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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狱警队长的反转人生】 (16-20完) 作者:孑立

2024-02-22 10:30:58

【女狱警队长的反转人生】 (16-20完)

作者:孑立
2022/11/10发表于:sis001

  第十六章处决

  虽然被绿了,但是蔡茹姬也没法子去找回个公道。她第二天一大早便被送回
监房,叶红袖还买通了一位心狠手辣的四十来岁的年长狱警专门看管她跟徐春华
。此后她俩再也没有机会卸下口环,就连眼睛大多数时候也总是蒙着,更不要说
手脚了。

  被针对的两女夜夜垂泪,但除了互相慰籍外再无它法,孩子成了她们活下去
的唯一支撑。为了生活,两女甚至搞出了一套用哼唧和触碰表达简单意思的母畜
语言,就像是被关在牲口棚里面的畜牲一样进行交流。

  另外,蔡茹姬全天24小时都要戴着榨乳器,将溢出的母乳冷冻后定期送出
岛用来喂养褚思君。虽然对褚良辰爱恨交加,但蔡茹姬还是努力夹紧小屄跟菊花
中的存奶用假阳具——儿子可是自己怀胎十月肚子里掉出来的肉,怎能不心疼?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白天的劳动多种多样,比如拉车、推磨、犁地、打
扫卫生,将两女累的回监恨不得倒头就睡,根本无暇想东想西。海豚岛原本缺少
泥土无法种地。但监狱建成后,政府用船陆陆续续运来不少泥土,再利用死囚的
免费劳动力整理出几十亩土地种些蔬菜鲜花什么的。

  这几天,刚好是上一茬蔬菜收割完毕,该重新耕地播种新作物的时间。像这
种又苦又累又脏的活,叶红袖自然是优先安排给蔡茹姬她们啦~~

  于是乎,在大热的太阳下面,蔡茹姬跟徐春华蒙眼堵口穿鼻,被拴在一架曲
辕犁前,由年轻的实习管教在后面扶着犁甩着鞭子拉着她们的鼻环控制方向,看
上去真的很像是两头母牛在拉犁耕地。甚至于管教用的都是针对牲畜的吆喝声,
反正鞭子和鼻环会教会她们如何做才是正确的。为了保护两女的足部,她们还被
迫穿上了全封闭的钢铁高跟靴,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湿润的田地里艰难前行。

  有些时候,叶红袖会让两女负责打扫走廊卫生,她们必须拖着宽大的长条拖
把在走廊里反复行走,将地面拖到一尘不染。由于拘束状态下行动不便,往往需
要来回走十几二十遍才能将走廊彻底拖干净。

  最羞辱艰难的工作是则打扫狱警专用的厕所,这时候蔡茹姬会被固定在一辆
平板小车上,由徐春华严厉拘束后用胸部艰难地推着她移动。

  蔡茹姬全身五花大绑,绳子入肉迫使她肌肉忿张隆起,双手在身后被一副铁
木小手枷配上搋子反铐。双脚也上了紧凑型的铁木脚枷和重脚镣,又被固定在小
车上无法移动。她的口环中安装了一只短小的毛刷,专门用于清洗马桶。由于毛
刷很短,蔡茹姬只能努力前倾身体,让两只奶子卡在马桶边上,将头颅深入到马
桶中羞辱地用口中毛刷清洁内壁。

  在清洁过程中,蔡茹姬被勾成猪鼻子的大鼻孔免不了会溅入马桶中的脏水,
同时也要全程嗅着马桶中的臭味。由于毛刷是插入口环中的,时不时还会有些许
脏水溅入口中,蔡茹姬只能低着头努力让它们跟随口水一起流出,同时流出的还
有屈辱的眼泪。

  这时候上厕所的狱警会故意用马桶盖压住她的头并坐在上面排尿,看着蔡茹
姬羞辱地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任凭狱警的新鲜尿液浇在头上,以及帮不上忙的
无助地徐春华。毕竟叶红袖对她的仇视已经是监狱中人所共知了,羞辱折磨一位
女死囚换取讨好一位副典狱长的机会可不多。

  打扫完马桶后,两女还需要跪在地上用口环上安装的海绵将厕所的地板全部
擦洗干净。而有的狱警会故意将热狗中的番茄酱当着她们的面挤在地上,这东西
想擦干净可不容易。

  在无止境的羞辱折磨中,某天早上开门后,进入监室的脚步声有好几个。蔡
茹姬的心顿时砰砰直跳,不祥的预感犹如一道阴影悄然爬上她的心头,然而按照
监规她还是跟徐春华互相搀扶地站起来表达尊敬。

  等管教解除两女的蒙眼,她们看见面前除了叶红袖、主管管教、三位年轻的
小管教外,还有一位身穿法官制服陌生人。见到来人,徐春华的腿顿时一软,又
瘫坐回地。

  两位小管教强行将她提溜成直直跪在地上的姿势,实际上徐春华的腿软到根
本跪不住。主管管教上前取下口环,又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当面众人,好验明
正身。

  法官取出卷宗,仔细对照照片,询问道:「你是徐春华本人么?」

  徐春华艰难地回答道:「是。」嗓声沙哑干枯,充满了恐惧感。

  接着法官又询问了她性别、年龄、职业、籍贯、住址、基本犯罪事实及其他
一些情况,确保不会发生冒名顶替的「斩白鹅」事件。徐春华也艰难地一一回答
,毕竟撒泼耍赖也免不了一个死,腿软这是生理因素,该回答的问题总不能装疯
卖傻平白丢了最后一份尊严。

  待验明正身完毕,法官继续说道:「徐春华,明天上午八点,我们将依法对
你执行环首死刑,在此之前需要对你进行特级拘束,以免你自杀自残妄图延误执
行,请你配合。」

  说完也不等徐春华答应,几位狱警一起出手,将她先堵嘴蒙眼,再用钢丝绳
牢牢紧缚起来,足足用了几十米的绳子把她从脖子到脚踝捆绑成了一根人棍,除
了躺在地上咕踊两下外,再没有任何行动能力。

  然而狱警们犹嫌不足,她们取出半透明的细鱼线将徐春华并排的两只大脚趾
绑紧后向着脚踝拉紧。随后狱警们又用鱼线将徐的脚心并排绑紧,除大脚趾外的
每一根脚趾根部也单独捆绑,再向着脚踝拉紧,确保徐春华的脚丫子完全不能移
动。很快,徐春华的十根脚趾便因血液不通开始发紫,蔡茹姬从口环后发出了愤
怒地呜呜声——你们这是要将她绑到截肢么?

  在用电击棒警告了蔡茹姬谨言慎行后,主管管教取出一只注射器往徐春华的
脖颈处打了一针,并解释到:「这是能增加血液循环能力和人体耐受力的药物,
打了它可以确保死囚112在明天执行前不会有事。」果然,徐春华原本发紫的
胳膊、脚丫都慢慢恢复了血色。

  狱警们将地上的人棍翻了个身面朝下,用鱼线将她高吊在身后的两只大拇指
绑在一起,又将她的每一根手指都捆绑固定结实,确保死囚失去任何挣脱的可能
。随后将她的项圈同脚踝系在地上的两个隐藏铁环上,迫使她直挺挺地侧躺在地
板上连翻个身都做不到。

  主管管教蹲下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112,我今天每隔4小时会帮你
翻一次身,另外113也不用出工了,由她陪着你一整天。你就好好休息吧,等
明天还清罪孽后就可以干干净净地去见亲人了。」

  几位管教将蔡茹姬项圈上的铁链跟脚镣拴在铁环上,确保她身体的任何部位
都无法接触到徐春华的口鼻部,这是怕同室的死囚提前闷死待决犯,帮助对方逃
避环首死刑。

  待其它人先离开后,主管管教通过口环给二女完成早上的喂食,又为她们放
了大小茅,还为蔡茹姬换了存奶水的容器。此时的徐春华只能以人棍的姿势屈辱
地平躺在便盆上慢慢排出秽物,这还是她从没有过的体验,不过以后也没有机会
去体验什么了。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黑暗中蔡茹姬立刻艰难地挪动到可怜的闺蜜身边,用乳
房去蹭着她的僵硬躯体,用口环后的舌头舔舐她因缺血而冷若寒冰的脚趾、脚心
,并呜咽着用母畜语去安慰她,她知道这是闺蜜最脆弱也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两
女一起哭泣着悲叹着自己的不幸命运,可面对国家的严厉法律,被严酷拘束的女
死囚又能如何呢?现在的情形可谓是插翅难飞了,如果明天10点之前没有奇迹
发生,这便是两闺蜜待在一起最后的一天……

  蔡茹姬想要为闺蜜做最后一点事,她用温润地小舌头舔遍闺蜜的全身。有些
人的口水蒸发后会散发出细菌导致的臭味,而天赋异禀的蔡茹姬口水却散发出一
种如兰似麝的香味,这是徐春华在死牢中最喜欢的味道,她想尽量满足她,让她
带着满身的香气上路。

  到了快中午,蔡茹姬又用嘴巴包住了徐春华的阴蒂和尿道,将对方的阴蒂舔
到膨大后又用舌头轻轻探寻着对方尿道口,还以母畜语哼出了「口渴,想喝水」
的意思。徐春华知道这是她在讨好安慰自己,虽然有心拒绝但在火力全开的闺蜜
挑逗下,完全无法逃避的她最终还是一溃千里达到了潮吹高潮,迷迷糊糊中将尿
液也一起排放出去,被蔡茹姬大口大口地全部吞下……

  第二天早上,可惜两女期待的奇迹并没有出现,来的只是几名携带戒具的武
警。徐春华的眼神暗淡了,她嗯嗯地向闺蜜做最后的道别。

  主管管教对蔡茹姬说道:「按照监规,所有的死囚必须都列队观摩执行现场
,以便警慑众人。113你一会儿跟我们一起去操场。」

  虽然不想看到闺蜜被吊死在绞刑架上的场景,但蔡茹姬无法违抗监规,只能
由管教牵着前往操场——紧缚的女囚被牵着阴蒂环,是没有任何办法反抗管教的
意志的。而徐春华依然保持人棍的姿势被绑在一架双轮小车竖立的杆子上,脖颈
上还插了块亡命牌,由两名管教一前一后推拉着。

  来到操场死囚们排好队列,四位待处决的犯人卸下车,由狱警挟持着跪在各
自的绞刑台下面,由昨天的法官最后一次核实正身。典狱长发表了一番关于法律
严肃性的讲话,随后处决开始。

  第一位被执行的便是最年轻的徐春华,这是因为越拖得往后,心理压力会越
大,因此执行顺序为从年轻到年长,从女性到男性,理论上65岁以上不会被执
行死刑。

  蔡茹姬看到闺蜜向着自己露出最后一个惨淡的微笑,随后便被套上了一只紧
凑的黑色皮革头套,面部位置还贴上了一张本人的大头照片。照片上的徐春华青
春正茂,大波浪披肩,露出甜美的微笑;而此时的徐春华却抖如筛糠,全靠两位
狱警挟持着才能勉强站立。

  狱警将被绑成一条木柴的徐春华拖上一阶一阶的台阶,她的双脚不停磕在台
阶上,又被强行拖向下一阶。蔡茹姬可以清晰地看见闺蜜的脚踝、小腿处都被磕
青,但冷酷的狱警一点儿怜香惜玉之意都没有。也是,马上要死的待决犯,身上
多一点儿伤痕又能如何呢?

