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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血战士】第二集第四话 计俘女将

fu44.com2014-05-12 16:32:04绝品邪少

             第四话  计俘女将

  爱瓦对于费德勒这个人的性格已经了如指掌,费德勒前面连吃了两次败仗,
竟然不知死活还敢来跟坦达牙人再战,可见他对自己的能力估计出入非常之大。
所以,爱瓦断定,尽管这次被坦达牙人俘虏了,他一定会找机会来报仇。但这一
点,爱瓦却没有给费德勒点破,他知道,即使跟费德勒说得再明白,他也不会听
从他这个地方官的劝阻,他最大的优点就是一意孤行。

  费德勒在伐巴贡城内整顿手下的士兵之后,又进行了一次演练。士气真的不
同寻常,但在爱瓦看来,那都不过是些空架子而已,绝对比不上他训练了近两个
月的伐巴贡士兵的战斗力。而且这也更加肯定了爱瓦的猜测,他相信,不出几天,
费德勒一定会再次出兵坦达牙的。

  看着那些演练着的士兵,爱瓦暗暗的笑了起来。两天之后,费德勒来到了爱
瓦的办公室。

  “老弟,我想跟坦达牙那个女人再打一仗!”费德勒信心百倍的说。他已经
换上了带来的另一身少校军服,他觉得只有那代表着威严的少校军服才能显示出
自己的军姿。只是先前毕竟是爱瓦派人把他从敌营救出来。虽然心里还是不能丢
开对爱瓦的厌恶感,但在表面上却不能不顾忌一些礼节。

  的确,凭着费德勒那仪表堂堂的相貌再加上这么一身军服,一个军人的形象
鲜明,只可惜,从他那显得有些莽撞的眼神里,爱瓦一点也看不到一个指挥官的
智慧与杀气来——他这次出征必败无疑!

  “好哇,不知道我这个小小的地方官能不能帮上老兄什么忙?”爱瓦知道费
德勒的脾气,他执意要做的事情是不会让任何人插手的。更何况他志在必得,更
不想让爱瓦抢了他的头功,哪怕是让爱瓦分得一点功劳都不愿意。

  “人手嘛就算了,毕竟是你的人马,我可不敢擅用指挥权,不过,在军需方
面还得靠老弟多多支持了,等我凯旋归来,我一定会向索菲娅女王如实禀报老弟
的功劳的!”费德勒知道爱瓦不会拒绝他这个小小的要求,毕竟同是为女王效力,
如果他作为一个地方官却不配合自己的作战的话,上报到女王那里,女王一定会
治他的罪的。

  “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需要多少物资,老兄尽管开口就是了,
可千万不要到时候告到女王那里说我不支持老兄的作战呀!”爱瓦依然坐在他的
椅子上,一副慷慨解囊的样子,“我宁可让我的士兵饿肚子,也不会让你的手下
没有粮食的。

  老兄什么时候动身?“爱瓦目光炯炯的望着费德勒。他已经开始习惯用这种
公事公办而又略带几分私交的神情跟费德勒说话了。现在在爱瓦看来,他已经不
足以成为自己的敌人,而只不过是自己脚下的一粒石子,费德勒不会给他形成半
点仕途上的障碍,只能成为他的垫脚石。

  “我想今天夜里就出发!”费德勒早已作好所有的战备,只等爱瓦这边的军
需物资了,“这一次我想速战速决,直取坦达牙人的老窝。请老弟给我的弟兄们
准备一顿出征前的早餐吧!我可不能让弟兄们饿着肚子到前方打仗!”

  “好说!”

