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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问情记101-104 节

fu44.pw2014-09-09 12:44:00绝品邪少

正文第101章 怜香惜玉  话说佘琅被宝石晶体棱角划破的伤口,在不到一个时辰内短短的某时刻,莫名其妙地完全痊愈,没有留下丝毫疤痕!他被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奇迹”所震撼,他首先想到的是:会不会与自己修炼的北冥神功有关?还是与自己的一阳指神功达到最高境界有关?难道其中有一种具备修复自身肌体的神奇功效?若是与一阳指有关,到时候可以向皇伯父求证一下……  刀白凤用那柔软细嫩的玉手抚着他的手臂,惊喜道:“菩萨显灵了!一定是菩萨显灵!保佑我的孩儿平安康泰!誉儿,将你恩师六铉法师赐给你的圣物拿出来吧。”  佘琅怔了一下,诧异道:“您要鹅卵石吗?干什么用?”  “傻孩子,你两次遇难却能逢凶化吉,都是因为你恩师赐给你的圣物护佑你平安的缘故。我们应该好好拜谢才是!”  听了母亲的话,佘琅脑子里灵光一闪,立即想到在深坑底部拿起勾魂石的那一刻,身上产生的奇妙感觉,心里一震:“难道和这块天外来物‘勾魂石’有关?假如真与‘勾魂石’有关,应该找个机会好好试验一下。”  刀白凤见孩子在傻傻地发呆,不解地问道:“誉儿,你怎么啦?”  “哦,好的,我知道了。”  佘琅答道,“妈,您的手帕给孩儿一用。”  他是怕再被勾魂石“电”到,又将他的魂魄不知勾到何处。  刀白凤也不知他要手帕干什么用,就直接递给他。如今,见他用手帕包着鹅卵石递给自己,心里很感动:“我的心肝宝贝比我自己还虔诚恭敬,做得更周到细致,他真是太可爱了。”  不明就里的刀白凤也恭恭敬敬地接过手帕,放在他们“席梦思”旁边一块不足半米高的平整石头上,摆上红烛,燃起高香,拉着佘琅一起跪在竹叶堆上,对所谓的圣物顶礼膜拜。  忙完这一切,俩人简单地洗漱完毕,并头躺在简易的竹枕上。虽然两人已经亲近到可以“坦诚相见”的地步,在明晃晃的篝火照射下,刀白凤至少在表面上依然放不开,仍然和衣而卧。但她却对只穿一条四角裤近乎光溜溜的佘琅,不仅一点也不觉得有任何不妥当之处,而且还将他那近乎光溜溜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压在身下道:“妈的心肝宝贝,你没穿衣服会着凉的,妈给你暖暖身子啊。”  “嗯,谢谢妈,我爱您。”  佘琅柔声低语道。实际上,他填饱肚子后身体已暖和许多,又有篝火在辐射热量,一点也不觉得冷。但他明白,一定要给她表达爱意的机会,让她感觉到她对于自己是有多么的重要。  他的声音与情态蕴含无尽的乖巧、温存与柔情,说话的热气吹拂在她的耳鬓脖弯,暖暖痒痒的……所有这一切都在她的心波里漾起层层涟漪,暖暖痒痒暧暧昧昧的向周身传导。很古怪,仅此一句话就对刀白凤充满了难于抵挡魅惑,使她满腔的情愫在暗中牵牵连连浥浥绵绵地滋生流溢!“痴儿,妈更爱你……”  她欲言又止,无法形容自己的浓情蜜意,只是用自己那温热柔软的身子熨帖在他的身上,好像很担心他会着凉似的为他送暖。  佘琅的双手轻抚刀白凤的玉背丰臀,而刀白凤那双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摩挲着眼前这张俊美的脸蛋,相互幽幽凝视,脉脉传情。佘琅也伸手抚着母亲那弯弯蛾眉,从她这柔顺的眉毛可以看出她的性格温婉,他握着母亲的一只柔荑,丰润、细嫩而柔软,指甲呈半透明状,透出淡淡的血色,显得健康而美丽。他动情道:“妈,您的玉手好美!”  说完他将刀白凤的玉指含在嘴里亲吮着。  他那花样翻新的亲昵举动,总能给刀白凤带来新奇感,让她欢喜感动。从手指中传来的不仅仅是独特而奇妙的感觉,更能让她感受到他痴心迷恋的浓浓爱意、还有他温存绵长的怜惜呵护之情。刀白凤心里愈加动情,明眸熠熠,在篝火的照耀下,含露流辉,眼神温柔得几乎化成春水一般:“痴儿,妈的手指是啥滋味呀?”  她的声音柔媚得可以使佘琅的钢筋铁骨都酥软成绕指柔,让那沉睡中的猛龙闻声觉醒,仰首欲飞!他从口中拿出刀白凤的玉指,开口深情道:“这是孩儿最喜欢的滋味,是妈妈的滋味!很动人,很美丽!”  听了他新奇的赞美,小腹触到了他的坚硬,刀白凤羞不可抑,粉如雪嫩如脂的脸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白里透红,说不出的娇艳与妩媚,美得不可方物。她伸手轻抚他的金箍棒,含羞带怯的腻声道:“妈最喜欢痴儿的滋味,让妈帮你,好吗?”  还没等佘琅开口,又补充道:“刚才为了赶路,来不及帮你,现在应该让妈帮你……好吗?”  “好,不过,等一下行吗?”  “为何还要等?你不难受呀?”  “我想好好给您按揉一番,为您消除疲乏,兑现我们的赌约之后,您再帮我,好吗?”  “那……好吧。”  刀白凤略显腼腆,轻声答道,从他的身上侧翻下来,转身仰卧在“席梦思”上,等待他的按揉。  佘琅轻轻提起她那双精致美绝的小脚,抵在自己的胸口上,柔声问道:“这样暖和吗?”  “嗯……暖和呢。”  她的声音好像从沼泽底冒出的气泡一般。  