  兰芳共和国针对一级死刑使用的环首死刑是原始绞刑,也就是将犯人用几分
钟时间慢慢缢死,而不是通过瞬间下坠在一秒钟内折断犯人脖子减少痛苦的现代
绞刑。

  蔡茹姬眼睁睁地看着侩子手将粗大的绳圈套上闺蜜的脖颈,然后在典狱长的
命令下扳动开关,任凭卷扬机将死刑犯慢慢吊到空中。

  徐春华像一条出水的鱼儿般在高高的绞刑架上前后摆动,妄图寻找到一个能
踏上脚趾的地方,就算是灼热的铁棒或者男人的阳具也行呀,可惜她周围空空,
什么都没有。

  严酷的堵嘴和蒙头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现场的众人均鸦雀无声,只有绳
子被不断挣动的咔咔声,配合上徐春华剧烈的挣扎形成了一副类似古早时代黑白
默片的怪异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徐春华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她双腿之间开始有汩汩地尿液
涌出,随着摆动的惯性一会儿向前喷出少许,一会儿又沿着腿缝往下淌,在绞刑
台上前后浇出几条液痕来。在司法界,这有个俗称——「下雨了」。

  又过了片刻,徐春华的后庭也不受控制,顺着背后的腿弯脚后跟,往下滚落
着黄黑色的污秽,俗称——「落果了」。

  蔡茹姬不知道闺蜜在上面挂了多久,还需要挂多久。终于有一位穿着白大褂
的狱医上台用听诊器听了听徐春华的心跳,示意可以将尸体放下来了。

  几位狱警将尸体搬运到地面,由狱医再次确认彻底死亡后装入黑色的裹尸袋
中送往停尸间,之后将会在火化后把骨灰交给家人。

  看到这里,蔡茹姬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她知道这便是自己的明天。

  第十七章

  结局(上)

  时光荏苒,一转眼便到了蔡茹姬即将被执行的日子,在这一年多中她早已为
这一天做好了准备。

  在宣告第二天执行并验明正身之际,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叶典狱长,明
天能不能不要蒙头?我不想在黑暗中孤独地离开。此外,能不能让我最后一个被
执行?我不怕等待,可以让114先走一步,她年纪大了跪不住太久。还有,能
否不要绑我的脚?我想自己走上去。请放心,我可以的。」

  在叶红袖愕然的双眸中,蔡茹姬的瞳孔中仿佛有着某种名为坚韧的火焰在燃
烧。拥有这种眼神的死囚应该可以自己走上绞刑台吧,她想。

  跟法官简单协商几句后,叶红袖同意了蔡茹姬的三个请求,转身离去。即将
跟相爱相杀十几年的老同学、老同事、情敌结束这段孽缘,这让她心中怅然若失
。明天一切完结后,她将会辞职回家专心做褚良辰的妻奴,跟自己的青春彻底告
别。

  作为交换,不用蒙眼的蔡茹姬被戴上了一只皮革口罩,黑色的小山羊皮覆盖
了她从眼睛下方到脖颈上沿的所有肌肤,一只巨大的口球将她的嘴巴撑到极限,
又从口罩正前方的开孔中露出小半个鲜艳的红,而口球内部其实连有一只巨大的
塞满食道的假阳具。戴上这样的封口器很是难受,但若能不用蒙着头在黑暗中前
往另一个世界,蔡茹姬觉得还是比较划算的。

  第二天依然是老样子,游车、亡命牌、下跪待决、一个一个被拖上绞刑架。
朔贯女像当年的徐春华一般颤抖着,被第一个蒙上头拖上属于她的绞刑架并挂在
上面数分钟,随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这一批待决犯比较多,等轮到蔡茹姬的时候,已经跪到双腿都不像是属于自
己的了。然而她的跪姿全程标准挺拔,根本不需要旁边的狱警搀扶,依然保留了
最后一份尊严。

  在狱警的帮助下,蔡茹姬拖着沉重的20公斤死囚脚镣艰难起身,随后由两
位狱警搀扶着,一步步蹒跚地走向属于自己的行刑台。虽然按照她的要求只上镣
没有捆绑腿脚,但狱警依然用鱼线仔细绑紧了她的每一根脚趾并用力拉向脚踝,
迫使她的脚趾乃至前脚掌都向上翻翘从而无法稳稳地踩在台阶上,因此行走起来
实在是艰难。

  蔡茹姬缓缓地、从容地攀登着高耸的台阶,她仰头看着高大雄壮的绞刑台,
不由想起司法界对亲自走上绞刑台的死囚有一个说法——「登天梯」。

  她之前也曾经观摩过一些执行过程,有些犯人一开始便瘫软在地,需要管教
将ta拖上去;有的犯人故作宁静,但走到一半却无法再行;有的犯人则撒泼耍
赖,坠在地上不肯移动,是被狱警硬抬上去的。然而不管怎样的犯人,最后都会
按时挂在绞刑台上随着微风摇晃——没有人能逃避兰芳的法律。

  蔡茹姬一步步地向上走着,走向另一个世界。应该会是天堂吧,她想,毕竟
自己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至于留在尘世间的名声会是什么,她无能为力,希望
时间能给予自己公正的评价——功我罪我,唯有春秋。

  蔡茹姬一步步走着,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颤抖,生命的本能想拒绝前进,
然而强韧的意志却迫使腿脚继续保持移动。自从徐春华被执行后,她已经为这一
天准备了一年多,她以为自己会平静地离开,可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
是多么渴望活下来呀,能看着儿子长大成人结婚生子…

  然而再高的台阶总有尽头,当蔡茹姬站在高台中心悬挂的绞索绳圈下面,她
平静下来,不再恐惧,任由狱警去掉她的脚镣再将她的双腿双脚紧紧捆绑,刽子
手则将绞索套在她的脖颈上。再过几十秒,她就会悬挂在空中,像是一只装满泥
土的麻袋。

  我不会像前几个人那样胡乱挣扎的,实在是太难看了,她想。

  下一瞬间,她的脖颈被绞索勒紧,将她一点点地向上吊起。她感觉自己的脚
后跟、前脚掌被依次吊离地面,仅有被严厉捆绑的脚趾能支撑在地上提供一点点
的受力,但很快就连这最后的一丁点儿的支撑之物也没有了。

  当蔡茹姬完全被绞索悬吊在空中时,她才知道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心理建设
是多么的可笑。她拼命地想要呼吸,可能够通过被绞索严厉勒紧的气管的新鲜空
气几乎微乎其微。只有在她用出吃奶的劲儿时,绞索才像个大发慈悲的奴隶主一
般放出一星半点儿的纤细通道,让她感觉到一丝微弱的清凉。

  由于艰苦的监狱生活令她的体重只有45公斤,而绞索又比较粗,因此她尚
不会很快被勒死,但只是不很快而已……

  看着台下站立的众死囚面上兔死狐悲的同情之色,感受着海风吹拂身体带来
的凉爽与刺激,她开始像之前的朔贯女等人一般扭动起来,对生的渴望让她无法
控制自己的酮体。

  原来自己也是个明明知道无济于事却仍然会尽全力无助挣扎的俗人呀,她自
嘲地想着,但依然像出水的鱼儿般剧烈地前后摆动,妄图寻找到任何一点儿能承
受自己体重的地方和机会。

  渐渐地,她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肺部里面就像是有火燃烧般的疼痛。
她的力气越来越小,挣扎幅度越来越微弱,眼前发黑宛如蒙上了一层黑纱。恐惧
、慌张、绝望、痛苦等感觉萦绕心头,她知道自己快要昏迷,而后死去…

  曾经看过的sm小说所谓濒死之前女奴的最大高潮并没有出现,或许是因为
这不是她本身希望的结局,或许是因为对生的渴望耗尽了她的精力。

  爸爸、妈妈,老公,谁都好,快来救救我吧,我真的好痛苦好害怕呀…身为
孤儿的蔡茹姬绝望地想着,一边失禁流出尿液,一边渐渐地失去撑开眼皮的力气
。在她脑海中勾勒出的最后画面是稚嫩地正在吃着自己乳头的儿子……

  一切都结束了……吗?

  第十七章结局(下)

  当蔡茹姬从黑暗无梦的死亡阴影中渐渐苏醒后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死,不过也
并不好受就是了。

  在她一点点清醒之际,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脚趾都无法动弹,好像失去了全
身的操控能力,除了满身的麻木、痛苦外再没有其它感觉。

  片刻后,她终于彻底清醒,费力地睁开了眼睛——谢天谢地,还能睁眼看这
个世界。

  第一眼看上去这里是一间无窗的刑房,宽阔高大足有200平米的大房间中
摆放着很多大型刑具让人不寒而栗,比如老虎凳、大型多层金属囚笼、铁处女、
吊架、金属棺材、大水箱加水车等等。种种她在欧美sm小电影中见过和没见过
的这里均有。

  再垂目看看自己的处境,蔡茹姬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架奇怪的狭窄躺椅上—
—她的双腿并排被绳子和皮带固定在身下一块半人宽的金属板上,上身大约向后
倾斜30度同样被固定在狭小的金属板上无法移动。她的双臂被扭到金属板后方
,由坚韧的细绳捆绑、高吊在靠近脑后的位置,双手也被类似皮革套子的东西强
迫紧握成两个圆球无法伸张。

  蔡茹姬能看到自己全身都被黑色的坚韧细绳紧缚起来,一双巨乳被从根部绑
成两只充血发紫的圆球。乳头处则由两根透明的吸乳器正在抽吸白色的乳汁。她
的两只脚丫除了捆缚外还被一套金属支架跟细绳固定成完全伸展的状态,让她连
蜷缩一根脚趾都不行——这样子被挠脚心可是一丁点儿逃避能力都没有了,想一
想就觉得脚心好痒。她试着想要扭动身体,然而坚韧的细绳镇压了她的一切努力

  看完了自己的身体,蔡茹姬想要转头看看周围,然而脖颈、额头、下巴处的
固定皮带令她无法转动一点儿幅度,只能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身侧。

  在她的右边,也有一架相同的金属躺椅,上面绑着一位全身赤裸的昏迷女子
——呀!是朔贯女!她也没死!太好了!

  霎那间,蔡茹姬泪如雨下——不管是谁将自己跟朔贯女绑到这里,不管对方
有什么目的,都要感谢ta!因为在绞刑架上走过这么一遭后,她深深地领悟到
。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

  蔡茹姬想要叫醒朔贯女,可口中有一只超巨大的口球让她下巴酸痛到难以忍
受,舌头也被死死地压在下方,根本发不出任何言语来。她唯有哼出几个音节想
要唤醒对方,可不知昏迷了多久,肚子空空精疲力尽的她,哼出的声音并不比蚊
子嗡嗡声大多少。

  就在蔡茹姬精力不济昏昏欲睡之际,沉重的铁门打开了,进来一位看上去像
是菲律宾土着的拥有深色皮肤的女仆。她见蔡茹姬醒来,用生硬的华夏语说道:
「你醒啦?我一会儿去请夫人来,先给你们挂上一袋营养剂补充体力。」

  说完,也不管蔡茹姬反应,自顾自地取来一袋乳白色液体挂在她的头顶吊钩
处,又将针管接入蔡茹姬脖颈处颈静脉位置的留置针中,让营养液慢慢滴落,随
后给朔贯女也挂了一袋。

  待女仆出去后,蔡茹姬感觉身体慢慢恢复了些力气,精神也振奋了许多,看
来这营养液是很厉害的高档货。

  时间流失,大约十几分钟后,朔贯女也呻吟地慢慢醒来,跟蔡茹姬用眼神余
光对视,一样地对未知环境茫然无知,一样地因死中得活而欢欣鼓舞。不管对方
是谁,有什么目的,能活下来总是好的!

