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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向粗手指致敬(A76)

2015-08-10 10:14:43

                              A76 * * * * * * * *   向粗手指朋友致敬的一章。   我曾经在第一会所答应过要为粗手指写一整章虐足,现在我把它做完了。其 实我是作弊了,当时说的是用火烧,但是经过实践发现,单写烧女孩的脚,光是 靠形容她的皮肉变化堆满一章,实在是很困难的。我现在用的是三段论,竹签, 烤,吃。就算是这样,都已经很概念了。 谢谢粗手指/A8朋友。 * * * * * * * *   女人弧形向下的足弓挣扎着反转翘曲起来,人的脚能变成那种可怕的样子, 不知道是正在忍着多大的疼。女人紧接着打了个冷战,她妈呀一声,脚掌下一个 瞬间的动作变成猛烈地摊平伸展。   女人的脚心底下一尺远的地方放着一个小火盆,燃烧的木炭在里边散发出懒 洋洋的红光。火不大,孟虹光腿赤脚站在两步以外的泥土上,只是觉得赤裸的皮 肤上有些热辣辣的,其实这是冷天,她待着,不动,过上一阵就会不由自主的打 个寒战。不过把脚搁在火上边,又挨得近,感觉肯定是完全不一样。孟虹也被人 烧过脚掌,人被火苗慢慢舔着,就像成把的钢针一起往上扎着一样锥心裂肺,不 由得她不想往上蹦……脚底可是连着人心的。   婵的脚面上倾斜着往外穿出来两根长钉的尖子,竹钉的杆上当然是血肉模糊。 这两支竹签都是从女人的脚趾尖顶上刺进去,刺穿骨缝筋肉贯通了整个脚趾头, 被脚掌里的骨架子顶住走偏,才顶裂了她的脚背。另外两支方向往下,扎进她脚 掌前边的肉垫里再往前钉,尖头捅穿了女人的脚底心。上下都没露头的第五根签 子多半扎的是她中间的脚趾,太中太正,深埋进她的脚骨架子里边了。   从脚趾头到脚背足跟,婵的这双脚上污血横流,青紫肿胀。竹签都是前一天 下午钉进去的,在肉里边插了一个晚上,她的皮像往里吹过气一样,鼓得圆满发 亮。尼云婵当然走不了路,这是第三天,一早上她是被人架到了营地空场里的木 桩子底下。   婵的两只手也是肿的,被竹签插通的手指肿的像红萝卜。孟虹昨天是让人把 她手上的签子弄出去了,不过那么重的伤,怎么也得疼上一月半月。   婵看到在立柱底下搁着一个火盆,婵也看到了那架本来放在马棚里,孟虹一 直用来切马草的铡刀。说好了今天就要铡掉她的两只脚,也说好了不会杀她,她 得一直瘫着过下去。婵想,他们一大早就把这些都准备好了。   还没有碰上的事想象起来特别不真实。婵想不出来她今天还会疼成什么样子, 也想不出来自己没有了脚的日子能够怎么过。只是她反正总得挨过去。忍一忍就 过去了,婵安慰着,鼓励着自己,人的一辈子该有多长?忍一忍,也是转个眼睛 的功夫就过完了吧。   女孩被捆住手腕吊上木桩,腋下,腰上,和膝盖缠了三道粗麻绳,都和身后 的木柱捆到一起。为了要用火,婵脚腕上的第四道用的是带刺的铁丝网线,连柱 子带脚腕缠上两圈用钳子拧紧,铁刺扎进皮肉里边,女孩直挺挺地背贴着木头, 两脚凌空离地一尺。再往底下塞进去一个点着了炭火的小铜火盆。   火苗拢在脚心中间,人本能是抽腿,婵的膝盖以下已经用不出力气。再晃脚 腕,收束在那里的铁刺扎得更深。云婵翘起她的脚趾头,甩开她的光脚丫子,可 是里边的竹签不跟她的神经走。人肉往上抬的时候,竹子朝下梗,女人的肉是多 绵多软,竹子可是又韧又锋利,那些竹边竹刺在女人的身体里纠缠打折,竹签贯 通的伤口里外,骨头肉皮合拢住又分张,血水干涸了又溶化。这些裂口被撕扯成 了什么样子,婵自己看不见不知道,可是她的疼知道。