开始时,他还正儿八经地为母亲做足底按揉,但过了一会,他便将她那如暖玉般光润、如新笋般净美的脚趾含在嘴里啜吸着。刀白凤吃了一惊,仓惶道:“痴儿,那儿脏呢。”  “宝贝,您这儿洗得干干净净的,点尘不染,怎会脏?您就安心闭目养神吧。”  “真是个小傻瓜……随……随你啦。”  刀白凤娇嗔道,从大敦穴上传来的重按慢揉,居然让她美快兴奋不已;自己的脚趾被他含在温热的嘴中舔吮着,一波波瘙痒畅美的感觉传来,使她情不自禁地轻哼出声。  原来位于脚部的脚拇趾与第二根脚趾之间的大敦穴,和性的交感神经有极大关联的神经干通过此处,因此这是一处绝佳的性感带。只要稍加按揉,有很多女性就会娇喘吁吁,全身无力,像瘫软一般虚脱在床。加上佘琅用舌头舔吮亲吻她的脚趾,更是让她声声嘤咛,快意连连。若不是他开始转向按揉自己的小腿,她还真怕自己会禁不住他的抚弄而泄身呢。  佘琅低声问道:“妈,穿着长筒裤不便按揉,脱下来好吗?”  “嗯……”  她的声音低得几如蚊鸣,以前他为她按揉的时候,都不用脱她的衣服,如今却需要了。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又羞又喜:“只有你这个傻孩子才会如此喜爱妈,换做别人看见我的白虎之身,还不吓得魂飞魄散?妈的心肝宝贝,只有你才敢如此待妈,妈的身子只属于你的,你想怎么样摆弄都可以。”  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配合他的动作,将自己的丰臀微微抬起……  随着筒裤的褪下,露出一条刀白凤自己创作的三角紧身裤,中间一片濡湿,紧贴在高高隆起的生命祭台上,微微陷入一条幽谷里,半透明的隐现出一抹浅红。如此胜景,美得让他头晕目眩,美得让他差点窒息!  刀白凤好一会不见他的任何动静,微微睁开美眸,一眼瞥见他正痴痴呆呆地盯着自己的私密之处傻傻地看得失神。她羞不可抑地娇唤一声:“誉儿……”  佘琅惊觉,甚感尴尬,暗骂自己一声猪哥,羞愧道:“对不起,我……我都看呆了,妈实在是太美了。”  “傻瓜,不给你看,还能给谁看呀?你是妈的心肝宝贝,想怎么看……都成……”  她还没说完,就羞得早早闭上眼睛,唯见她那细细的睫毛在微微颤动,胸前的山峦与小腹的雪原在骤然间加快了起伏。  听到刀白凤此言,看着眼前可人儿的动人娇态,佘琅狂喜不已:“好妈妈,谢谢您,您会觉得冷吗?”  “不冷……”  刀白凤的睫毛轻颤,轻声应道。她不仅不觉得寒冷,还感觉一股火热似乎从里往外冒呢。  他也不敢过于唐突佳人,于是褪下她的筒裤,露出两条白如雪滑如玉、丰腴而秀美的修腿来。从她的小腿一直按揉到大腿,从她美腿的前方下方一直摩挲到美腿的内侧,由原先忽轻忽重有急有缓的按压震拉推揉,逐渐变成了恰如怜香惜玉一般地在她的美腿内侧轻轻地抚摸着,流露出无限的赏悦与珍惜之情态。  那温热柔软的手掌在她粉腿内侧的冰肌上熨过,在他的掌底产生了一波波的微电流,向她的周身传导,让她畅美难言,唯有从加速翕张的半透明状的鼻翼里时不时地冒出一串若续若断嗯啊难禁的轻吟低呻。声音姣媚之极,任何正常男人听了都会产生强烈的冲动!佘琅更是如此!再也无法正常为她按揉,再也抑制不住激荡的情绪,伸手将那系在她髋部一侧的布条拉开,掀开最后这一层帷幕,美绝人寰的名器再一次展现在他的眼前!  刀白凤未曾料想他会直接揭开她的私密之处,“啊”地一声惊呼,急忙将两腿交合在一起,双手紧捂着自己的娇脸,不敢与他触视。佘琅见状,连忙抑制自己的冲动,俯身贴在她胸前那柔软的双峦上,附耳私语道:“妈别害怕,孩儿不会伤害您的。”  刀白凤轻嗯一声,双手依然捂着自己的脸,心里暗道:“妈的小傻瓜,人家哪是害怕呀?人家会害羞的嘛,真是个傻孩子。”  不过,孩子的体贴还是让她满心欢喜。这时,从她的玉手手背上手指间,传来他的舔舐与亲吻,她更不好意思拿开双手。  他的亲吻从手背上滑开,滑向她的耳际、滑向她的脖弯,每一寸滑动都痒入她的心底。让她欲呼欲喊,却又咬唇强忍着不敢出声。更使她不堪的是,胸前的丰乳被他恣意抚摩揉弄,一粒红樱桃被他含在嘴里忽而轻咬、忽而啜吸,那条湿热的柔舌更是俏皮不堪,不停地在她的乳尖上舔弄,在乳晕周遭旋磨……难言的畅美升腾而起,胸前的峰峦在加速膨胀,乳珠早已俏立坚挺,使她欲止声而难抑唏嘘轻吟,偏身蠕动,吁吁娇喘不已。这一切勾起她浓浓的母性之爱,双手已不知不觉间搂抱在他的头上,弓身将自己的乳珠往他的嘴里顶着送着……  此时的刀白凤不知不觉间陷入了幻觉,仿佛自己正在喂养这位哺乳期的粉妆玉琢一般的小可爱,这一幻觉激起了她的滔天母爱,早无羞涩之意,唯有浓浓的爱意在急速暴涨,这爱意里含有慈爱、情爱、怜爱等诸多复杂的情愫,她柔声问道:“心肝,尽情地吮吸妈的乳汁吧,妈要将宝宝喂得饱饱的,好吗?”  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用双手抚摸着他的头、他的脸、他的脊背,脸上的表情与眸中的神色居然露出母性那慈爱的神采?这实在让人难于理解,在情动如潮的时刻,眼瞳里竟然是清澈的爱意?似乎看不见任何欲焰情火……  佘琅听了她的话,如闻天籁仙音一般,内心里洋溢着浓烈无比的幸福感,孤儿的血泪史几乎在此刻都被涤荡一空,让他愈加珍惜疼爱眼前这份浓香甜蜜的动人母爱,这世上恐怕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得过母亲对他的重大意义,正是因为他愿意将刀白凤当做妈妈来敬爱,所以他才能一次次克服自己的野性,曲意奉承甚至刻意去讨好她。