  就在两人用眼神述说着万语千言,头顶处的营养剂都快滴完了之际,大门再
次打开。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是全身贵妇人打扮的叶红袖缓步走速,身后还跟
着四位菲裔女仆。

  需知道,兰芳距离菲律宾很近,属于海上邻国,不少菲律宾女子前往富裕的
兰芳当女佣谋生。而这些农村出来的菲裔女佣素来以老实本分、勤劳健壮、忠诚
缄默出名。只要给足了安家费,被警察抓了也只会装语言不通闭口不言,最多被
遣返回国永不许再来。因此很多富豪都放心将家里的阴私交给她们守护,比交给
自己的心腹还要保险。而很明显,叶家是不缺钱的,因此女仆们见到被紧缚的两
女和这间特殊的刑房,脸上一丝异样地神情都没有。

  此时的叶红袖身穿得体的仿明朝贵妇服(兰芳传统服饰),行走间隐约可见
脚上大红色内高跟绸鞋,手中捏着一柄精美的古典仕女竹扇,头上插着一整套绚
烂精巧的头面。其人颜如朝露,神色含蓄沉静,行为端庄淑惠,举手投足间均散发着古典仕女的雍容大气。

  反之再观蔡茹姬和朔贯女,她们赤身裸体,绳缠锁绑,头发蓬乱且短,刚从
绞刑架上下来更是显得面容憔悴,浑身还散发着汗臭和尿骚味。跟叶红袖一比,
简直就是公主和乞儿,好在她俩看不到自己目前的形象,否则更要自惭形秽。

  叶红袖微笑道:「两位前同事,大家晚上好。估计你们心里此刻一定有无数
的疑问想问吧。但是一个一个回答太麻烦了,简单介绍下情况就是,我家家主褚
良辰大人,总共花了一个亿,将你们买下来了,在执行绞刑的过程中用河豚毒素
帮你们假死脱身。当然,由于你俩是明正典刑的死刑犯,以后将永远不能出去抛
头露面给大人物们惹麻烦,只能一辈子待在我家的地牢中以黑户女奴的身份被我
们夫妻俩玩弄到死啦。喔~呵呵呵~~」

  蔡茹姬只觉心头有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能活下来固然很好,但若要给
这贱人小三当一辈子的女奴,还不如死了算呢!

  就在这时,叶红袖对身后女仆命令道:「春杏,去将大丫牵出来见见两位妹
妹。」

  一位菲裔女仆答应一声,走到墙边,拨动一个隐蔽的开关,在两女惊诧的目
光中,原本以为是实心白色的墙壁居然于咔咔声中开启了一扇小门,里面跪趴着
一位赤身裸体,以分腿姿势紧缚的女子。

  在春杏命令下,被唤作大丫地女奴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倒退着向外挪动。待她
背部终于露出小黑屋,春杏不耐烦地一把捞住她的背绳,将她整个人全部拖出。
随后让她以只有两个膝盖能接触地面的跪姿驷马姿势,半提半拖着向夫人这里走
来。

  可怜地大丫被紧缚放置了十几个小时,早已是浑身麻痹无力,却又不得不以
跪姿驷马姿势尽力迈动两只膝盖艰难地随着春杏膝行。她的膝盖处还套着两个半
球形的合金套子,跪姿驷马膝行起来艰难无比,并且不断地跟水泥地碰撞发出锵
锵之声。

  来到近处,蔡茹姬凝神望去,心中不由一惊,随后又是狂喜——虽然脸上穿
环塞球颇为扭曲,但蔡茹姬一眼便认出来人正是她以为死了已有一年多的闺蜜徐
春华。没想到她还活着,并以女奴大丫的身份被叶红袖圈养玩弄折辱,心中真是
又喜又悲,五味陈杂。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能从国家双审终判的明正典刑下逃得生天,身为刑余之
人的三女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叶红袖此时笑呵呵地轻飘飘说了一句:「将大丫挂起来给新来的妹妹们看清
楚,注意别让她乱动。」

  春杏答应一声,按动机关放下两女面前的一只吊钩,随后将徐春华也就是大
丫头上的发环套在钩上,再慢慢升起——她的头发被编成了一条粗大的发辫又挽
成了一只结实的发环。

  原本开着腿趴在地上轻轻喘息的大丫被缓缓吊起,她先是向吊钩正下方快速
轻挪几步以缓解头皮疼痛,随后身体慢慢升高整个人渐渐形成了一个竖直跪立模
样,片刻后唯有用两个膝盖支撑部分体重。

  到了这时春杏停下卷扬机,从墙壁上挂着的各式sm工具中找出一根两头装
有皮绳的木棍「哐啷」一声扔到大丫身前。随后她蹲下身子口中命令道:「臭婊
子!快打开你的腿!莫要等我收拾你!」

  大丫口中塞着个巨大的红色口球,鼻隔膜上穿了个中等大小的鼻环又吊了个
小铃铛时不时地碰撞下口球。她看看蔡茹姬和朔贯女,微微苦笑一下低头垂目,
只将双膝尽力开大到与肩同宽,静静等待着女仆上拘束用器械。

  春杏将木棍的两头皮绳穿过大丫膝盖的缝隙用力绑紧,迫使其无法闭合双腿
,随后继续开动机器将对方吊到半人高,最后将开腿木棍中间位置同地面正下方
铁环用绳子连接拉紧,直到大丫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彻底无法晃动一厘米才算结束

  叶红袖笑盈盈地走到大丫身侧,对着躺椅上的两女说道:「这位大丫你们应
该都认识,是家主大人去年花了5000万买下的。朔典狱长或许知道一点儿,
在上流社会,想买个死刑犯,司法部素来是明码标价5000万一头。唯二有两
点要求,第一从此再也不能以原身份见人,免得损害国家法律的尊严,最好能改
头换面或者彻底毁容;第二则是需要剥夺语言能力和写字能力。满足这两个条件
后再用家族声誉保证严加看管便能领人回家。」

  说到这里叶红袖命令道:「夏桃,秋梨,去将新奴的口球去了,让她们试试
自己还能不能说话。」

  去了口球,心中早已震惊不已的蔡茹姬努力活动着下颌与舌头,想要说出只
言片语来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然而不管她如何努力,气流到了声带位置便无论
如何都发不出想要的声音,只能出现些嘶哑低沉的「a~ba~」之类的简单音
节。而朔贯女似乎对这种事有所耳闻,只是闭口休息,不做发声尝试。

  叶红袖笑道:「好了,这是出狱前司法部做的一个小手术,你们的声带受损
再也无法说话,手指脚趾也会用不上力而无法写字。再加上有这四位忠心耿耿的
春杏、夏桃、秋梨、冬枣做看守,你们便死了逃跑或者呼救的心吧。顺带说一下
,以后蔡茹姬你就是二丫,朔贯女便是三丫了,是我们家中最低贱的终生受虐女
奴,任何人任何时间都有资格玩弄虐待你们,敢反抗的话我会狠狠收拾你们的哦
~~」

  接着她又指着大丫身上的淫具一一说明将要对两女实行的残酷改造。「首先
是鼻环,我看监狱给你们都穿过了,这样很好,既能随时提醒你们自己的女奴身
份,又能方便主人牵引。我将会给你们换上镀金的重环加铃铛,这样移动起来环
佩叮当别有风味。」

  「然后是堵嘴,你们的下巴要能随意的脱臼方便塞下更多的臭袜子,牙齿也
要全部换成乳胶牙来给主人口交。」说话间在叶红袖示意下,一位不知道是春夏
秋冬哪一位的高大女仆踮起脚尖摘下大丫的口球,而后不等她有所反应便「咔嚓
」一声摘下了对方的下巴。紧接着再弯腰脱下自己的连裤袜,又接过另外三位女
仆递来的连裤袜,在二丫和三丫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将四双袜子全部塞入了大丫的
深渊巨口中,最里面的袜子似乎都被挤入食道中,最后再用胶带一圈圈严密地封
堵起来。

  叶红袖微笑地吐出恐怖的话语:「我家跟一些体育专业的女孩子们约好了,
会定期购买她们连续穿了很多天的原味袜子,再加上春夏秋冬四人的大汗脚,相
信你们会习惯并喜欢上这个味道的,对不对呀?大丫?」

  悬吊在空中的大丫勉力微微点头并让嘴角稍稍上扬,表示女主人说的很对,
自己真的很喜欢这些脚韵。

  叶红袖纤纤玉手抚摸着对方硕大无朋被绑紧根部的紫色巨乳,口中说道:「
二丫还算好,三丫你的奶子实在是太小了,亏你还生过两个孩子呢,这样小的粮
仓怎样能喂饱她们?我会用药物加按摩增大你们的乳房,还要在上面穿环、穿刺
、上钉等等,毕竟这是用来服侍家主的重要工具。」

  听闻此言,再看看大丫的H罩杯和上面金灿灿、亮闪闪地乳环乳钉,朔贯女
不由低头露出个苦涩的表情——没想到自己40多的人了还要再为冯妇,通过隆
乳来讨好能当自己儿子的主人褚良辰,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死过一次的自己
再也不想体验死亡了。罢了,女奴就女奴吧,只愿能平平安安度过余生。

  随后,叶红袖芊芊玉指下移,抚摸着大丫小腹靠近阴阜部位的淫纹,口中说
道:「这是家主定下的淫纹,凡是褚家的女奴全部都要纹上此纹,明天就会给你
俩安排。」说话间,她的右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脸上已有春情勃发。朔贯
女不明所以,但蔡茹姬心中微动,知道对方定是所谓的家中女奴中一员。

  两奴凝神望去,只见所谓的淫纹居然是一位面容身材神似徐春华年轻时的裸
女以开腿紧缚跪姿面对众人。其身后有靠着一根巨大狰狞的男性鸡巴,裸女的双
手反绑在鸡巴上,身上也有不少绳索将她紧紧缚于上面,神态魅惑至极。看到这
里,蔡茹姬不由将视线投向叶红袖的小腹,心中暗想对方的淫纹又是怎样。

  见她看向自己的小腹,知道对方早就知道自己妻奴身份的叶红袖也是面上一
红,但随即便挺直胸膛——妻奴跟黑户终生圈养奴可不一样的。

  叶红袖白玉般的小手继续下行,抚摸着大丫的阴蒂,口中说道:「凡我家的
女奴均需手术剥去包皮,药物催大阴蒂,再用金属小笼固定并迫使阴蒂长期拉伸
,最后还要穿上小环方便牵引。嘛~~等你们休息几天就安排~~嘻嘻~~」