  爱瓦传令下去,让人立即起灶安排费德勒远征军的伙食。半夜时分,费德勒
的军队就已经吃完早餐,整装待发。

  一刻之后,伐巴贡的城门在沉重的闷声中慢慢的打开,费德勒的军队浩荡而
出,如一条长龙没入了伐巴贡的深夜之中。

  费德勒走在队伍的最后,他策马回身,朝出来送行的爱瓦一挥手,信心十足
的朗声道:“老弟,就在这里等着我的好消息吧!”然后,马鞭一响,狠狠的抽
在马屁股上,那战马奋蹄一跃,冲到了队伍的最前头。

  就在费德勒的队伍出发大约三刻钟后,爱瓦立即向他的各个百夫长亲自下达
了作战的命令。

  虽然有不少人疑惑,不是费德勒出征打仗吗?而且他又不要伐巴贡的士兵出
手相援,怎么又会有作战任务呢?倒不是伐巴贡守城的士兵不想打仗,这些日子
以来,几次军事大比武之后,全守城的将士们都已手痒却没有施展的机会,而上
次费德勒的军队被坦达牙人打得屁滚尿流,更让这些守城的士兵憋不住了,纷纷
要求出战。但由于上一次有人违命出战而被爱瓦惩罚的前例,没有爱瓦的命令,
谁也不敢擅自出战。

  对于伐巴贡四周地形,爱瓦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他就是闭着眼睛也能记起哪
个地方是条小河,哪个地方有什么障碍,甚至哪个地方有一棵什么特别的大树都
丝毫不差。也就是说,整个伐巴贡的地形图全都印在爱瓦的脑子里了。而且他在
此之前早已给每一个小山头,每一道沟壑都起了代号,这些代号每一个百夫长都
必须记得牢牢的,不许有半点差错。

  发布命令的时候,爱瓦不是大声宣布,而是每一个百夫长发给一个小令牌,
那上面印着数字,而那些数字正是代表各自据守的位置。像这样的布置,爱瓦曾
经进行过无数次的演练,现在已经作到了丝毫不差。而每一个百夫长不仅仅负责
领兵,同时还是爱瓦从东方帝国学来的阵法的实施者。具体在哪个地方如何布兵,
这些百夫长们也已经领略了其中的精妙。所以一到作战的时候,无需爱瓦再次细
讲,只需一张令牌就可以了。

  精锐尽出,爱瓦只在城内留下为数不多的守城老将,把城门守好就行。由于
多年以来坦达牙人对伐巴贡地区的骚扰持续不断,所以,伐巴贡的城墙也越来越
坚固,可以说是固若金汤,无法可破。

  两千精兵在费德勒的远征军出发三刻钟之后也出了伐巴贡的城门,很快也消
失在了浓浓的夜色之中。

  而爱瓦却回到他的寝室睡觉去了。他在上床之前吩咐守城的士兵,没有他的
命令,谁也不许开城门。违者立斩不赦!而且他还特地加了一句,“我在睡觉的
时候,谁也不许打扰我,违者,立斩不赦!”

  伐巴贡的东方陷入了黎明前的黑暗,此时的费德勒已经带着他的部队走出了
伐巴贡的山谷,进入了坦达牙的领地。

  这片凝结着他一个男人的仇恨与耻辱的土地,一下子激起了他的愤怒。他几
乎不顾个人的安危直接带领士兵向着坦达牙的驻地冲去。

  漫天的尘土很快就遮蔽了灰暗的天空,更加重了黎明前的黑暗。但那登登的
马蹄声却将警觉的坦达牙人自睡梦中惊醒。

  千百年来,坦达牙人就是靠着这种警觉性而生存下来。他们作战的时候像狼
一样的凶猛狡猾,睡觉的时候也像狼一样的机警聪敏,没有任何夜间的细小声音
能够瞒得过他们敏锐的听觉——让费德勒逃脱或许不过是坦达牙人不愿杀生的表
现。

  当费德勒率领他的军队如决堤的江水一般涌入了坦达牙人驻地的时候,那一
架架的帐篷立即被战刀劈成一条条的布条,如酒店的旗幡在风中飘动。

  哈斯帝国的士兵在冲锋中杀声震天,战马那兴奋的蹄子有力的敲打着坦达牙
地区的土地,好像要在瞬间将坦达牙部落全部夷为平地!