他一时激动,啜吮得愈加卖力。“啊……疼呢。”  刀白凤疼得轻呼出声,娇嗔道,“轻点,痴儿,都是你一个人的,无人与你争抢呢。”  “对不起,妈太美了,孩儿有些情难自禁。”  佘琅歉然道。刀白凤双瞳洋溢着柔情蜜意,痴痴凝视着他,如梦如幻一般深情呢喃道:“痴儿,心肝,妈好爱好爱你……”  她闭上双眸,轻启檀口娇唤道:“心肝,吻我!”  看着她那微微绽开的红唇,露出的贝齿如白玉般莹然,鼻翼犹自翕张,檀口吐气如兰。此时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像是觐见心目中的女神,他将最圣洁最敬爱最迷恋的吻献上!用唇舌倾述相互之间的爱恋,时而和风细雨般的温存缠绵,时而熔岩炼炉般的狂热猛烈。不仅上面的唇舌在啜吸追缠,连下面的双腿也在相互交织蹭磨着,缱绻缠绵中俩人几如拧在一起的一条软体麻花一般,难舍难分。  刀白凤沉浸于迷醉之中,佘琅的亲吻已经从她的香唇之间滑过母亲的雪山之巅,滑向白皑皑的腹地雪原,将她的两腿轻轻打开,那难得暴露在光明之中的久违圣地,如今在灼灼闪耀的篝火前,完全展示在他的眼前……第102章 菊花盛开  只见高高鼓起的耻骨下,正是纤毫不生的包子穴,肥厚无比,鼓涨高凸地包住耻骨,但中间已经不像往日密合时的一线天。早已情动不堪的刀白凤,两片肥大的红唇因充血膨胀翻出,正是鲜花怒放的模样,宛如鸟儿张开的双翼,左右横跨在根部,蠕蠕而动,仿佛要展翅飞翔,但又无力升天一般,显得无比的娇俏柔弱,惹人怜惜,让人为之疯狂。  佘琅暗自惊奇:“从未见识过女子的唇瓣能展开如此之大,真是罕见的极品。”  他并不知晓,这正是号称“飞龙在天”的极品名器!该名器在女子动情之极时,就会展开又大又肥又长的双翼。但仅凭这一外观,还未必就能确定是极品飞龙,因为女子深度动情时,都会有此相似的现象。  若不是经验丰富,见多识广,很难根据唇瓣展开的大小和形状来确定。要想真正甄别是否属于“飞龙在天”还要依据其他特点。别说佘琅还不知道这名器叫“飞龙在天”就是知道这名器的狼友或大写善写H文的众多作者之中,也没有几个知道,这种名器为什么叫“飞龙在天”都是人云亦云,网络上复制粘贴抄袭而成。想知道这一名器为何叫“飞龙在天”那就接着看以后的相关章节,本书将为广大狼友揭秘解惑!  眼前,她的包子穴比鲍鱼还肥美,颜色比海葵还鲜艳,在火光的照映下,流光溢彩,熠熠生辉,翻露出的外唇中间,小唇也隐隐露出,窄窄小小的洞口伸伸缩缩,蠕蠕而动,恰如一张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流溢出清清洌洌牵牵连连的“口水”沿着幽深的沟壑潺潺流下,濡湿了丰臀下的衣裳一大片。  “我这不是在折磨她吗?她竟然不叫我为她服务,真能忍啊。”  佘琅暗自钦佩,心里也在自责,俯身用嘴欲吻。这时,刀白凤知道他要做什么,不舍道:“心肝等等,帮妈将手帕拿来。”  “您要手帕做什么呀?”  佘琅随口问道,起身从挂在篝火边尚未烘干的手帕拿来。她娇羞道:“痴儿,那儿脏,总要擦干净才好……”  他微笑道:“妈,那儿不脏。孩儿出生后是喝您的乳汁长大的,可您知道吗?孩儿在您的胎里十个月,是喝什么长大的吗?”  “难道是喝妈的这水儿?”  “妈真聪明!正是吸食您这水儿长大的呢。”  佘琅顺水推舟使劲忽悠道。刀白凤信以为真,嫣然欣喜道:“那以后妈要是流水了,都叫你来喝,好吗?”  “好啊,孩儿求之不得呢。”  佘琅喜出望外。她媚声娇唤道:“痴儿,快来呀,妈的水儿多着呢,让你喝个够,妈要将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刀白凤在孩儿的啜饮舔舐之中,泄得一塌糊涂,所有的淫液都被他舔吮得一干二净,点滴不剩!  回醒的刀白凤挂念着他的肿胀,急切道:“心肝,妈来帮你消肿。”  她迫不及待地伸手脱下他的裤子,将他的尘柄含在嘴里,刻意讨好他,用心吮吸着,亲吻着,套动着。  而佘琅在销魂之时,早已运转极乐反周天经脉小循环,固精守元,有意要挫败她的爱抚。见她不停地卖力抚弄吮吸,心有不舍道:“妈,这样很难吸出来的。您若真想帮我,就按照我说的做,行吗?”  “前次能行,为何这次不能呢?”  她困惑道。佘琅忽悠道:“这法子用多了,就会慢慢不灵了。”  刀白凤心里很难过,她真有一种失败的受挫感,黯然道:“那该如何是好?”  “用您的牝儿……”  “不,万万不可!要是怀孕了,妈如何见人?”  她断然拒绝。佘琅一听,暗自欢叫:“有戏!”  他继续鼓动道:“孩儿保证不泄在里面……”  “不泄在里面?那有何用?更不成!”  “孩儿可以泄在外面,不会让您怀孕的。”  佘琅不死心道。刀白凤神色凝重道:“痴儿,你若是真想要,妈就给你,只是你要了妈,就可能会要了妈的性命,你真准备这样做了吗?”  “不,不,不。孩儿不要。”  佘琅闻言惊悚不已,连声否认道。刀白凤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捧着他的脸柔声道:“心肝,若不然,你在妈的洞口弄弄,会有用吗?”  “啊?”  佘琅惊呼一声,连忙道,“不妨试试看?”  刀白凤肥大的外唇尚未完全收敛,依然半开半合。