满脚里边的疼,疼得叫人 换不过气,疼得一颗人心就像脱缰的野马上下蹦跳,要从嗓子里往上冲。人的脚 趾头本来是蜷缩收拢,在婵这里她们全都被竹杆竹尖撑直,撑散了,女孩的一对 赤脚再也不像平常往日里那副又乖又俏的和顺样子,她们现在连带着枝枝杈杈, 扭绞抽搐的形状,简直像两只被提到了半空中里,张牙舞爪挣扎着的活螃蟹。   在北部这些杀人放火的年月里过得长了,各种折磨人的办法,没有什么是孟 虹还不知道的吧。她自己被人往两手的大拇指里打进去钉子,再用铁丝光是缠紧 了这两只手指吊起来。那是狠狠的要伤筋动骨的。人不会把你吊到全身凌空,人 会把你往下放,放到刚刚够你的脚趾头尖子挨着一点点地。挨着地的不光是脚尖 了,一起撑在地面上晃悠的还有插在里边的竹钉子。   再给底下堆一堆树枝草杆什么的,点起火来。   虹摇头赶走脑子里的幻觉。现在这些没有意义。她从芒市医院里出来以后开 始揍人,在给芒市驻军修工事的时候,她打人已经手毒心狠,没有什么顾忌了。 孟虹不会告诉别人,但是她瞒不过自己,她已经有点喜欢上了这件事。她能冷静 的观察自己,这和权力,控制,宣泄情绪有关,她被压抑得厉害,活得根本就不 成个人的样子,她怎么还能有闲心把别的活人好好的当成人看?   听着这个女人一声高一声低的惨叫,她觉得自己心里有些沉甸甸的东西,一 块一块的飞了出去。打过人以后她开始一点一点明白了,别人揍她的时候心里会 是什么样的感觉。更多的鲜血能刺激起来更多的狂热。即使她一直是这样一个卑 贱,屈辱到了极点的女奴隶,她现在只要凭自己心情说一句话,就能把一个活生 生的女人扔到火里去,烤到像一只煮熟的螃蟹。这个黑暗的允诺里潜藏着让人疯 狂的诱惑力量,它会让人产生自己的意志能够改变世界的幻觉。   山里的女人从小赤足上山下河,脚底的茧子厚实得像铁,只不过就是真的钢 铁,烤久了也能化成水。脚掌脚跟上,人血和泥土干结在一起,拖泥带水的看不 出模样,可是她的脚弓里还是软的,那里的皮肉在一开始变成鲜艳的红色,她皮 下细微的血管正在激烈扩张,她的皮面变得稚嫩滋润,不耐吹弹。   剧痛难忍。婵从束缚着自己的木桩上低头往下看,她自己的两只脚正在混乱 地上下拍打,左右挥舞,更奇怪的是她们还在围绕着自己扭转打折,这一切都跟 她自己的意志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原来以为自己也许能够坚持上片刻,可实际上 一分钟都不到,她就从下到上,挣扎扭曲得像一条挂在钩子上的鱼。   婵现在感觉到了火焰可怕的穿透力量。疼也许是在脚心,可是痛苦是完整地 冲进身体里来的,她觉得炽热本身就是一个有实体的物件,它能够毫无阻碍地进 入她,而且它狂暴地占据了女人的身体,就像是龙卷风和草原的共生关系一样。   婵的感觉或者并没有错,水传热很快,而她的身体里大半是水。在被火焰连 续烧灼着的时候,女人的身体本身变成了折磨自己的刑具。   溶化着盐和糖,混合着蛋白脂肪的体液滑腻粘稠,她的水在热浪的冲击下更 多的渗出她的血管和细胞,她最外层皮肤在水压下剥离开肉体,这些水泡紧张饱 满,晶莹透光,成串地浮现出女人肉体的表面。   没有人能看到女孩的脚掌底下发生了什么,不过皮肉火红的颜色沿着侧边蔓 延到她的脚背。她的脚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肿胀了一大圈,包容着大量积液的皮肉 变得像两个塞满的口袋。因为更长时间的烧炙,女孩的赤脚一直沉浸在高热气浪 的冲激中,不只是脚底,水泡在她的脚边脚面上像紫色的葡萄一样到处生长出来。   妈妈,这一切到底还要多久才能结束?