正当年。再说,这样的一双手可不是光用来干活的,它还有更大用处等着它,比如看完这些书后……比如……  而我们……我是每天看书,听老柳讲解,泡手,练功,做饭,好象在我八岁时,老柳让我拿起菜刀后,只要我在这,就是……  老柳白天除了在我看书时才安静一会儿外,其它的时间则是在不停的说。日说我以前、及现在的所学,夜讲柳家、及自己生平所见。他好象突然来了精神,就象年轻了许多。  时间悄悄的流去,两个月之后的晚上……  少年……总在想外面的天。世界是多姿多彩的,它满是诱惑。她象含情的少女,蒙着美丽的面纱在向你招手。十四岁的我压抑不住心底的好奇,那面纱后面是……  于是,我……  可是这一次,却在我心里种下了一生的情结,它让我在今后的岁月里为它欢乐,为它流泪……  这一次,它留给了我一生的痛,它隐隐在心的底层,会在不经意间悄悄的流出,让那痛在胸中翻滚……在记忆里……              (4)夏之入伏  男人端起水杯,准备润润嗓子,这时候客厅里的座钟铛、铛的响了十下……22:00。  「啊!都这么晚了。不行不行,我得走了,晚上我哥哥那还没人陪床呢!」被钟声「惊醒」的斯琴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戴帽。  「是吗?那就快去吧。小平,你把那副手套拿过来。」母亲帮着斯琴拿过大衣,回头对男人吩咐着。  男人把手套递过去的时候,女人已经穿戴整齐了。看着男人走过来,斯琴一把「夺」过手套,一面戴一面给男人下着定义:「都是你这小鬼闹的,没事发什么呆呀,看!全让你把时间给耽搁了,要是一会儿我挨骂了,找你算帐!」  『这……她说的和我有关系吗?好象有……可……』被突然而来的『大雪』迷住了,男人木木的。  「就是!这个家伙该骂!没事就……」  「全怨他!看他还在那里……真是的,他没救了!」  ……  美丽的小女人二重唱跟着在男人的耳边奏响了。  「嘿嘿……」这时候的笑是……男人有时、不!很多时候我们都……  「好了,都别闹了。」母亲给「雪中」的男人递过了大衣,「这么晚了,你去把你琴姐送回去。」说着,母亲又递过一把自行车的钥匙。  在这个年月,以及在以后的若干年里,自行车一直都是我们普通人的主要交通工具。它见证了无数平凡而幸福的爱情,它载着我们长大……它……  接过光荣任务的男人,刚要出发……  「回来!把大衣穿上!」  「不……我不……」  「别啰唆,叫你穿你就穿!别……」  「喂……戴手套……」  ……     ***    ***    ***    ***  男人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房顶呆呆的想着心事。  刚才……送完人回来的男人在楼道里锁好车子后,发现车钥匙上还有把别的钥匙。到了家门口一试……果然,门被打开了。  『哈哈……我就是聪……』男人自得的笑着,进得屋来。  客厅里只有壁灯幽幽的亮着,母亲房间的门也关着。『睡了……』男人在心里嘀咕着,轻手轻脚的关好门,无声无息的推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啊……这……』男人的眼前一片灯影晃动,一股血气直冲顶门。  卧室的床边是一个大女人侧着的身影:她穿着一件粉红色、但不太合体的睡衣。睡衣明显偏短,只是刚过了膝盖,漏出光滑圆润的小腿;睡衣也明显偏瘦,它紧紧的贴在女人的身上,把她那原本就动人的身材勾画的更加玲珑有致。  很显然,女人为了让胸前高耸的山峰不受虐待,把睡衣上面的扣子松开了。于是,胸围里被束缚了一整天的它们就迫不及待的、在睡衣的缝隙里探出红红的『杏头』。灯光下,颤动着丰挺而诱人的身子。女人披肩的长发隐隐透着水气,那沐浴后莹然流光的脸……  而两个小女人,一个跪在床边,身上嘛……全身只有一只白色的小三角裤围在青涩的胯间,两只小小的鸽蛋在胸前隐隐的,粉嫩的皮肤里透着纯真的稚气;而另一个则举着双手站在床的中间,母亲手中拿着的小背心挡住了她上半身。