将她的丰臀抬起,一眼瞧见她那朵鲜艳的菊花,便回想起刚才在暗黑中抚弄母亲时的情景,自己的棒槌夹在她那幽深的臀瓣之中摩擦时的快乐感受,心里便有了主意。  他双手抱着母亲的臀瓣,将敏感光润的棒头置于她的两片唇瓣之中,抽动滑动着。刀白凤伸出柔荑按着他的尘柄紧紧压在自己的牝儿里,好使他的尘柄陷得愈加深,摩擦得愈加得力。  那丰腴、光滑、油腻且火热的大唇瓣包裹着一半多的棒头陷入其中,抽动之间,飘然销魂。更令刀白凤不堪的是,他那光滑滚烫的棒头不时摩擦着敏感的花蒂儿,每次摩擦都引起她的一波悸颤,美快难言,又是瘙痒难止,刀白凤忘情地呻吟着,恨不得将他的尘柄挤入腔道里止痒。  佘琅趁机鼓动道:“妈,有一种方法可以让我们一起快活,要不要试试?”  “痴儿,只要不怀孕,妈都愿意哩。”  “可是,这个法子开始时,您会很难受,会很疼的。”  “不怕,妈只想让你快活,妈才会开心呢。你快教妈怎么做呀。”  刀白凤一边催促,一边弓身抬臀与他的尘柄蹭磨着。  于是,佘琅附耳跟她说了一番,刀白凤担忧道:“妈不怕疼,只是太……太脏了,这成吗?”  “不怕,我们还有盐水呢,可以用盐水清洗。”  佘琅道,见母亲点头同意,心里大喜过望,连忙去张罗浓盐水,拿来剩余的香油等物。刀白凤见他满脸的喜悦之色,心里很感安慰,原来自己对他还是有用的。  佘琅用她的裤子垫在只有半米高的石面上,让刀白凤趴在石头上,刀白凤很柔顺地依照他的吩咐去做,将肥大的圆臀高高翘起,还不时地问他是不是这样。  这位平常显得高贵的冰美人,在他面前居然像他的宠物一般温顺。  看着刀白凤那翘起的肥臀,丰腴、嫩白而滚圆,显得无比的性感,足以具备使他神魂颠倒的魅惑力!那朵暗红色的菊花就在他的眼前绽放,佘琅用左手手指沾了一些香油,涂在菊蕊上面。  他很小心地将左手与右手区分开来,保留洁净右手,等一下好去爱抚她的蜜穴,他不想让一丝可能的细菌或病毒带入母亲最圣洁的净地,纵然有浓盐水清洗,他也要小心谨慎。  只见手指每碰触一下母亲的这朵小菊花,它都会象含羞草一样往里微微收缩一下。看上去愈显得娇羞可爱,格外动人。更勾魂的是她的包子穴,由于她的耻骨高凸,包子穴的位置本身比较偏下,整个包子穴从张得开开的两腿之间臀瓣之下完整凸显出来,已然挂着亮晶晶的淫液,红唇微启,桃门半掩,其姣媚勾魂之态无与伦比。看得佘琅有些失魂落魄,唯有望洋浩叹,哀怨无由。  他用一根手指探入菊门之内,问道:“疼吗?”  “一点也不疼呢。”  刀白凤轻笑道,“感觉有点怪怪的。”  他反复将香油涂在菊门的腔道内之后,警示她用两根手指再试一下。  刚一进入,菊花就下意识地用力缩了一下,他连忙问道:“疼吗?”  “有点……哦,不,不疼,有点涨。”  刀白凤曲意讨好道。佘琅心里了然,感动道:“妈,要不我们不玩这个了,孩儿可以运功化解肿胀的。”  “心肝,妈真的不疼,这点涨,妈能承受呢。你就委屈一下,陪妈玩吧,好吗?”  刀白凤恳求道。  佘琅深知母亲的想法,也不再说什么,让她充分适应之后,便将左手洗净后,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好让她稍微休息一下,与她紧紧搂抱着,相互爱抚亲吻,这也是刀白凤最喜欢的方式。  不一会,刀白凤又情动不已,催促他玩新的游戏。主动将圆圆白白的丰臀高高翘起,衬得她那柔软的腰肢显得愈加纤细。跪在母亲的身后,双手揉弄着白腻柔嫩的臀瓣,充满了诱人的弹性。  为减轻尘柄肿胀已久的胀痛感,他早已运起了极乐反周天经脉小循环,如今加速催动真气循环,使得他那巨型尘柄大大缩小。左手扶着自己已经变细的尘柄,刚抵在菊蕊上,小菊花害羞似地收缩一下,刚好夹住棒头,一阵快意让他浑身轻颤。  为了引开母亲的注意力,贴着她那丰腴的圆臀,一边用右手揉弄她那已经勃然鼓起的花蒂,一边将尘柄慢慢推入母亲的菊门之中。由于里里外外都已经涂满了香油,这一路倒也是顺畅。  全根进入母亲那温暖滑腻的肠道里,好热好紧好销魂,但他看到母亲的眉头紧蹙,便不敢再乱动。为了缓解母亲的紧张与不适感,他贴着她的丰臀,右手抚弄她那鼓胀发硬的蒂儿,左手按揉着母亲的丰乳,俯首舔舐着她那白嫩的玉背,不时地对她述说娓娓情话。  不一会,他惊喜地发现,母亲居然开始慢慢地旋动圆臀!忍耐已久佘琅开始缓慢挺动,母亲那极富弹性的丰腴雪臀被撞向前,但被他环抱着她大腿上的右手紧固着,稍一弹开即被拉回,小腹撞在母亲臀瓣上,发出一声声柔媚的肉响。  刀白凤娇喘吁吁道:“心……心肝,你……快活吗?”  “妈的后庭美极了!孩儿美得魂快飞出来了。”  “太好了!妈……妈好开心呢。”  “您会疼痛吗?”  “妈不疼,心肝尽情弄吧。”  她无比兴奋道。  更让她兴奋的是,随着他的每次撞击,都会在抚弄自己花蒂儿的手指上产生一次颤动,让她的花蒂儿酥麻欲碎;每次拉回,都在自己的嫩肉芽上造成忽轻忽重的挤压与摩擦,让她产生一阵阵难禁的悸颤,使她浑身酸软。  佘琅闻言放胆将真气的运行速度减慢,尘柄进一步胀大。而从小就练就扎实瑜伽功的刀白凤,只觉得自己的肠道被他那粗大的棒槌撑得胀痛,肠道竟然自发地产生仿佛抗拒似的蠕动。那紧箍密匝的收缩与蠕动让佘琅畅美得灵魂差点出窍,但他很想与母亲一起登上巅峰,所以依然不肯停止真气的运转,固守精关。  刀白凤被激烈撞击着,丰满的玉乳宛如吊灯一般在狂风中摆动,那白皙脖子也随着撞击而晃动,几如天鹅颈一般的优雅动人。