女孩在喊叫,喘息和抽搐中的间歇中 偶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在这样疯狂的疼痛中人没法平静的思想,婵觉得自己全 身的肌肉就像一大群疯狂的小动物,正在四散奔逃,如果不是那些绳子铁丝紧紧 地缠绕着她,她们可能已经把她的身体撕碎了吧。她的身体最后会因为用尽能量 而变得迟钝,但是她的神经还在没有止境地传递疼痛的消息,那很快就把人的精 神逼进了歇斯底里的状态。   孟虹也在等待结束。她不能走开,她还要常常提醒自己,注意站得端正。场 子里还跪着十多个等待的女人,她们看上去零散而且疲倦,再加上一些抱着手臂 打哈欠的士兵,这实在不像一场有足够威慑效果的行刑示众,更像一种愚蠢的装 扮表演。   很多人都只能继续注意女孩双脚的变化。在持续的高温中水分会蒸发,她的 血管也会干结,她的失水没法得到补给,人肉只能像烤炙的肉干一样枯竭下去。 在不知不觉中,女孩脚上的皮肉变得更皱更瘦,大概也更加坚硬,她们的体积也 许只有原来的一半那么大了。容易被人看到的是脚背,在她收窄紧绷的脚背上皮 肤变得苍白干燥,只是在一些鲜红的斑点处有一点点湿润的感觉。而她双脚的其 他地方已经显然不再像是有生命的动物肢体。她们的表面高低起伏,布满了深红 或者褐黄色的凹陷和肿块。如果说她们还没有变成完全固化的炭质皮革,那可能 是因为脂肪还在从体内渗透出来,浸润着她们。在被烤干了水分,烧结了人体组 织的蛋白质以后,她的皮正在变成一种坚韧,油渍的痂壳,女人两脚的下半部分 大概已经接近熟肉的纤维状态了。   婵的剧烈痛苦最后集中在她的脚背上,把她的脚背烤熟花费了更多的时间。 烤干的人皮从被竹签撕裂的开口处脱离骨肉,萎缩翻卷起来。女孩脚部的血管现 在填满了受热凝固的血栓,凸露扭曲的血管网络就像是冬天干枯的藤蔓一样堆积 在肌肉表面。她的脚趾因为蓬松的皮层和流淌的人油粘连到了一起,在那些肉排 的边缘上,还残留着长短不一的炭化竹杆,有些竹签被烧断了,有些只是变黑变 弯。对于女孩,幸运的是她终于不再觉得疼了。只有还在滔滔不绝地腾起的热浪 继续冲击着她。被凌空捆绑在木柱上的女人,在一阵一阵的痉挛和恶心中,全身 喷涌出大片大片的汗水。   该用到刀了。" 把火盆移开吧。" 孟虹说。   绳索和铁刺因为她狂乱的挣扎陷进了她的身体,把婵从木桩上解开来花费了 一些时间。女人躺在地下像一个松弛的口袋一样听凭摆布,她被抬到了铡刀边上, 人们用绳子捆扎束紧她的小腿,这样可以防止脚腕分断后大量失血。   她的烤熟的脚让人觉得非常恶心,青塔的年轻猎人强忍着把年轻女人的小腿 横放到铡墩上。有些人在前边按住女人的胸脯和肩膀,有人按腿。动刀刃的事更 加可怕了,那个男孩握住刀把高抬手臂,眼睛底下女人搁在砧板上的光腿脚,半 边生腥染血半边焦臭烂熟,就像是要被他揽进自己怀里。他闭眼扭头往下狠狠一 压,女人嘶哑的喊了一声妈妈。   脚腕骨头上边被厚重的刀刃砍开了一个大裂口,可是没断。猎人已经从手软 到了肩膀上,他再抬再压,接连两下起刀都没有高过自己的腰,用上的力气比切 菜也大不了多少,女人疼了还在挣扎着抽腿,每一刀都割不到同一个地方。撕裂 人肉的声音缠绵,砸碎骨头的声音笨重沉闷,木墩周围溅开一圈碎肉断筋和骨头 渣子。   婵的脸扭曲得像一个长坏了的瓜果。她嘴唇哆嗦了半天才发出声音," 哎呀 ……妈呀……" 她喃喃地说:" 快一点啊,求你们了。"   男孩扔开铡刀,捂着嘴往后退出去一步,转过身又走两步,撞上了那根染满 了黑色人血的立柱才停住脚。孟虹咬住自己的嘴唇弯腰去拾起刀把手来,她也闭 上了眼睛。她是铡马草铡惯的,动起这把刀来手上有准头,还得要横下心,一开 始就用出来狠劲。孟虹踮脚挺胸,她耸立全身伸展到了最高的点上,女人一对宽 大松弛的乳房从胸脯前飞扑出来,跳得又高又飘。   