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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20第六章

2023-12-24 12:01:18

第六章运筹帷幄

程宗扬怔了一下,“立威?”

贾文和道:“如今主公基业遍及五朝,已然树大招风,却根基尚浅,难免招
来他人觊觎之心。”

“你是说,他们是把我看成一块大肥肉,谁都想来吃一口?”

“正是。主公基业初成,而威信未立。虽待人以诚,怀人以仁,却少刑罚之
威,犹如稚子持金,引人垂涎。”

自己滥好人当久了,没有杀气?

连乐从训那种虫豸都敢对自己下手。还有广源行,一帮奸商恶棍,竟然惹到
自己头上!

“那就杀个给他们看看!”程宗扬道:“先从乐从训开始!他敢私自带兵甲
入京,就见不得光!”

他将高智商和吴三桂等人的议论说了一遍,“贾先生,你看怎么样?”

“借刀杀人,诚为上策。”贾文和道:“但魏博乃唐国强藩,李辅国等人未
必肯火中取栗。”

乐从训是魏博节度使乐彦祯的独子,李辅国等人真要把他杀了,后果说不定
比干掉李昂还严重。即使李昂怯懦无能,事泄之后不敢庇护乐从训,李辅国也未
必会取他性命。更要紧的是,作为昨晚围攻自己的主力,自己与乐从训此仇不共
戴天,借刀杀人哪里有自己亲自动手来得痛快?

“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昨晚我遇到一个人……”

程宗扬将薛礼的事仔细说了一遍。贾文和道:“如此倒有可为之处。但以属
下愚见,先取魏博非是上策。主公爪牙未复,魏博牙兵固称精锐,不宜轻敌。”

程宗扬冷静下来,自己宅中伤亡惨重,真要硬拼,就凭自己生死根被封的衰
样,只怕撑不了几个回合就会被魏博那帮银枪效节扎成筛子。

程宗扬道:“我们应该怎么做?”

贾文和道:“先派人前往鸿胪寺及汉宋两国官邸,告知主公已然回返,但因
遇袭受惊,无法见客,要求唐国官方查清原委,惩处凶手。同时私下派出全部人
手,前往各处打探消息,做出惶然之态。”

程宗扬想了想,“这是故布疑阵?让人以为我关门养伤只是故意放出来的假
消息,好虚张声势?而派出去的人,其实是找紫丫头?”

贾文和道:“紫姑娘自有分寸。”

意思是死丫头比我这个不靠谱的主公有数多了?

程宗扬只当没听懂,恬着脸道:“然后呢?”

贾文和提起朱笔,在纸上写了个名字:田令孜。

程宗扬道:“他?”

田令孜跟李昂搅到一块儿,可谓取死有道。这位被封为晋国公的权阉把持政
务,手一直伸不进神策军去,于是另辟蹊径,从掌控的藩镇调来军官,组建随驾
五都。若是以此自保倒也罢了,他却背着李辅国等人,暗中与唐皇勾结,心思不
问可知。

田令孜此举,与其他权宦形同决裂,却又没稳住根基。李昂能靠得住吗?以
他的怯懦和摇摆不定,就算田令孜突然化身忠臣,为主君肝脑涂地,他也只是看
着。窥基?那贼秃更靠不住。若是其余几位权宦群起攻之,田令孜就是彻底的孤
立无援。

那么其余几位会群起攻之吗?答案只有一个:做梦都想!

程宗扬抬掌拍在血淋淋的朱砂上,“就拿这狗贼开刀!老贾,你看我们借谁
的刀合适?李辅国?鱼朝恩?还是仇士良?”

贾文和道:“田令孜。”

程宗扬哑口无言,半晌才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田令孜?”

贾文和道:“长安局势晦暗难明,播云弄雨之辈,居心叵测之徒犹如过江之
鲫。唯有乱局,方能破局。”

贾文和就擅长以乱取胜,当初他凭借一支孤军,在洛都翻云覆雨,险些荡平
群敌,辅佐董卓独揽大局,宰割天下。

唐国帝位更易频繁,朝廷乱象丛生,君不像君,臣不像臣,局面比汉国更乱
十倍。如此乱世,正是贾文和的用武之地。

贾文和拱手道:“属下谋算于此,请主公决断。”

“就听你的!”