  蔡茹姬仔细看去,一只精致小巧的金属笼将闺蜜比原本膨大了好多倍的阴蒂
强行拽得老长,又用金属钉十字形穿过顶部固定防止回收,此外还有枚硕大的金
属环正微微抖动。看清此状,蔡茹姬心中又惊又怕,然而却有汩汩热流从小腹内
涌出——这样搞稍微有点儿碰撞摩擦是不是会很刺激?另一边的朔贯女则吓得面
色青白,她可从没见过这等的变态玩法。

  叶红袖又将大丫翻转了180度,露出左屁股上的一颗小巧的梅花烙印和右
屁股上的一只女警头像,口中解释道:「这是女奴生过女儿的时候标记,如果是
生了儿子便要烙上一颗红桃,生的越多,烙的越多,本主母期待你们多多生产为
家中添丁进口,反正都要归于我膝下抚养啦~~另一边的头像则是成奴前的职业
标识,春夏秋冬,取出烙铁并将新奴翻转,我要亲手给她们上烙。」

  两女之前从没有被烙印的经验,吓到小脸泛白口中「阿巴阿巴」抗议声不断
,然而并无卵用。片刻后女仆搬来一只烧的正旺的小火炉,并挑出几柄烙铁插入
其中。烧一阵后,女仆摇动躺椅上的机关将两女旋转成面朝下屁股朝上的姿态,
再拆下她们屁股后方的金属板,露出两只雪白丰腴的美臀来。

  叶红袖抽出柄烧到发红的烙铁,不顾两女的抗议,平稳地将它按在蔡茹姬的
屁股肉上。前情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干枯暗哑的嘶嚎声,皮肉像是被煎锅烹饪的
肉排一般发出了刺耳的「滋滋」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烤肉香气。好在烙铁面
积不大蕴含的热量不算太多,并没有将女奴烙到大小便失禁,要是那样的话这间
无窗的密室气味将会非常难闻。

  给二丫左屁股蛋上烙下一枚红桃后,叶红袖将失去热量的烙铁放回炉中,换
了另一柄烙铁。随后在三丫的右屁股蛋上稳稳按下,女奴嗷的一声大叫,整个屁
股猛的向下收缩抖动,妄图逃避烙铁。但叶红袖不知在哪儿练习过,手非常稳,
一直没让烙铁离开预订的位置,直到烧红的钢铁在前典狱长的皮肉上慢慢恢复成
黯淡的颜色,留下一枚威严满满地女狱警头像。

  烙刑间隙,自有女仆取来高级烫伤药为两女敷抹,免得弄坏了烙痕不美,休
息过后便是第二轮和第三轮,换来女奴们的新一轮哭喊。最终在二丫屁股上留下
一红心一狱警头像,三丫的屁股上则是两梅花和一狱警。

  哭喊到嗓子干哑的两位新奴被旋转回原位,见二奴梨花带雨颇为凄惨。自觉
今天的下马威或立威棒颇有成效的叶红袖满意地笑了,她微笑道:「瞧你们两只
小可怜哭的真哀凄,先放下来好好休息一晚吧。刚好家主去漂亮国谈判,等过几
天初步改造完成后,再将你们献于他,记得平日里要好好听我这位当家主母的话
哦~哦~呵呵呵~」

  第十八章尾声

  一周后褚良辰完成工作回到家中,当夜便宿在主母叶红袖屋中,好好慰劳一
番这些天在家主持内务的当家大妇,一夜旖旎不足为外人道也。

  第二天处理完公务后褚良辰接见了两名新奴,这段时间饱受叶红袖摧残的两
奴战战兢兢地向熟悉又陌生的家主献上了忠诚。她们重镣加身,蹒跚行至家主脚
前跪趴下用舌头卖力地舔舐着对方的鞋面,以表达自己的臣服与顺从。

  褚良辰命她们在卖身契上按下手印脚印,又命她们行认主的三跪九叩大礼,
最后亲手给二奴戴上了刻有她们奴名和头像的合金项圈,再将钥匙溶解在硫酸中
,表示她俩将会终生为奴,永不得释。整个过程均由女仆录像拍照以做存档,可
惜二奴无法言语,不然若是能亲口读出认主的誓言来定是极好的。

  虽然这一周二丫被叶红袖百般手段调教到已不敢反抗,也提前培训过认主的
流程。但眼见自己深爱的老公、孩子的父亲转眼间却成了自己的终生主人,这再
也不是夫妻之间的情趣游戏,不免悲苦交加、涕泪横流。此时的叶红袖抱着一岁
多的褚思君笑吟吟地侍立在夫君的侧后方,欣赏着情敌的彻底沉沦。

  当夜,褚良辰便兴致勃勃地点了二丫的牌子,传她来主卧随夫人一同侍寝,
毕竟两人也有一年多未曾欢爱过,可谓是小别胜新婚。

  被秋梨牵着鼻环、乳头环、阴蒂环,蒙眼、口环、虐足钢铁高跟,拖着沉重
的脚镣艰难蹒跚至主卧。此时的家主还在书房工作,洗漱完毕坐在梳妆台前的叶
红袖不知为何依然全套明朝贵妇打扮,一边慢慢拆卸着满头的朱翠,一边命令道
:「将这小贱人以片足吊的姿势吊在床旁,等家主回来自行享用。」

  秋梨答应一声,将二丫脚镣卸除,三下五除二便吊成一个右脚支撑地面,左
腿折叠捆绑后再高高水平吊起的片足吊姿势,随后自行离开。叶红袖自顾自忙着
打理自己的脸蛋,这可是头等大事,对于即将参与侍寝的前情敌完全不屑一顾,
压根没有什么吃醋的意思。毕竟身为豪富家族的女主人会对一个不能见光的性爱
娃娃吃醋么?

  大约半小时后,已经单脚站立到脚趾、脚掌酸痛的二丫终于等到开门和脚步
声,但似乎有好几个人进来,这让她颇为疑惑。

  很快脸上的遮眼布便被摘下,适应一会儿后她仔细看去,却发现褚良辰跟四
位女仆都在,而叶红袖则以一副犯错小媳妇的样子乖乖跪在夫君主人面前。

  褚良辰面如寒霜严厉喝问:「犯妇褚叶氏,汝不守妇道,私通优伶,意图谋
害亲夫,现人证物证具在,尔可知罪?!」

  莫名其妙就被安上了私通优伶和谋害亲夫的罪名,叶红袖又气又委屈,但还
得配合主人的兴致努力接上,她趴伏在对方脚下,口中祈求道:「妾身一时糊涂
,鬼迷了心窍,求大老爷饶了奴奴吧~~」

  褚良辰兴致勃勃地继续演到:「你这贱人罪大恶极,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左右!给本官剥了褚叶氏的衣裙,上全套重枷,流放三千里发配九边将士为奴。

  四位女仆勉力集中精神才能不笑场,她们一拥而上,快速地将叶红袖全身衣
裙扒光,再将她用木枷跟镣铐严厉拘束起来。

  几分钟后,被搀扶起来的叶红袖赤裸如一只小白羊,她被两幅小巧但坚固的
木枷枷住双手和双肘,欺霜傲雪地一对皓腕上还锁着条精巧的古典手铐,唯有凝
脂般的柔荑纤指可以微微活动,但也很快被侍女们用绸缎包裹成小圆手。

  她的双脚被固定在一条短木枷中,两只脚踝间相距也就15厘米,木枷的下
方还铐着条10公斤的重脚镣,长达50厘米的粗黑锁链拖在身后,行走起来必
须小心别被拌上。此时涂着大红和耀黑两种颜色的脚趾头正因为主人的兴奋与羞
辱而不安地蜷缩着扣着地毯,同时还有一副金灿灿的纯金锁链,将叶红袖从脚踝
经脚背到脚趾处均编织成网,其上更有若干只小金铃,走起路来必然声添情趣。

  她的脖颈上也戴着一面小巧地颈枷,不重,基本不会影响到行动,但枷面上
贴着仿照明朝官府写有犯人姓名和罪名的封条,羞辱性远高于戒具本身的拘束性

  叶红袖硕大的两只奶子被枷在一幅木制乳枷中,随着两名侍女们用力拧紧乳
枷上两边的木制螺丝,圆滚滚的乳房逐渐鼓胀成了紫青色,二丫可以看到对方痛
苦地咬住嘴唇别过脸不敢再看。

  活该!叫你发骚下贱抢我老公!二丫心中恶狠狠地骂道,脸上不由露出幸灾
乐的笑容,下一刻却因为跟叶红袖对上了眼而瞬间凝固。

  糟了,会被她报复的。二丫心说,但能见情敌上枷受痛还是令她心情愉悦。
算了,明天的事后面再说吧,今夜开心了再说。想到这里,她再次嘴角上扬露出
了嘲讽地微笑。而叶红袖只能咬牙忍疼先好好记下。

  待侍女将全部淫具都安好后便自行告退离去,二丫凝神向刚才被遮挡住的叶
红袖小腹看去,果不出她所料,也有一副裸女受缚淫纹刺在其上,其形貌宛如2
0岁的叶红袖一般。但跟自己还有大丫三丫不一样的是,其纹身绚丽多彩,体现
了身为当家主母的特殊性。倒是对方的右屁股蛋上所烙的女警头像,却跟自己等
人差不多。

  此时已是眼泪汪汪地叶红袖艰难跪下,口中魅音欲吟欲泣:「罪奴求大人怜
惜一二,这身枷锁实在是太紧了,罪奴怎生能走上三千里呀,求大人饶了奴奴一
命吧~~」

  褚良辰见妻奴如此乖巧听话,又见前妻被吊在一旁小意侍奉,只觉人生已臻
于圆满,心中满是愉悦,口中得意道:「好说好说,小美人今夜将老爷伺候好了
,明日发配之际自然会宽松些许。本官要先测试下汝这新出炉罪奴的服从性如何
。去!将吊在一旁的帮凶丫鬟脚上的刑具给本官舔干净咯!」

  两奴对视一眼,叶红袖满心地不情不愿,但又不敢反抗主人的命令。只能怀
着极度羞辱,艰难地以木枷中的小脚丫在地毯上画出一条条圆弧,拖着沉重的脚
镣向二丫蹒跚挪去。最终在对方讥讽的眼神中双膝一软,整个人五体投般跪趴下
去,脸侧帖在地上,卖力地伸长舌头舔着情敌的钢铁高跟。

  虽然被半吊在空中身体疼痛不已,但心情舒畅地二丫依然尽力抬起钢鞋,好
让情敌没有借口说舔不上鞋底鞋跟。至于明天会受到女主人怎样的报复,她现在
才不去想呢!