身材颀长的佘琅开始俯身舔舐着母亲的耳轮、脖弯、甚至她的腋下。  刀白凤身上的乳房、腋下、花蒂等多处性敏感带同时遭受他的作弄,哪能经受得了?若不是从肠道上传来的胀痛感,抵消了一部分兴奋感,恐怕她早已达到了高潮。也正是因为苦乐煎熬,使她全身积蓄了滚滚的情焰,憋得她浑身香汗细细,脸上泛起异样的红潮,小嘴与鼻翼间不时冒出些无意识的浅呻低吟。  佘琅见母亲的身子软软的有点招架不住,感觉她快要进入昏迷状态,连忙撤去神功,将母亲拦腰提着拉离石头,而在她柔腻菊蕊中的驰骋撞击却丝毫没有减慢,右手指更是揉在母亲的花蒂儿上快速颤动……  刀白凤“啊啊”地低叫几声,浑身忽然一阵僵硬,菊门紧紧夹住尘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肠壁上一圈圈嫩肉紧包在棒头上,传来一脉脉律动蠕动,让他酥爽销魂,“啪啪啪”地一串急骤撞击声响起,将所有积蓄的子弹深深地射进母亲的菊花深处!  当从母亲的菊门里退出时,从油光发亮、冲血红肿的菊蕊里冒出了刚刚射在里面的白白粘粘的液体,沿着臀间沟壑缓缓流下。佘琅连忙搂着绵软无力的母亲横陈在“席梦思”上,拿来手帕为她清理擦拭。  这时,从高潮中回醒的刀白凤轻声问道:“痴儿,你泄出来了吗?”  佘琅即感动又愧疚,将她紧紧搂抱在自己的怀里,与她耳鬓厮磨道:“好妈妈,孩儿泄了!”  他担心母亲不信,一伸手拿起手帕给她看:“您瞧,满手帕都是,孩儿还来不及拿去洗呢。”  刀白凤娇弱无力地靠在他的怀抱里,伸手抚着他的脸蛋微笑道:“太好了,妈好开心。”  “妈!都怪孩儿不好,让您受罪了,对不起……”  他还没有说完,刀白凤的小手已将抚在他的唇上,双眸秋波闪闪,柔情脉脉道:“痴儿,你不知晓,妈刚才畅美死了,好快活好喜欢呢!以后你想玩,妈都乐意陪你,随你怎么玩都成。”  佘琅感动得无以复加,万分动情地在母亲的娇脸上吻了又吻、亲了又亲……第103章 意外风波  秋山赏菊春犹在,旷野眠花梦亦香。话说佘琅和刀白凤在蟒蛇洞里进行了大半天的探险,后来又在洞里摘了刀白凤的菊花后,俩人均感疲乏,一夜叠股交颈共枕相拥,酣眠到天亮。第二天,吃了昨夜泡在盐水里剩余的半个菠萝蜜果肉和一些烤熟的果核后,俩人重新又戴上鹿皮面具,佘琅的身前挂着包裹,背上背负着不良于行的刀白凤,便风驰电掣般奔回勐泐。  实际上,休息了一个晚上,刀白凤原先感觉不适的身子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但孩子的贴体,还有那紧贴在他虎背上的温暖感与安全感,颇让她迷恋,所以她没有拒绝佘琅那贴心的呵护。  快到勐泐时,佘琅不放心问道:“妈还记得孩子交代您的事情吗?”  “啊?哦,妈记住了,先保密,不要将蟒蛇洞里的秘密泄露出去。”  刀白凤答道。  蟒蛇洞里的秘密自然是指发现盐矿之事,佘琅有些不好意思道:“事情关系重大,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道理我已经跟您讲了。”  “妈知道了,为了这事妈还差点害死你呢。无论如何,妈都听你的。”  刀白凤显得很乖顺道。佘琅感激道:“谢谢妈。”  “傻孩子,妈为你做任何事都愿意,你还跟妈客气呀?”  刀白凤轻嗔道。  佘琅道:“孩儿请您放心,会尽可能早点开发盐矿,保证让景昽的百姓吃上便宜的盐巴。”  为了慎重起见,佘琅没有直接回到外婆家,而是先回到沈博毅所住的客栈里,将包裹里的食盐矿石与宝石矿石都放在沈博毅那里。  沈博毅仔细查看佘琅的宝石矿石,神情凝重道:“师傅带来的这宝石很可能是‘子母绿’宝石,这种宝石听说只有西域才有,极为贵重!大宋与大理等地从未听闻由此宝石。”  佘琅虽然知道这是宝石,但他并不知道这就是“祖母绿”听了沈博毅的话才联想到这种宝石很可能就是祖母绿。  他对这名称很感有趣,遂对母亲笑道:“妈,这是我们母子俩一起发现的宝石,没想到这宝石居然叫‘子母绿’!太有意思了!”  刀白凤粲然一笑道:“实在太巧了!这宝石妈好喜欢!”  “好啊,等孩儿方便的时候,将这些宝石交给玉石店里的老师琢成饰物给您佩戴。”  佘琅开心道。  沈博毅提醒道:“师父,恐怕不论是大理还是大宋,都没有人会打造这种宝石,不同的宝石性质不同,其打造的工艺要素各有不同,一不小心容易损坏宝石的,您还是小心为好。”  “哦,若是如此,我自己弄好了。”  佘琅自信道。  “这……”  沈博毅担心他更可能弄坏宝石,但他又没有更好的方法,只好默然无语。当佘琅要离开客栈时,沈博毅提出想留在景昽完成所剩不多的勘察工作,佘琅就将刀艳蝶给他的藏在身边的地图副本交给沈博毅,让他依据大景昽的地图去勘探印证,可以提高他的绘图效率。  沈博毅大喜过望,当即将佘琅的地图副本临摹下来。佘琅担心这位来历非凡知识渊博的“徒弟”再次遇到不测,于是准备带他去见刀艳蝶,让他的外婆为沈博毅提供帮助。  但他建议沈博毅不要提绘制地图之事,只说游山玩水,或者采集中药,领略风物为妥。沈博毅喜出望外,心领神会,自然满口应承。  回到勐泐城里,安排好沈博毅的事情后,佘琅正准备与外婆刀艳蝶商量关于扩建勐藤部摩歇村附近蟒蛇洞口段思平庙宇之事时,刀开道和刀丽珠一起闯了进来,刀开道直接问佘琅道:“表哥,听说你收了个徒弟,是不是真的?”  “表哥,我也要拜你为师!”  