  然而,跟上次一样的是,当费德勒自以为得手的时候,士兵们却纷纷报告说
没有见到一名坦达牙人!

  费德勒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坏来形容,他立即意识到这一次又被坦达牙人
给耍了。

  就在他还在苦苦思索着是如何走漏了消息的时候,他的军队立即被突然冒出
来的四支骑兵所包围。

  哈斯帝国的士兵一下子静了下来,上次进犯坦达牙时所遭到的包围他们记忆
犹新,战友们被坦达牙女人手中的战刀劈死,他们好不容易才逃回伐巴贡,可这
一回显然没有那么容易了,因为这次包围他们的坦达牙人好像更多一些。

  就在哈斯帝国的士兵静下来的同时,坦达牙的队伍当中走出了一匹高头大马,
那马上的是一名身材窈窕的女人,虽然现在已经到了黎明时分,但暗淡的天光下,
哈斯帝国的士兵跟费德勒的百夫长们却还是只能从她那飘逸的长发以及她坐在马
背上直起身子的姿势,去感觉这位坦达牙女性将领的风采。

  但凭着自己的斗气,费德勒第一次让自己的目光穿过了黎明的灰暗,看清了
这位坦达牙女将领的模样,她一头长及肩下的栗色长发松散的披在身后,因为晨
风的吹拂而向后扬起如一挂被吹起来的瀑布。她那明若秋水的眸子即使在隔了相
距不少于五十码的距离,依然给费德勒这位具有七级攻击能力的少校强烈的震撼。

  当费德勒的目光与之相遇的一刹那,他的心里不由得被对方眼睛里的那一股
杀气逼得直冷到了心底!他骑在马上很不自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紧夹着马肚的
双腿都感觉到他的坐骑有一阵剧烈的震颤。

  “费德勒,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上次本想放过你一回让你记住我们坦达
牙人的仁慈,没想到你却这么不珍惜自己的狗命,那可就怪不得我们了!乌娅,
活捉了这个家伙,把他送给坦达牙最丑的女人!”那名风姿绰约的女人骑在马背
上将马鞭向前一指,对身边的一个女孩子说。

  话音刚落,一队人马立即冲出了阵营,朝着费德勒的坐骑直奔而来。还未交
战,费德勒身边的士兵就四散渍逃,费德勒一看身边连一个护卫都没有了,他知
道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个叫乌娅的女孩的对手,赶紧拍马而逃。而身后的坦达牙女
人却紧追不舍。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费德勒再也不想落入这帮女人之手,被羞辱
不说,还被绑在

  树桩子上挨冻,什么人能受得了呀?这次再被抓住的话,一定会像爱瓦说的
那样死无葬身之地了。虽然他不愿意听爱瓦那小子的胡言乱语,可他说的毕竟是
实话,第一次逃跑了那是侥幸,坦达牙人还会给他第二次机会吗?

  为了不让身后的坦达牙人追上,费德勒不顾自己士兵的生死,硬是从那些四
散溃逃的哈斯帝国的士兵中间窜了过去,有的士兵甚至被他的战马踩死或是踩伤,
而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拍着马屁股夺路而逃。

  每当坦达牙人追上来的时候,他就使出自己的斗气抵挡一阵,还别说,费德
勒的那匹坐骑相当争气,特别是在逃跑这一方面,再加上费德勒来到坦达牙地区
征战不是第一次了,对于这里的道路地形也算熟悉,他更得利于胯下的那匹战马,
不用指挥就能顺着最好的路线一路狂奔。

  可是,这一次,坦达牙人好像势在必得,非要抓住费德这个罪魁祸首不行,
一点也不肯放松,两者相距一直不超过五、六十公尺。

  由于费德勒是被坦达牙人围困了之后逃出来的,她们一直穷追不舍,所以根
本没想到哈斯帝国军队有什么埋伏,一心一意的追击费德勒。

  就在费德勒的战马窜进了已经属于伐巴贡领地的山谷里的时候,只听噗噗几
声,突然在乌娅的马前出现了几道绊马索,乌娅想收住自己的战马已经来不及,
那绊马索已经套住她的坐骑前腿,将她的战马掀翻在地。