◇    ◇    ◇

皇图天策府,膳食堂。

段文楚跟一群彪形大汉挤在长桌旁,拿着木勺,埋头刨饭。每吃一口,都要
费尽力气才能咽下去。他原本相貌堂堂,颇具威仪,但被这帮如狼似虎的大号牲
口一衬,整个人仿佛小了两号,瘦弱得跟个小鸡仔似的。

“老段啊,”王忠嗣张开大口,一口啃下大半个窝头,一边鼓起腮帮大嚼,
一边还不耽误说话,“你这躲到啥时候去?”

段文楚含着一口饭,就像含着黄连一样,半晌才勉强咽下,悲愤地叹声道:
“我大唐……颜面何存啊……”

“该!”罗士信道:“瞧瞧你们干的破事!”

“那谁,姓程的真逃出去了?”李嗣业赞道:“这哥儿们有两下啊!”

王忠嗣道:“我说,程侯的亲传弟子今年可是报名了,先说好,谁都别跟我
抢!这学生我要定了啊!”

罗士信道:“亲传弟子?谁啊?”

王忠嗣道:“一个姓高的小胖子,一看就是个废物!”

李嗣业伸手卷起一张大饼,“听说这废物是宋国高太尉的儿子?得嘞,我就
辛苦些,亲自教他吧。”

“胖点儿好,”罗士信道:“我就喜欢胖的。”

“啥意思啊?”王忠嗣丢下筷子,横眉竖眼地说道:“跟我抢啊?”

“你丫的闭嘴!”李嗣业和罗士信异口同声地骂道:“你都不是教官,充什
么大瓣蒜呢?”

“我给你们提个醒嘛。”王忠嗣捡起筷子,吹嘘道:“那娃可是个好苗子,
忠厚本份,吃苦耐劳,还机灵!哪儿像姓吕那小子,长得都跟娘儿们似的!就是
个绣花枕头!我跟你们说,把高智商那小子弄到敢死队!滚瓷片,趟火海,爬刀
山,全甲冲刺五十里!跑不下来就不给饭吃,该打打,该骂骂,可着劲儿的往死
里折腾,要不了半年,妥妥又是个赵充国、霍去病!那你们脸上可有光彩!”

李嗣业跟罗士信对视一眼,“瞧见了吧?这贼胚憋着坏呢,指不定又想坑咱
们。”

罗士信点了下头,沉声道:“这是病,揍一顿就好了。”

“你们别不信!那小子绝对是个人才!”王忠嗣撂下一句,接着扭过头,一
脸关切地说道:“老段,你这躲到啥时候去?堂堂鸿胪寺少卿,躲在我们天策府
里头,那能是个事吗?”

段文楚恼道:“你怎么跟我较上劲了?你不也天天在这儿蹭吃蹭喝的吗?”

“我跟你不一样,卫公是我爹,我当儿子的,吃他的喝他的,那叫孝顺。”

“你叫厚脸皮。”段文楚拿起一杯牛乳,一饮而尽,坚定地说道:“整个长
安城就这地方最安全,打死我都不出去!”

话音未落,一名黄衫内侍快步进来,尖声道:“有圣谕!”

没等诸将见礼,那内侍便面南而立,口传圣谕,“着令鸿胪寺少卿段文楚,
即刻赶赴秦、汉、晋、宋、昭南诸邸,犒劳诸方使节,以示和睦之义!钦此!”