面相长得最像刀艳蝶的刀丽珠双下巴微扬,一双美目满含期冀地凝视着佘琅道。没等佘琅开口,刀开道也急忙抢先道:“表哥既然能收别人做徒弟,就应该可以收我做徒弟啊。”  “糟糕!我怎么忘了这茬?若不答应他们的请求,就显得我厚此薄彼,很不厚道啊,这下可如何是好?”  佘琅暗自忖度,若真能收这两位做徒弟,也未尝不是好事,至少可以强化与景昽的关系,便于今后对景昽实施汉化计划。  他微笑道:“表弟、表妹,你们误会了,我收的这个徒弟是教他音乐和棋艺,并非教他武功。奶奶也知道,我们段家的一阳指等家传绝学是概不外传的。”  本来刀艳蝶对佘琅说起沈博毅是他的徒弟,当时心里也不是滋味,如今听他这么一说,也就恍然明了,遂点头道:“确有此事,各帮派都有相似的规矩。道儿不能强人所难。”  刀开道听了佘琅的话像蔫了的禾苗,满脸失望。刀丽珠却兴致不减道:“我可以跟你学音乐和棋艺啊。”  “若是奶奶和大姨妈同意,我当然乐意教你,但我们明天就要回大理皇城,如果你愿意的话,就跟我们一起走吧。”  他笑道。  佘琅不忍心让刀开道太失望,就转而对他道:“表弟不要难过了,你要想学轻功身法,我会想办法的。这次回去后,我一定向师尊请求,只要他们首肯,我一定教你轻功身法。”  “要是他们不答应呢?那该如何是好?”  刀开道闻言来了精神,但依然疑虑重重道。  佘琅毅然道:“要是他们不答应,我直接收你为徒,传你另一种相近的轻功身法!如此可好?”  “那太好了!你最迟什么时候给我消息?”  刀开道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般亢奋起来。  佘琅道:“两个月内就给你消息,但你要有心理准备,纵是我传你最高深的本门轻功身法,没有深厚的内功根基,你也很难达到像我这般的境界,所以你有时间要加快修炼内功才好。”  “表哥放心吧,我会努力的!”  刀开道毅然道,那张冷峻的脸显得愈加刚毅。  刀艳蝶见佘琅答应了刀开道,也是欣然欢喜。对佘琅提出重建蟒蛇洞口段思平的庙宇之事,更是满口应承,表示一定会鼎力相助。  佘琅心里大定,他准备了一笔钱财留给刀艳蝶,让她将蟒蛇洞附近的一大片山地买了下来。这笔钱只是他顺手牵羊而得的一小部分,连黄金也没有动分毫。接下来,他只要与皇伯伯段正明商议妥当,即可在蟒蛇洞口修建规模宏大的“庙宇”然后再在庙宇里偷偷开发盐矿。这是佘琅的打算。  在他看来,虽说盐矿是属于皇家直辖的重要财政来源,但毕竟在景昽的地盘里开发,牵涉到的不仅仅是经济利益,更是关系到对边陲松散部落的控制问题,直接关系到国家领土的完整性。正是基于这一考虑,他才会出此下策。  刀艳蝶很想多挽留女儿和外孙多住几日,但刀白凤说自己必须早点回到师傅李观音大师身边,帮助她筹备在开门节后的印证大会,实际上相当于佛家的无遮大会。刀艳蝶知道这事关系重大,也不再挽留,于是便大摆筵席为他们饯行。  酒席上,当刀丹凤得知姐姐和佘琅明日就要离开景昽返回大理皇城,惊讶道:“难得回来一次,为何不多住几天?至少也应该等过了开门节后再回去呀。”  开门节对于摆夷族而言相当于中原汉家习俗的过新年,比汉家过新年还热闹呢。千年前,当时的大理还没有时兴泼水节。段誉的小舅舅也好奇道:“是啊,我们勐泐的开门节尤为热闹,留下来一起过节吧。”  刀艳蝶道:“凤凰儿还要回到李观音大师的身边,帮助大师筹备见证大会,这是佛门盛事,来不得半点马虎。你们就别跟着乱起哄了。”  刀白凤对几位兄弟姐妹的挽留很感激,便向他们表示谢意。这时,刀丹凤突然说道:“姐,我想去大理皇城玩,明日我跟你一起回去,如何?”  刀白凤欢喜道:“好啊……”  “不成!你不能离开景昽。”  刀艳蝶立即断然否决道。刀丹凤愕然道:“为什么?”  “你是乌江王,还有许多事要做,不能离开。”  刀艳蝶冷然道,除了这个原因,她还想到自己的女儿刚和镇南王和离,刀丹凤还不知内情,若让她跟去,给刀白凤徒增尴尬。  刀丹凤没好气道,“这乌江王谁爱当谁去当,我都烦透了。小弟不是没什么要务嘛,让小弟担任乌江王不就成了?”  刀白凤和段誉的小舅舅诸人都感到意外,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刀丹凤怎么突然发飙了?  刀艳蝶心里恼火,但在酒席上又不好发作,只将一道冷冽的目光投向刀丹凤,沉声道:“就算你不愿意当这乌江王,也要将各部落的事务移交好以后再说!总之,你现在还是不能走!”  她心想,将她压制住,等刀白凤母子俩离开后,再好好收拾她。刀艳蝶知道这个女儿生性贪玩,并不热衷于权势,也不励精图治,她之所以安排刀丹凤担当乌江王,是为了将来好让刀开道承袭这一重要职务。  刀丹凤看见母亲那道如寒刃一般锋利的目光,心里就不禁有些发怵,又觉得很委屈,差点泪奔。刀白凤见状,连忙打圆场安慰道:“好妹妹,要不等你忙完手头的事务,再到玉虚庵找姐吧,姐随时都欢迎你来玩呢。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姐姐还会回来呢。”  佘琅这时也劝说外婆道:“奶奶,既然小姨妈无心管理乌江各部落的事务,您强迫小姨妈去做,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刀丹凤听了佘琅的话,心里欢喜。但刀艳蝶居然不假辞色道:“奶奶做事自然有奶奶的道理,她不想做,当然可以,但也要给我和大景昽长老会一个合理的交代才成!”  