  但乌娅并不是简单的人物,她意识到自己的战马遭到了伏击,便双脚一蹬,
整个身子从马背上向前飞了出来并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

  可惜的是,她再能翻也得有落地的时候。正当她的身子刚刚落地的一刹那,
伐巴贡几个高手也跑到了她的跟前并将她制伏在地捆绑了起来。

  而疲于逃命的费德勒却不知道身后所发生的这一切,虽然渐渐的听不到了身
后追兵的声音,但他却一刻也没有敢停下来,而是一直拍打着自己的战马朝着伐
巴贡的围城逃去,只有伐巴贡那高大坚固的城墙才是唯一安全的地方。

  费德勒从出发到逃命,他的战马一刻也没有休息过,现在已经是人困马乏,
当他来到伐巴贡城外的时候,已经是日近中午,可是城门却依然紧闭着。

  他骑在马背上,仰望着那高大的城墙,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咙里干得
要命。“给——我一—开——门——”当费德勒用嘶哑的喉咙说出这几个字之后,
人就趴在了马背上。现在如果有一个坦达牙的小卒子追上来的话,他也得束手就
擒的。前面早有爱瓦的命令,除了他下令,谁也不敢私开城门的。当一队伐巴贡
的精兵押着乌娅几个女人来到城门之下的时候,费德勒已经在城门之下睡着了。
那灼热的太阳火辣辣的照射在他那疲惫的身上。

  “怎么不给费德勒指挥官开门?”一个百夫长站在城门之下替这位出身豪门
的指挥官抱不平起来。

  “爱瓦大人说过了,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许打开城门——”城楼上的守卫
大声的朝下面喊道。

  “赶快通报爱瓦大人,我们替他抓到了一个坦达牙的将领,可漂亮了!”一
名百夫长在城下得意的喊道。能为爱瓦大人立下这头等功那可不是一般的荣耀,
在与坦达牙人的交战史上,从来还没有抓到过对方的人质。可以说,这位百夫长
开创了先河,他能不兴奋吗?

  “抓到了坦达牙人的将领?我这就去通报大人!”城墙上的守卫也跟着兴奋
起来,立即退下去通报。

  一会儿城门打开,一群伐巴贡的士兵簇拥着被五花大绑的乌娅走进了城门,
费德勒也被士兵搀扶着进了城。

  乌娅直接被带到了爱瓦的办公地点。

  乌娅的满头秀发已经相当凌乱,但那如瀑布般的金色秀发遮在脸上依然掩盖
不住她那青春亲丽的秀色。她那炯炯的目光透过丝丝秀发朝爱瓦看过来。

  因为坦达牙人经常跟伐巴贡地区的居民打交道,对于哈斯帝国的语言一点都
不陌生,甚至跟自己的母语一样的流利,乌娅便直接问道:“你就是伐巴贡新来
的长官?”乌娅怀疑的看着年轻的爱瓦,他那张稚气的脸无法让人相信这场战斗
是由他指挥的。最关键的是,让她这个被伐巴贡人称为妖魔的人,落到伐巴贡军
队的手里,她很不甘心。

  “怎么,不像吗?”爱瓦从椅子上下来,走到了乌娅的面前,他抬起手来,
捏住了乌娅那尖尖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

  尽管那一头秀发已经让爱瓦对这位将领有了一些猜测,而且还想像了一下她
的容貌,可是,当她的长发分向两边,让爱瓦能够看清她整个脸庞的时候,爱瓦
还是不由得吃了一惊。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样的蛮夷之地竟然会有如此漂亮的女人!爱瓦的目
光从她那张足以让男人疯狂的脸上移到了她那丰满挺拔的胸脯上,只见她乳峰耸
立,沟壑分明,因为她被捆绑着以致衣服有些凌乱,那样子更容易引起爱瓦的欲
望。