  这一夜,二丫成了备受家主疼爱的小宠奴,而叶红袖则沦落成了最底层的发
配罪奴,既享受不到主人的宠爱,还要用舌头服侍原以为早就落败的情敌。

  比如当褚良辰将二丫重新捆绑为开脚缚放在床上骑上去狠操之际,叶红袖需
要跪在主人身后,一边用自己的奶子为主人按摩背脊,一边还要舔着被抗在家主
肩头美得只抽抽的情敌脚趾助兴。

  到了后半夜,由于叶红袖一直得不到满足,情欲和妒忌导致她的双眼泛红几
近崩溃。最终才在褚良辰的命令下,由二丫穿上双头龙假阳具从她背后操了一回
腚眼儿使其获得高潮。

  想着自己身为合法妻子却要披枷带锁被情敌骑在身上狠狠操着屁眼,还要舔
食对方阴道乃至肛门中老公射入的精液,最可气的是自己居然在这种羞辱中获得
极大的快感即将高潮。叶红袖只觉心中情绪纷乱无比、难以言喻,她突地想起发
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件趣事——抓周时,自己左手抓了一只口红,右手攥了一副不
知道哪位亲戚朋友混进去的警察制式手铐。当年只以为是应了自己考入狮城警察
大学这件事,没想到今夜却是应了这一出——反铐起来被一个女人从后面猛干!
真是时也命也~~

  第二天白天,趁着家主去公司,叶红袖不出意料地狠狠虐了二丫一顿方才消
解心中之气。但没想到褚良辰似乎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性癖,当晚便唤来三丫侍寝
,依旧将叶红袖打落成奴下奴狠狠羞辱,第三天则轮换成了大丫。好在他还有点
儿人性,没有将四位侍女拉到床上命妻奴服侍。

  可怜的叶红袖,白天是高高在上的当家主母、豪门贵妇,夜里则成了最下贱
的奴下奴饱受女奴们的羞辱。M天赋极强的她也从这种屈辱中唤起了更多的奴性
,抗拒之心越来越少,竟是逐渐沉迷其中。特别是舔食着侍寝女奴肛门中的家主
精液时,股股腥臭直冲鼻端,这种羞辱往往能令她当场便达到一次小高潮。

  不过白天穿回衣服后,前一夜的羞愤、嫉妒之心逐渐回归,灼烧得她五内俱
焚,唯有狠狠凌虐昨夜的侍寝女奴才能发泄出来。这种施虐和受虐双双臻于极端
的情形,正是褚良辰所乐于看到的,只要求妻子不准将女奴弄出严重的伤痕来。

  这天早晨,回想着昨夜自己被命令一边舔着二丫脸上和奶子上的精液,一边
大声叫她好妈妈之际,对方的那种嘲弄讥讽眼神——你只是比我更低贱的奴下奴
,用亿贯家财才换来一个奴下奴身份的贱货,主人更爱的明明是我才对,我才是
唯一为他生下儿子的女奴!

  想到这里叶红袖不由怒火中烧,要知道唯有二丫才会不顾虑白天的报复如此
羞辱嘲弄与她。愤怒中的叶红袖找出某位暗网sm高手收费后帮她设计的顶级虐
奴项目,准备狠狠地在情敌身上使用一番。

  半小时后,二丫被拘束在一张金属老虎凳上,她的上身背靠金属板呈竖直状
严厉被反绑,双腿并排捆绑放在水平的金属凳面上,膝盖上方则被绳索严厉拘束
在板面上。

  虽然猜到自己即将被女主人用老虎凳狠狠折磨,但二丫并不惊慌,要知道家
主才是这里的天!借对方个熊心豹子胆,这骚婊子也不敢真将自己弄残弄瘸了。
至于痛苦,成奴这些天来饱尝皮肉之苦,说句不好听的,自己已是被打皮了。毕
竟褚良辰不允许妻奴真的将女奴打到皮开肉绽难以愈合,那么还害怕什么呢?只
要作不死,就往死里作呗。

  说起来,自己也慢慢习惯了做为终生女奴的生活,隔三差五便被前夫宠爱一
回,还能顺带享受一夜欺辱叶红袖的快感,每天能喂褚思君吃上两回奶,这样的
生活可比海豚岛好多了!反正大家都是褚良辰的女奴,风水轮流转,谁知道未来
会怎样呢?

  见情敌满脸不以为意的表情,叶红袖从鼻孔中冷哼一声,命令身后的两位女
仆道:「将虐足器给她装上,我到要看看这小婊子一会儿会乐成怎样。」

  春杏和夏桃取出两只金属拘束具,用细绳将它安装在二丫的两只38码的脚
丫子上,金属和坚韧的细绳剥夺了女奴脚趾乃至脚掌全部的运动能力,每一根脚
趾的根部都被仔细捆绑后拉紧固定在支架上。此时的叶红袖若是想虐足,二丫将
连一点儿抵抗能力都没有,她一时间有些慌乱起来。

  叶红袖笑意怏然道:「我知道你这小婊子最近是越来越抗揍了,当然,你我
都知道,我并不能真的将你打出血留下大面积伤痕来,而你最害怕的穿刺也必须
经过家主的同意,因此侍寝时你才会越来越有恃无恐地挑衅我。不过我总算请专
家找到了几个惩罚像你这样的坏女奴方法,嘛~看上去就感觉好变态好刺激,希
望你会喜欢上它们。春杏夏桃,给二丫上块砖开开腿,再将虐足机打开。」

  女仆们老实听话,先给二丫脚后跟处垫了一块金属砖,令她膝盖略微有些反
向弯折隐隐作痛,再将两只潮湿的滚轮状小刷子安装在虐足器上,随即开动。

  二丫只觉这两只刷子边高速转动边上下运动,将某种粘稠的液体细细涂抹在
自己脚心脚掌上,同时柔软地刷毛还不断骚挠着自己的脚心脚底板,带来阵阵难
熬的痒意。很快,她便忍耐不住,从巨大的口环后面发出了抑制不住地大笑来。
她想通过蜷缩脚掌或者摆动双脚来逃避这可怕的挠痒,但严厉的拘束令她根本无
法移动分毫,唯有强行忍耐。

  叶红袖笑道:「刷子内存的刺激精油能用一个小时,我们一小时之后再见。
」说完便带着两位女仆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绝望的二丫不断哀嚎:天哪,这要
忍受一个小时!我会笑死的!而周围进行常规调教的大丫和三丫均不敢发声,只
装作自己不存在。

  一小时后,叶红袖带着女仆回来,此时的二丫鼻涕眼泪流遍满脸满身,全身
也汗出如浆,整个人陷入崩溃的边缘。

  停下机器,命女仆用热毛巾为二丫擦脸擦身,又喂她喝下一碗温热的糖盐水
。待其休息了片刻后,叶红袖看着前情敌的眼睛问道:「以后还敢挑衅我么?」

  二丫浑身冒着汗,身上热气腾腾,慌忙摇头并哼出「嗯嗯~」的声音,表示
自己再也不敢了。

  见她服软,叶红袖发出「嗤嗤」的坏笑,「你可能觉得已经惩罚够了……」
她说道,「然而实际上还远远不够。」说完这句,她脱下脚上穿了三天的厚丝袜
,用力塞入对方口环中。

  无需多言,一个眼神春杏夏桃就知道该干什么了,她们也脱下自己连续穿了
多天的厚丝袜,一起塞入二丫的口中,再用胶带一圈圈将堵口物勒紧。

  在二丫绝望以及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叶红袖干脆不顾贵妇仪态,脱下内裤套
在情敌头上,令她陷入了恐怖的黑暗中。在被戴上耳机,蒙上更多的内裤之前,
她能听见对方吩咐道:「给二丫打一针伊甸园,还有挂上营养剂,每隔一小时喂
水并休息十分钟,不准她排泄,憋不住就在刑具上失禁好了,虐足器要一直开到
晚上10点,我要让她好好长长记性!对了,差点儿忘了,再加一块砖!」

  黑暗中,除了绳子拘束和膝盖反关节弯曲带来的肉体痛苦和脚心处无休无止
的瘙痒外,还有耳机中不断播放的洗脑音频:「我是一只贱婊女奴,我的身体和
心灵永远属于褚良辰和叶红袖夫妇。叶红袖是我的女主人,我的女神,我绝不能
冒犯她。女主人的脚是上天赐予我的珍贵礼物,我要心怀感激地侍奉她。我的脚
丫子和乳房则是主人们的宝贵财产,未经允许我不能触碰它们。我的身体永远属
于女主人,未经允许绝不可以高潮……」

  在一整天的虐足洗脑中,一次次因为狂笑将胃容物翻上咽喉的二丫,又一次
次地被迫将它们咽回去。口鼻中满溢着女主人跟女仆的脚韵之味,开始令她恶心
,渐渐地却令她着迷。混合在营养剂中的高档春药无声无息中将她唤起,驱使她
蠕动着自身的捆绑,绳子和金属凳发出「咔咔」声。她漂亮的乳房微微颤动,小
樱桃也硬的象河边的小卵石,就连才安上没几天的阴蒂笼也越翘越高,带动顶部
的阴蒂铃发出阵阵风流之音……

  夜里入睡前,出现在叶红袖眼中的是一只肢体扭曲红肿、面容疲惫憔悴,但
神情却恭顺热忱的丑兮兮的小女奴。得到松绑的二丫第一时间便扑上来将舌头伸
出口环去卖力低舔女主人的脚趾。

  叶红袖一边因为脚趾的瘙痒笑出声来,一边用它们玩弄着二丫的娇嫩小舌。
她漫不经心地用一种柔和语气说道:「记住,我的小女奴,要是你冒犯我的话,
我总是能在主人规则之内找到更可怕的方法惩治你。要记住,我永远是女主人,
而你终生都是一只黑户女奴。」

  听了她的话,二丫浑身一颤,连忙将头更深地埋下去……

  第十九章 新一代

  我叫褚思君,今年18岁,是一位富二代,但我并不是败家的那种纨绔子弟
,反而还非常努力学习,靠着头脑聪颖加上老爸钞能力找来的顶级家庭教师,目
前就读漂亮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管理学院大二,刚刚确定了之后的学习方向——企
业管理。

  之所以作为富二代还要努力学习,纯粹是为了能继承老爸的庞大遗产。别误
会,他还没死,只是由于早年做生意吃喝迎送太多,高血压、糖尿病、冠心病、
痛风、动脉狭窄等富贵病得了一大堆,身体不大好,需要我这身强力壮年轻小伙
的帮衬。

  其实不好好学习,将集团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我会更舒服,但是这样就没
法继承老爹最珍贵的一笔财产了——三位终生女奴。其中还包括我的亲妈叶红袖
和奶妈二丫,哪个好色的年轻人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

  告诉你,老爹,用美色来考验年轻人的话,你这是——请多来点~~

  对了,我的亲妈,叶氏集团的独生女、曾经的大小姐叶红袖,便是被父亲彻
底征服吃干抹净的女性。据说老妈当年以死相逼非要下嫁给父亲,除了生下个妹
妹姓叶以及叶氏集团还没改名字外,几十亿的财富全部归了褚家。好在外公外婆
因为意外死的早,不然非得被活活气死不可。

  自我十三岁开始发育之际,老爹便亲自教我如何玩弄、调教女人,让我以后
可以征服任何女人,而不是被她们迷惑、压榨。

  可能是遗传吧,我非常非常喜欢sm游戏,捆绑、羞辱、鞭打、调教女人都
令我如鱼得水。虽然初中高中也调教过一些校内校外的小姑娘,但她们要么拜金
、要么天真无邪(傻),实在是比不上老爹所收的极品熟女。因此早点儿继承老
爸的女奴,过上没羞没躁的生活,这才是我努力学习出国留学的最大动力。

