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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第七回 暴风翻巨浪

fu44.com2014-06-30 10:03:45绝品邪少

             第七回 暴风翻巨浪  虚竹粗暴地摩擦着干热的绵软,难受至极的燥热立刻得到了发泄。甘宝宝惊辱地大声痛哭,恨不得立时死去,可是股后的冲击,一次比一次急,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有力,这是她平生从未有过的经历。  段正淳对她温柔体贴,钟万仇对她小心翼翼,此刻却如可以摧毁一切的狂风暴雨,狂暴得让她几乎顾不及悲痛,那阵阵剧痛无比陌生,却带来无比熟悉的阵阵酥软。她的头脸无力地伏在女儿腿上,哭声被撞得断断续续,变成了无声的抽泣和急促的娇喘,腰腹不由自主变得酥热,秘道毫不知羞变得湿滑。  虚竹疯狂动作,抽插得越来越顺畅,迅速过了百次反复,丝毫没有停缓疲倦之意。但蓄满的阳精久久不泄,使得他越来越焦躁不安,全部意念集中到热茎,不知不觉运起了春宫图上的线条,将甘宝宝残存的内力吸得干干净净,也通开了她被一阳指滞住的穴道。  甘宝宝娇叫一声,慌忙紧紧咬住下唇,惊慌不让自己迷失。她的手脚已经能够动作,却早忘记了反抗。体内突来一阵急抖,最敏感的嫩肉被迅疾拨动,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她一阵眩晕,早已暗暗滋生的淫液骤然泛滥成河。  两片阴唇不由自主得柔顺吞吐,「噗哧!噗哧!」的交合声变成了「噗兹!噗兹!」的欢叫,加上甘宝宝的抽泣,虚竹的粗喘,还有钟万仇的叫骂,交织混响在昏暗的房间。  甘宝宝的体内已没了一丝滞涩,却反而让虚竹觉得发泄不出全部精力,这时的燥热尽堆在小腹,欲发不能,急得他呀呀乱叫,不由再次运行春宫图上的线条图。这一下彻底搅碎了甘宝宝的抵抗。  甘宝宝眼前一片闪光的虚空,瞬间没了女儿,没了丈夫,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身在何处!双臂虽酸软不堪,却奋力地支起被击红的臀肉用力向后相抵,颊肉抖了几抖,脸上春红陡然转浓,喉咙挤出哦哦连叫,一声高过一声,蓦地颤出一个尖音。  钟万仇在门外声嘶力竭的叫骂,随着甘宝宝这声颤叫而戛然而止。  甘宝宝的蛤嘴翕张了几下,扑哧吐出一大股冒泡的油液,白花花涂满了交合处。  屋内突然变得十分安静,虚竹屏住呼吸,死死地抵在最深处,双腿抖得像筛糠,龟头痒麻到了极处,终于送开了精关,却只溢出了一点点,这使得他如箭在弦,意犹未尽,又是痛快之极又是难受之极。  他退后一步,一把将甘宝宝凌空抱起,抽动得更加焦急万分。甘宝宝流着羞泪,面色娇若芙蓉,除了腰部被抱住,身躯无一处着力,瘫软如绵,徘徊在失魂处。  虚竹中毒时间太久,体内积淀的阳精不能够一下泄出,而且不仅欲望需要发泄,突具的雄厚内力也需要发泄。但稍稍松开精关后,神智渐渐有些清醒,开始寻思:「这个与自己调合的女人是谁?床上另一个女子是谁?瞧她们身形都不是神仙木姑娘,可她们为什么也一样地昏睡不醒?还有门外那人,他自称钟万仇,为什么大骂段正淳?」  他翻来覆去想这些疑问,隐约猜到:「莫非这个钟万仇……他以为我是段正淳?他叫这个女人宝宝,宝宝……甘宝宝!唉呦!刚才不是听人说过,庄主夫人叫什么『俏夜叉』甘宝宝。这下祸闯大了,果真要在万劫山庄万劫不复!」  