  “不错呀!”爱瓦的手指从乌娅那尖尖的下巴上松开,进而拂到了她的双峰
上。乌娅厌恶的将身子扭了一下,她的双峰也随之一颤。

  她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碰的女孩子,在坦达牙部落里,即使那些非常帅气的
男人想多看她一眼都不行。如果她现在不是身落敌手的话,哪怕爱瓦想把那猥亵
的目光落在她的胸上都会有危险的。

  “呵呵,小姑娘性子还挺烈的呀。”他手一挥,让身边的人都退了下去。一
名百夫长却很不放心的凑上前来小声的叮嘱道:“大人,坦达牙的女人可是厉害
着呢,小心呀。”

  爱瓦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摆了摆手。那百夫长便告退。

  众人都退下后,整个办公室里只剩下爱瓦跟乌娅两个人,爱瓦才运起他的斗
气,并默念咒语,施起淫术。对付这种刚烈的女孩子,不用这一套恐怕不行,弄
不好还会被她反制住了。

  不一会儿,整个房间里弥漫了一股淡淡的粉红色烟雾,那烟雾很快就笼罩住
年轻貌美的乌娅。

  年轻的乌娅并没有什么防备,更何况对于爱瓦这种淫术,就是整个哈斯帝国
也没有几个人能够防得了。所以,不需多时,乌娅的身体就有了反应。只见她双
目迷濛,身上似有些不适的扭动了起来。她自己当然知道是哪里不舒服,但她怎
么也想不到这正是爱瓦对她施行的淫术——他要在办公室里夺去她的贞操了!

  不到几分钟的工夫,爱瓦就看到乌娅的生理上有了微妙的反应,尽管那种反
应还不够强烈,但如此短的时间里就有了反应,他相信,她一定不会比哈斯帝国
的那些美女们,比如多莉更能坚持。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爱瓦一边施着淫术,一边再次走上前来,将手
搭在她的香肩之上,那贪婪的目光紧盯在乌娅那俊美的脸上。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乌娅在这个时候依然不想示弱。她向来傲慢惯了,
怎么肯向一个稚气的少年说出自己的名字?

  “凡我认为是美女的,我都想知道她的名字,而且,我会还给她自由,因为
在我的眼里,只有自由的人才配拥有美丽。不是吗?如果一个人做了奴隶,天天
被捆绑着跪在地上的话,还有什么美丽可言?”爱瓦的手指从乌娅的香肩上滑下
来,那手指一直滑到了她白皙的玉颈之下接近乳沟的地方。

  毫不夸张的说,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能够发育到这个样子,已经相当不错,
但如果爱瓦敢大胆的一把扯开乌娅那已经有些不整的衣衫露出她整个胸脯的话,
他一定会更加惊奇,这样一个无可挑剔的美女,上天如何塑造出来的?

  身为中级将领的乌娅从来没有体会过什么叫做不自由,可现在,当自己被人
绑到敌人面前的时候,她第一次意识到了自由的重要性,她渴望见到她的姐妹,
渴望见到她的父母,然而,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一时半会要想让坦达牙人来营救
自己,恐怕比登天还难。

  “我叫乌娅。”一。向任性的乌娅第一次在敌人面前屈服了,她心里很清楚,
现在她必须学会配合,不然,也许她永远就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亲人了。

  “乌娅,多好听的名字!更重要的是人长得太漂亮了,像姑娘这么漂亮的坦
达牙人要是落到了我的部下的手里,我真担心姑娘会吃亏呀!所以,如果乌娅能
够乖乖听我的话,我不打算把你送给我那些野蛮的部下了,我可是很懂得怜香惜
玉的人呀。如果乌娅姑娘想现在就去洗个澡的话,我也不会介意的。”说话的时
候,他的手指已经从她那光滑的肌肤上移开,但在移开的那一秒,他的手指顺便
挑开了她胸口的衣衫,露出更多肌肤。