可是,那未着寸缕双腿间、光滑的两岸中,一条青溪涓涓流过……  这如梦画,在男人的眼前激荡着,跳跃着,血气,好象已经不只是冲在男人的脸上。是呀,男人有时反应最大的可是……吆!  「啊……」裂穿九霄云外的尖叫。跟着,凡是床上能被拿起来的东西如暴雨般向男人倾泻而来。  「我……我……」在暴风雨中挣扎徘徊的男人试图解释。  「你还在这等死啊!还不快走?」梅玉怒叱着这个不知进退的家伙。  「啊……是是……我……」男人还……  「滚……」三个女人齐声怒吼。  「是……我……」被炸雷惊去三魂六魄的男人慌忙而去。  「啊……」怎么她们也……  「你……」三个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的女人……  原来,晕头转向的男人已经不辨东西了,眼前发黑的他,只是脚步踉跄的在原地转了个大圈就……  「我……」男人干干的动了动嘴,努力的辨了一下方向。  离开……是好艰难的噢!  母亲的房门也被惊叫声打开了,金花和母亲先后走了出来。  客厅里一角的沙发上,是一个缩成一团的男人。他背对着卧室,后背拱起,被双手抱着的脑袋深深的低下……那情景……而卧室门口,梅玉似怒非怒的俏立着。  看着另两个女人探询的眼神,梅玉朝那缩成一团的东西驽驽嘴,随后又向卧室里似笑非笑的甩了下头。另两个明白过来的女人轻笑了一下,其中的一个还向梅玉投过来抱歉的眼神。梅玉笑着摇摇头,却又向里边无奈的撇撇嘴。三个女人相视而笑,随后又向那个罪人投去无限同情的目光:『你这次可有大麻烦了!你竟敢……嘿嘿……』  母亲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儿子慢慢的抬起头,他读出了母亲眼中的疑问。「是……」儿子把攥得满是汗水的罪魁祸首举了出来。  「啊……原来是……」原来今天送斯琴时,每天用的车钥匙找不到了,母亲只好拿出了备用的,可巧,她把家门的备用钥匙也和……  释然的母亲忍着笑,又轻轻的在儿子肩上拍了拍,然后手向下滑去,女人轻巧的手滑到男人的手臂,用力的在上面旋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看着儿子拧起的眉头。『嘿嘿……小鬼,虽然不全是你错,可也不能就……让你、让你在……』  『痛啊……真的……我……男人我……忍了……』  「嗤……」母亲的小动作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笑好象怎么也没忍住。  「啊……没事了,没事了,这么晚了,睡觉吧……睡……」松了手的女人左顾而言他。  『明天,那两个暴走的家伙会……怎么,她俩刚才没……算了,天亮就……我是怎么了?现在的抵抗力越来越差了……女人真是,不就是……大姐……怎么突然间想起她了……还是不……是啊,怎么能忘呢……』  在那个激情的夜晚后,我们就天……可是每个月总有几天,大姐要自己去一边睡,她不让我摸,也不……  其实,我和大姐在一起时,我除了摸她是主动的,别的都是她……每一次都是她在上面……后来有一天,在我摸完她之后,她慢慢的向下滑去……她要……她趴在我的双腿间,在我勃起的坚挺来、回的抚摸着,一会儿,她轻叹了一声,慢慢的把头凑过去……她用嘴!是的。她用……  她开始用舌头舔,慢慢吸吮,可是当她想深入时,她的牙齿却碰的我很疼。我……她感觉到了我的不适,改变了方式。可……  「死小鬼……才几岁就……没事你把它长那么大干嘛……嗯、嗯嗯……我喜欢……我……」她说着,动着……一会儿,她喘息着爬了起来,又……  在她自己睡的时候,我只能挨着二姐睡。我不知道,我在睡梦也会把手伸进二姐的……  『好不容易今天他们不……我也能……呀!这个死小鬼……又来了……他是故意的吗?不是……他在睡着了还……不行!我转过身去。呀……这个小鬼……他还会搂……他摸我的上面也就……怎么还往下……啊……他摸那里了……天哪!他的手指还在……完了……明天又要……』  熟睡的小鬼不知道这一切……他不……今天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