  老爸目前有三只女奴,分别是妻奴叶红袖,前死刑犯大丫阿姨和二丫妈妈。
在我小时候还有一只三丫阿姨也是判了死刑被老爸买出来的,但因为年龄大了,
老爸发了慈悲为她整容换面又给了一大笔钱,送她出国同前夫孩子团聚去了,听
说现在过的还蛮幸福。

  因为钞能力,她们看上去依然像是三十来岁的美人,一点儿皱纹都见不到,
老爹也坚决不告诉我她们的真实年龄,我就稀里糊涂地当她们还是35岁左右的
熟女好了——做人么,难得糊涂~~

  这次暑假回国,我是特意来接收三只女奴的。按照之前的约定,若我能考上
顶尖的漂亮国大学,并在第一学年获得全A的好成绩,就可以继承并带走三只女
奴,去漂亮国过上没羞没躁的快乐生活。当然,若后面成绩下降,老爹还是会将
她们没收的,55555,褚思君,还不可以放松学习呀。

  回到家,跟老爹提出此事,他痛快地答应下来。毕竟由于年龄和身体问题,
面对一群如狼似虎的女奴也是有心无力,还不如交给我乐得清闲。

  当天夜里,我们便举行了交接女奴的隐秘仪式。隐藏起来的地下调教室中,
在四位高阶女仆春杏、夏桃、秋梨、冬枣阿姨的见证下,妈妈叶红袖羞涩地褪去
全身的名贵衣物,霞飞双颊、反背双手、自己插入一根狐狸尾巴肛塞后膝行过来
亲吻了我年轻气盛的大鸡巴,用烈焰红唇在根部留下了一个完美的口红环,又跪
趴下去舔舐我的脚趾。由于过度羞涩口中结结巴巴背诵道:「女奴叶…叶红袖…
从今天起,被老主人褚良辰,赠送给儿子褚…褚思君…,从此成为褚思君主…主
人胯…胯下终身的下贱女…女奴,求…求主人收下叶奴,55555…」说道最
后已是羞到实在说不下去,只是哐哐哐直磕头表达恭顺。

  我抬起右脚踩在妈妈的头上,爽朗地笑道:「可以了,母奴,主人收下你了
。签下这份认主协议,跪在旁边,见证主人继续收你的两位妹妹吧。」

  妈妈红着脸在协议书上签字画押,按下了手印、脚印和屄印,然后乖乖地爬
到一旁任由侍女们为自己戴上各种枷锁——从此她不再是能享受部分自由和家中
大权的妻奴叶红袖了,而是我胯下的终生母奴,自然要24小时受到拘束才对。

  说起来我家人丁不旺,妈妈只生了我和妹妹叶夭夭,在屁股上仅仅烙了一红
桃一梅花。老爹为了避免继承权问题,特意给女奴们都植入皮下避孕药,因此她
们只有成奴前家中的几个孩子。据父亲说将他们都照顾的都不错,但不想让我见
到免得祸害人家小姑娘——老爹,你真的是…太懂我了。

  在母奴认主后,该轮到大丫阿姨和二丫妈妈了。二丫妈妈屁股上只有一颗红
桃,说明她仅生过一个男孩,听老爸说对方跟我差不多大。而老妈当年由于身体
原因没有母乳,因此我小时候都是吃二丫妈妈的乳汁长大的,这也是我叫她二丫
妈妈的原因。在我模糊的记忆中,依稀有3-4岁时趴在一位紧缚的女奴身上吃
奶的印象,似乎当时她被堵住了嘴,只能从鼻子中哼出断断续续的摇篮曲来逗弄
我。哼!人家明明已不是一两岁的小毛孩了!还这样糊弄我!

  大丫阿姨和二丫妈妈都是死刑犯,也是老爸老妈的同事和熟人,是被老爸总
共花了一个亿买下来的。虽然觉得这笔钱有些浪费,但是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两
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去死吧?换做是我,这钱也得花,反正叶氏集团在老爸的打
理下资产增值颇多,够我花几十辈子的了。

  回忆中,心思缜密的秋梨阿姨悄悄提醒我:「小主人,您是先收大丫呢?还
是先收二丫?总得有个排序吧?」

  我想了想,还是二丫妈妈跟我关系最亲,毕竟我是吃着她的奶水长大的。她
每次看我的眼神也饱含关怀和温暖,因此就选她成为我第二位女奴吧。

  由于二丫妈妈是哑巴,因此省略了宣誓环节,按下手印脚印屄印后,她披枷
带锁艰难地给父亲磕了三个响头,又向我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同样是膝行上前
亲吻我的鸡巴舔舐脚趾。被我踩头收下后,跪在母奴身边见证我收最后的大丫阿
姨。

  等到将大丫也收下,父亲身体不适先行离开,看着跪在我面前的三位赤身裸
体披枷带锁又羞到全身皮肤铺满朝霞的熟女女奴,我的心情不由极为畅快——这
三奴的心理素质不行呀,虎狼之年又做过十几年女奴还生了孩子,却依然这么害
羞,看来老爸的调教还是太心慈手软了,后面还得看我的!正所谓:雄关漫道真
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由于叫了大丫二丫很多年,我也不想给她们重新起名字,除了老妈被我唤作
母奴外,其余两奴均保持原样。当天夜里,我便将三奴召入房中大被同眠,独乐
乐不如众乐乐么。

  此时的房内,三奴都被我以极限姿势拘束起来供我亵玩,由于她们长期做柔
韧性训练,普通女奴会骨断筋折昏死过去的姿势对于她们来说并不算无法接受。

  先说说二丫妈妈,她的双臂被我绑成严厉的后直臂,双腿则强行捆成个极限
双盘,而后仅用三处吊绳便将她以面部和奶子朝下、躯干保持水平,盘好的大小
腿垂直向下的姿势悬吊在半空。

  这三根吊绳分别是双腕,肛勾和腰肢,若不看在吃过她不少奶水的份上,第
三根腰绳是完全没必要加的。要知道,我在调教校外的小太妹时,曾经将她们双
手后直臂反吊一小时以上,脚上还戴着十公斤脚镣呢,放下来时胳膊都完全不能
动啦,最后还不是恢复的好好的?

  见二丫难受的直哼唧还在空中乱晃,我生气地狠狠扇了她大屁股两巴掌,随
手取来工具为她的乳环、阴蒂环、两个膝盖处都加上了合适的配重。再将她的发
辫拉向肘部强迫她时刻仰着头,又拉出她口环后的小香舌用强力夹加上了一公斤
的配重。这下子她不敢再挣扎了,只是吊在那儿喘着粗气,期待着我早点给她解
脱。

  哼,我才不是娇惯女奴的好好主人!先吊她半小时再说!

  大床上,母奴由于柔韧性很好,被我将她大小腿折叠捆绑后又强迫开脚18
0度,而双手则绑成了极限苏秦背剑的姿势。最后将她的脖颈、手肘、腰肢、膝
盖等处同床架连接拉紧,迫使她只能四仰八叉地仰面躺在床上等待我的宠爱。

  最后的大丫阿姨由于我一时没精力操她,便将她捆成了开脚180度加鸡翅
后直臂形式,将一根电脑操控的吊索系在她的肘部,又在她胯下塞了两只底座为
弹性结构的假阳具。在电脑的控制下,大丫阿姨周期性地被吊起少许再落下,两
根假阳具不断地被地板向她体内狠狠挤去。除了被自身的体重操到翻起了白眼,
她毫无反抗能力。

  拾掇好三奴后,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休息了片刻,随后便开始了今夜的
征伐之旅。在我的强迫下,母奴不得不红着脸一边被我骑着操着,一边口中说着
各种不要脸的话——「儿子主人,求您射进来吧!用您滚烫的精液填满妈妈的子
宫吧。求您操大妈妈的肚子吧!让妈妈怀上您的孩子,为褚家添丁加口。哦哦哦
~~年轻男人滚烫的精液灌进来了!好烫!好刺激呀!爸爸!好爸爸!求您操大
母狗女儿的肚子吧!爸…爸,…母狗女儿…要去啦…嗯嗯嗯~~~」

  「啊!~~~~~」一声悠长的春吟后,母奴努力地想要抬起小脑袋却被我
一把又按了下去。她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嘴巴微张似笑似哭,鬓云撩乱坠满香
肩,脖颈乃至整个胸脯都潮红一片,两条大腿在这一刻绷得紧紧的,一双小脚丫
也在屁股下尽力蹬直,十只娇嫩的脚趾头死死扒扯住床单至肌肤发白,身体小幅
度痉挛抖如筛糠,彷佛羊角风发作快要抽死过去一般,满脸快被玩坏了的表情。

  我只觉鸡巴被母奴阴道内部的软肉紧紧吮吸着,又不断的挤压龟头和玉茎,
嫩肉在阴茎表面蠕动、研磨,快感如潮水般汹涌。我顿觉全身酥麻,原本已经勃
起到极限的阳具在这一刻又膨大了几分,一股股的精液逆着自己出生时曾爬过的
通道喷射而出。

  将后面一小半精液挤入母奴口中,我命令道:「骚货女儿,给爸爸含好了,
一个小时内都不准喝下去,好好记住爸爸的味道!」

  失神的母奴本能地服从,她将乳白色的精液盛放在舌头上展现给我看,随后
含糊不清地答道:「是!爸爸!女儿一滴都不会浪费的,一定会记住爸爸的精液
味道!」

  接下来我又从后面要了二丫妈妈,最后躺在大丫阿姨的身下替换了冰冷的假
阳具,让她享受了一把被机械控制的女上位。这一夜,我将滚烫的精液和圣水多
次射入三位女奴的小穴、肛门中,结束后又命令她们互相舔干净,毕竟不能浪费
。唉,年轻就是好呀!