刀丹凤对姐姐道:“凤凰姐,妹妹今日身子不适,你们慢吃,妹妹先告退了。”  说完颇有深意地瞟了佘琅一眼,管自己转身离去。  这一眼,让佘琅暗暗心惊,这位荡女会不会是玩真的了?若是被她缠上,一旦被母亲发觉,那还如何收场?他真有些后悔自己不知克制,不该和她发生关系。  这一切若被母亲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他最在意的母亲呢?他还能拥有母亲这份最美好的情感吗?此时,他恨不得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何况他还挂念着仙侠谷里温婉可爱的甘宝宝和妹妹钟灵等人的安全,他还想知道镇南王府里到底发生什么重大的变故呢。第104章 为民谋利  刀艳蝶最终未答应刀丽珠跟佘琅一起去大理,但她答应刀丽珠等以后有机会与刀开道一起结伴去大理。于是,佘琅与刀白凤带着绣面土著人用马匹载着从贼窝里截获的财物、以及土著人进献给李观音大师的两百多斤黄金,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大理进发。被自己部落驱赶出来的孤苦无依的水仙儿和水莲也跟着刀白凤一起踏上返回大理的路程。与他们一起上路的还有那只可爱的九环狐。  两百多斤的黄金,其体积大约也就七升左右,装在箱子里放在背袋内驮在马背上,一点也不显眼。而佘琅从山贼头目那里洗掠而来的私藏宝藏,黄金就有一百斤,还有大量的珠宝;加上贼窝里高升泰尚未来得及运走的近两百斤黄金,仅黄金一项就有三百斤之巨!佘琅自己的财物就用了两匹滇马运载。  他从贼窝里截获的铜钱银子、布匹特产都分发给难民还有土著人,但还有一批不少的银子全部都留给他的外婆刀艳蝶。而他的外婆又为他们准备了大量路上吃的食物,还有送给他的景昽土特产,也整整用了三匹滇马运载。  临别时,刀丽珠泪眼婆娑地对佘琅道:“表哥一定要早日给我们来信哦,奶奶答应我们,只要你肯收开道哥为徒,我们即可到大理来找你了。”  “表妹放心吧,无论成与不成,只要一有消息,我会立即派人给你们送信的。”  佘琅安慰道。刀白凤忍不住道:“珠儿不要担心,段家若是不肯,还有姨妈呢!姨妈也可以收你们为徒,教你们武功的。”  刀丽珠和刀开道大喜,忙不迭地连连道谢。  刀丽珠从身上掏出一个香包递给佘琅道:“表哥,这个香包留给你做个纪念吧。”  一阵如兰似麝沁人心脾的幽香传来,佘琅立即想起母亲事前交代的,若是拿了女孩子的香包,就表示接受姑娘的示爱并可以与之欢好。他暗自惊疑不定:“这个小妞是什么意思?我马上就要离开这儿,她还送我香包?难道是定情之物?”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便尴尬道:“表妹,这是女孩子的佩物,我一个大男人不便带这种东西吧?”  刀白凤立即明白了佘琅的顾虑,连忙道:“你就拿着吧,临别送的香包,这是表妹对你的祝福之意,人家一片好心,你怎好意思拒绝?”  她见佘琅还愣着,连忙对刀丽珠道:“珠儿,姨妈替他收下……”  “女儿不用护着他,誉儿真是不懂事,珠儿也是奶奶的心头肉呢,你竟然不知好歹。珠儿别给他!”  刀艳蝶恼了,她本来就对段正淳的事耿耿于怀,如今见孙女被“段誉”瞧不上眼,更是心生不满。  佘琅见刀艳蝶恼了,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但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难道奶奶希望他与刀丽珠那个?他急忙接过刀丽珠手中的香包,歉然道:“对不起表妹,是哥不懂我们这儿的风俗,失礼之处尚请原谅。”  “表哥别怎么说,珠儿明白的。”  刀丽珠笑逐颜开道。刀艳蝶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露出赞许之色。  送行的人当中就是不见刀丹凤,刀白凤问起她来,听刀开道说,她身子不适,不能出来送别了。佘琅心想,这倒是省事,免得给母亲看出什么端倪来,可不是好事。在送别的人行中,佘琅再次叮嘱沈博毅,让他尽早回到大理去玉虚庵找他母亲或者去镇南王府找他。与他们依依惜别后,一行人就上路了。  刀白凤已然看出,刀丽珠与刀开道不同,并非真想学武功,而是想要亲近自己的儿子。路上,她对佘琅小声说道:“誉儿,丽珠对你很有点意思呢。人也长得俊俏,要不你娶了珠儿给妈当媳妇,好吗?”  “妈,论模样您比她俊俏千万倍呢!孩儿有您相依相伴就心满意足了,不想再惹麻烦。”  佘琅附耳私语道。刀白凤娇脸微晕,羞嗔道:“傻孩儿尽是胡说,妈哪能比得上年轻水灵的珠儿呀?”  佘琅由衷地轻声赞美道:“您身上的每一处都比她漂亮动人……”  “别……别胡说了,她们正看着呢。”  刀白凤愈觉羞赧不堪,连忙制止道,不敢再与他谈论这种话题。佘琅不是不知道刀丽珠漂亮,但他目前对她真的没有感觉,何况,在他的心里更加看重如何加强与景昽的关系。而刀丽珠和刀开道两人说不定将来都有可能成为景昽酋长的继承人,若将刀丽珠收入帐下,岂不是少了一个可以施加影响力的关系比较密切的重要人物?他知道景昽的风俗习惯在男女关系方面比较随意,若是和她玩玩,他倒是不会介意,但要娶她当媳妇,至少佘琅目前没有这种打算。  