  爱瓦的手搭在乌娅的香肩上时,他的淫术正是功力最大的时候,乌娅当然能
够感觉得到,但没有想太多,还以为自己对这个相貌堂堂的少年一见钟情了呢。

  她的下身逐渐痒起来,而且她的肌肤也渴望着对方的抚摸。但像她这样从不
正眼看男孩子的女孩,怎么会低三下四的去求别人呢。

  听到爱瓦说她还可以洗一个澡,她的心里不由得一阵高兴。虽然身陷敌营,
但爱好干净的乌娅还是忘不了她的习惯。

  “你能保证没有人骚扰我吗?”乌娅很希望这个表面看上去很仁义的地方长
官能像他自己表白的那样,不会用最龌龊的手段来对付她,至少不会把她推给那
些肮脏不堪的士兵进行肆意的凌辱就好。

  “乌娅姑娘,你放心好了,如果没有你的命令,即使我自己也不会轻易走进
你的洗澡间的。那是一个完全密闭的小房子,你尽管放心去洗好了。你可以设想
一下,如果我想对姑娘用强的话,你能抵抗得了吗?”现在爱瓦的表情变得不再
那么猥琐,而是像一个正人君子,这足以让乌娅相信,尽管他可以打开那扇浴室
的门,他也不会侵犯她的。

  “我不要任何人服侍我,我只想一个人进去!”乌娅又提出了新的要求。爱
瓦没有回答,却突然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匕首来,一看到爱瓦手中多了一把匕
首,乌娅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她以为是自己那一项请求太过分而触怒了这位性情
难以捉摸的将领。

  正在她疑惑的时候,只见爱瓦手里的匕首突然朝着乌娅刺了过来,乌娅心下
想:“这个家伙如此言而无信,刚刚还说要还给自已自由,又说让自己洗澡,看
来自己部落那种一惯不随便杀人的规矩不应该用在哈斯帝国。早知如此,就应该
把伐巴贡一带的男人统统杀光才对,要是那样的话,也就不会有今天的灾难了。

  当爱瓦的匕首快要刺到乌娅的身体时,乌娅紧紧的闭起了自己的眼睛,现在
她被捆绑得太过结实,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人宰割。看来自己美丽的生命即将
结束!她长叹一声。

  但那道寒光连乌娅的皮肤都没有碰到,只听刷的一声,原来绑在乌娅身上的
那些绳索刹那间全部断开。

  乌娅闭起眼睛之后一直没有等到想像中的被匕首刺破她那美丽肌肤的疼痛感。
她疑惑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爱瓦笑盈盈的站在她的面前,那把匕首在爱瓦手
里飞快的转动着。再低头一看,身上所有的绳索已经全部掉落到脚下,成了一截
截的绳子。

  这是什么样的刀法?她竟然没有任何感觉,而身上的绳索却断成了这么多截?
她大概的数了一下,应该不会少于三十截!更让她惊奇的是,绳索被割得如此细
碎,却没有伤到她半根毫毛。

  “这是你割开的吗?”乌娅此时的目光只能用“惊奇”两个字来形容了。
“除了你我两个人,你看这房间里还有其他的人吗?”爱瓦眼睛也在房间里搜寻
着。他的表情是那么的轻松,竟然让乌娅忘记了眼前这个少年是自己的敌人。

  “你真的能保证不让人进入浴室吗?”乌娅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太
相信。毕竟这不是坦达牙的地盘儿。

  “如果你不想洗浴的话,那就算了。我可不喜欢强迫别人,尤其是对待美女。”
爱瓦的目光总是离不开乌娅那俊美的脸庞,还有她那高耸的胸脯。因为衣衫不整,
更让她显得妩媚动人了。

  乌娅这才半信半疑,朝着那间浴室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