这些都是往下砸的借劲。孟虹狠劲拧过腰来,甩出去屁股,左脚趾头扒紧在 地面的,右边膝盖顺势直下。孟虹赤裸的身体蹲下地去,砍刀的刀刃喀嚓一下切 到了底。   这是一个。孟虹看了看,崩裂的腿骨茬口和切割的肌肉断面是很破碎,不过 真的没有多少血。云婵可能既因为疼,又被强刺激冲击的昏死过去,孟虹只当自 己没有注意到。换过条腿以后再做一个起落,铡掉了女孩的另外一只脚。做完这 些她也觉得筋疲力尽,全身不知不觉的出了一层热汗。   " 去告诉下万团长吧,问他要不要来看看。"   老万在天黑以前真的到集中营的土场子上转了转。那时云婵被反铐着手,昏 昏沉沉地躺在立柱底下,孟虹跪在一边,另外的一边是铡刀,几摊鲜血,当然还 扔着两只焦黄色的女人的脚。   老万哼哼了两声,什么话也没说。他走掉以后才有个老万带的勤务兵凑到孟 虹耳朵边上说,团长让告诉你,明天叫她吃掉自己的脚。他还说给她煮煮,煮烂 点。   这么个主意,连孟虹听到都打了个冷战。孟虹让人在空地上生了一堆篝火, 这天晚上她给婵的断肢截面涂药杀菌,有了火她和阿婵都可以暖和一些。孟虹以 后一直坐在婵的身边等过了这个晚上。篝火直到天亮以后还在烧着,她们现在需 要花上第四天的时间了。   阿婵被扶起来背靠立柱放直,她现在只有靠膝盖支撑自己。她的断肢处可能 很疼,人的肢体分断以后,人在很长时间里都会感觉到从并不存在的断足上传来 的痛觉。为了她在挣扎的时候不会摔倒,用铁链条从腋下把她捆到木桩上。   还是得让那些女人来看,她们还是保持着满脸呆滞的样子在对面跪成一片。 煮人肉用的是马帮野外露宿的办法,在篝火上支一个三角架子,中间吊一口铁锅, 里边装进婵的脚,还有水。孟虹叫了两个女人管添柴。从婵自己,到孟虹,加上 他们所有在场的人,全都满脸呆滞地看着女人的两只断脚,在热气腾腾,翻滚冒 泡的沸水中变酥变烂,变成一锅漂着油花的肉骨头汤。   婵的两只手留在身体前边,被铁链环绕着铐在一起。孟虹把整锅东西倒在她 膝盖底下。已经熄火凉过一会了,汤汁流的到处都是,两块带骨头架子的脚肉, 发白,发胀,成团成块的连在一整张黑黄色的脚底硬皮上,她的整个脚底板里大 半都被烧成了炭,再用水煮也煮不散的。煮的久了只是能煮干净肉薄的地方,这 两只脚掌的前缘上皮开肉绽,有好几个脚趾头只剩下一小段一小段细碎的骨头关 节。   孟虹说,吃下去吧。   尼云婵拖着铁链的手在地下摸索着,真的捡起来一只脚掌,抓在手里松松垮 垮,汁水淋漓的。她抬头看了一眼孟虹,把它往一边狠狠的甩了出去。   孟虹回身从火堆里抽出来一根烧着的粗树枝条,她握住云婵手腕的铁链提高 女孩的两臂,另一只手把木柴连烟带火的直插进云婵的腋窝里去。婵剧烈地扭向 木桩另外一侧,可是火焰紧贴着她的身体不离不弃,婵嘶哑绵长地哭出了声音。   这件事很早很早以前有人对孟虹干过,那回好像是用烙铁还是电击,逼着她 生吃掉男人的生殖器。孟虹说,吃下去吧。   脚底的厚皮虽然咬不动嚼不烂,可是里边的肉软嫩多汁。往上一撕,一整张 皮盖掀翻了起来,下边一层热气腾腾的,雪白的肌肉长纤维。婵在咀嚼脚掌肌肉 的时候呕吐了一次,孟虹这一次把火捅进了女孩的两只乳房中间。孟虹一直提着 她的松枝火把,看着婵把自己的脚掌脚跟,骨架里外的肉丝肉块啃咬干净。   婵的脚掌骨架放回锅里再炖一夜,终于把关节周边的软骨韧带全都熬成了汤。 大小骨节光洁滑润,四散分离,能捡出来的最大物件就是两个骨质的脚后跟。这 两个东西以后一直被挂在云婵姑娘的脖子上。接下去还要有扎通女孩锁骨,给她 穿上铁环拴上链子的后续,不过那都是些琐事,并不急于一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