“咣啷”一声,段文楚手中的杯子掉在桌子上。

◇    ◇    ◇

“咣啷”一声,程宅大门洞开,十余骑一涌而出,分驶四方,接着大门重新
关上,阻断了外界窥视的目光。

敖润以汉国冶礼郎的身份,前往鸿胪寺,正式向唐国提出抗议,指责他们护
卫不周,致使程侯遭受惊吓,如今心悸卧床,难以见客。

另一路由祁远出面,打着汉、宋两国使节的旗号,前往大明宫,向童贯、谢
无奕、申服君等人告知程侯遇刺之事,共同往唐国施压。

南霁云带着高智商和吕奉先前往天策府,途中南八神情肃然,高智商则是一
路啼哭,遇到人多的地方,更是捶胸顿足,放声号啕,声泪俱下,引来无数路人
围观。

这三路是明的,暗中奔走的更多。吴三桂赶往咸宜观,准备找齐羽仙分说明
白。结果那处客房已经人去屋空,连鱼玄机也不见踪影。

富安私下前往凉州盟,避开广源行的眼线,找到铁中宝,私下密议良久。

石超还是老办法,大把金铢开路,求见仇士良,同时献上一份礼物——当日
刺杀宰相武元衡的凶手,一名龙宸妖僧的人头。

任宏则发挥地头蛇的优势,前往各处青楼酒肆,鱼龙混杂之处,名为打探消
息,实为大肆放风,说程侯已经遇刺身亡,矛头直指唐皇。

剩下几名星月湖大营的老兵与高力士一道,前往渭水沿岸,寻找小紫和杨玉
环等人的下落。

在贾文和的安排下,所有能动的人手几乎全放了出去,如果此时有敌来袭,
整个程宅立马就被人连锅端走。

虽然知道老贾是要搅乱局势,但没想到他会做得这么彻底,昨天杀得血流成
河,今天就来了个空城计,简直是走钢丝一般的操作。

看着老贾连受伤的郑宾也打发出去,宅中只剩下几个不能动的重伤号,程宗
扬小心肝都提了起来,“都不留个看门的吗?”

贾文和淡淡道:“有青面兽。”

让老兽当门子?确定不会跟客人打起来吗?好吧,总比没有强。

程宗扬硬着头皮允诺下来,结果没等来敌袭,却等来了一批神策军——或者
说是两批。先来的是一名内侍张承业,率领右神策军百余名军士,紧接着仇士良
的长子仇从广亲自出马,带领上百名左神策军赶来。

两支神策军将程宅前后团团围住,两人叩门求见,结果程宅的大门只开了少
许,伸出一只面带青斑的兽头,态度十分客气地说道:“侯爷不见客。滚!”

张承业和仇从广被喷了一脸的口水,也没敢擦,老老实实陪着笑脸,说不敢
打扰程侯,两人只是奉命前来守卫。

不多时,汉、宋两国的官员先后接到消息,纷纷赶来求见,但都被青面兽喷
了一脸口水,拒之门外,连童贯都没能进门。随后赶来的谢无奕和囊瓦,也是同
样的待遇。

各方使节一边擦着脸上的口水,一边合计,最后分别派出手下的护卫,一边
守着程宅,免得程侯再次遇袭,一边盯着神策军,免得他们打着护卫的名义,暗
中作什么手脚。

各方心存戒备,局面却陷入诡异的平静中,似乎因为程侯死里逃生太过出人
意料,所有人都没有准备好下一步的行动。

在这片暗流涌动的平静中,程宗扬深居内宅,像受伤的老虎一样,收敛起爪
牙,默默舔舐着伤口。

◇    ◇    ◇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断传来,快速而又激烈。

阴暗的房间内,一个精壮的背影微伏着身,像猛兽一样挺动着下体。在他面
前放着一口棺材,一具女体赤条条伏在棺材上,双腿并拢,白艳的臀部被扒到极
限,张开的臀沟内,那只淫穴已经变得干涩,穴口又红又肿。

一根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在她淫穴内不停捣弄着,像是要将她丰满的大白屁股
干穿一样,每一下都顶到她体内最深处。

“啊……啊……”随着肉棒的挺弄,危月燕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叫声,最
后一声凄婉的哀鸣,那只淫穴又一次战慄着抽动起来。

看着棺材上的艳女又一次被干到高潮,周围几张俏脸神态各异。吕雉表情冷
漠,似乎事不关己,尹馥兰目露怯意,有如感同身受,成光却唇角含笑,流露出
几分幸灾乐祸。

棺上的艳女双眼被蒙住,肉体陷入病态的亢奋中,心理却饱受摧残。即使正
在经历高潮,危月燕也感受不到多少快感。她已经泄身四次,被强行插入的下体
早已肿痛不堪,多次泄身的淫穴仿佛一只充满了蜜汁的橘子,在肉棒的反复压榨
下,被挤得一滴不剩。肉穴在暴力的奸淫下伤痕累累,宫颈被彻底撕裂,子宫更
是像被捣碎一样,被捅得千创百孔,没有半点完好。

然而相比于肉体的痛楚,更让危月燕绝望和恐惧的是,她的真元在粗暴的奸
淫下被采补殆尽,连根基也开始一点一点崩溃。而她毫无办法,甚至连哀求都无
法做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多年的修炼成为仇人的战利品,被人掠夺一空。