虚竹心里一阵惊慌,动作也不知不觉乱了,快两下慢两下,深两下浅两下,无意间戏弄得甘宝宝酥酥麻麻,随着身子软绵绵摆动,喉底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娇哼:「嗯……嗯!哟……嗯哟!啊……哎呦!嗯……」  虚竹听了心里亦酥酥麻麻,一下子丢去了惊慌,暗道:「管你是谁?肏也是死,不肏也是死,不如肏够了再死!」  他扭头瞧瞧床上卧着的人影,黑暗中看不清容貌,但猜知她定是钟灵,心里发狠道:「再妙不过!我夺不了你们的皇位,但肏了你们的女人,也算死而无憾了!」想到这里,他横下一条恶心,大叫一声,持续又快又狠地抽动,恶茎在雪白肉堆里飞快进进出出,击得绵臀波浪似得一层未尽一层又滚。  甘宝宝绷紧了身子,十指抓扯眼前床单,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泣,户唇里外翻动,来不及缩回就又被搅了出来,白花花的汁水溅得满股皆是。虚竹低头一瞧,如此淫荡场面,他在丽春院也从未见过,不由心神剧荡,腰眼越来越酥,极度的亢奋瞬间充满了每个毛孔,倏忽如大河决堤,龟眼大张,又多又烫的稠精一股接着一股,射了十多股才彻底射尽,股股击得花心娇颤纠结。  甘宝宝声声惊叫,连连痉挛,没等受完最后一股,人已晕了过去。虚竹双手一松,她软绵绵跪在地上,头脸伏地高高撅着屁股,浑浊浓精混着白亮淫汁,溪水一样流下股沟,最后在穴口凝成了鸽蛋大得一团。  虚竹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巨喘,大汗淋漓,心想:「好了,痛快了!如此便等死了么?我虽是蚂蚁一样的贱命一条,但绝不甘心叫人一脚踩死。绝不!我要有我喜欢的女人,像师娘那样的温柔,像木姑娘那样的美丽,我不要死!」  虚竹在心里叫着,想起悲惨的乳娘,想起喜凤嘲讽的目光,想起慧静凶恶的神色,想到自己有如丧家野犬,他慢慢站起来,喃喃出声:「我死也要让你们难受,让你们像我一样去受罪!」一缕月光照出他阴森森的冷笑。  甘宝宝醒来,惊见一个黑影趴在女儿的身上,怒叫一声:「淫贼!」起身挥掌,却一下子摔在床上,不仅提不起一丝内力,腰腿更是酸软之极,顿时心中大恸:「自己是不能活了,可是女儿……」她扑上去抱住女儿,向虚竹哀求:「放过她,求求你!」  虚竹刚刚在钟灵身上一阵又嗅又舔,已将她脱得精光,正用龟头磨着光溜溜的蛤户,刺激着自己硬挺起来。突见甘宝宝扑来,吃了一惊,见她软弱求饶,这才松了口气,借着月光却依稀看清了眼前白生生的俏脸,不由得一怔,抬起甘宝宝下巴,心中疑虑不已。  他原以为「钟夫人」必定徐娘半老,现下一瞧,她的容貌却像一个小姑娘,肉嘟嘟的鼻子,肉嘟嘟的小嘴,圆圆的脸上挂着两颗大大的泪珠,显得十分楚楚动人。  虚竹越看越心动,低头亲下去。甘宝宝闭目流泪,不敢挣扎,方才的狂风暴雨让她从心底里无比惊惧,面对这个凶恶之极的和尚再没了反抗的勇气,反而恨极了丈夫和情郎。  段正淳若不来骚扰,怎能让淫贼轻易得手?钟万仇平日里总是醋性大发,此刻却保护不了眼皮底下的妻女!  甘宝宝呜呜痛哭,越想越气苦。虚竹却已吻得火起,将她扑倒在身下,这才发现甘宝宝不仅相貌动人,肌肤也分外娇嫩细滑,蛤穴摸着又软又娇,难怪人称「俏夜叉」。虚竹又有些纳闷,既然叫作「夜叉」,自然是说她凶狠泼辣,但自己怎么半点没发现,便问道:「你真是俏夜叉——甘宝宝?」  甘宝宝闭口不答,虚竹用指肚蹭了蹭她菊花,威胁道:「你不说话,我把你屁眼开了!」  甘宝宝心尖一抖,开口泣道,「是……我是……呜!