  在家过了一个没羞没躁的暑假后,我跟有明面身份的母奴乘上了前往漂亮国
的飞机,而身为黑户的大丫跟二丫则被父亲安排了稳妥的渠道坐船偷渡。另外,
父亲还将忠诚可靠办事稳妥的秋梨和冬枣派到我身边替我打理杂事,她们终生未
嫁一心一意服侍我们褚家,我以后肯定是要为她们养老送终的。

  第二十章 大结局

  在漂亮国的别墅中,我将三位女奴全部关入地下调教室附带的隐蔽小黑牢中
,从此过上了有课上课,没课玩女奴的幸福生活。

  又过了一年,老爹的身体越发不好起来,他将公司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也
来了漂亮国治病疗养,又将权力人脉还有一些灰色的产业都逐渐交给了我,从此
基本不再管事。上学的这几年我用零花钱和压岁钱投资了几个很有潜力的网络科
技公司收获颇丰,现在羽翼丰满可以做一些想做的事了。

  乘着暑假,将三奴运到郊区的农场(sm基地)来度两周假。第一天夜里,
我牵着母奴行走在农场的荒地上,由于远离城市这儿伸手不见五指,荒凉的土地
上少许稀疏的草中唯有虫子鸣叫个不停。

  母奴不知道我这么晚了将她牵出来干嘛,但身为女奴是不能也无法反抗主人
的。此时的她双臂被拘束在一副粗粝结实的帆布单手套中,上身被绑成了龟甲缚
,小穴中塞入一只震动棒正在嗡嗡作响,脚下还拖着条10公斤的脚镣,一对脚
底板都走成灰色了。

  插着震动棒走路并不舒服,用了7-8分钟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里有
我提前购买的一具金属……仓,我只能这么形容。

  金属仓大约一米多高,下部是个密封很好的中空长方体,顶部则有个金字塔
形状可拆卸的正四棱锥尖,塔尖上有着唯一一扇小窗。

  将20多公斤重铁锈色的金字塔尖费力搬下来,露出内部提前打扫干净但依
然锈迹斑斑的长方体空间。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到:「母奴,这是我今夜为你
准备的豪华套房,请进去歇息吧。」

  母奴苦笑一声,她自然不愿意在这种黑暗无人多虫的环境中独自过夜,但是
我态度坚决,她除了服从又能怎样?只盼着明天早点放她出去,要知道漂亮国的
夏天可是很热的。

  在她拖着脚镣尝试着跨进箱子之际,我命令到:「坐下,主人要将老母狗绑
成桃缚再放进去。」

  母奴无奈地慢慢坐在荒芜的黄土上,任凭我把她脚镣卸除,再取出绳子将她
腿脚绑成一个比较紧的盘腿桃缚。考虑到要长时间关押,我还是手下留情没绑太
紧,且没有将母奴的脖颈跟脚踝连接,仅用细绳把对方的脚掌和大脚趾都固定在
小腿上以减少其挣扎空间,体会到我的宽容她立刻奉上了感激的目光。

  一手抄起她的单手套靠近臂膀处的绳子,另一只手攥紧她纤细的脚踝,将只
有45公斤的母奴提在空中,不顾她口鼻中尽量压抑却又压抑不住地闷哼,我将
她慢慢坠入金属仓中,随后再搬起塔尖在她恐惧的目光中缓缓盖上。

  卡上四面卡扣,我打开小窗露出母奴的俏脸问道:「怎么样,老母狗,喜欢
主人买来的这个新牢房么?今夜就让你在大自然中露营,好好享受下郊外的新鲜
空气。」

  母奴苦笑地回答到:「主人,这东西实在是太糟糕了,内壁生锈还冷的紧,
母狗坐在里面感觉身上怪怪的,求主人怜惜母狗,明天早点将母狗放出来。」

  我突然大声狞笑起来,笑声和神情估计将她吓着了,一时不知道哪儿触犯到
我的霉头,口中喏喏不敢再提要求。

  狂笑一震,朝着身后喊到:「都过来吧!」闻言,提灯亮起,几个人影向这
里缓缓走来。行至近前,我能看见叶红袖双眸越睁越大,神色中充满不可思议之
色。

  来人共有三人,分别是赤身裸体双手反铐加一条轻脚镣的二丫;四位侍女中
最为聪明伶俐的秋梨和她牵着的一头人形母猪。

  见叶红袖神色怪异,我笑到:「不认识了?这正是你的好狗腿子,奉命欺负
陷害我妈妈的胡~云~霏~胡~阿~姨~呀!」说到最后,我咬牙切齿,愤恨之
情溢于言表。

  叶红袖膛目结舌,勉力沙哑着嗓子问道:「主…主人…您…您知道了?」

  我微笑地点点头答道:「是!关于你如何陷害我亲生母亲蔡茹姬直至她成为
死囚,并骗我认你为母十几年,这些事我全都知道了!想不到吧!叶红袖!天网
恢恢,疏而不漏,纸哪能包住火?」

  叶红袖神情惊恐,口中慌不择言:「不是我,是老主人命令我干的!小奴也
不想的,小奴只是想跟老主人名正言顺在一起,并不想害死任何人!求主人看在
奴奴这些年将你当做亲生儿子照顾的份上饶了小奴吧!对了!还要看在夭夭的面
上,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奴奴的亲女儿呀!」

  我怒喝一声:「住口!别提夭夭!」自己都感觉脸上肌肉撕扯的生疼,嗓子
也有些隐隐作痛。叶红袖被我吓住不敢再求饶,一双美眸中大滴大滴的泪珠儿簌
簌而下,嘴唇颤巍巍几乎要哭出声来。

  见她如此不堪,我也有些心软,毕竟是从小叫到大的「母亲」,然而回头看
了眼一脸担心的亲妈蔡茹姬,我的心再次冰冷起来,往事历历涌上心头……

  16岁高三那年,当时学习压力颇大,便求着老爸让我能通过调教女奴缓解
压力。在一次调教中平日里总是在调教室值班的两位女仆一个生病请假一个内急
临时离开几分钟,当时的二丫恰巧被我打扮成折叠手脚的母狗形态还具有少许行
动力。她抓住机会憋出少量尿液再用手肘蘸上后在水泥地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一行
文字「我才是你的亲生母亲!我叫蔡茹姬!」

  虽然这个信息很不可思议,但当时的我在老爹的培养下已经养成了心思缜密
、谋而后动的行为习惯。严厉吓唬了她几句,确定她是认真的,我便拔下她几根
头发并要求她不要着急千万别轻举妄动,待我验证了再说。

  随后我将二丫的头发仔细收好,因怕被老爸发现,没敢在兰芳这个小地方做
亲子鉴定,而是耐住性子苦苦又等了大半年考上宾夕法尼亚大学,出国后收服了
保镖,才偷偷找了三家私人诊所做了亲子鉴定,出来的结果均支持母子关系!

  自此我开始布局,接手财富、收买人心、搜集线索了解当年情形,恰好老爹
身体不好开始将权力和资源交给我,真是天助我也!

  见皇上主动交出权力帮助太子交接,并且这位太子也是人中龙凤,还是皇上
唯一的亲儿子,那么众人为了保住荣华富贵或更进一步主动投效岂不理所应当?
秋梨这个聪明人便是第一个来投诚的,在她的帮助下我知道了很多关键信息和当
年的老人,并乘着老爹彻底放权来漂亮国养病之际将当年的关键人物胡云霏绑架
回来,稍微拷打一下她便竹筒倒豆子般将往事全盘托出。

  回忆霎时间流过心头,我回过神来质问道:「就算一开始是我爹命令你诬陷
我娘贩毒,但后面监内藏毒将她害成死刑犯总是你自作主张的吧?还不是想要害
死我娘独占我爹!胡云霏全都招了,你还敢抵赖不成?」

  叶红袖目光仔细看向胡云霏,眼前的情形吓得她花容失色惊叫出声:「她!
她怎么会这样!」

  我转身看向「胡阿姨」,由于当年她当狗腿子心切,卖力地折磨侮辱我娘过
甚并亲自藏毒陷害,简直是丧尽天良。始作俑者,其无后乎?再加上跟我又没有
养育之情,对她的惩罚自然是绝不容情!

  只见她四肢均被截去,从肩头和腹股沟开始,仅留下15CM左右的残肢,
末端再用半球形的合金罩包裹,爬行起来锵锵有声。她的额头上被烙了个「罪」
字,两边脸蛋上又被烙下「母猪」二字,被改造后加肥加厚的鼻翼上一共穿了8
个小环并向着四周用力拉紧,迫使张大成两只黑黢黢的大鼻孔正怼向前方。她的
鼻隔膜中还穿有一只巨大的一公斤重的黑铁环用来牵行,口中则塞了只粉红色的
超大有洞口球在不断滴落口水,虽然口球没有皮带但她却绝不敢吐出,毕竟我的
怒火她是已经体验过了。她的头发也被编成了双丫髻,系上粉红色的发带,配合
改造过的母猪身体看上去颇为奇妙。

  一方面是对她这种坏人的惩戒,另一方面则是当时我知晓真像后情绪失控施
虐欲发作,改造过了头。在拷打中往她的四条残肢上刺下了阳具状淫纹以做羞辱
,两只硕大的猪奶子中也刺有超大阳具插向开腿缚裸女的刺青。还有小腹上的家
族淫纹以及屁股上的生育和职业烙印——她也算我饲养的人形母猪了,总不能将
人直接弄死或者抛弃吧?

  见到胡云霏被我改造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叶红袖吓得牙齿直打颤。
我趁机对她说道:「看见没!胡只是一个从犯便被我改造成了人形母猪,你猜猜
自己会有什么下场?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便是被我改造成比胡云霏更淫荡
羞辱下贱的母猪,还要刺瞎双眼割去舌头,做为我妈脚下的宠物猪活下去。第二
就是从此永远住在这金属仓内,每天风吹日晒雨淋,排泄出的屎尿无法流出,最
后活活烂死在其中。你看想选哪条路吧?」说话间我取出一旁的电焊工具,闪烁
的电焊火花显示我随时可以将金属仓永远焊接起来不再打开。

  叶红袖眼神游移哑着嗓子畏畏缩缩道:「主…主人,罪奴自知罪大恶极,不
敢再辩解什么,但还请主人看在夭夭和往日的情分上,能否让罪奴以最低贱的奴
下奴身份来赎罪?罪奴情愿从此服侍蔡姐姐,每天给姐姐舔脚,求主人饶了罪奴
吧……」

  我冷笑一声骂道:「想得美!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准备永远住在桶子
里慢慢烂在自己的屎尿中了!」说话间我开动电焊,准备上前焊接。就在这千钧
一发之际,一个柔弱的身影挡在了面无人色的叶红袖身前——正是我的亲妈蔡茹
姬。

  她脸蛋气鼓鼓的,用项圈中发出的一个机械合成声音说道:「好了,小君,
不要再吓唬叶奴了,到此为止吧。妈妈给你说过的,要用爱来化解仇恨。别忘了
,是爱才让我们能坚持到相认。」

  我撇了撇嘴说道:「妈,你就是烂好人,这叶…叶奴将你害的如此之惨,要
是我肯定得加倍报复回来。」

  老妈面如怀春少女般潮红,扭捏着说道:「虽然她跟你爹害我成了死囚,但
也救了我一命并给了我容身之所,还让我能伴你成长,这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况且…况且我也确实是一头无可救药的重度女M呀!这些年受虐生涯其实过的蛮
幸福的。就算你让我回归社会,我也再回不去普通人的生活了。你看,我根本就
穿不惯你送我的名贵衣服,也不习惯手脚没有拘束的生活…好儿子,就答应妈这
一次吧,毕竟…毕竟…你叫了她十几年妈妈…做人不可以这么绝情。况且你将胡
阿姨改造成这样,妈妈已经很生气了!」

  见老妈态度坚决,我无奈叹息一声丢下了手中的焊枪,说道:「罢了罢了,
叶奴,从此你就改名贱婊子做我妈的终生女奴吧。」

  将贱婊子提出来后,她感激涕零地爬到我妈脚下拼命地舔她的脚趾和阴部,
表示自己愿意做对方的终生贱奴永不背叛。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这相认没多久的烂好人老妈居然也跪了
下去,用乳房跟贱婊子互蹭。还用合成音宽慰道:「妹妹不要慌,这臭小子是个
面冷心热的,等过几天消了气就好了。这十几年来咱们都是老主人胯下的性交女
奴,你这大妇也没阻止过老主人宠爱我们。现在老主人身体不好将咱们送给小主
人继承,从此咱们都是主人胯下平等的性交奴,以后定要和睦相处呀~~妹妹还
要争取早日怀上小主人的孩子,给褚家添丁增口呢。」

  被她这么一说,贱婊子顿时霞飞双颊,一双美眸眉目含春向我胯下暗暗瞟来
。我想起之前那些胡天黑地的日子,顿觉脸上羞红,摸着发痒的鼻子也不好提上
裤子便翻脸不认人。罢了罢了,身为苦主的老妈都大度原谅她了,我又非要做什
么坏人呢?唉,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吧…

  ———————————————

  过了没几天,叶夭夭打来电话,说她被漂亮国xxx大学录取了,要来找我
玩。我一查,好么,这学校就是个给钱便能上的三流野鸡大学。唉,妹妹是个学
渣,我又有什么办法?反正家里也不缺她的那一份钱。

  派人将她接来牧场,这下子白天不能调教老妈她们了,还得陪着夭夭出去打
猎骑马,真是碍事呀!