采补完危月燕泄出的阴精,程宗扬拔出阳具,从尹馥兰捧来的铜盆中拿出毛
巾,丢给吕雉,让她替自己抹去身上的汗渍和污物,一边打坐,恢复精力。

众女将近乎昏厥的危月燕解开,重新换了姿势。危月燕被仰面按在棺盖上,
双手捆在身后,大腿和小腿折叠着绑在一处,膝弯用绳索穿过,往两边扯开,捆
在棺盖两端。

危月燕气若游丝,下面的淫穴大张着,仿佛被阳物巨硕的猛兽蹂躏过一样,
阴开穴绽,艳肉外吐,比正常尺寸大了一倍。

悄悄瞥了眼主子怒胀的肉棒,尹馥兰不禁心头暗颤。诸女私下谈论时,都说
主子心肠软,宅心仁厚,不仅善待手下,而且对女性有种与旁人不同的善意。这
种善意并不是那种来自于上位者的仁慈,更不是那种痴情种子对意中人的一味呵
护,而是一种对生命本身的敬重。

虽然主子也爱玩闹,有时也会有些形形色色的惩罚,当然也少不了主仆的上
下之别。但他在骨子里,是把身边每一个女子都视为对等的个体。自己这些奴婢
愿意服侍,他就对等地给予庇护。

要知道,富贵人家的姬妾侍婢,很多都是家妓,宴会时拿来待客、交换、赏
给手下的小厮婚配都是常事,甚至是表现主人宽仁大度,值得赞美的善举。

尹馥兰在洛都试图逃跑,就是害怕主子扶植与自己素有仇隙的何漪莲,拿自
己当作笼络人心的工具。毕竟以自己青叶教教主夫人的身份,若是丢给洛帮那些
丁壮,肯定能瞬间鼓舞起洛帮的士气,起码能少花一半的钱。

她不知道何漪莲有没有暗中鼓动过主子,但主子显然没有让别人染指自己的
意思,尤其是那次裸着身子跑出火场,主子甚至还因为自己不够检点而生气……

也是从那时起,尹馥兰才意识到他跟自己服侍过的其他主子不同。他不会为
了炫耀,召来一帮狐朋狗友,拿自己取乐,更不会为了某些目的,用自己的肉体
去交易。即使因为自己的背叛很生气,也没有残忍地痛加惩罚。扮处女无非是带
着些许戏谑之意的羞辱而已,易地而处,自己早已被断手断脚。相比于自己屡次
叛主,受到的惩处简直像没有一样。有时候尹馥兰会忍不住猜想,主子会不会是
忘了,还是心肠太软?

直到这一刻,尹馥兰终于明白,主子的仁善并不是无底线的,更不是一味忍
让退缩的滥好人。如果有人突破了他的底线,主子的报复一点也不会手软。

她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因为胆怯,没有在危急关头背叛主子。不然主子动了
真怒……她看了眼危月燕的下体,心下暗自警省,自己的淫穴怕是也承受不住主
子的怒火。

危月燕仰着身,手脚都折叠在身后,双膝分开,紧贴着棺盖,仿佛一只被解
剖的青蛙一样,敞露着下体。她双足垫在臀下,将肉穴撑得高高挺起,阴唇往外
翻开,露出红肿的穴口。

一双白嫩的玉手伸来,小指翘起,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一并没入穴口,然后
往两边一分,那只红肿的艳穴顿时被扒得敞开,露出穴内充血的肉壁,还有肉穴
尽头那只被硬物撑大的花心。

“连花心都被主子肏穿了呢。”成光笑道。

成光眉梢眼角满是掩藏不住的笑意。洛都之乱时,她与危月燕等人合作过,
双方算是老相识了。但在昨晚遇袭时,危月燕对她可没有半分的怜悯。

她现在已经明白,作为幕后主使的帛十六,从头到尾都没把自己当回事,只
是拿自己当成搅局的弃子,用完就丢。当初自己背着太子刘建,跟他榻上交欢,
结果他只要自己一条腿,留作纪念。

这何止是绝情?简直就是残忍!无耻!帛十六远在天边,成光原以为自己只
能咬牙忍下,没想到山不转水转,危月燕这个身材火辣的女杀手,竟然落到了自
己手里……

成光细白的手指往内伸去,用中指的指尖勾住那艳女的花心,往两边撑开,
笑道:“兰姊姊,来给这贱人扩扩宫。”