离开勐泐,路过普洱,他特意拜会了马五德。马五德得知他马上就要回大理,大喜道:“我的小祖宗,你爹快急坏了。回去就好!回去就好!”  佘琅淡然一笑道:“我这次来,是特意问一下,血竭收购之事办得怎么样了?”  马五德正为此事而犯愁呢,因为收购血竭并非在计划之内,所需的资金过于庞大。他原先设想,要么少收购一些,要么与景昽长老院商议,赊欠部分资金。马五德见佘琅问起,就将实际困难告诉他后,解释道:“这次收购血竭,我们还要另外加工储存,加上欠缺资金,血竭的收购价减少了一半……”  “五德叔,所需的资金我这里可以先垫上,价格不必降低,免得亏了民众。”  佘琅连忙道。  马五德不知佘琅有大批的黄金,心想,凭他随身带的那点银两根本派不上用场,遂笑道:“公子别急,先听我说完。以其用高价收购小部分血竭,不如用低价收购更多的血竭。你想,民间那些多余的血竭,若不收购过来,等到明年,也容易变质,白白浪费;其次,我们资金有限,低价收购血竭,表面上看起来让民众的利益受损,但尚能让更多的民众受益;再次,这次我们愿意收购血竭,已经让景昽的民众喜出望外,没有必要再提高收购价。只要我们这次生意做成,有了更充裕的本金,下次才能更为合理的价格收购更多的血竭。是不是这个道理?”  佘琅讶然道:“只用往年一半的价格收购,民众难道没有怨言?”  “近几年没有像我们这样大量收购血竭的豪商,民众手头有血竭也卖不出去啊,如今能够卖出去,他们高兴都来不及呢,哪会有怨言呢?呵呵……公子不必担心啦。”  马五德笑道,“他们只怕我们收购的数量不多呢!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我们的资金有限啊,有多少钱,就办多少事嘛。”  马五德并不完全因为资金的问题而减价收购,他心里依旧担心佘琅所说的保存方法是否真的有效,只是当着他的面不便讲出来。其次,他不敢将更多的资金投入其中,毕竟这事未经段正淳首肯,其中的风险是他不得不好好掂量掂量,所以他是有意控制收购的数量。  佘琅听他说到如此一来可以让更多的民众受益,心里有所触动,在资金总量受到限制的前提下,这种举措相当于利益均摊,他深以为然,水仙儿不正是担心收购血竭之事不能惠及她们的部落而抢着要他承诺先收购她们部落的血竭吗?想到这里,他点头赞许道:“五德叔所言极是,小子受教了。况且龙血树所在之地均是土地贫瘠之处,民众最是困苦,能够尽可能增加他们的收入,惠及更多的困苦民众,也是一件功德。若是资金不够,我这里有两百斤黄金,不知够不够垫付?”  他暗中瞒下一百斤黄金,以备不时之需。  马五德听傻了,惊讶道:“两百斤黄金?你……你没说错吧?”  纵是像马五德这样的“豪商”两百斤黄金也是一笔足够吓人的巨资!那可是三千二百两黄金啊!按照当时大宋一比八的平均金银比价,相当于两万五千六百两银子!那个年代,银子的流通量很少,白银与铜钱的比价远不是明朝的一两银子兑换一千个铜钱,也即一贯铜钱,而是一两银子兑换两千个铜钱,换句话说,相当于五万多贯铜钱。当时整个北宋朝廷一年的商税收入也就八百万贯左右,佘琅的五万贯资财能不算是巨资吗?当佘琅将黄金的来历告诉他之后,马五德才镇定下来苦笑道:“千百人苦心经商,还不如一伙山贼抢掠来得厉害啊!你爹和我们苦心经营多年,还不如你一次剿匪所得的收入丰厚呢。”  “我这事完全是巧合,不能与五德叔相提并论。”  佘琅腼腆道。  马五德见佘琅这架势,是准备要收购更多的血竭,他又犯愁了,于是宛转道:“公子有所不知,一两黄金在我们大理只能兑换五两银子,但在大宋可以兑换八两银子呢!公子不如将这批黄金直接交给你爹,好让他运送到大宋兑换银子,你只要让你爹筹备些食盐、镔铁或铜钱,我过几日再回去运输过来,用以和景昽交换血竭为妥。”  “五德叔所虑甚妥,小子不懂,一定按照五德叔所言去做。”  佘琅点头道,他又担心过度收购,会破坏龙血树有限的野生资源,又交代道:“五德叔,这次收购血竭,优先收购民间积余的血竭为妥,对于新采集的血竭看来要适量收购,以免民众大量破坏龙血树。”  马五德一听正中下怀,连忙点头赞许道:“公子所虑甚是,以免民众做出杀鸡取卵、竭池而渔的蠢事来,这个尺度,我会好好把握的。”  “我觉得我们应该做两手准备……”  佘琅将准备在附近购置荒山种植龙血树的打算跟马五德做了一番说明,并和他商议了一番后,将这个事情就交给了马五德去办理。后来,马五德依据佘琅提供的石灰岩地理环境特点,买下距离娜允古城不远的芒天连大约五百亩左右的一大片山地,委托芒天连当地的族长连年在山上种植龙血树,并付给他们丰厚的报酬。  没等龙血树长成,后来就发生了大变故,由于佘琅只是出了个主意,并未亲历亲为,也暂时顾不上这一大片龙血树林。三四年后,芒天连的民众也不再向马五德索要报酬,因为他们开始从种植下来的龙血树林里获得了丰厚的血竭商利,马五德也逐渐忘记了这事。  几十年后,芒天连发生了大瘟疫,那里的民众为了躲避瘟疫,全部迁出了芒天连,那一大片龙血树便完好无损地生存下来。直到一九七四年,植物学家蔡希陶先生在这里发现了全国面积最大的连片龙血树资源,这时龙血树林的面积已经扩张到八百亩!可是他们都以为这是野生的龙血树,而不知道那正是佘琅让马五德种植下来的,野生龙血树哪会有那么浩大而鲜有杂树的连片龙血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