  第三天,夭夭累了,趴在沙发上光着一双小脚丫用自己的手机上网,我则在
一旁画华夏水墨画,这是我的业余爱好之一。

  突地,小丫头没头没脑地开口道:「哥,咱妈去哪儿了?怎么电话老打不通
?」

  我手抖了一下,心说你妈正在地下的小黑牢被我关押,等着晚上狠狠挨操呢
,口中却答道:「老妈不是去非洲旅游了么?没信号很正常呀。」

  夭夭接下来蹦出来的一句话,差点没将我吓死——「骗人!老妈是被老爸送
给你当女奴了吧?人家不再是小孩子了,啥都知道了!哥,人家也要当你的女奴
~~」

  我顿时冷汗都冒出来了,心说老爹你保密措施没搞好呀,怎么让小坏蛋知道
了?口中勉力答道:「你…你这丫头说什么呢!什么女奴、主人的,怎么什么变
态的话都敢说呀!」

  小妮子跳下沙发,口中笑道:「嘻嘻嘻,你们都瞒着我,还强迫我住校,我
早就觉得家里不对劲了。所以偷偷往大客厅安了个隐蔽的摄像头,每个月休假的
时候都要看里面的快放,嘻嘻嘻,你们玩的可真开呀!不管,我也要玩~」

  我脸色大变,心中念头极速闪动,因为小丫头初中开始就长期住校,一个月
才回来一两天,她不在的日子我跟老爹有时确将女奴带到大厅等地方玩过的,但
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只是不知道她手上是真有证据还是在诈我?嗯~~先
打死不认,看能不能蒙混过去再说。

  想到这里,我板起脸,露出长兄如父的威严神情,喝道:「够了,姑娘家家
的,一天到晚乱说什么胡话!也不知道你都在网上看了些什么东西!看来我要严
加管教,降低你零花钱才行!」

  见我不认,小丫头气呼呼地鼓起了腮帮子,她一咬牙一跺脚,恨恨地说道:
「好!就让老哥你见识我的决心!」

  说完,猛地将睡衣一把扯开,露出一对青涩的椒乳出来,随后更是全部脱去
,身上仅留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然而更令我惊讶的是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上用红
色的棉绳捆绑出一个龟甲缚,其手法还蛮好的,一看便知练习过不少次。

  在我吃惊之际,叶夭夭不知从哪儿掏出两幅手铐,咔咔声中将自己手脚反铐
,随后一点点向我挪来,口中媚媚地撒娇道:「葛革~~人家觉醒了老妈的血脉
,也是天生的女奴,一想到能被您拘束起来狠狠操,下面的小口就直流坏水儿。
人家是真的想当您的女奴,求求您收下人家吧。葛革~~小时候扮家家酒时,您
明明说过要娶人家当老婆的,人家现在想当您的妻奴不行么?您舍得让这么漂亮
可爱的妹妹嫁给外人么?葛革~~」

  说话间,她已经挪到了我身边,义无反顾地跪了下去,用牙齿想将我的西裤
拉链拉开。我一时不知所,竟被她灵活地咬开了拉链,扒下了内裤,霎时间我的
小兄弟已是昂首挺胸弹了出来。这个小坏蛋,居然发出了偷鸡成功的小狐狸「嗤
嗤」笑声,然后一口含了下去!霎时间我百感交集,也不知是喜是忧,手一颤,
一枝毛笔便掉在了桌上……

  各位网友,人在家中,同父异母的妹妹突然脱光衣服反铐手脚想要嗦我的牛
子,请问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

  半年后的寒假,我在加勒比海的某个温暖隐蔽安全的私人岛屿上度假。清晨
,金黄色的温暖阳光自九天外垂落,搭在四位赤裸女奴丰满白皙的胸膛和柔软雪
白的顶级沙滩上,清澈碧蓝的海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配上凉爽清新的海风,实
在是让人心旷神怡。

  这四位女奴全身披枷带锁,至少被20公斤重的全套镣铐严厉拘束起来,我
手中的牵引链扣在第一位女奴的阴蒂环上,而第二位女奴阴蒂环又被扣在前一位
女奴的尾骨环上,如此一一相连。只要我牵动手中锁链,后面的再累都得勉力跟
上。

  她们头部均戴着一个紧紧贴着脸的智能小牛皮头套,眼中有可连接周围摄像
头的高科技美瞳。我可以根据需要随意操控,比如此时便连在空中几十米高正在
俯拍的由秋梨控制的大疆无人机上,女奴们可以一边晨练,一边欣赏海岛美景。

  我还可以随时控制女奴的呼吸,以及释放春药或者催眠气体。皮革头套的正
面则是一块柔性显示屏,可以根据我的需求显示出女奴春华正茂时的相貌或是被
操到高潮时的淫荡表情,并播放适合场景的声音。当然,还可以显示主人喜欢的
女明星或动漫人物头像及声音——你们懂的。

  走了约两公里,我见四奴都累的够呛,从头套的两个小呼吸孔中呼哧呼哧直
喘气,便牵着她们来到一丛椰子树下稍作休息。

  解开了她们之间的链接,后面的三位女奴相互依扶着慢慢坐下歇息,唯有打
头的这位身形最矮,奶子最小的小坏蛋却精力充沛,居然胆大包天挪到我身前用
严厉背铐再包裹起来的小圆手轻轻蹭我的裤裆,鼻中还哼出种种魅惑之音,听上
去似乎是在说「葛格~~来操人家么~~」

  没错,这位便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叶夭夭啦,我最终还是没能逃出她的魔掌
,被迫收下了这只淫荡的小骚奴。唉,见过逼良为娼的,没见过逼迫亲哥哥收自
己为奴的,无奈呀~~

  将夭夭做了微整容,给她换了一个漂亮国华夏裔孤儿身份,然后我们便订婚
啦。从此她成了我的妻奴,家内要帮我管理家务和三只女奴再加一头母猪,对外
则要陪我应酬商业上的迎来送往,好在老爹的商业帝国已经很稳定,不需要太多
的交际。

  夭夭继承了叶奴的s跟m双重属性,她管理起女奴来有时候比我还要心狠手
辣,看得我是心惊肉跳,只能反复叮嘱她别搞出事来。比如她听我说完叶奴和蔡
奴这十几年的爱恨情仇后,小坏蛋打着为我跟蔡奴出气的名义,将叶奴紧缚后关
押在小黑牢中挠脚心加洗脑整整一周,全靠「伊甸园」和营养剂才勉强活下来,
差点成了只知道追求肉欲彻底失去理智的疯子。要知道,这可是她亲妈呀!真是
母慈女孝,我有点儿担心褚家的家风了……

  片刻后,被挑逗起火气的我将小坏蛋以狗趴的姿势按在沙滩上开始了征伐。
她从透气孔中嗤嗤地笑着,很快便被我操到了喘不过气来。我扶着妹妹/妻子/
小女奴的腰肢奋力冲刺,抽空按动智能手环,空气中顿时响起了录制好的淫靡声
音:「葛格~用力!葛格~加油!葛格~操死妹妹吧~~葛格~~快射进来~~
搞大人家肚子,让人家给你生个嫡子继承全部女奴~~十八岁后再让这臭小子操
大亲妈的肚子~~」在这些淫荡的话语中,我一泄如注,交足了今日份的公粮。

  ———————————————

  又过了半年,漂亮国天气也热了,我牵着四奴在别墅后院夜间散步加集体排
泄。此时的夭夭、老妈、贱婊子、大丫都被我操大了肚子,反正科技发达可以早
早做基因筛查,近亲怀孕也不是百分百就会畸形。

  月光下,四位挺着或大或小肚子的女奴被我链成一串牵着,走到一棵散发有
浓郁臭味的大树旁,这是女奴的固定厕所。我知道她们此时定然对脚下粘稠的圆
柱状物体感到非常不快,但这种羞辱也是调教的一环,其实她们的粪便会有仆人
每日清理,脚下踩到的是我让人放置的巧克力加臭味素制成的仿制品。但蒙着头
的她们并不知道,凭着触觉跟嗅觉胡思乱想反而更加羞辱,要知道我家的女奴只
配在固定且重复使用的露天厕所定时大小便。

  一声令下,四奴拖着脚镣互相靠近,然后缓缓蹲下,几乎要将奶子跟前奴背
脊互相挨上,这是她们害怕蹲下时仅有不到一米的阴蒂链被扯疼而不得不做的行
为。

  「开始排泄!两分钟结束。」通过手机,我将命令直接发布到她们头套内的
微型麦克风中。这种高科技头套具有很强的隔绝性,不经过允许她们连一丝声音
都听不见,只能在最深的黑暗和极度的安静中用仅存的触觉感知周围,熬过漫漫
长夜。最开始我并没有给她们带头套,然而却发现女奴们夜里各种聊天不睡觉,
白天纷纷无精打采。惹毛了我,才买了这种极度控制型的高科技头套给她们戴上
,再将她们分别严厉固定起来单独关押了72小时,从此一个比一个乖巧。据我
所知,女奴们现在还会用肉体的相互碰撞进行一些简单聊天以排解寂寞,我也就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不知道了。

  四奴大开尿孔,哗啦啦地将积攒了大半天的尿液用力飙出,打在前方女奴的
雪白大屁股上水花四溅。她们知道我喜欢看这样的景色,也就故意憋尿后用力排
出给我看。

  由于排泄时间只有两分钟,四奴均努力地打开肛门嗯嗯嗯往外排泄秽物。年
长的三奴因为怀孕都有些便秘,唯有夭夭稀里哗啦地泄个不停。这并不是她拉肚
子了,反而由于是头胎,她的妊娠反应最是强烈,基本吃啥吐啥。逼不得已,我
请专家为她做了个小手术,将她小肠到大肠之间的防逆流隔膜给摘除了。然后又
用一根中间有小孔的超长假阳具直接从口腔堵到她的胃门,每天从上面和下面同
时灌入营养液进食。这样上面被堵死,就算想吐也出不来,又伤不到食道。下面
则通过深度灌肠灌入小肠中,再用肛门塞堵住慢慢消化,只需要通过肛门塞上的
芯片监测她体内压强不要过高就行了。

  你们别说,这小坏蛋不愧是天生的顶级女m,这么严厉的关押管理她反而性
欲更甚,天天欲求不满迫使我用尽各种淫具和手段来满足她。

  排泄完毕,女奴们起身向外侧走两步,尽量不要带上污秽,随后我们又在院
子里散步走了几圈,也算是擦擦脚丫子。

  看着这四位屁股还没擦,含羞带怯却听话无比的大肚女奴,我的心中充斥着
满足感——有奴如此,夫复何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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