尹馥兰收起怯意,拿起旁边一只用来浣肠的银制漏斗,对着花心捅入。

危月燕淫穴大张,花心被扯得张开,接着一根冰凉的硬物刺入花心,沿着宫
颈,一直捅入子宫,随即一股液体顺着漏斗,毫无阻碍地涌入体内。

危月燕挺着下体,被人将淫药一瓶瓶灌入子宫,不多时,子宫就胀得跟圆球
一般,沉甸甸地坠在腹内。

漏斗拔出,伸在自己穴内的手指却更加放肆。两女毫不怜惜地摆弄着女体最
柔嫩的部位,将一团团黏稠的药膏抹在危月燕穴内,揉抹着她的阴唇和花蒂,每
一个细小的部位都不放过,最后连肛洞也被涂抹一遍。

危月燕下体本来被干到失去知觉,这会儿首先感知到的,是一阵火辣辣的痛
意。那些柔嫩的手指抚过穴内的伤口,宛如刀割。接着乳尖一痛,被人用指甲掐
着,提了起来。

涂抹过天女酥的乳头敏感无比,即使拂过一根发丝,都能让她浑身战慄,此
时被人一掐,失去控制的下体本能地自行收紧,引来一串笑声。

程宗扬没有理会奴婢的戏弄,他虽然已经踏入六级通幽境,但还没有达到辟
谷的境界,一日三餐还是少不了的。

他一边食不知味地用着早点,一边展开内视。昨晚自己生死根被堵死,导致
真气耗尽,一直在丹田受创的边缘疯狂输出。这会儿从丹田到各处经脉,都有不
小的损伤。

那名番僧纳觉容布的死气十分特殊,像凝固的冰块一样牢牢堵住生死根,自
己拼尽全力,每次也只能炼化一丝,而且炼化后的戾气极其庞杂,充满了暴戾的
意味,似乎随时都会失控,引发毁灭性的灾难。

假如只靠自己,小心翼翼地炼化一年,也未必能清除干净,正常的双修也得
数月工夫,还得小心鼎炉承受能力。但现在以危月燕为鼎炉,炼化不了的直接扔
到鼎炉内,完全不用考虑后果,进度自然飞快。

调息片刻,程宗扬再次按住危月燕,用她的肉体为鼎炉,继续炼化淤塞在生
死根中的阴寒气息。

危月燕的鼎炉品质不高,但五级的修为也堪称深厚。在程宗扬毫不留情的采
补下,不多时便接连泄身,阴精源源而出。

等危月燕第九次泄身,阴精已经被挤榨一滴不剩,只能用灌满淫药的子宫裹
住龟头,屁股乱颤。与此同时,她身体像抽筋一样,丹田剧震,被采补到崩溃的
修为生生跌落了一个境界,从五级坐照境跌落到四级入微境。

房内鸦雀无声,只看着那具惨白的女体在棺盖上颤抖挣扎,正经历着境界跌
落,百脉逆行的痛楚。

“啵”的一声,程宗扬将阳具从她子宫内拔出,带出一股淡红的淫液。

“主子好强,”成光娇声道:“这贱人能给主子当鼎炉,用她的修为给主子
疗伤,真是天大的福气呢。”

这位太子妃无下限的各种跪舔,程宗扬早已习以为常,但这时他心下暗自警
省。这种不用顾忌后果的采补简直是太爽了。从入微到坐照,正常需要十余年的
修炼,但在自己的采补之下,一上午就将她十年的苦修之功掠夺一空,而且不用
在乎任何后果。

这种诱惑实在太强烈了,辛苦修炼,哪儿有硬抢来得爽快?怪不得双修被视
为旁门,采阴补阳更是被视为邪道。即使这些功法本身有合理之处,但有多少人
能经得起诱惑,忍住不对处于弱势的双修对象下手?一旦食髓知味,免不了愈陷
愈深。

警惕啊!

看着身前的女体,程宗扬暗暗对自己说道:你可千万要经得起诱惑,不要贪
图捷径,变成朝着邪路狂奔的大魔头……

话虽如此,但程宗扬不会对这名龙宸的女杀手有半点怜惜,无论她是恶贯满
盈,还是情有可悯,都无所谓。自己的伤势需要鼎炉,仇恨需要发泄,损失需要
补偿,敢触犯自己的,需要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让那些觊觎之徒知道利害,
总而言之,就是老贾那句话,自己要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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