呜……」  虚竹再问:「那你今年你多大岁数?」  甘宝宝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不应:「三……呜……十四……呜呜……」  虚竹这才信她是甘宝宝,笑道:「夫人方才爽不爽?」甘宝宝这回死活不出声了。虚竹得意一笑,道:「你不愿说,便叫给我听听。」说完把她双腿扛到肩上,耸身「扑哧——!扑哧——!」大动。甘宝宝泛起白晃晃的乳浪,惊哭几声后,紧紧咬住了嘴唇。  虚竹见此,便用心拿出点手段来,一边抽动一边挑逗,见甘宝宝忍得很是辛苦,便咬着她耳朵哄道:「你求饶,我便放过你,也放过你女儿。」甘宝宝为难片刻,终于开口道:「求你……嗯求你……哦哦!嗯嗯……」她一张口说话,便抑制不住急喘,熟透的身子经不住如此折腾,羞得她抽噎起来,心里屈辱之极,恨极了这个魔鬼,愤懑得要喊叫怒吼,出口却是娇软呻吟。  虚竹得意淫笑,忽觉出花蕊越来越热,烫得龟头阵阵发麻,急忙抽出茎来,两指捏紧龟颈,硬生生将精液憋了回去。然后匆忙跪行到钟灵股间,抬起她纤细的双腿,凝神准备直捣黄龙。  甘宝宝「啊——!」惊叫,扭身奋力扑倒虚竹,一把抓住他滑溜溜的粗茎,张大了嘴巴凑过来。虚竹想不到她疯急了要咬,慌得用力揪住她头发,却见她挣扎着努力伸出舌尖乱舔乱绕。他吃惊明白了甘宝宝的用意,稍稍放开手,甘宝宝立刻含住龟头胡乱套动。  虚竹再也无法忍住,用力抱紧甘宝宝的头,深深插入她喉底,哼哼着注了进去。  虚竹这回射过,实筋疲力尽,松心躺着静养,心满意足想道:「我在这张床上享受了一个貌美如仙的处女,又享受了一个娇俏鲜嫩的美妇,就算死在这张床上,也是死得其所!」  想到了死,他心里又生了不安。  甘宝宝在旁不敢动弹,也不敢出声,恐这恶魔再起不轨之意,见他突然下床站起,她立刻紧张万分,用身体挡住女儿,却见他摸摸索索穿上了衣服。  虚竹收拾好衣物,摸摸怀里的手帕和春书,想到逃命需要银两,便在黑暗中翻箱倒柜,摸出一些首饰揣在怀里。  甘宝宝见此更加羞恨,暗道:「此人看来只是偷鸡摸狗之辈,自己造何冤孽啊,竟然毁在他手里!」见他走向里间地道口,她恢复了几分胆气恨声道:「小贼!你敢留下名字吗?」  虚竹停步想了想,答道:「我叫二呆子」接着说道:「我原不是有心害你,只是无意服了阴阳和合散,你救了我一命,其实我该谢谢你。」  甘宝宝幽幽再问:「木婉清是不是你坏得?」虚竹一愣,才知道那个神仙木姑娘叫作木婉清,不禁叹道:「不错,我身上还藏着她的落红呢!」说完跳进了地道。  甘宝宝悔恨不已,又担心门外一声不响的丈夫,心知从此无颜相见,趴在床上直哭到天亮。  日上竿头,钟灵才揉揉眼醒来,见母亲呆坐床头,身穿雪白缟素,面色死灰眼肿得像两颗桃子。钟灵惊问其故,甘宝宝面无表情道:「你父亲死了!」  原来昨夜钟万仇在门外听到甘宝宝大叫:「滚!你又回来做什么?……」他便以为来人是段正淳,因而悲愤之极,破口大骂。直至听到二人云雨大作,甘宝宝大声叫床。钟万仇气得七孔流血,牙齿都咬碎了!  甘宝宝万分悲愤,心想:「这必是上天见她不能从一而终,于是派一个恶毒和尚来惩罚。而丈夫败坏人家门风未成,反坏了自己门风,莫非这也是报应?」于是她支走钟灵,遣散家丁,想要随钟万仇一同火葬,幸被赶来的段正淳救出,万劫山庄则付之一炬。  段正淳心内有鬼,好生不安,不敢面对甘宝宝,猜想钟万仇走火入魔多半与自己有关,暗中派人去探望,不料甘宝宝自尽未成,万念俱灰,带着女儿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